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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斯 大林确完全没有高兴的意思,哪怕此时他心中乐开了花,但是脸上,他严肃得就像石雕一样,只听见这货沉声说道:“根据维堡市的同志了解,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大宗的粮食在维堡港卸货……”
说到这,斯 大林就停下来了,此时他心中真是畅快无比,每一次,他同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交锋,落败的都是他。而今天,他终于能打一个翻身仗了,如果维堡市党 委没有撒谎,那么很显然,撒谎的就只能是李晓峰了。
嘿嘿,欺骗中央,用假消息晃点中央,这是什么样的罪名。还有斯维尔德洛夫,不假思索的就被假消息所蒙蔽了,还煞有介事的打包票,哈哈,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这确实是斯 大林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他是迫不及待的想看李晓峰和斯维尔德洛夫的笑话了,如果不是导师大人在面前,他都想仰天大笑三声了。
甚至这货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老子就说穿越英美的联合封锁哪有那么容易,哼哼,这充分说明了,我的路线才是正确的,不打破封锁,根本无从解决粮食危机。等会我可要好好的向列宁同志进言,不能让他再被斯维尔德洛夫之流牵着鼻子走了!”
不过还没等斯 大林打小报告,列宁自顾自的拿起电话拨给了斯维尔德洛夫:“给我接雅科夫同志……什么?雅科夫同志还没有来上班?”
列宁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九点半,以斯维尔德洛夫的勤奋,不可能睡懒觉,更不可能无故翘班,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列宁陷入了沉思,而边上的斯 大林却是乐开了花,这个傻缺认为这充分说明了斯维尔德洛夫心虚,顿时就嚷嚷了一声:“雅科夫同志也太不负责任了,先是用假消息糊弄中央,事情暴露了之后,还看不见人了,他这种工作态度实在是……”
斯 大林并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办公桌后面的导师大人正嫌恶的看着他,那种不耐烦和讨厌的表情顿时给钢铁泼了一盆冷水,这货赶紧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列宁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不是他老人家不想说,而是实在没有那个心情。好容易才有个好消息,结果还没高兴一天,就给全搅和了,你说说列宁现在的心情好得了?最可气的是斯 大林还不知趣,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列宁继续拨着电话,他又打给了斯维尔德洛夫的住所,得到的答案是小斯昨晚根本就没回家。顿时,列宁心中的疑惑就更大了,办公室没人,家里也没人,斯维尔德洛夫这是在搞什么?
不过不管斯维尔德洛夫在搞什么,列宁暂时都不允许事态扩大了,因为粮食问题关系甚大,最近一段时间把中央弄得是焦头烂额,好不容有了好消息,一夜之间又变成了镜中月水中花,而且昨天斯维尔德洛夫把话又说得那么满。
如果一旦证实消息有误,那么斯维尔德洛夫的政 治声望将遭受极大的打击,连带着还可能牵连到他列宁。导师大人可不想让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那么一点政治优势因为这次的失误而荡然无存。
所以,必然的,导师大人只能选择冷处理这个事情,不管斯维尔德洛夫和某仙人是不是犯了错误,只能捂盖子!
当时,他老人家冷冷的看了斯 大林一眼,吩咐道:“没有影子的事情,不要胡说八道。要相信自己的同志,不能听风就是雨,回去工作吧!”
斯 大林倒是想再说点什么,不过看了看导师大人的脸色,他只能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还是别自找没趣了,别没能砸挂斯维尔德洛夫成功,反而自己惹一身骚。反正问题已经客观存在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斯维尔德洛夫的失误,没必要操之过急。
斯 大林急匆匆的来了,然后又灰溜溜的走了,他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彻底的摧毁了导师大人好心情。整整一个上午,列宁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严肃得就像一块坚冰,这让不少前来汇报工作的同志是受了不少煎熬,他们都以为导师大人是对他们的工作不满意。嘿嘿,这还真是无妄之灾。
中午时分,列宁又给斯维尔德洛夫的办公室打了电话,可是小斯依然不在,这下列宁真的震惊了,如果说上午不在,还可能是一时的意外,可是整整一个上午都杳无音讯,那就非常不正常了。
焦躁的导师大人都有心给契卡打个电话,让卢那察尔斯基帮着查一查斯维尔德洛夫到底去了哪里。好在他老人家还有一点理智,没有选择这种脑残的办法。
到了下午,斯维尔德洛夫不在的问题,就不能继续无视了,按照昨天政 治局开会的决议,收到了维堡市的回信之后,将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可是当事人都不在了,这个会怎么开?
不能开也得开,反正列宁是硬着头皮进了会议室,实际上,维堡市 委的回信对政 治局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大家伙都关心这个问题呢,无数双眼睛都看着,所以第一时间获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大部分政 治局委员都是比较惊讶的,都准备在会议上问一问斯维尔德洛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很显然,他们是问不成的,因为当事人根本就没有来开会,甚至有小道消息传播斯维尔德洛夫已经跑路了。当然,这种脑残的消息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堂堂的政 治局委员怎么可能这么没有担当?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跑路?那不是脑残吗?
反正大部分政 治局委员都认为斯维尔德洛夫不是脑残,他之所以不出现,那一定是有原因的,至于原因是什么,呵呵,他们暂时还想不到。
于是乎会议就在一种尴尬的气氛中召开了,绝大部分委员都没有说话的兴趣,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粮食问题提还是不提呢?提的话,有打列宁和斯维尔德洛夫脸的嫌疑,不提的话,这还开什么会?
斯 大林倒是很想说话,也很想批判斯维尔德洛夫,不过坐在列宁对面的托洛茨基都是一副忧心忡忡、萎靡不振的样子,完全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他这个铁杆的列宁派也不好窝里横,只能不情不愿的闭嘴,并眼巴巴的盼着有人能首先站出来打破沉默。
可能有同志比较奇怪,托洛茨基为什么不利用这个机会狠狠打列宁的脸呢?斯维尔德洛夫和某仙人的组合可是好几次让他吃了大亏,老托就不想报复吗?
想!恐怕还是非常想。但是托洛茨基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大体,也就是说他的大局观还是不错的,二月革命胜利之后,他跟列宁的观点并不是完全一致的,但是从大局出发,他接受了列宁提议,将区联派和布尔什维克合并。十月革命之后,在布列斯特合约问题上,他又同列宁有尖锐的矛盾,但是当大局再一次证明列宁的选择更合理的时候,在关键的时刻,他又一次转变了态度。
可见,此人做事,并不是特别的小肚鸡肠,为了大局他可以做出妥协,为了大局也能暂时放下私人恩怨。而现在,粮食问题是重中之重。虽然他对斯维尔德洛夫放鸽子和说大话的行为很恼火,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砸挂斯维尔德洛夫,政 治局在这个时候必须保持一致,保持团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人有说话的欲望,会议就在沉默中进行着,随着时间的流逝,斯 大林终于不耐烦了,他站了起来,问道:“列宁同志,会议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
斯 大林的不耐烦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大部分与会者并没有意识到他不耐烦的真实原因,大概也只有列宁能意识到,这货不耐烦的最根本原因是无法借故打压斯维尔德洛夫,他恐怕是很失望的。
实话实说,列宁对这样的态度是不满意的,虽然作为派系的老大,他希望自己的左膀右臂有一定程度的竞争,这不光方便他考察接班人的工作能力和心性,而且也有助于他稳定自己的权威。
但是,这样的竞争必须要保持在一定的程度内,不能过度。当然,不能过度不是说不能搞阴谋诡计,政 治斗争不搞阴谋诡计还有什么意思?
一个领导者必然会遭到政敌的暗算,如果一点抗击打能力都没有,怎么面对将来的斗争?导师大人可没兴趣培养一株温室的花朵,历史上这样的教训也不少,虎父犬子,导师大人可不想落这么个结果。
但是,这也不是说导师大人就会纵容手下人内讧,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祸起萧墙,一个政 治集团如果连内部都不团结,怎么面对外部的压力?
所以导师大人最希望见到的结果是,斯 大林和斯维尔德洛夫之间开展良性的竞争,但是一旦要面对外敌的时候,双方又必须收起那一套明争暗斗的把戏,一致对外。
而在这一点上,斯 大林做得总是不到位,钢铁总是不分场合的乱开炮,就比如现在,哪怕你再不爽斯维尔德洛夫,再想扳回劣势,那也得服从大局不是。怎么能在外人面前内讧呢?更何况外人都比你做得强,你看看人家托洛茨基,他够不爽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吧?可是连他都没有落井下石,你怎么就忍不住呢?
可想而知,列宁当时的心情有多恶劣了,肯定要给斯 大林一个警告:“有必要!”
其实斯 大林老老实实的忍耐一会儿,说不定导师大人自己就宣布散会了,毕竟这么枯坐下去只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导师大人也是要脸的人,继续坐等,脸上最没光彩的就是他自己。可是斯 大林不识趣啊,偏偏急吼吼的要当出头鸟,结果就悲剧了。
当导师大人吐出有必要这三个字,斯 大林当场就傻了,可以说,这是导师大人给了他当头一棒,除非他又准备自立门户,否则只能老老实实的坐下去。
斯 大林那个郁闷啊,刚才他之所以要当出头鸟,并不完全是想要砸挂斯维尔德洛夫,虽然有这种意思,但是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确实不耐烦了。钢铁同志可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虽然为人一向很闷骚,轻易不随便说话,但是这货其实是一座沉寂的火山。一旦爆发,那是相当的猛烈。
比如现在,他就不耐烦到了极点,这才忍不住跳出来吐槽。可惜,这个时机他选得实在不是时候,导师大人一肚子邪火都别在心里,被他这么一撩拨,还不全都朝他去了。
反正斯 大林当时是很尴尬的,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这货都有心抽自己两个嘴巴了,叫你丫的嘴贱,急着去投胎啊!
不过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谁让你这厮没耐心的,导师大人可不会听他解释,而且斯 大林也完全没办法解释,难道他能说自己真是无心的,真不是有心针对斯维尔德洛夫去的。这话谁信啊!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导师大人是不相信的!





天兵在1917 195 自找没趣
就在斯 大林进退两难准备用头撞墙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头顶冒着白烟,热得气喘吁吁的人直接就冲了进来。
“对不起,同志们,我又迟到了……”
来的人无疑正是斯维尔德洛夫,而他的到来恰到好处的为斯 大林解了围,当然,与其说是解围,还不如说让钢铁从舞台正中心的主角直接变成了路人甲之类的角色。
反正随着斯维尔德洛夫的突然出现,斯 大林是无限的接近于背景板了。至少在座的大佬们立刻就将注意力转移了,没有人再关心斯 大林,实话实说,这比刚才的进退两难还让斯 大林伤心。
不过他就算心里头再不爽,也没什么意义,主角都回来了,谁会关心男九号的感情?
比如导师大人,一瞬间,他就将原本对准斯 大林的矛头转而对准了斯维尔德洛夫,“雅科夫同志,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消失了整整一个上午,而且还在会议中迟到,你就是这么开展工作的?”
不要误会,列宁并不是有意要针对斯维尔德洛夫,更不是准备大义灭亲,好好的修理修理小斯。之所以他抢着批评,原因非常简单,那就是保护小斯。
很明显嘛!不管是消失还是迟到都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真正要命的是粮食问题,忽悠中 央可是罪大恶极,而列宁却是避重就轻,只在相对次要的问题上开炮,而提都不提粮食问题,这不是保护能是什么?
应该说导师大人是煞费苦心了,不管粮食问题怎么解决,只要他抢着先批评斯维尔德洛夫,那么周围那些跟小斯不太对付,或者说想追究责任的人就必须掂量了。
这就是导师大人摆明了态度,那意思就是说,斯维尔德洛夫我是要保的,否则我大可以开门见山的在粮食问题上开炮嘛。所以,你们最好识相,如果不开眼,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在座的都是人精,导师大人的态度简直就是一目了然,哪怕是憋足了精神想跟斯维尔德洛夫一较高下的钢铁,这回都仅仅的闭上了嘴,现在这货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导师大人那么愤怒了。说实话,对于导师大人对斯维尔德洛夫的厚爱,斯 大林是羡慕嫉妒恨,他多么希望受到宠爱的是自己啊。
钢铁偃旗息鼓,托洛茨基又准备顾全大局,剩下的那些大半都是酱油党了,在座唯一一个不开眼,或者说铁面无私的也只有捷尔任斯基这个炮仗了。
别人不敢说的话,不管问的问题,他是肆无忌惮,作为一个一心为公的人,铁面人觉得列宁的避重就轻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大问题,斯维尔德洛夫昨天不就是错误的打了一个包票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谁会不犯错误?而且说不定其中出了什么变数也说不定呢?
所以,行得正坐得直的捷尔任斯基直接就发问了:“雅科夫同志,粮食问题有进展了吗?”
这一句话出来,斯 大林心里乐开了花,列宁和托洛茨基则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至于其他几个打酱油的政 治局候补委员,干脆是眼观鼻鼻观心,选择装傻。唯一一个神色如常的也只有浑身冒汗的斯维尔德洛夫了。
不过斯维尔德洛夫的镇定在斯 大林看来,那就完全是装腔作势了,这个二货心里还在冷笑呢——“老子看你丫的还能装多久,你装得越狠,等会被打脸也就越惨!”
可见斯 大林已经做好了看笑话的准备,并且满心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不过斯维尔德洛夫会让钢铁如意吗?
只见他一边喘匀呼吸,一边慢悠悠的回答道:“我今天正是去处理这个事情去了,菲利克斯同志,让我稍微喘口气,等一会儿我会就此做详细的说明……”
这种答案更加让斯 大林认为小斯就是在装腔作势,虽然他面上没有什么表示,但心底里却是狠狠的鄙视了斯维尔德洛夫。不过捷尔任斯基却比钢铁厚道得多,他没有一点不耐烦,很理解的说道:“没关系,你休息一会儿,我们可以等待……”
会议室里又恢复到了之前那种寂静的氛围,不过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口气能要多久?如果斯维尔德洛夫不能马上想出应对的办法,短暂的喘息之后,那就是打脸进行时。
哪怕是准备维护斯维尔德洛夫的列宁,此刻都觉得形势不容乐观,甚至他有那么一点恨铁不成钢——雅科夫啊雅科夫,你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刚才我都为你背书了,你怎么也得规避这个问题吧……对了,还有你这个该死的铁面人,难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明知道我要维护小斯,你还敢开门见山的提这个事儿,你这是存心的吧!
导师大人此时恐怕是非常纠结的,一会儿怨小斯不争气,另一会儿又恨捷尔任斯基不懂味,不过就算他老人家再着急再不爽,也没有办法改变形势,除非斯维尔德洛夫拿出有说服力的理由,否则,这顿板子他是挨定了。
就在导师大人很纠结、斯 大林很幸灾乐祸的时候,斯维尔德洛夫突然停止了喘气,他站起身,似乎准备开始解释这个问题了。
这时候,列宁终于忍不住了,插嘴道:“雅科夫,多休息一会儿,大家可以等的……”
这句话充分体现了导师大人对他厚爱,哪怕是他老人家有那么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可以一旦到了刺刀见红的时候,他的胳膊肘还是往内拐的。
不过斯维尔德洛夫却没有接受导师大人的好意,他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准备用微笑让导师大人放心,紧接着立刻说道:“不用了,我已经调整好了,老让同志们等我一个人也不是个事儿……现在我就为大家介绍具体情况吧!”
列宁、托洛茨基、捷尔任斯基立刻打起了精神,一副正经危坐的样子,只有幸灾乐祸的斯 大林完全不以为意,在会议桌下面他已经翘起了二郎腿,嘴角也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货还真打算看笑话了。
可惜,没有笑话可看,斯维尔德洛夫精神奕奕的说道:“昨天晚上散会之后,那位安妮公主突然打电报给我,要求我协助解决一些问题……”
小斯此开了一个头,斯 大林就忽然插嘴了:“雅科夫同志,您跟那位法国公主有联系?”
应该说,斯 大林这话就是包藏祸心,大家伙都看到了,昨天导师大人准备联系安妮公主的时候,却找不到人,他斯 大林就是准备挑拨离间,就是准备暗示斯维尔德洛夫和安妮公主是一伙儿的,是准备组团忽悠中 央。
斯维尔德洛夫似乎察觉到了斯 大林不安好心,他瞥了这货一眼,否定了这个可能:“我和她不熟悉,怎么可能有联系?”
斯 大林在心中欢呼了一声,立刻逼问道:“那么大半夜的,这位公主殿下怎么会突然求助于您呢?”
这几乎就是斯 大林明着在指责斯维尔德洛夫说谎话了,至少在座的人都能听出这一点来,反正导师大人当时眉头突然一跳,虽然他很快就将这种情绪掩盖下去了,但无疑的,他老人家对这种问话方式是很不满意的。
而洋洋得意的斯 大林却没有察觉这一点,这货还为自己抓住了斯维尔德洛夫话中的破绽而自喜呢!顿时这货就准备乘热打铁了:“雅科夫同志,您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位外国公主为什么会偏偏求助于您呢?她如果有问题需要组织帮着解决,大可以向中 央书 记处反应嘛!我相信书 记处一定能够圆满的解决她的问题的。”
漂亮的一击,至少斯 大林认为自己做得很漂亮,他觉得自己已经坐实了小斯的嫌疑,这回小斯恐怕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惜,斯 大林高兴得实在是太早了,马上的斯维尔德洛夫后面的回答就给了他反戈一击:“约瑟夫同志,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怎么知道那位公主殿下没有求助于中 央书 记处呢?”
斯 大林被问得一愣,七次紧急代表大会选举出新的中 央委员会之后,对于党的各部委负责人也重新一一任命,比如原本的中 组部和书 记处,就由斯维尔德洛夫的一家独大,变成了豪强并立。组织部改成了组织局,由五名中 央委员负责管理,而书 记处则变成一名责任书 记、一名组织局成员加五名技术书 记统一管理。
虽然斯维尔德洛夫依然是组织局的核心领导人,但是书 记处却交了出去,由斯 大林任书 记处的责任书记,而斯维尔德洛夫则充当书 记处那名组织局成员。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导师大人为了平衡山头势力做出的调整,斯维尔德洛夫兼任的职务实在太多了,苏维埃中 执委的主席,革命军 事委 员会委员,如果再让他掌握党的两个最重要的实权部门,那真心是过分了。
所以,经过这一轮的调整之后,书 记处其实就成了斯 大林在当家,当然,斯维尔德洛夫依然也能插手书 记处的事情,也算导师大人是鞭策钢铁的一种手段。
而现在,斯维尔德洛夫的反戈一击就完完全全的击中了斯 大林的要害,书 记处是他的地盘,如果安妮公主向书 记处求助了,而他却没有做出适当的处理,那么他的责任就跑不掉了。
不过斯 大林不记得昨晚收到过安妮公主的求助,作为书 记处的老大,这点记性他还是有的,所以他很轻蔑的回答道:“雅科夫同志,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如果有这样的求助电报,书 记处一定会首先处理的,但是很显然,书 记处没有……”
斯维尔德洛夫打断了他的话头:“有没有,您去查一查存档不就知道了?”说完,他就不搭理斯 大林,而是继续说道:“当我收到那位公主殿下的求助电报之后,认为这个问题十分重要,必须优先处理……”
不过小斯还没说完,斯 大林就又抢回了话语权,这货有些不依不饶的逼问道:“雅科夫同志,您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斯维尔德洛夫实在有些无语了,刚才他的意思已经表述得很清楚了——不是他跟安妮公主有什么猫腻,完全是因为你斯 大林掌控的书 记处不给力,人家才转而求助于他的。都已经说了让你丫的去查存档,已经给你留面子了,你反而来劲了,你丫的是有受虐心理还是怎么的?
说实话,对于斯 大林的不知趣,斯维尔德洛夫也有些不高兴了,如果不看大家都是一个派系的,刚才他就会直接去抽斯 大林的脸了。当时,小斯没有理会斯 大林的咄咄逼人,而是转头望了一眼导师大人。
列宁自然也看出了斯 大林的不知趣,而且今天从一开始,斯 大林就表现得很亢奋,而这种亢奋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眼瞧着这货愈发的无理取闹了。导师大人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随着导师大人轻轻的点点头,斯维尔德洛夫再也不必顾忌什么,理直气壮的说道:“约瑟夫同志,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位公主首先向书 记处求助了,可是书 记处值班的同志完全忽视了她的请求,没有办法之下,她才转而向我求助的。对于我的解释,如果你有疑问的话,可以去中 央通信处查电报存档……这个解释让您满意了吗?”
斯 大林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不是他之前没有听出斯维尔德洛夫的意思,而是他觉得,这根本就是小斯的托词和倒打一耙。钢铁对他提拔的那些亲信是非常信任的,他认为在自己的地盘,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所以他才敢跟斯维尔德洛夫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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