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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会场里终于稍微安静了一点,大佬们开始思考列宁的话,哪怕是不太同意他对德妥协路线的托洛茨基和斯 大林也不得不承认,这话在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谈判也一样,如果能搞清楚德国人的底线,那么他们就能采取针对性的措施,反正好过空对空。
不过马上问题又来了,该派谁去执行这项任务。说起来布尔什维克当中跟德国有联系的人不在少数,包括列宁和托洛茨基在内,都在德国进行过革命工作。但是一战的爆发完全打乱了这一切,他们跟德国之间的联系被大大削弱了。
而且就算有联系,恐怕不管是列宁还是托洛茨基也不敢完全相信德国兄弟党派传递回来的消息。毕竟不是所有的社会主 义者在这次大战中就秉持国际主 义精神,不少老牌社会主 义活动家都选择了为国尽忠。天知道对方给出的消息是真,是假。
“要不,让拉狄克同志和越飞同志多想一想办法探一探德国人的底?”托洛茨基建议道。
这个办法真的只能说聊胜于无,那两位可是在谈判桌上直接面对德国谈判代表,在谈判桌上探人家的老底谈何容易,弄不好人家的底牌没有探明,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虚实。
“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希望放在谈判桌上!”列宁虽然没有直接否定托洛茨基的建议,但实际上也跟否定没有什么区别,“我们应该把更多的功夫放在谈判桌之下,我们必须通过更直接的渠道获取德国人的底牌!”
托洛茨基顿时苦了脸:“可是我们跟德国的联系很不通畅,而且现有的渠道也无法打听到这种关键的消息。”
“我知道,”列宁缓缓的点点头,然后一指李晓峰:“所以我才把安德烈同志叫来,作为专门负责情报工作的负责人,他应该能提出一些有用的意见!”
好嘛!李晓峰现在算是明白导师大人为什么会让他旁听会议了,敢情就是因为他是情报部门的负责人。可是他真心觉得这很扯淡,特科连国内情报系统都没有完全建立起来,谈什么搞国际情报?而且还是要搞敌对国的情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这个道理在座的大佬都懂,基本上所有人都觉得导师大人的这个提议很是不靠谱,这种大事怎么能交给一个小屁孩呢?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至少导师大人、斯维尔德洛夫和捷尔任斯基都不这么看。很稀奇吧,为什么捷尔任斯基也对某人有信心呢?
原因很简单,上次去瑞典迎接列宁回国的时候,某人调戏英国间谍的事迹铁面人可是一清二楚。作为亲德国的中立国,瑞典在这次大战中同德国的关系是很暧昧的,捷尔任斯基和列宁的意思是曲线救国,看能不能在瑞典想想办法,从侧面探一探德国人的底牌。
“这个办法真是……”
李晓峰其实想说这个办法太扯蛋了,瑞典和德国的关系虽然过得去,但是也必须看到这两国并没有结盟,瑞典没有加入德国的阵营。从广义来说,瑞典连德国的盟友都算不上。
像这种关系到战争走向的大问题,一般来说连盟友都不一定会告诉,更何况是瑞典这种骑墙派?从瑞典去探德国人的底牌,就好比上美国去取西经,能有什么结果。
“重要的不是你获得了什么结果!”
散会之后,列宁又一次将某仙人留在了自己办公室,苦口婆心的教育道:“重要的是,你必须让他们觉得你获得了成果!”
李晓峰都被导师大人给绕晕了,似乎导师大人的意思是让他造假?
“不是造假!而是善意的欺骗!”列宁又叹了口气,“我们有些同志的想法太简单、太天真,根本就没有看清我们现在所要面对的局面有多么糟糕!”
好吧,李晓峰顿时就明白了,说白了导师大人的意思就是让他“搞”一份有利于他老人家的情报,最好是让德国人的底线拔高一点儿,这样的话才能推动谈判的进程。
不过,这个任务可不是好完成的,哪怕某仙人知道德国人的底线确实很高,但是他真心没有门路啊!
列宁顿时又开始教育他了:“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重要的不是情报本身,没有门路也没有关系,反正党内的其他同志也不知道这一点,也无法证实,不是吗?所以,你的任务就是去瑞典一趟,假装获得了这份情报!”





天兵在1917 142 芬兰行(上)
李晓峰并不是不懂导师大人的意思,但是懂和愿意这么做那完全是两回事。当然,并不是某仙人有道德洁癖,某人穿越回这个时代的时候,已经把节操什么的完全抛弃了。对他来说,只要是对自己,对自己所处的利益集团有利的事情,都可以不折手段的去做。
真正让某人对此有抵触的还是他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离开俄国,哪怕只是往很近的瑞典走一趟,他也不乐意!1917年的11月和12月是相当关键的时间点,这两月在俄国所发生的一切,几乎就决定了这个国家未来半个世纪的政治走向。
可以说这两个月是广大野 心家粉墨登场,赚政治资本的最好时光了,错过了这个时间点,某人可是要追悔莫及的。但是导师大人的命令又是不可抗拒的,至少某人现在还无法讨价还价,哪怕是不情愿,他也只能乖乖的动身。
不过某仙人并没有直接登上开往瑞典的火车或者汽轮,而是直接前往了芬兰的维堡市。不要误会,这不是某人准备消极怠工,而是这货觉得既然出国已经不可避免,那么也只能把坏事办成好事。乘着这趟出去的机会,去芬兰处理一下几家企业的相关事务,也算是为今后的发展奠定一下基础。
“所以你才不情不愿的来了?”安娜给了某仙人一双白眼,嗔怒道:“你们男人都是这号货色,吃完了抹干净嘴巴,提上裤子就走人。如果不是你们的导师强令你出国一趟,恐怕你是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李晓峰一阵无语,虽然安娜嗔怒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但是他真心不是那种人,对于自己的女人他一向还是比较在意的,而这个时代又不像后世,人手一部手机,煲电话粥、**什么的可以轻而易举的以诉相思之苦。
这个年代除了写信就是打电报,用这两种蛋疼的方式进行联络,某仙人实在无法忍受。而且,这一段时间他忙得连撸 管的时间都没有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我这不是忙嘛!过完今年就好了!”某仙人讪讪的说道。
“哼!”安娜又白了某人一眼,“知道你忙,但是麻烦你以后在百忙之中也写封信,或者发封电报过来。否则我只能认为你准备默许我红杏出墙了!”
哪怕知道安娜只是口头上抱怨两句,但某仙人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这一个多月,他全副心思的投入到革命大业中去了,对那几个跟他有关系的女人是不管不顾,怎么说都有些过份。所以他决定说两句软话,好好哄一哄对方,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安娜直接就跳过了这一茬。
“不过你来的也算正好,芬兰的一些问题,还必须由你去解决,再拖下去,不管是北方工业还是安布雷拉都不可能在明年一月份投入生产!”
谈正经事的时候,安娜身上有一种后世女强人特有的魅力,而这也是最吸引某仙人的地方,也许对所有的男人来说,都有一种恋母或者恋姐情节,能够征服一个熟女,让他们特别有成就感吧!
而某人的女人当中,也只有安娜有这样的魅力,独特的成长经历决定了这个女人相当的坚强,跟温室里的花朵一样的安妮公主和安吉丽娜比起来,她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所以,顿时某人先就心猿意马有打算毛手毛脚了,“说正经事呢!”安娜红着脸拍开了某人的安禄山之爪,“维堡市工会和维堡市工兵代表苏维埃一直在找我们的麻烦,给我的工作制造了相当多的障碍……”
可能有同志会很奇怪,维堡市如今还是属于芬兰的,作为一个新独立的国家,芬兰怎么也有工兵代表苏维埃呢?
其实,这一点都不值得奇怪,作为沙俄帝国曾经的附庸,虽然芬兰跟俄国不管是民族还是语言上都有极大的区别,甚至政治上也相对独立,有一点俄国特别行政区的意思。
但是,哪怕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区别,芬兰还是深受俄国的影响,尤其是芬兰人均素质还要高于俄国,当马 克思主 义在整个世界都广为传播的时候,芬兰也深受影响。
尤其是在俄国的布尔什维克经过十月革命夺取政权之后,芬兰的布尔什维克也蠢蠢欲动了,而且必须要说明,芬兰的革命基础可能比俄国还好一点。在榜样的作用下,芬兰的布尔什维克们在这个月也是极其的活跃。
而且,维堡市还是一个比较大的工业城市,工人阶 级的力量相当的强大,在芬兰布尔什维克的带领下,他们有打算在芬兰也复制一下俄国的模式。
当然,这其中有没有俄国布尔什维克在施加影响,那也是显而易见的。毕竟按照托洛茨基不断革命理论,俄国的革命只是杠杆,其作用是撬动全世界资产阶 级的统治,将无产阶 级革命发扬广发。
所以,从1917年11月开始,芬兰也出现了无产阶 级革命的星星之火,工人们要求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农民要求平分全国的土地,一时间是闹得风风火火。
而不管是北方工业还是安布雷拉都是私立企业,而且还是外国企业,对于革命积极性暴涨的芬兰群众来说,将矛头对准这两家企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过解决这个问题,对某仙人来说并不是特别为难,之前就北方工业和安布雷拉的问题,他已经基本上跟导师大人达成了一致。导师大人为了得到急需的粮食,只能对这两家企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导师大人的权威在那里,说服芬兰的布尔什维克少找麻烦,并不是特别难。
“我会跟本地的布尔什维克党 委联系的,”某仙人的爪子已经探到了安娜的大腿根部,他三心二意的说道:“很快他们就不会跟你找麻烦了!”
安娜一边“享受”某仙人带来的快 感,一面恨恨的说道:“我知道你能解决他们的问题,但是跟我们找麻烦的不光是苏维埃和公会,更大的麻烦来自芬兰临时政府那边!”
新近独立的芬兰,跟俄国一样成立了临时政府,作为一个资产阶 级政权,李晓峰很难想象,他们怎么会来找麻烦。
“哼!”安娜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那帮家伙说我们跟俄国的关系过于密切了,现在他们一心想讨好德国人,是迫不及待的要找我们的茬!”
这个答案让李晓峰又是一阵无语,大概是世界上所有受压迫民族的通病,他们很简单的认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芬兰人喜欢俄国的统治吗?那是绝对不喜欢的,所以他们对俄国北极熊的仇恨,很大一部分就转移到对德国人的喜爱上去了。
比如在这次世界大战中,有为数不少的芬兰人投奔德国,上前线打俄国鬼子去了。甚至在芬兰国内政坛上也弥漫着一种亲德国的情绪。在还没有获得独立的时候,就有不少政客叫嚣着要借助德国人的力量赢得民 族独立,把德国人奉为救世主。
应该说,这种想法是相当天真的,从本质上说,德国人和俄国人没有任何区别,都不可能是解救被压迫民族的活雷锋。德国人之所以一直在政治上为芬兰独立说好话,不是他们多么希望看到一个民族获得解放,而只是他们单纯想跟俄国人找麻烦而已——毕竟芬兰离俄国太近了,如果芬兰人能拖俄国人的后腿,将大大的减轻他们的压力。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这么一群傻瓜,在芬兰独立之后,应该说俄国人和芬兰的仇恨已经大大减轻了,但是始终有一部分芬兰人觉得俄国人不值得信任(这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总觉得芬兰要想真正的赢得独立,就得狠狠的给北极熊一点颜色看看。所以,这帮傻逼有加入同盟国对俄国开战的意思。
在这种思潮下,芬兰政坛的排俄情绪是相当浓郁的,而不管是北方工业还是安布雷拉都拥有俄国背景,这么一家企业不受芬兰政治精英的待见也就非常正常了。
“你找我帮忙解决这个问题?”
一天之后,出现在赫尔辛基的某仙人找到了曼纳海姆,才一两个月没见,可是老头的变化那是相当之大,虽然看上去瘦了不少,但以前脸上的那种阴郁之色却少了很多,看来民族的独立给老头打了一针兴奋剂。
“对于你来说,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吧!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李晓峰笑眯眯的说道。
曼纳海姆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某人,他很清楚,某人的要求才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那么简单。如今芬兰政坛上亲德排俄情绪是一股浪潮,没有人敢明着对抗这股浪潮,因为这是一百多年以来芬兰民族情绪的大宣泄。
而且北方工业和安布雷拉所涉及的还不仅仅是排俄情绪那么简单,这其中还涉及有更深层次的问题,那就是芬兰的资产阶 级当政派对布尔什维克的忌惮,以及英法美三国施加的外交压力。
正是这三重因素就决定了,芬兰当政者不可能待见北方工业和安布雷拉,必须要好好的关照这家企业。
“不得不说,贵国的政客们太短视了!”李晓峰摇头晃脑的说道,“一个个都是鼠目寸光!”
这话曼纳海姆可不喜欢听,他吹胡子瞪眼地反嘲道:“对,只有你们布尔什维克才精明能干,才有着远大的眼光。不过依我所见,如果你们真是这么精明,为什么俄国的局势还是一团糟呢?”
李晓峰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要为俄国如今糟糕的局势负责的不是我们布尔什维克,而是前沙皇政府和资产阶 级的临时政府,正是他们的倒行逆施,才将俄国带入了深渊。您不能要求一个上台还不满一个月的政权在短时间里扭转这一切,时间才能证明一切不是吗?”
曼纳海姆虽然不太同意某人的说法,但也不得不承认,时间能证明一切是正确的。不过他还是嘲讽了一句:“不过我看你们的时间将很有限了。立宪会议的选举,你们失败了不是吗?”
“看来,您还是很关心俄国的政治局势嘛!”李晓峰笑道。
“当然!”曼纳海姆一本正经的说道,“贵国的政局将深刻影响芬兰的前途,我必须要多加留心!而且这也能避免我被某些人哄骗,不是吗?”
“看样子,您是很不看好我们布尔什维克。”
曼纳海姆直接就承认了:“你说得一点儿都不错,我不看好你们!”
李晓峰耸了耸肩:“那我只能说,你们芬兰人果然是没有多少政治远见,确实是鼠目寸光!”
“你……”这下曼纳海姆真的生气了,不过他才刚刚开了一个头,某人就抢着说道:“既然您关心俄国的政局,就应该看到,社会革命党所谓的胜利是多么可笑的,他们暂时依靠几十年来在农民中打下的政治基础赢得了所谓的多数。但同时你也必须承认,在工人和士兵中,我们布尔什维克才是众望所归。请问你,这两大阶层,如今谁才更有能力左右俄国的政局?”
曼纳海姆顿时不说话了,因为他也知道俄国政局的特殊性在这里,农民人数上的优势,抵不过实打实的兵权以及布尔什维克对工业的控制。布尔什维克有了枪杆子,又有生产枪杆子的工具,社会革命党就算有农民的支持,意义也不大。
“这就是贵党所谓的民 主?”曼纳海姆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民 主?”李晓峰又笑了,“你以为我们在立宪会议中就一定没有优势?社会革命党的左 派已经跟右 派分裂了,而他们已经跟我们达成了联合的意向,你觉得有了社会革命党左 派的加入,力量对比还跟选举的结果一致吗?”
曼纳海姆直接就惊呆了,虽然他一直很关注俄国的政局,但赫尔辛基跟彼得格勒还是距离较远的,俄国政坛上微细的变化并不能及时的反馈到他这里。所以得知了布尔什维克将要联合社会革命党左 派的消息之后,他大惊失色了。
“看来这个消息对你很震撼!”李晓峰不紧不慢的说道。
曼纳海姆却无法淡定,他焦急的问道:“你没有骗我?”
“我党的中 央委员会已经对此作出了决议,估计在12月初,你就能看到新的联合政府成立了。”
曼纳海姆的脸色变幻莫测,良久他才问道:“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某仙人笑嘻嘻的说道:“帮你看长远一点儿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们缺少政治远见!”
曼纳海姆强自忍住了这口气,气鼓鼓的问道:“光是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就算你们能稳固政权,德国人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我们正在对德谈判,”李晓峰说了一句,然后制止了曼纳海姆插话的意图,“我知道你想说德国人不好打发!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们退出这场战争的意志是十分坚定的,为此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
曼纳海姆又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消息比上一个还要震撼,他之所以觉得芬兰暂时不需要太在乎布尔什维克,无非是俄国国内的问题很多,也很棘手,布尔什维克一时半会儿是抽不出手照顾国外的问题。而利用这段时间,芬兰完全可以巩固自己的独立和安全。
但是,如果俄国很快的结束战争,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按照现在的排俄浪潮,很有可能会激化同俄国的矛盾,万一引发了战争,那后果不堪设想。
“看来您也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李晓峰笑眯眯的说道,“贵国国内现在的气氛太亢奋了,近乎于歇斯底里……某些很天真的傻瓜竟然想要联合德国来对付我们,你应该清楚这该是多么危险的!”
曼纳海姆没有说话,他对德国人的危险性有着很清醒的认知,之所以在这一段时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非是芬兰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而且这样的宣泄暂时不会有任何危害。
“我必须警告你,芬兰跟德国结盟将是自取灭亡,如果你们因为狭隘的民 族主 义情绪做出这个错误的选择,那么芬兰将付出惨重的代价!”李晓峰见曼纳海姆不说话,不得不加重了语气。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场大战,德国人必败无疑!如果你们跟德国人站在一条战壕里,战败之后,将要面临整个协约国集团的清算,你觉得那些豺狼虎豹会对你们客气吗?“
曼纳海姆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他已经意识到了危险的所在,但是他觉得芬兰还有其他的选择:“那我们直接跟胜利者站在一起就得了,我相信协约国集团会很恼火你们的背叛,从而很乐意维护芬兰的独立的!”
李晓峰微微一笑,指指点点的说道:“又天真了不是?难道你们以为协约国集团会给你们自由?想要获得他们的保护,你们就得亲手给自己拴上一条狗链子,然后匍匐在他们面前,将链子双手奉上……”




天兵在1917 143 芬兰行(下)
曼纳海姆的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可见某人刚才的话让他多么的难堪。不过难堪归难堪,就算曼纳海姆再生气也不得不承认某仙人说得很对——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接受协约国的庇护,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就像某人说的,芬兰从此以后就会失去政治上的自由,必然要卷进协约国集团这个大泥潭,充当一条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走狗。
而对于曼纳海姆来说,这样的代价他完全不能接受,他所想要的是芬兰完全的独立和自主,不受其他国家的支配和奴役,像人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像一条狗。
因为如果当了狗,结果必然不是那么美妙的,当牵着狗链的主人,觉得你这条狗作用不是那么大,或者狗的利益跟他利益有冲突的时候,那就到了杀狗吃肉的时候。
这样的例子在历史上比比皆是,最有名也是教训最深的就是二战爆发前的捷克,牵着狗链子的英法两国为了达成自己的绥靖政策,对这条狗的命运可是一点儿都不上心,任由德国对其上下其手也完全不在乎。同样的例子还有平独镇露大波波,欧洲的擦脚布之国直到灭亡也没有等到两大盟国的支援。
这两国的际遇充分说明了一点,国家的独立和自主永远是不能靠别国施舍的,要向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那必须自强不息!
这个道理芬兰的很多政客,很多老百姓都不懂,他们政治倾向习惯于抱大腿,有打算抱德国大腿的,也有打算抱协约国大腿的,当然,也有一部分亲俄,或者说是亲布尔什维克的。不过曼纳海姆懂得这个道理,他从来没有把希望寄托在那些所谓的友好邻邦身上。
曼纳海姆表示道:“我虽然是个军人,但军人的职责只是保家卫国,我对加入这场毫无意义的世界大战没有任何兴趣!”
李晓峰自然能听懂这话的意思,第一层无非是说他没有加入同盟国或者协约国集团的意思,而第二层意思,就要深究了,必须注意到曼纳海姆话中的主语只是“我”,也就是说着仅仅只是他个人的意思。而他个人的意志无法代表芬兰的国家意志。
换句话说,曼纳海姆这番话就是在说,虽然我很理解你,我个人也不想当狗奴才,但是我毕竟代表不了芬兰。如果芬兰的国家意志决定必须当一条狗,那我也只能服从这个决定。
可以说,这种表示等于什么也没说,他还是准备骑墙。说起来曼纳海姆也是骑墙的大行家,从一战结束到二战爆发,他一直都是在骑墙,反对苏联的侵略,他确实在坚决抵抗,可是一旦有割地求和的可能时,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充当“卖国贼”。
当然,虽然这些举动有迫不得已的成分,但是曼纳海姆确实不像“主流”爱国者那么坚决,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他更像一个政客,在强大的压力下,可以毫不犹豫的妥协,但是在妥协的过程中又会想方设法的表现出自己的爱国情操。
从二战就能看得很清楚,虽然芬兰最后跟德国人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但是对于跟德国人的合作,他还是有戒心也是有防范的。说到底,曼纳海姆是个非常擅长于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左右逢源在夹缝中求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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