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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队伍的最前端,刘备也是萎靡落寞,失神的坐在战马上,一副失魂的样子。
兵败之状!
瞎子都看得出来,眼前这副情形,分明就是一副兵败之状!
高长恭,竟然败了!
诸葛亮身形陡然间猛烈一震,轻摇的羽扇悬滞在了半空,嘴巴缩成了夸张的圆形,眼神凝固在了惊愕的一瞬间,整个人如一樽石像一般,僵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诸葛丞相,看来你向陛下举荐的这个高长恭,有点名不符实啊,他终究还是败在了陶贼手下呢。”司马懿斜瞟着诸葛亮,语气中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在内。
“怎么会这样,高长恭明明已经展现出了神力,大破了魏贼,陛下为什么还会败归,这是为什么?”
诸葛亮已没有心情去反击司马懿的讽刺,满脑子都被巨大的问号填满,陷入了前所未有惊惑当中。
他那张俊逸的脸上,什么从容不迫,什么稳若泰山,统统都烟销云散,只余下深深的怀疑。
高长恭的失败,已将他打击到了怀疑人生的地步。
“诸葛丞相,下官还要去阻止鲜卑人前……前来吗?”同样震惊的西门庆,颤声问道。
“这还用问么,当然用不着了!”司马懿冷哼一声,“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没有耶律大单于的助战,我们就有覆灭之危,你不光不能阻止他率军前来,还要速速前去求见耶律大单于,求他加快率军赶来。”
西门庆望向了诸葛亮,想要看他的意见,毕竟刘备的旨意是其不在时,诸葛亮有便宜行事之权。
诸葛亮沉默不语,脸上泛起一丝尴尬,就感觉自己被司马懿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沉默,代表着默认。
司马懿见他不说话,更加来了底气,对西门庆拂手喝道:“你还不快去,若再晚一步误了大事,陛下定要你人头!”
西门庆大吃一惊,哪里还敢再耽搁片刻,也不等诸葛亮的点头,急匆匆的就奔下了城头。
喝斥走了西门庆,司马懿转过身来,瞄向脸色铁青的诸葛亮,冷笑道:“诸葛丞相,我早说过,想要击退陶贼,光复大汉,还得借助于耶律大单于的力量,靠区区一个高长恭就想扭转乾坤,实在是太过天真,诸葛丞相以为呢?”
司马懿这是得理不饶人,抓住了诸葛亮的失算,打了他左脸一耳光还嫌不够,还要扇他右脸一耳光。
面对司马懿咄咄逼人的讽刺,诸葛亮心中窝火,虽是空有一腔的恼火,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哑巴吃黄连。
没办法,谁让他适才在司马懿的面前,夸下了太大的海口,宣称以自己“卧龙”之名打赌,高长恭必可扭转乾坤,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能说什么呢。
无奈之下,诸葛亮只能忍气吞声,假装没有听到司马懿的冷嘲热讽,匆忙下令打开城门,亲自出城去迎接刘备。
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刘备为何会大败而归。
因为他还抱着一丝侥幸,认为这场兵败可能会有其他的原因,并非是自己举荐的高长恭没用。
城门大打,吊桥放下,诸葛亮策马匆匆而出,才出城几步,前面刘备便已慌张失措的奔来,后边则跟着同样慌张失措的高长恭。
未及停马,诸葛亮就急切的问道:“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不是明明趁胜去追击陶贼了,怎么会……”
兵败而归四个字,诸葛亮怎么也不忍出口。
“你还问朕,去问你给朕举荐的所谓神将吧!”刘备的神情语气中,毫不掩饰埋怨之意,狠狠的瞪了高长恭一眼。
诸葛亮失望的目光,看向了高长恭。
这位俊逸的年轻将领,早已不复当初他召见之时,那副骄傲自信的气质,一身的落寞,甚至不好意思抬头,去正视诸葛亮质疑的目光。
“长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会输给陶贼?”诸葛亮声音沙哑的质问道。
高长恭一声长叹,苦着一张脸,无奈道:“我当时本来已重创张飞那个逆贼,有机会一举击杀陶贼,谁知道半路之上,不知从哪里杀出一个叫鲁智深的臭和尚,武道极其诡异,是越战越强,我的魔面之力对他没有半点作用,所以才会……”
他又是摇头一声叹,难以再说下去。
鲁智深?
和尚?
越战越强?
诸葛亮心头又是一震,思绪陷入了纷乱之中,眼中涌动着震撼与迷茫,陷入了匪夷所思之中。
陶商是有过人的魅力,不断有奇人异士归附,这一点诸葛亮已是习以为常。
他却万万料不到,竟然连和尚也会去投奔陶贼。
出家人不是讲慈悲为怀吗?那为什么还会去投奔陶商那个残暴的奸贼?
还有没有天理!
震撼之下,诸葛亮又再次问道:“就算你被那个和尚击败,杀不了陶贼,那我们又怎么会全军被魏军击败?”
“我也实在是想不通啊!”高长恭也是一脸的迷茫,苦着脸道:“那时魏狗的军心士气,明明已经瓦解崩溃,却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就像是中了邪似的,个个莫名其妙的就恢复了斗志,都跟野兽般疯狂,所以我们才会被反扑?
莫名其妙的恢复了斗志?
诸葛亮的理解力,再次遭到了狠狠的羞辱,绞尽了脑汁也无法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啊?”诸葛亮喃喃自问,陷入了失神之中。
就在这时,更南面大道上,狂尘遮天而起,杀声如浪潮般汹涌而来,万千魏军步骑,如滚滚洪流追辗而至。
刚刚停下脚步的刘备,吓的脸色再次惨白如纸,也顾不得跟诸葛亮再多说,纵马就逃。
诸葛亮这才反应过来,快马加鞭,终于在城门下追上了刘备,宽慰道:“陛下莫急,臣已派了西门吹雪去催促耶律阿保机,叫他加速率军赶来,我们只要能坚守住居庸关,局势就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军心已溃,败到这种地步,能守住关城才怪!”刘备却被吓破了胆,尖声大叫道:“全军速撤,速撤弃关撤退,撤啊——”
诸葛亮吃了一惊,急叫道:“陛下——”
他还想再劝,惊魂落魄的刘备却哪里听得进他的半个字,死命抽打胯下战马,夺命狂奔,转眼间便将他甩在了身后。
望着落荒远去的刘备,环扫着左右如过街老鼠般,从身边逃窜而过的败卒,诸葛亮的脸上,也头一次浮现出了绝望的苦涩神情。
“难道,我大汉朝当真是气数已尽了么,唉……”摇头一声苦叹,诸葛亮一夹马腹,也加入到了败逃的队伍当中。
三万惊慌失措的汉军,入关城而不敢停,弃了居庸关这座幽燕第一雄关,跟随着丧胆的刘备,一路向着西边代郡与上谷郡交界地带落荒而逃。
夜幕降临之时,魏军兵不血刃,进占居庸关。
陶商登临关城北门,屹立在那一面飞扬的“魏”字大旗之下,鹰目远望深深夜色,眼眸中燃烧着胜利的喜悦。
“大耳贼,居庸关已破,谁也阻挡不了朕灭了你,就算你依附了耶律阿保机也没用,刘备,好好享受你最后的逃跑时光吧……”
雄心收起,陶商目光转向鲁智深,笑问道:“现在终于有时间了,朕很想知道,鲁大师在哪里修行,怎么会来相助于朕?”
鲁智深双手合什,淡淡答道:“贫僧原本在相国寺出家修行,原本是想不问世事,专心修习佛法,是贫僧那俗家的堂弟苦苦劝说,贫僧才决定出世,助陛下早已结束这乱世。”
俗家的堂弟?
陶商一怔,正狐疑时,鲁智深又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声称是自己堂弟的荐信,请陶商过目。
陶商接过书信一看,不由就乐了。
这封荐信的署名,竟然是鲁班!
书信的内容,大致就是鲁班说鲁智深武道不凡,欲出山相助,请陶商收纳。
令陶商感到惊奇的则是,鲁智深竟然跟鲁班是堂兄弟。
不过考虑到关胜跟关羽是胞兄弟,罗士信跟罗贯中是父子,依系统精灵的狗血性子,鲁智深跟鲁班是堂兄弟,也就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当下陶商便不动声一笑,一脸欣慰道:“没想到鲁大师竟然是鲁班的兄弟,真是让朕没想到,得鲁大师这等神僧相助,朕扫清天下,还黎民百姓一个太平盛世,指日可待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陛下有些善念,实乃天下苍生之福。”鲁智深双手合什,微微一躬身。
陶商一笑,拂手道:“大师过奖了,朕……”
话未出口,那红拂张出尘突然间急匆匆的奔上城头,哭腔的哀求道:“陛下,我父帅他快不行了,陛下快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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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临终托付
张飞快不行了?
陶商神色一变,蓦然间想起,先前张飞跟高长恭交手,为其所败,虽是保住了性命,却受伤不轻,甚至腰上都被扎了一道口子,一脱离战场就昏死过去。
先前陶商忙于追击刘备,只能暂时忽视张飞,如今被红拂这么一提醒,他才蓦然想起。
“走,快去瞧瞧去!”陶商不及多想,匆匆下城。
红拂也抹干净了眼角泪亦,忙也跟在陶商身后,直奔军帐而去。
步入军帐,陶商一眼便看到躺在榻上,浑身是血,痛苦不堪的张飞。
“臣拜见陛……陛……下。”张飞都已经痛到那份上,还要强装硬汉,见陶商进来,强行要起身见礼。
“翼德不必多礼,快快躺下。”陶商忙上前几步,将他按了下去。
张飞躺在榻上,黑脸上滚着冷汗,却自嘲的苦笑道:“没想到臣才归顺陛下没几日,还没来得及为陛下立下一件功劳,以弥补臣以往犯下的错,就要死在一个无名之徒的手里了,这也许就是老天对臣的惩罚吧。”
“什么老天的惩罚,朕即是天!”陶商却正色道:“你不必灰心,朕不让你死,你就绝对死不了,来人啊,速传扁鹊前来。”
陶商旨意刚传下,张飞就大咳起来,连着吐了几口血。
红拂是又心痛又担心,忙不迭的扑了过去,伏在张飞的病躯前,又是擦血,又是暗自流泪。
张飞大咳了一阵后,气息方自恢复了几分,喘着气道:“陛下,臣只怕大限将至,臣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陛下恩准。”
“你说吧,只要朕能做到,朕一定恩准。”陶商知他不知扁鹊的实力,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才会这样灰心丧气,都准备做临死前的交待,索性也就配合他一会。
“红拂……”张飞颤巍巍的抬起了手,望向了女儿,那意思是要叫她把手放在自己的手里。
红拂明眸中盈起了泪珠,忙把手伸上去,放在了父亲的手心里。
接着,就在陶商以为,张飞想向红拂交待些什么的时候,张飞竟出人意料的,突然间把自己的手也抓了住。
这是哪一出啊?
陶商还没反应过来时,张飞就把红拂的手抓起,顺势就放在了他的手中。
手手相触的一瞬间,红拂身儿一颤,脸畔顿生晕色,惊羞的目光望向了自家父亲,不知是何意。
她却没有抽手,只任由自己的素手,被陶商抓在掌心中。
“翼德,你这是?”陶商自然不会害羞,却很意外。
张飞喘着气道:“臣在这世上已再没有亲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臣若走后,只恐她孤苦一人在这世上,没人照顾,所以臣想在临走之前,把红拂后半生幸福,托负在了陛下手上,恳请陛下恩准。”
“父帅……”红拂一声娇喊,一张俏脸顿时羞到面红耳赤。
陶商也着实吃了一惊,手里握着张出尘的酥手,惊奇的看向张飞,“翼德,你这是何意?”
“陛下英明睿智,何其聪明,难道还不懂臣的意思吗?”张飞喘着气反问道。
陶商先是一怔,低头看看手中的酥手,抬头再瞧瞧那只酥手的主人,那张红晕娇羞,面红耳赤的脸蛋,陡然间省悟。
赶情张飞的临终“遗言”,就是要把他的女儿许配给自己,让他纳红拂为妃啊。
这可是正中下怀啊……
红拂的身上,可是有着“速愈”这样的神级天赋,拥有了这个天赋,就可以在短时间内愈合伤口,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也在特定的时间里,拥有了“不死之身”。
这等神一样的天赋,陶商自然是志在必得,当初收降红拂之后,他就在酝酿着,如何能彻底的征服了红拂的心,令她甘心情愿的嫁给自己。
只是红拂新降未久,跟自己还没有足够的时间相处,陶商就琢磨着在这一仗之后,用什么合理的借口,把红拂常留在自己的身边,以培养两人的感情。
却没想到,他这里刚刚瞌睡,张飞就及时的送来了枕头,竟然临终托孤,要把女儿嫁给自己。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啊!
“没问题,你的女儿朕收下了!”陶商张口就想这样回答,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人家张飞可是快“咽气”了,是在临终托负,自己这么痛痛快快,兴高采烈的答应了,似乎有些不按套路出牌,给人一种他还巴不得张飞赶紧上路,好把他的女儿拒为己有的错觉。
思绪一转,陶商只得强压下了那份欣赏,剑眉紧皱,做出吃惊之状,一时间犹豫不决。
张飞见陶商不点头,还以为他不愿意,当场就急的大咳起来,喘着气求道:“陛下,这是臣唯一的心意,恳请陛下看在臣是一个将死之人的份上,一定要恩准臣的请求啊,陛下啊——”
陶商看看张飞,又看看红拂,不知该怎么回答。
张飞在那里求个不停,那副急切的样子,就好像陶商不答应的话,他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的样子。
跪伏在旁的红拂,既是羞涩,又是难过,看着父亲为自己苦苦哀求的样子,心里极不是滋味。
犹豫再三,扭捏再三之下,红拂一咬牙,红着脸跪在了陶商跟前,羞红着脸恳求道:“红拂虽然相貌丑陋,却愿为陛下做牛做马,伺候侍奉陛下,还望陛下应允父帅之请,好让他安心。”
这一幕,令陶商惊奇到无话可说。
堂堂猛张飞的女儿,将门虎女,如今竟然跪在自己面前,巴巴的恳求自己纳她为妃!
那种成就感,那种征服感,岂是用语言所能形容的。
“这对父女还真是贴心,我这里想睡了,当老子的赶紧给我送枕头,做女儿的直接就要求着来暖床,这我还若假装扭捏的话,那岂非跟大耳贼一样虚伪了……”
念及于此,陶商再没有半点做作,忙是伸手把红拂扶了起来,感慨道:“张小姐你真是太谦虚了,如果你长的丑陋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哪个女人敢自称美人了,能得你这样的红颜知己,是朕的福气,朕答应令尊所请便是。”
“多谢陛睛。”红拂长松了一口气,盈盈下拜,被陶商那么一盛大赞容貌,嘴角不由泛起一丝暗喜。
不过一想到父亲生命垂危,红拂心头那一丝喜色便烟销云散,转眼脸上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榻上的张飞,眼见陶商答应,却高兴到回光返照,差点又要挣扎着从榻上爬起来谢陶商,却被陶商好容易按下。
“红拂有了着落,臣也能安心的去了。”张飞躺在那里叹息着,一副心愿已了,准备随时咽气的样子。
正当这时,帐帘掀起,扁鹊拎着他的药箱匆匆入内。
陶商便拉着红拂退到帐外,只叫扁鹊专心的给张飞治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半个时辰已过,却仍不见里边有什么动静。
陶商负手而立,神态淡定的站在外面,仰观天斗星色,仿佛根本不把张飞的伤放在心上。
红拂却急的来回踱步,焦虑的什么似的,好像生怕张飞随时一命呜呼。
“张小姐不必太过担心,扁鹊乃我大魏第一神医,朕敢保证令尊绝对没错。”陶商宽慰她道。
“真的吗,可是父帅他伤的那么重?真的能治好吗?”红拂半信半疑,显然身为汉国人,她并没见识过扁鹊的医术之神奇。
话音未落,扁鹊已从帐中走了出来,拱手道:“禀陛下,张将军的伤确实颇重,不过经过臣的一番努力,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只是还需要三五个月静养,方才能完全康复。”
“真的,父亲真的还能活?”红拂惊喜激动万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扁鹊自信的一笑,向她点了点头。
陶商也笑道:“怎么样,朕没有说错吧,有我大魏第一神医在,你父亲绝对死不了。”
“谢谢陛下,真是太谢谢陛下了!”红拂欣喜若狂之下,一下子跳了起来,搂住了陶商的脖子,抱着他的脸就狠狠的亲了一口。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朕定会娶你
一瞬间,陶商倒是给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位猛张飞的女儿,竟然会如此奔放,竟然当着扁鹊,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公然跳起来搂抱他。
搂也就罢了,竟然还亲了他。
这也太奔放了点吧。
“不过,朕喜欢,既然你这么奔放,朕怎么能不配合一下你呢……”陶商心潮澎湃,血脉陡然间被挑动的贲张起来。
他一双大手猛的一搂红拂的小蛮腰,将她那丰腴却不失窈窕的身子,狠狠搂向了自己,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胸前一股沉甸甸的重量,就挤压了过来,那种曼妙的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爽!
“陛下……”红拂意识到自己激动有些出格,娇羞的低哼了一声,就想轻轻推拒他。
陶商却不等她的樱楼小口,离开自己的脸庞上,双唇就挟着狂烈的雄性气息,狠狠的贴向了她的朱唇。
两人紧紧相拥,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大魏天子何等的肆意,竟然就狠狠的吻了张飞的女儿。
旁边的扁鹊看到这一幕,苍老的脸上顿时掠起了尴尬的笑容,赶紧干咳着,捋着胡须转身,重新躲进了帐中
其余的那些魏军士卒们,虽然深知他们的天子性情不拘小节,见识多了天子的肆意,但这些年轻的军人们,看到这一幕时,不禁也都脸红起来,躲开目光不敢多看。
红拂的娇躯却已凝固。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呼吸仿佛凝固,红拂就那么怔怔的任由陶商亲吻,溜溜瞪大的眼眸中,涌满了惊羞。
“他竟然吻了我……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吻了我……”一个惊羞万分的声音,回荡在红拂空荡荡的脑海中,颠倒了她的神魂。
先前她只是一激动,所以才举止失格,亲了陶商一口,转眼就意识到不妥,想要逃离。
她却没想到,陶商竟然“趁人之危”,公然当着众人之面,就吻了她!
这可是她的少女初吻啊
她曾经憧憬过多少次,幻想过多少次,自己会在什么样的场合,会怎样把自己的圣洁初吻,献给自己的白马王子。
可是,她幻想了多少次,却万没有想过,会是在这军营之中,在这么多大老爷们的注视下,被夺走了初吻。
而且,那个夺走她初吻之人,竟然还是当今天子,还是大魏之皇,还是这个世上最有权力,最强的男人!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红拂脸蛋刹那间羞红成了熟透的樱桃,心头小鹿狂躁乱跳,鼓动着她傲峰剧烈起伏,却又被陶商坚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喘不过气来,几乎就要窒息一般。
那一丝残存的理智,催促着她强忍着窒息的错觉,双手轻轻的去推拒陶商。
陶商却把她强悍的揽在怀中,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越搂越紧。
红拂的心儿都被吻酥了,本是紧张娇羞的一颗心,转眼就被那曼妙无比,惊心动魄的感觉所取而代之。
挣扎几下,挣脱不开之后,红拂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就此被冲垮,彻底的陷入了沉醉迷离之中。
众目注视之下,他们紧紧的相拥在了一起,彼此的双手用力的环住对方,恨不得融合在一起。
深吻许久,陶商方才满意,轻轻的松开了双手。
彼此相离的瞬间,迷醉中的红拂,陡然间恢复了理智,体统礼数这些字眼,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脑海中。
猛然惊醒的她,忙是素手一用力,将陶商双手推开,后退半步,娇羞如霞的脸低到不能再低,不敢正视陶商的目光。
“咳咳——”陶商轻咳几声,抹了抹唇边痕迹,“既然令尊已无性命之忧,适才他在帐中对朕的托付,似乎也没那么必要了,朕看得出你也是出于孝心,不得已而已,朕也就不当真了。”
他在以退为进,试探红拂的心意。
毕竟,适才红拂是在张飞病重的情况下,才表示愿意嫁与自己为妃,却并不代表这是出于她的真心实意。
听得陶商此言,红拂吓了一跳,猛然抬起头来,吃惊的望向陶商,幽怨道:“怎么,陛下刚刚夺走了人家的第一……第一……次,就开始嫌弃红拂了么。”
这句话一出口,陶商心里边就笑。
适才跟红拂的那一吻,从红拂的沉醉迎逢之中,陶商已体会出来,这位猛张飞之女,对自己已暗生情愫,不然不会如此轻易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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