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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钟声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嘎嘣脆的大魔王
他盯着她,看不出眼中的情绪,“如果我说,我只想要你呢?”
时杳看着他漆黑的眸子,一时无言。
傅晚回目光,笑了笑,“傻子,跟你开玩笑呢。”他看着不远处相互依偎着散步的一对老人夫妻,轻声:“回去吧。”
沈昱把t国掀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时杳。他快要疯了,买通老爷子的心腹,说是送去了t国。他这些天派了很多人出去,自己也不分白天黑夜地找人,现在的他面色发青,神不济,下巴上也长出了胡茬,而他的小姑娘,还是不见人影。
他害怕,她在某个他不知道的角落,被人欺负,被人伤害,而他却连救她的能力都没有。
他瘫坐在t国某个混杂街道的墙边,兜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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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钟声晚(H) 沈昱过来了
时杳已经在y国待了一个月了,她不知道沈昱正在做什么,是不是满世界地找她,找不到她又会怎么样。
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傅晚,他正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小玩偶。
刚刚陪他上街时路过一家玩偶店,他盯着一个戴草帽的小女孩玩偶,目不转睛。她想了想,买下来送给了他。虽然用的还是他的钱,毕竟她被带过来这边时身无分文。但傅晚却很开心,脸上露出明显的笑意。
她叹出一口气。
林榛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对傅晚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出去了。
“沈昱过来了。”
傅晚抬眼睨他。
林榛脸上微微懊恼,“手下的人泄露了。”
傅晚看了看时杳房间的方向,点了根烟,“看好她。”然后带着一些人出了门。
沈昱接到消息,时杳和傅晚一起出现在y国的街头。原来老爷子的人骗了他,他说怎么翻遍t国各个角落,都没找到人。
他刚到y国,傅晚就派人给他送了信,约他在郊外一间仓库碰面。
沈昱是带了人来的,傅晚却拿时杳做筹码,约他独自会面。
他沉了沉眼,除了信,还附带了一张照片,时杳搀着傅晚走在街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沈昱到了他约的地点,废弃的仓库里一片阴暗,他走了进去,傅晚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笑着看他,“不错,挺守信用的。”
“她呢?”
傅晚手中拿了个遥控器,他按了一下。
沈昱这才发现,前方还有一个大屏幕,此刻突然亮了起来,屏幕里,显现出十几个男人和一个女孩。
男人们赤裸裸地挺立着性器,女孩光裸地跪在那里,被揪着头发强迫口交。她背对着镜头,看不见脸,但她的身形,还有,背后蝴蝶骨上那颗独特的小痣,都让他熟悉不已。
男人们围住了她,捏她的身体,用性器顶弄她身上各处,女孩身上被射满了液。
有个男人抬起了她的臀,从后面挺了进去,狠狠顶弄她。女孩被顶得吐出了口中的那根,偏了一些头,却马上又被身前的男人揪着转了回去,重新将性器塞入她口中。
那一瞬间,沈昱看到了,那侧脸,确实是时杳。
视频是无声的,但光从画面就能感受到那种淫乱。
傅晚出声:“就在后面房间里直播,要去看看吗?”
沈昱眼睛发红,他想冲上前去,却被周围出来的人压制住,他们拿枪抵在他后腰。
“这么沉不住气。”傅晚轻笑。
有人拿了铁棒过来,对着沈昱的腿。
“当初你就是拿这种东西,废了我一条腿。”他摸了摸指戒,“等会儿你反抗一次,我就多加一个人进去,不知道你的小姑娘,还能不能受的住。”
身后的人重重挥了一棒,击在沈昱腿上,他闷哼了一声,没有躲,也没有反抗。
旁边又过来几个人,对着他的腿接连着挥了几棒,沈昱感到腿骨钻心地疼,他实在立不住,趴在了地上。
傅晚站了起来,到他身旁,接过手下递来的铁棒,看着沈昱,眼里有报复的快感,“这一棒下去,你也要废了。”
他兜里手机突然响起,傅晚顿了顿,接了起来。
“你在哪?不要回来,你那些事暴露了,警察现在包围了这里。”是林榛。
傅晚走到一边,“时杳呢?”
林榛顿了下,“也在这里。”
傅晚放下手中铁棒,带着人离开了仓库。
沈昱挣扎着起身,看向大屏幕,男人们已经离开了,女孩倒在地上,露出了整张脸。
不是时杳。
那侧脸确实像极,但正面,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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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戴草帽小女孩玩偶,后面傅晚番外里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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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钟声晚(H) 下辈子你喜欢的人,可不可以是我
傅晚站在一楼大厅,周围都是举着枪的国际特警,“傅先生,您被举报涉嫌私贩军火,希望您能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傅晚知道,这一进去,不一定能出的来。他不慌不忙地点烟,“我跟你们走可以,不过我朋友跟这些事无关,希望能让他们离开。”
带头的几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给我点时间,让我和朋友道个别。”他牵了一旁呆滞的时杳,上了楼,进了房间。
“傅晚...”
他关上门,回身抱住了她。
“林榛会带你离开。”他顿了顿,“沈昱在y国,你如果想去他那,让林榛送你去。”
时杳身子僵了下,她动了动唇:“你呢?”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看着她问:“可以吻我一次吗?就一次。”
她回视他眼睛。
傅晚试探地靠近她,她没有反抗。他睫毛颤了颤,贴上了她的唇,轻轻含弄。
他放开她的唇,埋进她颈窝,轻轻开口:“杳杳,下辈子你喜欢的人,可不可以是我?”
她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不知要怎么回他。
傅晚也没等她回答,叹了一口气,推开了她,“去吧。”
林榛在门口等她,她向门外走去,傅晚一直在身后看着她。
时杳突然转身跑回来抱住他,回答了他刚刚那个问题:“那你下辈子,要早点来找我。”
她确实欠他,这辈子是还不清了。
时杳走后,傅晚灭了烟,拨了个电话:“叫兄弟们抄上家伙。”
他当然不会乖乖跟他们回去,警方如此贸然上门,必然已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他可不会把自己送入被动的境地。这些年为了壮大自己,他做了不少抬不上台面的交易,有些不识相的挡路的,他眼也不眨地清理掉。他手上的罪孽,足够将他送入地狱了。
他其实自私地想将时杳带在身边,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太危险了,他不敢冒这个险。
时杳让林榛将自己送去沈昱那,林榛“嗤”了一声,“真为傅晚不值啊,到头来,心爱的女人还是想着别的男人。”
林榛将时杳放在了一个电话亭边,“你在这等着吧,我派人通知过他了。”
“傅晚...会没事吧?”
林榛嘲讽地看她一眼,“托你男人的福,不好说。”他绝尘而去。
林榛走后没多久,沈昱的人就来了。
时杳以为能看到沈昱,结果只是他的手下来接她。
她被带到一家酒店,却依然不见沈昱。她到房间门口问门口站着的保镖:“沈昱呢?”
对方顿了一下,开口:“沈先生不在这里。”
“他在哪里?带我去他那里。”
“他让您在酒店等他。”
“不,我现在就要见他。”
保镖无奈,带她去了沈昱在的医院。
病房里,他的腿被高高架起,看起来有些滑稽,时杳却酸了眼睛。
沈昱看到她的那一瞬有些惊愕,随即瞪向门口的手下,“谁让你带她过来的?”
“我自己要来的。”她走到他面前,喉咙哽住,“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门口的人自觉走出去,帮他们关上了门。
沈昱去抓她手,“无事,腿没断,养几天就好了。”
她擦了擦泪,想到什么似的,犹豫着问他:“是傅晚吗?”
沈昱默了默,“他约我见面,说你在那里。”
“你是不是傻,他说什么你都信,你不知道他最恨你吗?”
他埋进她怀里,“嗯,我傻。”
时杳突然想起林榛临走前那句话,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我离开那里之前,来了很多警察。是你做了什么吗?”
沈昱眼眸漆黑,“没什么,就是给警方提供了一些信息。”他很早之前,就发现傅晚借着傅氏的掩盖,在做一些不正当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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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钟声晚(H) 她送他的玩偶
沈昱腿好些后,带着时杳回到了s城。
才隔了一个多月,s城的变化有些大。沈老爷子突发中风,瘫倒在了床上。傅氏企业因涉及违法业务,像当年时氏被封一样,迅速倒闭破产。
时杳通过沈昱知道了当年的一件隐秘,当初时氏的倒闭,是沈昱爷爷和傅晚父亲合伙做的。傅氏一直想独霸南城,时氏是一大绊脚石,沈老爷子便将那份文件卖给了傅家。
沈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经过这些天的休养,他的腿已经逐渐好转了,但医生说,要避剧烈的跑动。时杳三天两头给他炖猪蹄,一本正经地说“吃啥补啥”,搞得他现在看到猪蹄就生理性的反胃。
他正思忖着时杳今晚要是还炖猪蹄,他要拿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拒绝她,手下突然走到他旁边,轻语:“少爷,傅晚死了。”
他愣了一下,身后响起杯子落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他回头,是时杳,杯里的热水溅到了她,她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
沈昱立马起身,将她拽到洗手间,用冷水冲她烫红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时杳看向自己发红的手,眼里却没什么焦距,“他说的...是真的吗?”
沈昱沉默。
傅晚是在逃亡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的,他的心腹和手下全被警方逮捕了,扯出了背后庞大的交易链。
半个月后,易卉集团楼下咖啡厅。
时杳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林榛,她趁着午休下来喝点咖啡,林榛突然在她对面坐下。
她摸了摸杯子,“你怎么来s城了?”
林榛脸上没了那种吊儿郎当的笑,整个人落寞了许多,他自顾自地开口:“傅晚本来可以成功离开的,他都已经上船了,发现东西掉在了岸上。”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回去捡的时候,被警方击毙了。”
时杳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她觉得自己不应该问下去,嘴却不受控制地出了声:“什么东西?”
林榛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她面前。
是她送傅晚的那个小女孩玩偶,上面还有些干涸了的血迹。
“他死的时候,还紧紧握着它。”
林榛走后,她把玩偶紧在怀里,缩着身子,在坐满人的咖啡厅里,泣不成声。
y国,林宅。
林榛站在窗边,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脸色苍白,正是傅晚。他已经这样躺了六个月了,每天靠流液补充营养。
傅晚的心脏位置比常人偏了一点点,那天那枪并没有打中心脏,他中枪后落入了海中。林榛废了好大功夫,在茫茫海洋中捞到了他,那时的他已经没剩多少气息了。
之后每天靠着那么多针管,吊着一口气,跟个植物人没两样。医生说,有可能会在某一天突然醒来,也有可能,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林榛突然想起,自己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睡了不该睡的人,把一个高官的儿子搞上了床。那高官派人搞他,他那天刚好落单,没带着人,差点被弄死。傅晚就在那个时候被手下推着轮椅出现,救了他。后来他才知道,傅晚来y国是为了治疗腿。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去s城找时杳说那些话,可能只是意不平吧,凭什么傅晚生死不明地躺在这里,而她却心安理得地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他叹出一口气,准备走出房间,床上的人却动了动手,几秒之后,缓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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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不要动手,往后看......绝对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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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钟声晚(H) 沈曜:我只是个意外
时杳走在商场里,挺着怀孕五个月的肚子,给还未出生的娃娃挑着衣服和玩具。
自从怀孕后,沈昱张口闭口让她多休息,都不怎么让她出门。今天趁着他出差,她偷偷出来逛街。
离那件事过去已经一年多了,她从刚开始的愧疚难过,到后来的逐渐接受。但偶尔看到相关的事物,还是会想起那个人,那个做尽了坏事却对她说“能不能喜欢我”的人。她并不爱他,但却欠他。
正想着,手里的包包没拿住,掉在了地上。她小心翼翼地扶着腰,正准备蹲下身捡,有人先她一步捡了起来,递给她。
她接过,抬头准备和他说谢谢,声音却哽在了咽喉。
泪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泪流满面。
男人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低沉的声音熟悉至极:“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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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杳生了一个男孩,夫妻俩给他取名沈曜。
沈曜发现,从小到大,陪他时间最多的,不是爸爸妈妈,而是傅伯伯。
他感觉爸爸妈妈是真爱,而自己只是个意外,他们出去玩都不带他。他刚断奶,爸爸就不让他和妈妈一起睡了。只有傅伯伯会经常来陪他玩,给他带来很多新奇好玩的玩具。
他正在小区游乐园和小伙伴们搭着积木,余光瞟到那个熟悉的人影,他扔下手中的积木,快速奔了过去,“傅伯伯!”
傅晚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声线温柔:“小曜今天想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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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章傅晚的番外,以及关于傅晚下辈子的一个小短篇(因为前面有提到下辈子这个梗 我想写出来)。
沈昱和时杳的故事就到这里结束了(可能还会来一篇婚后h?再说叭......),不迷傅晚的可以不用再看下去了(没想到这么早结束...我果然写不了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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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钟声晚(H) 傅晚番外:曲终人未散
傅家大宅,到处都洋溢着热闹,只有他,一个人蹲坐在树下,远离着喧嚣的人群。
今天是傅樱的生日,家里来了许多小孩,看那行头都不是普通人家的。他来到这里已经一年多了,却还是融不进去他们的圈子。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
耳边传来软糯的声音,他缓缓抬头,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戴着小草帽的小女孩,正站在他面前舔着冰淇淋,好奇地瞅他。
他移开眼,没打算理她。
女孩却自顾自地在他身旁坐下,“你是不是也不喜欢这里呀?我也不喜欢,可我爸爸非要我来。”
后續傽櫛鱂洅嗨棠書屋:hΑi╉tang╉sんu╉wu.て╉o╉m(呿鋽╉號即4棢阯)襡家連載シ她说着,愤愤地咬了一大口冰淇淋。
“大人们好烦呐,你说对不对?”她转过头对着他,似在寻他的回应。
“杳杳。”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叫她。
她站起来拍拍裙子,“我要走啦。”她走出一两步,又回来,掏出一块糖塞给他,眯着眼笑嘻嘻:“别皱着眉头啦,不开心的时候,吃甜甜的糖,就会变开心哦。”
男人牵着她的小手离去,小女孩嘴里还嘟囔着:“都说了不想来傅樱的生日会了,非要带我来,哼。”
他后来才知道,那个男人叫时闫,是时氏企业的老板。
那次之后,他没再见过那个女孩。
再次见她,是在他带人堵沈昱的那天。他没认出她,手下告诉他的时候,他还怔愣了一下,有些无法将面前的小姑娘与当年的小女孩重合起来。
但也只是一瞬,他并未因儿时那一面,对她有所不同,他甚至是厌烦她的,那时不动她,只不过是碍于她父亲。
她父母双亡无家可归的时候,他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也只不过是想要利用她,可这份利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
或许是在她喝醉酒扣着他说“我最讨厌你”的时候,又或许是她那晚抱着他说“不要走”的时候,又或许,更早。
他手背上有一条淡淡的疤,是因她来的。高中那会儿她虽然住在他提供的房子,但不用他的钱,周末出去兼职。
有次他心血来潮想去看看,千金小姐为生活低头是怎么个样子。
她在一家大排档兼职,他到的时候,正碰上有个客人对她拉拉扯扯,小姑娘也不是好惹的,手里端着的水泼了过去。
本来也没什么,道道歉调解一下就可。但那人是这一片的混不吝,还随身带着刀,他控着轮椅上前,在那人对着她脸划下来之前,用手挡住了她的脸。
他当时是想着,这张脸看着已经够烦了,多了一条疤的话,得更烦吧。
在y国和她一起的那段日子,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了。那个玩偶,逛街的时候他一眼瞧见,第一个想法就是,跟她小时候真像啊,肉肉的脸,小草帽,粉色小裙子,如出一辙。
她和沈昱的儿子很可爱,那双眼睛,像极了她。
他这辈子做了太多不好的事,老天爷也不愿意将她这么好的姑娘给他吧。但她答应了下辈子会喜欢他的,对了,他要记得早点去找她。
五十岁的傅晚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阖上了眼。那年醒来医生就说过了,他身体受损严重,纵然醒来,也活不长。
不过他知足了,他终生未娶,却也有人给他送终。沈曜站在他身边,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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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钟声晚(H) 【傅晚×时杳】转世
他叫付晚,出生在一个小资家庭,爸爸开一家小企业,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父母恩爱,家庭氛围良好,生活也算幸福安康。
父母都是热情洋溢的人,他的性格却不像他们,自小便少言寡语。
八岁那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叫傅晚,爱上了一个叫时杳的女孩,但他终其一生没有得到她。女孩跟他说:“那你下辈子,要早点来找我。”
他从梦中惊醒,喘着气看着暗暗的天花板,那些梦境,真实得像自己曾经历过一样。
付晚的父母一直想再要个女儿,但在生下付晚后,就没再怀上过了。吃了一些药,也没什么用。
夫妻俩商量之后,决定到孤儿院领养一个,领回来跟付晚作伴也好,得他整天一个人待着,话也没几句的,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带小女孩回家的时候,付晚正从房间出来,看到小女孩的一瞬间,滞在了那里。
“小晚,以后她就是你妹妹了。”妈妈笑着将她推到他面前,对他说。
小女孩穿着父母刚给她买的新裙子,脸上却还有些脏兮兮的,她眨巴着大眼睛看他,眼里带着好奇的意味。
领养她的爸爸妈妈说,她会有一个哥哥,要她好好跟哥哥相处。她乖巧地点点头,她会很听话的,她不想被送回孤儿院了。
付晚一时竟觉得跟梦中的场景重合了,眼前的女孩,与梦里他在傅樱生日会上见到的那个小女孩,长得一模一样。若非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眼前的女孩瘦了些。
父母看他许久不说话,以为他不太乐意家里多出一个人,正想着要怎么劝说他,他却主动伸手牵住了她。
“你好,我叫付晚。”他第一次这么主动跟别人说话,夫妻俩有些怔愣。
“你...你好...”她的声音奶奶的,跟梦里一模一样。
“你叫什么?”他问她。
女孩低头想了想,嗫嚅着开口:“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小幺。”因为她是院里最小的。
男孩顿了顿,“那以后,就叫时杳吧,付时杳。”他没有询问父母意见,直接自己给了她名字。
当然,父母赞成还来不及,好久没听儿子说这么多话了,夫妻俩欣慰地对视,看来这次这个决定,是做对了。
时杳觉得,她这个便宜哥哥,对她好得有些过分。他比她高一个年级,但每天会跟她一起上下学,帮她背书包,她就一跳一跳地走在他身旁捧着冰淇淋吃。哥哥还会带她去吃好多好吃的,都是以前在孤儿院吃不到的。哥哥甚至,每天晚上都会偷跑来她房间,抱着她睡。
她和哥哥的房间在楼上,爸爸妈妈的房间在一楼,他们一般都不会上来,也就一直不知道哥哥,是跑来她房间睡的。
那会儿她才七八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孤儿院里都是好几个人睡一个房间的,房间里有很多床铺,冬天有时候冷,她还会和好朋友玲玲一起挤一张。她觉得,可能哥哥比较怕冷吧。
上初中后,哥哥依然每晚跑来抱着她睡。刚开始还没什么,可是后来,哥哥身下好像多了根棒子,每天醒来都会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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