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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简体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席娜
傅向恒冲向前,横抱起奄奄一息的女人,已经无法思考自己的心态,毫不犹豫地以最快的速度下楼,拿起车钥匙直奔医院。
急救室的灯亮起,傅向恒双手掩面颓坐在椅子上,不敢去想任何坏结果。
等待,是一场蚀人心魂的煎熬,一分一秒都是折磨。
那一刀一定割得深且狠,才会流那么多血,可见她死意甚坚。
医生与护士出来时,表情凝重地对他摇了摇头。
“傅先生,我们尽力了,进去见她最后一面吧。你太太有三个月的身孕,你应该知道吧?”
残酷的宣判犹如一道闪电劈来,傅向恒的脑子陡然陷入一片空白。
眼神失焦,脚步虚浮地走进急救室。
三个月的身孕,他居然毫不知情。
也对,他悽苦一笑。他曾经那么狠心地亲手扼杀掉他们共有的孩子,她怎么可能还会让他知道怀孕的消息?
心虚、悔恨。他站离她一段距离,不敢靠近。
熟悉的容颜,不再有往日天真的笑靥,过于瘦弱的身子像是在控诉他这些年来的残忍对待。
现在可好,既然认为她死有余辜,那他还有什么好伤心的?
傅向恒眨了眨湿濡的眼睫,像头受了重伤的狮子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突然箭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眼泪已不自觉地啪哒啪哒落在她身上。
“白若雪,妳不是恨我吗?醒来才能报复我。妳若不醒来,我就让你哥死在监狱永远不得翻身,让妳爸自生自灭饿死,听到了没有,妳给我醒来。”声音沙哑低沈,像是从肺叶喷出的血泪泣诉。
她都愿意以死来切断纠缠了,为何傅向恒还不愿放过她?
她的灵魂在黑暗中来来回回地奔跑着,找不到出口,只听到傅向恒充满威胁性的声音,而那声音竟让她感到无尽的悲怆。
怎么可能?那个无情无爱的男人,怎么可能因她而伤心,她肯定是听错了。
床上的人依然不动分毫。
“妳再不醒来,我一定拿韩景玉开刀,让他企业破产,妳听到了吗?”
溃散的意识努力聚拢。她想起被气到中风的父亲,以及被陷害入狱的哥哥。
景玉,景玉他是无辜的,傅向恒为什么偏要把他牵扯进来?
千错万错都是因为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才会让白家落得如此下场,连关心她的朋友都遭到报复。
傅向恒说她若死了,会让她的父兄跟着陪葬、让韩景玉破产
他是个说一不二的恶魔,说到一定做得到。
不,她不能那么自私,她必须挽救。
连结生命的机器突然有了反应,白若雪的眼皮似乎在跳动。
“医生,医生!”傅向恒瞪大眼,擦掉眼泪疾呼。
这真是奇蹟,临床上这种呈假死状态的例子并不少见。
再次抢救后,白若雪复活了。
“婴儿缺氧太久,已经是死胎,必须拿掉。”
傅向恒理解地点点头,能够救活他的妻子已是万幸了,他再无所求。
经过这次的生离死别,他才看清自己的心意。
那撕心裂肺的痛、那止不住的眼泪都是爱的证据。
曾经执念太深,恨意掩盖了爱。想爱她却又不甘心让她获得幸福,才会日日夜夜活在反复的煎熬与矛盾之中。
她曾经是那么地单纯善良,美好如天使般地存在着。
见到她的第一眼,那身影早已深深植入他的心中,随着时日滋长无法根除了。
因为爱她入骨,所以不愿放手。
讽刺的是,命运让不该相爱的两个人相遇,他们注定彼此纠缠,成为仇人。
就让她恨他吧,让她认为孩子是他命人打掉的。
有了恨,才能支撑她活下去。
那些恩恩怨怨,他再也无力管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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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简体版) 第二十七章:苏醒
白若雪睁开双眼,盯着天花板发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没死,这里是医院的病房。
偏过头看见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靠着墙边紧抿著唇闭目。
再次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傅向恒吗?
他向来将自己打理得神采奕奕一丝不苟,衣服永远烫得直挺,显少给人疲惫的颓废感。
会是因为她吗?呵,她在心里自嘲:白若雪妳还不清醒吗,他只会想尽办法折磨妳,不让妳好过,怎么可能为了妳心力交瘁?
套句他常说的话:看妳痛,我才会开心。
那么,他为什么要救她?她永远无法窥知这喜怒无常男人的心思。
她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傅向恒便敏感地察觉她苏醒了。
他心底闪过一丝喜悦,下一秒,情绪隐藏得不露ㄧ丝痕迹。
“醒了?”傅向恒维持着一贯的冷淡。
白若雪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识抚上自己的肚皮。
“孩子,打掉了。”傅向恒默契绝佳地回答她未脱口的疑问。
她无惧地直视他,嘴上轻轻扯动一抹凄绝的冷笑,带点讽刺及挑衅的意味。
呵,果然是他的作风,白若雪ㄧ点儿也不惊讶。
这是他第二次亲手扼杀自己的骨肉。他说过,他不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转头凝视窗外的绿意,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她的反应狠狠戳中傅向恒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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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蔓延却不敢表现分毫。
面对恨透他的女人,他不敢抱怨,是他咎由自取。
“等一下我让管家送来鱼片粥。”傅向恒也不多言,自动识趣地离开。
房门掩上那一刻,白若雪闭上眼,温热的泪液不自觉地滑下。
这里是vip病房,专为有权势的人所设,相信她自杀的消息已经被他封锁了,不会再有新闻媒体来打扰。
这样也好,她已经没有力再去应付那些见猎心喜,刻意制造乱象的媒体。
从早上醒来到晚上,白若雪没有进过一粒米食。
不是不饿,是不想承他的情。
他的虚情背后肯定又是另一波无尽的折磨。
傅向恒如常地回到公司工作,心绪紊乱,却假装无事,不让人看出端倪。
自从颜如晴怀孕,他就以此当借口要她在家安心待产,另外请了一个男特助。
支开所有闲杂人等,留下特助后关上办公室大门。
“事情办得如何?”傅向恒问。
“已经依照您说的,请医院在病房里装了针孔摄影机。”男特助回答。
傅向恒点了点头,再问道:“白旭东的事查出来了吗?”
“霸凌的人供称是总裁您指使的。”
傅向恒听后冷冷一笑,未加置喙。
“那个崇伦妇产科被捣毁,恐怕得赔上不少钱。”
“我还赔得起。”
“不过”助理脸上浮现神秘的笑容。
傅向恒猜想,铁定是大有获。
助理也不再卖关子,直接翻牌:“颜小姐怀孕是假造的,她付了一大笔钱给医生,故意在月事来的时候跌倒,制造流产的假象。”
呵,他的两个孩子都被她高竿的手段玩没了。而两次,她都没沾污自己的手。
傅向恒早就对颜如晴起疑。每次只要白若雪与她单独相处,不可预想的意外便发生,一次又一次,他会笨到看不出端倪吗?
他虽怀疑却苦无证据,直到最近有个陌生男子出现,疑点才出现曙光。
这人屡次勒索颜如晴,食髓知味,颜如晴不堪其扰换了手机号码,他便找到了公司。虽然他很有职业道德,只说颜如晴欠钱,抵死不说出内情。
但,颜如晴有的是钱,为何会欠下一大笔债务?傅向恒认为内幕不单纯,所以找人偷偷调查。
才知道此人曾经差点儿强暴了白若雪,最后嫁祸给韩景玉。颜如晴流产的前几天,他才刚到消息。
由于太过震惊,又深怕消息有误,这几日正小心地查证中。
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旭东遭人霸凌,差点儿死在监狱里、妻子又自杀,他忙得焦头烂耳,却只能防守,没机会反击。
现在,事情渐渐明朗了。
颜如晴所有的目的都是针对白若雪,一个嫉妒女人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觑。
但,他不能否认自己是罪魁祸首,所有的错皆因他而起。若雪是无辜的、孩子也是无辜的
他现在又有什么立场面对妻子而不愧疚?
白若雪对他的恨那么深,能原谅他吗?
下午,管家到医院接手照顾白若雪的工作,发现早上送去的粥没动过,于是打电话跟傅向恒报告。
她是打算绝食抗议吗?初愈的身子怎堪她如此折腾。
傅向恒按耐不住波动的情绪,拎起外套直奔至医院。
病房里——
傅向恒支开管家,与妻子独处。
“张嘴。”他舀了一口加热过的鱼片粥横在白若雪的唇边。
她漠然以对,一点儿也不配合。
“妳若还想看妳哥,最好乖乖听话。”
听到哥哥的消息,白若雪的眼神亮了起来。他的意思是说哥哥还活着?
他总是知道如何扼住她的软肋,千篇一律的威胁从他嘴里吐出,依然能让她束手无策。
她只能再次成为他的俎上肉,顺从的张口。
很快地,一锅粥已经吃到见底,傅向恒心满意足地拾桌上的残局。
心头的担忧落下后,才注意到周遭的异动——病床边多了一大束花。
“谁来过?”
白若雪撇开脸,打算相应不理。
傅向恒转而掏出电话询问管家。
“林阿姨,除了妳,还有谁知道太太自杀的消息?”
“是是颜小姐来家里,没见着太太,我就告诉她”电话那头回答。
“以后太太的事不许妳多嘴。”音调冷冽而严厉,连周遭的人都能感受到他慑人的气场。
挂断电话,傅向恒从容不迫地坐在她床边削起水果,试图让白若雪卸下心防。
“颜如晴对妳说了些什么?”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实际上却担心颜如晴会再次出手。
“没有。”一直不愿说话的人突然开口,否认得太快反而欲盖弥彰。
傅向恒锐利的眸光扫过她的脸,心中升起了猜疑。
她有事瞒着他。
白若雪忆起了下午颜如晴说过的话,让她不敢对傅向恒吐实。
“我虽然恨妳害我流产,但也蛮同情妳的。妳若能自动离开向恒,对妳、对我都好。我会把妳自杀的消息告诉韩景玉,相信他很快会来看妳,不如你们两个私奔吧。”
“妳别乱来,我的事跟他无关。”这个坏女人又开始使心眼,白若雪的害怕油然而生。
“怎么会无关?妳还怀过他的孩子。”
“颜如晴,设计陷害别人是妳的强项吗?妳怎么那么恶毒。”白若雪在病床上气得发抖。
“妳不是希望离开向恒吗?我这是在帮妳。”
哼,相信这个蛇蝎般的女人,不如相信鬼。
她担心韩景玉真的来了,会不会又中了颜如晴的圈套,让傅向恒有更充足的理由对付韩景玉?
因为担心韩景玉遭到波及,颜如晴离开后,她打了一通电话给韩景玉。
“景玉,我”
“小雪,先别说话,安静地听我说完。妳的状况颜如晴都告诉过我了,我知道妳最担心的是什么,我正透过监狱的相关人士,调查你哥哥的下落,相信很快会有消息。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他保释出来,同时送妳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景玉,你不能这么做,那有可能是个圈套,你忘了上次我们被设计的事了吗?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她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不管是不是圈套我都豁出去了。我说过,妳的事就是我的事,妳不要担心。”
“不,不要这样”
“再忍耐几天,我明天会去看妳。”韩景玉挂了电话。
“景玉,你不要来,景玉”
电话那头只剩下嘟嘟声响。
韩景玉可能随时有所行动,如果被傅向恒遇上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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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简体版) 第二十八章:九死ㄧ生(修文)
废弃的铁皮屋内——
“咳、咳、咳!”韩景玉被一阵浓烟呛醒。
他与白若雪被锁在看起来像旅馆的小小空间里,四周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外,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只是一个小方框。
这是哪里?记得最后清醒的那一刻是在医院,他去探望白若雪,两人谈话不过数分钟便失去意识。
起身查看四周,研判这是一种铁皮屋改造的自助旅馆,提供远行的旅客中途休憩。一般在自动区以电子缴后,可取出钥匙入住。
但是,房间的紧急求救按钮及电话线路,已事先被人拔除了。
“小雪,小雪,醒醒!”他唤醒身旁的白若雪。
“咳、咳!”白若雪意识朦胧,不断咳嗽。
浓烟源源不绝地由铁皮屋的空隙窜入。
无法从窗户逃脱,韩景玉赶紧关闭窗子,阻绝火源进入。
“景玉,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想,有人想要置我们于死地,把我们装成殉情,或者不小心的火灾意外。”
“是颜如晴咳、咳。现在怎么办?”浓烟呛得两人直流眼泪,渐渐看不清周遭。
“砰!”韩景玉以身撞击大门,无功而返。
“咳、咳门从外面被人锁死了,打不开。”韩景玉绝望地道。
“景玉,对不起,又连累你了。”
“小雪,别说这种话,如果真的会死,能跟妳死在一起,我死而无憾。”
“咳!一定有办法,景玉别放弃。”白若雪心想,自己死了就算了,景玉不该陪葬。她也试着以身体撞开铁皮屋。
“砰、砰!”几声响起。
“噢!咳、咳,好烫。”火舌已经开始窜入室内,铁皮屋渐渐热烫了起来,根本无法再触碰。
“咳、咳”脸上的汗水汹涌冒出,非常难受。
生死交关的当下,两人坐回床缘对看一眼,紧握着手互给勇气。
“再撞一次。”两人使尽全力,一起撞向大门。
热气升腾的室内,灰濛濛一片,窒息的二氧化碳令人神智开始飘远。
“若雪!”忽听一声熟悉的喊叫,伴随着砰撞声响。
“若雪,妳撑著点儿!”门外是傅向恒心急如焚的叫声。
熊熊火焰越烧越炽,门锁已经烧得变形无法打开,他手持氧气桶用力撞门,但是依然无法开启。
“总裁,火势太猛,你快回来呀!救援马上就到了。”特助拉不住傅向恒,担心地大喊。
“向恒”白若雪已意识涣散,声音如猫咪呜咽,被烧得霹雳啪啦的家俱声完全掩盖。
救人一刻也不能等,若等到救援到来,里面的人恐怕早已缺氧而亡。
傅向恒忍着身体灼烧的炙痛,再次往大门撞击。
“砰!”地一声巨响,猛烈的力道将变形的大门撞塌。
白若雪昏厥的前一刻,身体虽在极度的痛苦中,但脑海闪过的是多年前见到傅向恒的第一眼。
那个眉目清秀的青年越过玉树高中的矮墙,漂亮而帅气,她看得目瞪口呆
一根铁柱因崩塌而掉落,直径砸向困在火舌中央的两人。
傅向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向恒!”白若雪从梦中惊醒,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恶梦。
“太太,妳终于醒了。”陪伴在她病床的是管家林阿姨。
“先生呢?还有跟我在一起那个人还好吗?”白若雪焦急地询问。
“韩先生已经苏醒,被他家人带回治疗了。”
“那先生呢?”白若雪问得心惊肉跳,一想到那么惊险的当下,他试图闯进火窟救她,她就不敢再往下想了。
“先生他他现在仍然不省人事。”
白若雪的呼吸瞬间一窒。
“为了救妳,他把氧气罩给妳用,自己吸入太多浓烟,还听特助说,当时有几根柱子崩落,先生用身体护着妳,被落下的柱子砸伤了。”管家眼中泛泪地诉说著。
“他现在在哪儿?我去看他。”白若雪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别去,他在急救中,还还没脱离险境。”管家说到最后哽咽了。
还没脱离险境?一句话像支闷棍砸上她的脑子,整个人傻住了。
她不懂,原以为傅向恒跟颜如晴一伙儿的,明明那么恨她,为什么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救她?
而听到他生命垂危,白若雪竟心如刀割,一抽ㄧ抽地痛著。
以为自己再也不爱他了,而今才发现她的情绪依然会为了他而汹涌起伏。
“先生的父母都在那里,妳就安心养病吧。特助说先生交待过,不论发生什么状况都要先救妳。太太,先生把妳的命看得比自己的还重要。所以,妳一定要赶快好起来,不要辜负他的一番苦心。”
白若雪一时难以消化丕变的讯息,愣在当下。
他爱她吗?那是她早已不敢奢想的事。
但若是爱她,为什么要屡屡折磨她?
“太太,妳不知道的事可多了。先生原不让我说,可是都这样了,我不说,心里过不去。”
白若雪眼神呆滞地看着管家。
“我刚来工作的那会儿,先生交待我把妳的避孕药换成维他命。准备两帖中药,一帖是避子汤,一帖是补身的药。颜小姐来了就熬避子汤,将随时准备的补药调换。他不让你们两人知道,妳想这是什么用意?”
白若雪想了想:他担心颜如晴对她不利,但又不能跟颜如晴撕破脸吗?
这么说来,他煞苦心地调理她的身体,从不做避孕措施,是为了让她怀孕?但,他为何不说?
白若雪揣测傅向恒的想法,大概猜出一二。
傅向恒认为她恨他,不一定会为他生下孩子。再者,他若承认对她有爱,那将是背叛死去的家人,所以长期处在爱与恨的矛盾之中挣扎。
这么一想,白若雪竟为他感到心疼。
“还有一件妳不知道的事,最近他将所有的财产全都转到妳名下了。”
“妳怎么知道?”这让人太意外了。
“特助办的。昨天商讨先生的事,他说万一先生醒不来,一切都将交由妳来打理。还有,颜小姐已经被警方逮捕了。”管家钜细靡遗地转述特助的蒐证过程。
原来,那个勒索颜如晴男人,在医院守株待兔,等待韩景玉一到,便在房里释放迷药,假装工作人员将他们带出去,这一切都被监视器拍到了。所以一发现患者不见,傅向恒即时调阅视屏,追了过去。
一个接着一个的
po18è.vip(po18e.vip)消息从管家口中说出,令人难以置信,傅向恒竟为她做了这么多,却一个字也没提。
白若雪的泪雾不断汇聚,终至溃堤。
*作者的话:敬爱的读者,下一章是最后一个章节了,今天加更贴完全文。
感谢大家持续的支持。爱你们呦!




囚爱(简体版) 第二十九章:爱的宣言(修文)
一个月过去了,傅向恒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
病床边,白若雪紧紧握著傅向恒的手舍不得放开。
日前,她抽空去探视狱中的哥哥,从哥哥的口中得知一些事。
傅向恒请了一个很有权威的律师帮白旭东打官司。
当初的弊案,白旭东只是听令行事,关键人物是白世昌。但是,此人已经行将就木,所以能做的就是民事赔偿,特助已经依照傅向恒的指示打点好了一切。他应该很快能出狱。
多年前的车祸事件,傅向恒手上仍握有证据,最终还是没拿出手,否则白旭东恐怕会在牢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原来,白若雪的苦苦哀求,傅向恒都听进去了。
他默默地做了这么多事,两的恩恩怨怨早该一笔勾消了吧?
她只盼望他能早点醒来,与她重新开始。
想着想着,眼眶又湿热了起来,忍不住倾身在他苍白的唇上印下一吻。
他好傻,背负了这么多年的恨,想爱却不敢爱,会是怎样的心情,她永远无法体会。
“向恒,我爱你,你听到了吗?赶快醒来好不好?别丢下我一个人”
白若雪每天坐在他的床缘,跟他聊天、对他信心喊话,也不管对方是否听得到。
公司的事,她一窍不通,多亏几个忠心的员工辅佐,她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累得几乎每每一沾枕就睡着。
至于颜如晴,她是颜家的宝贝,发生这种事长辈也很遗憾,只盼望白若雪能高抬贵手,原谅女儿的无知。
白若雪告诉他们:“一切都等向恒清醒再说,向恒愿意原谅她,我就原谅她。”这已经是最仁慈的对待了。
傅家父母看清了事情的始末,对于儿子的感情归向已不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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