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宣芋
退房,出门吃早餐,然後坐车回到自己家中。周末两人就待在家中看书聊天,或是去院子里面散步。伊人红肿的小x又得到几天的休息,这才变回原来粉嫩娇豔的样子。每天早上和晚上,仁咏慈都会脱下她的内裤,拨开大腿检查y部的情况,然後用手指碰一碰,看到里面分泌出清色的露水,就笑伊人太好色了。
女孩怨怼道:“是你太坏了,总是这样碰我。”仁咏慈其实也不好过,男孩恢复时间短得多,他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压下欲望。伊人却不能体会到他的苦痛,太不公平了!
男孩拍拍女孩的小屁股,说道:“快穿上衣服,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
伊人瞪著眼睛,动也不动,问道:“我要是不穿,你真的会动手麽?”
“对啊,就是现在!”说罢,仁咏慈伸出双手举到头顶,做出恶狼扑羊的动作。伊人被他压到身上,呵呵地笑起来。男孩的手指c到小x里戳了两三下,门外传来剥啄声。好事被打断,仁咏慈不耐烦地叫:“谁啊!”
“少爷,有访客。”
“叫他明天再来,我现在没空。”
“这事很重要,是念慈少爷,还有律师。”
仁咏慈和伊人同时僵住,他们谁都不愿意听到仁念慈的名字。那个家夥好大的胆子,仁咏慈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伊人吓得发抖,仁咏慈安慰她几句,叫她在楼上待著,自己穿好衣服,整理下头发,便走下楼去。
一楼客厅的大沙发上坐著两个人,年纪大的身穿墨蓝色西服,一派j英的样子。年纪小的金发碧眼,五官与仁咏慈有些相像,这便是仁家的私生子,仁念慈了。仁咏慈慢慢迈下楼梯,看到那颗金棕色的脑袋就恨得咬牙切齿。对伊人做出那麽过分的事,还有种跑上门来!
“你还有脸到这里来!”男孩冷冷地说,走完最後几级台阶,离沙发还有几米的距离,拳头不自觉地握起,真的很想冲过去打他一顿啊!
仁念慈冰蓝色的眼睛盯著比自己大一岁的哥哥,咧开嘴角说:“我来要回属於我的东西,你没权力不让我来。”
“这是我的家!”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仁念慈y恻恻地笑,斜眼看旁边的律师。律师先生咳一下,心想这两个小毛孩年纪不大,气场倒是很强势。
“是这样的,我们收到仁老夫人的信函,她说自己收到过仁聚华先生死前寄给她的一封信,内容是关於更改遗嘱的。”
仁咏慈皱眉问:“遗嘱?”
“对,也就是说,你的父亲还有另外一份遗嘱,之前没有公布过。”
仁咏慈直觉不妙,听了律师的说法之後,简真气得要发疯。原来他父亲在临终时又改了一次遗嘱,将至少三分之一的财产给了仁念慈,其中就包括这所宅子,他们兄弟俩一人一半。
“这太荒谬了!我爸爸死了两年,现在又冒出新的遗嘱,谁能信啊!”
律师又说:“这是仁老夫人拿出来的,她和仁念慈少爷没有直接利益关系,而且已经请人辨认过笔迹,是真的。这是有效的!”
仁咏慈默默地听著,脸色越来越绿。nn也真是的,从来没管过他,一出来就给他惹麻烦。原来父亲在生病死之前,动手改了自己的遗嘱,将其中归属仁咏慈的部分钱财又分给了仁念慈。他把遗嘱交给自己的母亲,也就是仁咏慈的nn保管,去世之後便可执行。当时仁老夫人不想认仁念慈这个金头发蓝眼睛的外国小孩为孙子,於是把信藏著没有拿出来。两年过去心境变了,觉得亏欠仁念慈,又把遗嘱公布出来,还叫他认祖归宗。
仁念慈冲著仁咏慈笑,喜欢看哥哥吃憋的表情。那些钱对仁咏慈来说只是数字游戏,除非他吸毒、赌博、故意败家,不然永远都花不完,少一点点对生活毫无影响。这已经不是钱,而是尊严的问题了。仁咏慈寒声问:“nn说要我把钱拿出来,我就要乖乖拿出来给他吗?”
“其实那些财产要等您到十八岁之後才能得到,现在只是在您尚未继承之前重新分配而已。”
很好,他连碰都没有碰到的东西,便进了那混小子的口袋里了。
“也就是说,我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一切以最後的遗嘱为准,就连仁家的当家,也是这样认为的。”
仁咏慈叹了口气,他连最後的机会也没有了。可笑,真可笑,自从见过这个弟弟之後,他总是处於下风,母亲被气死,父亲也不爱他,现在连钱也没了一半,这个小孩就是天上派来专门对付他的吗?
既然没有办法要回钱,那麽这两个人看了都很碍眼,仁咏慈站起身,哼冷气道:“你已经耀武扬威完了,滚出我家,不然我就打你!”
仁念慈坐著不动,漂亮的蓝眼睛望著哥哥,淡然道:“这房子有一半是我的,我要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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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繁 纷繁19 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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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咏慈回望仁念慈,半响过後,唇边浮现一抹微笑,“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伊人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伊人又不是你老婆,你没资格找我算帐。”仁念慈不动声乐,注视著仁咏慈每一个动作。他的手拳得很紧,看来是用了相当大的努力来克制自己了。仁念慈很想大笑,觉得仁咏慈实在可怜。
仁家明媒正娶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那又如何?只要动点心眼,把老一辈人哄开心了,就算是外面女人生的小孩,也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而且一样都不会少。仁咏慈的钱,房子,股票,产业……甚至是女人,他仁念慈都可以抢过来!
两个男孩眼睛都很漂亮,瞪起来炯炯有神,律师先生在旁边看了却觉得毛骨悚然。听口气,是因为女朋友吧?这些小孩子啊,年纪不大,做事情却让大人咋舌。不过这些八卦就和他的工作没有关系了,於是律师先生也要退场,“抱歉,我还有别的约会。关於继承之事,我办好手续之後会再通知二位的。”
律师要走,这样就只留仁念慈在这里了?
仁咏慈问道:“你不带他走吗?”
“仁念慈少爷不是由我负责的,他有自己行动的自由。”律师咧了下嘴。
“那麽我把他打死你也不会管了?”
“请不要那样做。”
“那就打得半死吧。”
仁咏慈说完,仁念慈就开始笑,笑得全身都抖起来。
“你笑够了没有?”仁咏慈感觉到自己到了极限,再不出手也太窝囊了。
律师不想搅合进仁家公子之间的烂事里面,迅速退到大门口。管家追出去送他,焦虑地问道:“您真的不管少爷吗?他们会打起来的!”
律师回道:“小孩是要打一打才能长大的。这两个人以後谁掌权都没准,你们不要c手。”因为和管家是同乡,所以律师才会多嘴。以他在老夫人那边得到的情报,似乎这位庶出的小少爷在学业能力等方面,是比原配生的那个要强一些。仁家人非常势利眼,哪个人对他们有利,就偏向哪个。如果仁咏慈自甘堕落,他以後失去的东西将会更多。
管家听後定在原地思索,律师开著汽车离开之後,他却没有立刻回去。那两位小少爷只要一见面就水火不容、剑拔弩张,令他们这些下人非常头痛,二人都是故去的仁聚华先生的亲儿子,也不知要帮哪个。仁咏慈少爷虽然做事荒唐,但对下人倒客气,工资也从来不亏待他们。面对这样的主子,家佣本来应该过得很轻松才对,这会儿仁念慈少爷又跑来搅局,可真不是好兆头啊!
在外面又磨蹭好一阵子,管家才回到屋里。一推门,就听到劈劈啪啪的响声,管家往里走,果然看到两个男孩在客厅的地板上滚来滚去。哎呀呀,律师猜得真准,就连打架也是小一岁的念慈少爷占了上风呢。
“两位少爷啊,请不要打架了!”管家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想要劝架。
仁咏慈脸上又挨了一记,窝火地叫:“你少管!”然後挥起拳头再打回去,仁念慈却机警地闪开。该死,这家夥专门去学过功夫吗?身手太好了!仁咏慈再接再厉,又挥拳打去,还是被闪开了。
仁念慈躲过攻击之後,找准哥哥的空隙,飞速出掌,打到对方的下巴。“哦!”仁咏慈闷哼一声,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挨打了。妈的,太窝囊了!这小子身手极好,居然藏到现在才露出来,可见仁念慈心机之深。
“够了!我不会再让著你了!”仁咏慈虚张声势地喊道,想给自己找些休息的机会。
仁念慈顿了一下,突然发力,将仁咏慈扑倒,压在他身上。蓝色眼睛低垂,盯著下面的男孩,弟弟扯著嘴角y笑道:“不要再浪费力气了,你打不过我的。”
“你让开!”仁咏慈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全没了,羞愤得想要跳楼。从他家二楼跳下去。
“你承认打不过我,我就放开你。”仁念慈却不介意让哥哥在地上多躺一会儿。
“仁念慈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的人是你。”仁念慈淡淡地说,眼里一片冰雪,望著这个十几年一直否认自己的少年。他们明明流著一半相同的血y,为什麽就不能对他好些!“这是我的家,我有资格待在这里,你却没有权力赶我走。”这就是仁念慈坚持的事情,他要待在他继承的房子里面,变成真正的仁家人,再不要当被别人瞧不起的野孩子了!
管家见他们从热斗转为冷战,也就躲到一边不加干涉。楼梯上好像传来什麽声响,管家抬头,看到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那应该是咏慈少爷的小情人吧,漂亮又可怜的丫头,是跑过来看自己主人的麽?
这边仁咏慈喊起来:“做过那麽过分的事,你还有脸住在这里吗?我妈就是死在这儿的,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是麽,那我倒是想见令尊的鬼魂,只要她肯见我。”仁念慈在定力方面比哥哥强太多了。他心思缜密,冷静沈著,少年老成,想做的事情j心策划、步步为营,必要达成目标方才罢手。成为仁家人,成为未来仁氏的继承者,这是他的第一步。
在仁念慈面前,仁咏慈才像个弟弟,体力、智慧、谋略,样样都比不过。他只能羞愤地躺在地上,被自己最恨的人压著,不得翻身。“你想羞辱我吗?现在你达到目地了,快滚吧!以後我不会再放过你了!”仁咏慈说著徒劳的话。
仁念慈轻飘飘地笑,“你以为以後你就会打得过我?你只会越来越差,永远都追不上我。”
“你这混蛋!”仁咏慈再没有别的办法,张口咬在弟弟按在自己肩膀的手上。
仁念慈哼都没哼,抽回手,冷冷地笑开,“你真可怜!”
轻蔑地说上一句,比用重拳打在身上更有效果,仁咏慈立刻脸色惨白,毫无还手之力。仁念慈又把哥哥压了一阵,确定他再无反抗意识,才起身放开他。男孩站直身体,一头金发被窗外s入的阳光照得闪闪亮,蓝眼睛眯起来,嘴角绽开诡异地微笑。
仁咏慈在这一刻彻底醒悟,他什麽都不剩了。
管家在旁边看,觉得胜负已定。这位庶出的二少爷果真了得,小小年纪就显示出比大人还凌厉的气势,当然家里的大少爷也实在嫩了点,输是必然的。他走上前,关切地问:“少爷,您没事吧?”无论语气多诚恳,听来都像是在讽刺。
仁咏慈瞪了管家一眼,自己爬起来,对仁念慈说:“你滚出这房子。”仁念慈才不理,四处张望,看看新家如何。仁咏慈绝望地问管家:“你们也当他是主子?”
管家回答:“少爷,我没有办法裁定你们兄弟的事啊。”
仁咏慈哼了几声,转身上楼。他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看到伊人在屋里转来转去。她听见响声,扭回身,眼巴巴地望著他,小脸上布满恐慌地问:“他来了,怎麽办?”
“我们离开这里。”仁咏慈找件外衣披在伊人身上,拉了她的手就往外走。伊人跌跌撞撞地跟著,不解地问:“我们要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要不必见到那混蛋就行!”
两人还未到楼梯,就见仁念慈出现在二楼,停在他们前面,微笑地问:“你要走了?房子不要了?东西不要了?钱也不要了?”
“谁说我不要了?”
“我以为你是打不过我,自动放弃了。”
仁念慈故意激怒仁咏慈,每次看到哥哥生气发火,又无力反击的样子,他都觉得异常痛快。从小生长在蜜罐里的孩子,也该尝一尝所谓人生苦短,世事无常的滋味。像仁咏慈这样的家夥,没有钱,没有家,他还能到哪里?他还能做什麽?
伊人躲在咏慈少爷身後,不敢看仁念慈,连听到他的声音都会害怕。没料到他这麽厉害,把咏慈少爷都治得没有办法。方才她担心地跑到楼梯口去看,一眼就瞧见咏慈少爷被打得无还手之力。想去帮忙,可她又能做什麽啊?自己不过是个娇弱又无用的小丫头,跑过去理是平白遭受侮辱。
女孩的手被握得生生发痛,仁咏慈将愤怒从手传到伊人身上。羞耻将这对苦命鸳鸯联结在一起。被个十六岁的少年玩得斯文扫地、颜面尽失,这滋味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
仁念慈歪了下头,笑道:“伊人,你是怎麽想的?要和你家少爷亡命天涯?或者当我的女人算了。”
“你不要动她的主意。”仁咏慈咬牙说。
“我已经动了。”仁念慈云淡风清地说。
两人马上又要打起来了,伊人叫起来:“不要打,千万不要打!”少爷打不过仁念慈,干嘛还要自取其辱。
此时就算仁咏慈想打,仁念慈也懒得奉陪,他慢慢走近二人,又越过他们,往走廊里面行去。视线在每间房门前扫过,盘算著自己要住到哪个屋子比较好。他走到尽头,又踅回来,见仁咏慈没有离开,便问道:“哪间屋子是你现在住的?”
“你要干嘛?”仁咏慈觉得自己呆得像只鹅。
“我不想抢你的房间了。哪间是你的,我让开。”
“你太不要脸了!”
“行了,你闹够没有。”仁念慈不耐烦地说。在他眼中就没把仁念慈当成是哥哥,不过也没打算赶尽杀绝。见仁咏慈不理自己,仁念慈又将视线投在伊人身上,冷冷地问:“哪间?”
伊人拉著咏慈少爷,眼睛瞥了下左边第二个房间。仁念慈了解,咧嘴笑了一下,指著第三间说:“不然我住这里好了。”
仁咏慈当然不乐意,可又拿弟弟没折。他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就连仁家长辈那里,也不站在自己这边,这样下去,他的好日子也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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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繁 纷繁20 做爱发泄 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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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念慈就这样硬住了下来,行李只有一只旅行箱,看起来少得可怜。当天晚上家里准备了三人份的晚饭,但只有仁念慈一个人吃了。仁咏慈在屋里生闷气,伊人见少爷不吃饭,也不敢去吃。
身为这家的继承人,竟然还要听一个野小子的指挥吗?仁咏慈越想越生气。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提醒自己有多废物。
伊人担心地问:“要不要冰敷一下,不然会肿的。”
“不用。”仁咏慈哼著冷气。他这样生气,隔壁的坏蛋也不会知道,还过得高兴呢!想到这里仁咏慈更是不平,看一眼伊人,轻淡地说:“你过来。”
伊人乖乖地挨到咏慈少爷身边。男孩搂著香软的身体,得到些许安慰,至少伊人还站在自己这一边呢。女孩头发的香味飘入鼻中,仁咏慈酸涩地问:“如果那小子得到了一切,你还会跟我吗?”
“会!”伊人伸出双手搂住咏慈少爷的腰,腻在他怀中,“我会一直跟著你,除非你不要我。”
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在落难时刻,仁咏慈不能不感动。以前觉得伊人对他的爱没有回应,突然之间发现这小丫头对感情相当坚持。男孩的手越收越紧,希望将女孩嵌入自己身体内,永远都不要分开。
“呜……咏慈,我透不过气了……”伊人在怀中发出微弱的声音。仁咏慈这才松开她,大手支在女孩腰间,使她坐直,两人平视。他望她的眼神深邃而绝望,以前从未见过。伊人突然心慌起来,说道:“现在只是暂时困难,我们不会输给那个人的!”
“是麽……”仁咏慈嘴苦笑,“至少你还在我身边,呵呵。”
伊人伸手m到他的脸,缓缓地摩挲,漂亮的浅色眼睛闪著泪花,似乎是在替他哭泣。仁咏慈受到那双眼睛的蛊惑,慢慢靠近,吻上去,嘴唇碰到她闭合的眼皮。女孩睫毛上挂著泪,他伸出舌头舔时尝到咸咸的味道,心中苦涩顿时无限扩大。
除了伊人,他什麽都没有了!这个意识在脑中反复盘旋,仁咏慈的手突然用力,将女孩按倒在床面上。伊人啊地叫了一声,继而柔顺地躺下来。咏慈少爷覆在她身上,小小的身体陷入被褥之中。
女孩眨了下眼睛,娇娇地问:“你要那个麽?”
仁咏慈苦笑道:“不行?”
“可是我们昨天才做过的……”昨夜在旅舍中疯狂痴缠的记忆在两人脑中涌现,稍稍冲淡一点现实的哀伤。他们曾经那麽快乐,为什麽现在不可以继续寻求欢乐呢?伊人环住仁咏慈的脖子,淡淡地说:“做吧,只要你高兴。”
女孩体贴的话语温暖著男孩的心,都到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为他的心情考虑。仁咏慈深深地吻上伊人的唇,撬开唇瓣,用舌头分开她的牙齿,疯狂地吸食女孩口中的汁y。此刻的伊人像水蜜桃一样甜蜜,使人尝过之後就没法放手。
“呜……嗯……嗯……”唇齿之间透出婉媚的呻吟,更刺激男孩的神经。双手在女孩身体上移动,从腰部撩开上衣下摆,里面的皮肤滑腻得让人流连忘返。仁咏慈用力大了些,掐疼伊人,她尖叫一声,眉心拧成小疙瘩。男孩听见,离开她的嘴唇,看到女孩身上斑斑点点的印迹,不算重,多是旧痕。显然他在激情时刻并不懂得保护伊人,破坏了这具弱小r体的完美。
男孩柔声问道:“没事吧?”
“没事……”伊人相当体贴。以前咏慈少爷对她那麽狂暴都没怎麽抱怨过,何况现在他已经非常温柔了。女孩展开承顺的笑容,反而安慰自己的情人,“我没事,你继续吧。”
仁咏慈觉得自己手下的躯体变成了玉器,j美而脆弱,稍微用力就会折断。怎麽没有发现呢?伊人是如此弱小无力,像颗先天不足的小草,寒冬、烈日、风吹、雨打,都会造成伤害。他都舍不得碰了!
见男孩缓下动作,伊人继续鼓励他:“快来吧,我等不急了。”
其实等不急的人是他才对,伊人对x事没有那麽投入。仁咏慈苦笑地叹道:“你这麽说,我都不认识你了。”主动求爱的伊人,如此体贴,惹人怜惜。
“因为我喜欢你啊。”伊人甜甜地说。
世上还有什麽比这句话,更能让男人兴奋的麽?仁咏慈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颤巍巍地将伊人的衣服脱掉,露出里面洁白瘦弱的胴体,因为欢爱而遍布吻痕,纯情又x感。男孩用眼睛反复观看,几乎到达膜拜的程度,他的伊人太美了!
“咏慈?”伊人见他还不肯动,迟疑地问。
“我在。”仁咏慈叹息地低下头,轻啄女孩的吻唇,然後慢慢地下滑,移至小巧的x部。牙齿轻咬其中一只,将小小的r头含入口中,用力地吸吮。
“啊……”伊人仰起头,享受x部传来的阵阵刺激。手指c入男孩的头发之中,揽著他更贴近自己。r房被吻得好舒服,又痒又麻,一边被玩弄得肿胀起来,他又换到另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好舒服……啊……”怕咏慈少爷不知道她的体会,生x内向的伊人把感受全说出来了。
“伊人,我的伊人……”仁咏慈将女孩的咬得又红又肿,比平时大了许多。他松开嘴,慢慢退离,唇角扯出长长的银线,最终断掉。伊人睁开眼看到他擦拭口水的样子,可爱得像个孩子。其实仁咏慈本来就是孩子,伊人也一样,都是没有长大的小孩,在本该享受父母疼爱的年纪,只剩孤单一人。他们靠著放纵情欲来填满空虚心灵,如两只小小的幼兽,紧贴著身体,相互慰藉。
玩弄够伊人的x部,仁咏慈才慢慢移到女孩的腹部,一路亲吻著,留下长串湿滑的唾y线。恋爱中人从来不觉得r麻,就算是对方的口水也当成琼浆玉y在喝。伊人闭起眼睛,享受皮肤传来的触感,丝丝麻麻,异常舒爽。
“啊……嗯……嗯……”声声娇吟飘进仁咏慈的耳朵,鼓励他更进一步。为伊人做好充足前戏,她的感觉好了,他也会得到快乐。男孩的嘴唇在女孩小腹处盘旋,轻轻吻著可爱的肚脐,但是双手已经移到屁股之下,顺著股沟找到湿热的源头。他才碰到花瓣边缘,就听到伊人嘶地一声抽吸,手顿住,马上问道:“很疼?”
“不,没事,请继续。”伊人并不怕疼,为了少爷她什麽都能忍,更何况也不疼。那种感觉就像是触电一样,被咏慈少爷碰到的地方,刺激要比她自己碰触进强烈得多。
仁咏慈对伊人笑笑,哄道:“我要进去了,你得忍一下了!”
“好!”
结果男孩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捧起女孩的屁股,先用自己的舌头问候娇嫩的小x。女孩下身已经很湿了,水从x口溢出,流到床单上。仁咏慈才舔一下,脸就沾上爱y,在嘴唇和鼻子周围,都是伊人的蜜汁。他像个贪食的饕客,忘情地吸吮起蜜x中流出的汁y,发出吱吱的声响。
伊人窘迫地叫道:“不要吸了,好脏的!我回来还没有洗过……”
“啾……我不在乎。”男孩说完继续吸著,将小x周边的皮肤都舔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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