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晏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话茶宜家
圣上南巡的消息,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了表面上风平浪静的江南官场之中。不仅仅是官员们都随时注意着沿途带来的消息,就是女眷之中忽然间以各种名义开设的宴请也一时间多了起来。
往年贾敏虽是出身豪族,但是因为开始的时候林如海的官职不显,她又多年无子,膝下仅有的一个姑娘也是病歪歪的,参加夫人的聚会中,被人挤兑了几次,也就慢慢的淡了出来。只是近时不同往日,现在扬州城里那个不知道,巡盐御史家里盼了多年,终于得了一个健康的哥儿。贾敏出场的底气足,并没了什么可被诟病的地方,又加上林如海这样举足轻重的地位,渐渐地那些以往不冷不热的官夫人们又重新的热络了起来。
有了桂姨娘买通浆洗房来谋害晏玉的事情在前,贾敏娜出门参加宴请的时候就怎么的也不放心把孩子在放在家里了。从而黛玉和晏玉两个到是一下子多出来好多出门放风的机会,不过因为黛玉还小,所以在外的时候也一直并不曾出了贾敏的视线。
当然晏玉就更不用提了,也就只是在他睡着的时候,能不在贾敏的眼皮底下,就是把抱到主家的后院去休息,也一样是一长串的丫鬟、婆子就在床边守着。虽然晏玉现在自己已经能跑能动的了,不过还是一点自由活动的机会都没有。下人们,每每得了贾敏的吩咐,都是异常的认真,因为她们知道自家的小少爷是个好动的,万一要是那眼没看住,那可就是搬家掉脑袋的大事啊!
具体的也不知道贾敏是怎么威胁恐吓的这群人,总之一出门,她们就是全神戒备。而这些人之中又以奶嬷嬷程大家的最是小心。好在有主仆之分,条件不允许,不然的话晏玉一点都不怀疑程嬷嬷会那个绳子把自己给捆起来然后再系在她的腰上,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这样下来,所谓的出门做对于晏玉而言,真的就是一点的实际意义也没有了,还不如在家中自在呢!
不过晏玉的小不满并没有引起什么关注,当然便宜爹娘就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改变什么。因为出门带着他,本来就也不是为了寻开心来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贾敏每日把从宴会上各位夫人言谈之间透漏出来的消息舀回来跟林如海分享。林如海则是在这种不同的信息里面找出有用的来,想着法子的把接驾的事情办好。
可以这么,虽然林如海事先早就准备好了一套接驾的事宜,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随着圣上沿途一路过来对当地官员的评价,又做了不少的改动。大的方向上面,亭台楼阁面面俱到那都是不知道核对了几百遍的事情。就是在这屋子之中哪里有盆花,哪里设个景儿的,都又是根据源源不断的消息,是改了又改,换了又换的。
就这样在林家忙而不乱、井井有序的安排和期待下,终于在时隔一个月后迎来了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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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上苍给了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不想让害死自己的人报仇,是因为不值得!
靠着先知,帮爸爸扫清拦路虎!
一定要找个表里如一的人,过上幸福的小日子。
红楼之林家晏玉 第三十八章午后
贾敏是个极其念着娘家的人,即使是唉贾府的老太君再三的言语命令与她本意相冲突的情况下,她不抱怨也不抵触。毕竟那是些人是在她出阁以前曾给过她多年的宠爱的家人们。
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人或事充满一种与生俱来的好奇。相对于晏玉心中对外祖贾家的一肚子牢骚而言,黛玉这个外孙女还是会时常的缠着贾敏来讲古,一些外祖母家的情形,也解了她只有一个胞弟在侧的孤单。
“娘,外祖母家中也是和咱们这里一样的吗?”黛玉描完了大字,就守在边儿上对账册的贾敏是身边,央着母亲来讲外祖家的事。
“姐姐、姐姐起来玩?”晏玉仗着自己有个年龄还小的幌子,每日见到黛玉的时候,都会拉着一起在内室走动两圈。母亲提起自己的娘家,还是在未曾见过面的子女面前,自然是怎么好怎么,可是姐姐还小,这样长此以往难免会生出了一些不如人的心思。
母亲贾敏的身子一直康健还,要是万一历史重演,姐姐黛玉还有北上的一天。晏玉可不想,那莫名的敬畏在这么早的时候就在个小孩子的心里扎上跟儿。所以听着姐姐一提起外祖家里,晏玉赶忙着岔开话题。
只是事情有哪里会处处皆如人愿的,原本就喜静不喜动的黛玉,现下还惦记着听着上次母亲还没来及讲的详细一点的外祖母家的事情,又哪里会分出来陪着晏玉玩的心思。
小姑娘小嘴一撅,就跟贾敏告状了:“娘,您瞧弟弟像是屁股底下的椅子背安了陀螺似的,一会儿也坐不住。还每次都把人家的袖子拽的皱皱的,您还不他啊?”
正打算使用着蛮力把姐姐拽起来的晏玉,被姐姐嫌弃了。难得的老脸一红,呐呐的看向也正注视过来的贾敏,一时间不知给如何是好,不过攥着手中姐姐的袖子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思。
贾敏倒是看出了小儿子的不好意思,也不在意。毕竟林家在江南并没有什么世交或是旧亲,晏玉是个男孩子,活泼好动一些也是有的。加上打落草来也就只有黛玉一个年级相渀的孩子,拉起来一起玩也是人之常情。
“哟,我们晏哥儿被姐姐嫌弃了是吧?”贾敏看着女儿一脸的委屈,小儿子一脸的茫然。也就只好伸手把晏玉抱到床边儿来,顺手还解救了黛玉的新衣服。
“娘···”晏玉撒着娇不肯坐在一边儿,赖在贾敏的怀里,有些尴尬扭头看着黛玉小声的:“姐姐,一起玩儿!”
其实黛玉还是很疼爱这个唯一的弟弟的,现在看着晏玉那小心翼翼的小眼神儿,心已经软了下来,也不再为了总是褶皱不堪的袖子生气了。只是也不好承认自己之前是一时的意气用事,只好煞有其事的教育晏玉:“弟弟,可又是不听姐姐的话了。不是先等娘给咱们讲了外祖家的事情来,一会儿再陪你玩耍不是一样的吗?”
“怎么能一样?哪里会是一样的啊?我就是不想叫您对那一家子有了错误的认知的吗!”晏玉在心里默默的诽复着,不过他也知道形式比人强。现在娘亲贾敏和姐姐黛玉明显是一个想讲,一个想听,已经不是自己可以阻止的了的了,也只好就跟着坐在边儿上,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好吧!姐姐要言而有信,一会儿陪我玩。”这么想着,晏玉还是没有和姐姐争辩,委委屈屈的应了下来。
“哟,咱们晏哥儿这学问见长了,还知道‘言而有信’了啊!”贾敏看着她们姐弟两个达成了共识,心中欢喜。
“我只是教了大字啊?弟弟是哪里听来的?”听着母亲的话,黛玉先是一喜,毕竟弟弟可是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不过转而又一想,才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心中疑惑,还是歪着脑袋问了出来。
晏玉又不能是自己从前世的义务教育里面学来的,不过好在前一段时间都是待在外书房的。眼睛一转,就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听爹爹的!”
晏玉心里想着,要是以后贾敏问起林如海来,自己又可以成是听见爹爹在和别人话,又不是他教了自己这个成语。进可攻、退可守,晏玉在心中,忍不住为自己的急智鼓了鼓掌。
实际上贾敏也就是随口一问,并不会过于追究。不过坐在一边儿的黛玉倒是实实在在的上了心。小家伙合计着自己辛辛苦苦的教导了弟弟这么久,都没能让母亲眼前一亮,结果倒是被偶然心血来潮的父亲抢了先。看来弟弟还是很聪明的吗?打明儿起,看来要加重他的作业量了!
贾敏先是了当年贾家在贾演和贾源两兄弟手中是如何的一门双公,显赫一时。这些都是当年只把红楼当做一本言情来欣赏的晏玉所不清楚的,倒也算是听的津津有味。
其中当贾敏又到了贾代化曾出任“京营节度使世袭一等神威将军”的时候,晏玉倒是实实在在的惊艳了一把。世袭一等神威将军这个类似于什么人大代表的荣誉职位咱们暂且不提。这个京营节度使显然是个炙手可热的官职,可见这也明贾氏一族曾经的辉煌,而到了后世子孙们却一个职位都没有。贾珠早死不算,荣、宁两府里面成年的子弟,不管是贾琏身上捐来的同治虚职,还是贾蓉为了让秦可卿死的好看一点时候,现花了一千两二百银子捐了个五品龙禁尉,都是一些在朝廷上面毫无作用官位。这样一想,不免让人生出一种悲凉的心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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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晏玉 第三十九章闲谈
贾敏怀里抱着晏玉,又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儿,心中的满足止不住的涌了上来。想当年父亲在世的时候,不顾母亲的再三劝还是不肯将自己送入宫中。一直着:“敏儿的夫婿一定回事人中龙凤,但也要家事清静。”
可怜自己福气不足,林家虽已是难得的清静世家,只奈何自己多年子嗣单薄,即使与老爷多年的情谊,终究是少了一份底气。可是在陆续的有了两个孩子以后,无论是在外的夫人间的交际,还是与内宅对于姨娘们的管束,一时间都打破了僵局。别是在五年以前,就是在一年前自己也并不敢奢望着会有这样的情境出现。
好在还不晚,也算是对得起父亲多年的期盼和教养了。
今日贾敏的谈性大发,已经续了两盏茶,还是讲的不亦乐乎。再加上黛玉和晏玉两个小观众,还会特别捧场的时不时的发问,引得贾敏更是关于贾家的回忆,犹如滔滔江水,大有连绵不绝之势。
相对于黛玉单纯的听故事不同,晏玉倒是在贾敏的讲古之中,对贾家有了些新的认识。
晏玉也知道母亲之所以这么有兴致,跟最近来接待圣驾的事情也有很大的关系。这段时间晏玉一直待在上房,赵嬷嬷和贾敏的许多话语,他是守在一边儿听了个十成十。从外院不断传回来的金陵甄家接驾的院子修的是多么的奢华又美轮美奂,又圣上入住之后是怎样的满意,对甄家怎样的荣宠等等,各种传言不一而足。
贾史王薛,原本就是起自金陵的四大家族。贾家虽与甄家的关系与三家多有不同,不过并不生疏。加上现在甄家的老太太与贾家的老祖宗都曾为当今圣上的乳母。二人共事多年,情分更是不同于一般。当年贾代善还在的时候,贾家的荣宠并不逊于甄家,只可惜数年来族中子弟皆不出息,无一能在朝中立足。而甄家则是皇宫之内有圣宠犹在的贵妃,朝堂上还有一方大吏的家中子弟。
出身贾家的贾敏如今听了甄家的风光,难免会有些遗憾和缅怀一下贾府当年有过之的荣宠。所以才从祖辈的从龙之功一气到了外祖父一辈上的风光伟业。袭了宁国公的贾代化当年是什么职位,京营节度使,那是怎样的职位,句皇帝的身价性命都在他的手里也不为过。就是贾代善当年在圣上面前也是极有脸面的人物,要不然贾政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嫡次子怎么会仅凭着一封遗折子就得了官职啊!
“外祖家不愧为簪缨世家!”五岁的黛玉应该能像个小大人一样的接着贾敏的话感叹一番。任谁都会对自己的亲人有一份孺慕之情,更何况母亲口中的贾家还是这样的功勋卓著。这么想着就忍不住对外祖家的情况知道的多一点,又忍不住催促:“娘既了外祖父一辈的功绩,那舅舅们呢?”
晏玉听着姐姐清脆的童音,心中忍不住一乐:“姐姐唉!您还真是犀利啊,一点就点到了贾家的命门上面。”
晏玉为了掩饰脸上肉窝儿似的笑意,当下一头扎进了贾敏的怀里。犹记得那两首《西江月》中所述‘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事物,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哪管世人诽谤!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这其中尤其是‘于国于家无望’这一句,何止是对表兄宝玉的描述,分明就是贾家那一代的真实写照了。
贾敏都是不知道这一会儿功夫,晏玉已经把舅舅、表兄都鄙视了一个遍儿。看到他动来动去的也不过就是以为小孩子贪玩、没定性而已,安抚性的顺手拍了拍后背。叹了一句才跟女儿含含糊糊的:“你外祖家里的两个嫡亲舅舅,一个是世袭的三等将军,另一个现在正与工部任职!”
“那表兄、表姐们呢?”黛玉再精明也就是个虚岁才五岁的孩子,并没有听出贾敏起两个舅舅之后,口气中难掩的萧索。只是央着母亲接着舅舅家中同辈的兄弟姐妹们。
不知道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状态,还是贾敏对于子侄辈还是信心十足。总之提起贾家的晚辈们,贾敏的口中已经没有了份萧索,先是一嘴带过正在家里等着袭官职的贾蓉和贾琏,讲到了二舅舅贾政膝下的两个嫡子的时候就明显的语重心长起来:“你们大表兄若是还在的话,将是他们这辈中的极出色的一位了!”
在慨叹了贾珠的早逝之后,又兴致勃勃的终于起了表兄宝玉。
“你二舅舅家的二表兄,要略长一岁。那可是个不凡的孩子!”贾敏提起宝玉,倒是不胜唏嘘:“听你外祖母提起,宝玉当年刚一落草就口含美玉,当真是个奇像。今年不过六岁,就已经识得了几千字···”
终于来到重头戏了,晏玉从贾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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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玉着还不忘了回过头来给姐姐打眼色,颇有些惊恐的捂着小嘴:“不会被噎到吗?”
古人对于神话总有着不出的敬畏,所以当贾敏到了宝玉的事情,周围的气氛明显都凝重起来。可是却被晏玉这样无厘头的问题打破了。
黛玉看着弟弟叽咕叽咕的小豆眼,忍不住的捏着帕子笑了起来。
气氛一松,贾敏也忍不住点了一下晏玉的小额头:“偏你的歪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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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晏玉 第四十章提点
晏玉在被母亲和姐姐笑话的同时,他也在心中默默的笑话着表兄宝玉:“不过是块生而无用的破石头,因为有了两个还没位列仙班的和尚道士一忽悠,就把自己当成个上古神物似的了,真真的可笑又可怜。”
“娘不是小坚果要嗑成了两半,在细细的嚼吗?我问问表兄吃石头的时候会不会噎到,怎么就是歪理了?”晏玉自打开始往外蹦字以来,讲话就颇有条理。时间一长,大家也就都见怪不怪了。
“那是含,不是吃!”姐姐黛玉捏着帕子,抿着小嘴笑盈盈的看着晏玉:“还以为哪个都像你一般,整日里就是惦记着吃食上的事情!”不过话虽这么,她一想到表兄口中衔玉的情境,也是玩笑了许多。
“哼!他要是像我还好了呢,个整日里就知道淘换胭脂稿子的纨绔子弟而已。”当然这话晏玉也就是只敢在心中想想罢了,面上依旧不服气的:“娘,您看姐姐,欺负人!”
“好了,你们两个,到底还有不要听娘亲啊?”贾敏对于这一双儿女格外的纵容,轻易是不会训斥的,只好想个法子转开注意力。
“娘,您接着。弟弟惯会讲歪理的,不许插话!”黛玉做了一段时间的小先生,字是没教多少,不过威严倒是与日俱增。
晏玉插话就是为了能在姐姐对贾家产生敬畏以前给掰回来,又不是想惹起气来。所以听见这话,马上就讨好的冲着黛玉乐了乐,才又乖乖的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来。
“听娘起来,表兄们个个不凡,只是舅舅家的表姐妹们呢?”小仙子黛玉的求知欲很强烈,誓要今个一天就把外祖家的亲戚聊个遍的架势。
贾敏对女儿表现出来的,对外祖家的关心和亲近很是受用。微微一笑,又耐心的了起来:“要起你外祖家的表姐妹有四个。大表姐是名唤作元春的。那也是个很得你外祖母看中的孩子,生在了大年初一,从小就在你外祖母身边长大。前段时间又被指婚了皇子府邸,也算是圆了她生而不凡的话。”
贾敏起元春还是忍不住的感叹了一下,想到了母亲来信中提起此事的颇多遗憾,心中倒是难得的一松。毕竟听着老爷话里话外的意思,并不看重嚣张跋扈的六皇子,也许元春这回没能争到六皇子的侧妃,也算是件好事呢!
这一番话对于晏玉而言,却是犹如当头棒喝。听到了这里以后,脑袋里那些零零落落的小碎片才粘合在了一起。“书中有言,就是在林如海死后贾琏贪了林家的银子,又因为元春封妃,才草草的料理了后事,一路奔回了京都庆贺。对啊!这位大表姐以后可是有名的贤德妃啊!这么大的事情自己怎么给忘记了呢!”
“娘,大表姐指给了那位皇子啊?”晏玉一时情急,赶忙插话。
“三殿下···”贾敏虽然疑惑与晏玉对这事怎么感兴趣,但也没多问。心想着也不过就是孩子的无聊而已。
“三皇子是皇上?”晏玉耷拉着脑袋喃喃的。心中忍不住先是一松,因为爹爹林如海已经得罪了六皇子,好在不是他是以后的皇上,不然的话,就是自己再怎么努力的科举,估计也是没有出路的。
“你什么?”贾敏听到先是一惊,然后就是劈天盖地的训斥:“你这孩子,看你平时略伶俐些,就纵的你什么话都敢了是吗?要是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这样的胡八道,定要把你关在屋子里好好的呆上个把月,免得你···”
晏玉被训斥的一蒙,转眼又想到了一注意。马上装作无辜的攀着母亲的脖子,小声的:“娘,儿子三皇子是皇上的儿子,怎么就是胡了啊?”
瞧着晏玉那澄澈的小眼神儿,贾敏一时也犹豫了起来。毕竟孩子刚刚话的声音就是小,难不成自己是听错了!
这么一闹腾,贾敏也没有了讲古的兴致。心中又忍不住的埋怨自己不该在孩子面前提起皇家的事情来。
上房里贾敏母子三人的讲话结果还是无疾而终了。黛玉虽然埋怨是弟弟插话惹恼了母亲,但是好在外祖家的事情也听个差不多了,所以也就是略微生气的瞪了晏玉几眼之后,还是又好好的哄着他玩儿了。
晏玉自觉是男子汉应该有担当一些。只要不提贾家那一壶,别是被姐姐瞪几眼,就是被打上两下子也是无妨的。
黛玉看着被嫌弃了,却还是只知道拽着自己衣袖傻笑的弟弟,一时也生不起来气了。只是这样就作罢还是于心不甘,最后还是当着晏玉的面把他平时最爱吃的碟子小酥饼赏了下人,才略平了气而已。
此时正在扬州码头上等着接驾的林如海,却是在瞥见了亦步亦趋的跟在皇上身后的甄应佳之后心中一顿。转而又若无其事的和同僚们攀谈起来。
看来这甄家这次准备的接驾事宜颇得圣心,还真是所言无需。不然皇上又怎会在接下来的南巡中将甄家这一代的家主带在身边,以示荣宠的啊!
“林海,可在?”皇上从船上下来,扬州的百官自然是跪地相迎。
“臣林海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如海并不抬头,只是向前跪了半步,又行了一个叩拜大礼。
“恩,都起来吧!”皇上望过来的眼神带了几分若有所思,还是摆了摆手,让接驾的官员都站了起来。
除了在开始的时候皇上点了一下,后来一直都了行宫里面都再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林如海对于这样的待遇且惊且喜,惊的是皇上那有所探究的目光,喜得是虽同僚都在猜测着自己的江南的隐形地位,但是只要不明出来,就还是多了一份维系和平的保障。
这些年以来,林如海将江南官场蘀皇上看顾的是事无巨细,从来都是如实回禀。为此降职、落马的官员不在少数。更何况,自从上次自己推拒了六皇子的拉拢,就等于得罪了江南官场最大的领头人---甄家。所以万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就在林如海的思绪千回百转之间,他不知道的是,随驾的三皇子也在隐隐的考量着这个人物。
这段时间自己一直随侍在父皇的身边,甄应佳明里暗里给林海上了多少眼药,没人会比自己更加清楚。可是父皇这么多疑的一个人,居然始终都没有降罪,还特意点了林海出来,以示荣宠,可见是个深藏不露的。没准拉拢一番,这样的人物若是能被自己所用,也算是一大助力了。
无论如何,圣驾莅临扬州的第一天还是在三皇子的若有所思、林如海的诚惶诚恐与甄应佳的不甘不愿的情况下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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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柯敏横死街头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幸而上苍给了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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