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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御林军战斗力本就十分薄弱,数量又少,陶军这虎狼之师一杀入城中,消息传开,更是令御林军斗志土崩瓦解。
陶商一路所过,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铁蹄轰开皇宫之门,直往大殿而去。
行宫中此刻已陷入一片恐慌混乱,宫女宦官们四处逃窜,生恐为乱军所杀。
大殿中,此刻已是人去楼空,一众忠于天子的文武百官,恐被乱军所害,皆已四散而逃。
天子的身边,只余下了几个忠心的老宫人。
刘协面色惨然,僵坐在龙座上,一脸的惊愕,一脸的无可奈何。
“怎么会这样,董承不是说他的计策天衣无缝,他不是说陶商贪婪,一定会上当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朕注定就不能逃出那些奸贼的魔爪,注定要当一辈子傀儡吗?大汉的列祖列宗啊,你们的在天之灵,为什么不保护朕啊……”
刘协仰天悲啸,向一抱怨自己的祖先之灵。
咔嚓嚓——
一声晴天霹雳,硕大的殿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轰然击碎,四分五裂。
刘协吓了一跳,满嘴的哭腔立收,身子本能的向后一缩。
如白昼般耀眼的火光,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堂,射得他睁不开眼睛来。
刘协下意识的举起手臂阻挡,半晌后方才适应,勉勉强强的放下颤巍巍的手臂,睁开了眼来。
当他视线重新清晰时,蓦然看见,一员身着黑色玄甲,背披赤袍的年轻武将,正手提着血淋淋的战刀,如魔神一般,立马于破碎的大门处。
那巍怒之势,仿佛决堤的潮水一般,顷刻间填满了大殿。
虽已入夏,却如凛冬已至,那彻底的寒意,瞬间令刘协心头感到深深的冰冷,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陶商,此刻此刻,就这么立马横刀,一双锐利如刀削般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大汉天子。
轻轻一夹马腹,他提着尚在滴血的战马,缓缓的步入了堂中。
锵锵锵!
身后百余名铁甲武士,迈着整齐的步迈,跟随着他踏入大殿,衣甲撞击发出恐怖的金属摩擦声,刺人耳膜。
陶商就在刘协紧张的注视,策马缓缓入殿,踏上高阶,止步于刘协身前。
他也不下马,就那么居高临下,冷冷俯视着身形颤栗的年轻天子。
“不好意思,臣还活着,让陛下你失望了。”陶商冷笑道。
陶商以“臣”自称,却不下马,更没有行拜见之礼,已是无礼已极。
而且,他话中言外之意,分明是在讽刺刘协想要谋害自己失算。
刘协有种被人打脸的羞意,羞愤之下,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颤巍巍的看着陶商。
那眼神,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年轻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陶商。
刘协虽为傀儡,深居许都宫中,却并非消息断绝,他早就听说了陶商的存在,听说了陶谦有这么一个了不得的儿子,养了一班奇人异士,喜好给这些门客改为古人的名字。
这个陶商,更用这些奇人异士,为他四方征战,败刘备,破吕布,灭袁术,胜曹操,区区数年的时间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奇迹般的崛起。
他一直在猜想,这个传奇般的陶商,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如今真正瞧见了,他却惊愕于,陶商竟然如此年轻。
惊证片刻,刘协才从羞愤中清醒,暗吸一口气,平伏下心情,沉声道:“陶商,你身为外臣,竟敢提兵杀入禁宫,见了朕也不下马下拜,难道你也想学那袁术一样,做篡国逆贼不成?”
刘协到底还是见过世面的人,当年能在残暴的董卓手底下混过去,又能逃出李郭等西凉诸侯之手,还能在曹操的阴影下,安稳的混过了这么多年,临危不乱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
面对天大义凛然的质问,陶商只却冷笑一声,“陛下真是好健忘啊,难道陛下忘了,是你自己封我做大司马,请我入朝辅佐的吗。”
刘协脸一红,立时哑口无语。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天子又如何
“朕是信任你,想要召你入朝辅佐,可你为何要提兵强行杀入皇宫,这难道也叫辅政吗?”刘协铁青着脸反问道。
“陛下身边有奸臣,臣强行率兵杀入,只是为除君侧而已。”陶商冷冷道。
刘协一怔,“谁是奸臣?”
“当然是董承了。”
“你凭什么说董爱卿是奸臣?”刘协瞪眼反问道。
陶商目光一聚,冷笑道:“陛下你封我为大司马,令我执掌朝政,董承却暗中勾结刘表,想要趁我入城之际,伏杀于我,意图谋杀天子亲封的辅政大臣,这还不算是奸臣逆贼吗?”
洪钟般的声音,喝得刘协身形一震,脸上更掠过一丝尴尬。
定了定心神,刘协语气缓和了几分,“就算董承想要害你,你也当上表禀明于朕,由朕来处置他才是,为何要强行破城而入。”
“由你来处置?”
陶商冷笑一声,目光中陡然迸射出怒意,沉声道:“种辑早已招供,伏兵之计虽是董承所献,却得到了陛下你的默许,你们君臣狼狈为奸,一起想要算计我,你以为我会傻乎乎的等着你来主持公道吗,笑话!”
陶商心有怒气,直接就撕破了窗户纸,点破了刘协才是幕后主使。
当众被戳破了真相,刘协尴尬无比,仿佛被剥光了衣服般,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竟让他有种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地步。
羞愧了半晌,刘协却恼羞成怒,从龙座上腾的跳起来,指着陶商怒斥道:“陶商,你休要血口喷人,朕什么时候想要害过你,那都是董承和种辑他们擅自作主,朕根本就不知道。”
到了这个地步,真相已经败露,刘协为了自保,只能选择跟董承一众撇开关系。
“怎么,这么快就跟你的那些忠臣们想撇清关系吗,这话要是让他们听到,就不怕他们寒心吗?”陶商冷笑着嘲讽道。
“你——”刘协一时面红耳赤,无言以应,只能干瞪眼。
这时,花木兰也步入了堂中,拱手道:“禀夫君,妾身已奉夫君之命,将夫君所拟名单上的吴硕、吉本、耿纪、韦晃等贼臣,统统都诛杀。”
一道惊雷,当头轰落。
刘协骇然变色,原本昂首傲立的身躯,一屁股跌坐回了龙座上。
跌坐龙座的刘协,满脸惊恐错愕,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惊慌的望向陶商。
那般目光,仿佛他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无所不能的魔鬼。
他万万没有想到,陶商竟然残暴如此,一入城就对那些大臣们,大开杀戒。
而且,陶商所杀的大臣,都是真正忠于他的大臣。
刘协却不知,陶商身为穿越者,熟知历史,知道董承、种辑、吉本等大臣,在历史上都先后参与了反叛曹操的兵变,这些人都是不折不扣的顽固保皇派。
陶商既然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就干脆趁着大军入城,以乱军的名义,将这些隐患统统的诸杀,以绝后患。
“我夫君料事如神,你以为,你的那点小把戏,能瞒得过我夫君么。”花木兰冲着刘协冷笑道,语气毫不掩饰对自己丈夫的引以为傲。
刘协气息愤怒急促,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许久,刘协才喘过气来,无力的向陶商道:“陶商,你威逼天子,擅杀大臣,难道,你真要学董卓和曹操,做乱臣贼子吗?”
“拿我跟曹操还有的一比,千万别拿我跟董卓相提并论。”陶商冷冷道。
刘协瞪着眼道:“你率兵杀入皇宫,骑在马上这样无礼的跟朕说话,还随意斩杀朕的心腹之臣,比之董卓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朕看你更残暴,更没有人性。”
陶商却不以为然,淡淡道:“你错了,董卓不光威逼你,对你的大臣们残暴,他还纵容西凉兵,对百姓烧杀抢掠,我陶商却只对那些大臣残暴,对百姓,我可是秋毫无犯,这么关键的区别,你可千万别搞错了。”
刘协身形又是一震,尴尬了片刻,又嘲讽道:“陶商,你以为你对百姓好点,就能够收买到人心吗?你这般威逼于朕,天下百姓看在眼里,谁人会服你?”
“这你就算错了。”
陶商不屑一笑,用教小孩的语气道:“我告诉你吧,百姓们最关心的不是谁当皇帝,也不是谁威逼了你这个皇帝,他们只关心谁会给他们一口饭吃,你前边那几个皇帝,就是没弄清楚这一点,才招至黄巾之乱,天下数百万百姓群起反叛,你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陶商声色俱厉,无情的揭穿了真相,把刘协问得脸色时青时白,竟生几分愧色。
“陶商!你——你——”刘协被呛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陶商,却不知如何反驳陶商的狂逆之词。
半晌后,他才喘过一口气来,朝着陶商歇厮底里的吼道:“陶商,朕不想听你的强词夺理,朕只告诉你,做乱臣贼子的,没一个好下场,董卓、袁术、曹操的失败,就是最好的例证,你学他们,早晚会众叛亲离,身败名裂!”
显然刘协以以,凭陶商现在的实力,绝不是刘表的对手,更不是袁绍的对手,早晚也会死在这些诸侯手中。
陶商冷笑一声,傲然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陶商再不屑跟他多言,拨马转身,向着殿外扬长而去。
望着这残暴的狂徒离去,刘协整个人一晃,虚脱一般,瘫坐在了龙座上。
“这个奸贼,竟比曹陶商还奸险,比董卓还要残暴……”
“来人啊,把陛下带出城,送往大营前去,不许任何人打扰。”花木兰冷冷的下令,打断了刘协的失魂落魄。
一众亲兵武士,一拥上皆,一双双凶目,死死的盯着刘协,就像是在盯着一只猎物。
局势已经很明显,刘协已彻底失败,他将就此变成陶商的傀儡,成为陶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工具。
而且,因为他勾结刘表,意图谋害陶商的举动,他在陶商这里,将无法享受曹操所给他的待遇。
“陛下,自己请吧,别逼姑奶奶我动手。”花木兰手一摆,沉声道。
事到如今,刘协也别地选择,为了保持最后的尊严,不被陶商的士兵强行拖走,他只能咽下这口恶气,颤巍巍的从龙座上撑起来,有气无力的走下了高阶。
行宫之外,此刻已是天色大亮。
硝烟散尽,喊杀之声渐渐沉寂,原本恐慌的宛城,终于恢复了平静。
除了数千荆州兵,还有御林军,以及吉本等忠于天子的大臣被诛外,陶商早已严令,对宛城士民秋毫无范。
正午时分,陶商已立于南门一带,准备应对刘表的进攻。
蔡中的人头已被送去,荆州败兵也逃出了宛城,相信用不了多时,刘表就会知道事败的消息。
无论是恼羞成怒,还是出于必争天子的目的,陶商相信,刘表必会向宛城发进大举进攻。
这时,樊哙却策马而来,像提小鸡似的,手提着一人,冲上了城头,叫道:“主公,董承那狗贼想要趁乱逃出宛城,去投奔刘表,结果被我关路上给活捉啦。”
说着,樊哙将夹在肋下的董承,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干得好,给你记一大功。”
陶商拍了拍樊哙的赤膀,大赞了一番,目光转向了正从地上爬起来的董承身上。
这个人,就是衣带诏的发起人,保皇一派的头头,天子最信任的大臣,也是这次谋害陶商计划的策划者,车骑将军董承。
陶商冷冷注视着他,喝斥道:“董承,你竟敢设计想要谋害我,你是想找死吗!”
陶商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顺势踢出一脚,将刚刚爬起的董承,又踢翻在地。
董承闷哼一身,身上剧痛,更觉尊严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挣扎着从地上再次爬起来,咬牙冲着陶商骂道:“陶贼,我董承是车骑将军,天子未来的岳丈,你竟焉敢这般羞辱我!”
陶商就火了,立刻骂道:“姓董的,你还有脸在这里拿官位压我,你勾结刘表,意图谋害我,我踢你一脚已经是轻的。”
董承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羞愤,却故作慷慨道:“你跟那袁术一样,心存贼子之心,我董承乃大汉重臣,为挽救大汉社稷,诛杀你也是天经地义,只恨天不佑我大汉,让我计谋泄露,没能杀了你这奸贼。”
“你说我心存乱臣贼子之心,老子不否认,你想杀我,大可大大方方的跟我开战,却用这等卑鄙无耻的手段,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陶商冷笑着讽刺道。
董承脸色顿时一红,憋红着脸,狡辩道:“我这叫以暴制暴,以恶制恶,对付你这样的乱臣贼子,奸险小人,自然无需光明磊落的手段,一切都是为了我大汉的社稷。”
“狗屁!”
陶商却呸了他一口,“在老子面前,你还装什么大义凛然,装什么狗屁忠臣,你以为老子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么,你无非是想借着杀我之功,得到天子的信任,将来再用同样的方法干掉刘表,夺了刘表的权力,将来就能仿效前代的外戚,专揽朝政,实现你权倾天下的野心。”
一番话,揭穿了董承藏在内心中的野心,董承身形震怖,瞬间骇然变色。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二百六十章 杀的就是假忠臣
他没想到,陶商竟然能看破自己的心思。
董承尚自错愕,陶商已目露杀机,挥手喝道:“把董承给我就地斩首,传首四门示众,给我震慑那些心存不臣之徒。”
号令下,左右虎士一拥而上,将董承按倒于地,作势就要斩首。
董承大骇,怒叫道:“陶贼,我乃天子所封的车骑将军,就算你要杀我,也得有天子的旨意,你岂敢杀我!”
“你想要天子的旨意,很好,那我就给你。”陶商冷哼一声,喝道:“木兰,去叫天子拟一道旨来,盖了玉玺,速速送往城头。”
“诺!”花木兰拱手一应,策马而去。
不多时,花木兰便去而复返,翻身下马,将一道圣旨献于了陶商。
陶商看也不看,直接就展开,扔在了董承眼前。
董承颤巍巍的看了圣旨一眼,神色再次骇变,一张脸惨白如纸,精神显然是遭受重创。
那圣旨上的诏命,乃是天子亲笔所书,斥责他为奸臣,还清清楚楚的盖了玉玺。
显然,刘协已畏于陶商之威,对陶商的命令不敢不从,竟亲手写下这道诏书,要取他董承的脑袋。
董承当然知道,这是刘协被陶商所逼,不得已而为之,心中却仍旧一阵钻心的痛,有种被天子抛弃了的感觉。
“陶商,你竟敢逼迫天子,擅杀忠臣,你想做第二个董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绝望羞愤之下,董承疯了心的,朝着陶商大吼大叫。
“你们一个个说我说要做董卓,那老子就做给你们看,总有一天,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假忠臣。”
陶商仰天狂笑,从侍卫手中夺过战刀,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奋然挥下。
噗!
董承的人头,飞落于地。
当朝的车骑将军,天子所依仗的心腹忠臣,被陶商亲手所斩。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董承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7,宿主现有残暴点43。”脑海中立时又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
陶商没有留着董承,来作他残暴点的提款机,像这样的保皇派领袖,杀了他震慑人心的作用,远比收几个残暴点更大。
亲斩董承后,陶商下令将他的人头,悬挂于行宫之前,以震慑那些妄图学董承,忠于汉室,想要谋害自己的朝臣们。
与此同时,陶商便尽调城外兵马入城,加固城防,准备应对刘备接下来的进攻。
……
宛城东南,荆州军大营。
刘表正高坐于帐中,闲观着一卷《论语》,表情淡若云轻。
他是皇族,更是名动天下的儒士,平素每有闲时,便手不释卷,哪怕天塌下来,谁也不能影响他读书的心境。
今天却是个例外。
刘表翻来翻去,始终是读不下去,不时的抬头向着帐外望上一眼,焦虑全都写在了脸上。
“董承此计颇妙,又有蔡将军率我五千荆州兵相助,主公无需太过担忧,越相信,此计必成。”蒯越看出了他的心思,便从旁宽慰道。
刘表微微点头,紧皱的眉头松了几分,却又道:“话虽如此,可听闻那陶商素来奸诈,麾下又卧虎藏龙,我这心里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啊。”
“主公多虑了。”蔡瑁冷笑道:“陶商是奸诈,这几年是风声水起,但所谓盛极必衰,今日就是他陨命之时。”
刘表不说话了,微微捋着白须,脸上渐渐洋溢起丝丝自信,嘴角也咧出了几分笑意。
正当这时,亲兵急入,大叫道:“禀报主公,我军大败而归!”
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轰下。
刘表瞬间脸色惊变,仿佛耳朵听错了一般。
左右蔡瑁和蒯越二人,跟着也是愕然变色,大帐中,顿时一片哗然。
刘表从震惊中清醒,二话不说,拨开帐帘,急急忙忙的奔往辕门。
果然,一个个身上挂彩,丢盔弃甲的荆州士卒,正垂头丧气的进入大营,分明是兵败逃归的样子。
而且,去时有五千精兵,逃回来的兵马,却不及两千。
这也就是说,蔡中不但兵败了,竟然还折损了近四千多的精兵。
“怎会这样?”刘表神情惊愕,目光中皆是茫然。
蒯越也是一脸错愕茫然,喃喃惊道:“这不合理啊,董承的计策天衣无缝,为什么会被识破,这中间到底哪一环出错了。”
蔡瑁却是焦急的叫道:“我二弟呢,我二弟他人在何处。”
一众败兵中,几名蔡中的亲兵,却捧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哭哭啼啼的跪在了蔡瑁的面前。
“二弟!”蔡瑁骇然变色,尖叫一声便扑向了自己弟弟的人头。
刘表看到蔡中人头,更是惊得身形微微一晃,后退了半步,方才站住。
“有什么好哭的,到底宛城发生了什么事?”蒯越却还保持着几分冷静,皱着眉头喝道。
那几名亲兵,便将陶商如何声东击西,趁机攻破西门,如何内外夹击,大败他们荆州兵的过程,以及如何生擒蔡中,并将其人头斩下,送回来警告刘表之事,统统都哭着道了出来。
刘表是越听脸色越阴沉,拳头暗暗紧握,苍老的脸上,开始燃烧起丝丝惊怒的火焰。
“没想到,这个陶商的眼睛竟然这么的毒,董承的布局精妙到这种地步,竟然还能被他识破,这个人真是……”
蒯越是深深的惊叹,震动之下,已不知如何来评价陶商。
蔡瑁却从失弟之痛中清醒过来,跪伏在刘表面前,悲愤的叫道:“主公,陶商挟持天子,实为国贼,他杀害我弟,乃我蔡家不共戴天的仇人,国仇家恨都在那奸贼的身上,请主公下令,让我尽率咱们荆州之兵,把宛城夷为平地,夺回天子,诛杀陶贼!”
刘表沉吟不语,目光看向了蒯越,寻求这位首席谋士的意见。
蒯越已然冷静下来,神情凝重道:“天子绝不能落在陶商手中,我们必须抢回来,我军虽折了数千兵马,却仍占有优势,当趁陶贼亲破宛城,立足未稳之时,全力攻破宛城,夺回天子。”
蒯越都这样分析大局了,刘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更何况,刘表立足荆州,蔡家为主要的支持者之一,今蔡中被杀了,他若不起兵为蔡家报仇,岂非寒了蔡家人的心。
啪!
刘表再无犹豫,拍案而起,怒道:“陶商这国贼,竟敢犯上作乱,劫持天子,还敢杀害蔡中这样的忠义之臣,我刘表身为国之重臣,岂能坐视不顾,传令下去,动员全营将士,克日强攻宛城,解救天子!”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二百六十一章 谁也救不了你!
夜凉如水。
陶商看了一眼蜷缩在身边,一衣不遮,正自熟睡中的吕灵姬,却也不扰她清梦,起身披上衣衫,步入了偏堂。
他立于大门口,仰望着夜空,眼眸之中闪烁着思绪之色。
夜色下的宛城,就像是一面光滑的镜子,倒映着满天的星光,而那点点的星光,就是家家户户的灯火。
晚风扑面而来,陶商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他转身回到了堂中。
大堂内,早已撑起了六支巨大的火炬,映的堂中明亮如白昼。
那座原本属于刘协的龙案上,两边各支着一根粗如儿臂的烛火,闪动的红光映照着旁边所悬的巨幅地图。
陶商来到地图前,鹰一般锐利的目光,落在了地图上那一个个城市上。
曹操正在百里之外的武关,虎视耽耽的盯着宛城,准备着渔翁得利。
易京方向,公孙瓒想必只差最后一根稻草,就要被压垮。
江东,孙策已经镇服了反对者,正磨霍霍,琢磨着再夺淮南,还是西进攻打荆州……
天下大势,正在环环相扣,在他的脑中推演。
直觉和理智都告诉他,虽然顺利抢到了天子,却有可能陷入一场上刘表旷日持久的战争中。
他拖不起,必须速战速决。
而东南方向,细作已传回情报,荆州军已经开始动作,相信最迟两日后,就会对宛城发起进攻。
这是他今晚睡不着的原因。
房门再次被推开,一股夜风入堂,搅得火把闪烁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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