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前番那神秘人告密,让陶商破了吕布的联姻图谋,生擒了吕灵姬,当此关键时刻,神秘人又来信,焉能不令他振奋。
细看几眼,陶商是越看越兴奋,到最后眼前蓦的一亮,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原来是你,你可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狡猾啊,现在天也助我,吕布,我看你还能支撑多久,哈哈……”
花木兰等众人,看着放声大笑的陶商,皆是面面相视,无不一脸狐疑不解,猜不出陶商为何这般兴奋。
笑声陡然收敛,陶商眼中杀机凛烈,欣然喝道:“你们不是想战吗,明日我们就战个痛快,一举拿下下邳城。”
陶商当即下达了总攻下邳的命令。
明日午后,以李广率四千步军从北门发起进攻,以樊哙率四千步军佯攻东门,只留西南二门不攻。
陶商自己则率近一万主力,摆出压阵之势。
众将本就求战心切,这时陶商下令,当然是热血沸腾。
只是战意昂扬之余,他们却对陶商的态度转变,心存狐疑,要知道,就在刚才陶商还不主张强攻下邳,怎么只看了一封信的功夫,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主公,以老朽之见,西门的浸泡损坏程度还要大几分,我军为何不主攻西门?”老将廉颇提出了质疑。
陶商笑而不语,只将手中那封神秘人的书信,递给他看。
廉颇面带疑色,接过信来一看,苍老的脸上,瞬间燃起丝丝兴奋的火焰。
“原来这个一直给我们透露吕布军情的人,竟然是陈登,他还说要里应外合,助我们夺取城门,不知信不信的?”廉颇兴奋中又有几分怀疑。
在场众人一听神秘人竟然是陈登,无不大感意外,帐中顿时议论纷纷。
唯有陈平,只一瞬的惊讶后,旋即会心一笑,似乎是想明白什么。
“夫君,那陈登若就是神秘人,他为何还又是出钱,又是出人的,那么热心的相助吕布,这会不会有诈啊?”花木兰公开表示质疑,她的话也代表了其他将领们的怀疑。
陶商却将目光转向了陈平,“陈酒鬼,你觉得陈登为什么会这么做?”
陈平灌了一口酒,理了理思绪,方不紧不慢道:“适才平也说过,陈登乃徐州大族,他的一举一动,首要目的是保证陈家的利益。就如他先前效忠刘备,却在听闻刘备兵败后,果断的归降吕布一样,眼下吕布败局已定,他选择背叛吕布,归顺主公,也是在维护他陈家大徐州的利益,合情合理。”
陶商微微点头,脸上泛现几分赞赏。
陈平不愧是陈平,眼光毒辣,对人心把握的如此通透,把陈登看的一清二楚,跟自己所想的一般无二。
“可是,你又怎么解释,陈登出人出粮,帮吕布守城呢?”花木兰依旧不信。
不待陈平开口,陶商摆手道:“这个理由更简单,他不这么热心,又怎能顺利的把自己的人马安排在城门一线,又怎么好方便里应外合,为我们打开城门呢。”
一席话后,花木兰恍然大悟,诸将也皆省悟,无不欣喜若狂。
陶商虽也欣赏,但心下却颇为陈登存有忌惮。
历史上,徐州几度易手,陈登却皆能屹立不倒,先是跟随陶谦,接着又追随刘备,然后又倒向吕布,最后又归顺曹操。
由此可见,在陈登眼中,家族利益至上,谁的实力强,谁能够执掌徐州,他就倒向谁,才不会死忠于谁。
陶商熟知历史,自然对陈登的性格了如指掌,再加上前番他归顺吕布,如今又叛吕归顺自己,种种所为的举动,更加佐证了他对此人的判断。
不得不承认,此人是个审时度势,玩弄权术的高手,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不过,他也是一柄双刃剑,现在见自己势大归顺自己,难保将来自己形势不利,又会选择投靠别人。
陶商已定下主意,对于陈登,既然用,也要防。
眼下这般局势,以攻破下邳为头等大事,防范先不用管,先用陈登拿下下邳才最重要。
当下陶商便传令下去,令诸将依计行事。
……
下邳城,西门。
城头上,年轻的陈登,正全副披挂,手扶着长剑,率领着他陈家家兵,巡视于城墙一线。
一千陈家军,肃立于沿城,旗号整肃,刀戟鲜明。
脚步声响起,一队人马走上城头,是吕布前来巡视。
陈登忙上前迎接,吕布巡视过一番,颇为满意,拍着陈登的肩膀,欣慰道:“元龙,做的好,本侯果然没有看错你,好好守城,咱们共同度过这次的难关,待本侯反守为攻,拿下徐州后,你就是首功之臣,徐州别驾的位子,就是你陈登的了。”
“多谢主公器重,登必拼死守城,以报主公之恩。”陈登忙表忠心,一副感恩的样子。
跟随在吕布身边的陈宫,却脸色难看阴沉,以一种忌惮的目光,暗暗的瞄着陈登,眼神复杂,心里连颇不是滋味。
要知道,别驾乃州牧之下,百官之首,位高权重,素来都是州牧最信任的属下担当。
这个职位,本来应该是他这个吕布首席谋士来担当,如今却被吕布许诺给了陈登。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吕布对陈登的信任,已经超越了他,他得给陈登让位子,人家现在才是吕布的首席谋士。
陈宫心中不爽也没办法,谁让他不能像陈登那样,又是出粮又是出人,帮着吕布渡过难关。
眼看着陈登受宠,风头盖过自己,陈宫也只能忍气声罢了。
吕布很是满意,又夸赞了陈登一番,指点了一番如何城防,方才放心的离城而去。
望着吕布离去的背影,陈登的嘴角,悄然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百四十四章 破下邳
入夜。
巡视过城头,对城防颇为满意的吕布,方才归往府中。
带着些许疲惫,吕布还往房中,屋灯火尚自通明,却见貂蝉正在灯下翻书,独守空房等了他许久。
貂蝉抬头一看,见是吕布归来,脸上马上浮现盈盈笑意,忙是起身相迎。
她一面熟练的为丈夫卸下衣甲,一面询问着今日巡城之事。
“陈登的一千兵马虽然都是私兵,纪律倒也严整,得此人倾力相助,陶商那小子休想破下邳。”吕布的语气中,又重新恢复了霸道自信。
貂蝉也松了口气,却又想起什么,花容添了几分愁绪,幽幽叹道:“能度过这次的难关自然是好的,只可惜了灵姬,也不知她现在是死是活。”
她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吕布近日正为失了女儿郁闷,情绪方才好一点,又被她钩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不由脸一沉。
貂蝉却未看清吕布的表情变化,嘴里依旧念叨道:“姐姐临去之前,交待我一定要照看好灵姬,现在灵姬却生全死未卜,我真不知该怎么向姐姐交待……”
“行了,别唠叨了。”
吕布听不下去,打断了她,“我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说罢,吕布便躺在榻上,片刻间的功夫,便是鼾声大作。
貂蝉绝色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无奈,看着埋头大睡的丈夫,又是一声轻叹。
……
次日,城外的陶军开始对下邳城,对下邳的东北二门,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强行攻城一向不是陶商的作风,此次强攻,只不过是为了掩护陈登的里应外合,故意把城中守军,吸引往东北两道城门而已
连攻四日,损兵近七百,下邳城仍没有被攻破。
在击退了陶商几次的进攻后,吕布信心大作,越发肯定陈登坚守的策略是正确的。
与此同时,好消息也从北面传来。
屯扎于小沛的刘备,已率五千精兵进入彭城境内,正沿泗水南下,直趋下邳。
吕布没能等到袁术的援军,却等到了刘备,里应外合的计划重新提上日程来,便连连派信使出城,去联络刘备。
种种好消息的鼓舞下,吕布动摇的士气,和下邳士民们惶恐的人心,似乎正在渐渐恢复。
很快,当前州牧刘备率军抵达后,陶商一定会被击败,下邳城终于可以恢复和平了吧。
大部分的下邳人,都在这样想。
吕布却浑然不知,在东北二门遭受猛攻之时,陶商近万人的主力,正不动声色的向着下邳西门方向绕行逼近。
黄昏时分,陶商年轻的身影,出现在西门外。
勒马远望,昏黄的斜阳将城墙镀上了一层金边,西门一线的下邳城,沉浸于静寂之中。
“吕布,终于该是结束一切的时候了……”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冷绝的微笑。
他身后,一万步骑将士,肃然林列,每一张年轻的脸上,都在燃烧着热血与杀气。
陈登已在昨晚派人秘密下书,约定在今天傍晚时分,他将斩断吊桥,打开西门,放他的大军杀入城中,一举助他夺下下邳城。
只要城门一开,他的大军一涌入城,哪怕是十个吕布,也休想阻挡他的兵锋,下邳城必破。
远望一眼西沉的残阳,陶商轻吸一口气,抬手喝道:“约定的时间已到,点号火。”
号令传下,三堆烽火点起,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
下邳西门一线,守军很快就注意三道黑烟,紧接着他们就惊恐的发现,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的陶军,成千上万,竟已无声无息的逼近城前。
“陶军攻城,陶军攻城!”最先发现的哨兵尖声大叫,很快,发现了敌情的城头守军,都无不震动起来。
陈登和负责协助他守城的郝萌,听得警报声,直奔城头,见得城外铺天盖地的陶军,二人脸色均是一变。
“怎么回事,陶商不是在猛攻东北二门么,怎么会突然转攻西门,还有这么多的兵马?”郝萌惊愕道。
陈登却皱着眉头,冷静道:“郝将军不必慌张,那二门的进攻,必是陶商的疑兵之际,咱们的西门才是他真正的主攻方向,速去报知主公派兵增援才是。”
“你说的对,我这就派人去报知主公。”说着郝萌转身就准备下令。
就在他瞬身瞬间,陈登的嘴角钩起一抹狰狞,拔剑在手,一道寒光闪过,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便离颈而出,飞上半空,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跌落城头。
郝萌无头的尸体晃了一晃,栽倒了下去。
陈登横剑而立,剑锋滴血,一身肃杀冷残,令人毛骨悚然。
城头一线,线那些隶属于郝萌的吕军士卒们,个个惊到目瞪口呆,无不是茫然错愕,他们怎么都想不通,陈登为何要杀他们的将军。
“杀——”
杀声大作,惨叫声此起彼伏,转眼将吕军士卒震醒。
陈登的一千私兵,即刻兵变,纷纷拔刀向杀郝萌的部卒,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由于陶商的疑兵之计,吕布将大部分兵马都调往了北东二门,西门一线的守军,除陈登的一千私兵外,就只有郝萌的三百部卒。
一千三百人的兵马,就算陶商强攻,也足以抵挡一阵子,直到吕布率主力赶来救援。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陈登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背叛吕布。
郝萌被诛,在三百部众群兵无首,人数又远少于叛军,转眼间便被杀得分崩离析。
很快,悬索被斩断,吊桥轰然而落。
城门口的部曲也杀溃了守城之兵,十几名最精锐的陈家私兵,奋然用力,将下邳西门缓缓撞开。
陈登收起长剑,立于城楼处,亲手摇动赤色战旗,向着城外的陶商发出信号。
城外,陶商将城门一线的兵变,看的是清清楚楚。
吊桥已下,城门洞开,陈登果然没有失信。
陶商精神大振,当即就准备挥军杀入城中去。
这时,廉颇却提醒道:“主公,城门虽开,但若这是吕布的奸计却当如何,老朽请率军先入城,随后主公再入城。”
陶商心头一震,便想陈登此人诡计多端,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可不是每一次都要依赖幸运属性。
廉颇却不知,陶商还别有神器。
“系统精灵,陈登就在视野中,给我扫描他的忠诚度。”陶商急用意念下令。
“嘀……系统扫描完毕,对象陈登忠度度为10。”
才10的忠诚度,够低的,看来陈登够狡猾,他的归降只是迫于形势而已。
不过,这就足够了,只要忠诚度不是零,就足以暂时信任他。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料定那陈登归降是真。”陶商却无一丝忌惮,鹰目射向敌城,拔剑喝道:“全军进攻,随本州牧杀入下邳!”
怒啸声中,陶商舞剑杀出,花木兰急率左右亲卫,追随而出,环护于左右。
身后一万步骑将士,在廉颇的率领下,轰然而出,如山崩地裂一般铺天盖地杀向下邳西门。
怒涛般的喊杀之声,震动九霄,轰隆隆的马蹄声,天地变色。
陶商一马当先,越过吊桥,穿过城门,呼啸着率先杀入了下邳城。
一万步骑将士,如冲破闸门的洪水,奔腾着灌入下邳城中,刀锋无情的斩向那些仓皇迎战的敌卒。
血路从西门延伸入城,一路杀入城内,向着下邳中心延伸而去
城头上,“吕”字大旗被踢翻在地,“陶”字战旗高高被树立而起。
下邳,已破!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百四十五章 女人如衣服
西门突破,一万多陶军杀入城中,陶商下令诸军攻取东北二门,以协助城外的樊哙和李广破城。
陶商自己则自率步骑主力,一路辗杀,直奔吕布的州府而去。
东门。
吕布方才坐镇上指挥,率领着两千精兵,击退了城外樊哙的一次猛攻。
战斗结束,残阳西斜,吕布料想敌人今天不会再进攻,便准备退下城头,回府去休息。
就在他刚刚打算下城时,却忽然发现,退走不出半个时辰的陶军,去而复返,重新又出现在了城下。
“想夜中攻城吗,太小看了本侯。”吕布冷哼一声,重新回到城头,只下令全军准备再战。
片刻后,那数千陶军结阵于城前,却迟迟不发动进攻。
一面“樊”字大旗,随风飘扬,随着天色的变暗,越来越看不清楚。
樊哙立马阵前,嘴里撕着一条羊腿,只顾狂吃,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偏就不下令进攻。
静观敌情的吕布,见得这般情势,剑眉暗暗凝起,心中狐疑愈重。
“摆出进攻阵形,却半晌不发动攻城,这厮在耍什么花招……”吕布拳头有节奏的击打着女墙,眼神中闪烁着狐疑。
正自狐疑时,忽有士卒大叫道:“快看,西门方向起了三道烽烟!”
吕布身形微微一震,急回头向着西面望去,果然见三道浓烟正冲上云霄。
为什么会忽然间骤起烽烟,而且是无兵攻打的西门方向?
吕布顿生了狐疑,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当即喝令派人前往西门察看究竟。
就在斥候刚走不久,忽有震天的喊杀声从西门方向传来,隐隐似惊雷咋响,似有万千军马在厮杀。
“难道陶商率军突袭了西门不成?”吕布的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了这个念头。
惊诧只一瞬间,他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下来。
西门一线有陈登亲自把守,想当初自己围攻下邳,陈登可是凭着一己之力,就坚守城池数月之久,直到刘备为陶商大败,气数丧尽时才开城投降,吕布对陈登守城的能力,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何况,还有郝萌这员宿将从旁协助,就算陶商当真是率军突袭,以一千三百的兵力,也足以抵御到援兵派出。
目露狐疑,回望着城外阵列,久久不攻的樊哙,吕布眼神微微一动,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嘴角不由掠起一丝讽刺的冷笑。
“怪不得樊哙这厮半天不攻城,原来只是想吸引本侯的注意力,好叫小贼偷袭西门,区区一招声东击西的花招,以为能骗得过本侯吗,哼。”
吕布不屑的冷笑,以为识破了陶商的诡计,也不抽兵去救西门,只按兵不动。
在吕布看来,陶商突袭东门,无非是想诱使自己抽调兵马,好让樊哙军趁机攻打东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城外樊哙却依旧在啃着羊腿,却始终按兵不动,依旧没有动静。
吕布心头狐疑再生,而从西门传来的喊杀声却愈甚,隐约竟有千军万马,正向这里逼近。
一骑飞奔而归,是派出去的斥候回来了。
“禀主公,陶商大军攻破了城门,西门一带全线失守,陶商军正向北门这边杀来。”
五雷轰顶。
霎时间,东门一线的士卒军官,无不骇然变色,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恐怖之事。
吕布更是神色剧变,只觉眼前一蒙,脑中是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无尽的漩涡。
惊骇一瞬后,整个城头便炸开了锅,数千守军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中。
“怎么可能,那小贼怎可能攻破西门,陈登是干什么吃的,郝萌在做什么!?”惊怒万分的吕布,咆哮大吼。
便在这时,城外的静列了许久的樊哙军,仿佛活过来的兵马俑一般,突然军阵皆开,向着东门开始发起进攻。
吕布猛然惊悟,原来樊哙军的列阵不攻,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以为西门的突袭争取时间。
恍然大悟的吕布从惊恐中苏醒过来,羞愤之下,大喝着摧动士卒迎敌。
只是,西门已失的消息,早就摧毁了他们的斗志,沿城一线乱成一团,哪里还有心再战。
正当吕布进退两难时,陈宫率数骑,神色慌张的飞奔而至。
“主公,西门陈登叛变,斩杀郝萌,里应外合放陶商大军入城,下邳城已经守不住了,咱们速速从南门突围,去投奔袁术吧。”陈宫又大叫着,道出了真相噩耗。
轰隆隆!
又是一道惊雷,当头轰在吕布头顶,轰的他头晕目眩,几欲晕厥过去。
他更觉心口如同遭受重锤狠狠一击,一颗心几乎都要被击碎,心痛欲碎,几乎要气到吐血。
“陈登奸贼,枉本侯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背叛本侯,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得知真相,得知竟是陈登出卖了他,吕布整个人都被怒火焚烧,悲愤万分,歇厮底里的疯狂大骂。
他只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他的心都在滴血。
“唉,我早该想到,陈登此人就是根墙头草,下邳势危,他为了保住他陈家的利益,恐怕早就心存叛心,怎么可能还会拿出家底,帮助我们守城,只不过是借守城为名,趁机控制西门罢了。”
陈宫一番感慨,如同一记闷棍,又狠狠敲在了吕布头顶,敲的他有种吐血的冲动。
他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陈登所表现出的忠心,竟然统统都是在演戏,在骗他,而他竟然还傻乎乎的信了,对陈登那般信任。
原来,陈登竟然像耍猴一样,戏耍了他。
“恐怕,前番主公护送小姐突围,联姻袁家之事,也是那陈登暗通陶商,向其透露了机密风声,不然陶商怎么可能提前设防。”陈宫又是一声叹息。
吕布愈加羞愤,甚至不敢面对陈宫,要知道,正是他听信陈登,不信陈宫,才沦落到这般地步。
陈宫大吐了一番口水,仿佛憋在心里的恶气也宣泄空了,这才劝道:“大势已去,现在空自愤怒也没有用,趁着陶贼尚未完成合围,速速由南门突围吧。”
“本侯不走,本侯岂会败给那个无名小贼,本侯要血战到底!”恼羞成怒的吕布,头脑已气的有些不清理,沙哑的大叫。
陈宫眉头一皱,急又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日主公若是战死在这里,只会遂了陶商心意,令天下人笑主公,若突围而出,前去依附袁术,就还有东山再起,报仇雪恨的机会。”
陈宫一番劝,稍稍平伏下了吕布的决死疯狂,令他陷入了犹豫。
“当年勾践尚有卧薪尝胆的气概,今日主公虽败,形势却远胜于勾践,请主公以大局为重,千万莫意气用事啊。”
陈宫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甚至还拿出了勾践,来类比吕布。
勾践那是什么人,那可是春秋霸主,一代英雄,他拿勾践来跟吕布相提并论,无形中等于抬高了吕布,给吕布搭了台阶。
吕布的颜面这才稍稍挽回,情绪终于冷静下来,犹豫再三,恨恨一咬牙:“罢了,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勾践能卧薪尝胆,我吕布岂能没这个气量,全军向南门突围,前去淮南投奔袁术。”
吕布回心转意,遂是放弃了东门,下令诸军撤退,半路又遇上张辽率数百兵马,护送着貂蝉,两军会合,一路向着南门方向撤去。
吕布一走,沿城一线的守军自是土崩瓦解,城外的樊哙军兵不血刃的攻入城门。
诸路陶军悉数入城,横扫下邳。
陶商率领步骑将士,一路辗压,横穿了整座下邳城,从西门一路杀向了东门。
正杀到痛快处,前方蓦然撞见了一路敌军,当先一将方天画戟舞动如风,无人可挡,护送着一辆马车,杀出一条血路,意图向南门而去。
陶商怎么可能不认识,那威不可挡之将,正是天下第一武将吕布。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陶商二话不说,大喝一声:“吕布就在眼前,杀吕布者,赏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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