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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斯 大林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第一次觉得某人也不是那么可恶,甚至觉得他们之间也不是完全没有共同语言的。在钢铁看来某仙人之所以要对舰队委员会喊打喊杀,目的只有一个——剑指托洛茨基。
甚至钢铁还觉得某人这一步相当的漂亮,有一石二鸟的嫌疑,可以挤兑托洛茨基,继续为列宁派抢夺军 事话语权,还可以狠狠的敲打德宾科和柯伦泰,让他们不敢生出非分之想。
实话实说,钢铁对柯伦泰的感觉并不好,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太野心勃勃了,十月革命之后,仗着曾经支持过导师大人是不可一世。如果放任她随意发展,不定哪个时候就要跑出来跟他们抢位置。
不管是对付托洛茨基,还是敲打柯伦泰,斯 大林都不反对,前者是列宁派最大的敌人,后者又不是很安分,必须要给他们一点儿颜色。
要不怎么说政治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呢。斯 大林和小斯虽然不对付,但是有导师大人在,他只能跟托洛茨基更不对付。而且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为了消灭掉那些潜在的派系内部的威胁因素,他也不介意跟小斯联手打压柯伦泰——导师大人有左膀右臂就够了,不需要再生出第三只手了!
只能说托洛茨基和柯伦泰是躺着也中枪,李晓峰没打算找他们的麻烦,他只是想消除红军内部的不和谐因素,不能让某些势力过于做大。比如说红海军,尤其是波罗的海舰队的政治地位在十月革命之后太显赫了。
一时间,红海军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在舰队委员会的主导下,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很独立、很逍遥。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代表除了他们自己认可的人,谁也不鸟。
历史上黑海舰队就很拽,比如1918年4月29日接到中央的命令从塞瓦斯托波尔突围,真正执行了这道命令的舰船不多,相当一部分舰船原地留在了塞瓦斯托波尔,拱手做了德国人俘虏。之后甚至还有主力舰违抗列宁的自沉令重新返回塞瓦斯托波尔的。
而水兵们之所以敢这么做,无非是有舰队委员会这个机构撑腰,作为被水兵们选举出来的领导者,他们天然的更加倾向于维护水兵的利益,哪怕在某些时候水兵的利益跟整体的利益相违背。
比如历史上1919年的彼得格勒保卫战,当时波罗的海舰队的部分高级军官就要求主动出击,跟英国好好比划比划,从海上反击英国人的嚣张气焰。可是舰队委员会却断然拒绝了这个建议,选择了按兵不动,结果是被动挨打,主力舰马拉号差一点就被英国鱼雷艇偷袭击沉。
为什么舰队委员会会选择按兵不动的策略呢?不客气地说,就是畏敌如虎,他们没有勇气和信心跟英国皇家海军交锋,甘愿当一只存在舰队。
这还不算,当时的波罗的海舰队甚至有一部分人还跟白军走到了一起,充当了尤登尼奇的内应和马前卒。你说说这还是那只十月革命中高举红旗响应革命的伟大舰队吗?
如果不是托洛茨基亲自前往彼得格勒,领导彼得格勒的红军打败了尤登尼奇。恐怕彼得格勒陷落的那一天,这支在十月革命中立下过功劳的伟大舰队要么做尤登尼奇和英国人的俘虏,要么就又一次上演黑海舰队的悲剧。
李晓峰不信任海军,这支部队独立性太强了,为了舰队本身的利益,他们甚至会违抗中央的命令。非常有必要打击他们这种自由散漫的习气,必须要让他们明白,是党指挥枪,不是枪指挥党!
而舰队散漫不听指挥的核心就是那个舰队委员会,虽然军队中的民 主看上去确实很美好,但是,很有可能这些民 主选举诞生的领导,更多的只考虑小集团的利益。当小集团的利益跟国家整体利益冲突的时候,要牺牲他们的部分利益时,立刻就会炸刺。
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在这个小集团还没有形成气候的时候,一举将其铲除,只有真正的将红海军纳入红军的整体指挥体系,而不是中央或者军 事委员会下命令给舰队委员会,然后非得舰队委员会讨论表决通过才能执行。下克上,真心是会玩出火的。
总而言之,李晓峰对付舰队委员会大体上还是出于公心,如果让海军继续向历史上那条老路走,迟早要激怒导师大人,那时候就不是现在这种短暂的疼痛了。
不过某仙人的苦心,导师大人现在不一定理解,不客气地说,某仙人真有点像搅屎棍,到哪哪出事,而且事情还不小。尤其是这回的事儿,导师大人认为这货纯粹是瞎折腾。
不过,水兵的信件给了导师大人一定的触动,倒不是说导师大人被水兵们不通文理却深情的话语打动了,而是导师大人的目光触及到了信件背后的东西。
十月革命中,十月革命后,类似的信件导师大人看过不少,包括水兵的、陆军士兵的以及普通群众的,那时候被他们控诉的对象是旧官僚体系或者旧军官。那时候他们也是用这种咬牙切齿的口吻写下信件,甚至可以说,将人称代词稍微换一换,两个时期的信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一样。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蛋疼和尴尬的局面呢?为什么水兵们几个月之前还在大声为他们选举出来的代表欢呼鼓掌,而现在却咬牙切齿的要求绞死他们?神转折也不过如此吧?
列宁不喜欢这种转折,但他更关注这种转折背后的意义。要说舰队委员会丧尽天良罪恶罄竹难书,他是不相信的。很有可能发生变化的不是舰队委员会,而是那些最普通的士兵。
他们太容易被煽动,太容易不满足,用现在的话说,他们活在自己的梦想当中。当梦想和现实出现分裂和落差时,他们不会自我反省,怀疑是不是梦过于的天真了。他们只会将矛头对准不能帮他们实现梦幻的人,用一种最简单的手段重铸他们的梦幻——那就是换一批新的人。
不得不说,这就是一个怪圈,弄不好就要形成一个死循环。甚至,随着别有用心的人掌握了这种规律,完全可以用美妙的口号打动人心,然后做完全相反的事儿。
而这种可能性,正是导师大人最担忧的,李晓峰这个刚刚前往黑海舰队的人,随随便便的就能让水兵们极大的拥护。那么同样的,别有用心的****份子是否也能依葫芦画瓢?如果他们利用水兵的浮躁心理选举上台,然后调转炮口对准布尔什维克和苏维埃,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不得不说,从这方面说,舰队委员会这个机构真心让人蛋疼,它的选举完全不受控制,今天水兵可以让布尔什维克代表上台,明天也可以让他们下台。
导师大人有点理解某仙人想要做什么了,实际上这几个月的执政生涯也让他开始修正之前的一些意见。在革命的初级阶段,民 主集中恐怕得先强调集中,太民 主了,就成了自由主 义和无政府主 义,如果任由下面的人随便折腾,工作还怎么开展?
想到这里,列宁有些为难了,否定舰队委员会不合适,人家现在还是榜样,但是放任不管也不行,难阿……





天兵在1917 293 各有神通
能让导师大人都觉得头疼棘手的事情,可想而知难度有多大。难在何处呢?难就难在他老人家之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有同志可能说作者你胡说八道,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嘛!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有什么好为难的?
还是那句话,知易行难,亡羊补牢的道理世人都懂,可是真正能够做到亡羊补牢能有多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学生时代大家每每考试结束之后,总是会写个总结什么的,虽然大部分都是被老师和家长逼着写的,但是总结出的经验教训,不管是不是空洞的大道理,比如“学习不刻苦、不认真”之类的,怎么说都有点理儿。
按照亡羊补牢的理论,认识到了错误,就应该改进,可每每到了下一次考试结束,再次总结经验教训的时候还是那么几条。可见,亡羊补牢并不容易。
这还是最简单的学生生活,到了更复杂的社会生活以及政治生活中,亡羊补牢很多时候都成了奢望。每一次的错误所要付出的恐怕是血的代价,甚至一次错误就会葬送掉全部的前程。谁给你亡羊补牢的机会啊!
导师大人这一次也是如此,正是因为他醒悟得太晚,才导致了事情的难办。原因很简单,之前的大会上他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如果那时候他了解了某仙人的用意,就不会只是口头批评德宾科,更不会为舰队委员会说好话,还将案子发回重审。
而正是他做了这两个错误的决定,选择了模棱两可的和稀泥处理手段,让事情变得愈发的麻烦了。如果现在要处理舰队委员会,那么不可避免的就要推翻之前对德宾科的处理,口头上的批评肯定不合适了,这么大的篓子必须有人背锅。而很不客气地说,这丫的正是背锅的最好对象,谁让他是海军人民委员呢!
而很不幸,导师大人之前已经批评过他了,间接的帮他卸掉了相当大的责任。你想想看,之前是导师大人说不追究他的,然后一转脸又要把屎盆子往那货头上扣,这出尔反尔……导师大人也要脸啊!
不光是德宾科这一头麻烦,李晓峰那一头更麻烦,导师大人之前虽然没有说那厮做错了,但意思是很明确的,是要保舰队委员会的,否则也不会发回重审了。现在倒好,某人是正确的,导师大人自打耳光,这让他老人家威信何在?
要不怎么说领导难当了,一个不留神就会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如果列宁是那种比较腹黑,只维护自己权威的领导,这个事儿要处理也简单。那就是维持原判,将某仙人弄回来,换一个其他人去给舰队委员会洗地就成了。
偏偏的,列宁虽然有时候腹黑,但是他毕竟是有追求的领导,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允许自己犯错,摸着石头过河谁能不犯错?但是搞清楚了其中的名堂,列宁就不允许自己吃哑巴亏了。以他的个性,必然的要纠正这个错误。
“雅科夫,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列宁有个好习惯,当他找不到好办法的时候,会听其他人的意见,尤其是会听左膀右臂的意见。不过他这个时候忽然发问,可真心让斯维尔德洛夫难受,刚才他一直在观察导师大人的脸色,很明显的,他老人家态度忽然发生了变化。但问题是,小斯并没有看到那些水兵来信,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导师大人的想法。这让他怎么谈自己的看法?
顿时,斯维尔德洛夫有些抓耳挠腮,他真心想对导师大人说一句:“不带你老人家这么打哑谜的!”
列宁为什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原因很简单,这并不是错误,他老人家就是故意的。是的,他就是想看看这些水兵来信是不是斯维尔德洛夫串通某人搞出来的。或者说,他还是想搞清楚小斯是不是在这个事儿里扮演了什么不一样的角色。
如果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小斯和某人一手搞出来的,那么导师大人无疑的就要提高警惕了,这说明小斯的集团已经开始蠢蠢欲动,需要重新调教了。
因为列宁实在有些不相信,某仙人能看得这么远,而且还敢如此强硬的跟中央叫板。他了解那个小子,那货只是个表面有原则、有坚持,实际上却最善于投机的家伙。能让他这种投机份子下血本,这得吃多大一颗定心丸啊!
不过小斯的表情打消了列宁的疑问,他确实摸不到头脑,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说明他确实不知情。反之,如果小斯马上就大谈什么现象背后的黑幕,大谈什么水兵自 由化的恶果,他就要好好收拾小斯了。
既然小斯不知情,列宁多少能安心一点。不过马上,新的疑问又涌上了列宁的心头,如果小斯不知情,那么这一切某人是怎么看出来的,而且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决心,一定要做这件事呢?而且做这件事之前他为什么不向小斯和他这个大导师透口风了。
这些问题,列宁想不通,因为在他心中某人在政治上还比较稚嫩或者说幼稚,每每就是靠小聪明过关。像这种长远的严肃的政治问题,应该说他看不到才是。可这货偏偏就看到了,而且还毫不犹豫的开展了行动,这尼玛不科学啊!
不过导师大人也知道,现在不是深究这些问题的时候,等某人回来了再好好收拾他,搞个水落石出不迟。现在还是先解决眼不前的问题,到底怎么处理舰队委员会!
想着,列宁决定不打哑谜了,将一摞信件往外推了推,正准备说:“你们也看一看。”的时候,斯 大林这货却突然插嘴了。
“列宁同志,我认为安德烈同志此举应该是有深意的!”
列宁心中一乐,斯 大林给他的映像都是沉稳有余而创造性不足,问题出现,有了具体的处理意见之后,可以派他去执行。说白了,这货的思维思考能力跟不上执行的手段,而小斯则在思考方面的能力更高一点。今天这是怎么了,沉默的钢铁也开窍了吗?
列宁倒是乐于看到这种情况出现,如果莽撞的斯 大林学会了思考,学会了用细致的手段去处理问题,那意味着他有了极大的提高。而他的提高将给小斯施加更大的压力,迫使小斯不会固步自封。这种良性循环无疑是列宁最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很有兴趣听一听斯 大林的意见。
“我认为安德烈同志是经过了基层的实地考察,认识到了基层中广泛存在的问题。”斯 大林有些小兴奋的说道,因为导师大人很少能对他露出鼓励的神色,更多的时候是不断的批评和鞭策他,这可是个好现象。
斯 大林的回答让列宁有点吃了鸡肋的感觉,这话太空了,不好解读,他只能再用眼神示意钢铁继续往下说。
“基层中最广泛存在的就是****的问题,”斯 大林信誓旦旦的说道,“尤其是在托洛茨基同志给旧军人大开后门的时候,这种问题就愈发地突出、愈发地严峻了。从黑海舰队委员会的叛变就能看出,敌人的渗透有多么的猖獗,如果不赶紧遏制住他们的……”
列宁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他还以为斯 大林能发表一番真知灼见,谁想到这货根本就什么也没搞懂,根本就没有看到隐藏在表象下的问题。
顿时列宁就没兴趣了,肃 反什么的他很重视,但是这不意味着他可以为全面彻底的肃 反开绿灯,真要那么搞,红军还有个屁的战斗力。旧军官们虽然很不讨喜,但现在真心还离不开他们啊!
所以,在斯 大林像个哈巴狗一样,眼巴巴的渴望着主人的表扬时,列宁却什么都没说,而是拍了拍桌上的信件,说道:“你们先看看这些水兵的来信,看完了,我们再讨论。”
斯 大林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发言让导师大人不满意了,难道他猜错了,导师大人不是对基层的严峻形势震惊,不打算轰轰烈烈的肃 反?
一时间,钢铁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也不敢多说,老老实实的接过了信件就开始看。实话实说,他的文化水平也没有多高,这种基层战士所写的错误百出的信件,让他生出了一丝亲切感。
好在斯 大林知道,这不是惺惺相惜的时候,导师大人让他看这些信件肯定有深意,但深意绝对不是冲着文化水平去的。实话实说,斯 大林并不是那种反应特别敏锐的人,严格地说他只有中人之资。所以看来看去,总是摸不到风,不知道这些信件中的控诉和批判到底有什么意义。
小斯在这方面确实比他强一点儿,很快他就找到了头绪,半晌他抬起头严肃地对导师大人说道:“列宁同志,舰队的情况很严峻啊!”
那边斯 大林还有些不屑:“尼玛,这跟老子的发言有什么区别?老子刚才都没讨到好,你也太没眼色了吧!”
不过事情就是这么有趣,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就有完全不一样的效果。斯 大林说基层问题严重,列宁觉得他没找到重点,而小斯这么说,列宁却知道他发现了问题。
列宁很平静的指示道:“你具体地说一说。”
斯维尔德洛夫点点头,有些忧虑地说道:“从这些来信不难看出,水兵们对舰队委员会是极大不满的……问题是,这些不满的源头和理由却有几分没道理……舰队委员会是他们选出来的,我不相信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舰队委员会就能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斯 大林在一边都听傻了,因为他觉得小斯这是疯了,按照小斯的意思,舰队委员会是清白的,那么换句话说某仙人就是说瞎话了。你们真是好哥么?真是一伙的?难道你们内讧了?
在斯 大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列宁却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导师大人知道小斯也看出问题的本质在哪了,比较遗憾的是斯 大林还糊涂着,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
当然导师大人也不能一直让钢铁糊涂着,说不得就得点醒他。经过导师大人的提点,钢铁也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可不是问题很大吗?感情问题不是舰队委员会,而是过于散漫自 由化的水兵!
想了想,斯 大林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值得忧虑,必须得是党指挥枪,如果任由下面的士兵随便的折腾,那谁也受不了。谁知道这帮水兵会不会某一天就站到党的对立面去了,这可是大问题。
而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他立刻也就明白了导师大人刚才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忧愁。亡羊补牢的事儿,不好办啊!立刻收拾德宾科不光是自打嘴巴,更是会让外人看笑话,可是不收拾他又不好对舰队委员会下手,麻烦啊!
一时间,办公室里陷入了沉寂,三位党内权力最大的人却对一个小小的德宾科没办法,说出去恐怕没人信。
很久之后,斯维尔德洛夫建议道:“这件事恐怕不能操之过急,暂时来看,应该不会引起太大的问题。我建议先冷处理,将安德烈同志叫回来,然后给黑海舰队委员会一个处分……等国内的局势好转了,再处理这个隐患……”
小斯的主意不算太好,但也不算特别坏。有些时候处理不好的问题,那就先别忙着处理,缓一缓,放一放,等合适的时候再说,这未尝不是大智慧。
而且如果选择这个办法,小斯无疑要做出牺牲,至少某仙人是要挨顿批评的。而小斯却很坦荡的这么做了,无疑是从大局出发,为导师大人分忧。
不过此时,导师大人却不喜欢这个主意,甚至不等导师大人说话,斯 大林也第一个反对:“这个办法不行!”
说着他看了导师大人和小斯一眼,断然说道:“水兵们的来信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不喜欢现在的舰队委员会,如果不处理舰队委员会,怎么向他们交代……甚至,弄不好要引起更大的冲突,到时候就更加不好收场了!”
列宁点点头,这一次斯 大林说得很对,麻烦的事情就在这里,某人在黑海做的事儿,很巧妙的让水兵跟舰队委员会对立起来,不处理舰队委员会,水兵们是不干的。可是处置舰队委员会,又等于让导师大人自打耳光,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又是一阵沉默,眼下的局面太蛋疼了,连斯维尔德洛夫都不禁在心里埋怨某仙人——你小子就不能提前通个气吗?
很可惜,李晓峰早就想清楚了,这个事儿提前通气没用。以导师大人和小斯顾大局的作风,最可能采用的就是前面那种什么都不做,暂时搁置矛盾的办法。如果不把他们逼到墙角里,这两位绝对不会痛下决心的。所以,李晓峰是故意不通气,故意造成既成事实,就是要逼他们做一个决断。
“只能处理德宾科!”
良久,斯 大林冒出了这句话,他十分坚定地看着导师大人和小斯,说道:“德宾科必须为这一切负责,而且实话实说,他的之前的表现太拙劣了!”
小斯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可是这个节骨眼,不好处理他!毕竟他在波罗的海舰队影响力不小,而且也必须照顾柯伦泰同志的情绪不是!”
小斯很聪明的没提导师大人之前的错误,当时如果导师大人顺势先拿下德宾科,就不会这么被动。说不好听点,哪怕暂时让那个货停职,后面都好处理一点。而现在,只能硬不能软了。
其实,导师大人也知道,到了这一步,只能让德宾科背黑锅,问题是怎么让那货背黑锅才能把不良的影响降低到最小程度,实话实说,这需要相当的技巧。
而在这方面,斯 大林就有了发挥的余地,前面说过了,他最擅长的是明确了目标之后的执行问题,在这方面他是一把好手,有些小手段使出来,连导师大人和小斯都不得不佩服。
“列宁同志,您看这么办行不行?”斯 大林很沉稳地说道,“现在卢甘斯克方向吃紧,为了消灭掉这群****匪帮,很有必要抽调海军的力量去协助战斗……我认为从波罗的海舰队抽调出一个师的水兵,由德宾科同志指挥,让他协助伏龙芝同志剿匪就很好!”
导师大人和小斯对视了一眼,说真心话,他们没想到这个办法,处理德宾科不好办,不处理他似乎也不行。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借口将他支开。把他支开之后,再处理舰队委员会的问题,就简单了。
列宁叹了口气,说道:“就这么办吧!让伏龙芝同志给中央打个电报,就说兵力紧张……嗯,雅科夫同志,你去跟外 交人 民委员会交代一声,作为新生的人 民政 权,我们必须关注妇女同志的政治地位,党内有一批很有才干的妇女同志,必须让半边天发挥作用。比如说柯伦泰同志就精通11国语言,可以考虑让她出任驻外大使嘛!”




天兵在1917 294 继续折腾
斯维尔德洛夫和斯 大林都是聪明人,导师大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如果直接给德宾科调一个岗位,柯伦泰肯定有意见,最好的办法就是同时将两个人都调走。
反正柯伦泰现在当的那个什么公共福利人民委员也不是啥重要职务,不客气地说这个职务跟钢铁那个民族事务人民委员性质差不多,甚至还不如。
反正这位老大姐是不太满意这个岗位的,也想走导师大人的后门企图换个更有前途的岗位。出国当大使看上去比“部长”的级别要低一点。但是这无疑是挠到了柯伦泰的痒处,她对无聊的公共福利工作没太多兴趣,而对外交工作十分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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