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轰!
一声木头断裂的重击声中,装有撞角的艨冲前端,重重的撞在了敌方旗舰侧面,整艘斗舰剧烈的晃了起来,舰上的士兵纷纷摇晃,竟有几人坠落水中。
就在舰上敌人陷入短暂慌乱的空隙,徐盛赤起半边膀子,大喝一声,提着战刀跳上了敌舰,手中战刀狂舞如风,斩向了惊慌的敌卒。
他的身后,艨冲上的突击士卒们,皆弃桨换刀,跟随着徐盛杀上敌船。
与此同时,整支突击队一往无前的楔入到敌阵中,犹如一柄利刃,轻易的撕开了一道口子,然后顺势而过,转眼间就将淮南水军从中分为两截。
敌方船队阵形被破,后面的七十余艘大小船只,迅速发力前进,顶着着敌人的箭雨前行,弓弩手们奋力的还击,以压制敌舰上的火力,掩护各条突击舰抢攻。
观边处,观战的陶军将士们,此刻已是欢声雷动。
樊哙惊奇的叫道:“真没想到啊,这个海贼武力平平,水战却这么强,太让人意外啦。”
陶商也面欣慰,笑道:“你可别小瞧了徐文向,陆战他不是你们的对手,水战交手,十个你都不是他的对手。”
水寨之中,隆隆的鼓声冲天而起,助威呐喊之声冲天云霄。
徐盛则威势大作,战刀狂扫,疯狂的收割敌卒人头。
鲜血飞溅,血与雨落遍全身,腥风血雨中的徐盛,如一员无敌之将,无人能挡。
位于上层甲板上的曹性,这个时候已脸色苍白,惶恐到乱了阵脚。
他以为,水战就是凭着人多,船坚高大,一路压过去就行了,却没想到,竟然还有徐盛这一招,以少胜多,轻松的瓦解了他的阵形。
曹性更是惊恐的发现,一员舞刀的陶军战将,登上战船后竟如履平地般,从下层甲板一路杀上上层甲板,直接就冲着他杀来。
“杀了那狗贼!”曹性颤声大叫。
甲板上的亲军士卒们,疯了似的扑向徐盛,却如蝼蚁一般,被徐盛尽皆摧杀。
曹性弯弓搭箭,想要凭着箭术射杀徐盛,但此时船上风大浪大的,摇晃不定,连站都站不住,更何况是开箭。
转眼间,徐盛已杀至曹性跟前。
他手提着滴血的战刀,大口的喘着气,顶着大雨,挟着血腥的杀机,大踏步的逼向曹性。
“无名鼠辈,老子要你的命!”曹性无路可退,鼓起勇气,大吼一声,提刀向徐盛杀去。
“大河之上,你也配跟我一战……”
徐盛嘴角扬起傲然冷笑,铁塔般的身形忽然如影而动,如血色的闪电从曹性撞去。
这个时候,一道风浪打来,战舰剧烈的一晃,曹性脚下不稳,立时失去了方寸,身子向旁一歪。
徐盛久习风浪,船虽摇的剧烈,他却如履平地般,身形没有丝毫动摇。
瞬间息,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和一道稳如铁塔的身形,错手而过。
一声惨叫,一道鲜血飞溅。
曹性的左臂,在交手瞬间,被徐盛一刀斩落。
惊痛的曹性一声嚎叫,翻倒在了地上,手捂着断臂栽倒在了地上。
以徐盛的武力值,本与曹性相当,但他海贼出身,在风浪中如履凭地,反而助长了他的武力,此刻在船上的他,哪怕是英布这样的绝顶强者,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曹性。
想起陶商下过命令,生擒敌将的功劳,两倍于斩杀,徐盛便不屑再杀曹性,几步杀至船桅处,战刀朝着旗帜的绳索狂斩而出。
巨响声中,“曹”字战旗被斩落,坠入了风中。
将旗折倒,意味着旗舰的失守,其余淮南水军各船,瞧见旗舰失守,军心瞬间崩溃。
失去旗舰指挥,军心又瓦解,各船就此崩溃,只顾四下逃散,哪里还敢再战。
徐盛岂夺下敌舰,扬起自己的“徐”字大旗,催动着自己的水军,对败溃的敌舰穷追不舍。
三千多的淮南水军,先前占有上游之利,顺流而下速度何其之快,这时败溃起来,上游之利却在了他的致命的软肋。
掉头不及之时,两百多艘战船,很快被陶军追杀,逐个击破。
一个时辰的水战,终于结束,三千淮南水军被杀得尸浮江面,血河如注,近有千人投降,死伤近两千之众。
两百艘战船,除了半数被毁之外,其余皆落入了陶军的手中。
得胜的徐盛,并没有趁胜向着敌方水营杀去,那里还有吕布的步军驻防,凭着他这点水军,还没有能力杀上岸去。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吕布的水军已被彻底毁灭,就此丧失了淮河制水权,对陶商的粮道将构不成威胁,陶商的步军主力,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尽情的进攻义成城。
“嘀……系统扫描,宿主获得淮河水战胜利,获得魅力值2,宿主现有魅力值65。”
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陶商欣喜不已,亲自往栈桥去迎接徐盛。
水岸边上,成千上万的将士们,已经聚集在了水边,用喝彩声迎接他们的水军同袍归来。
一艘艘的战舰靠岸,徐盛一马当先跳下战船,将生俘的曹性也扔下了船来。
“陶州牧饶命,曹性愿归顺于陶州牧,请陶州牧开恩。”断臂的曹性滚落于地,趴在陶商面前便巴巴的求饶。
这曹性倒也有几分箭术,如是手臂没有断的话,还有几分用处,如今已成了个废人,还这般贪生怕死的德性,只能引起陶商的厌恶。
“把这个胆小的废人,给我拉下去吧,完了我再处置他。”
陶商挥手冷冷一喝,曹性现在的用处,也只能充当“提款机”,以供陶商搜取残暴点了。
“盛幸不辱命,为主公歼灭敌军水师,特来向主公复命。”一片欢声中,血染的徐盛,笑着向陶商一拱手。
陶商哈哈大笑,拍着徐盛肩道:“文向啊,这一仗你打的漂亮,若我拿下淮南,你就是首功,走,咱们喝酒去。”
陶商搂着徐盛的脖子,大笑着还往大营去。
陶军大营这般欢声雷动,上游吕军水营里,却死一般的沉寂。
一个个吕军士卒,目瞪口呆,神色愕然,还在沉陷于己军水军覆没的惊恐中,无法自拔。
赤兔马上的吕布,脸色铁青阴沉,鹰目之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三千水军,就这样被陶贼灭了?怎么会这样……”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两道密信
吕布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再一次的败给陶商。
那小贼,明明只有一千多的水军,一百多艘破船,无论是水军数量,还是战船的质量,都远远的逊于自己。
可是,那小贼偏偏就凭着几条破船,就灭了他占有绝对优势的水军。
吕布懊恼不已,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不明水战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水战与陆战不同在哪里。
“主公,曹性的水军全军覆没,咱们不但失去了淮河水权,消息传扬出去,后方必然人心动荡,那些新收编的士卒,军心也会受到巨大影响啊。”身边的部将宋宪道。
吕布雄躯一震,鹰目中迸射出深深的忌惮。
他虽通过兵变,收编了袁术的兵马地盘,却知道这些人并未真心归附于他,所以他才想借着水军打场胜仗,来树立威望,羸得人心。
谁知道,到头来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威望没有树立起来,反而要大跌。
脸色一沉,吕布蓦然回首,瞪向了陈宫,喝道:“陈公台,你身为本侯谋主,难道就连一条妙计都献不出来,只能坐看本侯屡屡被那小贼羞辱吗?本侯要你何用!”
吕布把火气,都撒在了陈宫的身上,令他身形一震,脸上不禁掠起尴尬惭愧。
他沉默不语,抬手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思绪飞转,苦思着破解困局之策。
吕布埋怨的眼神注视下,陈宫蓦然一亮,嘴角钩起了一抹冷笑。
他便走近吕布,附耳低语了几句。
吕布原本阴沉的脸上,悄然也燃起了丝丝阴冷的诡笑,“陶商,你以为你灭了本侯的水军,就能够掌握主动了么,本侯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得意,本侯就让你为你的得意,付出点惨痛代价吧……”
……
陶军大营。
中军大帐之中,陶商正手拿着一封羊皮密信,反复的端详,年轻的脸上,流转着狐疑揣测的神色。
那一封密信,乃是吕布部将宋宪,派亲信深夜前来,送给陶商的一封献降书。
宋宪在信中声称,吕布已人心尽丧,穷途末路,不日他将率犄角之营,以及麾下五千士卒,归降于陶商。
自水军覆没,陶商大军逼近义成下寨后,吕布便于城南方向设下一寨,与义成城形成犄角之势。
若能兵不血刃拿下这座偏营,陶商不但能重挫敌军士气,还能把义成变成一座孤城。
所以理论上,宋宪的归降,对陶商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陶商不确定的却是,宋宪是真降还是假降。
“陈酒鬼,你怎么看?”陶商的目光,转向了沉浸于酒中的陈平。
陈平将那书信看了一遍,却摇着头道:“这宋宪是真降还是假降,光凭着这一封书信,不好说,不好说啊。”
陈平也不能确定,陶商陷入了犹豫不决中。
正当这时,帐外亲兵匆匆而入,又将一道密信,送到了陶商的手中。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这么多人给我送密信……”
陶商将那书信拆开,扫了几眼,却笑了。
“看来,我的幸运属性是又发挥作用了,给我召集诸将前来帐中议事。”陶商将第二道密信往案上一扔,年轻的脸上,凛烈的杀机已悄然而生。
……
两天后,月黑风高。
无月的黑暗之中,上万的陶军将士,如同没有生命的兵马俑一般,静静的列阵于黑暗之中。
凛烈冷绝的杀气,在一张张年轻的脸上,疯狂的流转。
寒风拂面而来,风中,所有人都能嗅到一丝蠢蠢欲动的血腥味。
陶商也在驻立其中,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远方的黑暗。
他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已过去,夜色更深,天气愈加寒冷。
在寒风中凌乱了这么久,将士们的情绪开始渐生焦躁,像樊哙这样的粗性子,更是烦到抓耳挠腮。
唯有陶商,始终神情沉寂如水,刀锋似的眼光中永远都是那么自信决然。
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黑暗的那头,那一座通火通明的大营。
那是他自己的大营。
“如果你没说谎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陶商抬头看了一眼天,藏于乌云之中的月亮,隐约已见西沉。
突然间,他的耳朵微微一动。
他听到了异动。
地面上的尘土似乎在抖动,陶商急回头向樊哙瞪了一眼。
正在啃着羊腿的樊哙,猛然会意,急是丢了羊腿,跳下马来,将耳朵伏在地上倾听。
那深远的地上,隐隐约约传来丝丝缕缕的声响,越来越剧烈,仿佛深埋于地底的野兽,正咆哮着向上窜来,欲要破土而出。
那是千军万马,正奔腾而近的动静。
樊哙跳将起来,眼中血丝密布,激动的叫道:“主公,有兵马正有逼近,听这动静,至少也得万把号人。”
“终于来了,让老子好等啊!”陶商一声冷笑,抬起头来,目光向着大营方向射去。
大营方向,喊杀之声突然骤起,仿佛在黑暗之中,数不清的兵马,正向着大营狂杀而去。
鱼儿终于上钩了。
陶商难抑心中的兴奋,喝道:“给我把号火点起来!”
号令传下,转眼,三堆早就准备好的木堆被点燃,熊熊的烈火冲天而起,方圆十余里皆清晰可见。
黑暗中,待候已久的将士们,热血顷刻间沸腾发火,蠢蠢欲动的斗志,燃烧到了最顶点。,
陶商拔剑在手,向着大营方向一指,厉声大喝道:“吕布已上钩,全军出动,给我杀——”,
“杀——”赤膀的樊哙,一声咆哮,提着杀猪刀当先撞出。
“杀——”
上万热血激昂的陶军将士,震天怒啸,从夜色中狂冲而出。
陶军出动时,大营之内,近一万的吕军士卒,已经在狂涌冲锋的路上,向着陶军大营涌去。
如潮的兵流中,“吕”字大旗傲然狂舞。
吕布身披金甲,坐胯赤兔,手提方天画戟,如流火狂冲在前,一身的霸王之势。
前番陶商一场大胜,陈宫料定陶商必然会志得意满,便献计叫宋宪诈降,更加激发陶商的得意,促使陶商疏于松懈。
然后,他吕布便尽起大军,与宋宪分从两面,夜劫陶军,一举扭转劣势。
吕布举目望去,陶营依旧一片沉寂,显然他们对这夜中的突然袭击,没有丝毫的防备。
“陈宫,你的计策终于奏效了一回,陶商小贼疏于防备,本侯终于可以大胜一场,羸得淮南人心……”
吕布越想越兴奋,目光中杀机如狂,天下第一武者的傲气霸绝,重现于世。
复仇心切的吕布,催动着胯下赤兔,挟着一腔的复仇怒火,愈加飞快的敌营冲去。
终于,杀近。
滚滚的兵潮扑卷而至,势不可挡的撞碎了陶营之门,一万吕军士卒,喊杀如潮,蜂拥着撞入了陶军大营。
吕布一马当先,舞动着方天画戟,冲入大营,飞奔直取中军大帐处。
只是,冲出数十步远,吕布却突然觉察到了不对劲。
这一战,竟是如此的顺利,根本未遇到任何的抵抗,就撞入了敌营,这其中似乎太过的蹊跷。
而且,陶商就算是疏于防范,岂能松懈到这般地步,他都冲到大营腹地了,竟然还不见陶军士卒出来迎击。
越想越不对劲,吕布下意识的放慢马速,鹰目四下一扫,突然发现,那一座座营帐,竟似乎是空的。
“吁——”
吕丰蓦然变色,急勒住赤兔,脑海中迸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中计!
“全军停止前进,给本侯停下。”吕布方天画戟一扬,喝住了身后狂冲的士卒。
他已是满脸狐疑,再次环顾四周,却依然不见半个敌人踪影,脸上的惊色愈重。
便在这时,西面方向,杀声也是大作,又一队人马从敌营西面杀了进来。
吕布以为是敌人伏兵,正准备驱兵应战时,借着火光却猛然看清,杀来的并非是敌人,而是自家的军卒。
是部将宋宪,率领着偏营五千兵马,也杀了进来。
两支兵马会合在了一起,吕布和宋宪会面,宋宪的脸上,同样也是一脸的狐疑。
“主公,似乎有点不动劲啊,怎么不见敌军半点抵抗?”宋宪茫然道。
吕布皱头已是深皱,咬牙道:“陈宫的劫营之计已被那小贼识破,我只怕会有伏兵,速速全军撤出敌营。”
宋宪吃了一惊,当即就准备下令。
为时已晚。
喊杀之声震天而起,转眼之间,便似有千军万马,从四面八方的围杀而来。
伏兵!
吕布和宋宪二人,脸色骤然惊。
“撤兵,全军撤兵——”惊怒的吕布不及多想,急是拨马而退。
上万来势汹汹的吕军士卒,即刻斗志崩溃,四散而逃。
只见四面八方,火光冲天,英布、樊哙、李广,各率本部兵马,分从四面狂杀而来,对杀入陶营的吕布两路兵马,形成了合击之势。
东面方向,陶商在夫人花木兰的保护下,率领着一千轻骑,狂辗而至。
铁蹄如飞,转眼间就杀至了大营处,迎面正撞上那些慌逃出来的敌卒。
陶商武力值已达到70多,已经算是不弱,此刻也冲杀在前,手中一柄大刀狂斩而出,将阻挡的惊慌敌卒,斩上半空。
武力已达80的花木兰,更是枪锋四射,肆意的收割着人头。
一千铁蹄无情的辗杀着败逃的敌人,一条长长的血路,从营外一直延伸向营内。
那些脆弱的敌卒,如稻草一般,肆意的被铁骑之士辗为肉泥。
顷刻间,陶商已无可阻挡的杀入了大营内。
此时,营中已乱成一团,上万吕军士卒如无头的苍蝇一般,毫无头绪的四处奔逃,却为四面围杀而来的陶军所挡,如碰壁的老鼠乱窜。
杀入营中的陶商,如闯入羊圈的老虎一般,扫视着遍营乱奔的敌卒,充血的眼眸中,嗜血的杀意滚滚而生。
“陶贼,宋爷要你的命!”
乱军中,一声暴喝响起,奔逃中的宋宪认出了陶商,便起了贪功之心,想要欺负陶商武力不济,欲凭一己之力诛杀陶商。
“休得伤我夫君,姑奶奶在此。”习惯了保护陶商的花木兰,一声清喝,作势就要迎战而上。
这时,陶商却雄心大作,战刀一横,傲然喝道:“夫人退下,为夫来会一会此贼!”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一百九十二章 天赋惊人
陶商眼眸中闪过一丝冷绝,心中杀意大作,低啸一声,挥刀纵马便杀奔前去。
拥有了花木兰的联姻武力加成,再加上这几年的苦练武艺,陶商的武力值已达73点。
而他方才扫描宋宪武力值,不过70而已,他自有信心击败此贼,所以才敢杀上。
宋宪却吓傻了。
左冲右突,不得出围,敌人越围越近,自己的军卒越战越少,而那吕布却早已不见了踪迹。
一路拼死突围中,他撞见了陶商,原想要一举击杀陶商,却没有想到,陶商非但不惧,反而还杀向了他。
举目望去,只见陶商如杀神一般,辟波斩浪般杀散众军,直向自己杀来。
看那刀法,看那武力,竟似在他之上。
“陶贼的武力,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强了?这怎么可能!”宋宪霎时间惊得面如死水,战意全无。
亲眼见到陶商武力如此了得,宋宪吓得魂飞胆战,扭头就跑。
惊恐中,他一面拨马而逃,一面喝令左右部卒,上前堵住追击的陶商,掩护自己突围。
可惜,宋宪不是吕布,没有吕布的武力,也没有吕布的赤兔马快,被陶军铁壁般围住,又岂是轻易能突破的。
就在他速度被拖住时,陶商却已如银色的闪电一般,狂袭而至。
“给本将杀了那小贼!”宋宪颤声大叫。
喝令之下,一众亲兵们,蜂拥而上,堵截向陶商。
“你们以为,老子还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吗,就让你们尝尝我的刀锋的滋味吧,杀!”
陶商怒发神威,一声冷绝的厉啸,手中长刀挟着狂澜怒涛之力荡出。
刀锋掠过,三颗人头齐刷刷的飞上天空,断颈喷涌出的鲜血,汇聚成漫天的血雨。
陶商穿过血雨,势不可挡,刀锋毫不留情的斩向那些阻挡之敌。
顷刻间,一众无名小卒被杀的血流成河,兵器碎裂声,惨叫声,断肢声,还有战马的嘶鸣声响成一片。
陶商踏过血路,如狂风一般驰过,将数不清的人头留在身后,一连斩杀十余人,直奔宋宪而去。
宋宪回头扫过一眼,见陶商如杀神一般,把自己的亲兵斩杀几近,更是骇的战意瓦解,惊悚之极。
“驾!驾!”
惊惶失措之下,他只能拼命的抽打战马,疯狂的逃奔。
只是,眼前堵路的陶军实在太多,他前路被堵,速度不快,很快便被陶商迫近。
飞驰如风的陶商,眼眸中布满了血丝,他已认出那是吕布麾下健将之一,今日正好拿这小子来试自己的武力,到底精进到了什么程度。
双腿猛夹马腹,转眼间便迫近宋宪,陶商扬刀在手,大喝道:“吕布的麾下,全是胆小鬼,你逃得了么!”
喝骂间,陶商已追近。
那巍巍的身躯离自己仅一步之遥,那闷雷般的威胁之词,直震得宋宪耳膜发麻。
奔逃中的宋宪,似乎被一句“胆小鬼”给激怒,不由雄心怒发,一咬牙,突然间勒住战马。
只听战马“咴律律”一声嘶鸣,猛然止步,人立而起,马上的宋宪突然间一回身,手中大刀回马疾刺而来。
不愧是吕布麾下健将,这一刀出的突然。
那回马的一刀速度虽快,但陶商却早有准备,刀锋未至,身形已敏锐的一避,闪过袭来刀锋。
几乎在瞬间,猿臂一抖,手中战刀反扫而出。
“吃爷一刀吧。”暴喝声中,长刀如电斩下。
一声骨肉的切裂声,鲜血飞溅中,宋宪的手臂竟瞬间被斩断,鲜血狂喷而出。
回击未成,宋宪却被反斩一臂,喉咙里立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身子剧烈一晃,捂着断臂便栽倒在马下。
陶商勒马立马,俯视着痛苦的宋宪,冷笑道:“你若不是胆怯,全力跟我一战,胜负还难料,谁让你这么胆小,自讨苦吃。”
躺在地上的宋宪,痛得是翻身打滚,惨叫不休,虽是对陶商恨极,但剧痛之下,却浑身抽搐,牙缝里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陶商也不屑再理会他,只喝令左右将他绑了,心中却喜于又得了一台“提款机”。
随后而至的部下们一拥而上,将断臂的宋宪五花大绑。
“夫君,没想到你武艺精进到这般地步,你的习武天赋,竟然超乎常人,我竟没看出来啊……”奔行而至的花木兰,一脸的惊喜,完全没有料到,陶商竟然能击败宋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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