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狂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下吟
“此战过后,你小子要是能够活下来,我一定把你带在身边,好好培养!”
“中!”
魏德轩激动的大叫,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对着身旁一脸羡慕嫉妒恨表情的同伴高声叫道:
“听到了没,听到了没,咱们门主这话可是当众说的,老魏我可是要高升了啊!”
“切……”
一阵善意的喝倒彩的声音传来,秦渊满脸笑容的看着眼前的魏德曼,和需要坚守童和渠大桥的古武者们一一握手,然后转身,就打算带着剩下的人回身去守卫宽阔异常的黄河大桥!
“北边的桥怎么办?”
看到秦渊如此简单的就把整个战斗布置说完了,一直在旁边认真聆听的钱苏子猛然间一愣,赶忙问道:
“那也是一条重要的通道呢!”
“放心吧,自然有人帮我们把守!”
秦渊留给钱苏子一个自信的笑容,带着剩下的三十名古武者就往黄河大桥冲了过去,与此同时,松鹤楼中的宇文仲壑也已经给祖秉慧交代完了最后的叮咛,带着手下一脸傲然的黄府禁卫军们,朝着最近的童和渠大桥出发了!
“此战,必胜!”
挥舞着手中的大锤,宇文仲壑擦了一把下巴上的络腮胡子,对着大厅中一脸傲气的手下高叫一声,硕大的身躯跳上门外的路虎越野车,带着大队人马,就离开了松鹤楼,冲向前面的童和渠大桥!
“我们也该走了吧?”
一直躲在一边不敢多说话的蒙嘉和忽然站起身来,有些胆怯的看着一脸默然的祖秉慧,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您带着人包抄黄河大桥,还是我带着人包抄啊?”
“你不用动!”
祖秉慧斜着眼,看了一眼满身晦气的蒙嘉和,傲然道:
“其实你是担心跟着宇文仲壑那个没脑子的混蛋会被当做炮灰使用吧?放心吧,看在死去的蒙嘉华兄弟的份上,我今晚不会让任何一个蒙家军的将士们死在眼前这条臭水沟里面的,包抄的事情我去,你跟着我父亲在北边的玄武桥上面摇旗呐喊一番就可以了,别忘了,我们是佯攻,懂吗?”
“额……可是,要是被人知道我们偷jiān耍……”
蒙嘉和不放心的看着祖秉慧,后者的眼睛忽然瞪得大大的,一脸怒意的看着蒙嘉和:
“你说话注意一点,谁偷jiān耍滑了?我可是奉命行事,你要是愿意为国尽忠,完全可以跟着宇文仲壑去送死啊!别过了,蒙大人!”
说着,祖秉慧冷哼一声,转身就除了松鹤楼,随手将窝在手边的一只白鸽扔了出去,紧接着,便转弯到了还在休整中的祖氏父子带队的古武者面前!
“不用起来,大家怎么舒坦怎么坐着就行,我祖秉慧和大家的心情
特种狂龙 第 2999 章
是一样的,一样的沉重的!”
对着赶忙起身的众人摆摆手,祖秉慧的声音一下子qiáng硬了起来,望着这一双双垂头丧气的眼睛,大声的说道: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也知道你们心里有多难受,明明今晚就是我们自家人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偏偏来了一群躲在深山人未知的混蛋,忽然让我们从松鹤楼的正厅里面离开,躲在这峡间小道里面,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秉慧,慎言!”
祖崇涯站起身来,一双昏黄的老眼死盯着自己儿子的双眸,苍老如枯树皮的手掌握紧拳头,用浑浊而尖锐的嗓音说道:
“不管怎样,我们祖家都是黄王府一手提拔的,你再说一句试试!”
“不说了!”
微微摆手,祖秉慧的眼角闪过一丝谁都看得出来的苦涩,对着父亲微微苦笑,抬起头,看着心中怒火已然被点燃的众位古武者,淡然道:
“稍后,大家兵分两路,一路跟着我父亲到北边的玄武桥进攻城东的荆子轩公寓,一路跟着我绕道黄河大桥,抄了荆子轩公寓的后路,记住了!此次的主攻是童和渠大桥,是宇文仲壑大人的进攻目标,他老人家没有带人冲进荆子轩公寓之前,谁也不能先行进入,明白了吗?”
“这……”
饶是心中有气,也禁不住祖秉慧如此撩拨,听到最后的安排,原本心中有些失落的众位古武者,全员站起身来,愤怒的双眼盯着眼前的祖秉慧,站在人前的祖崇涯也微微一愣,方才转过身来,对着已经怒意冲天的众人挥手说道:
“都是为黄王府而战,大家相忍为国,相忍为黄府吧!”
“凭什么!”
一声怒吼从人群中传来,站在人前的祖秉慧眼中扫过一丝得意,转过身来,对着众人厉声说道:
“出发!”
章节目录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177章童和渠之战
混乱的队伍不断地向前前进,头顶上的细雨仿佛听到了钱苏子的感慨,下的淅淅沥沥,虽然很快打湿了地面,却也不用戴上雨具前进,当满身怒气的古武者跟着祖秉慧冲到了黄河大桥上的时候,整个宽阔的桥面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雨水打湿的地面不断的反射着昏黄路灯的倒影,让人看了仿佛站在一条通往地狱的街道上一般清冷!
“祖大人,我们还进攻吗?”
一个古武者拿着手中的大刀,走到祖秉慧的身旁,低声问道,后者摆摆手,将身上的白sè衬衫遮挡起来,默然的看着眼前空旷的道路,心中对着秦渊咒骂两句,方才动了动喉头说道:
“不用了!这一定是秦皇门的疑兵之计,想要引诱我们到荆子轩下攻击,以此来疲惫我们,大家先行休息,等到宇文仲壑那边传来和秦皇门交战的消息之后,我们再行进攻不迟,一鼓作气再而衰,大家先放松休息,不要着急,懂吗?”
“明白!”
看到祖秉慧xiōng有成竹的样子,也知道秦渊其实绝不好对付,祖秉慧带来的古武者们也都默默点头,拿着手中的武器,很快就在黄河大桥的东边,找到了一个正在建设中的高楼,暂时在里面避雨休息,而祖秉慧则像模像样的拿着手中的望远镜,在越来越密集的雨水的湿润下,走到了高楼的顶层,对着远处的童和渠望了过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此时的童和渠还是一片宁静,虽然恍恍惚惚能够看到童和渠大桥上人影耸动,但是想象中的混乱场面并没有出现,显然,刚刚冲到童和渠大桥上的秦渊,还不打算立刻发动进攻,带着手下的人马对着眼前的古武者们严阵以待!
“奇怪!”
站在桥头的宇文仲壑心中也是一阵疑惑,张望着带人前来增援的秦渊,和祖秉慧说好的增援包抄的声音久久没有传来,而北边的玄武桥至今也是冷冷清清,整个童和渠上仿佛两队幽魂相对一般,谁也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思!
“这群家丁果然不行,还得靠我们禁卫军的将士们!”
宇文仲壑低骂一声,随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便拿着手中的大锤,招呼身后的禁卫军将士站起身来,用手中的大锤对着一脸坚毅,站在桥面上的秦渊:
“小子,我宇文仲壑也不是寻常人等,就不跟你啰嗦了,赶紧投降,免得你们秦皇门的jīng锐都折损在这里,大家看了也不好,不是吗?”
“既然能够和黄世子在这里走到这一步,我秦皇门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请吧!”
秦渊默然的看着眼前身材如熊的宇文仲壑,默默的拿着手中的梭型剑和青铜盾,傲然的站在桥面上,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好,既然阁下心意已决,那我就不客气了!”
宇文仲壑冷笑一声,手持大锤,冲向秦渊,后者正面应敌,将手中的青铜盾高高举起,右手握着梭型剑如同一条灵蛇一样刺向宇文仲壑的腰间,只听到“轰”的一声,秦渊举起的青铜盾牌发出一声巨响,站在桥面中央的秦渊顿时感到一股巨力从头顶传来,原本光滑坚硬的青铜盾牌,在这一霎那仿佛被陨石砸中了一样,狠狠的凹陷了下来,秦渊的双脚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整个身躯,原本已经探出去的梭型剑也被迫松手撤回,整个人的身躯在光滑的桥面上如同古埃及被人驱使着营造金字塔的奴隶,疯狂的抵挡着来自正前方的巨大压力!
“噌!”
就在秦渊站定泄力的一瞬间,秦渊猛然间一动,将收回手掌处的长剑向前一抹,只听到“刺啦”一声,梭型剑擦着宇文仲壑腰间的金扣腰带上的金扣就歪到了一边,而手持大锤的宇文仲壑这会儿也腾出手来,一把抓住秦渊的手腕,向后一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秦渊只感觉如同栓木捆住手腕一样,整个手腕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任由眼前的宇文仲壑将自己的手腕向后别去!
“咚!”
一声闷响从宇文仲壑的xiōng口传来,秦渊的左手卸下手中的青铜盾牌,飞起一脚,对着他的xiōng口就踹了过来,后者xiōng骨一疼,向后退却一步,趁此机会,秦渊用手指将快要滑落的梭型剑甩到空中,紧接着,就用左手抓住梭型剑,对河宇文仲壑的左手就劈了下来!
“嘭!”
就在秦渊手中的梭型剑劈下来的瞬间,宇文仲壑也松开了握住秦渊手腕的左手,飞起一脚,对着横卧在自己面前的秦渊腹部就踹了出去,秦渊一愣,不等在空中tiáo整好身形,整个人的身躯就被这重重的一脚踹飞了出去,在han雨中飞身摔在了地上!
“门主,门主你没事吧!”
身后的古武者们看到秦渊如此狼狈的样子,纷纷冲上来,想要将秦渊从地上扶起来,不过秦渊却很快将手伸出来,挡住了身后古武者们前进的道路,擦擦嘴角流淌出来的血水,秦渊摇晃着湿漉漉的脑
特种狂龙 第 3000 章
袋,对着身后的属下说道:
“不用了,古武者就应该一对一的战斗,我们人少,这是唯一一点机会了,一旦你们冲上来,恐怕今晚,我们都会顶不住的!”
“秦门主果然识大局顾大体,令人敬佩啊!”
冲着秦渊冷笑连连,宇文仲壑从地上将自己的大锤拿了起来,默然的看着艰难站起身来的秦渊,肩扛着手中的大锤,晃动着手指,语气中满是轻蔑:
“秦门主,别撑着了,我宇文仲壑也不是给你开玩笑,就凭你们小小的秦皇门,想要挡住我手下这群虎狼之势,那是痴心妄想,还有,刚才那一脚我可是没有发出全力,不然的话,现在秦门主可不是断了两根肋骨这么简单了!”
“很抱歉,我的肋骨没有断!”
秦渊默然的站起身来,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肋骨,对着宇文仲壑微笑着说道:
“看来,宇文大人对自己实力估计过高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到秦渊一脸轻松的样子,宇文仲壑心中猛然间窜起一阵怒火,如同吊颈白额虎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秦渊,一口虎牙摩擦着,发出“吱吱”的声音,双手紧握着手中的大锤,在光滑的地面上猛然间一用力,如同黑熊一样的身躯猛然间从地面上窜出,转瞬间已经冲到了秦渊的面前!
“啊~!”
大叫着,宇文仲壑将自己如同桥墩一样的手臂向后狠狠甩出,对着眼前的秦渊奋力砸下,如同一枚流星一样砸下来的巨锤,顿时砸在了秦渊手中的梭型剑上,只听到“当”的一声,长不过两尺的梭型剑在秦渊的头顶剧烈的震动起来,但是令人惊讶的是,这柄注定要被宇文仲壑手中巨锤砸断的青铜剑,竟然只是剧烈的晃动了一番,整个剑身还保持着完整,而砸在上面的巨锤却仿佛砸在了一块巨大的弹簧上一样,不等宇文仲壑的力量整个发完,就感觉到一阵巨大的反作用力从锤头传来,宇文仲壑整个身躯一下子如同被qiáng行拉直的大虾一样,向着后面剧烈的弹射过去,伴随着巨锤在空中翻转,宇文仲壑的整个身躯也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整个大桥的桥面,在这一瞬间都出现了颤抖的状况!
“宇文大人,没想到吧?”
秦渊微微一笑,看着手中岿然不动的梭型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轻轻的松了口气,站在原地,淡然的说道:
“你有穿云箭,我有过墙梯,我秦皇门也没有那么容易被阁下打败吧,想要如何,放马过来吧!”
“你……”
忍受着整个坐骨的剧痛,宇文仲壑躺在地上,伸出右手,指着秦渊,一股庞大的无力感在这一刻充斥着他的脑海:
“你这个混蛋!那把剑到底是什么玩应儿?握着火星锤可是上古仙器!怎么会连你手中这把破剑都砸不烂呢?”
“上古仙器,这个名号我都听烦了,但凡是个有头有脸的混蛋,都会拿着这个名号来标榜自己的武器,我就纳了闷了,这古武世界的高手们,哪个手里拿的不是上古仙器啊?”
秦渊一脸淡然的看着宇文仲壑,后者闻言一愣,望着秦渊手中的梭型剑,恨恨不语!
“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好好的关心一下你们黄王府内部的事情吧,我的宇文大人!”
秦渊猛然间冷笑一声,忽然从口袋中拿出一段白sè的丝绸,扔到了宇文仲壑的眼前,后者艰难的撑住自己的身躯,从地上坐了起来,捡起这段长长的丝绸,打开来看,眼前的字迹虽然被雨水打湿了不少,但是上面的内容却依稀可见!
“混蛋!”
一拳砸在桥面上,宇文仲壑对着身后的禁卫军挥手说道:
“扶我起来,这仗老子不打了!走!会京师!”
章节目录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178章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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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沥沥的雨水还在不停的下着,秦渊站在童和渠大桥的桥面上,目送着怒气冲天的宇文仲壑被自己手下的黄府禁卫军们从地上抬起来,一瘸一拐的向着城西撤离,等到面前的雨水连成了一道水幕,远处的禁卫军已经消失在眼前的时候,秦渊才微微晃动着自己的身躯,将一口浑浊的血水从自己的口中喷出!
“门主!门主你没事吧!”
几个发现不对的古武者赶忙冲到秦渊的身旁,双手架住秦渊的肩膀,几个眼疾手快的小弟已经把两把大伞拿了过来,为秦渊遮挡住住头顶落下的雨水!
“没事,就是有点内伤!”
秦渊微微摆手,原本红润的脸sè此时也显得有些苍白,透明的水珠在秦渊的脸上划过,整个人的身躯躺在地上,手中握着的梭型剑,此时已经被秦渊轻轻放在了地上:
“小声点,不能让宇文仲壑听到,不然的话,今天晚上我们都可能撑不住了!”
“是!”
几个下属答应着,将秦渊的身体抬起来,小心翼翼的拉入人群当中,剩下的古武者依旧紧张的监视着前方的童和渠大桥,随时提防着宇文仲壑杀一个回马枪回来!
“要不先回荆子轩休息?”
一个资历还算不错的古武者关切的看着秦渊,后者用手擦擦嘴角的血水,坚定的摇头道:
“不守到凌晨四点,我们都不能撤,虽然宇文仲壑走了,但是北边和西边的祖家父子还没有离开,一切都有变数,别慌!”
“是!”
听到秦渊的嘱咐,身旁的古武者们也不敢再让秦渊离开童和渠大桥,只能带着人,给秦渊在旁边临时搭建了一处休息的地方,然后带着些许人马,很快就把秦渊围拢起来,给秦渊遮挡着外面的风雨,而此时的城北玄武桥处,卫宣带着魏德轩等人正在和祖崇涯和蒙嘉和带来的古武者们对峙!
“对面的秦皇门人,你们给老夫听着!”
不顾肩膀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祖崇涯拖着年迈的身躯,走上桥面,对着面前一脸冷漠,如同一尊青铜雕像一样的卫宣等人喊道:
“现在可是你们投奔大好前途的时候,只要让开道路,等到老夫取了秦渊的项上人头,你们一个个都可以成为我黄王府的门人,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用不完的金山银山,何必在这个破地方吃风喝沙,跟着秦渊那个野狐禅抵抗我黄王府的大军呢?这样多不划算,你们心里也有一杆称,倒是算算啊?”
“老东西,少他娘在这里给老子废话连篇!”
手握着一柄匕首,肩扛着双面开山斧,卫宣的脸上一脸鄙夷,望着面前白发苍苍还来叫阵的祖崇涯直接骂道: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都听我们门主大人说了,不过就是人家黄王府里面养的一条狗,还是一条老狗,竟然在这里狺狺狂吠,也不觉得害臊,这下着雨,你们黄世
特种狂龙 第 3001 章
大人连把伞都不给你这个老东西配上一把,就让你带着人过来攻击我们秦皇门,你不觉得你在人家黄世子眼中就是一条随时可以抛弃的野狗吗?还想要蛊惑我们秦皇门的人心,打算让我们老老实实的跟着你这条老癞皮狗的后面吃屎喝niào,你做梦去吧!想要打过来,老子奉陪,少在这里扯淡!”
“你……你如此粗劣,也配成为一门之主帅,我看这秦皇门是没救了!”
被卫宣一顿臭骂弄得一脸尴尬,祖崇涯瞪着自己昏黄的眼睛,颤抖着身躯伸出手指,指着面前的卫宣,一股怒意蓬勃而生,侧着脸看了看童和渠大桥那边的情况,想象中的喊杀声还没有出现,祖崇涯的脑海中回荡着自己儿子给自己说的话,顿时一阵苦涩涌上心头,却压不住心中的怒意!
“老夫今天就让你这个野小子看看我黄王府的厉害!”
祖崇涯怒骂一声,猛然间回过头去,对着身后的一直沉默不语的蒙嘉和厉声说道:
“蒙嘉和,给我带着你手下的蒙家军给我冲上去,缠住这群混蛋,老夫现在就带着人从下面的水沟里面趟水过河,兵家所在,唯jiān唯诈!”
“是!”
并没有打算对气头上的祖崇涯说半句劝说的话,蒙嘉和对着面前脸sè青紫的老先生点点头,站起身来,伸手一拍桥面上的护栏,对着自己带来的蒙家军大叫道:
“祖老先生有令!都给我打起jīng神来!灭了这群混账!”
说着,就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柄han光粼粼的长剑,对着桥面中央站定的卫宣就刺了过去!
“噌!”
一阵金属颤动的声音从蒙嘉和的剑端传来,不能蒙嘉和反应过来,手持双面开山斧的卫宣一个侧身,将肩膀上的大斧头猛然间架在身前,蒙嘉和手中的长剑擦着开山斧的斧面就向前一噌,而此时,卫宣右手握着的匕首已经如期而至,对着蒙嘉和的面庞就刺了过来,后者微微一愣,赶忙后撤几步,将整个人的身躯向下仰起,右手在空中挽起一个剑花,紧接着就猛地一蹬腿,一个平沙落雁,躲过卫宣刺来的匕首,然后翻滚着飞到空中,将手中的宝剑绕在自己的身前,对着侧身站立的卫宣的下巴就劈了下来!
“当!”
长剑翻滚着刺向卫宣,卫宣拿着手中的匕首,在眼前轻轻一挡,紧接着,丹田处猛然间一发力,对着蒙嘉和的xiōng口就飞踹出一脚,后者猝不及防,不等伸手拦住这一脚弹腿,整个人的身躯已经被卫宣一脚踹飞了出去!
横在空中,蒙嘉和的身躯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这沉重的一脚踹飞出了桥面,连在空中抓住桥面栏杆的机会都没有,只听到“扑通”一声,蒙嘉和的整个身躯已经落到了水面上,刚刚带着剩下的古武者下水,准备趟过河去的祖崇涯看着蒙嘉和如此不堪一击,心中一凛,慌忙伸手拦住身后准备下水的众人,望了望童和渠的方向,咬咬牙,坚定的说道:
“算了!人家宇文仲壑大人都不着急,我们也别太积极,到时候在黄世子面前不好交代,先在这里守着,你,你,去给蒙大人拉回来!”
“是!”
听到祖崇涯的命令,虽然不少人心中一愣,但是听到宇文仲壑这个名字,众人不禁想起了祖秉慧在松鹤楼侧街上说的话,心中对于宇文仲壑的不满,也越发的升腾而起!
“祖大人,实在是对不起啊,在下真是久疏战阵啊!”
一脸wū泥的被人从水中拉起来,蒙嘉和疲惫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对着祖崇涯拱手说道:
“真是抱歉啊,刚才一时疏忽,在下休息一会儿,就立刻上前和那厮好好的战个痛快!”
“不用了!”
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蒙嘉和,祖崇涯的老脸猛然间抽搐一下,忍着心中的怒意,坚定的说道:
“放心吧,今晚主攻的方向还是宇文仲壑大人,我们不过是牵制的作用,既然对方派来的人能够和阁下打成这个样子,想来,我们牵制的作用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就不用主动下水了,好好歇着吧!”
“那就多谢了!”
蒙嘉和微微颔首,一脸羞愧的脸上猛然间闪出一丝喜sè,知道蒙嘉和心中打着什么主意,祖崇涯索性老老实实的站到一边,让手下人就站在桥面上和卫宣带来的十三个古武者对峙,原本还算热闹的玄武桥,顿时陷入了沉寂当中!
当卫宣把整个情况送到秦渊面前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的秦渊终于放松了下来,留下一些人坚守在童和渠大桥上,秦渊带上几个随从,便回到了荆子轩公寓里面,换好了衣服,穿上雨衣,秦渊重新出发,开往不远处的黄河大桥上!
“公子快看!前面来了一辆车!”
站在祖秉慧身边的古武者忽然指着前面的两盏光亮,对着祖秉慧大叫,后者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淡然的说道:
“跟着我下去,看来秦门主今天晚上是旗开得胜啊!”
“秦门主?”
那古武者微微一愣,祖秉慧闻言一笑,淡然道:
“当然是受了老子大恩大德的秦渊了,走吧,今晚也该有一个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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