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这号令一出,臧霸不由神色大变,愕然的惊望向袁谭。
如今他身边只余不到三十余人,身后陶商追兵却有数百,纵使他武力再高,又岂能以一己之力,独挡这么多追兵,此刻若是停下来拒敌,就等于往火坑里跳,自寻死路。
“大公子,敌众我寡,我焉能挡得住啊。”臧霸当即叫道。
袁谭却狠狠瞪他一眼,怒斥道:“这是本公子的将令,军令如山,你难道敢抗命不成!”
臧霸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刀疤上涌起悲愤之色,他很清楚,袁谭这是要牺牲了他,来为自己的逃跑争取时间。
“唉——”长叹一声,臧霸只得一咬牙,拨马转身,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舞枪迎向追兵。
他也是没有办法,身为泰山寇败兵,老窝被陶商所夺,被迫投奔袁谭,已经是寄人篱处,处境艰难。
今若违背袁谭的军令,就算能逃过一劫,事后袁谭秋后算账,又岂饶得了他。
现在回头迎战陶商追兵,虽然凶险,但若能险中得胜,倒还有一线生机。
他是别无选择,只能拼死一战。
三十余名残存的亲兵,在臧霸的带领下,折返回身,朝着陶军追兵杀了上去。
可惜,他们也只是垂死挣扎而已。
花木兰领军杀到,两百多精锐的陶军亲兵,一顿的狂冲,便将残存的敌军杀了个片甲不留。
倒是臧霸怒发威势,横在路中央,一杆大枪舞动如风,连斩数名试图冲过来的陶军,凭着一己之力,竟为袁谭拖延了些许时间,让袁谭得已逃远。
“泰山贼,敢挡姑奶奶的路,我要你脑袋。”发怒的花木兰,一声厉喝,纵马舞枪杀向了臧霸。
“夫人小心,这厮武力不弱,你若力不从心,不必跟他缠斗,直接围杀了他便是。”陶商叮嘱一声,挥军从战团旁斥过,继续追击袁谭。
前方出,袁谭已经逃出了二十余步,身边只余下甘梅一骑。
甘梅见左右已无人,便想夺马而逃。
“贱人,你休想逃,你是本公子的玩物,本公子绝不会把你丢给陶商那小子。”袁谭看穿了甘梅想法,伸出手来就要夺她马缰绳。
甘梅忍无可忍,童颜掠起一抹恼色,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是一咬牙,拔下头上簪子,愤然向袁谭的手掌刺去。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四十八章 甘皇后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袁谭急是将手抽回,只见掌心竟已被戳出了一个血窟窿,鲜血一股股的往外翻涌。
“小贱人,你竟敢伤我,我要你的命!”惊怒的袁谭,万没有想到甘梅这个弱女子,竟然敢愤起反抗,甚至还敢这样重伤他。
“什么四世三公的名门公子,你就是个无耻之徒,呸!”甘梅嗔骂了他一句,将血淋淋的簪子一扔,夺过缰绳强行勒住了战马。
被一个女人所伤,接着又被羞辱怒斥,堂堂袁家大公子,何曾受到过这般窝囊气,袁谭瞬间被激得怒发冲冠,气到甚至连手掌的痛疼也浑然忘了。
“小贱人,我要你的命!“袁谭拨剑在手,当即准备勒马回身,去斩杀甘梅。
袁谭方自回头,蓦然瞧见身后陶商已率军追近,倘若他回身去杀甘梅,杀是杀得了,势必要被陶商追上,陷入包围之中。
“可恨,陶商,我是不会把那小贱人留给你享受的!”袁谭暗骂一声,不敢拨马回身追杀甘梅,却卸下弓箭在手,一面拨马继续前行,一面反身一箭射出。
一箭破空而去,直奔甘梅后心。
甘梅只顾着逃跑,哪料到身后会有冷箭袭来,只顾驱马狂奔。
正面追来的陶商,蓦见一名“女童”迎面而来,正自奇时,抬头猛的撞见袁谭竟然要放箭射杀那女童,想也不想,大喝一声“小心”。
咫尺间,箭锋已至,甘梅被陶商这么一喝,吓得身儿猛的一震,向旁偏了三分。
正是这一偏,本是指向她后心的利箭,偏过她要害分毫,射入了她的后背。
一声凄婉的惨叫,甘悔吃痛万分,一时痛得头晕目眩,双腿夹不住马腹,顺势向旁栽去。
关键之时,陶商正好策马而至,两骑相交时,他及时一伸手,将身子歪斜的甘梅,接到了自己怀中。
再想追击时,却因这片刻的耽搁,袁谭已逃出三十步之远,这样的距离,再想追也追不到了。
“袁谭,算你无耻,连女人都能用来做挡箭牌,这回就饶你一条狗命……”
陶商暗骂几句,勒住了胯下战马,停止追击,低头向怀中那“女童”看去,只看一眼,却瞬间倒抽一口凉气。
那是一张洁白如玉,宛若含苞待放花蕾般的孩童之脸,让人一看便会以为这脸的主人纯真无暇,稚气未脱,却又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必绝美双。
然而,再往下看,陶商却看到了两座如同耸立入云的巨峰,其挺拔,其高耸,甚至让陶商怀疑,她若是站立起来,低头之时,是否能看到了自己的双脚。
“童颜巨峰啊……”陶商的脑海中,瞬间迸出了这四个字。
原以为这样的女人,只会出现在穿越前那个时代的爱情动作片中,却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一千八百年前的汉代撞见,这不禁让陶商有点怀疑,是否是那个坑爹的系统良心发现,给自己悄悄的安排了福利。
“嗯……你……你是谁?”怀中的甘梅颤栗喘息着,几乎用哼吟的腔调的问道。
从最初的疼痛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那个男人还正眼神异样的盯着自己,不禁羞意大作,惨白的脸庞竟也染上了一层酥红的晕色。
陶商这才意识到,怀中这女子还受了箭伤,看箭锋的位置似乎还伤得不轻,自己这个时候胡思乱想,显然有点不太厚道。
“我乃琅邪国相陶商。”陶商将她身体侧放,尽量避免触动伤口。
“陶商?你就是那个赶走泰山寇的陶大公子?”甘梅一声惊呼,虚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受宠若惊的神色。
“正是我。”陶商微微点头,“不知姑娘芳名,那袁谭为什么要杀你?”
“民女甘梅,本乃东安甘家女儿,谁想今晚那东安县令为讨好袁谭,以我家人做要胁,逼我去服侍袁谭,后来那袁谭被国相你打得败逃,想要把民女一并掳走,适才我用簪子扎伤了他,想要趁机逃走,谁想他竟会对民女下杀手。”
陶商明白了。
他早听说袁谭好色,自打下青州以后就极是骄奢,四处搜刮美女供其享乐,搅得青州士民怨声载道。
让陶商没想到的是,袁谭竟然这么猴急,刚刚才打了败仗,方自逃到东安,就忙着要强掳民女寻欢作乐。
“甘梅,她说她的名字叫甘梅,莫非她就是……”
陶商鄙视袁谭之余,蓦然间想起了这个甘梅的身份,她不就是历史上刘备的甘夫人,阿斗的亲娘,蜀汉的那位甘皇后么。
他记得刘备在当徐州牧时,纳了两位夫人,一个就是那糜贞,另一个便甘氏。
传闻这甘氏肌肤如玉,整个人如玉雕琢而成,如今怀中甘梅肤色如雪,岂不就跟玉人一般,不是她还能是谁。
“刘备,你的一位夫人因为跟我有婚约,不能嫁给你,你的另一位夫人又被我救,现在就躺在我怀里,这可真是讽刺啊……”
陶商这边冷笑感慨时,怀中的甘氏却因气息消耗,伤口太过疼痛,已经晕厥了过去。
“救人要紧,先回东安再说。”陶商神思收敛,急是拨马而回,这样原奇女子若就这般香销玉陨了,实在是可惜,非得救活她不可。
策马奔回战场,此时战斗已结束,袁谭的几百亲兵已被杀了个精光,臧霸也被五花大绑,竟然被生擒。
陶商这倒是奇了,要知木兰的武力并非臧霸对手,怎这般轻易就把他活捉。
再看徐盛也在,陶商便明白这必是他与木兰联手,将臧霸拿下。
“臧霸,你跟我作对这么久,现在终于落在我手中,还有什么话说。”陶商俯视着灰头土脸的俘虏,冷冷质问道。
臧霸瞪了他一眼,胸膛一挺,长叹一声道:“陶商,你用兵如神,我臧霸落在你手里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想死,没那么容易。”陶商冷笑一声,摆手下令将臧霸押解回城,再作处置。
臧霸便被一众亲兵,连拖带扛,押往东安。
“夫君,我们在拼死拼活,你却还有闲情掳了一个美人,你真是好雅兴啊,哼……”花木兰瞧见了他怀中的甘梅,染血的俏丽顿生几分妒色,小嘴一扁,不满的讽刺道。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四十九章 香销玉陨
花木兰也会吃醋妒忌啊……
虽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巾帼英雄,可到底还是个女人,眼见自己的丈夫,这般亲昵的怀抱着一个陌生女人,不吃醋才怪。
“夫人误会了,为夫是那种人吗。”陶商笑了笑,“这位甘小姐被袁谭强掳了去,适才刺伤了袁谭想要逃走,却被袁谭一箭射中,你难道让为夫见死不救吗?”
花木兰一怔,再仔细看甘梅,果然背后插着一箭,浑身都是鲜血,已经晕厥了过去,显然是伤得不轻。
“袁谭这杂种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毒手,好生卑鄙,也配称什么四世三公。”花木兰的醋意顿消,咬牙切齿的骂道。
“事不宜迟,救人要紧,咱们先回城。”陶商见妻子误会已解,便策马直奔东安。
花木兰徐盛二将,领着亲兵跟随于后,径直归城。
此时东安城中,几千袁军已死的死,降的降,东安诸处要害皆为廉颇所攻占,“陶”字大旗已遍布四门。
“嘀……宿主获得东安突袭战胜利,获魅力点3,宿主现有魅力值60。”
脑海里刚刚响起系统精灵的提示音,一骑斥候便飞奔来报,言是廉颇已生擒了敌将淳于琼。
“好啊,太好了,廉颇干得漂亮!”
陶商心中狂喜不已,今次一战,不但杀得袁谭大败,四千兵马尽损,获得了宝贵的魅力值,而且还俘获了臧霸、孙乾和淳于琼三员敌将,收获可谓丰厚之极。
魅力值不说,可以提升英魂忠诚度,而且意味着他下次召唤英魂能有更多的选择。
至于淳于琼三人,等于是三台提款机啊,每月蹂躏他们一下,就能坐收三十多点残暴值,简直是“暴利”。
心情畅快的陶商,策马直抵县府,抱着受伤的甘梅,径入大堂,将她送往后院,传令随军医者为她治箭伤。
安顿下甘梅,陶商屁股还没坐稳,廉颇徐盛等诸将,便各挟着丰厚的战果前来参见。
那东安县令也跟随入内,一见陶商便陪笑上前,拱手道:“下官东安县令,拜见国相,下官忍辱负重,就是盼着国相能率军收复东安,如今终于是等到了,下官代这一城士民,感谢国相救我等于水火之中。”
“忍辱负重,哼,说得倒是比唱得还好听。”陶商冷笑一声,“本相可是听说,你对袁谭阿谀奉承,为了讨好那袁家大公子,甚至不惜胁迫甘家小姐去侍奉袁谭,你还有脸来见我!”
陶商脸色陡然一沉,眼中杀机凛生。
那县令吓得一哆嗦,脸色立变,结结巴巴道:“国相误会了,属下那么做也是情非得已,只是想……只是想……”
慌张羞愧之下,县令舌头都打了结,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陶商刃视着他,冷冷道:“你无非是觉得袁谭出身名门,家大业大,我陶商必为其所灭,才敢不惜鱼肉百姓,也要巴结袁谭,你这等厚颜无耻的墙头草,留你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来人啊,把他给你拖出去,五马分尸。”
“国相饶命,国相饶命啊——”那县令吓得当场就跪了,哇哇嚎叫着求饶。
陶商却无动于衷,他要以杀立威,让那些心存背叛之徒,知道背叛他是什么下场。
而这东安县令四维数据均不满四十,从他身上也获得不到残暴点,陶商自也不屑亲自动手。
哇哇嚎叫声中,县令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被无情的拖走。
“主公,眼下东安已破,袁谭已成丧家之犬,咱们何不一鼓作气挥军北上,把袁军彻底赶出琅邪?”杀意未尽的徐盛,兴奋的叫道。
陶商哈哈一笑,拂手道:“将士们连日苦战,也都辛苦了,先让他们喘口气不迟,今天咱们就喝他们痛快。”
意气风发的陶商,当即大手一挥,令将那东安县令献给袁谭的一坛坛美酒,尽皆开启,分赏有功诸将。
大堂中,一时酒香四溢,徐盛等诸将开怀畅饮,说笑作乐,好不痛快。
花木兰这位主母,也与众将对饮,打成了一片,共庆这场胜利。
唯有老将廉颇,依旧坚守着他滴酒不沾的原则,别人痛饮,他则蹲在角落里无聊的喝水。
陶商也不强迫他,端起一杯酒来,方自送到嘴边时,忽然亲兵前来,附耳低语了几句。
陶商脸色微微一变,腾的跳了起来,令诸将自饮,自己则匆匆的赶往了后院。
“怎么回事,那位甘小姐为什么救不活?”一步入厢房中,陶商便质问道。
医官满脸无奈,摇头叹息道:“这位甘小姐虽然没有被射中心脏要害,但想必中箭距离太近,箭的力道甚猛,穿入身体太深,已经伤及了内脏,下官已经竭尽全力救治,还是无济于事,唉……”
陶商心头一震,脸色顿时阴了下来,目光转过屏风,向着躺在榻上的甘梅看去。
却见这童颜巨峰的玉人,此刻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没的半点血色,气息微弱之极,甚至连呼吸的胸脯起伏都快要看不出来。
“这么一个奇女子,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可惜啊……”
陶商心中暗叹,他承认甘梅童颜巨峰的姿色,还有她“甘皇后”的历史地位,是让他觉得可惜的最主要原因。
然甘梅刺伤袁谭,冒着生命的危险也不肯估袁谭玩物的举动,却同样打动了陶商,让他不忍其就这般香销玉陨。
“她还能活多久?”陶商沉声道。
“这个嘛……依属下经验,应该活不过今晚。”医官汉道。
陶商剑眉一凝,“就没有什么办法,她非死不可吗?”
“恕属下医术不精,实无回天之力。”医官面露愧然,却又道:“不过属下知有一位名叫华佗的神医,近来曾在徐州一带云游,此人医术神奇,如果有他在,或许能救活这位小姐。”
华佗!
陶商当然知道华佗厉害,只是眼下不知华佗身在何处,而甘梅只有半日性命,就算找来华佗也来不及了。
“该死,难道真的救不了她了么……”
陶商正自郁闷时,突然间,大堂方向传来了痛苦的叫声
紧接着,一名亲后飞奔而来,惊慌的大叫道:“主公,不事不好,主母和徐将军他们不知怎么的,突然都捂着肚子大喊疼痛,都痛得昏死过去了!”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五十章 踢你个狗吃屎
徐盛和花木兰他们,突然间痛昏死过去?
陶商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将死的甘梅,三步并作两步就大步奔回了正堂。
“哎哟,痛死我了。”
“奶奶的,怎么回事,痛得要死啊。”
“老子被鬼上身了吗,怎么突然间这么痛啊。”
正堂中,众将们已经东倒四歪的瘫倒在了地上,一个个哭天喊地的嚎叫,有许多人已昏倒过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这样?
“木兰!”陶商从愣怔中清醒,几步扑到了花木兰身边,将她扶入了怀中。
却见原本活蹦乱跳的花木兰,此刻已是昏死过去,脸色苍白如纸,斗大的汗珠刷刷的从额头上滚下去,嘴唇都有些发紫。
再看徐盛,情况也差不多,也是嘴唇发丝,脸色惨白,而且比花木兰看起来还要严重。
再环视大堂,只见大大小小的将校们,凡是参加了这场庆功宴的军官们,统统都是同一副症状,只是轻重缓急有所不同而已。
唯有廉颇却是个例外。
此时的廉颇依旧风烛残年的样子,但却没有半点病痛之状,正深皱着眉头,察看着突发病状的同僚们。
“廉老将军,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才离开了一会功夫,大家伙为什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陶商冲着廉颇喝问道。
廉颇走上前来,将一碗未饮尽的残酒端在了陶商面前,沉声道:“所有在场的人都突然发病,唯有老朽无事,而且看他们的症状,应该是中了毒,毒就在这酒中。”
酒中有毒!?
陶商看了一眼那碗酒,再环扫一眼众将,联想起诸般线索,蓦然间省悟。
腹痛,嘴唇发紫,这跟中毒的迹象很像,除了参与宴会的将官们之外,负责侍奉的士卒们却屁事没有,就说明这毒在饮食之中。
廉颇滴酒不沾,所有人当中只有他没饮酒,而适才陶商自己因为甘梅之事提前离开,也没有动酒杯,现在又只有他二人无事,就说明这毒正是下在酒中。
“谁有这么大能耐,竟然能瞒过所有人耳目,在这么多的酒坛中同时下毒?”陶商一脸狐疑。
廉颇干咳几声,喘息着道:“这些酒坛就堆积在堂中,谁能有本事当着这么多人的眼睛,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酒中下毒,所以老朽怀疑,是酒中事先就已被下了毒。”
“事先被下了毒,莫非……”陶商眼眸一动,蓦然想到什么,急喝道:“速传医官,为夫人和众将官解毒,再把孙乾那厮给我带上来。”
号令传下,营中七八名医官,迅速赶到现场,为众人治毒。
片刻后,灰头土脸的孙乾,跟着被押解了进来。
步入大堂,孙乾看着四周的乱象,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钩起了一抹暗自得意的冷笑。
他的表情细微变化,又岂逃得过陶商的眼睛,更加证明了他心中的猜测。
陶商便先按下怒火,沉声喝道:“孙乾,你这个老匹夫,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奉了刘备之命,暗中跟袁谭勾结,想要借袁家之手害我?”
“事已至此,还需要多此一问么。”孙乾依旧是一张老好人的笑脸,却又道:“不过我要阐明一点,玄德公并非是‘勾结’袁家,而是联合袁氏,共同剿灭了你这个徐州祸患。”
孙乾终于承认,却还要为刘备脸上贴金,非要把“勾结”,说成是“联合”。
“好一个仁义的刘玄德,我先父将州牧之位传给了他,他不知感恩,却几次三番,不择手段的要置我于死地,甚至不惜勾结外敌,他还真是够仁义啊。”陶商讽刺道。
面对陶商的讽刺,孙乾却无丝毫愧色,反而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之势,高声道:“仁有大仁小仁,义有大义小义,你处心积虑,深藏不露,留着你早晚会祸起萧墙,到时徐州内乱一起,不知有多士民要遭殃。玄德公胸怀大仁大义,为了一州士民的安危,自然要牺牲小仁小义,要将你提前除掉,而今看你的诸般表现,玄德公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你确实是个大祸……”
孙乾洋洋酒酒一番话,公然美化刘备的所作所为,把陶商听的是怒火中烧,越听越来气,不等他把话说完,便一跃而起,大步下阶。
“祸你奶奶的奶奶!”
孙乾一个“祸”字尚不及出口,陶商口中一声怒骂,飞起一脚便狠狠的踢在了孙乾的脸上。
孙乾“啊”的一声惨叫,脸上瞬间添了一道鞋印,腾空而起,被踢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三步之外,摔了一个狗吃屎。
陶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又冲过去,大脚板抡将起来,一脚接一脚的朝着孙乾身上脸上狠狠踩去。
“老子让你奶奶的玩文字游戏,你们他奶奶的一帮伪君子,先咬定老子是祸患,没完没了的想害死老子,幸亏老子够聪明,每次都挫败了你们的阴谋,你们这帮伪君子自己把琅邪搅得死了那么多人,你他奶奶的还好意思放马后炮,吹捧刘备的决定的是英明的,英明你娘的小菊花,老子明明是被你们逼的……”
陶商边踢边骂,把这几个月来积压在心底的怒火,统统都发泄了出来。
左右那些士卒们,甚至是廉颇都看傻了眼,没想到陶商竟会这般暴粗口,还如此的残暴。
“这个小子,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倒也算是真性情……”惊愕之余,廉颇却微微点头,流露出些许欣赏。
也不知踢了多久,陶商把愤怒宣泄一空,总算是痛快了许多,方才停脚。
趴在地上的孙乾,这几十脚下去,已被踢得是鼻青脸肿,满身是血,惨烈之极。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孙乾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10,宿主现有现暴点10.”
脑海中果然及时响起了系统提示音,又从孙乾的身上搜取到了残暴点。
“哈哈哈——”被痛揍的孙乾,却反而讽刺般的大笑起来,嘴里喷着血嘲笑道:“陶商,你就算打死我也没用,你的将官皆已中毒,无人能替你领兵,到时候袁大公子大军复来,你依旧难逃一死,你终究也不是玄德公的对手,哈哈——”
“他娘的,果然是袁谭在酒中下肚。”陶商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气愤之下,又狠狠踢了孙乾几脚。
孙乾却吐着血,得意的狂笑道:“袁谭哪有这等智谋,还不是我灵机一动,料定你必会用这些遗弃的酒来庆功,便在撤出东安之前,先在酒中下毒,没想到你果真中计,真是天要亡你啊,哈哈哈——”
果然如此,没想这孙乾如此狠毒,明着打不过自己,竟用下毒的下作手段。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