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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果不其然,乌利茨基的脸唰的就红了,但紧接着又立刻变白了,他气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指着穆拉洛夫吼道:“你们竟然杀人灭口!你们……”
这下穆拉洛夫可不会对他客气了,立刻吼了回去:“乌利茨基同志,请你再次注意你的言辞,文特尔是畏罪自杀,有遗书和目击证人都可以肯定这一点……请你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否则,我们只能认为你是他的同党!我将像政 治局表示强烈的抗议!”
乌利茨基说不出话来了,刚才他也就是太激动了,这才口不择言,现在他自己都后悔了,人家已经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了,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跑上去质疑,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可是,你让乌利茨基咽下这口气,他又不甘心,费了多少脑细胞才想到的如破口,谁能想到根本就是一条死胡同。好在他反应也不慢,立刻就意识到了这其中的问题,如果文特尔早就死了,为什么作为政 治局委员的他一点消息都没收到?这么大的事情没有理由不通知他啊!
立刻,乌利茨基觉得自己又抓到了一个把柄,急吼吼的叫嚣道:“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中央,为什么不通知政 治局……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天兵在1917 107 争锋相对(下)
乌利茨基自以为终于找到了发难的借口,不管怎么说,如此重要的消息都应该第一时间通知中央、通知政 治局,而莫斯科党 委竟然“隐瞒不报”,这绝对是一个极大的**********当然,这只是乌利茨基个人的想法,现在的他已经抓狂了,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哪怕只是一根稻草也会紧紧的抓在手里。所以在他眼中,这个“错误”是被无边际的放大了,实际上就算穆拉洛夫心中有鬼隐瞒不报,中央顶多也只能对他口头批评,想上纲上线没那么容易。
但是现在,迫切需要打开局面的乌利茨基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是任何可以用来改变他被动的借口,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用,哪怕这种借口有可能是个陷阱,他也在所不惜。
所以,又一次的,他开始大做文章,开始上纲上线,似乎一切尽在掌握,“这种错误是绝对不允许的,这就是蔑视中央和政 治局,就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搞鬼,他们的目的是险恶的,品格是卑劣的,这样的人必须严肃处理,绝对不能姑息!”
乌利茨基用到了他所能想到的一切词汇肆无忌惮的开始谩骂,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出,他就是在骂穆拉洛夫,就是在指桑骂槐。
不过,相对于乌利茨基的歇斯底里,穆拉洛夫却淡定得让人窒息,仿佛他没有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咒骂,更没有看到乌利茨基手舞足蹈的表情。他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心平气和的欣赏着乌利茨基的表扬,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很有可能他会热烈的鼓掌。
“穆拉洛夫同志,你对此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乌利茨基咄咄逼人的问道。那架势似乎想把穆拉洛夫生吞活剥。
穆拉洛夫干咳了一声,说道:“我想说的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这句话激怒了乌利茨基,他觉得对方依然企图“负隅顽抗”,依然“抱有幻想”,顿时大怒道:“我很同意这句话,没有抵达莫斯科之前,我根本无法想象莫斯科的情况如此严峻,只有亲自到了这里,我才知道,莫斯科的局面之所以这么糟糕,跟莫斯科党 委的主要领导人有脱不开的关系,他们简直就是……”
穆拉洛夫又干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头,“乌利茨基同志,如果你喜欢搞人身攻击,喜欢不经过调查就胡说八道,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的报纸更欢迎你!”
乌利茨基火大了:“你难道还不觉悟……”
穆拉洛夫摇了摇头,似乎觉得乌利茨基已经不可救药了,倒是他身边的同党实在看不下眼了,挖苦了乌利茨基一句:“请你注意,乌利茨基同志,我们早就向中央通报了文特尔畏罪自杀的消息。你刚才的指责完全就是毫无根据,也是毫无道理的,对于你这种信口开河造谣中伤的行为,我们感到无比的愤怒!”
乌利茨基脑瓜里当的一声闷响——通报了中央?这么可能?我明明没有得到消息啊!这绝对是你们在撒谎!
“撒这种谎有什么意义?”穆拉洛夫冷笑了一声,“我们说的是不是实话,给中央书 记处打个电报不就知道了!”
乌利茨基狐疑的盯着穆拉洛夫,他开始觉得不妙了,对方太有信心了,这似乎有点不对?但是,让他放弃这个机会,他又舍不得,再说了,发个电报确认一下也不是难事。万一,也可能是十万分之一的机会,要是穆拉洛夫就是在撒谎呢?
“致电中央书 记处,彻查此事!”乌利茨基冷冷的吩咐了一句,甚至,为了防止穆拉洛夫搞鬼,他派自己的秘书亲自往通信科走了一趟。
“真是小家子气!”穆拉洛夫低声嘲笑了一句。
他党羽立刻就附和了一句:“可不是么,这个傻瓜,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乌利茨基确实被耍了,耍他的人就是列宁,导师大人之所以会答应托洛茨基的提议,就是为了分散老托在彼得格勒的力量,支走了乌利茨基,在政 治局中他老人家就是一家独大,如果操作得当,将同时巩固在彼得格勒和莫斯科两个革命中心的力量基础,奠定今后面对托洛茨基的绝对优势。
那天晚上,面对斯维尔德洛夫的提问,导师大人是这么回答的:“为什么要答应托洛茨基的提议,让乌利茨基去莫斯科,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么做对我们的好处最大!”
导师大人伸手制止了斯维尔德洛夫发问,“不要以为我疯了,我很清楚托洛茨基在打什么盘算。但是,我问你,就目前来看,是彼得格勒重要,还是莫斯科重要?”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斯维尔德洛夫立刻说道:“当然是彼得格勒更重要,作为革命最大的中心……”
“嗯,你很清楚嘛!”列宁笑了笑,“没错,对于我们来说,彼得格勒更加重要,这里才是革命的最中心!所以,我们必须首先确保在彼得格勒的利益,这才是根本。至于莫斯科,不可否认以后它有特别的意义,但是现在,他只能处于一个相对次要的位置……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斯维尔德洛夫有些明白了,对于导师大人来说,彼得格勒是重中之重,必须首先在彼得格勒确立绝对的优势,这种优势不仅仅是针对党外的那些搅局者的,更是针对托洛茨基的。
所以,为了分散掉托洛茨基的一部分注意力,拿出莫斯科作为诱饵,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了。只要能确保彼得格勒的绝对优势,那么就是放弃一部分莫斯科的利益也是可以接受的。形象一点说,就是要让托洛茨基拣芝麻丢西瓜。
不过虽然能够理解导师大人的大局,但是斯维尔德洛夫还是有些担心:“如果托洛茨基在莫斯科方向贪心没有止境,如果他想完全拿下莫斯科呢?”
“那是不可能的!”列宁笑了笑,轻蔑地说道:“他没有那个能力,而且莫斯科这块肥肉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你当安德烈、伏龙芝和穆拉洛夫都是吃素的?”
斯维尔德洛夫对着三个人的能力很了解,不可否认,这三个人都很厉害,一般的对手根本就不在他们的话下。但是乌利茨基并不是一般的对手,他毕竟是政 治局委员,那三位在身份上差得太远了。
对于斯维尔德洛夫的担忧,列宁是哈哈大笑,好一阵子,他才问道:“你真的认为乌利茨基的优势很大吗?”
斯维尔德洛夫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政 治局委员的地位虽然崇高,但是并不是可以无所不能,可以肆无忌惮。在彼得格勒,可能乌利茨基很有实力,就算穆拉洛夫、安德烈和伏龙芝加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换成在莫斯科,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说到这里,列宁语重心长的教育道:“身份、地位、名分,这些很重要,但也很不重要。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没有这些你也能做事,甚至会有人将这些东西双手给你奉上;但是相反,没有足够的实力,就算你有这些,那也不过是虚名而已,下面的人可以随时不买账!你必须牢牢的记住这一点,那些东西只只是影子,代表不了一个人真正的实力!”
斯维尔德洛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列宁则继续说道:“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乌利茨基很有能力,也很有实力,但是那只是在彼得格勒,在这里,他有无数的朋友、同志和死党,在他们的帮助和支援下,他这个政 治局委员很有权威。但是,在莫斯科完全不一样,在那里他的朋友很少,几乎没有什么死党,势力单薄得就像一张白纸。而安德烈他们三个则是不折不扣的地头蛇。乌利茨基在他们面前讨不到任何便宜!”
斯维尔德洛夫小声问道:“如果他拿出中央和政 治局的权威来……”
列宁哈哈大笑的反问道:“政 治局给了他这种权威吗?雅科夫,你好好的想一想,政 治局给他的使命是什么?政 治局只是让他去调解莫斯科党 委同志社会革命党之间的纠纷。除了这个调解的权力,还给了他什么?什么都没给的!”
斯维尔德洛夫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是什么,看似导师大人给了托洛茨基一个插手莫斯科事务的机会,但实际上这个机会也就仅仅是一个机会而已。可以说这个介入的机会口子很窄,把乌利茨基在莫斯科的活动范围限定得死死的,超出了调解工作之外,莫斯科党 委根本就可以不买他的账。
高明啊!斯维尔德洛夫对导师大人手段万分佩服,这简直就是挖好了坑等着托洛茨基和乌利茨基往里跳,太阴险了!不过他却很喜欢。
“这么说的话,莫斯科当面确实是不需要担心什么了。”斯维尔德洛夫由衷的说道,不过导师大人却摇了摇头,看来似乎不是很赞同这种说法。
“仅仅这些还是不够的,他毕竟是政 治局委员,若是等他看破了这一点,不是没有机会破局的!”
“那怎么办?”斯维尔德洛夫急了。
列宁又摇了摇头,耐心的提醒道:“所以,我们不能给他们看破的机会!”
斯维尔德洛夫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是说……封锁消息?”因为这个办法一点儿都不稀奇,之前斯 大林就有用过,差一点就给导师大人晃点了,不过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没见钢铁差一点就被一撸到底了。
“不是封锁消息!”列宁立刻纠正道,“封锁消息的成本太高,后果太恶劣,而且也未必能封锁得住,这种手段是极不可取的!”
斯维尔德洛夫糊涂了,不是封锁消息,那还能是什么?您老人家能不能赶紧揭开谜底,藏着掖着怪让人着急的。
“我们不需要封锁消息,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而且人都是会出错的,我们只需要让这种错误或者缺陷变得对我们有利就可以了……比如说让重要和敏感的消息因为技术原因或者客观失误稍微延迟一点,不让它在敏感的时刻冒出来就可以了……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布置出一些假象,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后他们自己去猜就好了……”
说着,列宁拿起了一封电报,递给了斯维尔德洛夫,“这是莫斯科方面的急电,文特尔畏罪自杀了!”
斯维尔德洛夫对文特尔的死一点都不奇怪,他不死斯 大林就要受牵连,所以为了维持党内的稳定,他只有死路一条,真正让他奇怪的是,为什么死亡的时间比他预想中要晚了一些……
不过当他看到电报的具体时间时,立刻就发现了,不是死晚了,而是他知道得晚了。
“有人封锁了这个消息?”他愕然的惊叫了一声。
列宁笑了笑,轻松的说道:“这份电报是两天之前到的,因为一些技术原因,它被延误了,没有能够及时的提交给政 治局,但是这是不可抗力或者说是意外……你懂了吗?”
斯维尔德洛夫默默的点点头,在他心里头有一个新的问题,被耽误或者延迟的仅仅是这一个消息吗?
“当然不是!”列宁又笑了,“比如说,你刚才带来的消息就可以用技术手段延迟一点,如果再配合一些假消息,我相信效果会非常不错的……”
回到莫斯科党 委,当乌利茨基接到自己秘书带来的书 记处的答复电文,顿时脸都憋紫了。书 记处在电文中肯定了莫斯科党 委已经向党中 央反映了文特尔畏罪自杀的事实,只不过由于工作人员的马虎大意,该特急电报被错误的当成一般电报,没有及时进行处理……书 记处对于自己的错误感到羞愧,并表示立刻严肃进行整风,保证今后再也不犯相同的错误云云……
乌利茨基还能怎么样,去跟书 记处扯皮?去吵架?这肯定不会有任何意义,人是没有十全十美的,日理万机的书 记处不可不免的会发生错误,这无法避免。而且就是延迟了,而不是遗失了一封不算特别重要的电报而已,人家已经表示了道歉和悔改,你还能上纲上线,不给人家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成?
穆拉洛夫饶有兴趣的注意着乌利茨基的表情变化,电报的事情他很清楚,某仙人接到斯维尔德洛夫的提醒之后,也特意交代了他,反正只要乌利茨基掉进了这个坑,千万别客气,往死里招呼他。
似乎现在应该痛打落水狗了,穆拉洛夫想了想,时机差不多了,出手!顿时他就开始喊撞天屈了,“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莫斯科党 委在此事中没有任何错误。对于乌利茨基同志你刚才的无端指责,我们表示强烈的愤慨,这是对我们党性和人格的质疑,是奇耻大辱。对此,我们强烈的要求乌利茨基你做出道歉,给党 委的全体同志一个满意的交代!”
乌利茨基的脸色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白,一连变了三四次,可见他心中是多么的不甘,多么的愤怒了。这件事他也是受害者,他也是不明真相啊!凭什么书 记处不痛不痒的写份检讨,就过去了。而到了他这里,却要向莫斯科党 委赔礼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乌利茨基他想不通啊,他窝囊啊!可是不道歉又不成,谁让他刚才的话说得那么难听,几乎一点余地都没有留下,他自己不给人家留后路,还能指望人家高抬贵手?
就在乌利茨基最下不来台的时候,他的秘书适时的插嘴了:“中央书 记处还转来了一封电文给您,是特急件,您是不是先看看电报再说?”
乌利茨基一把就抢过了第二封电报,幸亏有这个缓冲,他大可以假装看电报,将赔礼道歉的事选择性的遗忘,或者干脆借电报大做文章,转移视线。
当然,要做到第二点,必须要求这封电报有点实质性的能容,那种空洞的玩意儿可不管用。
不知道是不是上帝听到了乌利茨基的心声,还是今天他的运气不错,第二封电报简直就是他的救命良药,连续看了三遍,他在心中大喝了一声天不亡我之后,气势顿时又变了。
一改适才的窝囊和不甘,乌利茨基政 治局委员的气势和派头又重新回来了,他趾高气昂的抬起头,狠狠的将电报摔在了穆拉洛夫脸上,暴怒道:“太不像话了!太嚣张了!真是没有想到啊!穆拉洛夫,你竟然对政 治局的决议阳奉阴违!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就是这么应付中央的!你好大的狗胆,是谁让你去抓捕布纳柯夫的?现在社会革命党已经将抗议信递交给列宁同志了,中央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警告你,你最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算你是老革命,就算你是中 央委员,我也一定要追究你的责任!”




天兵在1917 108 终于发飙
乌利茨基又一次以为自己抓住了穆拉洛夫的把柄,又一次以为自己将强势翻盘,但结果只是他将再一次被打脸而已。
穆拉洛夫早就等在这儿了,他毫不动怒,笑眯眯的反问道:“我怎么就不明白乌利茨基同志你在说什么呢?”
乌利茨基冷笑了一声,得意道:“你还在装傻!刚才中央在电报上说得很清楚了,就在昨天晚上,你竟然带人逮捕了布纳柯夫,你敢说没有这回事!”
穆拉洛夫依然不急不躁,笑眯眯的说道:“倒是有这么回事?”
乌利茨基迫不及待的插嘴道:“你承认了就好!你最好立刻说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中央对此是强烈反对的吗?在当前,我们的任务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而不是将潜在的朋友都推到敌人那边去,你知不知道,你昨天的行为将让中央多么被动吗?”
乌利茨基的情绪终于得到了宣泄,憋了这么久,被挖苦嘲笑了这么几回,现在,他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这一刻他的心情是既激动又亢奋,几乎想引吭高歌了!
所以,他完全就不想给穆拉洛夫说话的机会,上串下跳的就发话了:“情况已经很明显了,穆拉洛夫同志犯了极大的错误!这种错误原本是可以避免的,如果他没有被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撺掇,如果多仔细的分析一下问题,多动动脑筋,根本就不会让局势恶化至此。我个人认为,在此次事件当中,穆拉洛夫和安德烈.彼得洛维奇要负主要责任!”
乌利茨基肆无忌惮的乱喷口水,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下面的人正在窃窃私语:
“他疯了吗?说的都是什么疯话,难道他不知道布纳柯夫……”
“难道中央不知道昨晚的……
穆拉洛夫不留痕迹的踢了说话的人一脚,望着他,缓缓的摇了摇头,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们不要说破,就等着看乌利茨基怎么闹笑话。
有了穆拉洛夫的暗示,党 委的委员们一个个稳坐钓鱼台,都等着看这货准备怎么出丑,而乌利茨基自己却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他都一次觉得台下的人终于集中注意力开始听自己的发言了,这说明他的策略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他终于“降伏”了莫斯科党 委这头大怪兽,事情终于向他预期的方向发展了。
“去将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叫过来!立刻将他叫来!”乌利茨基决心乘热打铁,拿下了党 委震慑住了穆拉洛夫是不够的,只要击溃了李晓峰,才真正意味着他的胜利,而现在,他迫不及待的就抢先进攻了。
“乌利茨基同志……”穆拉洛夫装模作样的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乌利茨基根本就听不进去,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瞪了他一眼,断然道:“你的问题等会再说!在我没有让你发言之前,你最好仔细的想一想自己的错误,看看怎么才能弥补你的过失!你必须做出深刻的自我检讨!没有做出反省之前,我不允许你发言!”
穆拉洛夫耸了耸肩,再也不说什么,直接就坐了回去,虽然刚才他就是做样子,就是继续给乌利茨基挖坑,但是他真心没想到这个货竟然这么蠢,这么嚣张。行吧,不让我说话,我还懒得说呢!我倒要看看你等会被打脸的时候,是不是还这么张狂。
李晓峰很快就接到了通知,乌利茨基要求他立刻赶到党 委接受询问,说实话,他是有点莫名其妙的,昨天晚上他就接到了斯维尔德洛夫的通知,说托洛茨基不安分了,有染指莫斯科的打算,那个什么列宁同志和他都已经把坑挖好了,这一回绝对要让乌利茨基吃不了兜着走,一定要让他折戟沉沙!
好吧,这种狗屁倒灶的破事,李晓峰真的很腻味,尼玛,革命都还没有取得胜利,托洛茨基你就不安份了,推动莫斯科革命进程,你丫的什么力都没出,就像分一杯羹,忒无耻了吧?
不过来的只是一个乌利茨基,某仙人觉得有导师大人挖好的坑,就算是穆拉洛夫都能让老乌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交代了穆拉洛夫一番之后,他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一门心思的折腾布纳柯夫去了。
所以,接到通知的时候,他是有些纳闷的,难道说穆拉洛夫没有搞定乌利茨基?不应该啊!那么明显的坑,如果都用不好,那穆拉洛夫你还混个屁的政坛啊!早点回家卖红薯算了!
当然,纳闷归纳闷,去他还是要去的,十几分钟之后,当他赶到党 委的时候,还没进会场,就被乌利茨基的两个跟班拦住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乌利茨基同志让我来开会的吗?我来了,又不让我进会场,这是什么意思?”李晓峰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那两个跟班,其实就是乌利茨基的通信员和秘书,牛得不得了,几乎是抬着下巴看李晓峰,“乌利茨基同志通知你来,不是让你来开会的,是向你了解问题的。先由我们询问你几个问题,等党 委的紧急会议结束了,乌利茨基才会亲自跟你面谈!”
说着,这两个货毫不客气的就夹了上来,一左一右将李晓峰夹在中央,裹挟着他就往一间临时腾出来的办公室走。如果是以往,以李晓峰的脾气,如果乌利茨基敢跟他玩这一套,当场就动手了,根本就不用多说,这两个通信员和秘书一坨铁的要变成残疾人。
但是今天,某仙人觉得新鲜啊!他很想知道乌利茨基到底从哪来的胆子,竟然敢吩咐手下的两条狗来找他的麻烦。他倒要看看这位政 治局委员底气是从哪里来的,也就当是解闷,陪这两个蠢货玩一玩算了。
李晓峰懒得发作,随便让这两个家伙夹着他进了办公室,随即办公室的大门被关上了。他被那两个货按在椅子上之后,一个孔武有力的大个子警卫随即站在了他身后,似乎是在防备他动武。
见此,李晓峰又摇了摇头,这简直就是儿戏,难不成乌利茨基脑子抽风了,想对他采取强硬措施,那啥,大哥你最好搞搞清楚,莫斯科可不是你的地盘,你光杆几个人来了,就像撒泼?太天真了吧!
“你摇什么头!”对面的小秘书却进入了角色,真当自己是审讯员,某仙人是犯人了,当时一拍桌子就来了个下马威,“我告诉你,你的问题很严重,最好放老实一点!”
李晓峰愈发的觉得好笑了,这种程度的威胁对他有用?说不得他翘起了二郎腿,优哉游哉的说道:“什么时候乌利茨基接替了菲利克斯同志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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