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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前方处,魏军已奔至百步之内。
刘黑闼一声令下,城头箭如飞蜂而下,铺天盖地的射向了魏卒。
因是大部分的兵马尚在赶来东门的路上,城头刘黑闼所以调用的弓弩手,不过五百余人而已,这样数量的弓弩手,再加上晨光昏暗的限制,显然不能对魏军造成太大的杀伤。
转眼间,魏军轻骑兵们,在付出了百余人死伤的情况下,便顶着城头利箭,扑至了护城壕前。
“全军下巴,填壕!”赵云立马壕边,开启护体气壁,将袭来之箭尽数弹落,厉声下令。
骑兵们即刻下马,把马背上的土包,即刻扮进了壕中,片刻间便填平出数道路。
“飞钩,爬城!”赵云又是一声令下。
三千魏军将士们,即刻从背囊中的铁爪,乌压压的一片扔上了城头,转眼间便将城垛钩住。
随后,他们不用陶商催促,便抓着绳索,争先恐后的向着城头爬去。
“哼,不用云梯,光靠区区飞钩铁爪,就想攻上城头,你们也太小瞧我刘黑闼了。”
刘黑闼不屑的一声冷哼,当即喝令,将魏军的绳索砍断,他自己也手起一刀,将眼前一根绳索砍断。
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尖叫声,那名爬到一半的魏卒,坠落城头,摔了个半死。
其余辽卒,也尽皆在刘黑闼的喝令下,纷纷举刀,朝着遍城所挂的铁爪砍去。
远方处,掠阵的韩信,看着那一排排高举起的战刀,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忌惮,唯有强烈的自信。
奇袭天赋,触发!
那天赋之力,如无影无形的枷锁,朝着城头辽军而去,转眼间,便将他们的精神困住。
几千号辽军,便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打了一个冷战,心中掠起了一丝寒意。
下一秒钟,他们手中的战刀就砍了下去。
他们的手却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颤抖起来,刀锋砍下,竟是无法准确的命中目标。
左一刀右一刀,只听到“吭吭”的城垛被砍的声音,却不见一条绳索被砍断。
奇袭天赋,威力显现。
正在爬城的魏军将士,趁辽军精神被扰乱,无法准确砍断绳索之际,迅速的飞身上爬,眨眼间,数百人就跃上了城垛。
“杀辽狗——”
疯狂的暴喝声中,一柄柄的环首刀,无情的斩向了精神恍惚的辽卒,一颗颗的人头,转眼就滚落城头,飞溅的鲜血,将整道城墙染成赤红。
顷刻间,数量占优的辽军,竟被杀了个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怎么回事,我的将士们,怎么突然间就慌成了这样,怎么回事?”
看着慌张无措的己军,看着如豹子般,蜂拥窜上城头,狂斩己军的魏卒,刘黑闼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惊到了目瞪口呆的地步,完全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
就在这时,眼前两名魏卒爬上了城头,一扑而上,杀向了刘黑闼。
他这才从惊异中回过神来,手中战刀疾舞,横扫而出,94点的武力值之下,瞬间将两名魏卒斩为粉碎。
惊醒过来的刘黑闼,深吸一口气,舞动大刀扑向了蜂拥而上的魏卒,拼命的要护住城楼一线,不让魏卒砍翻吊桥。
凭借着当世绝顶的武力值,刘黑闼一时间倒是无人能挡,半数魏军虽已爬上了城头,一时片刻反倒是夺不下城门吊桥。
城下,城楼一线发生的战况,赵云是看的清清楚楚。
“让我来!”
赵云一跃下马,从一名士卒手下夺下了绳索,银枪往背后一负,纵身便同上攀爬上去,几下便纵上城头。
一跃上城,迎面三名辽卒,抡着弯刀就朝赵云砍来,赵云眼都不眨一下,手中银枪轻轻一抖,一股无形的真气便溅射而出。
只听“噗噗”两声脆响,两名敌卒便被无形的真气,洞穿了胸口,惨叫着倒毙于地。
赵云跃下城垛,纵舞大枪,直取刘黑闼而去,沿途阻挡的辽卒,如草芥般,被他轻松收割性命。
片刻间,赵云杀至刘黑闼跟前,厉声喝道:“刘黑闼,你好歹也算是一条汉子,怎能甘做异族的走狗,还不投降我大魏,弃暗投明,更待何时。”
那熟悉的喝声,震到刘黑闼身形一颤,蓦然回首,惊见赵云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在了他跟前。
“领兵的魏将,竟然是这厮!”
刘黑闼脸色立时一变,眼眸中闪过一丝忌惮之色,当年他们在汉国共事之时,赵云就已是半步武圣之的武道,实力有多强,刘黑闼岂能不知。
如今,赵云站在跟前,与他为敌,他又怎能不心存忌惮。
“他就算是半步武圣又如何,我武道虽不及他,至少也能撑他几招,待我大队人马赶到,我就能凭借兵多的优势反败为胜……”
刘黑闼眼珠子一转,心中便已有了主意,手中长刀遂是一指赵云,傲然道:“姓赵云的,你不也是个背主之贼,有什么脸说我,老子替异族卖命又怎样,谁给老子荣华富贵,老子就效忠谁!”
此言一出,赵云勃然大怒,枪指刘黑闼,沉声骂道:“厚颜无耻之徒,再不觉悟,休怪我赵云不念旧日同僚之谊,我取你狗命!”
“就凭你!”
刘黑闼鼻子一扬,不屑哼道:“赵云,你不就是个半步武圣么,老子今天就会一会你,看你是不是浪得虚名。”
“这是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赵云了!”
赵云脸上怒气陡然一收,眼眸中杀机狂燃而起,手中枪锋缓缓抬起,寒光吐露的锋芒,指向了刘黑闼。
寒芒如电,就像是死神的眼睛,锁定了刘黑闼。
陡然间,赵云脚步一错,身形如疾风闪电般,扑向了五步之外的刘黑闼。
“老子就接你这招,看看半步武圣有多强!”刘黑闼傲然一啸,手中长刀扬起,尽起全身之力准备迎击。
下一秒钟,赵云的枪儿平刺而出,直接刘黑闼的脑袋。
呜——
风声响起,积聚于赵云胸中的真气,瞬间由银枪奔涌而出,化出一道无形的真气枪锋,直取敌首。
真气虽是无形,不及李存孝项羽那等实质真气声势浩荡,但那无形的真气同样威力强大,横扫过来,两翼城垛纷纷崩碎,就连脚下石彻的地板,也被斩裂。
“真气外放!他已突破半步武圣,冲上了初级武圣,怎么可能——”
刘黑闼脸色骇变,那自信的表情,顷刻间土崩瓦解,被无尽的惊悚震愕所取代。
他的脑海中,刹那间也涌起了一阵深深的悔意。
为时已晚。
无形真气,呼啸而至,强悍的力道,竟将刘黑闼挡在跟前的战刀,咔嚓一声震碎。
轰!
下一瞬间,力道未尽的真气,轰中了刘黑闼的脑袋,将之轰为粉碎。
飞溅的脑浆和血雾中,刘黑闼无首的躯体,晃了几晃,旋即栽倒于地。
赵云银枪一扫,傲然而立。
一招,秒杀刘黑闼。
龙斩天赋,触发!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 叛 贼!
赵云武力值上升,现有武力值108点。
这就是赵云最新觉醒的龙斩天赋。
此天赋的能国,就是赵云每斩一名武力值90以上的敌方武将,武力值就会永久性上升随机点数。
而且,这个天赋,并不似白起的杀神天赋,虽然可以靠杀戮来提升武力值,但在释放完毕之后,武力值又将恢复如常。
赵云的龙斩天赋,乃是永久性提升。
天赋触发瞬间,不知情的赵云,陡然间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肌肉,似乎突然间变的更加坚实,感觉到自己的内脏也比先前大幅增强。
甚至,他还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胸中气海中积聚的真气,陡然间膨胀了许多,充沛了许多。
“我的武道,竟然又提升了,感觉再用不了多久,我也能突破极限,冲上中期武圣了吧……”赵云轻吁了一口气,眼眸中涌起了一丝惊喜。
随后,他的目光便重回战场,向着城楼中央,向着连接吊桥的绞锁一步步走去。
那些辽军士卒,看着逼近的赵云,个个都吓到失魂落魄,哪里还敢阻挡,一哄而散。
赵云手起枪落,将绞锁斩断。
砰!
吊桥轰然跌落,溅起漫空尘土。
紧接着,赵云几步冲下城头,杀至城门内侧,枪锋过去,将守门的数十名辽卒,杀的抱头鼠窜。
随后而至的魏军士卒,在赵云的喝令下,迅速的将城门从内轰然打开。
城外处,韩信眼见城门打开,眼眸中杀机狂燃,拔剑朝着洞开的城门一指,大喝一声:“随我冲入城中,杀尽辽狗!”
号令传下,韩信纵马狂奔而上,掠阵的三百未下马的骑兵,轰然跟上,一队人马灌入云中城,沿着街道向前辗杀。
一路上,那些赶来增援的辽军士卒,在韩信奇谋天赋的影响下,在刘黑闼已死消息的打击下,自然是望风而溃。
杀戮持续了有半个多时辰,杀声方才渐渐沉寂下去,平城的四门已高高飘扬起了大魏的战旗。
一万多的平城守军,除了逃走的四五千之外,近半数都被魏军歼灭,整个云中城是尸横遍地,血染城池。
韩信立于云中南门城头,血腥的目光望着南面方向,看着城外溃散而逃的辽军,手一拂,冷笑道:“速速将捷报送给陛下,就说我们已大功告成,云中城现在是我们大魏的了。”
……
沙陵城。
大堂中,耶律阿保机依旧在故作镇定,一碗碗的喝着马奶酒,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他眼神中的“焦虑”二字,却出卖了他真实的心境。
“禀可汗,我们的羊群已成功送至了沙陵大营,耶律将军他们也回来了。”一名斥侯忽然兴冲冲的前来禀报。
耶律阿保机精神一振,放下酒碗,拂手喝道:“快,快传休哥他们进来。”
阶下处,房玄龄已捋起了短须,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似乎已料定,耶律休哥会带回伏击得胜,大破魏军的好消息来。
片刻后,耶律休哥三将步入大堂,神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兴奋。
“休哥,那陶贼可派兵来袭我羊群吗?你们这一战杀了多少魏狗?”耶律阿保机迫不及待的问道。
耶律休哥迟疑了一下,拱手叹道:“禀可汗,我们按照房先生的指点,提前在预定地点埋伏,本来已看到魏军出现,正准备伏击魏军,却没想到,在最后一刻,魏军突然间又掉头走了,这才使我们的伏击落空。”
耶律阿保机一脸的兴奋,顿时碎了一半,脸色立刻阴沉失望起来,侧目瞟了房玄龄一眼。
房玄龄的神情也有些意外,便忙问道:“莫非是魏军发现了耶律将军的伏兵,所以才在最后时刻觉察逃走?”
“不可能!”耶律休哥一摆手,断然否定,“我们埋伏的极为隐秘,魏军绝不可能发现,而且我看魏军的样子,好像是早料到我们会有埋伏,故意在最后一刻掉头逃离。”
最后一刻逃离?
耶律阿保机眼中闪过一丝奇色,狐疑的目光,看向了房玄龄。
房玄龄眼中也掠过疑色,却又故作从容,不以为然的笑道:“臣早说过,那陶贼诡诈多端,也许他也猜到了我们可能会防着他偷袭,所以这支兵马,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并没有真正想袭我羊群。”
“只是装装样子吗?”耶律阿保机却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反问道:“就算陶贼只是装装样子,可是他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他派出几万兵马,辛苦的翻越沙漠,仅仅只是为了装装样子吗?”
“这……”房玄龄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时,那耶律楚材却眼眸一变,急道:“可汗,也许陶贼这么做,只是为了声东击西,万一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偷袭我云中城呢?”
耶律阿保机身形一震,眼中开始掠起一丝慌意。
这时,被问住的房玄龄,却又不屑笑道:“楚材大人真是多虑了,先前我们的斥侯不是说了么,只有三千魏军杀往云中,就这点兵马,怎么可能攻得下我们一万兵马守备的云中城。”
话音方落。
张辽急匆匆的步入了大堂,一脸的惊慌,拱手沉声道:“禀可汗,云中城传来最新急报,魏军已于昨晚奇袭云中得手,刘黑闼被敌将赵云所斩,我一万守军死伤过半,云中城失陷了!”
晴天霹雳,当空轰落!
瞬间,整个大堂中,鸦雀无声。
耶律阿保机骇然变色,耶律楚材骇然变色,李渊骇然变色,李世民骇然变色……
这惊天的噩梦,瞬间把整个大堂冰封,所有人的表情,都定格在了惊恐万状的表情。
房玄龄的一张嘴,更是惊到下巴都快要掉下去,那目瞪口中呆,匪夷所思的样子,仿佛是听见了鬼话一般。
“魏军只有三千?怎么可能袭破云中,还杀了刘黑闼,莫非陶贼派出了项羽不成?”房玄龄急切的问道,声音都有几分沙哑,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害怕。
他不害怕才怪!
要知道,可是他一力主张,叫耶律阿保机派兵派兵去伏击魏国的劫粮之军,结果却是扑了个空。
而先前在得知魏军奇袭云中城的消息后,也是他认为魏军兵少,不足为惧,可以不派出兵去援救在云中城。
结果,转眼之间,云中城就被魏军袭破,就连刘黑闼竟然也被魏军所斩。
那可是云中城啊,辽国在南院五郡的关键所在,失了云中城,就等于失了南院五郡,辽国的势力就要被赶出长城以南。
而这一切糟糕的结果,竟然全都是因为他房玄龄的判断失误所致。
耶律阿保机若是怪罪下来,他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所以,才由不得他不害怕,他多想听到魏国是派出了项羽,才能以三千兵马袭破云中城。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劝耶律阿保机即刻起兵,趁着项羽不在之时,大举进攻魏营。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张辽却叹了一声,默默道:“根据情报,魏军此役并没有派出项羽,他们是以骑兵下马,以飞钩铁爪爬城,强行攻下了云中城。”
轰隆隆!
房玄龄头顶又遭惊雷一击,身形晃了一晃,那匪夷所思的表情,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已远远的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魏军明明快要进入伏击圈,却突然间又退走……只凭三千兵马,就能攻破一万大军守御的云中城……那陶贼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是我哪里推测错了吗?不可能啊,天下间任何的诡计,都逃不出我房玄龄的眼睛!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一时间,房玄龄是失魂落魄的僵在了原地,喃喃自语,不知所言。
这时,耶律楚材却冷冷道:“可汗既然怀疑我军中有叛贼,而这房玄龄的一连串献计,不是落空,就是令我军损兵失地,陷入被动的局面,反倒是帮了陶贼的大忙,依臣之见,这个叛贼,多半就是他房玄龄自己!”
此言一出,耶律阿保机身形陡然一震,凶厉的目光,死死的盯向了房玄龄。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三百二十三章 殊途同归
房玄龄身形陡然一震,脸色惊变,眼眸中迸射出一丝惊惧之色。
他蓦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极为不妙,他这一连串的献计失败,无形之中,竟是把他自己推入了“叛贼”的身份陷阱中似的。
没办法,谁让他的这一连串献计,竟像是在跟陶商里应外合,帮了陶商一般。
背过打过一个冷战,房玄龄忙是伏跪于地,拱手道:“玄龄虽然失策,但玄龄对可汗忠心耿耿,怎么会是叛贼呢,请可汗明鉴啊。”
“如果你不是叛贼,那为何魏军明明快要入休哥他们的伏击圈中,却偏偏又提前溜走?”
“如果你不是叛贼,当可汗想要往云中城派援兵之时,你为何又要反对,说魏军不足为虑?”
耶律楚材站在房玄龄跟前,居高临下的一番质问。
耶律阿保机也脸色阴沉,一脸的怒火,朝着他质问道:“楚材说的对,房玄龄,这一切疑点,你怎么解释?”
“我……我……我……”房玄龄又慌又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就感觉自己似乎是落入了陷阱之中,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这般吱吱唔唔的,更加令耶律阿保机疑心加重,越发的认定了他就是那个叛贼。
当下耶律阿保机一拍案几,怒骂道:“好你个房玄龄,竟然勾结魏国,先让本汗折了三万兵马,如今又让本汗失了云中,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叛贼,本汗若不杀你,难泄心头之恨!”
大骂过后,耶律阿保机手一挥,大喝道:“来人啊,把这无耻的叛贼,给本汗拖出去,把他五马分尸,掉进山里喂狼!”
号令传下,一众士卒一拥而上,就要把房玄龄拖走。
房玄龄惊恐无比,目光急望向了李渊父子,那巴巴的眼神,分明想求着那对父子为自己求情。
李渊张口就想为他求情,却欲言又止。
李世民的嘴巴却从未曾张开过,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为他求情,只是默默的看着他,无奈的摇普通法叹息而已。
没办法,李家父子是爱莫能助。
平城失守,损兵折将,已经令耶律阿保机,对他李家父子心存不满。
前番李靖兵败,跟高长恭叛国而逃的事件,更是令耶律阿保机盛怒之下,牵怒于了李世民,若非是忌惮于李元霸的武力,早就杀了李世民。
可以说,他他家父子现在在辽国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自身难保,而他房玄龄偏偏又出自李渊麾下,如今被耶律阿保机怀疑为了叛贼,如果他父子出面求情的话,只怕耶律阿保机非便不会听,更还会牵怒于他们。
为了自保,李家父子只能选择沉默。
眼见李家父子,竟不为知己出头求情,房玄龄精神顿时遭受重创,悲愤欲绝,便想自己为李家忠心耿耿,出谋划策,如今自己落难,这两父子竟然忍心坐视不顾,实在是绝情。
此时的房玄龄是万念俱恢,两行清泪流下,也一辩解,也不挣扎,只悲怆的盯着李家父子,任由自己被拖走。
“这房玄龄竟厚颜无耻,胆敢背叛可汗,实在是无耻之极,臣请亲自将拖往山里把他五马分尸后喂狗!”
这时,张辽也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竟主动请缨,要处死房玄龄。
耶律阿保机正在气头上,想也没多想,就一挥手,准了张辽所请。
“叛贼,我今天就宰了你,替那些被你害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张辽怒不可遏的大骂,一把提起了房玄龄,大步就出了帐外。
张辽离帐,带着耶律阿保机的旨意,说是要把房玄龄带往附近的山里,五马分尸之兵喂狼,自然是无人阻挡。
他带着百余亲兵,出营兵就往北策马狂奔,却没有去往附近山中,而是渡过了沙陵城北的大黑河。
过河之后,张辽方才下令停下脚步,下令把房玄龄从马上放下。
“玄龄先生,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张辽也跳下巴来,扶剑站在房玄龄跟前,语气冰冷。
房玄龄仰天一声长叹,无奈的感叹道:“我真是没想到啊,这个陶贼用计是神鬼莫测,玩的我是团团转,他这一计不但让我变成了那个叛贼,还袭取了云中城,当真是一箭双雕的神技,此人当真是真龙转世,我等不是他的对手,不是他的对手啊。”
张辽身形一震,表情若有所思。
房玄龄又道:“文远将军,我房玄龄今日栽在了陶贼手上,我是认命了,我死在你的手上,我也不怨你,我临死之前给你一个衷告,那耶律阿保机绝非陶贼的对手,辽国很快就会被魏国所灭,你也早做打算,别等着给耶律阿保机陪葬吧。”
说罢,房玄龄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一副引颈就戮的赴死样子。
张辽盯着房玄龄,沉思良久之后,腰间佩剑突出鞘。
刷!
剑光过处,斩落的却不是房玄龄的脑袋,而是绑着他双手的绳子。
房玄龄睁开眼,惊异的看着张辽,一脸茫然,不知他这是什么个意思。
剑一收,张辽一脸的肃杀凝重,顷刻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几分亲和的笑容。
他向着房玄龄一拱手,说道:“实不瞒房先生,辽早在当年汉国之时,就有弃暗投明,归顺大魏之心,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辽已下定决心,投顺大魏之皇,还请先生代为引荐。”
房玄龄蓦然一怔,依旧是一脸的茫然,盯着张辽看了许久,方才猛然省悟,不由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先生笑什么,莫非先生不愿意为辽引荐吗?”张辽有些不安的看着房玄龄,神情紧张起来。
房玄龄收起笑容,反问道:“我说张文远,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已暗通了魏国,所以才故意借着要处死我为名,从耶律阿保机手中救下,等于是立下了一功,然后才想借此功劳,在我的引荐之下,投奔魏国呢?”
张辽身形一脸,眼神中掠过一丝尴尬,显然是没房玄龄戳穿了心思。
他却又从房玄龄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便奇道:“怎么,听房先生的话,难道先生没有暗中投靠魏主不成?”
“怎么可能!”房玄龄断然否认,却又摇着头苦笑道:“以我房玄龄的智谋,若真暗中已投靠了魏国,这一连串的献计失策,使辽国遭受如此惨重的损失,我早就会防着耶律阿保机牵怒于我,必会早就想好脱身之计,此刻恐怕我已坐在魏帝的大帐中,喝着魏主御赐的美酒了,又岂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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