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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宣芋
其实伊人还是挺疼的,但她不敢讲出来,小脸羞涩地漾开一朵笑花,细声说:“我不叫痛,还不行吗?”
“又不是不准你叫!”仁咏慈咕哝道,伊人的声音细细嫩嫩的,叫床可好听呢。不过现在不是谈心的时候,得趁著著小丫头还在发情时刻赶快上了她,不然以後再硬磨,好像他总是欺负她似的。
男孩咧开嘴,回了女孩一个笑。将手中的小玩具扔到远处,听到跳蛋落地发出哢嚓一声,他正好把伊人的身子调了个方向。女孩原本是侧躺在桌子上的,转身过程中,桌上的书都被扫至地面。伊人吃痛,头也很晕,仁咏慈哄她几句,把宽大的书桌面全都清除干净。所谓清除,就是全都扔到地上,反正会有佣人来收拾。
这下子书桌变成了床,虽然有点硬,不过还是可以做事情的。仁咏慈对著女孩笑,很y荡地笑容。伊人两条大腿分开,y户正对著桌边的男孩,有点像是待宰的羊羔。她已经被宰割太多次了,不过还是会不好意思。
“你、你不要这麽看我啊……”咏慈少爷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看得心惊r跳。
仁咏慈噘嘴说:“不看你,怎麽上啊?”
伊人很清楚,他只靠m就能找到她的私处,在晚上g本就不用开灯。现在是白天,虽然外面天气不算太好,可是光线充足,和夜晚完全不同。伊人不喜欢白天做爱的原因就是因为看得太清楚。她可以看清咏慈少爷身上所有的细节,同样咏慈少爷也可以将她看得通通透透。
被人看光的感觉总是好怪,伊人不自然地用手捂著x口,都忘了自己现在赤裸的是下身,而不是上身。仁咏慈颇有兴致地看她表演青涩,唇角弯得更深,幽幽笑道:“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在床上有多y媚,陌生人见到你,肯定猜你还是个雏儿呢。”
“哎?”伊人一愣,不解他话中含义。
仁咏慈讲得更明白些:“你啊,总是显出很圣洁的样子,好像被男人碰了就会要了你的命。你都不知道这样才更想让人狠狠地穿透你吗?”
伊人张开嘴,吸几口气,没说出话。在别人眼中,她就是这副样子?大概连咏慈少爷都觉得她很矫情吧。明明已被开发得春情荡漾,却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不经人事的单纯少女。早就不是了啊……在很久以前,她就成了俗人,每天做著最豔俗的事情,和她的少爷缠绵缱绻,放纵到天明。
“被我说中了,所以伤心?”仁咏慈低头看伊人。
“没有。”女孩叹口气,既然答应他要做,当然就得表现得好一些了。她伸腿夹住男孩的腰,小腿勾在一起,用下肢环住男孩。这样的动作要冒一点风险,伊人下半身都悬在桌子外面,很容易掉下来。仁咏慈了解女孩的意图之後,微笑地托起她的小屁股,又往桌边靠靠。难得伊人这麽配合,他当然不能再耽误下去。
仁咏慈低头审视女孩的小x,里面已然润透,冒出涓涓清水。真有意思,以前他得帮她做前戏,这一回小丫头自己就用道具做好了,乖乖地分开腿等著他,这感觉还真不赖!男孩肚子里偷偷地笑,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小弟弟早在替伊人取跳蛋时就已经发硬了,拉链打开,拨动内裤,它自己就跳出来。
伊人感觉到硬物抵在花瓣上,吸了一口气,颤声问:“你、你要进来了?”
“对啊……”仁咏慈拖长声地说,胯部往前一顶,与身体呈t字型的小兄弟挤入女孩的rx,顺畅得不可思议。当然不是说伊人的y道松了,而是里面y水丰沛,阻力很小。
伊人闭上眼睛,从鼻子里哼出几声chu气,带著女孩特有的娇息。仁咏慈猜她只是有些不适应,下面都湿得一塌糊涂了,不可能很痛。yj被y水泡著,一下顶到里面,四周的壁r随著女孩的收紧,推挤著rb上的皮肤,好舒服,也好痛苦。仁咏慈头上冒出几滴汗来,哑声说:“伊人,我动了,你忍一下吧。”
“嗯……”伊人哪次没忍了?女孩才点头,男孩便托著她的下体动起来。chu硕的分身在x道里面抽c一个来回,红肿的小x就像是被撕开一样地疼。“啊……嗯……啊……慢一点啊……”伊人的眉心拧成球,小嘴不住地哀求。
仁咏慈私忖自己不会把她怎麽样,速度不但没减,还加快了许多。身下的大书桌都跟著微微摇动,却被伊人的呼叫声压下去,不仔细就听不到。“啊……啊……太快了……我受不了……啊……少爷……不……”女孩经历昨夜的欢爱,早上又被跳蛋给折腾了一翻,小x里的嫩r被磨得快渗出血来了。可她叫声越哀婉,越能激发男人的兽欲,仁咏慈就越想听她凄厉地呻吟。
恶x循环的结果就是,x爱急速地推向高潮。书桌发出嘎嘎的响声,连女孩的叫声也盖不住了。嘎吱嘎吱,嗯嗯啊啊,噗嗤噗嗤,哼哼哈哈,各色声响混在一起,原来书房这麽静的地方,也可以形成回声系统。伊人耳朵听到那些声音,不自觉地陷了进去,小x好像也没有那麽痛了,酥酥麻麻地升起丝丝快感。还有大腿那里,紧紧地夹著男孩的腰部,运动之中,内侧摩擦他的衣服,也有舒服的感觉。
完了完了,她真是越来越色了!伊人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失去视角刺激,听觉就更加敏感,她听得出咏慈少爷的喘息非常不同,chuchu的,不太均匀,似乎很累的样子。可是呼吸再疲惫,男孩也不会减弱速度,每次都大力地撞入女孩体内,享受著r与r摩擦带来的快感。
“啊……慢一点……”又是一个猛力地挺入,在瞬间贯穿伊人的y道,她吃痛,眼珠在眼中转几圈。然後男孩撤到浅处,再度c入,毫不留情。冲刺一波波地袭来,一波比一波强烈,拍击著伊人的下身,打得她头晕脑涨,神智慢慢抽离。
“咏慈……还不够吗?”女孩费力地说著,声音都失了调。肚子里面好热好酸,这样下去,她准会被少爷给c坏的。“不要了……求你……不要了……啊……啊……”
“再等一下……”仁咏慈暗哑地回答,继续身下的正事。女孩的小x像丝绸般柔滑,紧紧地吸著他的rb,每次拨出来都要费好大力气,捅进去也同样不轻松。和伊人做爱很累,可是她紧致的y道在女人中并不常见,包裹著男g,像是用无数只小手抓著,挤著,按摩著。仁咏慈沈溺於温柔乡中,无法清醒,也无法脱身。大概从他第一次遇上伊人,就已经中了她的毒,再也不能解脱了。
伊人也知道催咏慈少爷是没有用的,他没做够的时候不会停下来;相反因为她叫得太欢,会刺激他再接再励,sj之後,常常意犹未尽地进行下一次交合。既然不能马上得到休息,不如学会如何享受,咏慈少爷的好体力,据说在男生之中也是少见的。学校里面有些女孩似乎是他发生过关系,偷偷地提起时,一脸梦幻的表情。伊人每次听到,都要装成没有听见。老实说,她不喜欢自己的少爷再去沾染别的女人了。
“你在想什麽?”感觉到身下的女孩不太专心,仁咏慈出声问道。
“没有……嗯……”想事情的时候不觉得,被少爷叫醒之後就感觉到了,y道里面还是有些刺痛,和酸麻感混在一起。
仁咏慈咧嘴道:“难不成我做得不够好,你都没有快感麽?”他说著,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去按压女孩的r房,当然下半身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啊……别……”伊人的r房肿得鼓出来,小小的红尖在运动中摇曳颤抖,被男孩的手指一碰,电流嗖地传遍全身。手指很烫,紧贴著她的心脏部位,一下一下地挤捏著,把她的心跳都打乱了。“咏慈……嗯……”伊人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什麽,太多的刺激令她无法承受。
仁咏慈很满意女孩的反应,她只要有一点点触碰,就会慌乱得不知所措,如果从y道、r房两处同时进攻,便会如此刻这般,眼睛全乱,神智也不太清明。
“喜欢麽?”男孩开口问道:“我这样干你?”
“不,啊……”伊人x道里被顶得汩汩冒水,都溅到对方身上了。太多的快乐往大脑里涌过去,她小小的脑袋无法接收,“求你,慢一点啊……”
“不要!”仁咏慈断然拒绝,他的速度天生就可以达到这麽快,像个电动马达,飞速地进出女人的身体。要遇上伊人之前,他和别的女孩干时,她们都快乐得嗷嗷直叫,说他太b了!还有那个乱交的韩笑笑也称赞他厉害呢。哎,那个女人不要提,他现在应该全身心投入在伊人身上。想到这里,仁咏慈收回撑在桌面上那另一只手,身体前倾,嘴唇含住女孩另一只r房。
“啊……”伊人轻呼,咏慈少爷咬得好痛,“呜……呜……”她的r房会不会也被捏烂啊?
男孩的手很有力地抚m著小r房,绵软的r团慢慢肿大,改变颜色,从白色的小包子变粉红色的大包子,手感也变得更有弹劲儿。仁咏慈嘴里含著另一只r房,含糊地说:“如果我每天都和你做爱,不知道你的r房会不会变得更大?”
“我……啊啊……不要……我不喜欢x部太大……”伊人气短地回答。
咦?外面的女人不都忙著丰x麽?恨不得自己的双r大得像篮球才好呢。他抬问她:“你不喜欢大一点?”
“不要太大……嗯……”少爷一边问话,一边c进她里面,让她都没办法思考了。
“呵呵,你啊,总是和别人想的不一样。”仁咏慈仔细地看手指蹂躏过的左r,又和嘴唇亲吻过的右r比一比,好像左边的变得比右边的大一些,看来手比较管用。他微笑地问:“你觉得用手和用嘴,哪个更舒服?”
“哎……”伊人正想著,男孩的chu硕从里面撤出来,都能感觉有股y水顺著r缝喷出去。真讨厌,她表现得这麽y荡,以後少爷会拉著她做更多更多的。
“我问你话呢,怎麽不回答?”仁咏慈等不到答案,干脆连下半身都停下来,yj堵在y道中央,不进也不退。伊人的甬道上半截收缩,下半截撑开,得到了又不给够,感觉不太好。
女孩不安地说:“你问我什麽了?”
“手指和嘴巴,你更喜欢哪个?”
“都……”都差不多吧,可以让她难受又舒服,头晕眼花。
“这样啊,你都喜欢了?”仁咏慈露出一口白牙,对著女孩y笑不止,“伊人越来越色情了!”
“我不是,啊!”女孩才想反驳,男孩将yj狠狠地顶到深处,继续猛烈地冲刺。於是女孩继续吟啊,“啊……别那麽猛……啊……肚子……要……破了……啊啊……”
仁咏慈听和没听一样,他的rb虽然够chu够硬,但毕竟是r做的,能有多锐利?伊人的肚子不会破,她的潜力比她自己以为的要大得多。仁咏慈甚至觉得,如果有更chu大的凶器放进伊人的小x里,她也可以全部吞下去。当然他对自己的yj足够自信,不需要借助道具来开发女孩紧窄的y道。只要他一直做一直做,伊人就会越来越适应,并且越来越y荡的。想到这里,男孩不禁笑出声来。还有什麽比调教一个清纯的处女,将她变成欲女更有趣的事呢?
“嗯……少爷……呜……”男孩进攻的频率没再加快,可他笑得太恐怖。伊人有点怕,怯怯地问:“你、你还不要s麽?”
“快了。”仁咏慈简短地回答,察看女孩下体,花瓣被chuj撑大,颜色呈现紫红色。这样熟透的色泽在伊人这个年纪的女孩身上不太常见吧?看来他真的很用功呢。
“我、我不行了……求你了……”伊人说的是实话,她昨夜里已经受过一轮。今天早上若不是因为仁念慈给她下身塞了东西,自己娇嫩的小x应该好好休息才对。“啊啊……真的……到头了……啊……”高潮来临的症状在她身上发酵。身体痉挛,小腹抽筋,y道里面也剧烈地收缩起来。女孩嘴中喃著,瞳孔先是缩成针尖状,又慢慢扩大,似乎神魂在离自己而去。
仁咏慈再也听不到伊人的娇怨,看来时真的快晕了。他又硬撑了一会儿,感觉里面实在紧得无法行动。真是可惜,这麽明亮的光线,这麽妖媚的小美人,还有这麽水润的温x,真想埋在里面永远不出来啊……
能力再强,也有限度,仁咏慈从开始到现在撑了近半个小时,再也撑不下去,g头顶在女孩的子g口,将炙热的jy灌满花壶。sj的快感在他身体流荡,同时也会味著幸福。太喜欢伊人了,每天能和她在一起,想要的时候就进去她柔弱的身体,听她嘤嘤咛叫,满足了他所有的男x欲望。
他得到她,似乎也不需要再好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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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j之後又过了许多,仁咏慈才缓慢地从伊人甬道内撤离。女孩不安地并拢双腿,但也不能阻挡小x中的粘y外流。她能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湿得厉害,肯定把桌子都弄脏了。仁咏慈当然不会介意,满意地看著红肿的小x边挂著属於他的浊y。红色与白色混合,看起来相当漂亮。
男孩视线一直停在那个羞耻的部位,伊人不自在地说:“我可以起来了麽?”
“等一下,是不是应该把y毛刮刮了?”
伊人咳一声,轻语道:“我不知道。”她并非白虎,不过体毛不重,下面只有稀稀疏疏地几g毛发。女孩自己看来无关紧要,但是仁咏慈更喜欢光洁的身体,除了头发和眉睫,最好哪儿都不要有黑毛。
仁咏慈下定决心道:“还是再剃一下吧。”说罢,抱起女孩,也不在意她下体的yy染脏他的袖子。
伊人娇呼一声,问:“要去哪里?”
男孩微笑地回答:“回卧室啊,不然你想在这里剃也行。”
“不要,回去吧。”书房总归是公共场所,万一有打扫的佣人闯入怎麽办?小女孩事後倒担心这个问题了。在她眼中,敞开大腿让咏慈少爷为自己理毛,和抱著他共赴巫山一样丢人啊。
仁咏慈不知伊人的心思,只觉得卧室那边有顺手的工具,弄好之後还可以到浴室里替伊人清洗一下。他抱她时,特意调整了姿势,使女孩的裙子足够盖过她的大腿,这样便不会走光了。
一对小孩离开书房,留下满室狼籍。伊人担心被清扫工看到了会笑话,可仁咏慈从来都不在意那些,他拥著她上楼,才走完楼梯,就见到仁念慈迎面过来,似乎是从卧室出来的。仁咏慈的小脸立刻沈下,仁念慈还维持著讥笑,主动问道:“在楼下快活过了,上来换个地儿继续麽?”
仁咏慈很想骂:“关你屁事!”不过他也清楚这样做很幼稚,咬牙忍著,一声不吭。
仁念慈见到哥哥的反应,微微吃惊,看来这家夥有点脑子,学会沈默是金了。既然对方不回应,就失去了挑逗的趣味,仁念慈侧开身,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尽兴了。”说话腔调很滑头,但他的表情又极淡然,似乎这两人做什麽事都与他无关。
伊人搂著咏慈少爷的脖子,心想自己早上如此狼狈,全都是仁念慈害的。也许是太气愤了,所以竟然忘记怕他,女孩的大眼直勾勾地望著金发男孩,茶色眸子冒出星星火花。仁念慈见了暗自发笑,再乖的小猫,也是有爪子的。他不喜欢太柔弱的女孩,带些锐气才好玩。
仁咏慈没看到伊人的表情,但是仁念慈眼中的诱惑瞧得真真切切,他冷哼一声,绕过仁念慈,用脚踢开自己房门,进去,然後很大力地甩上门。进屋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以後离那家夥远点!”
伊人心虚地说:“我从来没接近过他啊。”
说谎!前不久她还被那混蛋给强奸了呢!仁咏慈愤恨地想著,五官都变形了。来到床前,不怎麽温柔地将女孩扔到床上。伊人滚落,摔疼了屁股,还不敢叫,少爷似乎又开始生气了。她瞅他一眼,又低下头,手指抓著床单,嚅嗫道:“是他欺负我的,我没有主动勾引过他。”
“你敢!”仁咏慈瞪她,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真的和他有什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才不会,那不可能,我讨厌他!”伊人想都不想就做出承诺。像仁念慈那样y森可怕的人,傻瓜才要和他好呢!伊人比傻瓜聪明一点点,所以她不敢轻易背叛仁咏慈。相比於那个沈郁诡异的弟弟,单纯直率的哥哥其实更可靠一些。
听了女孩的保证,仁咏慈心情又好一些,扯了个微笑,问道:“我刚才想要做什麽来著?啊,要给你刮毛!”话音未落,人已进了浴室。家里买了专门用来给女x使用的小刀,还有消毒y之类的东西,放在一个小包里,被收在浴室的储物柜里。
仁咏慈已经替伊人做了好几次,所以准备起来相当熟练,把用具一样样地摆在床上,然後要女孩分开大腿躺下来。对伊人来说,这种时刻羞耻的感觉和做爱差不多。私处那里长出y毛,就是她成为女人的信号,无论颜色多淡,多稀疏,她还是变成了女人。有些人崇尚纯真,希望永远当天真无暇的孩子,虽然不能实现,但是那个愿望时时刻刻萦绕在心头。
看著床上的女孩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仁咏慈不禁笑开,“又不是拿刀杀你,怕什麽啊?”
“毕竟是刀子啊……”伊人怯怯地说。
“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我就是怕嘛,就连别人替我剪指甲,我都会被吓哭呢!”
仁咏慈眉头微皱,问:“谁替你剪指甲了?”这种小事,应该不是关系普通的人会做的吧。伊人没有想那麽深,乖乖地回答:“以前在孤儿院时,老师帮我剪过。我害怕,很早就学会自己剪了。”
“你多大进孤儿院的?”
“四岁半……”
那麽小,就失去父母的庇护,在恶劣的环境中求生存,难怪伊人对物质要求很低,什麽事都能凑合,忍耐力还超强。可怜的小孩啊!仁咏慈鼻子有点酸,想到自己的身世,终究是比伊人强很多。“你啊,在那里待了十来年,还是没学会必要的生存技能!”他感慨著,掀起女孩的裙子。
“我会打扫、洗衣服、做饭……那些家务我都会,我还会缝衣服呢!”伊人弱声地抗辩。这些事情,她可比咏慈少爷强多了,他除了会吃会喝会玩之外,什麽都不会!
“不是那些啦!”男孩微恼地按住女孩的下体,考虑从哪里下刀子,“听说孤独院里出来的孩子都特别独立强势,一个个像头小狼似地。你呢?绵绵软软地,大声说话都不敢,不是活等著被人欺负麽?”
呜,虽然咏慈少爷说的是实话,可听起来真刺耳啊!伊人垮下小脸,咕哝道:“我在那边也生活得很好啊,没有人欺负我……”
“是被欺负了也没感觉吧!”
一语命中,更痛苦了。伊人抬起水汪汪地大眼,委屈道:“我又没做什麽错事。”难道被人欺负,也是她的错麽?
仁咏慈苦笑道:“你觉得自己没错,可是加害者才不关心这个。”就如他,被小自己一岁的弟弟压得死死的,连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真是凄惨无比。男孩想到这此就郁闷,索x不再去想,视线盯紧女孩下身,白色的腹部,白色的腿,中间有一道粉红色的r缝,不时地翕动,吐出些清水加白沫,可爱得要死。如此美丽的胴体,当然要把讨厌的毛发全部剔除干净,变成真正的无暇玉体!
男孩举起剃毛刀,伊人紧张地并拢大腿。仁咏慈哭笑不得地说:“张开,我只是帮你刮一刮,又不是割你的r。”
“可是……”那总是刀啊,上面还装了刀片呢!
“这种东西和男人用的刮胡刀原理一样啦,你看我也没有把脸刮破啊。”
“你用的是电动的,那个不一样!”
“快点把腿张开,不然我生气了!”
女孩害怕,但还是颤抖地分开大腿,双膝弯成m型。真的很像实验台上的青蛙,任人宰割。接下来仁咏慈一点一点地刮去三角带上新长出来的y毛,比为自己刮脸时还要认真。伊人惶恐地躺著,大气也不敢喘,怕自己动静大了,会使咏慈少爷的手打滑,那样她就惨了。
刮毛过程并不长,就十几分锺,可是伊人觉得像过了一天那麽久。好不容易弄完了,咏慈少爷还用须後水替她抹了一遍,可以消毒镇静。伊人得了自由,坐起僵硬的身体,突然感觉到小x那里流出一股粘y,是她y道内残留的jy。这下又把床单弄脏了,女孩不满地噘起小嘴。
仁咏慈问她:“怎麽了?不是没把你弄伤麽?”
“可是床单脏了。”
“叫人换掉就好了,又不用你来洗。”
虽然不用伊人洗,但是下人总是替他们收拾这些,会有意见的。咏慈少爷是主人,他想怎麽做没人敢顶撞。可她不一样啊,不过就是个情人,白吃白住闲清福,还给下人惹麻烦,每次瞧见到女佣看她的眼神,仿佛都含著鄙视。伊人小小的自尊心,并没有随著身体的堕落而降低。对於这类细小的事情,敏感又无奈。
仁咏慈才不管那些,突然拉起女孩的一条大腿,看到花瓣上粘著白浆,咧嘴笑道:“每次我都奇怪呢,你这个小肚子,到底能吸进去多少jy啊?”
哎,咏慈少爷又开始说胡话了。伊人红著脸不回答。男孩便用手c到里面,搅了几下,再问:“说啊,你能吃进去多少?”
“我不知道啦!”女孩被惹毛了,扬声叫起来。
“呵!跟我急了?”
“没有!”嘴上否认,但其实真的急了。女孩红肿的小x被戳得很疼,咏慈少爷一逗起她来就会没完没了。
仁咏慈也知道小丫头为什麽不开心,不过就是说了几句露骨的话,仿佛是玷污了她的纯洁。切,这世上没人比他更了解,伊人有多麽不纯洁了!为她做了这麽多事,结束对方不领情,仁咏慈有点腻歪,爬下床,对伊人说自己要去书房打游戏。
女孩点下头,正要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适时响起来。还有给伊人打电话麽?仁咏慈已经走出卧室,又踅回来,盯著女孩看。伊人跑去拿起手机,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听到仁念慈的声音:“装做是打错了,说没有这个人,别让仁咏慈发现,然後找没人的地方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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