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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只是,她太过激动,这般起的急了,双手没有接到酒杯,反而是撞到了陶商的手,把酒杯中的酒,溅了陶商一身。
“陛下息怒,秀宁不是有意冒犯的,陛下息怒。”李秀宁慌忙告罪。
隗商又岂会介意这等小事,一面伸手去掸衣衫上的水,一面笑道:“不小心而已,无妨,无妨。”
“多谢陛下,秀宁给陛下擦干净吧。”李秀宁松了一口气,也没多想,忙是蹲伏下来,蹲在陶商双腿跟前,用自己的衣袖给陶商擦上面沾着的酒水。
她也是一时慌张,只顾着给陶商擦酒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以这向姿势,蹲在陶商的双腿之前,动作有多么的不雅。
那一双素手,从陶商的衣衫上擦过,顿时撩的陶商心神荡漾,血脉贲张起来。
“陛下,这军议到底还议不——”
就个这时,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在外面等不爽的尉迟恭,自己闯了进来。
尉迟恭顿时愣住了。
站在他那个位置,他那个角度,就看到天子叉着个腰站在那里,而李秀宁则蹲在天子的身前,面朝着天子的下腹,双手还在天子的裤子上动来动去……
天子在跟这们李小姐做什么,这还不明摆着吗!
“黑炭头,怎么就闯进来了,找打吗?”陶商瞪着他喝斥道。
尉迟恭这才回过神来,顿时脸一红,讪讪笑道:“臣错了,臣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陛下继续,继续,臣告退……”
说着尉迟恭就赶紧放下帘子,扭头就走。
李秀宁听到了声音,回过头来,正瞧见尉迟恭那别有意味的笑容,听着他那句“臣什么也没看见”,立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瞬间,李秀宁脸蛋上涌起红潮羞晕,腾的站了起来,赶紧后退几步,跟陶商保持距离。
显然,她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方才姿势不雅,给那黑炭头误会,还以为她正在蹲在地上,给天子……
“真是的,我怎么能那么蠢,做出那样不雅的举动来,还给那个黑炭头误会,他要是出去乱说的话,我的脸往哪儿搁,我的清白往哪儿搁,不行,我得赶紧去堵住了那黑炭头的嘴,叫他不能乱讲!”
李秀宁思绪如潮,又羞又急,忙一拱手:“陛下没什么事的话,秀宁就先告退了。”
说着,也不待陶商恩准,李秀宁便红着脸,低着头,匆匆忙忙的逃离了内帐。
望着李秀宁匆匆离去的倩影,回想着方才那暧昧尴尬的一幕,陶商却只是摇头一笑。
……
入夜,上京城南。
城楼上,耶律阿保机手扶着狼牙棒,目光冷峻的俯视着城内列队的万千辽军士卒。
残存的四万铁骑,他的全部家当,都已经在这里了。
吕布,颜良,耶律休哥,耶律斜轸,耶律大石,辽国现存的五员大将,皆己听候调遣。
今晚,将是耶律阿保机倾尽全力的最后一博。
也将是决定辽国命运的最后一战。
“陛下,今日一战若失利,那就是万事皆休了,陛下务必三思啊。”司马懿神情凝重的提醒道。
“仲达言之有理,臣也觉的陛下把我大辽的国运,全都押在那个张飞身上,实在是太过冒险,还请陛下再考虑考虑。”耶律楚材也提醒道。
耶律阿保机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沉声道:“就算本汗今晚不冒险,难道你们觉的,本汗就凭这点兵马,就能守住上京,就能保住大辽不灭吗?”
司马懿和耶律楚材身形一震,皆是语塞,沉默不语。
耶律阿保机的目光,转而看向了身边的萧燕燕,郑重的问道:“表妹,今日一战事关大辽存亡,胜负生死就全靠你的判断,你当真认为,那张飞被你诱降了吗?”
萧燕燕淡淡一笑,反问道:“这些年来,燕燕为皇兄诱降过那么多人,燕燕可曾让皇兄失望过吗?”
她以问回问,表明了自己的自信态度。
耶律阿保机微微点头,眼中残存的犹豫,被那强行鼓起的决毅取代,手中狼牙棒一挥,厉声道:“传本汗之旨,全军出动,直奔魏营。”
说罢,耶律阿保机提着狼牙棒,大步流星下了城头。
城门大开,耶律阿保机昂首出城,率领着四万铁骑,浩浩荡荡的开出上京,向着西南方向而去。
城头上,耶律楚材,萧燕燕,还有司马懿,默默的站在那里,目送着他们最后的希望,消失在夜色中,消失在茫茫的草原深处。
“可汗,希望你的决定是正确的,希望上天保佑你,保佑我大辽,保佑我大辽能胜仗吧。”耶律楚材在心中默默的乞求。
萧燕燕也双手按着胸口,心中默默祈祷:“皇兄,你一直说我是你的福星,这些年来,一次都没有失手过,希望这一次千万不要出现意外,就让我这个福星,保佑你和大辽渡过难关吧。”
耶律楚材和萧燕燕,两自仰望苍天,默默的祈祷过后,方才下城而去。
唯有司马懿,站在城头,望着浓浓夜色,久久不曾离去。
“先生,那耶律阿保机此去,能成功吗?”身后,一名身穿火云黑袍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司马懿旁边,正是消失已久的独孤求败。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敢再做任何判断了,我们的敌人可是那个陶商……”司马懿幽幽一叹,已不再掩饰那份不自信。
独孤求败眉头一凝,沉默了片刻,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等着结果吗?”
司马懿轻吸一口气,冷哼道:“跟了我这么多年,还用我教吗,我司马懿行事,哪次不是要做两手准备。”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安排,事有不利,随时护送先生撤离。”独孤求败一拱手。
司马懿摆了摆手,独孤求败身形一动,已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司马懿的目光再次投向深深夜色,望着西南方向,望着魏营所在的方向,口中喃喃道:“陶商啊陶商,我还真是希望你能败给耶律阿保机一回,我太累了,真的不想再逃了……”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三百三十八章 往枪口上撞
夜已深,魏营东北方向。
茫茫草原之上,借助着夜色的掩护,四万辽军人衔枚,马裹蹄,在茫茫草原上,向着魏营潜行。
队伍的前方,耶律阿保机手拖着狼牙棒,纵马轻快的前行着,一双鹰眼死死的盯着前方。
视野中,灯水照耀下的魏营,已是越来越清晰,而他的眸中,浓烈的杀机也在渐燃。
这生死一战,他已尽起了四万残兵,全部的家当,都已经动用。
今晚,他要借着张飞的里应外合,一举袭破魏军大营,杀个天翻地覆,就算不能一举击灭魏军,也把魏军击溃。
唯有如此,他才能羸得喘息之机。
“燕燕的诱降,从未曾失败过,这一次也一定不会失败,我相信,我耶律阿保机乃是天命所在,一定是的……”
耶律阿保机心中暗暗给自己打起,眼眸杀机愈浓。
举目远望,前方,魏营的轮廓已更加清晰。
“全军,放慢行军,莫要惊动魏狗!”耶律阿保机一声令下。
当下,那四万铁骑便放慢脚步,尽量悄无声息的逼近魏营。
潜近魏营不到三百步的距离时,耶律阿保机下令停止了前进,这个距离,正方便他藏于黑暗之中,再往前一点,就可能会被魏营的灯火照到。
耶律阿保机举目凝望,但见灯火通明的魏军大营,隐约可以看到营门值守的士卒,还有那一队队的巡逻兵。
魏军乃精锐之师,看样子虽处夜间,却也处仍于警戒状态,只是没有处于紧急戒备状态。
这说明,耶律阿保机和他的大军行踪,还没有被魏军发觉。
耶律阿保机沉住气,立于黑暗之中,默默等待着什么。
他在等着张飞动手。
一刻钟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
一个时辰过去……
耶律阿保机回头看了看东边天际,渐渐已露出了鱼肚白,天都快要亮了,却仍不见魏营中有任何动静。
“陛下,该不会是长公主的诱降失败了吧,现在我们撤回上京,还来得及。”旁边的耶律休哥提醒道。
耶律阿保机心中焦虑,却仍是强做淡定,沉住一口气,淡淡道:“急什么,天还没有亮,再等等。”
话音方落,忽然就看到魏营内部,骤然间燃起了冲天大火,一声间火势蔓延,锣声,叫声响成一片。
张飞放火了!
耶律阿保机的脸上,陡然间燃起了狂喜之色,举奋的大笑道:“好啊,太好了,燕燕果然是本汗的福星啊,太好了!”
耶律阿保机狂喜,左右耶律休哥等大将们,一个个也是惊喜若狂,猎猎的战意骤然在胸中狂燃起来。
耶律阿保机笑声骤止,手中狼牙棒高高扬起,向着魏营一指,咆哮大叫道:“大辽的勇士们,随本汗杀入魏营,杀他们个天覆地覆,血流成河,为了我大辽,杀——”
“为了大辽,杀——”
“为了大辽,杀——”
左右,耶律休哥等大将,振臂狂呼,响应大叫。
四万黑暗中的辽军骑士,跟着放声狂叫,如无数饥饿的野兽,发出了最原始,最残忍的咆哮。
耶律阿保机一夹马腹,手舞着狼牙棒,如一道疾风撞了出去。
今晚,乃是他大辽国的国运之战,到了这个时候,耶律阿保机只能身先士卒,激励士气。
可汗出击,耶律阿保机,耶律大石,耶律斜轸三员大将,紧随着狂杀而出,吕布和颜良两员汉将,对视一眼,出跟着杀了出去。
而在他们的身后,四万辽军也如决堤的潮水般,卷涌而出,挟着震天的杀声,向着魏营辗去。
异变突生。
魏营方面,似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大营内部火势突起,本来已令他们惊慌,这时外面的辽军再突然偷袭,更加更令他陷入了惶恐之中。
一时间,魏营中鸣锣示警声大作,尖叫声响成一片,沿营一线的士卒们,个个都慌张的跑来跑去,完全乱了阵脚。
冲锋中的耶律阿保机,瞧见魏营这副慌张的阵势,心中更加坚信,张飞是在里应外合。
狂烈的自信下,耶律阿保机纵马更快,手中大叫着:“杀入魏营,把魏狗杀个片甲不留!”
“杀光魏狗——”
“杀光魏狗——”
杀声天崩地裂,把黎民前最后的黑暗击碎,把茫茫草原都震到地动山摇。
四万屡战屡败,被逼入绝境的辽军骑士,压抑已久的愤怒火焰,仿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个个如发狂的野兽,迫不及待的要用一场血腥的杀戮,来宣泄他们心中积聚的愤怒。
那滚滚如潮水一般的辽骑,呼啸而上,穿越三百步的距离,顷刻间,就要杀入魏营之中。
关键时刻。
呜呜呜——
魏营之中,突然响起了数十道号角之声,紧接着,就看到一股思想的洪流,从魏营中军处冲天而起。
紧接着,那滚滚的思想洪流,如瀑布一般泄下,结成了一道无形的结界,将整个魏营都笼罩在其中。
那无形的结界上,流转着无数水纹状的“法”字。
法不徇情之阵!
是韩非子的法阵。
这法阵一出,霎时间,营中本已陷入慌乱的魏军将士,转眼间便恢复了铁血冷静,一个个如战争机器一般,迅速的列成队形,准备迎敌。
数以万计的弓弩手,即刻间赶至营墙,数不清的利箭腾空而起,朝着扑来的辽军狂泄而去。
箭如雨下!
耶律阿保机张骇然变色,脸上的狂烈自信,瞬间化为乌有,被前所未有的惊恐所取代。
“是韩非子!糟了,我没想到陶贼手下还有这个韩非子,他根本不怕士卒陷入慌张,糟糕!”
就在耶律阿保机惊愕后悔之时,那铺天盖地的箭雨,已狂扫而下。
惨叫声大作,鲜血横飞,顷刻间,辽军便被射到人仰马翻,乱成了一团。
魏营之内,望着腾空而起的万千利箭,陶商的鹰目中,已掠起了一丝冷笑。
“一切都在陛下的意料之中啊,那耶律阿保机果然起倾国之兵,前来袭我大营。”身边的李秀宁,赞叹敬畏的目光看向了陶商。
陶商却笑道:“此役得胜,最大功臣就是秀宁你了,灭了辽国之后,朕得好好赏你才是。”
他说的没错,如果不是李秀宁的提醒,他又怎会想起萧燕燕,如果不是李秀宁的真言天赋,他又怎么能看出张飞已被萧燕燕策反。
如果不是看出张飞被策反,他又怎么能将计就计,在这营中故意放火,诱使耶律阿保机以为萧燕燕成功,放心大胆的来硬攻,往他摆好的枪口上撞。
而为了防止计策暴露,除了张飞之外,陶商事先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半个字,所以众将士们也压根就不知道,还以为这场大火忽起,当真是营中有人叛乱,士气岂能不遭受打击。
若是以前,陶商这么做,说不定就真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是现在,他有韩非子在,根本就不怕士卒斗志慌乱。
一个法不徇情之阵,轻轻松松就让将士们恢复了冷静铁血。
眼下,大营内部,那片提前圈出来的校场之上,张飞正带领着他的士卒,把一堆堆提前备好的草堆点起,以营造出内部生叛,有人放火烧营的假象。
而营前,耶律阿保机已然中计,扑上来被己军的弓弩手,射到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一切,皆在陶商的掌控之中。
望着被狂杀的敌军,陶商轻吸一口气,手中青龙刀高高举起,向着敌军一指,威然大喝道:“全军出击,杀尽来犯之敌,今日就是灭亡辽国之时!”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你已不是对手!
诸路魏军将士,倾巢而出。
营墙一线,魏军弓弩手的数量已达到了两万之众,不停的拉动弓弦,狂射辽军。
嗖嗖嗖!
狂风呼啸之声此起彼此,数以万计的利利箭嗡出,结成了密密麻麻如刃墙般的光网,铺天盖地的无情打击向敌军。
营前,辽军已冲至了五十步,以骑兵居多的他们,根本没有能力抵挡这箭雨的狂袭,只能硬着头皮,用血肉之躯抵挡。
铺天盖地的箭雨倾落而下,成片成片的辽军被扫倒在地,飞溅的血雾顷刻间将头顶的天空染成了腥红。
只转眼间,魏军便射出了近六七万支利箭,辽军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损失了近五千铁骑。
“撤退,速速撤退,全军撤退!”惊醒的耶律阿保机,一面舞动狼牙棒挡箭,一面沙哑的大叫。
可惜,晚了一步。
他和他的骑兵冲的太快,魏军箭雨反雨又疾如骤雨,当他号令还没传下时,前排的千余骑兵已被射翻在地,后边的铁骑还没弄明白,依旧在没头没脑的向前狂冲,却撞上了前边要掉头的骑兵。
两边互相撞击,互相拥挤,彼此乱成了一锅粥,形如活靶子一般,任由魏军利箭打击。
此时,得令的项羽,已赶至了营门一线。
看着被射成人仰马翻的辽军,项羽豪情大作,杀机如狂,霸王金枪一指敌军,大叫道:“天子有令,打开营门,杀尽辽狗!”
号令传下,营门轰然大开。
项羽纵马舞枪,一马当先,如一道流光闪电般撞了出去,直扑混乱的敌军。
营中的魏军将士,成千上万,如潮水一向漫涌而出,向着敌军铺天盖地辗去。
混乱的辽军,此刻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被漫卷而来的魏军,转眼间杀了个鬼哭狼嚎。
乱军中,耶律阿保机惊恐到连眼珠子都快要迸出来。
他原本以为,陶商只是仗着韩非子的法阵,才能短时间内重振军心法纪,稳住混乱的人心。
就算如此,待魏军反应过来,大军杀出,还需要一段反应的时间,他就可以利用这宝贵的间隙,率军及时撤走。
他却万万没有料到,魏军的反击来的如此之快,他连马头还没来得及转过来时,成千上万的魏军就已杀出了大营。
就仿佛,陶商早料到魏营中会有人叛变,早料到他会趁机来袭营,事先就已有所准备。
“难道说,那张飞只是假意投降,暗中却将消息透露给了陶贼,那陶贼给我来了个将计就计?这怎么可能?燕燕的诱降从来就没有失败过,从来没有过啊!”
耶律阿保机是悲怒万分,慌到失了了分寸,立在乱军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在这时,迎面魏军已滚滚而来,当先一员魏将冲锋在前,滚滚真气之枪挥荡而出,如草芥般将数不清的己卒轰碎,辟波斩浪一般就朝着他辗来。
是项羽。
魏军最强之将,巅峰武圣项羽杀来。
耶律阿保机瞬间就吓破了胆,急是拨马掉头而逃,口中大叫道:“挡住那姓项的,给本汗挡住那姓项的!”
左翼处,正自苦战的耶律斜轸,瞧见大汗被项羽盯上,顿时大吃惊,想也不想就朝着项羽堵截而去。
冲出几步后,他瞧见吕布就在不远,便大喝道:“吕布,你还等什么,快去保护大汗,挡住那姓项的!”
吕布本是不满于耶律斜轸对他命令式的喝叫,眉头不由一皱,抬头之时,却正望见项羽杀到。
仇人见面,岂能不眼红。
要知道,当年他吕布可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敌,是公认的天下第一武将。
直到项羽这个冒充古人之徒横空出世。
多少年来,他跟项羽交手过多少次,每一次都不分胜负,已然成了宿命之敌。
但那时,他虽与项羽不分高下,至少也还是并称为天下第一。
可现在,当他的武道还是中期武圣之时,项羽的武道却突飞猛进,奇迹般的突破至了巅峰武圣,将他无情的踏在了脚下。
曾经不分高下的宿敌,如今武道却压倒了自己,这份屈辱,对恢复记忆,心高气傲的吕布来说,如何能忍。
“项羽,我就不信你会比我强,我不信!”
心中怒火狂燃而起,吕布陡然间一声厉啸,舞戟策马,朝着项羽就迎杀而上。
转眼间,吕布杀至跟前。
项羽认出了吕布,雄目中掠起不屑,傲然骂道:“吕布,你自己来送死,今天我项羽就连你一并宰了!”
吕布怒了,一声震天咆哮,手中方天画戟螺旋刺出。
呜呜的真气爆鸣声中,一柄硕大无比的赤色真气巨戟,呼啸而出,挟着毁天灭地之力,朝着项羽正面轰来。
项羽嘴角不屑一扬,手中霸王金枪,骤然荡出。
轰天的巨响声中,滚滚真气如巨浪一般泄出,三道金色巨枪,浩浩荡荡轰击而出。
下一秒钟,真气之枪与真气之戟,轰然相撞。
轰!
天崩地裂的巨响声中,真气巨戟与第一道真气巨枪猛击碰撞,掀起了漫天的狂尘,直接将地面炸出了一道数步宽的凹坑,那膨胀开来的冲击波,将周围二十步范围内的敌我士卒,统统都掀翻了出去。
紧接着,第二道真气巨枪,第三道真气巨枪,穿透了尘雾激流,直取吕布。
“一击三连,他果然是巅峰武圣!”
吕布脸色一变,不及多想,疾舞方天画戟,硬着头破击向了袭来的真气巨枪。
咔嚓嚓!
真气巨枪轰然破碎,四散的真气碎片,又将周围的士卒斩倒于地。
第二道真气巨枪虽破碎,但吕布那擎戟的双手却剧烈一抖,胸中气血鼓荡,深深的被这一击所震。
他还来不及喘息之时,第三道真气巨枪紧随而至。
吕布一咬牙,只能尽起全力,方天画戟再迎而上。
又是一声破碎巨响,吕布使出吃奶的劲力,总算是将这一击给迎下,诺大的身体却被震到剧烈晃动,那握戟的双手更是剧痛无比,虎口竟已被震裂。
吕布大骇。
曾经与他交手不分胜负的项羽,如今一击之间,竟然将他震到虎口开裂的地步!
高下已分!
惊怒的吕布,瞬间明白了今日的项羽武道早已胜过自己,若现强行再战的话,只能是自取其辱。
刹那间,吕布的脑海中转过了千百个念头,抢在项羽策马攻至之前,急是拨马一偏,临阵逃奔而去。
吕布败逃!
项羽也不去追击,目标直指耶律阿保机。
随后赶到的耶律斜轸,眼见吕布一招败走,手中又惊又怒,却义无反顾的继续迎上来,口中大叫:“姓项的,有我耶律斜轸在,你休想伤我家可汗!”
“蝼蚁般的东西,也配跟我一战!”
项羽不屑一啸,手中的霸王金枪,急速旋转,化出了一团涡流,无尽的真气急速填入那涡流之中。
“力拔山河!”
震天的虎啸声中,项羽大枪直指马前地面,滚滚真气如洪流般泄入了地面之地。
远古巨兽的怒吼声发出,地动山摇之间,一块巨大如山的土石,瞬间拔地而起,朝着耶律斜轸,朝着逃奔的耶律阿保机,轰然压去。
“神……神技!”
耶律斜轸神色骇变,决死之心顷刻瓦解一空,面对那横空压来的的“山岳”,竟是惊恐到了不知所措的地步。
下一秒钟,土山压落。
不及躲闪的耶律斜轸,立时被压成了肉饼,连同数十名辽卒,连人带马统统被压为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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