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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火了呢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奈何笑忘川

    朗姆葡萄华夫脆,再加布朗尼和奥利奥!

    这是他的最爱!

    他决定把自己的这个喜好也安利给身边的王明。

    ............

    “这可咋整咱自己的电影结果咱买不到票......说出去怕是同行都要笑话咱们。”

    商场里的某家火锅店里,刘芒等人围坐一团愁容满面。

    “话说你们谁弄的票怎么不预先给咱剧组留几张”

    刘芒率先发难。

    “难道不是你自己”潘晓疯狂吐槽,“当初开会的时候你拍着胸脯保证说票的问题不用担心,结果你现在要甩锅”

    刘芒脸被火锅冒出的烟气熏得涨红:“我是老方钦定的执行导演!他不在现场,那剪辑室里肯定就得我盯着!我哪有空去弄什么电影票!”

    “那怎么办咱今晚不看电影了”

    虽然其实他们都已经看样片的时候看过了。

    但电脑上看,毕竟是没有影院的大屏幕看的爽。

    而且这部《光的影》里面还有着大量的炫酷特效音乐。

    火锅内翻滚的红汤咕嘟咕嘟,这群家伙人手一支烟,开始闷头不说话。

    气氛变得僵硬起来。

    这时候就需要一个拧绳哥站出来把大家拧成一股绳。

    刘芒一拍桌子:“艹!给吉良吉影他们打电话!咱团建他们怎么不来不合群还是觉得自己马上要成大明星了”

    于是有人拨通了吉良吉影的电话。

    然后不到五分钟,他挂了电话。

    “吉良吉影和陈永仁买了票,不过他们是后半夜凌晨三点那一场的。”

    “真没票了”

    “真没了,我刚才才看过app。咱方圆




第九十七章 什么时候跑路?
    影院内,刘芒等人坐在第一排左边角落。

    刘芒小声bb:“怎么在边儿上还是第一排”

    赵秋梅放好饮料和爆米花,随意道:“最好的位置当然要留给苏总了,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

    旁边潘晓朝后面打量一眼,咋舌不已:“这imax都坐满了啊......”

    是的,不光是中间的区域,甚至就连两边和前三排也都坐的满满当当。

    这真是票全都卖完了。

    刘芒倒是挺得意:“还不是咱们上部电影留下来的口碑好。”

    “人家那是冲着方导来的,你一个工具人说什么话。”

    “那也有咱出的力呐,当初电影上映完开总结会的时候可是老方亲自说的‘《中国队长》拍的这么好,你们可真是努力啊,这军功章上全是你们的名字’。”

    罗维挠挠脸颊:“话是这么说,可我怎么觉得当时方导说这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都这么长时间了。”刘芒笃定,“肯定是你记错了吧。”

    罗维点点头:“应该是我记错了。”

    但不应该啊,他记得很清楚,当初方导说这话的时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感觉这话好像不是夸奖,更像是......阴阳怪气

    但想了想,他就把自己这个可笑的念头抛到了脑后。

    方导为什么要阴阳怪气

    他都不管电影拉了自己这些“刺头”一把,电影票房大爆他肯定是欣慰的才是。

    况且这世界上还存在希望自己电影扑街的人

    罗维不这么认为。

    所以他收拾好心情,打算好好看这部自己参与进去的《光的影》。

    至于票房......看到今天这首映的满场,他完全放下心了。

    口碑

    作为之前看过样片的人,他同样丝毫不放在心上。

    且电影上映前公司都已经把这部电影送去威尼斯电影节参选了。

    为什么选威尼斯

    因为嘎纳更偏重商业,柏林更偏重正治性和社会性。

    而威尼斯则更偏重电影的艺术性以及先锋性。

    这里首先就先排除了柏林。

    嘎纳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方导说了这是部《文艺片》,所以大家从善如流,就选择了威尼斯。

    艺术性与先锋性嘛,《光的影》一个不缺。

    到时候如果能得奖的话,那国内电影界给不给颁奖又能怎么样

    大不了就是颁发给那些瞪着眼睛面无表情就能得影帝影后的所谓“演员”们呗。

    谁在乎。

    ............

    同一家影院,同一间大厅。

    坐在第六排中间位置的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凛姐,方哥怎么没来”

    苏沐凛面无表情:“他有事。”

    “凛姐,你们吵架啦”

    苏沐凛:“没有。”

    “凛姐,你们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

    苏沐凛:“不是。”

    看着苏沐凛明显心情不太好,几个小姑娘也极有眼色不再询问。

    很明显嘛,她跟方哥吵架了呗。

    不过凛姐在学校里一向是凛然不可接触的女神,也没见她跟谁发过火。

    她跟男朋友吵架的样子......还真想看看。

    也不知道她吵起架来是不是跟一般的情侣一样

    苏沐凛没管她们的小眼神,而是扭头问坐在自己左边正低头抠着手机的张曦兮:“曦兮,干嘛呢。”

    张曦兮嘿嘿一笑,把屏幕亮给她看:“发个朋友圈炫耀一下咱学校好多人没抢到票呢”

    苏沐凛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登上方别微博大号。

    一如既往的私信爆炸。

    她没管这些,而是点开上条微博下面的评论。

    评论里高亮的回复中充斥着对方沐影视以及售票app的不满。

    “票呢我三十五块一张的电影票呢!”

    “为什么才四场现在是暑假!我能等到天亮!为什么凌晨四点五点六点一直到八点都不卖票!”

    下面也有人解释,因为电影院的工作人员也要休息......

    “为什么一直到三天后的场次都卖完了实锤举报!方沐影视花钱刷幽灵票房!(狗头)”

    “别说三天后了,我特么买五天后的都只买到最后一排角落里的......”

    “首映场的出来晒个图(图)”

    下面全是晒电影票的以及恰柠檬的。

    苏沐凛看着看着,对方别的气就消了。

    不来就不来呗,反正以后还有段相处的时间,苏大小姐可不想玩儿什么我跟你怄气,结果之后再后悔的戏码。

    正想着的时候,影厅内的灯光渐渐变暗,最后彻底熄灭。

    屏幕上一直放着的其他电影的宣传片也没了。

    在看完一段消防和禁止盗摄的cg小短片之后,龙标正式被请了出来。

    影厅内的嘈杂声渐渐消失不见,电影正式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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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人生——一事无成的二十七年
    这是我上本书的上架时候发的单章(已经删了),距离今天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半年。

    重新发出来的原因,也是因为我写新的上架感言的时候想到了这个,我的新感言也与这个有关,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这篇感言说的大部分是上学时候的事情,新感言则是毕业后进入社会的事情。

    不是卖惨,只是讲个故事。

    大家也可以当作是假的,权当看个乐呵也行。

    .....................................................................................................................................

    前两天晚上跟朋友们久违的聚在一起吃饭。

    我却发现一段时间不见,我整个人都变得格格不入起来。

    怎么说呢,就是发现大家都不是一个圈子了吧。

    我的圈子已经几乎没有了,每天除了码字之外,已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

    而他们聊的是工作,聊的是姑娘,聊的是结婚,聊的是房子,孩子。

    是啊,一转眼大家认识已经十一年了。

    当初十五六岁的少年现在一个个都已成家立业,娶妻生子。

    只有我,依旧单身过着自己麻木的生活。

    看着他们聊着一个月3000的工资,聊着三十年的房贷,聊着对另一半的吐槽。

    我忽然有种恐惧。

    我的未来......也是这样的吗

    一个月拿着3000块,娶一个也许我不喜欢的妻子,生一个孩子,然后背着沉重的房贷在这个小城市过一辈子。

    这也许就是大多数人的一生吧。

    到最后,再感叹一句:“平凡是福”。

    这是真觉得平凡是福还是因为认命了

    我翻了翻qq和手机电话簿,才发现小学和初中的同学朋友早已都失去联系,我现在仅剩下的朋友也就是这几个人了。

    而现在。。。我们也渐行渐远。

    当初说好的到了六十岁大家找一家养老院一起继续吹牛打屁,现在看来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回到家,今晚五十多岁的父母依旧外出打工值夜班。

    一个人坐在卧室电脑前,随机到一首阿信的《一半人生》,不知怎的,电脑上那些文字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安静的深夜,靠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我的思绪不知为何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那是我记忆中这一事无成二十七年的起点。

    后来我妈和我奶奶不止一次说过,就差五分钟,全国人民就要一起给我过生日了。

    没错,我的出生距离元旦只差了五分钟。

    那是1992年12月31日的晚上11点55分,农历的腊月初八。

    据我奶奶和我妈说,当初因为我妈太疼了,所以打了催生针,我就提前五分钟瓜瓜坠地。

    不过我没有丝毫印象(笑)。

    我记忆中最早的事情是四岁左右吧。

    当时幼儿园办节目,我们班要表演的是小黄鸭舞蹈,老师要全班那一天全都穿上黄衣服。

    我没有。

    因为没钱。

    过去我穿的都是上面两个表哥穿不上的旧衣服。

    那也是第一次去买衣服吧。

    多少钱不知道,反正夏天嘛,薄薄一层。

    表演那天,看着同学们的华丽新衣,我毫无感觉,毕竟我只有四岁,还不懂什么叫做攀比(笑)。

    那时候,我也不觉得家里也什么不好。

    那时候我们家住在编组站里,就是一排二层小楼,每一户一室无厅,做饭在屋外,厕所在这一组编组站楼的外面。

    那地方靠近铁路,一路上是崎岖不平的没有路灯的破路。

    每天晚上在我奶奶家吃完晚饭,我们一家三口就坐着我爸的摩托车趁着星光回家。

    当时的我坐在摩托车中间,脸贴在我爸后背,我妈坐在后面搂着我。

    虽然风很大,但我从未感受过。

    随着崎岖小路的颠簸,那半个小时的路程大概就是那时候属于我的幸福吧。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中药什么的都是当饭吃的,每个月必定有三天因为高烧去打吊针。

    胃胀会发高烧,嗓子发炎会发高烧。

    总之所有的事情都会转化成扁桃体化脓,然后发高烧。

    于是在三年级的时候,我家人带着我去做了扁桃体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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