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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龙绝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他们来到酒楼前,为首的一人冲同伴打个口哨,飞身下了马,余后之人也都甩蹬离鞍,牵着马匹向酒楼走来。
酒保一看来人都是不敢得罪的江湖人,急忙笑脸相迎,道:“各位大爷,里边请。”
为首之人道:“可有好酒好菜?”
酒保笑道:“有有!二十年绍兴花雕,活鱼活鳖,鸡鸭牛羊都有。”
为首之人道:“好,前边侍候,叫人给马匹喂足草料,再到江边雇上一只大船。”
酒保连连应诺,挥手叫过一个打杂的伙计道:“赶紧给这几位爷的马匹喂饱,叫小四去找陈老大,说有人包下他的船。快去!”伙计应着从那些来人手中接过缰绳,向旁边的栓马桩走去。酒保侧身让路,引着这伙人进了店堂。
翔龙默默一数,一#十三人,这伙人进得店来,往桌傍一坐,傍若无人,狂仗至极。店内吃饭之人见这阵势都不敢多看,只是埋头吃喝,几个胆小的,匆匆结了帐离店而去。店里的伙计手忙脚乱,慌惶不迭地送上吃的喝的,垂手立于桌旁,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他们都知道,对待这样的客人,侍候得好,他们出手大方,赏赐丰厚,不亚于公子王孙之流。倘若稍有不慎的非但包食酒帐一子不给,轻者拳脚相加,重则连性命也不保。
片刻,店堂内的客人走了十之八九,剩下的除去端木翔龙外,另外还有五人。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国字脸。长孝眉,三缕长髯,须眉皆白,红光满面,虎目炯炯,腰粗体胖。一身洗得发白灰色长衫,腰悬一个能装五斤酒的葫芦,葫芦漆得通红,上描一条金灿灿的盘龙。只管他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桌上已有两个空酒坛,可还看不出一丝醉意。
在这白发老人对面一张桌子上,两名潇洒风流的公子也在开怀畅饮。二人年纪都在二十五岁上下、丰眉朗目,齿白唇红,十指修长如玉,太阳穴高高鼓起,身着洁白的长衫,腰间各是一口长剑。一看便知二人是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二人是长得一摸一样,穿得一模一样,宛若一个模子里浇铸出来的二人边喝酒边笑谈,不外乎秦楼楚馆,风花雪月,琴棋书画之类的趣闻。二人的谈笑声清晰地传入端木翔龙的耳里,时时引得他哑然失笑。
在翔龙横首的桌子旁,是两名青衣人。两人都很清瘦,五官平平,双目炯炯如两颗寒星,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人年约五旬,十指如钩,干枯无肉,颌下一撮山羊胡子,稀稀拉拉、半白半黑。印堂中有一鸽蛋大的肉瘤,好似长了三只眼。另一人年约三十五六岁,一幅穷困潦倒的样子,衣服上沾满尘土油渍。人虽瘦,却长了满下巴的络腮胡,根根似钢针,坚硬挺拔。满嘴牙齿整齐洁白。整个人看上去一副病容,可皮肤却白皙得让人羡慕。人是前脚后脚进的店堂,各自要了酒菜,一声不吭,只管埋头喝酒吃菜。
“弟兄们,少喝点酒。饭后还得赶路,不可贪杯误了大事。”为首的黑衣大权向其它黑衣人说完后,剔着牙接过酒保递上的面巾,揩了揩脸,接过酒保送来的茶碗,轻轻叹了一口,两只眼睛的溜溜扫视着店堂内其它六人。
一名黑衣人打着饱嗝站起身走到为首的黑衣人面前道:“大哥,咱们这样风急火燎地赶到秭归,恐怕点子早已无踪无影,去向不明了。”
为首的黑衣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笑道:“放心吧,老弟,他跑不了。适才在巴东县,分舵还接到江对面的飞鸽传书。点子两日来都在秭归,今晨离开秭归向南而来。待会大家都把招子放亮点,凡是从对面下船的人都要他细留意。”说完打了一个很响的饱嗝。
另一个黑衣人道:“说不定那小子早已过了江,与咱们背道而驰了。”
为首的黑衣人拍拍他的肩道:“四弟,你就放心吧,那小子是个初出道的雏鸟,一路上游山玩水,招摇过市,说不定这时候还在江对岸睡大觉呢。不过咱们也得赶快,别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抢先将东西得了去,那你我这碗饭就吃不长了,说不准吃饭的家伙还得搬家。”
第一个说话的黑衣人仍然不停的打着嗝道:“大哥,你真的相信墨龙出世了?”
话音刚落,为首的黑衣人的一只大掌已重重的扇在他的脸上。立时他脸上现出五根红红的指印,嗝也立止不打了,哭丧着脸低下了头,退到一边。
为首的黑衣人怒斥道:“你再信口溜马,小心我扭断你的脖子。”然后转身向同伴喝道:“弟兄们,立即出发。今后,谁再乱说一句话,小心我六条不认。要了他的脑袋!”
所有的黑衣人丢下饭碗,蜂拥出了酒楼,上马向江边.飞驰而去。为首的黑衣人走在最后,他从怀中掏出一片金叶,大约有二两重,往柜台上一扔,大步流星向店外走





翔龙绝剑 第 3部分阅读
所有的黑衣人丢下饭碗,蜂拥出了酒楼,上马向江边.飞驰而去。为首的黑衣人走在最后,他从怀中掏出一片金叶,大约有二两重,往柜台上一扔,大步流星向店外走去。到了门口,他又回过头飞快地扫了店内六人一眼,这才上马飞驰而去。急促的马蹄声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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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刚走,端木翔龙边上的那个仿佛长着三只眼的干瘦老头也推杯起身,有意无意地看了端木翔龙一眼,放下一块碎银,头也不回地走出店门。
“三只眼”刚走,那身着白衣,相貌酷似的两名年轻公子也立起身,放下酒菜钱,相随而去,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久久地回荡在店堂内。端木翔龙发现这二人不但相貌衣着一样,就个子也一样高矮,猿臂蜂腰,双腿修长,使人感到无比的潇洒俊逸。
“都走了,我这醉鬼糟老头子也该上路了。”那白发白须的老人放下酒盅,伸了伸懒腰,自言自语地说着站起身,端木翔龙这才发现,这老头除了腰上描着金龙的红葫芦外,手中还拿了根磨得晶光铮亮的木棍,紫红紫红的,像竹子一样一节一节的共有九节。
翔龙突然想起南宫叔叔曾经给他讲过的一些江湖中的主要人物和各大门派,里面便有这样一个老头。他一身功夫神出鬼没,令人惊心动魄,正道人士把他捧得神仙般尊贵,邪魔妖道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可又无可奈何。倒不是怕他那一身武功,双拳难敌四手,武林中再高的高手也怕群起而攻之,要对付他倒也不难,可是要想对付他的手下,那可就难了。他的手下遍布各地,每个角落都有他的人。一旦招惹了他、祖宗八代都别想安宁。他便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总长老:醉龙上官野芒。丐帮现存的五名长老中有三名是他的徒弟,帮主是他的徒孙。他在帮中可以说比太上皇还太上皇,谁敢去招他惹他。他已-百零六岁,从十八岁出道起腰间便终年挂着一个酒葫芦,谁也没见他真正醉过一次,可偏偏道中朋友给他取了一个响亮的号:醉龙。也许是他离不开酒,并且一套“龙形掌”少有对手的缘故吧。他手中的那根木棍,乃是南海千年沉香的乌龙木所制,坚硬如钢,寻常刀剑休想伤它丝毫。腰间的酒葫芦是纯钢加了千年玄铁打制的,既可装酒,又可御敌。
只见他似醉非醉,摇摇晃晃地边走边道:“哎!世道艰险,人心不古啊!墨龙剑出,宵小垂涎。身怀至宝,惹祸招灾。前途多凶险,珍藏不露目。”言罢,走过翔龙身边,有意无意地撞了翔龙一下,并斜着醉眼往翔龙怀中瞥一眼。
翔龙猛然惊觉,冷汗顺着脊梁便流了下来。心忖道:“适才黑衣人说到墨龙出世便重重挨了一巴掌,现在这老爷子又道墨龙剑出,惹祸招灾。莫非讲的都是我怀中宝剑不成?如此看来,先前那伙黑衣人岂不是冲着我夺宝而来的。他们是些什么人呢?幸好没让他们看到我怀中之物,不然确是凶多吉少。这老爷子想必早已发现我怀中的宝剑,有意地将我提醒。”他刚想出声招呼这好心的老人,不料那老人早已走出店门。他急忙将短剑从腰带上抽出揣入怀中,谁知老人又走到窗外,摇头晃脑地说道:“孺子可教也。”倏然消失。
翔龙忙立起身喊道:“老人家,老前辈。”
“别喊了,他已去远了。”邻桌的那病歪歪的落泊男子突然开口说道。翔龙又是一惊,扭过头向他望去,只见那人正对着他笑。
“你是谁?知道我在喊谁?”翔龙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问道。
对方不紧不慢,有气无力的答道:“我乃江湖中一浪子,姓梁名秋实,你要叫的人,不是醉龙上官野芒他老人家么?”
“你是江湖浪子梁秋实?”翔龙异常兴奋地问。
南宫平叔叔曾给他讲过江湖上的一丐二怪三奇。一丐便是醉龙上宫野芒。二怪乃兄弟俩,弟弟叫梁秋实,人送钻民江湖浪子;兄长叫梁春华,外号落泊书生。兄弟俩出生杭州世家,富可敌国。二人资质聪颖,春华长秋实三岁,在他们十岁与七岁那年,被异人带走,十年沓无音信,十年后兄弟双双出道,不到一年便名播江湖,威震武林。二人性情刚直,嫉恶如仇,好管闲事,脾气却又怪癖,行事总是独来独往,就是兄弟两人也是一年难见一次面。他们家财万贯,却偏偏装得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子,人们便送给他们落泊书生、江湖浪子的外号。两人行道江湖近二十年,极少遇到敌手。
三奇更是有趣,不说武功与一丐二怪齐名。单那名字和出身便使人惊奇、三人为一僧,一道、一尼,和尚叫西门观雪,法号慧灵大师,今年已七十有二。修禅于峨嵋山金顶寺,一生不戒酒肉。他原在南少林学艺,一双世灵掌深得少林无相神功精髓,掌中一条七十二斤重的禅杖,将少林的七十二路伏魔杖使得出神火化,被他那双巨灵掌和禅杖度化的大奸大恶者不计其数。
道士叫东门望日,炼丹牢山(现在山东省涝山),太清言,道号玄极真人,与慧灵大师同岁。师承元代昨道全真邱处机第四代徒孙元虚上人,精深炼丹秘招,通晓歧黄之术,更是宇内解毒第一人。一双手救过无数苍生百姓,武林同道,一把松纹剑也送过许多江湖丑类发位九霄。他还下得一手好棋,弹得一曲好筝。他有一个夫人,在他五十二岁那年,还为他生下一个女儿。
尼姑姓南门,名精卫,法号子宫,也是七十二岁。她就是玄极真人东门望日的夫人。但与她丈夫却异地而居,结望地数千里外的南荒罗浮山中。长斋吃素,木鱼青灯,一身修为登峰造极,武林人遵之为南海神尼。其女东门晶虹,二十有二。母女二人相依相伴,倒也颇不寂寞。二人俱为丹青妙手。
和尚,尼姑,道士,占去了百家姓上东西南三道门。而且是仅有的三道门。这是一奇。
僧、道、尼三位老人都已年过古稀,同岁,只差不同月同日同时了,这是二奇。
东门望日居住在东海之滨,朝迎日出,夕送日落。西门观雪居住在峨眉之巅,终年观赏那皑皑白雪。南门精卫居住在南海之滨,清修之志犹如精卫填海,矢志不移。姓名与地域景物,巧之又巧,妙之又妙,这是三奇。
和尚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道士有老婆孩子,尼姑有丈夫女儿。僧、道、尼都不忌杀戒,矢志行善积德,锄暴安民,这是四奇。奇上加奇,奇之又奇,三奇的名声在江湖上十分响亮、谈起来没有不钦佩的。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端木翔龙得知站在自己面前之人便是大名鼎鼎的二怪之一的江湖浪子梁秋实时,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
梁秋实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翔龙恭敬地回答:“晚辈端木翔龙,家住秭归县。”
梁秋实又问:“神医玉书生端木仁荣是你什么人?”
翔龙道:“那是先父。”
梁秋实颇为惊异道:“听说二十年前那场变故,端木家鸡犬未留,寸草不剩,被仇家烧成一片废墟,不知小兄弟是如何逃出虎口的?”
端木翔龙道:“晚辈幸得本庄管事之子南宫平叔叔拼死相救,方脱出虎口。捡得一条小命。”
梁秋实这才点点头表示相信说道:“墨龙剑乃你祖传珍宝,它也为你家招来横祸,七八十口人死于非命,偌大的家业毁于一旦。如今欲得此物之人比比皆是,你怎好佩着它招摇过市,让人给缀上了。莫非南宫平未告诫过你,也没有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江湖道上的险峻说给你听?”
翔龙俯首道:“前辈教训得极是,只因小弟初入江湖,疏忽大意,竟忘了南宫叔叔的嘱咐。小弟举家遭难,血海深仇刻骨铭心。可二十年来,南宫叔叔竟未查得仇人半点线索。身为人子深仇不报,怎可立身于世。可在这茫茫人海中叫我上哪去找寻仇家的踪迹?晚辈原想,既然仇家二十年前是为了此物而来,我何妨用此物将仇人引出,以报这深仇大恨。”
梁秋实听翔龙说完,心中一热,微笑着说道:“小兄弟,你太幼稚了,凭你一人之力,便想报得这仇恨。想你父当时名扬海内,位列武当众弟子之首,尚惨死在仇家之手,你的能耐莫非比你父还大?三山五岳的黑道高手、不轨宵小多如牛毛.你能抗得住他们的攻击?他们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一旦发现了你,要杀你是易如反掌。你这种举动实在是幼稚可笑,等于是在将自己的性命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再说,白道中一些人未必就不想得到此宝。美女钱财,奇珍异宝,最能诱惑人的心,它可以使很多人迷了心窍,丧失良心。所以,古人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今后你一定要加倍小心才是。千万不要感情用事,到头来被人害了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岂不有负南宫平含辛茹苦二十年,将你抚养长大的良苦用心?又如何安慰你父母在天之灵?”
梁秋实一席感人肺腹的话语,说得翔龙面红耳赤,热泪盈眶。他颤抖着声音对梁秋实道:“今日得遇前辈真乃三生有幸,晚辈将终生不忘您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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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秋实笑笑道:“你还年轻,要走的路还很长,寻仇雪恨不争这一朝一夕,二十年都熬过来了,还怕再等些日子。你刚刚出道,先莫想那报仇之事。江湖险恶,遍地荆棘,处处陷阱,你要多多磨砺自己,增长阅历,待闯出万儿来,办什么事都方便多了。寻找仇人,要有耐心,不可明来,只能暗访,世上的事没有不透风的,纸终归包不住火。好啦,我有事先走一步,望你好自为之,到时候,说不定我还能为你尽点微薄之力呢。”
翔龙依依不舍地叫了一声:“梁前辈。”
梁秋实道:“在我们未下楼前,还请小二哥费心。任何人不得上楼。”酒保连连点头,乐不可支地答道:“客官放心,这个小的自然省得,您老就放心吧!”
梁秋实带着翔龙上了楼,楼上桌椅板,横七竖八,碗著酒菜狼藉遍地。梁秋实一看觉得也实在是太脏乱了。不觉的皱了皱眉头。马上动手将地上乱七八糟的推往一个屋角里,然后在一张还比较完好的桌子上坐了下来,开口说道:“小兄弟,练武之人讲的是内外兼修,光有一身横练功夫是不够的,虽然它能一时的取得上风,可它毕竟不能久战不衰,我要传给你的,是武学一道的至高无上的内家心法,它讲究形、神、意合一,意与神会,形随意生,举手投足皆生于意念之间。若炼到登峰造极的至上境界,摘叶飞花俱可伤人,一根小草也强似强弓硬弩。你出身武林世家,你父是武当山的得意门人,南宫平也小有名气,想必你一定学过正宗的内功心法?”
翔龙垂手肃立道:“我未满百天便遭了难,二十年来,一直修习南宫叔叔教我的武当太工清气和追风剑法。”
梁秋实点点头道:“武当的太工清气讲的是精气神的统一,凝精化气,练气养神,也是一种上乘的内功心法。它和少林的无相神功有大同小异之处.由神的安定引导心的虚静、由静生明,返明还虚,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练到极至可达灵台空明纯净,物我两忘,万事皆空,可使任督两大脉达到通天地交泰的境界。可要真正达到至臻化境的地步,没有二甲子以上的勤修苦练是休想达到的。这世间又有几人能活到一百四五十岁呢?因此,家师在博览道释两家众多典籍,又揉合了印度的瑜珈功,终悟出了一种新的内功心法:‘形意补天功’。修炼此功,一甲子不到便可大成。”
翔龙一听大喜过望,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翻身跪下道:“前辈,晚辈自幼命苦,家遭惨变,如蒙不弃,将晚辈收留为徒,晚辈将终身不忘大恩,听从训诲教导。”
梁秋实自见到端木翔龙,见他天禀聪颖,奇根佳骨,心地纯洁,早有心收他为徒,便说:“你可拜我为师,但我师门戒律甚严,不知你能否遵守?”
翔龙拜伏在地,连连点头道:“能!能!我一定能!”
梁秋实道:“入我师门,首先得吃苦耐劳,以诚待人,扶弱济贫,除暴安良,尊重师门同道;戒贪戒色,非大奸大恶者不可滥杀。”梁秋实一条一款将师门十二戒律讲述了一遍,然后沉声问道:“这师门训戒你可守得?”
翔龙倒也乖巧,冲着梁秋实端端正正,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跪直身子说道:“师父,弟子这拜师头已叩了,它日若有违背师门训戒之事,任凭师父发落,死而无悔。”
梁秋实微微一笑,道:“如此,你站起身来,为师传你本门‘形意补天功’,今后你要刻苦精研,不可一日懒惰”。
翔龙遵命站起身,听师父仔细地讲解内功心法。一遍下来,他已记住了十之八九。二遍刚完他已全部默记在心。一个时辰以后,他已能将内功心法倒背如流。梁秋实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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