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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没错!”
银眼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金眼暴怒道:“还敢撒谎!那你告诉我,本应该死在华沙旅馆里的伊凡,怎么就跑到案发现场去了?而且根据我的了解,当时有大把的目击证人可以证明凶手就是伊凡!你告诉,一个死人是怎么行凶的!”
这话真心给银眼问住了,事发之后他也是纳闷啊!明明应该已经死了的伊凡怎么就行凶了?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诈尸这么一说?而且就算是诈尸,也没听说尸体能扛着马克沁扫射啊!当时他整整想了一宿,最后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易容成伊凡的样子行凶之后再嫁祸给他们!
“嫁祸?”金眼对着这个解释十分的不满意,指了指报纸上的任务文件,反问道:“如果是嫁祸的话,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份任务文件是怎么回事儿!上面白纸黑字可是写得清清楚楚,这份文件就是你签发的!”
银眼慌忙解释道:“阁下,您要相信我啊!我从来没有发布过这个任务,这绝对是伪造的!”
“你的签名也能伪造吗?”只见金眼转身从身后的保镖手里取过一分文件,啪的就摔在了银眼脸上:“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你自己看!”
银眼惊疑不定的捡起文件仔细的查看起来,一看之下面色大变,黄豆大的冷汗从面具后面滚了下来,只见他重重的磕了两个头,嘶声力竭的解释道:“阁下,您一定要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签发的!”
不过金眼压根就没有兴趣听他的解释,只见他一挥手,身后的两个保镖一拥而上,直接就给银眼拿下了。
金眼冷冷的吩咐道:“把他压下去,严刑拷问,一定要问出事情的真相!”
杯具的银眼像小鸡子一样被两个保镖提了出去,他倒是想在解释几句,可这两个保镖手法十分娴熟,上来就堵住了他的嘴和并卸掉了手脚关节,几分钟之后,就从后面传来一阵阵痛苦的惨叫……
“你真觉得是他搞得鬼?”
在银眼离开后,一直隐藏在幕后的另一个面具上绣着金眼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我认为他可能是无辜的!”金眼一号淡淡的说道。
“那为什么还要严刑拷打?”金眼二号问道。
“办事不利不应该受到惩罚吗?”金眼一号冷笑着反问道。
金眼二号摇了摇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真为你的手下感到悲哀!”
“我怎么管教我的手下,用不着你多说!”金眼一号有些不悦的回答道,“有这个闲工夫,你还是想想怎么完成主人交给你的任务吧!”
金眼二号耸了耸肩:“不急,那件宝贝还是等英国人拔掉了刺,我再去捡便宜吧!眼下,我倒是对你遇上的事儿很有兴趣!”
“哦?”金眼一号上下看了看二号,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对这件事儿感兴趣?什么时候阴险狡诈的你也喜欢做烂好人了?”
金眼二号呵呵一笑,不屑道:“你的手下死光了我都没兴趣管!我感兴趣的是,为什么刺杀一个三星级的小人物,会动用六星级的杀手?而且更有兴趣的是,这个三星级的小人物是怎么逼死六星级的杀手的?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
说完,金眼二号挥挥衣袖潇洒的闪人了,只留下金眼一号在原地发愣,这是他身后一个部下问道:“阁下,我们要不要去监视那个没死的小子?”
想了想,金眼一号抬起了头,吩咐道:“不用太在意,既然二号有兴趣,就让他代劳好了。如今我们的人手不够,没必要为这种小事分心!正经的去追查军列大劫案,主人对此相当的重视,不能再丢粮食了……嗯,另外派人去给小科尔尼洛夫提个醒,主人给了他一定的权力,但是这份权力是用来为组织服务的,不是让他用来胡作非为的!警告他,最近给我老实一点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兵在1917 266 苏醒
李晓峰自然不知道他已经被幕后黑手盯上了,当然,就算知道了以这厮的大心脏估计也不会当一回事儿,他正经的还想找幕后黑手算账呢!你们自己找上门来了,那还省了我的功夫!
可惜的是,金眼二号这回派来监视某仙人的都是高手,不是武力超群的那种高手,而是精通监视盯梢的跟踪高手,就是那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出来,保不齐你天天都在跟他打交道,但是心里却丝毫没有太多印象的那种高人。
对于这种高人,李晓峰哪怕是个仙人,办法也不多,除非是人家主动暴露,但是现在这种可能性十分之小,毕竟金眼二号下达的指令只是严密的监视某人的一举一动,其他的动作什么也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李晓峰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引蛇出洞计划也就提前流产了。
“算了,既然敌人不出现,你就先回家休息吧!”李晓峰怏怏的对蹲守在华沙旅馆充当诱饵的莫瑞根吩咐道。
莫瑞根倒是不介意继续守株待兔,反正对她来说闲着也是闲着,呆在某人的公寓和呆着旅馆没啥区别,甚至旅馆的条件比某人的公寓条件还要好不少,至少不用几个人挤一间房。
“要不再等几天?”莫瑞根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算了!”
李晓峰摇了摇头,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傻等下去了,十天过去了,连三脚猫都没出现一只,再等下去意义也不大。而且,他实在是对医院的特护病房腻味透了,一天到晚除了修炼就是挺尸,对于一向好动的他来说,这种日子简直就是煎熬!
什么?你问某人为什么要装死?那道理还不简单:
首先是这回的刺杀事件着实是太大了,彼得格勒的警察宪兵倾巢而出满世界抓人不说,连胖胖的亚历山大局长都亲自出动了,当然,他不出动也不行,上回托洛茨基的事情还没了,转天列宁又出事,于情于理他都必须要给出一个交代。
不过这个小胖子也是因祸得福,本来觊觎警察局长这个位置的人不少,在托洛茨基出事之后,不少人都在给李沃夫公爵吹风,准备让亚历山大局长光荣下岗。
可是列宁遇刺的事情一出,这个世界顿时就消停了。原本吹风的那帮人一看事情太大了,就是顶了亚历山大局长的位置,估计也坐不稳,还不如暂时偃旗息鼓,等风声平息了再说。于是可怜的小胖子是玄之又玄的保住了自己饭碗。
当然,不管是彼得格勒的警察还是亚历山大局长,都没有能力逼得李晓峰装死。某仙人真正不敢面对的还是捷尔任斯基,铁面人的水平可不是废物加饭桶的亚历山大局长能比的。作为事件的主要当事人,只要他醒来,不可避免的就要受到捷尔任斯基的盘问。虽然李晓峰自认为计划得已经相当的周密了,但是对上铁面人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心里没底。所以干脆能拖就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醒来!
其次,也是为了阴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在昏迷之前,这厮就准备好了栽赃的手段,故意的ps了一些照片,内容不算惊悚更不香艳,不是什么桃色事件门的不雅照。也就是编辑了一些加米涅夫进出华沙旅馆的照片。
这张照片做得十分精巧,拍摄的主要人物甚至都不是加米涅夫,画面的主体是七大开幕前一晚群众抗议游行的场景。在整幅画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似乎是很无意的将加米涅夫带进了镜头,在照片中,面向镜头有着醒目大胡子的石头同志正在跟一个背对镜头的男人握手道别,而在他们的旁边,华沙旅馆的霓虹灯招牌十分的惹眼。
这些还不是最巧妙的,妙就妙在,这张照片中加米涅夫的形象不是那么特别突出,不仔细看还不一定能认出石头同志,而同石头同志握手的那个人甚至都看不到脸。可是光看此人的背影就觉得十分阴森,最关键的是,此人的衣着打扮跟转天行凶之后毙命的刺客一模一样。
应该说,这张照片太引人遐想了,虽然无法通过这张照片就明确的指证加米涅夫就是幕后黑手,但无疑的又间接的增强他身上的嫌疑。尤其是这张照片是当晚真理报记者“无意间”拍下来的,然后又“无意间”在事发一天之后被编辑们选为了真理报的插图,最后更是在“无意间”被明察秋毫的读者所发现。
李晓峰为了让这张照片的出现完全变成一个意外,完全撇清自己的嫌疑,最好的办法也只有装死,一个昏迷在病床上垂死挣扎的重病号总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栽赃嫁祸吧?
于是乎,这张照片立刻就让已经茶几了的加米涅夫就更加杯具了,捷尔任斯基在获悉这一“偶然”发现的重大证据之后,立刻就提审了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
“列夫.波利舍维奇同志,据你交代,事发前一晚你通宵都与格里高利同志在一起是吗?”
被连日来的隔离审查折磨得精神憔悴的加米涅夫没好气答道:“费利克斯同志,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五遍了?你就不能换个新鲜的?”
捷尔任斯基不动声色的问道:“我只是想让你确定这个答案而已,我可以提醒你,这个问题相当的关键,你最好如实的回答,否则后果相当严重!”
加米涅夫被隔离在单间里,哪里知道外面的变化,他很气愤的回答道:“少给我故弄玄虚!我就是跟格里高利在一起,怎么样?犯法吗?”
捷尔任斯基依然没有发作,平静的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肯定,那么我会找格里高利同志核实的!”
加米涅夫一指门口,怒道:“那你就核实去吧!事实会证明我是清白的!”
几分钟之后,在另外一间单间里,捷尔任斯基朝季诺维也夫提出了同样的问题,而大饼脸的答案也是相当一致的。
“格里高利同志,你真的可以肯定,列夫.波利舍维奇同志当晚确是跟你在一起?你们一刻也没有分开过?”
季诺维也夫是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问题为什么会让一向很精明的捷尔任斯基如此的纠结,他叹了口气道:“我可以肯定这一点!当晚我们一直在一起,直到第二天一起去塔夫利彻宫开会!”
终于捷尔任斯基失去了耐心,将早已准备好的照片拍到了季诺维也夫面前,质问道:“既然如此,格里高利同志,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当晚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列夫.波利舍维奇同志怎么会出现在华沙旅馆的门口?又为什么会和一个很酷似第二天行凶的杀手亲密的手握?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只能认为你们串通好了,一起欺骗我,欺骗党!”
季诺维也夫盯着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虽然照片里的人因为天色昏暗不是很清晰,但是加米涅夫标志性的大胡子实在是太好认了。这一刻连大饼脸心里都犯嘀咕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他确实记不太清楚了,只是隐约记得从列宁家出来之后,他跟加米涅夫一直商讨对策到很晚,然后就睡了,一觉睡到天亮,那个睡得香啊!可以说从投身于革命以来就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死过……
慢点!季诺维也夫心里咯噔一跳,事出反常必有妖,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按以往的经验来看,根本就别想睡着,那一晚怎么可能睡得那么香甜呢?难道说?一想到某种可能性,季诺维也夫就不淡定了,黄豆大的冷汗簌簌的往下落,整个人焦躁得就像一只发春的猴子!
而大饼脸的异常表现,在捷尔任斯基眼里就非常可疑了,他立刻乘热打铁的逼问道:“格里高利同志,你最好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更不要试图蒙混过关,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否则就是包庇凶手!”
季诺维也夫怎么可能包庇加米涅夫,混政坛的可没有几个讲义气的,大难临头各自飞,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基本觉悟。如果将加米涅夫交代出去能撇清自己,那他完全不介意将石头绑在肉案子上卖了!
当即这厮紧紧的抓住捷尔任斯基的手,哭诉道:“费利克斯同志,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可能谋害列宁同志啊!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睡得非常死,一直到天亮才醒来,当时起来的时候我还纳闷呢!现在想起来,我恐怕是被人下了药啊!”
不愧是混政坛的老狐狸,季诺维也夫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既撇清了自己,又提出了某一种可能,还没有指名道姓的指证加米涅夫。就算今后查出下药的人不是加米涅夫,或者他根本就没被下药,也找不到他什么麻烦,因为从头到尾他只说了自己的感觉。至于凶手是不是加米涅夫,至于加米涅夫是不是也被下药了,对不起,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
捷尔任斯基当然不满意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好不容易才意外获得了突破口,他自然要穷追猛打,于是季诺维也夫就惨了,被铁面人威逼利诱的手段折磨得痛不欲生。不过这货也还有点儿骨气,始终是不松口,只承认自己可能是被下药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从季诺维也夫这里打不开突破口,捷尔任斯基自然只能去找加米涅夫的麻烦,你想想,石头同志本来就是一头雾水,以为是被列宁和捷尔任斯基合伙坑了,一看到那莫须有的证据还不发飙?差点直接跟捷尔任斯基真人pk了。
因为缺乏更明确更直接的证据,哪怕是捷尔任斯基认定了加米涅夫就是主谋,也无法结案。而且随着七大会议的深入,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的问题也不再是焦点了,如今的焦点都在列宁那里,在这次大会上,列宁不仅再一次重申自己的革命路线,并且提出了一个相当激进的党组织改革方案。
在这份方案里,列宁细化了党的组织结构以及职能,将原来那种中央委员会胡子眉毛一把抓的局面彻底摒弃,代之以各部门分工协作,中央委员会只做政治决策。
这份改革方案在党内引起的轰动,不亚于上一次的刺杀事件,不光是党代表,彼得格勒的所有党支部,甚至其他党派,比如托洛茨基的区联派都参与了讨论。不过这种讨论气氛总体上是和谐的,没有了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这两根搅屎棍,列宁的改革方案比预期的阻力还要小。除了极个别的死硬派,大部分党员以及党员代表都认为导师大人的改革方案是有利于党的发展的,大部分人对于这场改革持有谨慎的乐观态度。
所以在新一届中央委员会选举结束之后,列宁的改革方案顺利的被通过,而布什尔维克的七大也以列宁的胜利而落下了帷幕。在这次大会中,选举出了新的中央委员会,其中列宁、捷尔任斯基、斯维尔德洛夫、斯 大林、米柳亭、诺根、斯米尔加、费多罗夫以及布勃诺夫被选举为中央委员,而泰奥多罗维奇、格列博夫—阿维诺夫、普拉夫丁、柯伦泰、索科里尼科夫被选举为候补中央委员。
至于还在蹲小黑屋的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这一回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捞到,甚至还差一点儿被列宁开出了党籍。不过就算他们保留了党籍,日子也不好过,至少在他们没有洗清嫌疑之前,很难在党内发出什么声音了。
当然,在中央委员会的胜利只是一方面,更关键的是,列宁所欣赏的斯维尔德洛夫毫无意外的成为了第一任中央书记处书记和中央组织部部长。到此为止,对于列宁来说,七大确实是一次胜利圆满的大会,在中央委员会中彻底的清除了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的痕迹,大部分当选的中央委员都是中派或者中左派的,铁杆的右派几乎都不存在,这对于他后一段工作的开展有着十分积极的意义。
不过最让列宁高兴的还不是这些,因为这些在加、季锒铛入狱之后就已经注定了,最让列宁高兴的是,在七大闭幕的当晚,已经昏迷了近半个月的李晓峰突然恢复了意识!
对于列宁来说,这一届胜利的大会唯一的污点就是李晓峰的不幸遇难,原本他以为这个年轻人是再也醒不过来,最好的结局也就是植物人。但谁能想到老天爷最后还给了他一个惊喜,导师大人简直高兴坏了!
列宁紧紧握住某仙人被纱布缠裹的双手深情的说道:“安德烈同志,你醒过来了就好!同志们可是担心坏了!现在我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感谢党和同志们对我的关心!”李晓峰假模假式的说道,“我个人的安危不算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当时的场面还是比较感人的,除了装腔作势的某仙人之外,导师大人和陪同导师大人一块来看望某仙人的新一届中央委员会的全体成员,是动了真情的。其中尤以捷尔任斯基的情绪最为激动,在导师大人表示完问候之后,他迫不及待的就开口了:
“安德烈同志,我知道你刚刚苏醒,身体还比较虚弱,但是关于列宁同志遇刺的案件,你是重大知情人,你能不能说一说当时的具体情况,你是怎么知晓有刺客意欲对列宁同志不轨的?”
列宁原本还是比较高兴的,但是捷尔任斯基问完话,他的脸也跨了下来,他是很不满意铁面人突然发问的。尼玛,铁面人你还有没有人性,安德烈才刚刚苏醒,你就问东问西。是不是还打算将安德烈抓回你的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去过过堂啊!
当时列宁就发话了:“费利克斯同志,你太过于着急了,安德烈同志刚刚苏醒,身体还十分的虚弱,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关于刺杀案的事情经过,等安德烈同志的身体恢复了,再问不迟!”
捷尔任斯基可不这么认为,你老人家不是中纪委的书记,没有受到加、季党羽的压力,当然不急,可是我是真心等不了了,好不容易安德烈醒了,赶紧的乘热打铁,否则又出现什么变数那才叫一个糟糕呢!
所以他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倒不是我心急,主要是安德烈同志已经是本案唯一的线索了,不管是从追缉凶手的角度出发,还是为了保障安德烈同志的人生安全,最好是立刻记录下安德烈同志的所见所闻!”
列宁想了想,也认可了捷尔任斯基的理由,李晓峰确实是本案唯一有价值的活口了,幕后元凶不是没有杀人灭口的可能,从保护李晓峰的角度出发,越早说出有用的线索也就越安全。
“那好吧!”列宁点点头,“但是安德烈同志的身体状况你也看到了,尽量的快一些,不要让他过渡的劳累……还有,让特科多派一些人手,一定要保护好安德烈同志的人身安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兵在1917 267 大幕拉开
前面说了,李晓峰是不太想这么快就面对捷尔任斯基的,本来这厮还指望着列宁能给他挡一挡,不过现在看来导师大人也有压力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列宁没有压力,一句话就能给捷尔任斯基打发了,可刚才李晓峰也看出来了,导师大人确实是在维护他,但是在捷尔任斯基澄明厉害关系之后,导师大人选择了退让。这说明压力恐怕是不小的!
其实也可以理解,导师大人虽然在七大上大获全胜凯旋而归,但是反对派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被消灭的,加、季二人的死党之所以在七大上表现得很沉寂,那主要是加、季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让他们有力无处使,而导师大人又非常的强势,不得已之下,他们只能暂时退避三舍。
但是暂时的退让不代表反对派们投降了,正相反,他们中间的死硬分子开始转入地下活动,明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背地里传播小道消息,散布一些别有用心的谣言,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没有压力。
而这些小道消息和谣言的指向全部都是刺杀事件,要么说这次刺杀就是列宁自编自导自演,要么就说列宁是借题发挥排除异己,总而言之,难听的话很多,也很出格。
虽说这种程度的谣言伤不到列宁一根毛,广大人民群众中的绝大部分还是有分辨能力的,但是保不齐其中一小部分阴谋论爱好者,或者脑筋特别简单的,就容易被迷惑。
眼下李晓峰醒了,作为事件的主要当事人,他在这次刺杀事件中扮演的角色非常重要。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如果列宁太过于维护某仙人,那恐怕会让围观众生出别样的念头——知道的,明白这是导师大人爱护同志,不知道的,恐怕就会琢磨,您老人家这该不是想封口吧?或者某人身上也不干净,您老是怕拔出了萝卜带出了泥?
好不容易才统一了全党的思想,正准备大干一场的列宁,可经不起这样的反复。所以为了表示自己的光明正大,他只能让李晓峰接受捷尔任斯基的询问。
不过接受归接受,列宁可不会傻乎乎的任由捷尔任斯基和其他别有用心的人折腾李晓峰,所以他刚才的那句话意思很明确——首先,表示自己身正不怕影斜;其次是警告捷尔任斯基,安德烈是我的人,更是大病初愈,你要是敢胡来,别怪我不客气;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在提醒某人,别怕捷尔任斯基,你是重病号,享有天然的特权,凡是不能说或者不方便回答的问题,统统推脱到自己的身体上,不行你就继续装死,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
列宁是用心良苦的,他已经考虑到了某人可能在这次刺杀事件中扮演的角色很不一般,甚至不排除某人使用了一些不易曝光的手段。他担心某人会在捷尔任斯基受伤吃亏,才特意这么说的。
导师大人的苦心李晓峰自然有所体会,所以立刻的,他觉得自己腰杆直了,腿也有劲了,对着床头端坐的捷尔任斯基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您问吧,费利克斯同志!”
应该说捷尔任斯基身上的压力比列宁要大得多,自从他当选了中央委员,开始主持纪委工作的那一刻起,关于这起刺杀案绝大部分压力都落在了他的肩头。如果处理不好这个事儿,不光是他个人会受到党内同志的质疑,甚至刚刚成立的纪委也会受到牵连。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得不迫切质询李晓峰,要知道在这次事件当中,铁面人属于同情某人的那一派,不是被逼急了,他怎么会急吼吼的在李晓峰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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