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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荷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暮伶
郑泽信有些好笑,顺着他的意,问道:“那么帅爷,能带我找到其他人吗?”
小孩听到他这么叫自己,瞬时眉开眼笑,语气好了很多,“跟我来吧。”
小孩带他到了空旷的场地,前方围了一圈人,那些人叫喊成一片。
“用力、用力!踢!踢……”
小孩挤进人堆里,扑到坐在中间的那个大汉身上,大声叫道:“老头!”
“小帅,一边玩去,没看我在忙!”大汉把小孩推到旁边。
靠近人群的郑泽信已经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被人围成一圈的场地中有两只鸡,一只被染成蓝色,一只被染成红色,正在互相咬打。
原来是斗鸡啊,郑泽信恍然大悟,听人说过,还是第一次见。
旁边一个瘦黄的老头自来熟地揽过他,“小伙,一起来玩嘛,你赌哪只鸡会赢?”
郑泽信看向那两只鸡,红色的那只体型匀称,脚部弯一点,弹跳力相对较好。于是他掏出钱投了那只。
过了一会,红色那只被蓝色那只踢了一下后马上又站起来回踢了蓝色一脚,正在蓝色那只起身之前又连续踢了两下,蓝色那只没有再起来,众人一阵唏嘘。
那老头用力拍了下郑泽信,“赢了!”
他谦虚道:“侥幸、侥幸。”
“话说,你是谁?”其他人都注意到他了。
大汉旁边的小孩跑过来,挺胸道:“他是我今天收的小弟!”
郑泽信拱手道:“请问哪位是谢齐飞将军,我是今天报到的郑泽信。”
坐在中间的大汉也就是谢齐飞,起身走过来,爽朗道:“哈哈哈,不用拘谨,以后大家自己人,”他拉过小孩说道:“这是我的蠢犊子,谢小帅!”
指着周围的人道:“这些都是营里的精英,在我们这有个规定,大家都不叫自己的真名,凭着样子或者特征又另一个名字。这瘦黄的老头姓马,麻黄!这个独眼的,刘眼!这个黑黑的,张黑!这个个子最高的,铁柱!这个少颗门牙的,贾牙!这个胖胖的,李胖!这个像白斩鸡的,柳条!这个光头的,钱光!这个没有没毛的,孙眉!这个脸上有个大疤的,曾疤!”
介绍完旁人,谢齐飞指着自己道:“我,谢蹦、蹦哥、随便叫!”
谢小帅凑过来,“还有我,帅爷!”
谢蹦踢他一脚,“他就叫小帅!”
“哈哈哈哈……”
郑泽信也跟着笑,他觉得这个开端不错,“我名字中的信有人之意,你们叫我郑吧。”
“郑,走!带你去你的帐篷。”
人群自动散开,郑泽信跟着谢蹦和小帅,放好行李后就问道:“蹦哥,操练场在哪,我想去看看。”
“晚会吧,士兵们还没起床呢,你先跟着小帅熟悉下环境,午时的时候他会带你去的。”
“郑,这边。”小帅走在前面,边介绍帐篷的位置和作用。
“小帅,你平时都在营地里吗?”
“当然。我可是营地里长大了。”
好在这里是苍木营,没人管制,郑泽信想到。
“那行军怎么办?”
“我当然是跟着去啦!”
“你多大了?”郑泽信有些错愕。
“帅爷我九岁了!怎么,看不起我?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小帅掏出自己的弹弓对着前面大树打去,一只小鸟掉了下来,郑泽信上前接住,检查了一下,它并没有受伤,只是……郑泽信凝神,不仔细就现不了,鸟儿翅膀的羽毛短了几根。
小帅凑近,用手指按了下,鸟儿动了动,站起来就飞走了。
“惊弓之鸟?”
“对!柳条也这么说,不过我现在水平还不够,等过几年,哼哼……”小帅得意道,“还不止呢,你看,”他指着远处的人影,“我能看到,那边是一男一女,女的手上戴着个镯子。”
郑泽信睁大眼睛,完全看不清楚。
过了一会,那边的人影离他们近了,渐渐看清楚是一男一女,在到他们面前的时候,郑泽信往那女人的手望去,还真有一个手镯!
他吃惊地盯着小帅。
那个男人笑着打招呼:“小帅!”
“今天又带相好来了?”小帅调侃。
那对男女红着脸蛋走了。
“怎么样,帅爷厉害吧?”小帅抬起下巴对郑泽信说。
“恩,服了。”这简直神童了。
“每次出军,查看前方都靠我,敌人老是现不了我们,哈哈!”
何止如此啊,若是注意培养,要不了几年,直取敌方大将的级也不是没可能,郑泽信出神地看着小帅。
“啊,到时间了,我带你去操练场吧。”
操练场隔着一个小山头,离帐营不远,他们很快就到了。
谢蹦领着郑泽信对场上士兵说:“这位郑氏少年,就是今天新来的奇云都尉。”
“郑都尉!”士兵参差不齐地叫着。
郑泽信为不可察地蹙眉,这些士兵实在差强人意。
“好了,操练吧!”
“是!”士兵们各自分组,然后有气无力地互相摆动着。
一旁的谢蹦跟着其他几个大将嘻嘻哈哈地走了,郑泽信脸色难看地站在台上。
傍晚时分,郑泽信快步回到自己的帐篷,用力地练着拳,直到热汗淋淋。颓废地坐在榻上,沉吟道:“看来要成为他们的主心并且改造他们需要些时间……”
郑泽信头几天耐着心看士兵的操练,也试过他们的身手,结果都令人很失望,谢蹦他们都顾着自己的事鲜少过问营里的事,甚至还经常约他去玩乐,都被他婉拒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无奈焦躁中只能自己狠练功,偶尔找几个强壮点的士兵来练手。
到第三个月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在和谢蹦他们饭后聊天的时候,他状似无意地说道:“我曾经碰到一个能一下举起五个人的高手。”
谢蹦嗤笑道:“郑你真是没见过真正的高手,那人举个十人都没有问题!”
“咦?”
谢蹦指着钱光,“你看看他。”
钱光走到棵大树旁,随便一拔,那棵大树带跟离开了泥土。
“怎么样?”
郑泽信笑着说:“我自认为我的力气也很大,现在很是手痒,想切磋一下。”
钱光说:“好啊!”
“光是我们两个切磋,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说来听听。”几个人已经被吊起了兴趣。
“我们每个人抽签,按签上的数字排序,抽到一的人和抽到二的人先切磋,赢的那个跟抽到三的人继续切磋,赢的那个再接着凑到四的人切磋,直到最后赢的那个就是胜者。”
“胜的人有什么好处?”小帅插嘴道。
“做老大,可以任意差遣所有人做任何事。”
谢蹦等人互相看看,眼睛放光。
“这样不会很不公平吗?如果第一个人连赢两次体力消耗了还要继续,那是很不利的。”柳条问道。
“这样不是很有趣吗?”郑泽信看着大家。“再者,”他继续道,“谁能保证最后赢的一定是最强的呢?”
“有趣!我参加!”谢蹦道。
其他人也都表示了愿意。
小帅做了签,郑泽信等十二人每人拿了一个。
从一到十二的顺序依次是:柳条、钱光、李胖、郑泽信、铁柱、曾疤、麻黄、贾牙、孙眉、刘眼、谢蹦、张黑。
柳条的身骨极软,而反应又快,每次都能躲过钱光沉重的撞击,虽然很大地消耗了钱光的体力,但是自身持久力不行,没一会就败下了。
柳条揉着肚子嘟囔道:“便宜第三个人了。”
“行了吧,钱光还是放轻了力的,不然你这会要找大夫了。”孙眉道。
到李胖对钱光,两人都是力量型,没多久都挂了彩,而由于钱光之前的消耗和李胖的皮厚耐打,所以是李胖勉强剩。
李胖由于太累到和郑泽信这场直接认输,所以直接变成郑泽信和铁柱切磋。铁柱的优势就长得高,打架一般,虽然期间模仿了一些声音去误导郑泽信,但最后还是郑泽信轻松得胜。
到曾疤这场,他一开始就猛扑,郑泽信巧妙闪开往他后颈打了一下,然后曾疤就突然倒下了再也没有反应,郑泽信感觉不妙去检查一下,竟然毫无声息了,正当他惊慌时曾疤突然睁开眼偷袭,若不是反应快差点就得逞了,郑泽信一勾退绊倒曾疤,他的头敲在地上,这会是晕了。
“郑小弟,不错嘛,”麻黄晃悠悠上前。郑泽信觉得对方年纪大,理应让着些,所以下手更轻了,结果他小瞧人家了。麻黄脚甩了甩,把鞋子踢开,露出自己异常长的脚趾,在他扑在郑泽信身上后,四肢紧缚他的,让他动弹不得,然后用力晃动让郑泽信摔了跤。这会郑泽信不敢轻敌,他以地为支点,和麻黄缠着滚了几圈,在察觉束缚稍松的时候,后肘用力撞对方的身体,麻黄呼痛闪开,郑泽信松口气,“承让。”
贾牙一开始就是挨打的份,只管扑上去连躲也不躲,郑泽信也莫名,却见贾牙森森地笑着,不对劲,郑泽信突然觉得身上痒,掀开一只袖子,上面有许多蚂蚁,还好现得早,他把上衣全脱了,然后罩在贾牙头上把整个头颅包裹起来让他人转了几圈后松开手,贾牙就晕在一旁了。
孙眉拿着烟感吸着烟,静静地看着郑泽信,一动不动,郑泽信也奇怪地看着他,想知道他准备怎么出手,突然肚子感觉被人打了一下又一下,但是他没看到任何人接近他,冷静下来思考着不对劲的地方,好像刚才闻到什么味道,还有孙眉的眼睛黑得诡秘……他潜意识作出判断,闭上眼,跟着感觉出拳打击身边的一切。听到声音,他睁开眼看到孙眉倒在他面前,有些吃惊,这孙眉,竟有迷幻人视觉的能力!
刘眼作匍匐状,裂开嘴露出大颗尖锐的利牙,神似一头狼,他接下来的动作也很真的狼一样,郑泽信肩膀被他的牙齿擦出了血,见到血,刘眼更兴奋了,每次都精确地对着那道伤口扑咬,郑泽信险险躲过,心想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用了轻功到刘眼身后,一个擒拿手,然后举起他用力扔出去。。.。





重生之荷盼 第五章 老大
“郑,不错呀,撑了好几场,不过我可是不会放水哦。”谢蹦看着正在喘气的郑泽信笑嘻嘻道。
郑泽信深吸一口气接下一拳,谢蹦不同于前面那些人,他是真才实学的,每一招快、稳、准,郑泽信很快就挂了彩,越来越吃力,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但是,他捂住胸口咳出一口血,“继续。”谢蹦笑着继续出招,押着郑泽信的手把他甩到地上再用力踩了一脚,看着对方动弹不了,准备离开。郑泽信抓住他的腿,还没有放弃。
谢蹦本想最后再给他一击,但看到对方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做了这样的行动。他状似崴到脚地弯下身承受郑泽信力量不大的一拳。
他倒在地上然后起身,惋惜道:“哎呀,一时不慎,被你打败了。”
“小帅!快来扶你老头!”
谢蹦经过郑泽信身边的时候,拍了下他的肩。
郑泽信从怔愣中回过神,眼前的人已变成张黑,他自顾自的激动道:“平时我只能弄些瓶瓶罐罐的药,打架什么的完全不行,没想到最后胜出的人竟然会是我,哈哈哈……”
郑泽信直接把他敲晕。
全场安静,沉默地看着他。
小帅先出了声音“最后的胜利者是郑!”
谢蹦哈哈道:“我们以后就听你的了,老大。”
其他人也跟着叫他,神色真诚,没有任何不甘的样子。
郑泽信有些感动,为这些人的质朴和实诚,他跪下地上,认真道:“先和兄弟们道个歉。”
众人面面相觑,疑惑地看着,想让他起来,郑泽信摇摇手说。
“大家如此信任我,我也应该要坦诚相待!”
“其实……我从第一天来到这就怀着着自己的心思,有目的地和大家相处。”
众人默不作声,等着他说下去。
“男儿立志,理应有所作为,我无非就是想创功、立业,之所以选择来这苍木营,便是看中这里的人才稀少任务艰难,最难出头,却是最快成功的捷径,若是默默无为的苍木营一举立功,再战再捷,绛朱国将如何看待,百姓讲如何看待?”
谢蹦道:“你就是这个打算?”
郑泽信点头,“如果我做了老大,我将带领兄弟们冲锋陷阵,抛头颅洒热血,甚至可能丢了性命,所以,我希望你们考虑清楚,我不想强人所难。”
“若我们考虑后还是不答应呢?”
“自然是……决不放弃,直到死,都要让你们看到我的决心,我希望能让你们感悟,能愿意去做一个男子汉真正该做的事。”
郑泽信说完这话留下冷汗,他在赌,赌只有男人才能理解的冲劲。
谢蹦过来扶他,“先起来吧。”
大伙唏嘘感叹,不知该如何说。
郑泽信也不逼他们,“今天大家先回去吧,三天后请大家给个答复。”
夜里,张黑进他的帐篷送了点药就匆匆走了。
郑泽信苦笑摇摇头,给自己上药,背后的瘀伤难以碰到,正在烦恼时,旁边深处一直粗糙的大手,接过他的药。
谢蹦用力按着他的伤,“你这又是何必呢,非要出现来搅乱苍木营的生活,自己也吃苦头。”
“我有我的执着,蹦哥你不用劝我。”
“谁劝你了,”谢蹦再用力拍拍他的背,收回手,“行了,男人皮糙肉厚的,这点伤不算什么,你把张黑给的药熬了喝两天拍淤就可以了。”
他提起地上的两罐酒,递给郑泽信一罐,“来和我喝酒!”
谢蹦灌了几口,道:“麻黄小时候被盗窃犯拐走,柳条十二岁被埋进小倌馆,李胖吃老鼠长大的,张黑是从死了的孕妇肚子里爬出来的……”
“蹦哥……”
“我只是想告诉,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好的经历,经过那么多磨难活下来了,所以才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们不是没有男儿热血,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那些士兵你也看到了,都是被筛选下来扔到这的,真正上战场还能有命?偏偏这苍木营总是要做弃棋,为其他营的作战牺牲。活着,努力地活下去,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
“所以,一下子要上阵杀敌了,难,太难了……”
郑泽信放下酒,“永远无作为,对得起他人,对得起自己的心吗?安于现状,一成不变?能保证每次任务都能活下来吗?不能。那些人的牺牲,不过轻于鸿毛,有谁记得?但如果上阵杀敌,同是牺牲,却死后留名。人终会死去,只是时间的先后的不同罢了。”
谢蹦不再说话,继续喝酒。
半响后,他放下喝完的酒壶,起身走向外面,只留了一句:“他们就交给你了。”
郑泽信追出来,“蹦哥,多谢!”
谢蹦背对着他挥挥手。
一念之差,不知错与对。
第三日到来,郑泽信得到了想要的答复。
时光荏苒,苍木营变化诸多,原来的懒散收敛了,士兵开始像样,郑泽信和几个大将针对士兵们不同的优劣制定了操练内容,效果日益呈现。同时根据谢蹦等人的实力和能力差别,分排了小队,每个小队都有自己的擅长。所有人每天加紧地练习和准备,只待大展身手。
不久后,迎来了他们的第一场大捷。
离苍木营最近的青木营击退了邻国的进犯军,押着俘虏往主城路上突然犯人暴乱,四周又出现了埋伏的同伙,参与押送的将军和士兵们迫在眉睫。而在此时苍木营及时出现围救,当场把所有敌人击服。青木营得以顺利送犯人回城,这件事完满结束。
苍木营改头换面的消息随着青木营传入主城,那些老弱士兵的亲属闻讯皆感动落泪。
却还有大多数人认为毫无用处的苍木营只不过侥幸如此,无须在意。皇帝陛下也只是在对青木营战功的嘉奖中提到对苍木营记上一功,仅此而已。
苍木营的大伙难免失望,甚至有些兄弟表示不甘。
郑泽信淡定道:“朝廷再怎么敷衍,也堵不上天下悠悠众口,该来的总会来的。“
若说一两次是偶然,那么连接着多次,还有人认为苍木营走的是运气吗?
他们在每次辅助任务中不但帮助缩减了侦查时间,还一起奋勇抗敌,击杀敌方大将数名,默契的配合甚至让友军伤亡数量大大减少。
原本默默无闻的苍木营一下声名大噪。
朝廷那边赏赐了很多东西,一些战功较大的人都得到了晋升,而郑泽信成为了绛朱国最年轻的将军。
皇上下旨给了苍木营所有大将和士兵择营权,他们可以选择任意一个军营继续自己的职位。苍木营仅有少数人去了其他军营,剩余的都表示要继续待在苍木营。
为这件事,郑泽信身边的那些大将兄弟们都显得不高兴。
郑泽信对他们说:“皇上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一直如蝼蚁般的苍木营突然转变,而且功绩突出,其他营必然不满,他为了平衡军营的和谐,就采取了这样的办法,他料定苍木营里比较厉害的人必然会作出更好的选择。”
“可惜,他该失望了。”张黑贼兮兮地笑道。
“是啊。”众人齐笑。
郑泽信见近来没什么风波,提出回家看看。
小帅听到兴奋表示要同往。
“小帅,到了郑家不要惹事!”谢蹦挠挠小帅的头。
“知道了,老头!”小帅不耐烦地挥挥手。
郑泽信拉小帅上马坐在自己的身前,对谢蹦道:“蹦哥,小帅这孩子聪明得狠,放心吧。”
“唉,你好好和家里聚聚,这边又没啥事,不用急着回来!”
“恩。”别过谢蹦,郑泽信带着小帅往主城的方向去了。
一年多没有回到这里,郑泽信心生感叹,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老大?”见郑看着小摊的风车出神,小帅摇摇他。
“没事,我们走吧。”
到了家门口,郑泽信突然停下脚步。
迎面走来的少女笑语嫣然,一身粉色藕裙随风轻荡,装饰着婀娜的身姿似纱似幻,流云髻上朱钗琳琅,肤如凝脂,眉如新月,明眸汪汪如水,小巧秀鼻下的嫣红柔唇开合地动着。
她现在不过十四岁,再过两年会是何等的风华?
上一世的郑泽信第一次见到她就被惊艳得面红耳赤,她每一眼和每一语都能撞进他的心里,少年怀春,从此倩影追随。可是这样的女子哪是那么容易可以守住的呢?
他看着许若婉身旁的郑泽礼,他的三哥,郑家的嫡长子,就连他也是不能的。
郑泽礼正为许若婉的一个笑容高兴不已的时候注意到一旁的郑泽信,“五弟!”
许若婉也望过来,有些好奇。
郑泽信对郑泽礼点点头,“三哥。”
“终于舍得回来了,”郑泽礼拍拍他的肩,比比他的身量,“怎么长那么快!”
郑泽礼的身高在十八岁这个年纪来说也是属于中上等的,郑泽信现在比他还高。
“每天锻炼而已。”郑泽信笑笑。
“这位是?”莺歌般的声音插进。
“他是我家五弟。”
“你就是泽信哥哥,那个奇云将军,我听过你的事,你好勇敢啊!”
郑泽信收敛笑意,客套地对她点点头。
郑泽礼对郑泽信这样的态度不太高兴,不想让佳人尴尬,就对他说:“路途劳累,你先去休息吧。”
“恩。”郑泽信拉起被晾在一旁的小帅走了。
“那小娘们真艳。”小帅摸着下巴。
他淡淡道:“是吗?”
“老大,你讨厌那个女人?”
“为什么这么觉得?”
“感觉你看她的时候和看别人的时候平时不一样。”
“小鬼精灵,”郑泽信笑笑捏小帅的脸蛋,“我看她不过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而已。”
对,就是陌生人,许若婉和他无关。
把小帅安顿在自己的院子后,他便去见了郑涼海。
郑涼海对改变许多的儿子表现平静,只吩咐道做事不要焦躁,稳扎稳走。
郑泽信对他说起了军营的生活,两人的对话像例行公事一样。
“对了,白鹭公主经过调养身体好了很多”
郑泽信内心一动,神色如常道:“父亲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她来拜访过府里几次。”
“您想说什么?”
郑涼海沉吟片刻,道:“白鹭公主身份高贵,更是皇上的心头肉,别说她从前弱不禁风,现在她有个健康的身体后……若不是天之骄子,也要王孙贵族,才能配得起。”
郑泽信低下头,和上一世一样,父亲叫他认清自己身份,只不过这一次说得婉转些。
他叹气道:“父亲,孩儿对公主没有非分之想。”只不过想守护她而已。
“哦?”郑涼海有些意外,随即道:“那你誓,永远不会和她在一起。”
“我……”郑泽信错愕,誓的话堵在喉咙里出不来。
郑涼海看着他眼中的恐慌,微叹,朦胧的爱意吗?那么现在扼杀在萌芽状态吧。
“说啊!”
郑泽信抿着嘴,就是说不出口。
“哎哟!”突然有人撞门而入。
“小帅!”郑泽信连忙过去扶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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