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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怎么回事,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你们契卡就是这么开展工作的?”
马克维陪着笑脸说道:“伊留申同志,你也必须理解,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契卡党 委也需要讨论研究,才能做出决定嘛!”
不过外 交人 民委员会的这几位根本不吃一套,伊留申旁边那位一听就火大了,咄咄逼人的说道:“你们都研究了好几天了,难道还没有结果?同意还是不同意,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马克维顿时就为难了,这个事儿根本就是他一手压下来了,既没有通知李晓峰,也没有向全国契卡反应,他怎么能随便给对方交代。所以他依然是支支吾吾的准备拖延:“库兹玛同志,你不要这么急躁嘛,沉住气,在等一等,说不定过两天就有结果了!”
“没有什么过两天了!”伊留申也发火了,他们搞外交的强势惯了,跑到莫斯科契卡办事却被推三阻四的,这让他们的气很不顺,而且他们觉得马克维压根就不算什么人物,欺负这种小字辈一点儿压力都没有。
“我最后警告你们一次!”伊留申虎着脸说道,“今天立刻将人犯移交给我们,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这话就过分了,不管怎么说外 交人 民委员会和契卡都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外 交部无权命令契卡怎么怎么样,最多也就是让人家配合。用这种强硬的口气说话,只会让他们从有理变成没理。
应该说,外 交人 民委员此前的做法,在程序上是能够站住脚的,拖着不给说法,错的肯定是马克维,这个官司就是打到中 央委员会打到政 治局,马克维都是必输无疑。
但是伊留申放狠话之后,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不客气的说,他就是无理取闹了。契卡又不是外 交人 民委员会的下属机构,人家凭什么听你的?
所以马克维顿时就不干了,收起了笑脸,冷冷的说道:“伊留申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伊留申扬起下巴横了马克维一眼,“我的意思非常明确,你们契卡马上交人,这没得商量!”
马克维也不是吓大的,而且此时此刻他可不是代表个人在跟外 交人 民委员会交涉,他现在代表的是整个契卡,如果被人家吓唬两句就服软了,传出去还不是丢契卡的脸?那时候外人该怎么说契卡?还不说他们怕了外 交人 民委员会!
这种恶劣的后果马克维可承担不了,跟了某仙人一段时间之后,他也算是重新了解了这个老朋友的新脾气,那就是死要面子,头可断血可流,但面子是万万丢不得的。
如果他如此轻易的就把面子给丢光了,那恐怕会让某仙人很恼火的,而没有某仙人的提携,他也真心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
所以哪怕是为了自己,马克维都不得不把面子给绷住,他冷静的就发话了:“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此时我们契卡还在讨论研究,还没有形成决议,所以,请你们继续耐心等候!”
可是伊留申却是愈发的咄咄逼人,他冷笑道:“如果我们不等呢!”
马克维抬了抬眼皮,淡淡的回答道:“那你们就请回吧!”
“让我们走?”库兹玛也冷笑了一声,威胁道:“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立刻交人,这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且我们也不是来跟你们商量的!”
马克维皱了皱眉头,这样的局面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他觉得自己只要表示拒绝,对方就完全没办法,也就会老老实实偃旗息鼓的走人。可事实跟他的预料完全不同,伊留申和库兹玛几乎就是在耍流氓了,你们这是要闹哪一样啊!
马克维还是不动声色的回答道:“我最后强调一次,我们莫斯科契卡还在讨论研究,请你们耐心等候!”
可是接下来这一幕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伊留申和库兹玛同时发出一声讥笑,然后伊留申随手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很傲慢的摔在了马克维面前,很不讲道理的说道:“这是我们外 交人 民委员会开据的人犯移交申请书,我们将立刻接收被你们拘押的英国犯人,有什么不理解或者不清楚的地方,你可以以书面形式向外 交人 民委员会询问!”
库兹玛接着说道:“而现在,我们将带走犯人!你明白了吗?”
这下马克维也火大了,他猛地的站了起来,质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明抢?”
伊留申洋洋得意的说道:“怎么是抢呢?马克维同志,请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们是提交了申请的!”
马克维愤怒的说道:“可是我们没有同意!”
库兹玛轻蔑的回答道:“那是你们的事儿,跟我们无关!我们已经尽到了自己的义务,现在我们将提走犯人!”
说着,这两个货大摇大摆的就准备往外走,那态度简直就是目中无人,似乎是吃定了马克维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马克维气得浑身发抖,怒喝了一声。
“莫斯科契卡啊!”伊留申充满了讥讽口吻的回答道,“怎么,马克维同志,你难道连这都不知道?”
这话里调侃和讥讽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不过这也怪马克维自己不争气,刚才的交锋中,他实在表现得太软弱了,从一开始他就没必要跟这两个货过多的纠缠,更不需要跟他们打嘴仗。互不投机直接将这两个货赶出去得了,费那么多口舌干什么?
说到底,还是马克维自己底气不足,他没有勇气跟外 交人 民委员会炸刺,只敢选择跟他们打嘴炮。而他的心虚就被伊留申和库兹玛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强势的外 交人 民委员会怎么会跟一个没底气心虚的家伙客气,所以这才蹬鼻子上脸了。
“不知道的是你们!”
就在伊留申和库兹玛最后调戏了一把马克维,准备大摇大摆的去提人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面带寒霜的李晓峰迎面走了进来。
“你是谁?”伊留申并不认识某仙人,所以眼瞧着某人跟马克维一样年轻得不像话,也就没把某人当作什么大人物,拿腔拿调的说道:“有一个小屁孩,警告你,不要多嘴多舌,少给自己找不自在!”
话音未落,他就觉得肚子重重地一震,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腰,捂着肚子翻江倒海地呕吐了起来,吐得那个惨烈啊!能看到呕吐物不止是从他嘴里出来的,还从鼻子里往外冒。
“你敢打人!”库兹玛震惊了,他指着李晓峰的鼻子一副震惊的样子。
“还敢指我!”
李晓峰上来就是一嘴巴,给这货打了一个趔趄,“以后再嘴贱,老子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马克维都惊呆了,他可没想到李晓峰二话不说就敢动手,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总以为都是党内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至于这么暴力吧?
“你懂个屁!”李晓峰骂了他一句,他在外面听半天了,耳听着这两个货言语之间越来越嚣张,他都为里面的马克维着急,尼玛,人家都蹬鼻子上脸了,他还客气什么?上去抽丫的啊!
“对这种不开眼的货色,就不需要客气!”他霸气侧漏的说道,“敢跑到我们契卡玩横的,就要做好被打的觉悟!我们是国家的暴 力机关,是专门肃清****的机构,敢跟我们叫板,那就是对抗党的领导,就是*****对****份子你客气什么!”
马克维惊呆了,不光是因为李晓峰的霸气,更是因为他隐约听出来了,按照某人的意思,这事儿不算完,他不光要打人,还要将伊留申和库兹玛当成****份子惩办!
马克维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愣愣的说道:“可是……可是他们是外 交人 民委员会的……”
他还没说完,就又挨了李晓峰一记白眼,某仙人冷哼了一声,轻飘飘地丢出了一句话:“谁告诉你外 交人 民委员会就没有****份子了?”





天兵在1917 165 就不配合
什么叫威武霸气?李晓峰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马克维,这就叫威武霸气,打了外 交人 民委员会的人不说,还敢直言不讳的要将他们打成****份子,摆明了就是不给外 交人 民委员会面子。
此时被打的那两位就是再蠢也反应过来了,这是人家老大回来了,这顿打恐怕是白挨了。当然,此时对他们来说,挨打什么的已经不算什么了,某人杀气腾腾的要把他们打成*****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顿时这两个货就嚷嚷开了:“安德烈同志,我们是外 交人 民委员会的,是托洛茨基同志派我们来接收犯人的!”
这两个货大概是以为搬出了自家老大,就可以扯虎皮当大旗,至少也能暂时唬住某人,让某人不能过于的为所欲为。但怎么说呢?聪明反被聪明误吧!这两个蠢货就完全没有料到,李晓峰如今对托洛茨基是一肚子火气,正是气不顺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报托洛茨基的字号,不光不能自救,反而会激怒某仙人。
“外 交人 民委员会的?”李晓峰轻笑了一声,“还是托洛茨基同志派来的?”
这两个蠢货完全没有看清楚形势,见某人似乎有“软化”的迹象,赶紧说道:“没错,就是这样的!就是托洛茨基同志命令我们来的!”
只听见李晓峰冷笑了一声,转头对马克维说道:“我们最近正在开展针对外交领域的****行为的专项行动是吧?”
马克维就是再傻也知道该怎么回答:“没错,行动刚刚展开,同志们正愁着没有突破口呢!”
这话让刚才那两个以为可以侥幸过关的家伙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尖叫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你们最好不要乱来,否则……”
李晓峰上去照着这两个货的肚子又一人给了一脚,“否则怎么样?告诉你们,老子才不管你们是谁的人,又是谁的人,敢到老子的地头撒野,就要做好脱一层皮的准备!”
说着,他厉声命令道:“来人,把这两个货拖下去,好好的审一审他们,一定要他们交代问题!”
不管伊留申和库兹玛怎么求饶、怎么哭诉、怎么摆后台,面对铁下心来要杀鸡儆猴的某仙人都不会有任何意义。这两个可怜虫像死狗一样被蜂拥而入的契卡工作人员拖了出去,想必不久之后就能在审讯室里听到这两个货的惨叫和求饶声了。
可能有同志说了,刑讯逼供是不对的,这就纯属于扯淡了,在这个时代,不管是最发达的民 主国家还是最不发达的独 裁国家,刑讯逼供都是条子们惯用的手段,尤其是某些强力的特务机构,如果没有一点能打开犯人嘴巴的强有力措施,那还真不好开展工作。
可能马上又有同志问了,难道布尔什维克的党员们对这些暴力手段没有抵触心理吗?怎么说这些行为都是不符合marx主 义教 义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扯淡?这个年头有多少真正懂得和理解马 列主 义的普通老百姓?
大家伙之所以跟着布尔什维克起义闹革命,不是因为马 列主 义,而是因为跟着布尔什维克能过好日子。说得更通俗一点,就是能捞好处。
千万不要鄙视这一点,个人觉得这一点非常正确,尤其值得肯定和提倡。不管是造 反、起 义、还是革命,那都要获取利益的,否则,何必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通过革命获取利益,这是完全合理也是完全无可指责的,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拿出来示人的。
反倒是某些空喊口号,涉及到实际的利益分配就开始拉稀的政党,才值得鄙视。空谈主 义、空谈奉献、只管着规划美好蓝图,只想通过一系列的忽悠和包装手段企图让所有的人都去做圣人,可却不着手解决实际问题,一直回避利益的分配问题,那样的政党才叫扯淡。
当然这个话题有些扯远了,还是回到之前的问题,这个年月的布尔什维克对使用暴力有抵触吗?有!但是那得看什么人,从革命中获得了极大好处的他们,对党组织是无限的敬仰,对组织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发自内心的拥护,对他们来说,党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只要是组织作出的决定就必须不打折扣的去完成!
而现在,既然组织的领导(李晓峰)已经宣布伊留申和库兹玛是****份子,那么,他们就必须、也一定得是****份子!对于****份子,布尔什维克的党员是绝不会客气的,对这帮人他们是发自内心的仇恨,更何况这两个货还是打入到党内的****份子,这就更加可恶了,必须好好的招待!
应该说这真是一个很淳朴的时代,用现在的话说,那个时代的人单纯得近乎于可笑,他们盲目的迷信主 义,坚持自己的认知一定就是正确的,几乎是不加思考的去完成组织的命令。
不管是说他们盲从也好,还是被催眠洗脑了也好,不否认的是这个年代的人在精神上充满了力量,可以为精神上的信仰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虽然不见得这种有些病态的状态就是好的,但是相对于新世纪精神力匮乏空洞的人们来说,那个时代的人具有一种变不可能为可能的魔力,而这种魔力是值得敬佩和敬仰的!
长话短说,总而言之,伊留申和库兹玛被收拾得不是一般的惨,如果不是他们实在顶不住,选择了赶紧招供,等待他们的将是地狱一般的煎熬。
“他们已经承认了****罪行是吧?”李晓峰懒洋洋的问道。
马克维有些兴奋的说道:“没错,他们已经全盘招供了,对所有的罪行供认不讳。那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他们呢?要不要顺藤摸瓜?”
听得出,马克维已经摸到了干契卡的诀窍了,那就是胆大心黑,而且这货很自然的发掘出了株连大法,准备以点带面,狠狠的打击外 交人 民委员会了。
李晓峰摆摆手道:“不必了,把他们的口供存档,然后依法处理就行了!”
马克维明显的有些不甘心,他有些跃跃欲试的问道:“可是他们已经打算招供出在外 交人 民委员会的同党了,只要再加一把力,就可以……”
李晓峰嗤笑了一声,摇摇头道:“你小子还真是不客气,准备公报私仇啊?”
马克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我不是听说你跟托洛茨基闹得很不愉快吗?那个王八蛋竟然敢算计你,那我还跟他客气什么!乘这个机会狠狠的摆他一道,不是很好吗?”
李晓峰叹了口气,道:“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事情却不能这么做!”
马克维不解道:“为什么?”
“首先,从本质上说,我是反对栽赃构陷的,这么做会开一个很不好的口子,从长远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马克维明显不是很相信,尼玛,你还反对栽赃构陷,那伊留申和库兹玛算怎么回事?你敢说他们真是**********我们这是自卫反击,”李晓峰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如果他们不跑来无理取闹,我也懒得收拾他们。既然他们不讲道理,那我就比他们更不讲道理,你明白了吗?”
马克维点了点头,但是马上又摇了摇头,“我觉得吧,你根本没必要跟他们讲道理,这是多此一举!”
李晓峰又叹了口气:“不是多此一举,而是坚持底线!如果我们不管不顾的随便捏造罪名,然后大搞株连,那最后的结果就是彻底的将游戏的规则给摧毁了。我们今天能做初一,人家以后就能做十五。你总不会想几年或者十几年后,也被其他更加心狠手黑的人用同样的理由清算吧?”
“可是……”
马克维刚要说话,李晓峰就拦住了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现在确实是得势,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后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呢?所以我们必须维护好这一套游戏规则,千万不能过分!这是为了你自己好!”
马克维还是不服气,“可是首先过分的是托洛茨基啊,他竟然敢用那种阴招去对付安吉丽娜,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忍不住,也得忍!”李晓峰又叹了口气,“正是因为他是托洛茨基,我们才必须忍。这就是我让你收手的第二个原因!”
“难道你怕了他?”
听你问的这个问题吧,李晓峰心说:“你小子这情商也真是够呛,有这么问的吗?”,当然,他也没往心里去,这种话敢直接问,也说明马克维还当他是铁哥么,虽然有点没大没小,但显得亲近。
而这一点正是李晓峰选择栽培马克维的重要原因,这货不可否认缺点很多,但是够朋友,不像其他白眼狼,关键时刻靠得住。
“也可以这么说,”李晓峰很平静的回答说,“说正确的一点,我现在是必须服从大局。大局决定了,托洛茨基现在很重要,列宁同志还必须团结他,所以我们必须尊重列宁同志的决定,哪怕是他过分了,我们也不能太过分!”
马克维这就完全理解了,通俗的说,不是某人怕了托洛茨基,而是列宁怕了托洛茨基,为了大局,只能忍受这个货在那恶心人。
“你明白就好!”见马克维理解了,李晓峰直接就把话说破了:“所以面对外 交人 民委员会的挑衅,我们只能适度的还击,狠狠收拾那两个找事的家伙不会有问题。但是企图利用他们扩大化,那问题就很严重了。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不要说托洛茨基,就是列宁同志都会很不高兴的!”
当然,有一些话李晓峰还是没有完全说穿,那就是他本人也不想搞扩大化,不是怕以后被人用同样的理由清算,而是这货真心是不喜欢搞株连。因为这么搞不好控制规模,一个不小心打击面过广,那最后受损失的还是俄国和布尔什维克。从长远看这么搞很不利,所以为了维护自己的长远利益,李晓峰选择了不搞株连。
不过不搞株连,不代表李晓峰不会对挑衅他的人下狠手,马克维离开之前,他淡淡的吩咐道:“开除那两个货的党籍,判处他们三年苦役就行了!”
马克维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他本来以为基于维护大局出发,李晓峰也就是狠狠折腾那两个货一番,然后就放人。可现在,开除党籍还不算,还要判处苦役,这尼玛似乎不像是在维护大局,反而像是故意挑衅啊!
“是不是判得太重了?”马克维问道。
李晓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你又心软了不是,维护大局不等于息事宁人。面对不开眼的货色,面对他们挑衅的时候,就要狠狠还击,一定要人家知道我们的厉害,下一次他就不敢这么嚣张了!”
马克维撇了撇嘴,“可是,万一托洛茨基错误的理解了你的意图,以为这是对他宣战呢?”
“托洛茨基没有那么蠢,”李晓峰笑了一声,“只管照我的吩咐做,没事!”
真的没事吗?那可不一定,反正托洛茨基知道此事之后,鼻子差点都没气歪了,没错,虽然他也觉得伊留申和库兹玛这两个货有点过分了,但是这板子也打得太重了吧!
反正老托是相当的不爽,当时就找列宁准备讨一个说法:“列宁同志,这也太过分了吧?虽然伊留申和库兹玛同志的工作态度有点不好,但那也是因为莫斯科契卡工作态度恶劣而引起的,怎么能随便的就做决定开除他们的党籍,还要判处苦役……对此,我表示强烈的抗议,坚决要求契卡撤回这个决定!”
列宁就要比他淡定多了(反正倒霉的也不是他的人,他有什么不淡定的),他慢悠悠的说道:“托洛茨基同志,你不要太激动。之所以会做出这么重的处罚决定,主要是因为这个事件太恶劣了,冲击契卡,威胁要从契卡的监狱里劫走犯人,这是什么行为?如果开了这个坏头,以后其他人有样学样,那契卡的同志还怎么开展工作?”
“可是……”托洛茨基明显的不接受这个说法。
“而且,之所以做出如此重的处罚,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一项错误,”列宁立刻就打断了他,“经过莫斯科契卡的审讯,伊留申和库兹玛都承认了****罪行,对于****罪行,我们是必须严厉地打击,决不能容情!”
托洛茨基张了张嘴,他倒是不同意来着,可列宁竟然已经把****罪挂到了嘴边,那意思就是相当的明确了,无论如此,伊留申和库兹玛这回是栽定了。如果他继续不依不饶,弄不好列宁就要拿****罪行大做文章了,再株连一片的话,他的亏恐怕吃得更大了。
不过托洛茨基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伊留申和库兹玛的问题上,他没有任何办法,当不代表他就不会在此事上继续兴风作浪。果然,他立刻又道:“既然如此,我只能接受。但是,事情的起因是几个英国间谍,我们的外交工作需要用到他们,所以我向中央申请,将他们转移到外 交人 民委员会来!”
列宁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他一点儿都不想同意这个请求,他也知道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这几个间谍,外 交人 民委员会在此事上丢了脸,托洛茨基这是想找补回来。如果最后中央同意将人交给他,那等于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宣布:“看见没有,契卡又怎么样?列宁的心腹又怎么样?对上我,还不是得服软!这就是大势所趋!”
从根本上说,列宁一点儿都不想助长托洛茨基的气焰,但是如果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个货,恐怕也不合适。思考了片刻之后,他答复道:“这样吧,召集政 治局开会,大家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对于列宁的这个决定,托洛茨基是有些不屑的,因为他看出来了,列宁这是让步了,否则就该当面直接拒绝他,之所以让政 治局讨论,无非是找台阶下。只要他在政 治局上积极主动而且态度强硬一点,列宁恐怕不会强硬抵制的。
事实也基本符合托洛茨基的猜测,在稍晚些时候召开的政 治局会议上,随着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表达这一要求,经过一阵不痛不痒的的讨论,他的要求被通过了。
“给莫斯科契卡发电报,告诉我们的人,让契卡立刻将人犯移交给我们!”托洛茨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兴冲冲的就下达了命令,“对,多派一些人手,一定要把场面搞大一点,最好是搞一个仪式,一定要所有的人都看到,最后莫斯科契卡还是不得不向我们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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