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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这么做是十分有意义的,但同样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这个年月虽然有留声机,但那玩意儿效果着实不理想,而且也没办法做手脚。李晓峰很是还念后世有电脑的时代,别说编辑剪接声音,ps点图片和视频都狠轻松。
哪像他现在要啥没啥,只能用两台磁带录音机来完成这项艰巨的使命,而且,就是这两台磁带录音机,就让他大出血了一把,忒tm贵了,一台竟然要100仙力,也就是他现在等级高了,换刚穿越那会儿,他真心舍不得。当然,便宜的录音机不是没有,比如10仙力一台的钢丝录音机,但是那音质和效果,不比弹棉花的声儿强多少……
两台录音机,一台放一台录,播放暂停是此起彼伏,时不时还要倒带重来,搞了几个钟头,李晓峰才弄出了一个很粗糙的毛培。不过这个毛培可不能放广播里放,太粗糙了,傻瓜都能听出来有问题。接下来还需要他用仙力润色,将过长的暂停和前言不搭后语的部分处理的更流畅和圆滑。
这份工作除了对工具要求比较高之外,主要是认真细致,最好是有一个比较安静的环境,比如说录音棚什么的。可如今这个年月,上哪找录音棚去?所以某仙人只能用一个小法术屏蔽周围的声音。
可就在李晓峰屏蔽了声音,刚刚弄出半成品润色的时候,旅馆里有状况发生了。两拨人吵吵起来了,这个动静还不小,弄得满楼风雨。
李晓峰那个烦啊,本来剪辑编辑工作就很麻烦很费神,而这帮货却搅得他根本没法安心工作,手一抖差点给声音全洗了,当时他就火了,关掉设备,噔噔噔的就冲了出去。
两帮人夜里吵架,也是有缘故的,哪怕是李晓峰一心二用也听了个大概。两拨人都是来自莫斯科的党代表,一波是来自城区,另一波则是莫斯科周边郊县的。一波是工人农民代表,另一波却是知识分子代表,双方以往就不是太对付。可巧的两拨人都来得比较晚,莫斯科旅馆里条件比较好的房间没剩几间了。两拨人互不相让,都想住条件好的,一来二去就吵了起来。
知识分子别看一个个长得秀气,脾气却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听他们的意思是说,做事儿得讲道理,我们文化人可是先来的,上车都要排队,我们先来就归着我们住好房间。谁让你们来得晚,来晚了就只能睡通铺!
一听这话,工人、农民兄弟顿时不干了,他们本来就看知识分子不顺眼,七八个小白脸知识分子有啥可怕的,就是嘴皮子厉害,而且对方撇儿捺嘴的德行着实很嚣张。
工人、农民兄弟顿时就不服气了——先来后到不假,但是你们知识分子拢共就八个人,剩下的八间上房,你们凭嘛一人占一间?明明都是双人间,两个人睡一间正好,四个人睡一间也能凑合。你看看别的地方来的党代表有这么住的吗?把俺们阶 级兄弟挤通铺上受罪,你们一个个享受资产阶 级的腐败生活,tm也忒没道理里吧?!
不过这边八个知识分子人却是一点忌惮都没有,尤其是那个留着两撇大胡子的老头,个子不高嗓门却是奇大:“我们先来的,先订了这八间房,就该我们住……你们哪凉快就上哪凉快去!”
可是那边工人和农民兄弟不答应啊,“你们还有理了?什么先来后到,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就瞧不起我们工农群众,就是想占便宜!房间都是党中央统一预定的,什么时候就成你们的了!”
总之,就是双方互不相让,工农兄弟这边原本就是占理的,又有人数上的优势,知识分子那边却好像有很足的底气,根本就不在乎。
说着说着,工农群众这边就表现出实干派的作风了,立刻就有那脾气急的就试图冲上去动手了,谁想到知识分子也不含糊,立刻蹿出一个人来,一把就给暴走的工人兄弟给拦住了,推推搡搡的骂道:“有话说话,你还想打人是怎么地?”
“切,你让他只管来,”大胡子老头摸了摸胡子,一边冷笑一边单手叉腰,那样子别提有多嚣张了,“老子怕你!不敢动手你是孙子!”
“都给我闭嘴!”
李晓峰看不过眼了,尼玛这都是什么奇葩的事儿!试图占便宜也就罢了,还敢嘲笑工农群众,尼玛,你确定你真是混布尔什维克的?
李晓峰的上辈子就是受欺负的弱 势群体,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理直气壮享受阶 级特权的货色,眼下自然是看这老头不爽:“再敢胡咧咧,就给我通通滚蛋!”
众人一听,这家伙貌似很凶悍啊,是什么来头?工农群众这边还好,听得出这家伙不是冲自己来的,那老头可是不干了,转头看看他,鼻子里冷哼一声,“臭小子,你给我滚远一点儿,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这老头是真心没把李晓峰当回事儿,谁让他背景很强,有一个十分给力的儿子呢?这回他也是叨儿子的光,才混上了全国代表,如今他真是趾高气昂的时候,又怎么会把一个半大的小屁孩儿放在眼里?
“你给我再说一遍!”李晓峰登时就毛了,敢在彼得格勒叫他滚蛋的还真不存在,就是斯 大林、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之流都不敢跟他这么说话,顿时心中压抑了很久地戾气就发作了出来。
“你本来就是个小屁孩。怎么,我说得不对吗?”那老头轻蔑的瞥了某仙人一眼,那表情要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你这是找扁!”
李晓峰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虽然看似来势汹汹,但却没想真的动手。他是很恼火,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想搞得太激烈,影响不好,吓唬吓唬对方也就完了。要是真的打人,而且还是打一个老头,导师大人那里可是不好交代。
然而,李晓峰是想吓唬吓唬老头,可是架不住他真的看上去很有杀伤力,气势汹汹地带着风声冲了过来,那是要多吓人有多吓人。那个老头一看就吓坏了,一低头一猫腰转身就躲在了人群后面。反倒是帮忙出头的小白脸知识分子表里如一,毫不畏惧迎上来就是一脚,那架势一点儿都不含糊!
喝,李晓峰真没想到,白嫩嫩的小白脸书生居然敢如此牛逼地跟他动手,不过就这点儿功夫想踹到他这个仙人,那就是纯粹的白日做梦了。
只见李晓峰单腿一点地,然后猛地一蹬地面,身形暴起,在空中一转身,让过了对方的飞踹,右腿带着风声横扫向那厮的头部。这位登时大骇,仅凭气势他就可以断定出,此人绝对是个练家子,那腿风实在是太彪悍了。
他有心后退吧,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忙不迭将双臂往前一挡,顺势一低头,只求先躲过对方这一招,心里也是不住地打鼓: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李晓峰这是真的恼了,所以,他这一腿确实不轻,迎面骨扫在对方的双臂上,登时就破了对方的防御,而且这一腿的力道太大了,只听得那货手臂发出“咔嚓”一声轻响,似是有骨折声传出,还没来得及喊疼,身子就打着旋儿跌出了三米开外。
李晓峰腰肢一扭,人已经轻轻地落到了地上,甚至,这厮还摆出了个金鸡独立的造型,左脚稳稳地站在那,右腿一盘,样子别提有多烧包了。这还不算,只见这厮冷哼一声,牛逼哄哄的说道:“敢跟我动手?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厉害!”
话音未落,李晓峰又冲了出去,抬腿冲着刚刚要爬起的那厮又是狠狠地一脚,那位慌忙之中又用手去挡,可是他也不想想,刚才双臂一起去挡,都没挡住,还被废了一条胳膊,眼下一只手能管什么用?只听得又是“咔嚓”一声,他小臂的尺骨顿时又被踢断了,那个疼啊!这个可怜虫当场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起不来了。
李晓峰双手叉腰,冷冷的直视躺地上这位:“现在舒坦了吧?”说着这厮还想来几下狠的。
人群里一起来的莫斯科知识分子代表一看情况不妙,忙不迭大声呼喊了起来:“你不要乱来,我们是莫斯科的党员代表!你胆敢行凶,我们的同志绝对跟你没完!”
“嗯,就你们这鸟样,还敢自称党员代表?”李晓峰斜眼看他一眼,走上前对着满地打滚的那厮又是没头没脑地踹了几脚,“刚才你们不是挺嚣张的吗?不怕告诉你,我专打你们这号的鸟人党代表!今天你们统统给我滚蛋!我招待的是为党献策献力的革命代表,不待见你们这种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鸟人!”
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让围观的群众是轰然叫好,尤其是莫斯科来的工人和农民代表,那心里暖融融的,恨不得冲上狠狠的给某仙人一个大熊抱才好。
而刚才那很嚣张的老头却依然嘴硬,只见他躲在人群里,咋咋呼呼的吼道:“你……你敢打人,还敢赶我走?你不要太嚣张了……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告诉你,我儿子是列夫.波利索维奇.加米涅夫……”
一听是石头同志的老子,李晓峰更火了,我说你那大胡子怎么那么眼熟呢!切,他跟我没完,我还跟他没完呢!加米涅夫老子都敢收拾,你丫的算个屁!李晓峰心里暗哼一声,手上动作却是不慢,一个箭步就冲进人堆里,准备一把就给这老头提溜出来。
老头倒是想躲,可是他的动作哪有李晓峰快?还没等他转身,就被李晓峰一把揪住,像抓小鸡子似的给提了出来。顿时,那老头是勃然大怒,再也顾不得考虑什么,一边挣扎,一边伸出两只爪子就往李晓峰脸上挠去,状若疯狂地嘶喊着:“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滚!”李晓峰觉得实在是没意思,干脆利落地一扬手,猛的给这老头扔出了门外。
那老头吃他这么一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脸也花了头也破了,愣的一愣,摸了摸流血的额头,随即放声大哭了起来,“打人啦,杀人啦,来人啊!”
“还敢撒泼,今天我就打给你看看!看你能怎么样!”
某仙人打起人来,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手软,更何况眼前这老头的后台是加米涅夫,冤家加对头,所以,就算对方是个老头子,他也没有收手的意思。被老头的话一激,李晓峰才熄灭的怒火再度爆发了起来,两步就冲了上去,真准备暴打老头一顿了!
“慢!”
关键时刻,一起来的几个知识分子也看不下去了,几个人安抚住大哭大嚎的老头,另外几个拦住准备“行凶”的李晓峰:
其中一个貌似老成而且很有威望的中年人对李晓峰说道:“同志,虽然老加米涅夫同志态度不太好,但是你随便打人是不是也太过了?而且这里是党中央给我们安排的住处,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李晓峰冷笑一声:“打人?打他今天是轻的,就冲他这个德行被打也是活该!至于赶你们走?哼哼,我还就告诉你了,这里我说了算,我不欢迎你们!更不会招待你们!”
说完,李晓峰鸟都不鸟此人,直接走到旅馆前台的招待面前吩咐道:“不准给他们安排房间,先招待莫斯科来的工人和农民同志,一人安排一件上房!”
被晾在当场的这一位,脸色变得铁青,胸口急速的起伏,看来气得不轻。他觉得自己在莫斯科大小也是一号人人物,今天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扫了面子,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不过咽不下去也没办法,他刚才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个暴力狂,绝对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儿,一开始发话就发话要他们滚蛋,而一旦动手,身手又那么惊人。
当然,最最关键的还是,老头已经报出加米涅夫的名头了,但是这位就只当没听到一样,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把列宁同志的好学生和好助手放在眼里,还直接暴打他爹。这种猛人数遍整个俄国的布尔什维克,也没几个,虽然不知道眼前这小子的具体来头,但是无疑的背景肯定不小。再闹下去,恐怕事情更加大条。
没有理会脸色发青的中年人,李晓峰接着对负责保安工作的特科警卫吩咐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要知道,这儿是全国党员代表下榻的旅馆,列宁同志高度关注,只要有人撒泼闹事就不要客气,不管他是谁,直接给我打出去!”
这下,绝对再没人敢疑他的话了,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里,才有人低声发问了:“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这儿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不但有当事双方在场,一边围观的人也不少,其中就有不少知根知底的本地人。不过,刚才李晓峰发飙,却也没人敢拦着。没办法,本地的党员都知道某人的光荣事迹,更知道某人身后站着的是谁。再说,一开始就是加米涅夫的老爹不对,大家都看他不顺眼,某人打了这个老头一顿,大家也都觉得解气。
现在有人发问了,自然就有那热心的好事之徒七嘴八舌的回答:“这是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什么,你连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的光辉事迹都不知道?我艹,你还是俄国人吗?你还是布尔什维克吗?告诉你吧,那是列宁同志的心腹,是青年团的组织部长,也是特科的副科长……什么,你连青年团和特科也不知道……我说你该不是火星来的吧?真心是个土豹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兵在1917 256 都不是好鸟
加米涅夫的心情很糟糕,在今天,他输掉了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在辩论会上被列宁批得几乎抬不起头,声望暴跌人心大失,这让他的宏图野望几乎是宣告破灭。回到办公室之后,他和季诺维也夫是一言不发,谁都没有搭理谁。
不要以为他们这是已经认命了,在表面的平静下,两人心中有万丈波澜,不爆发则已,爆发的话能直接掀掉办公室的顶盖。
“格里高利同志,你怎么不说话了?”加米涅夫阴森森的说道,“你以前不是很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了?被卢那察尔斯基打怕了?打服了?”
是的,加米涅夫认为之所以会输,就是因为季诺维也夫这个大饼脸太不给力,上场之前吹得天花乱坠,仿佛卢那察尔斯基不是他一合之敌,但上场之后,连卢那察尔斯基一招都接不住,直接导致了局势变得不可收拾,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牛皮大王!
加米涅夫有火,季诺维也夫心头的火苗子也是腾腾的,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失败的主要原因还是石头太不给力,尼玛,连托洛茨基都搞不定,开场的时候你是怎么保证的,那时候信誓旦旦宣称至少能跟托洛茨基打个平手的是你老兄吧?
结果呢?给人捻成了兔子,如果不是老子出来营救,你丫已经被托洛茨基大切八块炖成肉汤了。现在倒好,输了还敢找老子的茬,老子还有一笔账没跟你算呢!
“我是输给了卢那察尔斯基不假,但也是因为某人太无能,连一个油灯枯尽的托洛茨基都搞不定,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机会不说,看见盟友有难的时候,却只顾着自己逃命。我这是虽败犹荣,总比某些临阵脱逃的人表现得像个男人!”
加米涅夫脸都气红了,两条大胡子一翘一翘的,嘴唇都在发抖。平心而论,他那个时候逃跑,是战略撤退,是为了保存实力,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如果不跑,那就是全军覆没,那下个回合都不用交手了。可季诺维也夫把他说得跟鼠辈一样没种,你说他能不生气?
当时,石头猛的一拍桌子,“我那是逃跑吗?如果我不撤,当时我们就全完了!”
将季诺维也夫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不过刚才加米涅夫挖苦他一点都不讲情面,他要是不反击,不推卸责任那才是傻逼,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让我一个人背黑锅,对不起,哥不干!
“现在不是一样还是全完了!”大饼脸怒气冲冲的说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绝地反击,还说什么打一个措手不及!你倒是没有让列宁措手不及,反倒是被人家打了个突然袭击……你是怎么准备的,说什么列宁是孤家寡人,结果呢?人家连托洛茨基和卢那察尔斯基都能请来……如果知道他们会来,我至于跟你一起犯傻吗?”
加米涅夫心头苦涩无比,如果知道列宁有这一手,打死他也不敢随便挑衅。但是加米涅夫却不认为这是自己工作的失误,要怪就只能怪托洛茨基,你丫个没皮没脸的货,怎么就投靠列宁了?
加米涅夫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托洛茨基如果想给列宁当小弟,当年也就不会跟列宁闹翻了,谁想到这个货两个月前还在跟列宁唱反调,回国之后陡然变调了。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弯谁能料得到?
这对难兄难弟对骂了一通,发泄了心头的邪火之后,情绪倒是渐渐稳定了,短暂的沉寂之后,季诺维也夫率先问道:“接下来怎么办?认输?”
加米涅夫想都不想就给否定了:“你傻啊!我们已经把列宁得罪狠了,以他的脾气会重新接纳咱们?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咱们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再说,你还想继续看他的脸色行事?我可是受够了!”
季诺维也夫刚才也就是嘴上说说,让他继续给列宁当小弟,真心是不甘心。他就是试探试探加米涅夫的态度,怕这个货草鸡认怂,现在双剑合璧都斗不过列宁,换他一个人,别说光膀子上阵,就是把裤子脱了也只有被秒的份。
“你说的很对!”大饼脸虎着脸说道,“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如今只有同心协力同舟共济才有生路,而且咱们今天虽然是输了,但也不完全是世界末日,明天的全国大会上,咱们不是没有机会!”
机会?加米涅夫虽然脸上表现出一副心有戚戚然的德行,但心里却对季诺维也夫的提议是不以为然的,你丫也就是自欺欺人,如果今天没输,哪怕是打个平手,明天都还可以放手一搏,但是既然已经输了,就乘早别想着翻盘了。正经的考虑怎么稳固防守,抵挡列宁的攻势吧?明天只要能保证一个中央委员的位置,就阿弥陀佛了!
不过这番话他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喜欢做白日梦,那么哥不利用一把,实在是对不起观众。说不定怂恿你明天跟列宁放对,让列宁把火力全都集中在你身上,说不定哥还就能轻松过关。对!就这么干!
“你说得太对了!”加米涅夫演得很投入也很有激情,猛的一拍大腿顿时就蹦了起来,用不成功便成仁的口吻讲道:“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明天再一次主动出击,绝对能打列宁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说不定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们来个绝地大翻盘也未可知!”
应该说这一出戏,加米涅夫已经演得很投入,很有感染力了,那季诺维也夫上当没有?仿佛、大概、也许?
大饼脸也是个演技派。只见他很是激动的冲上来,一把就攥住了石头的双手,深情的说道:“没错,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儿!就听您的,明天我们来一个绝地大反击,只要你带头,我就跟着你一起往上冲!”
好吧,加米涅夫的心是哇凉哇凉的,这年头还就没有蠢人,尤其是混政坛的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狡猾,你大爷的大饼脸,你丫根本就是不安好心,怂恿老子打前阵,让我吸引列宁的火力是吧?然后等老子一出头,你转身就掉转枪口打老子的黑枪。行啊!你小子够可以啊!这小造型小情绪忒有感染力啊,要不是哥早知道你不是好鸟,一准的就上了你的恶当!
“哪里哪里,”加米涅夫赶紧推辞道,“我觉得要吸取经验教训,今天辩论会输就输在我这里,正是因为我的能力不足,没能拿下托洛茨基才导致最后的惨败……这说明了什么?我连托洛茨基都拿不下,那就更不是列宁的对手。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调整一下分工,由你主动出击吸引列宁的注意力,然后我迂回包抄,说不定这回儿就成了!”
加米涅夫不傻,季诺维也夫就更不傻了,赶紧的就说道:“不不不,我觉得今天您的表现是无以伦比的,主要还是我能力不足,我连区区一个卢那察尔斯基都对付不了,就更别提托洛茨基了……而您不一样,有了对付托洛茨基的经验,对付列宁也比我拿手,所以还是您去吸引列宁的注意力,我继续包抄……”
加米涅夫吓了一跳,赶紧摆手:“不不不,还是您去比较合适,我能力确实不足……”
“哪儿啊!”季诺维也夫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是您经验丰富,您去……”
一来二去,这哥俩都谦虚上了,一改先头推卸责任的态度,一个个积极的开展自我批评,恨不得把自己说成废物才好!这哥俩正谦虚着,就听着办公室门外一阵喧哗,似乎是什么人在嚎啕大哭,而且哭声中还夹杂着点儿痛苦的哀嚎。
这是咋地了?哥俩正狐疑着,猛地,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大胡子老头哭哭啼啼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干嚎着就冲进来了。
加米涅夫这心里正憋着火呢,也没看清来人到底是谁,就吼道:“怎么回事儿!不知道我正在跟格里高利同志商讨党内的重要事务吗?打断了我们的思路,算谁的……”
话没说完,看清楚来人竟然是自己的老爹,加米涅夫就像一只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鸡,脸憋得通红,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爸爸,你怎么来了?”
还没等老头回答,门口又用担架抬进来一个,加米涅夫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的老弟吗?怎么回事儿,受伤了?包得跟木乃伊一样。再仔细一看自己老爹,头也破了,以往跟公鸡尾巴一样翘得老高的胡子也耷拉了,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听着加米涅夫发问了,他老爹顿时将鼻涕眼泪什么的全收了,就跟关上了水龙头似的,当即是将自己悲惨遭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将某仙人描绘成了不讲道理的恶棍和十恶不赦的魔鬼。说完之后,顿时又拧开了水龙头,那个叫洪水泛滥喽!
好么!当场给加米涅夫气得那个叫浑身发抖,欺人太甚,太打脸了,也太不给面子了,区区一个列宁的马仔就敢爆殴他老爹和小弟,这要是不讨一个公道,往后还怎么在党内混?
当即这货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我倒要看看这个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有多嚣张!爸爸,你带着小弟先在我办公室休息,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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