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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果然,这一次伏龙芝不能继续漠视了,刚才他确实有一点为难李晓峰的意思——你小子打了我的人,一点说法都没有,就准备扬长而去,这说不过去吧?
正好文特尔冲了出来,伏龙芝觉得可以利用一下,反正你们双方是死敌,我乐得看你们狗咬狗。当然,这种狗咬狗必须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之内,至少不能让列宁同志觉得斗争太激烈,太血淋淋,太不和谐。毕竟大家从大圈子来说,还是自己人。
所以当李晓峰第二次看他之后,伏龙芝就必须发话了:“不需要这么麻烦,情况是很明显的,安东诺维奇同志的工作态度和工作方法存在一定的问题,好心做了错事,就是这么简单而已。至于安德烈同志,也是太年轻气盛,做事太过于冲动,以后积极的端正工作态度,改进工作方法就可以了。”
如果伏龙芝的话就此打止,李晓峰固然会觉得不舒服,但也还是能接受,谁让你伏龙芝代表的是导师大人呢?给你这个面子也就行了。但是伏龙芝的话只是说了一半,接下来的话就让李晓峰不可接受了。
“所以,我认为……”伏龙芝十分严肃的说道,“安德烈同志你在党委做一个深刻的自我批评和检讨,向安东诺维奇同志道歉,也就可以了!”
顿时,李晓峰的脸色就变了,不过他还没有说话,文特尔就抢前说道:“我支持这个建议,米哈伊尔同志的这个意见非常好!安德烈同志确实有必要好好的检讨一下了!”
文特尔为什么会忽然转舵呢?原因很简单,首先,这是伏龙芝的意见。作为莫斯科三方势力中最弱势的一方,他们必须尊重伏龙芝的意见;其次,他刚才咄咄逼人,其实也就是装腔作势而已,这么一点儿小事,而且还不是特别占理的小事,根本无法对李晓峰造成致命的打击,最多也就是恶心恶心某人,给某人添点堵而已。而现在,伏龙芝的提议可以说是大大的扫了某人的面子,比添堵可是高了一个档次,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支持呢?
李晓峰冷冷的看了伏龙芝一眼,冷冷地说道:“如果我拒绝呢!”
伏龙芝也知道某人不好打交道,也想到过某人不会那么痛快就同意的,但是,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如果他想要完成导师大人所交代的任务,那么必然会跟莫斯科最强势的势力,也就是李晓峰碰一碰,如果不能让某人低头,那么以后的裁判工作就不好开展了。
所以他必须坚持:“我认为还是做一个检讨比较好!”
李晓峰怎么会答应,他严词拒绝了:“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而且我也不觉得做错了什么,像安东诺维奇这样的人渣,留在党内就是在玷污布尔什维克的荣誉。对于这样的人,不追究他的责任都算轻的了,还想让我向他道歉?这不是说疯话吗!”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说话放尊重一点!”德米特里顿时就火了,“让你道歉,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改过自新?”李晓峰忽然一笑,突然朝伏龙芝问道:“这么说米哈伊尔同志是对我刚才的做法不满意,认为我做错了喽!”
“你的错误是显而易见的!”文特尔立刻就跳了出来。
不过李晓峰没有理会他,依然只是冷冷的看着伏龙芝,如今正主只有这一个,其他的跳梁小丑,他才懒得理会。
良久,伏龙芝才坚定的说道:“我确实不认同你的做法,认为这种工作方法很有问题!”
听到这话,文特尔是松了口气,只要伏龙芝强硬那就好,他还就不信,某人敢不识时务的跟导师大人的代言人对着干。
李晓峰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更冷了,他继续盯着伏龙芝,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工作方法有问题?不知道到底是哪方面的问题让米哈伊尔同志你不满呢?”
德米特里对于李晓峰阴阳怪气的语调很是不忿,恶狠狠的回答道:“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我还就是不知道问题在哪!”李晓峰笑眯眯的说道,“所以这不是向米哈伊尔同志请教吗?我很希望米哈伊尔同志开诚布公的说清楚啊!”
伏龙芝猛然之间感到了压力,以前他只是听说某人很难缠,但是今天交手之后,他才发现,某人比传说中的还要难缠。对方死咬着让他说问题,很显然就是要较真了。
如果没有接下这个苦差事,伏龙芝真不想同某人较真,但是现在已经是不得不较真了,如果退缩,那么接下来的工作根本就无法开展,所以他只能强硬到底。
“一个真正的布尔什维克会随便对自己的同志大打出手吗?”伏龙芝斩钉截铁的说道,“这难道是正确的工作方法?安德烈同志,你难道不觉得这是极大的错误吗?”
“确实是很大的错误!”李晓峰立刻笑眯眯的就回答了伏龙芝的提问,这让在场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说某人刚才的咄咄逼人都是装出来的?
一时间,德米特里和文特尔都很鄙视某人,瞧你那装腔作势的样子,敢情也不过是个样子货。
李晓峰是样子货吗?那当然不是,就在嘲笑的他傻瓜们在暗自得意的时候,他猛然走到了还处于晕迷之中的安东诺维奇身边,一把将这个货从地板上提了起来,二话不说十几个嘴巴子就送了出去,直接将晕迷中的这个傻缺抽醒了。
“米哈伊尔同志,”安东诺维奇醒了之后,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冲着伏龙芝就嚎了起来,“你要为我做主……啊……”
他还没嚎完,李晓峰狠狠的又抽了他一嘴巴,“嚎尼玛嚎!嚎丧呢!”说着他将这伙狠狠的往地上一贯,噗通一声,砸得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伏龙芝可没想到某人如此的生猛,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打人,顿时就忍不住了,“你要干什么!”
李晓峰冷冷一笑,反问道:“干什么?当然是打人啦!刚才你不是说随便打人不对吗?我现在就是让你看看,我是不是随便打人!”
李晓峰将随便两个字咬的真真的,他冷哼了一声,“跟我玩双重标准?米哈伊尔同志,你是觉得我好欺负还是怎么的?随便打人?你的这条狗随便殴打我的人时,你在哪?你又有批评过一句?轮到我了,就是随便打人?哼哼,我今天还就是让你看一看,我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是怎么随便打人的!”
说着,不等伏龙芝反应过来,他一脚踏住了安东诺维奇另一只完好的手,对旁边的马克维说道:“刚才他就是用这双手抽你的吧?”
此时的马克维已经吓呆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立刻,他就听到李晓峰脚下发出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安东诺维奇又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
伏龙芝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真没有想到,某人是如此的嚣张,竟然当着他的面就废掉了安东诺维奇,这几乎就是当面抽了他一嘴巴。
“我一定会向中央反映你的暴行的!”伏龙芝愤怒了。
李晓峰满不在乎的拍了拍手,冷笑道:“随你反映!”说着,他转头对马克维和埃里克森教训道:“今天的事儿,也怪你们。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对于那些向找麻烦,想找茬的家伙,不需要客气。你们竟然傻乎乎的被人家带来老巢来了,被收拾了也是活该!今后都给我听好了,再有不长眼的杂碎敢找你们的麻烦,管他是什么工人纠 察队还是正规军,哪怕是莫斯科中执 委的人,都直接动手,往死里收拾!打不死算你们的,打死了算我的!我倒要看看谁还敢找麻烦!!”说完,他冷冷的瞪了伏龙芝和文特尔一眼,一挥袖子扬长而去。
“太嚣张了,太跋扈了!”文特尔气的浑身发抖,一个劲的撺掇伏龙芝发难,“米哈伊尔同志,你怎么还能忍耐?您难道没有看到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嚣张气焰!他已经无法无天了,我们必须团结一心,跟这个狂妄的小人作斗争!”
伏龙芝生气吗?那是不用说的,自己的部下当面被打残了,而凶手临走之前还放狠话威胁他,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米哈伊尔同志,我们确实不能再忍了,”德米特里更是义愤填膺,刚才他差一点就要冲出去跟李晓峰真人pk了,“某些人已经是被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功劳冲昏了头脑,已经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要让他懂得尊重……”
“你闭嘴!”德米特里还没说完,就被伏龙芝训斥了一顿,“这里轮不到你插嘴!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的问题,我会向中央反应的,怎么处理他,是中央的事!轮不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说完,伏龙芝也甩手走了。
伏龙芝为什么会选择忍让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知道拿这点事根本无法扳倒李晓峰,顶多让他被列宁骂一顿。可那有什么意义?挨一顿骂,某人又掉不了一根毛,最后只能让双方的仇恨越结越深,那时候他就只能投靠斯 大林了。而对此,他是相当抵触的。所以伏龙芝宁愿选择丢面子,也不愿意让事情朝更坏的方面恶化。
说真的,此刻的他甚至有些后悔,他后悔不该为了那点儿面子,在这个不是十分好的机会朝某人发难的。安东诺维奇虽然是他的部下,但双方的关系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为了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丧失主动权,这太不值得了!
伏龙芝真的后悔了,但是他并不知道,今天他最大的错误不在于帮安东诺维奇出头,虽然出头失败了,但这只会让人觉得李晓峰跋扈,只会让他的部下觉得老领导被人欺负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甚至,李晓峰也必须为今天的“冲动”付出代价,被列宁批评是跑不掉的,可以想象,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内,他必须偃旗息鼓,必须对伏龙芝退避三舍,否则,那就是真的不尊重导师大人了。说不定伏龙芝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大步前进,大踏步的巩固自己的地位。
伏龙芝今天真心需要后悔的是,他不该一个人怒气冲冲的走了,不该把德米特里丢在文特尔的身边。因为,文特尔确实不是什么好鸟,作为斯 大林势力的代表,他现在肩膀上的责任很重,他必须想办法挽回颓势,而想要改变局势,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制造事端,让伏龙芝跟李晓峰发生冲突。
当然,这也要分成好几步走,比如今天,他就将踏上关键的一步,争取德米特里的信任,争取将这个头脑简单的傻小子拉到自己这边来。
“德米特里,你也不用太在意,米哈伊尔同志不是那个意思,他也是太生气了,”文特尔很贴心的安慰道,“说起来,这都是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错,正是他在胡搞瞎搞,才搞得局面不可收拾!”





天兵在1917 086 作死的节奏
德米特里太年轻了,缺少社会阅历,缺少城府,更是缺少脑子。虽然之前伏龙芝有给他敲过警钟,有提点过他,但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真的不好说。
而今天,他眼睁睁的目睹了李晓峰的暴行,目睹了安东诺维奇惨遭揉拧的经过,尤其是见识了李晓峰的“嚣张气焰”之后。他的愤怒值爆棚了。
这个时候,如果伏龙芝将他带走了,好好的教训一番,问题不会太大,最多他也就是暗暗的记恨某仙人而已。可是,很糟糕的是,伏龙芝自己也过于气愤,被德米特里顶撞了两句之后,他也拂袖而去了。直接将这只纯洁的小白羊送给了大灰狼文特尔。
“好了,阿廖沙,别想那件事儿了!”文特尔很亲热的拍着他的肩膀,像个老朋友一样“安慰”道:“一切都是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错,他就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小人,咱们不用跟小人一般见识!”
德米特里将面前的伏特加一饮而尽,气呼呼的嘟囔道:“我当然知道是他的错,他就是个王八蛋!真不知道米哈伊尔同志为什么不拿下那个小人,竟然放任他继续为所欲为……气死我了!”
文特尔眼珠子咕噜一转,墨迹了这么半天,他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假模假式的说道:“阿廖沙同志,我必须要批评你,你这就是误会了米哈伊尔同志。你以为是他在放任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以为他就不想拿下这个党内的大毒瘤?你以为他就不生气?!”
德米特里醉眼朦胧的看了文特尔一眼,含糊不清的抱怨道:“切!你别为他说好话了。刚才他是怎么批评我的,你又……又不是没看见!刚才……刚才他都让我滚!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根本就不在乎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暴行,就是假惺惺的装愤怒!哼!”
文特尔心中愈发的高兴了,当然,面上他却不会表现出来,甚至他还露出了截然相反的严肃的表情:“阿廖沙同志,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以为米哈伊尔同志是怕了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告诉你,绝对不是!米哈伊尔同志是我见过的最勇敢也是最无畏的布尔什维克,之所以今天表现得这么窝囊,完全是因为他必须顾全大局,完全是因为迫不得已!”
德米特里冷笑了一声,用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舌头,含糊不清的嚷嚷道:“迫不得已?他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他已经是莫斯科武 装力量的最高指挥官,他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让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灰飞烟灭。可是,你看看,他敢做吗?”
说着,德米特里愤怒的开始咒骂起来,有抱怨伏龙芝胆小的,更多的则是发泄对某仙人的不满。眼瞧着他的神智已经被酒精麻痹得差不多了,文特尔万分满意的点点头,准备进入最后的步骤。
“阿廖沙,你想得太简单了!”这个货“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以为米哈伊尔同志真的掌控住了莫斯科所有的军队,真的能做到令行禁止?我的小同志,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的想法太天真,也太幼稚了!”
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的德米特里顿时不服气了,猛地抬起头,瞪大因为酒精而充血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我哪里幼稚了?说!说不出来,我就……我就,对你不客气!”
文特尔赶紧先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这个傻蛋,详细的解释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只是名义上交出了军 事指挥权,实际上他通过自己的死党,还牢牢把持着莫斯科大部分工人赤卫队和一大部分起义军队的指挥权。米哈伊尔同志根本无法控制这一部分军队,如果强硬的对安德烈.彼得洛维奇采取措施,结果只有一个——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德米特里摇摇晃晃的推开搀扶自己的文特尔,怒气冲冲的质问道:“说,死党是谁!是谁敢对米哈伊尔同志阳奉阴违!说!”
文特尔假惺惺的左右看了看,搂着他神神秘秘地说道:“小声一点儿!阿廖沙。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势力遍布全城,到处都有他的狗腿子密探,你不要再给米哈伊尔同志惹麻烦了!”
德米特里又一次推开了他,放肆的大声嚷嚷道:“密探?他还学会了搞特 务政治!真是无耻!告诉你,我不怕!有种就让他的狗腿子来抓我好了!呸!”
文特尔“赶紧”上前一把按住了德米特里的嘴,表演道:“你这个傻小子,你不要胡闹了!再胡闹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德米特里挣扎着摆脱了文特尔的手掌,怒气冲天的吼道:“能出什么大事!他安德烈.彼得洛维奇还能变天了不成!告诉你,我不怕他!一点儿也不怕!”
文特尔假惺惺的哄着他说:“行,我们都知道你不怕,行不行!好了,我送你回去,免得让米哈伊尔同志着急!”
德米特里却怎么也不肯走,拽着文特尔死缠烂打,一定要他说出李晓峰同党的名字,被他纠缠得实在没办法,文特尔才“很不情愿”的小声说道:“他最重要的死党,也就是他的左膀右臂,正是弗拉基米尔斯基和皮亚尼茨基,正是这两个人助纣为虐,才让某人窃取了胜利的果实,才让某人愈发得变得不可一世了!”
说到这里,文特尔又连连“催促”道:“好了,不能告诉你的也告诉你了,你也该满意了,赶紧回家,回去洗个澡,赶紧睡觉,到了明天,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德米特里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怎么可能恢复正常!既然知道了是弗拉基米尔斯基和皮亚尼茨基在搞鬼,我们就应该断然拿下他们,然后再对付那个混蛋!怎么能继续坐视呢!”
文特尔心中简直乐开了花,看着事情慢慢的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下去,他忍不住要激动了起来,不过现在火候还不到,他必须再浇一把油。
“拿下他们,谈何容易!”他愁眉苦脸地说道,“那两个人在莫斯科经营已久,势力非同小可。连米哈伊尔同志都只能暂时隐忍,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做起来难噢!”
德米特里不服输的性子完全被撩拨起来了,他一直想要证明自己,一直想要让所有的人都看看他的能力。但是却始终没有表现的机会,而今天,文特尔却告诉他,只要拿下了弗拉基米尔斯基和皮亚尼茨基,就能搞定李晓峰,就能大大的出一把风头,就能成为党内的大英雄。你说,他怎么能不动心,又怎么能不激动?
说做就做,德米特里拍着胸脯说道:“不就是弗拉基米尔斯基和皮亚尼茨基吗?给我一队人马,我立刻就去逮捕那两个混账!解决他们之后,立刻就能收拾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是吧?”
文特尔却假惺惺的劝阻道:“阿廖沙,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你喝醉了,这就是在说胡话!”
“我没醉!”德米特里不服气的跺了跺脚,像所有的醉鬼一样,不断的强调自己非常的清醒,“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还就不信了,扳倒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有多难!”
文特尔知道时机已经完全成熟了,顿时就暴露出真面目了,他万分严肃的问道:“阿廖沙,你确定你没有开玩笑?你真想这么做?我可是告诉你,这件事非同小可,意义非同寻常,连米哈伊尔同志都没有这种魄力的!”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就是一只老狐狸,太懂得怎么蛊惑人心了,像德米特里这种心比天高眼比手低的小屁孩,想让他乖乖的跟着你的节奏走,那就得把事情说的越严重越好,越是把意义夸赞得越大,他们就会越激动,你得让他们觉得自己就是在拯救地球。更何况最后他还很隐蔽的拿伏龙芝激将,本来德米特里就不服气,再拿伏龙芝来激他,他焉能不上钩!
“我才不会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还干什么革命!”德米特里像大猩猩一样猛捶胸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得自己无所畏惧。
文特尔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会儿他装得有多辛苦,直到德米特里表现得越来越不耐烦,他才“破釜沉舟”地下定了决心:
“好,既然阿廖沙同志你都这么有决心!像我这样的老同志怎么能落在你的后面?我们确实不能再畏首畏尾了,只有采取断然手段,才能挽回大局,才能让革命回到正轨!”
他慷慨激昂的说着一大串鼓舞士气的话,让德米特里那颗雄心无比的膨胀起来,当野心完全战胜了理智之后,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
“我们必须立刻行动起来!”文特尔很果断的说道,“我们应该立刻联系伏罗希洛夫同志,让他积极的配合我们开展抓捕行动!”
“为什么要通知他?”醉醺醺的德米特里很是奇怪,醉眼朦胧的问了一句,“告诉他有什么用?”
“我们需要军队的配合!”文特尔循循诱导道,“弗拉基米尔斯基和皮亚尼茨基手握着兵权,没有武装力量,怎么制服他们?”
“你说的……你说的有道理!”德米特里歪歪斜斜几欲摔倒,他磕磕巴巴的说道:“但是,想要调动军队,通知米哈伊尔同志不是更好吗?”
文特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米哈伊尔同志的态度你又不是没看见,他畏惧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势力,暂时并不想跟他决裂。此时通知了他,你认为他会同意?”
德米特里并么有意识到文特尔的话前后矛盾,先头他把伏龙芝包装成忍辱负重韩信,这一刻直接又说他没胆子。也就是德米特里喝醉了脑子不清醒才会被他糊弄,这货又点点头,“你说得没错……没错!他是不会同意的。但是伏罗希洛夫同志就能同意?”
“他是位嫉恶如仇的好同志!”文特尔赶紧说道,“而且他已经尝试过跟安德烈作斗争,虽然都遭受了一定的挫折,但是这说明,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完全可以信任!”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德米特里已经完全被文特尔牵着鼻子走了,“第一步我们该干什么?”
文特尔笑了:“首先,我们要跟伏罗希洛夫和安东诺维奇取得联系,让他们组织起一批真正拥护革命的队伍;然后,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逮捕弗拉基米尔斯基和皮亚尼茨基,剪除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左膀右臂;最后,逮捕他们之后,我们立刻跟莫斯科中执 委取得联系,将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和他的同党进行公审!向全党揭穿他的真面目!”
“很好!”德米特里傻乎乎的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我们就这么干!现在我们就去联系伏罗希洛夫,立刻动手!”
说着,这个醉猫歪歪斜斜的就准备往外走,文特尔赶紧拉住了他,“又怎么了?”醉鬼很不高兴的问道。
“在行动之前,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文特尔笑眯眯的说道,“米哈伊尔同志下过命令,莫斯科的军队,不管是正规军还是工人赤卫队,任何连以上的调动都必须有他的命令。没有他的命令,我们调不动一兵一卒!”
德米特里搔了搔脑袋,傻乎乎的说道:“那我们岂不是做不成?”
“啧,”文特尔高深莫测的说道,“用常规手段,当然是做不成的。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消灭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叛党集团,我们就必须用非常手段!”
“什么非常手段?”德米特里显得愈发的迷茫了。
“我们必须假装得到了米哈伊尔同志的授权,必须假装米哈伊尔同志已经下达了逮捕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叛党集团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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