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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潘金莲却笑了,“陛下乃古往今来第一圣君,是这个天下最强的男人,哪个女人不想嫁与他呢,我们能得他的垂青,已经是万中无一的幸运了,只是……”
话锋一转,潘金莲却又幽幽轻叹道:“只是咱们这位天子,也是位风流成性的天子,后宫佳丽无数,红颜知己数也数不清,你我既然都想入宫为妃,那就要有长远的打算,将来如何能在宫中有一席之地,而想达到这个目的,我们就只有不择手段的取悦陛下,姐姐是个聪明人,这个道理,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潘金莲说罢,便轻轻的摸了摸阴丽的手,这才从她身边走过,轻盈而去。
“不择手段的取悦陛下么……”阴丽华陷入了沉思,明眸中思绪翻转,隐隐透出几分明悟。
……
蓟京。
皇宫金殿。
大殿中,乐音靡靡,舞影翩翩。
安禄山肥硕的身躯,横陈在龙座之上,正喝着美酒,欣赏着刘备的舞姬弄影,左拥右抱着刘备的妃子,尽情的享受。
蓟京城外虽有十万汉军围城,安禄山却一点都不急。
他内有石敬塘这样的心腹,为他统领御林军,外面有史思明这样的地方太守,起兵响应他,再往远还有吉州的完颜阿骨打已经起事,搅的山海关外风雨翻滚,而南面的魏军,也在大举北上。
整个外部的形势,都看起来对他很有利。
而且,最关键是他手握文武百官的家眷为人质,又握有刘禅,这个刘备唯一的儿子,使得城外的刘备投老鼠忌器,空有十万大军却迟迟不敢攻城。
所以安禄山现在一点都不急,他只需要喝喝美酒,玩玩刘备的女人,坐等着刘备在内忧外患之下崩盘便是。
大殿之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是马蓉不顾宫女们的阻拦,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安禄山眉头微微一眼,横肉的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悦,手一摆,将殿前的舞姬们屏退。
马蓉空有一腔怒气,见了安禄山之后,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强压下怒火,冷哼道:“辅政王,本宫想见你一面,可真是难啊。”
马蓉言语中透着一股不满和讽刺,但却仍然得尊称安禄山以一声“辅政王”。
没办法,她必须低头。
她作梦也没有料到,安禄山竟然敢起兵造反,公然据住京城,背叛刘备这个义父。
她更没有料到,安禄山先前还跟她山盟海誓,恩恩爱爱,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将她软禁在了后宫之中,全然没有半分疼爱和尊重。
更让她心痛的是,安禄山还强行把刘禅从她手里夺走,作为了威胁刘备的人质。
心念着儿了的生死,马蓉只能选择忍辱负重,向安禄山卑躬屈膝。
面对马蓉的幽怨,安禄山只冷冷道:“本王有那么多正事要做,没功夫搭理你,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马蓉被呛到脸色涨红,却只得恳求道:“我只求辅政王把禅儿还给我,我马上就回宫去,再不来烦扰辅政王,毕竟禅儿还年幼,什么都不懂,他是无辜的,请辅政王不要把他牵连其中才是。”
“无辜的?”安禄山不屑一哼,“他要是无辜的,刘备那条老狗,会因为忌惮他,迟迟不敢攻城吗?”
马蓉哑口无言。
她也不傻,当然知道刘备是投鼠忌器,所以才不敢攻城,而安禄山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要把刘禅当挡箭牌。
马蓉是又急又气,忍不住道:“颂哲,别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禅儿可是你的种啊。”
安禄山身形微微一震,有那么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随后,他却不屑的冷哼一声,“是又怎样,谁知道呢,天下人都知道那小子是刘备的种,老贼自己也深信不疑呢。”
“你——虎毒不食子,安禄山,你难道连自己的儿子也忍心害死吗?”马蓉气的颤声骂道。
安禄山却冷冰冰道:“当年汉高祖刘邦为了逃命,连自己的儿女都能踢下车,本王雄才大略,何止十倍于刘邦,为了大业,本王又岂会吝啬牺牲一个没有名份的儿子。“
马蓉双腿一软,扑嗵就跪倒在了阶前,脸上涌起无尽的惊愕,仿佛不敢相信,安禄山竟然会冷血无情到这般地步。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自食苦果
失神惊愕了半晌,马蓉不得朝着安禄山伏倒下去,泣声哀求道:“辅政王,求你放过禅儿吧,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放过禅儿。”
看着马蓉跪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的哀求,安禄山心中是无比的畅快,却又不以为然的哼道:“现在这整个京城的一切都是本王的,连你也是本王的,本王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皇后,有资格跟本王求情吗。”
安禄山猖狂无情的回答,如刀子一般扎在马蓉心头,扎碎了她的尊严,扎到她痛不欲生,瘫坐在地上。
安禄山得意的俯视着她,冷笑道:“本王现在也不妨告诉你,本王已经打算把刘禅那小子挂在蓟京城门让,向老贼摆明我要拿他唯一的儿子当挡箭牌,让他不敢放一箭!”
马蓉是蓦然大震,原以为安禄山只是把刘禅软禁起来,当作挡箭牌而已,却没想到他竟真要把刘禅吊在城头去,做真的挡箭牌。
刹那间,马蓉吓到脸色惨白,几步爬上高阶,抱着安禄山的腿泣声:“辅政王手下留情啊,求你放过禅儿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就是让我去替他死我也愿意啊。”
“什么都愿意做么?”安禄山手指捻起她的下巴,笑眯眯道:“本王确实有一件小事想让你做,你若是好好做了,本王倒是会考虑,不把那小子吊在城楼上。”
“我愿意,我做什么都愿意。”马蓉喜出望外,还以为安禄山良心发作了,想也不想的就点头答应。
安禄山便一拂手,喝令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是本王逼你的,那你就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吧。”
此言一出,马蓉马蓉娇躯一颤,泪水涟涟的脸畔,脸上立时泛起惊羞之色。
她没想到,安禄山竟是提出了这样恶心的要求。
安禄山让她脱到一丝不挂,分明是兽性发作,想要在这大殿之中霸占她。
她跟安禄山苟且已久,身子不知给他看了多少回,被他享用了多少回,本来多这么一次也不算什么。
只是,这金殿之中,还有不少宫女宦官,安禄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要霸占了她,将来传扬出去,她还有何颜面再去见刘备。
那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马蓉脸色绯红不定,嘴唇咬了又咬,一时间难做决定。
安禄山见她犹豫,肥脸立时一沉,喝道:“来人啊,传本王之命,立刻把刘禅押往南门,把他给本王吊在城门上。”
马蓉骇然变色,哪里还敢再犹豫,忙忍着羞耻,咬牙道:“辅政王不要,不要啊,我听话,我听话还不行吗。”
说着,马蓉就慌慌张张的,把襦衣外衫给解了下去,那凸凹有致的丰盈身形,顿时显露出来。
安禄山这才满意,端起酒笑眯眯的送往嘴边,微微点头,示意马蓉继续下去。
马蓉别无选择,只好放下皇后的尊严架子,紧紧闭上眼,咬着嘴唇,羞红着一张脸,将衣衫一件件解下。
须臾,春光风景已尽收安禄山眼底。
尽管苟且的这些年来,安禄山对马蓉身体的哪怕一分一毫都了如指掌,但在这种环境下再看,却是莫名的刺激,看到他血脉贲张,眼中邪光狂燃。
马蓉则是羞耻无比,只能颤抖尴尬的,难为情的立在他眼前,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
“大耳老贼,我给你当了那么多年儿子,被你呼来喝去那么多年,今天我就送你一份大礼,最后尽一次孝吧,哈哈……”
安禄山眼珠溜溜的在马蓉身上瞄来瞄去,心中是越想越得意,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马蓉看着他那狂笑的样子,心中却越发的不安,身子直打冷战。
笑声嘎然而止,安禄山突然间大喝一声:“画师在哪里,还不快给本王滚进来!”
喝声未落,早已跪殿外的一名须发皆白的画师,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跪倒在阶前,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马蓉还没反应过来时,安禄山已指着她,向那老画师喝令道:“你不是平时经常给大耳老贼作画么,本王就命你把皇后现在这副样子给本王画出来。”
马蓉先是一怔,旋即神色骇变,原本就羞愧的脸上,刹那间涌起无尽的羞红。
她万没有想到,安禄山竟如此变态,竟要把自己现在的这副丑态入画。
那老画师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到当今皇后一衣不遮的样子时,一张老脸刹那间是面红耳赤,吓的赶紧低下了头,不敢作声。
安禄山却冷冷道:“本王叫你作画,你敢不听,本王就杀你全家。”
那老画师吓到肝胆欲裂,只得慌慌张张的架起了画纸画板,一脸的羞红抬起头来,颤巍巍的拿起笔想要作画。
马蓉是羞耻万分,忙是背过了身去,不愿被老画师看到自己这副丑态。
“本王心情好才给你作画,你要是不配合的话,那就别怪本王无情了。”安禄山沉着脸威胁道。
马蓉吓了一跳,自然不敢再违逆,只好强忍着羞耻之心,尴尬无比的转过身去,面朝那位老画师,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安禄山嘴角钩起冷笑,方始才满意,左拥右抱着刘备的妃子,喝着美酒,欣赏着大汉皇后搔首弄姿的丑态。
那老画师则是红着一张老脸,额头上滚着热血,颤巍巍的提起笔来,为当今大汉皇后作起了画。
许久后,一副春光无限的美人图,终于是画成。
画吴上,安禄山饶有兴致的捧起来,细细观摩欣赏了一番,肆意的放声狂笑。
古往今来,以皇后的尊贵身份,却被以这样羞耻的样子画面了春图,马蓉也算是头一个了。
而刘备也算是唯一一个,拥有这样皇后的皇帝了。
安禄山欣赏过画之后,冷笑着喝道:“来人啊,把这幅画速速送出城外,送给那大耳老贼做礼物吧。”
安禄山这命令一出口,原本已羞到无地自容的马蓉,立时又骇然变色,羞到恨不得一头撞死。
她是万没有料到,安禄山会无底线到这等地步,竟然要把她的这种画,送去给刘备。
他这分明是要羞辱刘备!
试想一下,自己的义子,把自己皇后衣裳不遮的春画,送给自己,对刘备来说,还有比这更大的羞辱吗?
没有!
那时的刘备,将成为前所未有,受到这等羞辱的唯一一个皇帝。
他刘备的名字,还有她马蓉的名字,从此也将跟“耻辱”二字挂钩,遗臭千古万年。
“辅政王,你怎么可以——”
惊羞万分的马蓉,脱口就想反抗,话到嘴边时,却硬生生又咽了下去。
她已经彻底的看清了安禄山的真面目,体会到了他的残忍无情,自己任何的反抗,都会遭到他拿刘禅生命的威胁。
况且,画都已经画了,自己再反对,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不过是惹恼了他而已。
“这都是我自找的,到了现在,我也只能认命了……”
马蓉无奈的吞下了苦水,不敢吱唔之时,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手臂遮遮掩掩,继续无所适从。
安禄山想着刘备看到这幅画时,羞怒万分,气到吐血的样子,心中就无比的痛快,痛快到血液沸腾。
再瞧瞧马蓉这副勾人的姿态,安禄山更加是血脉贲张,胸中的兽念烈火,熊熊狂燃起来。
“大耳老狗,老子今天就要在你的金銮殿里睡了你的皇后,你能把老子怎样,哈哈哈——”
安禄山狂笑如兽,大步上前将马蓉一把抱起,如玩偶一般扔在了龙座上。
然后,他哪管马蓉的羞耻惊慌,如发狂的野兽一般,扑向了惊慌的马蓉,把对刘备的所有恨,所有不满,统统都发泄在了刘备的皇后身上。
马蓉哪里敢反抗,只能忍着这羞辱,在这金殿之上,在那些宫女宦官,还有刘备众后妃的注视下,任由安禄山肆意。
大殿中,野兽粗鲁的咆哮声,阵阵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那如兽的低吼中,不知不觉也夹杂起了女人家丝丝缕缕,愉悦的娇喘之音。
……
蓟京城南,汉军大营。
皇帐之中,刘备枯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以手托额,一副愁眉苦脸的德性。
大帐中,诸葛亮,沮授,颜良,黄忠,吴三桂等汉国文武,个个也是神情凝重,脸色阴沉。
焦虑沉重的气息,弥漫在大帐之中。
一片沉默中,诸葛亮深吸一口气,拱手道:“陛下,史思明已经起兵造反,关外的完颜阿骨打也发动叛乱,接连攻城陷地,翼德士元他们节节败退,眼看吉州就要沦陷,各处形势于我们已经越来越不利,陛下若再不下令攻城,只怕再拖延下去,形势就要恶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啦!”
刘备身形微微一震,依旧是沉默不语。
这时,沮授也忍不住道:“安禄山手握兵马不过五千,只消陛下一声令下,我十万大军顷刻间就能收复蓟京,安贼一死,诸路叛军必然土崩瓦解,陛下,不能再拖下去啦。”
刘备拳头握紧,骨节咯咯作响,灰白的脸庞已憋满了愤怒和无奈。
诸葛亮和沮授所说的道理,他又岂会不明白。
如果他无所顾忌,早就下令把蓟京夷为平地,把安禄山碎尸万段,哪怕付出文武百官家眷被安禄山杀光的代价也再所不惜。
这些人的性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但有一个人的性命,他却不能不顾忌。
那就是他唯一的儿子刘禅!
如今他年势已高,精力已大不如从前,神医华佗曾私下里告诉他,他以后可能很难再有生育。
这也就意味着,刘禅极有可能将成为他刘备唯一的骨血。
强攻蓟京,当然可以轻松攻下,但代价却可能是被逼上绝路的安禄山,一怒之下杀了刘禅。
唯一的血脉断了,就算他刘备最后兴复汉室成功,打下了整个天下,那这大好河山又传给谁呢?
刘备无法忍受绝后的痛苦,自然是迟迟不敢冒险下令攻城。
诸葛亮他们却不知道刘备的这个秘密,在他们看来,汉国的存亡大局才是头等大事,在这件事面前,任何人都可以牺牲。
包括太子刘禅。
只要能平灭了叛乱,保住了国家不亡,牺牲区区一个太子也值了,大不了天子以后再生就是了。
所以,他们才看不下去刘备这样优柔寡断,要群起进言,逼刘备下令攻城。
诸葛亮见刘备还不动摇,猜的透他心中顾虑什么,便又开解道:“陛下身负中兴兴室的重任,岂能有妇人之仁,想当年高祖若是心存妇人之仁,又岂能开我大汉四百年江山。”
听到“高祖”之名,刘备身形又是一震。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 儿子气死老子
刘备岂会听不懂诸葛亮在暗示什么。
诸葛亮当然是在暗示当年他的祖宗刘邦跟项羽对峙,项羽用要煮了刘邦的父亲来威胁刘邦,结果邦根本不为所动,还笑呵呵的跟项羽说,煮熟了之后,别忘了分他一杯羹。
诸葛亮的暗示已经再明显不过,是要刘备学他祖宗刘邦,为天下者不顾家,休要被区区一子的性命而投鼠忌器。
沮授也跟着又道:“眼下关将军已失了莫县,陶贼三十万大军兵临易水,南面的形势危如累卵,陛下若再犹豫不决,倘若给陶贼杀过易水,攻破了易京,长驱北上杀入我大汉腹地,一切就晚了。”
沮授又提到了南面的局势,想要用关羽的作战不利,用陶商的步步进逼来压刘备。
只是他这话一出口,在旁人听起来,便有在指责关羽之嫌。
一直不作声的关兴,头一个就不高兴了,瞪着沮授道:“沮大人这话就不对了,父帅他并非是失了莫县,而是主动弃城北退。再说了,眼下父帅尚手握四万雄兵,又有易水天险为屏障,陶贼纵有三十万大军,只要有父帅在,陶贼就休想一兵一卒渡过易水,踏上我大汉的土地!”
关兴显然对自己的父亲充满了自信,他的这份自信,也感染了刘备,让本已动摇的刘备,灰白的脸上重燃了几分信心。
当下刘备便点着头道:“兴儿言之有理,朕相信以云长的能力,足以阻止陶贼大军过河,南面的形势还没有恶化到你们所说的地步,我们还有足够的时候。尔等现在要做的,是帮朕想一个可计破蓟京的妙计,尽可能减少伤亡,而不是催着朕一味强攻,到时候若是逼的那畜牲杀害文武百官的家眷,朕余心何忍。”
刘备口口声声是担心文武百官家眷的安危,片字不提自己儿子刘禅的安危,但所有人却都清楚,他真正担心的,唯有一个刘禅。
话音未落,帐外御林士卒匆匆而入,声称大将军关羽有十万火急之报送到。
十万火急!
刘备心头一震,一把夺过了奏报,展开来只看几眼,整个人愕然变色,灰白的一张脸凝固在了震惊一瞬。
那奏报上白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魏将岳飞强渡易水,关羽阻击不利,损兵过万,不得已退守至了易京防线,魏国三十万大军悉数过河,关羽兵力严重不足,请求他速派援兵增援。
刘备心头如刀割,眼中喷涌着惊怒火的火焰,就感觉自己的脸仿佛被陶商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
要知道,就在他前一秒钟时,还对关羽信任万分,以为关羽要吧把陶商阻挡于易水以南。
一秒钟之后,关羽却用这场失利求救的急报,狠狠的抽了他的耳光。
“云长,你太令朕失望,太令朕失望啦!”恼怒失望的刘备,猛一拍案几,将手中那道急报,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左右群臣无不震恐,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惹得刘备如此盛怒。
诸葛亮等几员大臣,赶忙上前拾起了那道急报,众人围着一看,也无不是哗然变色,陷入了惊愕之中。
转眼间,关羽兵败的事实,已是众人皆知,整个大帐都陷入了惊慌失措的境地。
“云长有仲达辅佐,竟然会败在岳飞这个无名小卒手下,还是四万兵马被一万人击败,当真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诸葛亮是连连慨叹,眼眸中流转着“茫然”二字。
左右众臣们,一个个也是议论纷纷,气氛越发的沉重。
要知道,现在的汉国已是内忧外患,蓟京还在安禄山手里边,外面又有史思明和完颜阿骨打的叛乱,已经是够头疼的了。
却不想,眼下连关羽也出了差池,被魏军杀到连战连败,败到了不得不求援的地步。
这等困难的局面,如何能不叫汉国上下人心离乱。
一片哗议声中,又有一名御林军士匆匆入帐,声称城中叛贼送出了一匹战马,上面挂着一幅卷轴,外面有安禄山亲笔所书,“父皇亲启,儿臣安禄山敬上”的字样。
安禄山的亲笔书信?
大帐内,顿时沉寂下来,所有人的眼中,都迸现出了一丝惊喜。
这样一个时候,安禄山忽然送上亲笔书,莫非是知道自己必败无疑,所以想求饶不成?
众臣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迸现出同样一个念头。
就连诸葛亮也面露几分欣喜:“陛下,这或许是天佑我们大汉,安禄山主动献书,很可能是想求降。”
刘备愁眉苦脸的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却又不屑哼道:“这畜牲造反作乱,已经是自己走上了不归路,就算他求饶,他以为朕会放过他吗,哼!”
旁边沮授忙是劝道:“陛下息怒,安禄山自然是罪该万死,但为大局为重,倘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就收回蓟京,陛下倒不妨假意宽恕了安贼,等大局已定之后,再向安贼秋后算账不迟。”
“沮公与言之有理,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诸葛亮也跟着附合劝道。
刘备眼中的杀机这才稍稍缓和,方是摆手道:“罢了,朕就听你们所说,先收复了京城再说,所那小子的求饶书,给朕呈上来吧。”
旨意传下,御林军士匆匆而出,片刻后又匆匆而入,双手将一幅卷轴奉于了刘备跟前。
刘备眉头微微一凝,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便觉安禄山的这封“求饶书”,似乎大了一点,更像是一幅画,而不是一封信。
刘备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了那幅卷轴,微眯着双眼,以轻蔑的表情,将之不紧不慢的展了开来。
竟然真的是一幅画!
而且,竟然还是一幅春宫图。
安禄山那小子,并没有向他求饶,而是给他送了一幅春宫图,那小子在搞什么名堂?
刘备身形一震,眼中涌起了狐疑之色,忍不住将卷轴一点点的展开,直到那个画中一衣不遮的美人,全部映入他的眼帘。
刘备心头怦然跳动起来,苍老的心,竟是被这幅污秽的画搅到难以平静。
而且,这画中的美人,怎么看着有些熟悉?
刘备再仔细看去,蓦的认出了那美人是谁,陡然间身形剧烈一震,苍老的身躯瞬间凝固在了那里。
一瞬间,他仿佛跌入了无尽的冰渊,冻成了一座冰雕。
他的眼眶急速的睁大,片刻间眼中充满了血丝,眼珠子都快斗睁到炸了出来,一张灰白的脸憋的满脸通红,脸形扭曲变形,粗重的呼吸仿佛肺腔都要爆炸。
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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