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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奏[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鲤鱼鱼
这多少带着非比寻常的意义,许多平常不怎么参合这些事情的人都选择参加。
今年的主题是化妆派对,林珩没怎么打理自己,但不知道被谁罩上了一个硕大的头套。她回来之后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很多,挺享受当下这种没人认出她的状态。
就是吃东西不是很方便。不过喝东西还好,同学掏出了一根吸管塞到她手里,想喝什么都行。然而一个不方便解决了又发现了第二个不方便,她看不见她到底喝了什么东西。场地里闹哄哄的,林珩总不能顶着个大头套凑到人家耳边声嘶力竭喊这是什么,只能随遇而安。
可最窒息的事情远不止如此——有人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浑水摸鱼,带了某品牌的白酒进来,直接掺到了所有果汁里,给林珩喝得晕头转向。
不至于醉,但整个人都变得很软,非常软。
空无一人的黑暗教室里,她被程青也放到了一张靠窗的课桌上,坐在边缘,程青也站在她身前同她接吻。
林珩不大控制得住自己,在对方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咬了一下,程青也嘶一声退了出去,还好没尝到血腥味,应该是没咬破。不过程青也很快就又凑了上去,十分单纯地碰了一下嘴唇。
可下半身忽而发凉,感觉像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
但这份寒意马上就散去了。因为程青也含住了她。
酒麻痹了大部分的神经,却放大了所有的快感指令,林珩只被舔了十几下就流出了许多水,体液挂在花瓣上,在昏暗中亮晶晶的。程青也伸长了舌头,舌面自下而上完完全全舔了一下花穴,液体被舔干净,从花穴中源源不断冒出的又补上。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往天灵盖上冲,林珩抱住了程青也的头。
alpha笑了一下,专注舔弄花穴上胀大的小肉粒,速度极快,快感急速累积,林珩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一拨的快感对应哪一拨的舔吻。她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叫,但不清楚叫的声音有多大,而外面操场上还聚集着同学,他们随时可能上来,只好咬住了自己的手掌,不断呜咽。
高潮到来的很快,窗外的天空绽放出灿烂烟花。
有如劫后余生,林珩的背后全是细汗。
元旦的欢乐过后,随着寒风席卷了南方,首都的通知也下来了。
——程青也没能拿到保送资格。





间奏[百合ABO] 18/从没怀疑
18/
不是老师通知的,不少人守着网站刷新呢,一出来就知道结果了,传得所有人都知道。程青也本人得知后看着没什么反应,但同学的议论顿时四起,野火烧不尽,噼啪噼啪没日没夜地响。每个人反应都不同,也有人巴不得失利的程青也和成功拿到加分的林珩掐起来,总之个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戏似的。
几天里林珩照常自己过自己的,不大说话。南边气温没有首都冷,但湿气重,俗称魔法攻击,她扛不住这种湿冷,天天把自己裹成个毛球。隔着重重领子她看着程青也一个人走去食堂,穿过瓷砖地板的长桥,穿过细细冰雨,影子涣散在轻薄水雾里,幽暗,潮湿而沉默。
中午主菜打了一份土豆烧排骨,林珩吃着觉得还行,一同吃饭的别班同学正聊得热火朝天,她也没听。
“哎对了,听说程青也推荐没过,好可惜啊。”
“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每年这个时候假消息满天飞,老搞得人心惶惶的。”
“林珩不是一班的嘛,好像跟程青也一个班吧?问她呗。”
“有道理。林珩,是不是真的啊?”
林珩正走神,没做声。朋友一只手越过桌面伸过来,在她眼前晃:“发什么呆呢?是不是呀?”
“什么?”
“程青也……”
啧,吃到了一口姜。她几乎反射性地皱起眉,旋即又松开,有点生硬地打断道:“换个话题成吗?”
旁边的两个女孩子看看对方,低头吃饭,安静了一阵子之后聊起了上课批评人的教化学的那位魏老师,模仿得惟妙惟肖,一会儿也就忘了程青也这件事。林珩听着她们聊天,低头扫视一遍托盘,把所有的姜块都拨到了边上。
到一周将完的时候,天气短暂地回暖了。外边澄黄阳光一照,居然还有点热。林珩走下校车,脱了羽绒服外套,走到楼底小电梯间里,依旧阴阴冷冷。电梯按钮莹莹亮着橙光。她环视一圈,在拐角阴影里找到了程青也,慢慢靠过去。
她踩进那块阴影。
几乎是一刹那,程青也猛地攥住了她的左腕。林珩不作声,抬起右臂,从程青也的脊柱和墙面间硬插过去,把程青也勒到自己怀里。她用劲很大,像要压碎十根骨头。
“我会离开这里,离得很远,”程青也陈述道,“我从没怀疑过。”
那只攥着林珩腕子的手冰得吓人。程青也微微弓着背,脖颈从林珩肩膀上越过,下巴戳在她肩胛骨上。她语气冷冷,听着几无感情。
背后电梯轻轻响了一声,数字闪烁,钢门滑开又闭上。林珩没有动。林珩说:“好。”
程青也没再出声。林珩把她箍在胳膊下,右肩一片透湿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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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奏[百合ABO] 19/尾声
19/
新学期开始后,程青也的分数就没命往上窜,到了四五月份,已经大有雄踞六百八高地之势,并在第叁次模考中以699的的高分拿下全省第七。林珩懒洋洋停在六百七看她,时不时上下浮动一点。
“分差不多了,惜点命。”
程青也这回还真听了。
下次林珩再见到她,发觉她眼下乌青稍褪,两颊多了点血色。她一时说不出话,半天迸出来一句。
“这是你第一次听进我的话吧?”
“你总共也就劝过我两次,”程青也放下书包,“还隔着快两年。”
“……”
最后p中横幅上打的是恭喜本市状元我校程青也同学。
作优秀毕业生致辞时程青也依然穿着那身夏季校服站在主席台上,头顶白灯光喷泻而下,她看起来近乎明艳灼人。
“你看她多漂亮。”林珩坐在第二排,心情愉快地跟邻座同学搭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她。”
“你别吓我。”女孩子佯作害怕,“你给我一种冷战结束之后美国感叹‘啊,还有点舍不得苏联’的感觉。”
林珩大笑,趴在前边椅背上半天起不来。程青也鞠了一躬,走下台,底下掌声雷动,哗哗淹掉了林珩疯魔的笑声。她走到第一排站住,拍拍林珩搭到自己座位上的手。
“让让。怎么笑成这样?”
“没,就我跟她说,我还有点舍不得你,她觉得我假惺惺……”林珩笑得喘不过来,顺着气坐回去,“我没法跟你复述,我怕又笑一轮。”
程青也点头,说:“我也有点舍不得你。”
她说完就坐下了。女孩子正喝着水,一口呛进了气管里,放声咳嗽起来。林珩一脸高兴,善解人意地拍拍她的背,被她惊悚地瞪了一眼。
“你们俩是恨极生爱还是怎么的——天哪成绩好都是神经病吗——”
“嘁。”林珩面露嫌弃,“你怎么说话呢。”
两个人笑闹成一团,程青也转头看着她们你来我往。她的眼睛在逆光时显得无比柔软。
灯光熄灭,人们散场了。穿着校服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挽着父母的胳膊,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走出校门,把浪荡或压抑的青春撒在身后,绝尘而去,不再回头。山腰的宽广校园渐趋沉默。
林珩站在礼堂二楼的平台上,扶着金属栏杆,低头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她两鬓垂落的头发被晚风扬在空中。
“那个时候你问为什么是你,有印象吗?”
“有啊,你让我猜来着。”
“在你身上我找到了一样的东西。”
一样的什么?
——闻到了一样不可言说的潮湿味道,摸到了一样隐蔽的欲望高烧,察觉到了一样的傲慢,一样的嘲讽与抵抗,一样的逃离愿望,或者被一样的强与美,扼住咽喉。
谁知道呢?事到如今这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林珩转过身来,冲着她笑了:“你可别以为我会和你交换谜底。”
“好,我问别的。”远处群山环绕,程青也目不转睛,“上了这么多年床,现在我能亲你吗?”
“我已经说过了。”
程青也看她。林珩长了对颜色太浅的眼睛,嘴唇又薄,一副寡情的面相。她胳膊搭在栏杆上,似笑非笑瞧着程青也,眼底泛起凉意,唇红齿白一张一合:“我让你搞清楚点。”
“我搞清楚了。”
“那为什么问我呢?”林珩拿指尖磕栏杆,金属声音清脆鸣响,“我怎么知道?问你自己呀。”
程青也按着她的肩把她压在了栏杆上。林珩仰着头,暴露出一段纤弱的脖子,程青也左手托着她的后颈,俯身吻了她。
————
为什么是我……你不如猜猜……我搞清楚了……
哈哈哈哈哈,好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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