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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动时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骑着王八砍鲨鱼
白掌柜掐着指头,算了算,回道:“没有零卖的,最近一个胡商买了十峰,还有几个商队联合买了二十峰。”
谢孤鸿点头道:“种驼还有多少?”
白掌柜道:“刚过百峰,不过最近又生下了二十几峰,其中可做种驼的,有十一峰。”
谢孤鸿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回帖吧。”
白掌柜躬身施礼,退了出去。谢孤鸿在书房内转悠了两圈,喝了杯水,心中暗暗回想道:“这中原八义,最后的结局好似都被金钱帮的人干掉了,武功还算尚可,但为人却极重义气。如果要交朋友,到是一等一的对象。”
心中打定了主意,谢孤鸿转身出了书房门,来到了后面的庭院当中,再次修炼起了蛤蟆功,不过这次他只是修炼到了傍晚时分,便起身,摆了个起手式。
略微回想了一遍灵蛇拳的口诀秘要,双手猛地一抖,好似软鞭相仿,在空中飞舞穿花,时而迅猛,如毒蛇捕食,时而迷茫缓慢,让人分不清其出击的真正方向。
谢孤鸿越练感觉越熟,兴致来时他也不拘泥于招式,双臂随意出击,虽然被他连接的招式磕磕绊绊并不连贯,有时还废了好大的力气需要从头打过,但他依然我行我素,因为他知道,任何好的武功都是殊途同归的,招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因此他反而感觉这样练起来,更加舒爽。一时间一招双蛇齐舞,下面紧跟着便连着神驼雪山掌的踏雪而行。一忽使了招透骨打穴法的跗骨透四穴,下一手复又变成了灵蛇拳的毒龙缠身。
这一次武功的修炼,直被他练到了午夜方才收功,然后谢孤鸿自己动手打了些水,简单洗了个澡,抄起蛇杖回到了卧室,这才好似个大蛤蟆一般,趴伏在了床上,不大一会的功夫,他的胸喉之间便发出了一阵“咕咕,咕咕”的呼噜声。
第二天,金鸡破晓时,谢孤鸿只感觉一身爽利的起了床,山庄子弟给他打来了净面用水和一些早点。他洗漱吃喝完毕,又跑到了院子里开始练起蛤蟆功和灵蛇杖法。
他只感觉自己的内力,自从逆练九阴,倒转经脉后,便愈来愈强,仿佛无穷无尽,无时无刻不在增长,可即便是这样,自己的身子都丝毫没有遇到什么传说中的瓶颈,不过他倒是也寻思了一番,感觉这和自己进入此方世界的方式有关,不过身子能够承受如此之快的功力增长,倒也是一件好事,是以他也便放下了心。
临到中午,白掌柜又来找他,不过他手里还端来了一个托盘,是给谢孤鸿亲自送饭来了。谢孤鸿叫他将饭食端进屋,自己想吃的时候自然会去。
白掌柜按吩咐,将食物送进谢孤鸿的卧室桌上,复又出来,道:“庄主,那万牲园的张少东派人传来了口讯。”
练功尝到了甜头的谢孤鸿,本想立刻再练,闻听此言,转头道:“说了些什么?”
白掌柜道:“传口讯的人说:‘明日午时前,张承勋必登门拜见谢庄主,一叙神交之情,二望共谋一醉,三愿万牲园和白驼山庄的生意共赢。’呵呵,小人看这张少东,人倒是客气的很。”
谢孤鸿点了点头,心中也同意他的说法,道:“打赏传讯之人五两银子,让其回我口讯,就说白驼山上下必然扫榻以待,恭候张少东大驾。”
白掌柜道:“是,属下这就去。”转身出了院子。
而他走后,谢孤鸿则是再次修炼起了蛤蟆功,一直到了晚上,这才回屋趴在床上:“咕咕,咕咕。”的呼噜了起来。
第二天,他早早的便起了身,也不吃早饭,来到了院子内,便开始练起了神驼雪山掌,大约两个多时辰后,谢孤鸿双手划弧,收了功力,看了看时辰,已然临近中午,回到了自己的室内,叫人打来了几桶水,给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洗了个澡,之后擦干了身子,重新换了一身月白色缎面长袍,手中持着蛇杖走出了院子。





武动时空 第十一章 安乐公子
到了河道村的前面,他命老徐家将村口修建的山门打开,便和白掌柜,武堂的白老三与伍子阳,三人一起在老徐家等着张承勋的到来。
他时间算的很准,没过多长时间,便听村口下方坡地,传来了“夸夸夸夸”的马队之声,抬头道:“来了,随我出去相迎。”说罢,起身从门房中走了出来,白掌柜和伍子阳,白老三也紧随其后。
谢孤鸿三人走出了村口的山门,往下瞧去,只见山坡下一个十数人的马队,正在沿着修建好的山道往上行来,每人都是单人双马。
上到了半山腰,谢孤鸿运足目力,定睛观瞧,只见行在马队最前方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穿着一身宝蓝色缎面长衫,披着黑色的大氅,骑在一匹白色的骏马之上。
这人长得极好,面白无须,尤其是坐在马上的感觉,就好似随意的靠坐在自家的摇椅之中,尽显公子哥般的安乐之态。
待马队到了半山,这个年轻的公子朝着半空挥了一下手臂,他身后的队伍登时停住,就仿佛这一停,演练了成百上千次般。他翩腿从马上跳了下来,手里的缰绳交给了身旁的一名伙计,道:“我们下马,走上去。”说罢,继续朝着山上行去。他身后十来名骑士,也纷纷下马,只是以手拉着马缰绳,徒步而上。
待还没等到村口的山门,这公子哥双手抱拳,朝着大门口站定的四人方向拱手施礼,道:“可是谢庄主当面么?”
谢孤鸿也拱手回礼,道:“在下正是,阁下便是万牲园的张少东了吧?”
“不敢劳谢庄主动问。”张承勋说道:“敝人正是张承勋。”
几句话的功夫,张承勋和他的马队已然走了上来,谢孤鸿哈哈一笑,道:“今日才见到贤弟,小兄终于得偿所愿,现已备齐几桌简陋酒水,还请贤弟赏光,好好和小兄攀谈攀谈才是。”
张承勋笑道:“岂敢,岂敢,谢大哥如此待我,小弟怎敢拒绝。”
谢孤鸿迈着不轻不重的步子,走了几步,回手朝山门内一摆,笑道:“只是不知贤弟酒量如何?小兄已经很多年没有敌手了。”说着话,和张承勋把臂而行,朝着庄内走去。
张承勋闻听此言,也大笑道:“哦?碰巧,承勋乃中原有名的酒酿饭袋,此时终于能敞开肚囊,只可惜谢大哥产自白驼山的美酒,要遭殃了。”说着话,心道:“这谢孤鸿真是有趣,原以为来之前听说他威严极重,不通情理,现在看来此谣言也不能尽信。”
谢孤鸿道:“自古以来,便是英雄配美人,这美酒么,自然也要配咱二人这双酒鬼才好。”
张承勋再次笑道:“没错,没错,小弟正是这酒鬼。”
“哦?”谢孤鸿突然变得极其严肃,转脸道:“难道也和小兄一般,逢酒必喝,逢喝必醉,逢醉必吐,逢吐必睡吗?”
张承勋方开始,一见谢孤鸿变脸,心中打个突,仿佛空气都要冷上几分,可跟着一听他说的有趣,明显是自嘲之言,登时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哈!谢大哥说的有趣之极,小弟不敢与大哥相比,但今日也必定舍命陪君子了。”
白掌柜等人办事利落,早就让村内伙房准备几桌上等酒席,并直接带着跟随张承勋来的一班伙计,前去吃席。谢孤鸿吩咐伍子阳,道:“把酒席上到我的内院来,在抬几坛前些年存入地下的梨花酒,我要与张贤弟共谋一醉。”
伍子阳闻言,道:“是,小人这就去办。”说罢,朝着右边的院子去了。
谢孤鸿带着张承勋,两人一直来道内院的屋内,这才落座,不一刻,酒菜已经上齐,张承勋看在眼内,心中对谢孤鸿又添几分好感,心道:“这人热情直爽,竟不逊于我死去的翁大哥。”
在席上,谢孤鸿和张承勋真如刚刚进庄时所言,酒到杯干,不一刻张承勋便有微醺之意,谢孤鸿对这低度酒,却来者不拒,尽显大海无量的功夫。待席到中盘,两人便以,大哥,贤弟称呼,早去了前头的姓氏。
谢孤鸿道:“贤弟,你我一见如故,明日我便叫人准备百峰最好的白驼,让他们送回南阳府万牲园也便行了。而你可要在哥哥这里多住些时日才好。”
张承勋此时确实有些多了,不等谢孤鸿相让,便斟了三杯酒,端起一杯朝着谢孤鸿一举,道:“大哥带我如此好,小弟本不敢相辞,只是过些时日,乃是小弟金四哥的大喜之日,小弟还得赶回南阳府才成。大哥厚义小弟实在无以为报,先在这里自罚三杯。”说罢,连干了三杯,打了个酒咯。
谢孤鸿没让他自罚,也赔了三杯,道:“贤弟说的金四哥,可是中原八义的金风白,金四哥吗?”
张承勋道:“正是,我这个四哥为人极好,家里是开药铺的,在南阳府也是大大的有名。”
谢孤鸿道:“你的兄弟,便是为兄的手足,既然金四哥大喜我知晓了,怎能作罢?贤弟回时,且带走两匹白驼,三大车梨花酒和百副白驼梨花膏,小小情谊本不敢出手,权当是我给金四哥道喜了。”
张承勋听罢,登感谢孤鸿对朋友的义气豪爽,而他本就是中原八义其一,为人极重情谊,见谢孤鸿如此,心中好感登时大大的增加,道:“我带金四哥谢过大哥了。”说罢,再次连干了三杯。可他此时本就到量了,这三杯酒一被他干了下去,只觉一股酒气上涌,脑袋发沉,身子不受控制的便往桌子下面划去。
谢孤鸿赶忙用手扶住了他,将他送到了内室的床上躺好,然后出了房门,点首叫住一名山庄子弟,道:“张贤弟喝醉了酒,现在我房里休息,派人将残席悄悄的撤下,不可打扰了他,然后让人守在外屋,细心伺候着,等张贤弟醒了,便来东厢房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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