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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李晓峰打了个哈欠,就在刚才,他仅用了一只手就将这一击接了下来,仿佛只是接下了一团空气。不管是l还是其他几个老妖怪,一个个吓得合不拢嘴,眼镜碎了一地!
这样的攻击竟然一只手就能轻松接下,这还是人吗?
此时他们相视一眼,心中都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个家伙果然已经达到了那个层次。登时几个老妖怪的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
虽然行动之前,他们已经有所准备,但是但猜测被证实之后,他们还是忍不住震惊,眼前这个妖怪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而且蹦到哪里不好,偏偏蹦在俄国,这不是要老命吗?
呼哧……呼哧……呼哧……
l不断地喘气,一半是因为全力发动的原因,另一半则是被震惊了。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才是世界上最接近那个层次的人,而现在,她眼前就站着一个那个层次的妖怪。从他轻松自如的表情来看,他的实力还远不止这么点!
难道那个层次真的那么强大?
蔡特金焦躁地在望着窗外,十几个小时过去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这使得她不断地向最坏的方向想——难道营救行动失败了?难道安德烈同志也不幸被捕或者牺牲了?
一想到那些最糟糕的可能性,蔡特金就不由得感到后悔,明明知道柏林的局势相当的不妙,****份子的气焰无比的嚣张,在这种危险的境况下别说去营救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仅仅是保证自身的安全都是相当的为难。
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就同意安德烈同志以身犯险呢?一想到某仙人那张青涩的面庞,蔡特金就忍不住要自责,安德烈同志还不满二十岁,他还有着大好的前程,作为一个革命的前辈,怎么能把危险交给后辈,自己却躲起来苟且偷生呢?
蔡特金心中充满了悔恨,不光是觉得之前起义的准备工作太过于马虎,太过于想当然,更是觉得自己误会了一个好同志。一个不惜生命去营救同志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种没有原则不讲感情不顾国际主义友谊的利己份子呢?
一想到自己之前在德 共中 央委员会上对某仙人的批评,对于公海舰队被掳走的不满,蔡特金就觉得自己太狭隘。不管是俄国的同志还是德国的同志,都是无产阶 级的兄弟,自己不控诉背叛无产阶 级的艾伯特等右派份子,却怀疑自己人,这太傻了!
好吧,如果李晓峰知道此事蔡特金想的都是什么,估计是要暗笑不已的,这充分说明了他德国之行获得了圆满成功,搞到了舰队,还让德 共的高级领导领了人情,太爽了!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公寓的大门猛地被推开了,蔡特金赶紧迎了上去,布尔加宁气喘吁吁地对她说道:“蔡特金同志,赶紧走,我们必须马上转移!”
蔡特金心中涌起气滔天的悲情,她哽咽道:“营救行动失败了?”
“不,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被营救出来了。不过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安德烈同志吩咐我们赶紧转移!”
那一瞬间,蔡特金被惊喜所淹没了,她傻乎乎地跟在布尔加宁后面登上了一辆货车,在车厢里她见到了不成人形的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
顿时,蔡特金莫名地惊诧了!
这些施虐的痕迹充分地说明了敌人的冷血和残忍,望着奄奄一息的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蔡特金心中只有愤怒,她开始明白革命将有多么的残酷。
布尔加宁气喘吁吁地对蔡特金说道:“蔡特金同志,安德烈同志吩咐我们将你们地送往巴伐利亚,他说那里的革命基础更好,你们完全可以在那里展开新的革命!”
蔡特金此时才惊醒过来,忙不迭地问道:“安德烈同志呢?他怎么没有跟我们一起走?”
布尔加宁回答道:“安德烈同志将敌人引向其他的方向,摆脱他们之后,才会去巴伐利亚跟我们汇合!”
蔡特金又一次被感动了——多好的同志阿!





天兵在1917 414 吵翻天(上)
柏林起义遭到镇压,艾伯特临时政府断然选择断交的消息一经传到莫斯科,中 央委员会、政 治局震惊了。这样的惊天巨变一般都意味着国际关系的重大转折,为了应对这一突发变故,中 央委员会召开了紧急会议,连在前线的督战的斯 大林和托洛茨基被紧急召回。
“德国的工人运动遭到了以艾伯特为首的资产阶 级走狗残酷镇压,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生死不知,蔡特金同志也失去了联系,可以预见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德国临时政府忽然撕毁协定与我们断绝外交关系,充分说明了全世界的帝国主 义份子已经沆瀣一气,准备联手扼杀革命了!”
列宁开场白相当的沉重,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思。
“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份子的疯狂反扑,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斯 大林同志,察里津的战事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地消灭邓尼金?”
斯 大林心情还不错,围绕着察里津他已经跟邓尼金纠缠了一个多月,虽然形式一度相当的紧急,可是在叶戈罗夫、布琼尼和伏罗希洛夫的全力配合下,已经稳住了阵脚,只要再给他一定的时间,全面反击打垮邓尼金根本就不是问题。
“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经过前一段的浴血奋战,已经全面巩固了阵地,而邓尼金经过一场鏖战,主力遭到极大的杀伤,我们有把握在五月底之前将其击败!”
斯 大林一开始其实准备说在五月中旬就歼灭邓尼金的,但是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原因很简单,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邓尼金的主力确实受到了极大的杀伤不假,但是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付出的代价也不小,想要一口气吃掉邓尼金,确实有困难。
再说,战场上的事儿瞬息万变,谁敢说一定会怎么样?万一五月中旬没有彻底消灭邓尼金,他不是有欺骗中 央和吹牛皮的嫌疑。当然这种嫌疑不可能让他斯 大林伤筋动骨,但是随着党内斗争越来越激烈,随着托洛茨基逼得越来越紧,还是别给人家抓小辫子为妙。
所以斯 大林临时将豪言收了回来,做了一个相对而言很保守的估计。说实话,列宁有些不满意,虽然他跟托洛茨基在世界革命的重心问题上有争论,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德国革命飞快地被镇压下去。
列宁相当的清楚,俄国和德国现在的关系,就是唇亡齿寒,在德国没有彻底倒下之前,协约国集团是不可能全力来扼杀俄国革命的。德国人坚持得越久,就能给反对干涉的战争争取更多的准备时间。
像现在,德国人被协约国集团三下五除二砍瓜切菜一般搞定了,不光会连累东欧和西欧工人运动被绞杀,很有可能协约国的兵锋将马上指向俄国,就算他们不直接出兵,给邓尼金一样白匪军大量的支援也有够头疼的。
所以,列宁是迫切地想要赶紧结束国内的战争,尽早地做好反干涉的准备。而现在,彼得格勒方面兵力被抽调一空,自保都相当成问题;乌克兰依然是个烂泥潭,伏龙芝只能靠着为数不多的兵力跟马赫诺和彼得留拉纠缠;乌拉尔方面军虽然打败了高尔察克,可是他们还要继续向东进发。乌拉尔地区、西伯利亚和远东都需要他们去解放,也抽调不出多少兵力。思来想去也只有察里津方向有可能抽调出兵力。
如果能尽快的解决邓尼金,就可以将顿河—伏尔加河方面军主力抽调往乌克兰方向,不光可以一举收拾掉马赫诺和彼得留拉,顺带着解放白俄罗斯,还可以成为反对协约国干涉的主要力量。
可是斯 大林这个家伙不给力阿,搞定一个半残的邓尼金还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嗯,甚至从这货没底气的样子看,一个月的时间恐怕都打不住。
斯 大林似乎看出了列宁有些不满意,赶紧解释道:“如果仅仅是击溃邓尼金,是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的意思一鼓作气地解决掉邓尼金,彻底恢复顿河、伏尔加河、高加索、里海地区的和平……”
列宁点了点头,心道:“这还差不多!”
这时候布哈林忽然插嘴了:“既然击败邓尼金只需要半个月,那么是否可以尽快的击败邓尼金,然后将顿河—伏尔加河集团军主力调往乌克兰、波兰方向?德国的革命危在旦夕,我们必须尽快去增援德国的同志!”
布哈林一言既出,立刻获得了托派的一致响应,乌利茨基立刻附和道:“德国现在才是革命的关键所在,邓尼金不过癣疥之患。我赞成布哈林同志的意见,一切必须以德国革命为重!”
这话列宁派就很不乐意听了,季诺维也夫好容易才重新回到中 央核心,当上了候补局委,一直想着怎么证明自己一下,如今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此言差矣!”大饼脸立刻就跳出来了,“我们打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有歼灭邓尼金匪帮,恢复顿河、伏尔加河和里海区域和平的机会。这时候放过他,无异于放虎归山,我主张先坚决地消灭邓尼金,德国的革命如果连一两个月都支持不了,可见德国工人阶 级的力量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这话的杀伤面太大了,简直就是在挑战托派理论。就是在贬低德国革命的价值,托派能受得了?
乌利茨基立刻反驳道:“胡说八道,德国的阶 级兄弟现在正面临国内和国外帝国主 义集团的双重围剿,其形式比我国革命要艰难十倍!在这种极其不利的情况下,每支持一天都需要莫大的牺牲!作为阶 级兄弟怎么能不理解他们的困难,反而还贬低他们呢?”
季诺维也夫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你这是言过其实!现在镇压德国革命的还仅仅只是德国国内的帝国主 义反 动份子而已,在德国还没有被彻底解除武装之前,外国的帝国主 义份子还没有参合进来。德国工人阶 级应该更果断和更坚决一些,而我们要做的是彻底的铲除国内的匪军,然后在外国干涉军进入德国时,再同他们决战!”
乌利茨基也不甘示弱地反击道:“胡扯!等到了你说的那时,德国革命已经失败了,那时候还有什么意义?救人如救火,必须在火苗燃起的第一时间去驰援,才能取得最佳效果!犹犹豫豫只关注我国内的那点儿癣疥之患,最后的结果是既葬送了德国的革命也葬送了我国的革命!”
这两人的争论算是彻底拉开了托派和列宁派火并的大幕,一时间口水乱飞,要等他们吵出个结果,少说也得三天三夜。
“静一静!”
乱糟糟地局面让列宁有些恼火,敌人还没来,自己人反而先打起来了,你们这帮蠢货,吵架也得分时候不是么!
“何时去支援德国革命的问题,中 央委员会早有有了决定,这不需要争吵!”列宁一句话就给调子定了下来。
在八大上,虽然列宁同意了托洛茨基的革命路线,但是那不代表他老人家不会讲价。开展德国的革命可以,但是按照八大的精神,德国革命的开展,前期将主要依靠德国工人阶 级的力量,俄国将量力而为给予支援。只有在国内的局势基本缓和,基本肃清白匪军之后,才会考虑更直接的支援其他各国的无产阶 级革命。
也就是说,托派和列宁派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妥协,而现在托派似乎有撕毁协议的意思,准备不管国内的白匪军,优先插手德国的事务了。对此,列宁自然不能接受。
乌利茨基似乎是不依不饶了:“八大确实有做出决议,但此一时彼一时,谁也不曾料到,德国反 动势力如此的猖獗,如果任由他们镇压革命,德国的工人阶 级将会蒙受莫大的损失!”
列宁看了一眼托洛茨基,意思很明显,那就是问:“老托,你这是真心准备推翻八大的决议了?如果不是,那管好你手下的人,否则,我可不会客气了!”
托洛茨基自然也瞧出了列宁的意思,实话实说,此时他很矛盾。对于他个人、对于整个托派来说,德国革命的成败决定了其命运。倡导德国革命、做大德国革命是他们的既定方略。
只是,托洛茨基没有料到,德国革命的开展,动作会如此的迅猛,虽然他一度很欣赏这种迅猛,可现在看来真是欲速则不达啊!德国共 产党的准备工作比想象中还要差,而敌人却比想象中要坚决得多。此消彼长之下,德国共 产党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卢森堡、李卜克内西和蔡特金这三大巨头统统失去了联系,革命前景一片昏暗。如果这时候不赶紧出手,德国革命真心有歇菜的风险!
德国革命如果歇菜了,那他托洛茨基和托派也一样要歇菜,他真心想立刻发兵德国,前往支援。但是列宁派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俄国国内的那一摊子破事都没有搞清楚,就此放任邓尼金,似乎有放虎归山的隐忧。
一旦支援德国革命不利,而邓尼金又死灰复燃,那么俄国的革命也将是腹背受敌,那时候要歇菜的恐怕就不仅仅是托派了,整个党都会完蛋。
托洛茨基真心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了,放弃德国革命吧,舍不得;不管邓尼金又不行。那真是进退不得,该怎么办呢?
就在大伙都看着托洛茨基,就在列宁准备出手教训乌利茨基的时候,加米涅夫忽然冒头说道:“照我看来,造成现在被动局面的罪魁祸首就是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如果他不朝德国公海舰队下手,没有贸然的激化德国国内的矛盾,艾伯特和社会民 主党不会那么快地向协约国集团彻底投降……对于这种不分轻重的同志,必须予以严厉地批评和谴责!”
不得不说,加米涅夫这个家伙真心不是什么好鸟。他这一下打岔,目的是相当的不单纯,本来托派和列宁派就在顶牛,为了革命为了党的利益着想,那就应该做和事老,应该尽量的劝架。可他倒好,唯恐天下不乱,往火上浇油!
对于托派来说,眼下诸事不顺真心是一肚子火气,有火气自然要发泄,可是偏偏又找不到发泄的目标,总不能直接攻击列宁吧?那不等于是激化矛盾?
而加米涅夫忽然提起李晓峰,一下子就让他们找到了目标。可不是那个混蛋坏事吗?收拾不了老的还收拾不了小的?干他!
一时间托派群情激奋,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对准备没有抵达现场的李晓峰,看那架势似乎准备将其淹死。
托派疯狂攻击,列宁派自然不会坐视自己人挨打,在他们看来,明明是你们托派的人办事不利,列宁同志一再警告你们开展革命的准备工作要细致,要主意敌人的反扑。可越飞和拉狄克根本就当做了耳边风,瞧瞧所谓的柏林起义,简直就是一塌糊涂,简直就自取灭亡。
好嘛,你们办事不利,还想拿我们的人推卸责任?我勒个去的,臭不要脸啊!
顿时场面开始混乱起来,托派和列宁派互相指责,而始作俑者加米涅夫却悄然地缩了回去,冷眼旁观准备看好戏。
还是那句话,这货很阴险,也有很大的野心。他的目的就是让托派和列宁派打起来,然后好浑水摸鱼。哪怕最后列宁和托洛茨基选择了克制,李晓峰也被他丢在风口浪尖,到时候不管是列宁派和托派都记住了那厮,他一准没好果子吃!
列宁看了加米涅夫一眼,又看了托洛茨基一眼,这回的意思也很明显:“瞧瞧你弄回来的都是什么货色!”
按照列宁之前的意思,加米涅夫这种烂人,让他边缘化一点点从政治舞台中消失就好了。可托洛茨基偏偏要在八大中挺这厮一把,将他重新拉了回来。当时列宁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头还是有火的。
尤其是看到这货现在竟然敢扇阴风点鬼火,打着浑水摸鱼的念头,列宁心头的火气就更大了。他看托洛茨基那一眼,不光是说托洛茨基识人不明,更是最后的警告!
“你如果再不约束一下你的人,那老子就出刀了!”
难题又一次摆在了托洛茨基面前,是就此翻脸还是忍气吞声呢?翻脸,他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忍气吞声,又实非他所愿。就在他又一次犯难的时候,一封救命地电报送了进来。
“安德烈同志成功的将卢森堡、李卜克内西同志从敌人的魔掌中营救出来,并将他们同蔡特金同志一起安全送抵达了慕尼黑。”
一瞬间,托派就哑口无言了,前一刻他们还在咒骂的人,在后一刻竟然挽救了他们的希望,这尼玛,真心黑色幽默!
尤其是当他们听到蔡特金对李晓峰的高度评价和德国共 产党致信布尔什维克中 央委员会的感谢信时,一个个老脸憋得通红!
列宁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不用发难了,托洛茨基不会这么不知趣,他知道最正确地选择是什么。
托洛茨基呢?说实话,此时他有点失望和泄气,刚才在列宁即将发难地那一瞬间,他也鼓起了勇气准备一较高下,谁知道某人竟然把这次的对决给搅和了。就如列宁所想,卢森堡、蔡特金和李卜克内西还活着,而且已经抵达慕尼黑准备领导新的革命斗争,那么他还真心没有一决雌雄的勇气。
“哎,又被那小子给搅和了!”
托洛茨基在心中叹了口气,有时候他还真想跟列宁一次性的做个了断,刚才那种勇气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鬼才知道。
在场的人中,最失望的还不是托洛茨基,而是加米涅夫,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原本准备坐收渔人之利了,谁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又风云突变了。你说他怎么接受得了?
顿时这货再也顾不得躲藏,再也顾不得坐收渔人之利,又跳了出来:“功劳归功劳,错误归错误。安德烈同志哪怕营救了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有功,但是他鲁莽冒进破坏革命大局的责任不能不追究!我强烈地要求!”
“你闭嘴!”
斯维尔德洛夫竟然抢在了列宁之前爆发了,这可是少有的场面,而且一开口还就是这么不客气,那就是更少有了!
“艾伯特政权的性质人所共知,他们就是德国资产阶 级和容克地主推出来的新代理人,从他夺取政权的那一天起,就决定他将会和协约国集团同流合污。这与安德烈同志有什么关系?难道让公海舰队尽数被协约国集团掳走了,艾伯特就不会投降?就不会出卖无产阶 级?你这是在混淆视听,是在诬陷我们的同志!”
斯维尔德洛夫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声说道:“我认为安德烈同志举动不光无过,还有功劳。他成功的避免了协约国集团吞噬德国公海舰队,避免他们进一步做大。我郑重地向中 央委员会提议,为表彰安德烈同志的功绩,应该授予他红旗勋章!”




天兵在1917 415 吵翻天(中)
红旗勋章可不是那么好得的,当初中 央委员会决定授予米罗诺夫第一枚红旗勋章的时候,都是几经波折,直到歼灭了邓尼金的主力,这枚勋章才挂在米罗诺夫胸前。
至于获得两枚红旗勋章,在1919年还闻所未闻,更何况某仙人办的这件事能不能授勋还得好好掰扯。反正斯维尔德洛夫忽然跳出来叫嚣着要给李晓峰授勋,更像是讨价还价的手段。至少小斯本身是没想过这枚勋章能混到手的。
不过让小斯意外的是,他提出这个建议之后,竟然意外获得了斯 大林的竭力赞同,钢铁同志一反常态的表示大力支持:“不费吹灰之力俘虏当今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舰队,极大的增强了我们海上的防御力量,这等功劳难道还不值一枚红旗勋章?我认为红旗勋章已经不足以表彰安德烈同志对革命对党的特殊贡献,我认为中 央委员会应该考虑设立一项更高的荣誉表彰安德烈同志!”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小斯这边山头的是惊讶钢铁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向充当拖后腿角色的他忽然开窍了?而托派则是愤怒不已,在他们看来小斯扯什么某人无过有功就已经够那啥了,授予红旗勋章那更是无可忍受。好嘛,斯 大林你还觉得这不够,竟然要求中 央委员会特别授予那个混蛋一份荣誉,你这是当我们托派属面团的,可以随便拿捏吗?
“我坚决反对!”乌利茨基第一个表明了态度,“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有什么值得表扬的,尤其是这种行为还极大的损害了我们德国同志的利益,授勋?简直是荒谬之极,这种行为应该严厉地批评才是!”
布哈林也不痛不痒的附和了一句:“雅科夫同志的提议太孟浪了,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什么叫无法想象!”斯 大林冲这哥两冷笑一声,“什么损害了德国同志的利益?公海舰队有服从过德国共 产党的领导,坚决同艾伯特政府划清了界限吗?没有,这只舰队完全为艾伯特政府马首是瞻,对他们的命令百分之百不打折扣的全部执行,艾伯特命令他们投降,他们就投降。艾伯特命令他们乖乖的前往斯卡帕湾接受看管,他们也照样执行!这说明了什么,这充分说明这只舰队始终是忠于德国资产阶 级和容克地主集团的,是他们的走狗,只会为他们的利益服务!”
说到这,斯 大林深吸了一口,愤怒地谴责道:“这样一支为帝国主 义服务、为资产阶 级卖命的舰队,就是我们的敌人,打击敌人难道也有错?难道等他们和协约国集团沆瀣一气,从海上杀入芬兰湾,将炮弹倾泻在彼得格勒头上时,我们才能反击!乌利茨基同志、布哈林同志,你们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是大便吗?”
斯 大林愤怒的谴责相当的有力,一举就将托派的气势打了下去,连列宁都不禁高看了他一眼,觉得钢铁虽然经常性的不靠谱,但今天总算是给力了一回。
不过斯 大林真的大彻大悟,真的给力了吗?没有!说心里话,他还是以前那个他,对小斯、对李晓峰充满了敌视,如果可以落井下石的话,他绝对不会犹豫的。
但问题是,没有那种机会。刚才列宁基本上已经表明了态度,基本上不会在某仙人的问题上让步,这也就意味着面对托派的叫嚣,列宁派会全力打压。作为列宁派的一员,斯 大林肯定要维护本派系的利益,而且争论的焦点也是从他这里开始的。说直白一点,这也是在维护他在军队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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