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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斯维尔德洛夫同志确实是在开会,但是显然你们没跟他打过招呼,亚戈达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你们真是团中央 组织部的人,而且真是来办公事的,那肯定要先打招呼,可是现在看来,你们显然是来碰运气的。明白了这一点,我也就没必要太重视你们了!
这一点却是亚戈达是误会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晓峰某人并不知道党中央的办公风气有了变化,某人认为以自己跟斯维尔德洛夫关系,这点小事根本就不需要打招呼,所以什么也没准备,直接就给瓦西里派过来了。可谁能想到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某仙人的不在意直接造成了事情偏离轨道,变得越来越复杂。
不过,亚戈达不知道不是?于是冷冷一笑,面有得色地发问了:“哦,有要紧的公事?是什么样的公事呢?”
李晓峰登时无语,他要办的事情虽然不属于特别出格的走后门,但也不方便明说的,而且他认为老子有什么事儿跟你丫有屁的关系,你以为你是谁?当时这厮沉着脸一哼:“不关你的事儿!”
“哦,是这样啊?雅科夫.米哈伊诺维奇正开会呢!”亚戈达眼珠子骨噜噜地转着,脸上的微笑也颇值得人玩味儿,“领导事情多得很。有什么事儿,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处理这种事情,他已经手熟得很了,心说你也就是仗着自己在团中央 组织部工作,摊上了个好领导,如今准备狐假虎威打着领导的名头干私活。哼哼,对于这种事儿,他见得多了,自然不会再把某仙人当一回事儿!
亚戈达不把李晓峰当一回事,李晓峰眼里还没他呢!
“这件事我需要跟雅科夫.米哈伊诺维奇同志面谈,不方便向你透露!”
“这样啊,雅科夫.米哈伊诺维奇同志参加的这个会议特别重要,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散会的。你们就等一等吧,等散会了,我去请示一下。如果领导有时间,才会见你们的。”
亚戈达冷冷的看着李晓峰,眼见对方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这份愤怒也是相当地难耐,心说你们等着,我帮你请示,我请示你奶奶个嘴,你们就慢慢地等吧!等死你个王八蛋!
更有意思的是,亚戈达甚至把这份愤怒,明明白白地写到脸上,这和他平日的谨慎小心可是相差万里,可不是倒霉催的。到得最后,他还很自以为是的提示一句:“雅科夫.米哈伊诺维奇同志是负责大事决断的,具体事宜,还得我们下面的这些人张罗。有什么事情你最好跟我说!也就是说你现在不说明有什么事儿,今后总要说明的!”
啧,你还没完了,还敢拐弯抹角的威胁哥了?反了你了!李晓峰听得真的恼火了,说不得狠狠地瞪他一眼。尼玛,你小子还敢跟我扯犊子,不是知道你个王八蛋是斯维尔德洛夫的表外甥,老子现在就跟你翻脸!弄不死你个********亚戈达见某人是这副表情,登时也恼了,你再大也不过就是团中央 组织部的小虾米,竟然还敢跟党中央 组织部炸刺?反了你了!不过他为人处事一向小心谨慎,没有搞清楚李晓峰跟脚之前,还是不敢把某人往死理整,不过,他脸上的那份恼怒也一览无遗!
只见亚戈达恨恨的一转身,横着眼瞪了李晓峰一眼,仿佛就是在说:“小子,你不要太嚣张了。而且你最好有真材实料,否则那就等着老子慢慢地收拾你吧!”
李晓峰见识过不少阴险小人,比如加米涅夫之流,可是真心没见过这么毫无节操却又油滑无比的鼠辈。你说说斯维尔德洛夫是多好的一个同志,怎么会有这种亲戚?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不过对于亚戈达的威胁,李晓峰毫不在意,搁在往常,以他的性子,真的就直接先干翻再说。不过,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而且陡然之间遇上了这种极品的傻缺,他心里的恶趣又升了起来,准备陪这厮好好的玩一把了——你丫就给我嚣张,咱们就等着瞧,看谁笑道最后!
当下里,李晓峰也不搭理亚戈达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瓦西里和加育劳夫聊天,只当是没看见某人。这下亚戈达就更生气了,本来他准备回办公室休息的,眼下他也不走了,就坐在伊利亚.格利戈里耶维奇刚才的位置上,冷冷的看着李晓峰,一双黄豆大的老鼠眼里不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兵在1917 272 一波三折
亚戈达心里是一肚子的鬼主意,准备好好拿捏李晓峰一把,可是他就没想过自己这回真是撞铁板上了。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就在他自个都觉得昏昏欲睡的当口,一个三十四五岁,黑黑瘦瘦留着山羊胡子戴着小圆眼镜的男人夹着公文包走了过来。
原本一直在门口打盹的亚戈达一见此人,立刻就来了精神,忙不迭的就迎了上去,热情周到的接过来人的公文包,讨好道:“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同志,散会了?”
黑瘦的眼睛男就是克列斯廷斯基,1883年出生的他因为在二月革命中突出的组织能力,深受列宁赏识,在七大闭幕之后,被委派道新组建的中央 组织部给斯维尔德洛夫打下手,担任三大局之一的干部调配局的局长。
干部调配局是干什么的自然不用多说,可以说在中组 部除了斯维尔德洛夫,他就能当大半个家。亚戈达哪怕是斯维尔德洛夫的亲戚,也不敢给克列斯廷斯基脸子看,正经的巴结还来不及呢!
克列斯廷斯基对亚戈达的印象算不上太好,也算不上太坏,谁让亚戈达这人天生带着两幅面孔,在上位者面前矜矜业业谨慎小心之极,而在下位者面前,他内心当中的黑暗面才会显现出来。不过作为克列斯廷斯基这个层次的大佬,接人待物自然不会被这点儿表面现象所蒙蔽,本能的他不太想跟亚戈达太近乎。
所以克列斯廷斯基面对亚戈达的热情有些冷淡:“是的!雅科夫同志回来了吗?”
亚戈达对克列斯廷斯基的冷淡却不以为意,至少表面上是完全不以为意的,不知道还以为这厮是个二皮脸呢!
“雅科夫同志还在参加会议,等他回来了,我会立刻通知您的!”
瞧瞧,这两副面孔是多么的明显,对于“屌丝”李晓峰,亚戈达就是一个冷冰冰的等字,而对于局长克列斯廷斯基那简直恨不得去***了。
“那到不至于!”克列斯廷斯基虽然不太亲近亚戈达,但也不想得罪此人,谁让这孙子是斯维尔德洛夫的表侄呢?一切都朝斯维尔德洛夫看,“办公室主任不是为我一个人服务的,这点儿小事,你让伊利亚.格利戈里耶维奇同志通知我就好了!”
说到这,克列斯廷斯基淡淡的扫了一眼办公室的门口,他只是下意识的想找伊利亚.格利戈里耶维奇而已,因为这种碎催的事儿都是他来做的,平常那小子也就是蹲在办公室门口发呆,今个儿怎么不见了?
应该说克列斯廷斯基只是下意识的看一眼,并没有往心里去,他这个干部调配局的局长真心没有这么闲,会去关心一个小科员的工作。但是今天这一瞟就出事儿,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又多了一句嘴:“伊利亚.格利戈里耶维奇同志呢?今天没来上班?”
克列斯廷斯基是无心一问,而旁边的亚戈达就是纯心使坏了,他正愁没借口报仇,当即就开始颠倒黑白了:“不是的!伊利亚.格利戈里耶维奇同志受伤了,我让他去医院了!”
克列斯廷斯基一听就愣住了,受伤了?这看大门做接待能受哪门子的伤?你是说他病了吧?克列斯廷斯基想当然的想到。
“哦?他病了?这个季节确实容易生病,让他好好休养,争取尽早的回到革命工作中来!”
也就是克列斯廷斯基觉得伊利亚跟亚戈达是亲戚,沾了斯维尔德洛夫的光,他才会这么说,换做别人他点点头也就过去。所以克列斯廷斯基是根本没把这个当成一回事儿,说完了就准备闪人,可是亚戈达却把他拦住了。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同志,伊利亚同志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打伤了!”
“被人打了?”克列斯廷斯基为之一愣,这个消息太奇葩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跑到中央 组织部打人?他想都没想就问道:“是谁干的?太猖獗了吧!”
亚戈达总算是等到了这句话,他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的一指坐在边上看戏的李晓峰,恨恨道:“就是他干的!”
这一句话出来,克列斯廷斯基那真是震惊了,刚才他走过来的时候,确实注意到了李晓峰,不过某人捆得跟粽子似的,他愣没认出来,只是心里奇怪,这人是谁啊?包成了木乃伊还跑中 组部来,这是来干嘛的?
不过他也不是太在意,正经的他刚开完会,心里全是事儿,哪有这个心思去八卦,只当是基层党组织的激进党员来中 组部反应工作了,反正这两个月,基层的党员情绪十分激动,跟敌人文攻武斗受点伤也正常。
直到听亚戈达说这位还行凶伤人了,克列斯廷斯基才真正吃惊了,打人的都伤成这样,那被打伊利亚岂不是更惨?他虽然真心不想管亚戈达叔侄的事儿,但是既然已经知道了,也就不能装作没看见了吧?
当即他就走到了李晓峰面前,严肃的说道:“同志,我们都是革命的同志,内部有分歧有意见是很正常的,但是上升到暴力的程度就实在太过了,列宁同志早就告诫过我们,首先要做到党内的团结,只有团结起来我们才更有力量!”
应该说克列斯廷斯基的话是比较不给力的,甚至可以说是糊糊话,针对性并不是很强,至少亚戈达是不满意这种程度的批评的。
顿时他又跳出来煽风点火了:“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同志,您说的非常对,我刚才也批评他了,可是他根本就不当回事儿,反而还赖在咱们这不走,态度十分的恶劣!”
克列斯廷斯基皱了皱眉头,心里愈发的奇怪了,心道这三儿是什么人,打了人还不走,这是准备干吗?
正在这时候,加育劳夫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对克列斯廷斯基说道:“尼古拉同志,请您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克列斯廷斯基正琢磨着事情是不是有什么猫腻,猛然一瞧加育劳夫,顿时就觉得眼熟,二月革命中,他干的就是工人组织工作,而加育劳夫又是维堡区的工人领袖,双方有过交集,虽然不是很熟,但确实是认识。
“你是维堡区的加育劳夫同志!”克列斯廷斯基立刻伸出了右手。
加育劳夫赶紧迎了上去,握住了克列斯廷斯基的手,激动道:“尼古拉同志,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这一突然的变化立刻就让亚戈达觉得不妙,怎么地,这个闷葫芦还有这层关系?说真的,他开始后悔了,一开始他的注意力就被李晓峰吸引过去了,完全就没把加育劳夫和瓦西里放在眼里,认为这就是两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可谁想到绵软的小人物还有这层关系,这不是坑爹吗?
克列斯廷斯基回头瞪了亚戈达一眼,这眼神里包含的意味自然不用多说,不过亚戈达到不是特别害怕,毕竟他背后站着的是斯维尔德洛夫,大不了认错道歉,丢点人而已,算不得什么。
克列斯廷斯基热情的将加育劳夫请进了办公室,并没有直接追问刚才的事儿,反而是寒暄起来:“加育劳夫同志,我听说四月份你受伤了,现在恢复了没有?”
加育劳夫可不知道克列斯廷斯基的用心,傻傻的跟着对方的节奏回答:“谢谢组织的关心,我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准备重新投入到革命工作中来!”
克列斯廷斯基搞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太想得罪亚戈达,毕竟那货后面还有斯维尔德洛夫的影子,他这个局长总不能跟部长对着干吧?所以他干脆不提,直接冷处理,能拖一阵是一阵,这种烂事还是让斯维尔德洛夫自己去解决吧!
“那你来中 组部是解决工作问题的?”克列斯廷斯基问道。
也难怪克列斯廷斯基会这么问,从中 组部成立的那天起,有不少类似加育劳夫这种情况的老党员老革命就跑来要求安排工作,当时着实让他忙了一阵。如今瞧着加育劳夫来了,他想当然就往这个方向上想了。估计就是看门的伊利亚跟你起了冲突,然后你们就撕巴起来了,而你加育劳夫咽不下这口气,才蹲守在中 组部想讨个公道。
加育劳夫是来要官的吗?当然不是,有某仙人在,在团中央给加育劳夫安排个实权职务是轻而易举,而且加育劳夫本来声望就高,在病榻上就当选了彼得格勒工人代表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工作神马的根本就不劳克列斯廷斯基费心。
“不是的!”加育劳夫赶紧解释道,“组织上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新的工作,今天来中 组部,主要是为了解决瓦西里同志的入党问题。”一边说他还一边望了一眼身后。
加育劳夫往后看这一眼,其实是想让某仙人赶紧上来做一下解释,把事情说清楚也就完了。可是他这一瞟在配合刚才的台词直接就让克列斯廷斯基误会了,以为包成粽子的某仙人就是加育劳夫口中的瓦西里。
这下克列斯廷斯基有些挠头了,如果是平时加育劳夫提出这个要求,他可以斟酌着办,最多也就是详细了解一下“瓦西里”的家庭背景,然后就开绿灯。毕竟加育劳夫是老牌工人领袖,他介绍人入党,必须要引起重视,特事特办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今天,“瓦西里”打了伊利亚,伊利亚又是斯维尔德洛夫的亲戚,这个事情就复杂了,他倒是不畏惧什么伊利亚和亚戈达,而是怕引起斯维尔德洛夫的误会。
想了想之后,克列斯廷斯基还是决定暂时拒绝:“加育劳夫同志,党中央对此是出台了新的政策,为了纯洁革命队伍,为了防止敌特混入我们当中,从五月份开始就加强了对入党积极分子的审查,25岁以下的进步青年最好先向团组织靠拢,经过团组织的教育和考察之后,由他们向我们推荐……所以我觉得瓦西里这个小同志,有志于为革命事业添砖加瓦是值得鼓励的,但最好先向团组织靠拢……”
应该说,克列斯廷斯基这番话虽然是推脱,但也未尝没有向加育劳夫指路的意思,潜台词是很清楚的——老加,以你跟安德烈同志的关系,先让瓦西里入团,然后再活动着入党才符合章程!而且有了安德烈同志的推荐书,我这里也好说话!
“是这样的!在四月份我就打算介绍瓦西里同志入党,”加育劳夫见李晓峰没有说话的意思,以为某人是不方便说话,只好自己出面,将某人写的推荐信递给了克列斯廷斯基,然后还解释道:“但是没想到四月份瓦西里和我一起负伤,所以入党的事情就耽搁了。我觉得,以瓦西里同志为革命作出的贡献,以及他天然的阶 级属性,完全可以直接入党……”
对于加育劳夫的话,克列斯廷斯基是不太以为然的,但是看完了推荐信,尤其是推荐信的署名。他是真心觉得幸亏自己的态度还不错,他可没想到这个“瓦西里”竟然跟李晓峰有关系,更没想到人家连推荐信都写来了。
你说你个亚戈达干的都是什么事儿,人家的来路你都没问清楚,就给人得罪了。虽然你表叔是斯维尔德洛夫,但是谁不知道李晓峰也是列宁同志的心腹爱将,虽然人家在病休,可谁敢轻视他的能量?
事到如今克列斯廷斯基自然也不会废话什么了,有这封推荐信,他就可以跟斯维尔德洛夫交代了,当即就说道:“有你做介绍人,再联系瓦西里同志的特殊情况,解决瓦西里同志的组织问题是符合党的政策的,请瓦西里同志立刻向我们提交书面申请,只要政审没有问题,瓦西里同志就是光荣的预备布尔什维克了!”
听见事情圆满解决,加育劳夫也兴奋了:“太好了,太感谢您了,尼古拉同志!”
克列斯廷斯基矜持的点点头,好心的提醒道:“加育劳夫同志,我必须要向你提出,党员就要遵守党的纪律,以后你还得多多提醒瓦西里同志,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凡事以理服人,真理越辩越明嘛!都是党内的同志,不要随便动手,影响不好!”
加育劳夫一听就知道克列斯廷斯基误会了,赶紧解释道:“尼古拉同志,请您听我说,瓦西里同志并没有动手!”
加育劳夫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他是没有动手!他动脚踢我了!”
只见刚才被亚戈达指使走了的伊利亚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矗在门口的他估计是听到了加育劳夫的话,心里咽不下这口气,顿时就跳了出来。
这时候亚戈达也帮腔了:“没错,我可以证明,瓦西里确实踢了伊利亚!”
原来连亚戈达也误会了,以为“瓦西里”还不是党员,这下他真心是一点儿都不怕了,你丫一个白身有啥好得瑟的,还敢跟我冲牛逼?我呸!尤其是见到了克列斯廷斯基光明正大的偏向“瓦西里”,他就更是不服气了,所以才立刻转变态度帮自己的侄子打官司,看那架势就是准备将事情闹大了!
一看亚戈达的架势,克列斯廷斯基是真心的有些恼火了,你这是想干什么?以为人家没有入党就可以随便欺负了?
是的,克列斯廷斯基可是一点儿都不傻,立刻就猜到了亚戈达的居心。尤其是看了缠满绷带的“瓦西里”和屁事都没有的伊利亚之间的强烈反差之后,他认准了亚戈达就是纯心闹事了,尼玛,人家一个伤员,伤得还这么重,你说他打了你侄子,谁信啊?反过来说还有可能!
“亚戈达同志,你真的看到了瓦西里同志打人?”克列斯廷斯基以一种强烈的质疑的语气质问道。
亚戈达信誓旦旦的说道:“当然看见了,当时我就站在门口,一切都看得真真的!”
克列斯廷斯基转向了加育劳夫,问道:“是这样吗?加育劳夫同志,你是一个为革命做出了突出贡献的老布尔什维克,我一直都是十分信任你的,请你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你的!”
亚戈达不可置信的看着克列斯廷斯基,他怎么也想不到老克偏向性是如此明确,几乎就是在说他信口雌黄冤枉好人了,你没吃错药吧?我表叔才是斯维尔德洛夫啊!你怎么轻重不分呢?
加育劳夫本来就有气,现在又有了克列斯廷斯基主持公道自然是什么也不怕了,一五一十就将伊利亚和亚戈达的所作所为说了个清楚。
克列斯廷斯基直接就震惊了,他知道亚戈达和伊利亚作风很有问题,但他没想到问题会这么大,尼玛,有你们这么办事的?你们就是这么接待党内的同志的?我艹你大爷的,你们这是要把中 组部往火坑里推啊!
“尼古拉同志,我必须要说明!瓦西里同志是这一位,他刚才不光没有动手,连话都没有多说。对于他的所有指控都是可耻的污蔑!”
本来就很震惊的克列斯廷斯基听完加育劳夫的话,头都晕了,看了看老实巴交的瓦西里,又看了看满面绷带的李晓峰,这个老实孩子是瓦西里,那么这个满脸绷带的又是谁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兵在1917 273 大义灭亲?
克列斯廷斯基心里那个叫无语,尼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谁打人了?还有你,脸上缠绷带的同志,你丫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光是克列斯廷斯基,连亚戈达也郁闷了,心底里是将加育劳夫家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个遍,你丫可不可以再没谱一点儿?可不可以再误导我一次?你是纯心的吧?
是的,哪怕亚戈达仗着自己表叔的势力可以嚣张跋扈一点儿,但是对于这种有根底(认识克列斯廷斯基)行动还很张狂,完全不把中央 组织部当一回事儿的主,他也犯怵。毕竟斯维尔德洛夫对他的支持是有限的,谁让斯维尔德洛夫的原则性和大局观是很强的,不会为了一个远房亲戚随便拉仇恨。
所以此时,亚戈达开始担心,开始害怕了,他真心在心里乞求各路神佛,但愿这小子就是个银样枪头红漆马桶。问题是,这可能吗?
李晓峰能感觉到,在场的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说实话,这让某人很有成就感,他很喜欢这种扮猪吃虎的感觉。看了看,觉得围观群众的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了,他决定粉末登场了。
“安德烈同志,你怎么来了!”
就在某人准备撕掉伪装,让王八之气勃然发作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斯维尔德洛夫总算是散会了!不过一进门,他就小吃了一惊,据他所知,列宁还没有让某人回归吧?那么他怎么来了?
安德烈同志?
克列斯廷斯基心里咯噔一跳,这个绷带男就是那个人?顿时他就想破口大骂了,你个孙子,玩什么微服私访,这真tm是叫一个坑爹啊!
不过克列斯廷斯基心里也是暗叫侥幸,幸亏刚才他认出了加育劳夫,总体而言没有什么得罪某人的地方,想一想,自己应该是没拉住仇恨的。他瞥了一眼还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明白的亚戈达叔侄,哼哼,仇恨都在你们那呢!
“你好,雅科夫同志!”
李晓峰虽说有些失望,现场的情况没有完全达到他的预期,惊悚的效果不够,小斯同志,你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坏了我的好事啊!不过这点儿愤懑他是没法说出来了,只能强装出热情,亲热的跟斯维尔德洛夫握手。
不过斯维尔德洛夫是什么人,组织协调工作的超级好手,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细致入微的把握人心。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觉得办公室里的气氛不太和谐,火药味虽然不明显,但是有一点剑拔弩张的感觉。尤其是李晓峰强装出来的亲热,更是让他不对味——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可斯维尔德洛夫也不好开口问,有些事情知道了恐怕会非常纠结,还是不知道的好。所以他干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更加热情的欢迎李晓峰:“好久不见啊,安德烈同志,从现在看,你的身体是已经大好了,列宁同志如果知道了,恐怕是非常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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