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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进攻开始了,日基奇端着mp18冲锋枪走在最前面,在他身后一挺马克沁正猛烈地朝波兰人开火,将这些擦脚布的脑袋牢牢地按在残垣断壁后面。
日基奇知道他的时间并不多,以马克沁的射速,打完一条两百发的弹带要不了多长时间。而机枪一旦停止射击,波兰人就会第一时间冒头,然后就会用子弹和手榴弹招呼他。
最安全也是最合理的做法,就是在机枪停止射击之前,找到一个可供隐蔽的藏身处,等机枪手换完弹带重新开火之后,他才能继续向前突进。
所以,日基奇早早的就瞄准了一堵坍塌了半截的墙壁,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可供容身的空间,只要他能占领那里,接下来就好办了。
日基奇尽量的弯下腰,像狸猫一样在残垣断壁和各种障碍物之间穿梭,时不时就有流弹跟他擦身而过,波兰人虽然不敢露头,但是他们却相当擅长盲射。
呼哧,呼哧……
当日基奇一头撞进那个早就瞄好的藏身点时,他已经气喘吁吁。别看距离不长,满打满算还没有一百米,但是每一步都充满了荆棘,都可能是最后的一步。巨大的心理压力飞快地消耗着日基奇的体能,他必须停下来好好的喘一口气。
半躺在墙后面,日基奇抽空瞄了一眼周围的情况,他身旁三米多远的位置有一个弹坑,连长带着他的通信员躲在里面,而在另一边一块坍塌的木梁后面,另一个战友弗托利亚克蜷缩成一团,尽量缩小被弹面积。这个可怜的家伙被波兰人盯上了,子弹不断的落在他周围,打得烟尘弥漫。
除了他们四个之外,在周围这一小片区域内,十几个人以各种姿态躲避在形形色色的掩体后面。当然也有一部分不需要掩体了,比如说仰面倒在地上的丹尼尔,这个营里最好的风琴手已经永远无法奏乐,一发流弹击中了他的前额,几乎掀掉了他半个脑壳……
“丹尼尔死了,瓦吉姆也挨了一枪,该死的!”库德里亚什恨恨地捶了一下地面,他的连队亲如一家,看着自己兄弟死在面前,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感觉就好像用刀子在剜他的心。
气氛有些凝滞,虽然每一个人都想为死去或者负伤的兄弟报仇,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波兰人比想象中还要狡猾,他们又一次故技重施。
当掩护日基奇们的马克沁准备重新开火的时候,从波兰人的阵地后面一股脑蹿出了几个妇女和孩子,他们仿佛不知道这是战场,不知道他们的行为看上去像是作死。他们就那么“傻乎乎”直挺挺的站了出来,简直是无所畏惧。
机枪手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松开了扳机,差一点儿他就要扫倒这一片平民,说实话他也想这么干,因为这帮人已经不止一次两次的站出来搅局了,不客气地说他们恐怕是有恃无恐!
“狗杂种!又用这一套!”机枪手恨恨地砸了枪机一拳,他心中的愤怒是显而易见的。
“连长,怎么办?”日基奇也注意到了波兰人的伎俩,他冲连长大喊了一声,“干掉他们吧!否则,我们又得无功而返,而且又要搭上几个兄弟!”
库德里亚什很犹豫,作为连长,作为军官,他必须尊重上级的命令。恐怕军法处很乐意处罚那些带头违反纪律的军官,杀鸡儆猴谁不喜欢?
但是,他也知道日基奇说得很对,波兰人又故技重施了,不出意料的话,接下来的进攻必然会受挫,必然又会有人牺牲!
杀还是不杀呢?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库德里亚什希望自己有一万年的时间来思考。不过很可惜,他恐怕连一分钟的思考时间都没有。
波兰平民肆无忌惮的在战场上走来走去,毫不避讳的探查库德里亚什的进攻配置,必要的时候他们还会充当人肉盾牌,掩护那些逆境中的波兰国防军转移到安全的位置。
日基奇咬牙切齿的看着波兰“平民”的一举一动,头颅两侧的太阳穴噔噔的跳个不停,甚至他的食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
塔塔塔……塔塔塔……
枪响了!
没有等来库德里亚什的命令,日基奇自发的开枪了,因为他已经完全无法忍耐,完全不能忍受该死的波兰擦脚布肆无忌惮的作弊。
最开始探头探脑的波兰妇女第一个被击毙了,紧接着是颤颤巍巍的老爷爷老奶奶,然后是那些所谓天真善良的孩童。日基奇毫不客气地将他们一股脑全部扫倒在地。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既然开了头,不妨就让我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责任吧!
波兰人惊讶了,这些有恃无恐的平民们顿时一哄而散,连滚带爬的逃跑了,而躲在后面准备捡便宜的波兰国防军则发出了一声惊呼,几乎不敢相信对手会如此的“残暴”。
缩在散兵坑和残垣断壁后面的他们高声的叫嚷着:“卑鄙!无耻!这是不折不扣的屠杀!这是违反《日内瓦公约》的暴行!我要控诉你们!”
对此,不管是日基奇还是库德里亚什,都用手中的钢枪给予了最有力的答复,一连串的枪声打断了波兰人的话,将他们重新按了回去。而日基奇则和他的战友们快速突进,准备将这些该死的杂种一扫而光!
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军法处。
在这幢小小的三层楼木质建筑前面排起了长长的队列。军法官列昂尼德揉了揉太阳穴,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已经处理了超过一百件违反战场纪律的行为。
说实话,他对此都感到厌倦,也感到不耐烦了。因为每一起违反战场纪律的行为后面,隐藏的都是浓浓的战友之情。有类似日基奇这种不堪忍受大开杀戒的,还有那种杀红了眼直接干掉投降的波兰俘虏的。
最“恶劣”的还是达扬的骑兵,因为一个小队的骑兵路过波兰村庄时被“友善”、“好客”的波兰农民所忽悠,放下了戒心,结果被波兰农民们用镰刀开膛破肚。
愤怒的达扬直接带兵冲进了小村子,用马刀砍死了所有的男子,然后一把火将小村子烧成了白地。甚至这厮还放言:“老子死一个兄弟就要拿一百个波兰杂种陪葬!老子说道做到!”
诸如此类的恶劣事件,让列昂尼德又好气又可惜,当然更多的是无奈。他也觉得波兰人过分了,也觉得那些兄弟的行为可以原谅。但是军法就是军法,法不容情啊!
“带下一个!”他吩咐宪兵带走了日基奇,有气无力的吆喝道。
不过比较奇怪的是,下一个走进来的并不是犯错的士兵和军官,走进来的是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的三巨头。
所谓的三巨头其实是士兵们私下里取的称呼,用来代指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最重要的三个核心人物——总顾问李晓峰,前敌总指挥乌博列维奇以及总参谋长特里安达菲洛夫。
这三位在所有解 放军官兵心目中拥有崇高的地位,对这三位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指挥官,所有的官兵是发自内心的敬爱和崇敬。当然,因为工作的关系,并不是所有的官兵都能同他们直接接触,哪怕是列昂尼德这样的军官也没有那份荣幸。
“长官!”列昂尼德慌手慌脚略显激动的站了起来,就像是看见了偶像的粉丝。
李晓峰摆了摆手道:“坐下吧,继续你的工作,少校。”
列昂尼德略显局促地坐了下来,不过他怎么也无法继续自己的工作。
“纪律问题很严重?”李晓峰看了看长长的队伍,问了一句。
列昂尼德苦笑了一声,解释道:“这要怎么看了。绝大部分违纪都是针对波兰人的,那些杂碎都是些卑鄙的小人!”
李晓峰指示道:“具体说一说。”
当列昂尼德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李晓峰的心情是比较怪异的,什么时候波兰擦脚布也学会了人民战争了。不过也正常,当波兰的国防军起不了一点儿作用的时候,也只能玩这一手了。而且这一手也确实不好对付,想当年无敌的美帝也对此无解,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折腾了十几年,最后也只能狼狈的回家。
“这是一大挑战!”李晓峰很严肃地对乌博列维奇和特里安达菲洛夫说道。
后二者其实对此也有所耳闻,不过作为接受过正统军事教育的军人,他们更倾向于传统的做法——保持绅士风度。尤其是积极入党,政治上很积极的乌博列维奇,认为只能坚持纪律,只能慢慢感化波兰人。
对此,李晓峰不说嗤之以鼻,也是不完全认同的。如果这是在国内作战,他会接受乌博列维奇的建议,保持良好的纪律性,吃点亏也要坚持到底。这么做政治上才正确,而且也确实能有感化作用。
但是,现在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是在波兰,站在波兰人的角度说这是抵抗“侵略”,这是在维护民族的独立和自主。不客气地说,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在他们眼中就是魔鬼一样的存在。换而言之,你会被魔鬼感化吗?
在敌视和对立状态下,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的纪律再好也没有意义,不管怎么做都不会被波兰人视为自己人。甚至更可能被波兰人视为傻瓜和蠢货,他们只会很高兴的采用各种手段捞便宜,而不会感恩戴德。
而且退一步说,李晓峰也不稀罕波兰人感恩戴德,反正他又不是来征服波兰人的。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以消灭毕苏斯基有生力量为目标的歼灭战,李晓峰就没打算攻城略地。当然就算有这打算也做不到,以犹太人的实力实在吃不下波兰这口肥猪。
既然如此,怎么样减少伤亡,怎么样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收获,这才是李晓峰要考虑的问题。为了所谓的政治正确,让自己的部队遭受计划外的巨大杀伤,他才没有那么呆板,才没有那么蠢!
“看来,很有必要修订战场纪律了!”李晓峰忽然说道。
乌博列维奇为之一愣,忧心忡忡地问道:“难道要放开战场纪律?安德烈同志,这么做恐怕不妥吧!”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李晓峰却心安理得地回答道,“鉴于波兰人采用游击战来对付我们,我们做出适当的调整是势在必行!如果被动挨打,必然会影响全盘战局!乌博列维奇同志,我知道纪律性的重要,但有时候面对特殊情况,我们只能做出调整!”
乌博列维奇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因为他注意到了周围官兵的表情,很显然他们都对李晓峰的建议表示欢迎,甚至是跃跃欲试。这充分说明部队已经对坚持纪律性很有意见了……
“那误杀了平民怎么办?”乌博列维奇还有些不死心。
“战场上子弹不长眼,误击实在是太常见了,我们不能吹毛求疵!”
“可是国际影响……协约国集团……”
“这些都不是问题!”李晓峰忽然反问道:“就算我们一丝不苟的执行战场纪律,他们也不会为我们说好话的。甚至百分之百的还会抓住一些无法避免的错误,比如‘误击’来说事,来攻击我们。既然如此,我们何必有那么多顾虑呢?”
乌博列维奇不说话了,他叹了口气走了,至于特里安达菲洛夫也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然后也走了,只剩下李晓峰对军法官面授机宜:
“适当的放开战场纪律,对于那些主动为波兰政府的服务的波兰人,一律视之为敌对份子,可以采取一切必要的措施阻止他们的行动!”
“包括使用武力?”列昂尼德问道。
“当然包括使用武力!”李晓峰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军法官又问道:“如果他们没有武器呢?”
李晓峰冷冰冰地说道:“那就杀掉他们之后,给他们找一件武器!”
列昂尼德呃了一声,又问道:“如果他们逃跑了呢?要不要追?”
李晓峰冷哼了一声:“这么说吧,我不管他们有没有武器,只要他们表现出了敌对倾向,一律可以采取措施。如果他们反抗就将他们击毙,如果他们投降,就杀掉他们之后再给他们找一件武器,如果他们逃跑,这说明他们是死硬的敌对份子,这是准备顽抗到底,所以完全有必要将其击毙!”





天兵在1917 463 决战之前(上)
从执行新的战场纪律开始,波兰战场上的情况就直线好转,不用在束手束脚的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可以放手施为,全军上下顿时就舒畅了。
不过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舒畅就意味着波兰人很不舒畅,面对完全不讲道理、大开杀戒的对手,他们开始节节败退。
坐镇华沙的毕苏斯基很快就收到了这个坏消息,出城打歼灭战的部队反而被犹太人包围了,被歼灭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如今他手头上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两个师,以这点人马守卫一座人口超过百万的大城市,实在是力不从心。
我的部队在哪里!
愤怒的毕苏斯基发出了怒吼,不过吼叫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嫡系依然在比亚韦斯托克附近徘徊,谁让波德拉谢北部的别布扎河流域沼泽遍布,五六月间丰沛的降水更是让这里洪水泛滥,不得不说毕苏斯基给自己的部队找了一条要命的撤退线路。
“阁下,您必须理解,波德拉谢省交通十分拥堵,而您的命令又是如此反而急迫,部队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毕苏斯基一点儿都不想听这样的废话,他只要部队,因为援兵再不来,华沙就真的危险了。是的,现在毕苏斯基完全相信犹太人想要拿下华沙,一点儿都不怀疑其中有诈。他只想要自己的嫡系赶紧回来,然后在华沙城下打一场轰轰烈烈、荡气回肠的保卫战。
毕苏斯基也相信,有华沙百万波兰人作为后盾,他没道理打不赢渺小的犹太人。如果能取得一场决定性的伟大胜利,一举歼灭犹太人的有生力量,那么东欧的形势将为之一变,他大波兰的梦想也将走下蓝图。
“我不要听任何借口,告诉他们,我的命令不允许讲条件,三天!我只给他们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要看到部队抵达华沙!”
不讲道理的毕苏斯基下了一道死命令,而与此同时,负责阻击毕苏斯基嫡系的米罗诺夫才刚刚走马上任。不得不承认,这位仁兄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前提是他不自己作死),中 央委员会里虽然有不少人想要弄死他,但是他在某仙人的支持下获得了导师大人的谅解,很快有关于他“卧底”敌营的种种故事就广为流传,一夜之间他就从千夫所指的叛徒变成了忍辱负重的孤胆英雄。
相当数量的年轻少女以及崇拜英雄的少男给这位传说中的孤胆英雄写来仰慕信,甚至不乏赤果果的暗示,反正米罗诺夫不管是想要出轨还是出柜都是小菜一碟。
不过对于这一切米罗诺夫却不高兴,因为他很清楚,他并不是什么英雄,而是一个真正的叛徒。那些热情洋溢的仰慕信让他如坐针毡,让他感到羞耻。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骗子,他配不上英雄的待遇。
对此某仙人给出的安慰显得轻描淡写:“你觉得配不上?好吧,那就好好努力,争取早日配得上英雄的称号!”
在某仙人的激励下,米罗诺夫很快就整顿好了队伍,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独立骑兵旅在他的指挥下将快速机动,绕过华沙直扑波德拉谢省!
米罗诺夫的目光牢牢锁定了一个地名——上马乌基尼亚。这座不太起眼的小城市正好在比亚韦斯托克和华沙的正中间,布格河穿城而过。如果控制了这座城市,就等于截断了比亚韦斯托克通向华沙的交通线,可以说这里是最好的阻击位置了!
米罗诺夫的眼睛盯上上马乌基尼亚之后就再也放不开了,他知道想要完成阻击任务,就必须夺取这座城市。不过想要夺取上马乌基尼亚却不是那么简单。
首先,之前已经说过了上马乌基尼亚正好在华沙和比亚韦斯托克正中间,这一片区域暂时还处于波兰人的控制下,而且作为重要的交通枢纽,上马乌基尼亚必然有重兵驻守。
所以想要夺取上马乌基尼亚,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米罗诺夫手头上的兵力是有限的,如果夺取上马乌基尼亚消耗过大,后面的阻击任务也就无法完成了。
其次,正因为上马乌基尼亚离华沙还有一定的距离,要想抵达那里必然要穿越一大片敌控区。米罗诺夫可不认为波兰人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奔袭上马乌基尼亚。之前波兰人民兵的游击战可是已经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而这回他要脱离主力部队单独作战,在面对敌人的人民战争汪洋大海时,恐怕更加费劲。
所以,夺取上马乌基尼亚是个好主意,但是怎么实现却是个大问题。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最好是兵不血刃的夺取城市,并且动作还得快,这怎么看这都不太可能实现!
不过天才的军事家们总能找到不一般的办法,米罗诺夫就找到了一条不一般的路线。他没有选择最近最快捷的那条路,不打算走莱吉奥诺沃、沃沃明前往上马乌基尼亚。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先向北,沿着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南下的道路往回走,经过旧戈韦明,然后在马库夫渡过奥日茨河,再从鲁然渡过纳雷夫河,抵达奥斯特鲁夫之后南下直取上马乌基尼亚。
米罗诺夫为什么会选择这条路线呢?原因很简单,首先不管是旧戈韦明还是马库夫那都在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的控制下,可以规避不少没有必要的战斗。只要夺取鲁然,可以说行动就成功了一大半。接下来甚至他可以不理会奥斯特鲁夫,绕过这座城市直取上马乌基尼亚。
走这条路线不光是可以规避战斗,更重要的是还可以达成战斗的突然性。随着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的主力直逼华沙,波兰人的注意力恐怕都被华沙牢牢吸引住了,他们不会想到,会有另外一只部队从另外一个方向发动进攻。
米罗诺夫的作战计划立刻就被“三巨头”批准了,甚至为了掩护这位卓越的骑兵将领开展行动,东普鲁士人民解 放军还发动了一次声势浩大的佯攻,让波兰人无暇关注其他的方向。
莱吉奥诺沃,这座城市完全可以说是华沙的卫星城和门户。拿下了这里,就意味着华沙的门户大开。原本,这座重要的“桥头堡”驻守着大量的波兰军队。
不过在之前的冒进行动中,驻守在这里的波兰军队几乎被全歼,所以哪怕毕苏斯基很想保卫这座重要的门户,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从行动上说,毕苏斯基是拱手让出了这座城市,但嘴上,这位却喊得震天响,将这座小城冠之以波兰的凡尔登的称号。
不过很显然,波兰的凡尔登就是豆腐渣做的,犹太人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拿下这座城市,唯一让他们觉得比较麻烦的是,波兰人逃跑之前放了一把火,收拾这个烂摊子比打仗要花费的时间多得多!
更让人觉得无厘头的是,肇事者毕苏斯基却在媒体上堂而皇之的发动攻击:“莱吉奥诺沃是一个悲剧,凶残的犹太人放火焚烧了这座城市,给波兰人民造成无比沉重的杀伤……这样的暴行必然会极其所有波兰人民的激烈反抗,我在这里也再次呼吁所有的波兰人拿起武器抗击侵略者!”
当然,激发士气对毕苏斯基来说只是顺带的,他真正的目的是向干爹求助,希望干爹设法阻拦犹太人前进的脚步:“所有热爱和平的民族都不会容忍这样的暴行,我强烈地希望协约国的盟友们能站出来主持公道,不能让犹太人继续为所欲为下去了!”
那协约国集团的态度呢?那自然是偏向波兰人的,第一时间他们就响应了毕苏斯基的呼唤,开始给犹太人施压:
“莱吉奥诺沃的暴行必须被制止,我们绝不容许纵容反人类的罪行!”
对此,李晓峰却只是冷笑一声,反嘲道:“你们真的关注莱吉奥诺沃发生的罪行吗?我看未必!如果你们真的是眼睛里揉不进沙子,那就应该第一时间控诉毕苏斯基犯下的战争罪行,应该让他付出代价!怎么,又忘记奥斯维辛的教训了,准备再被打一次脸?”
面对某仙人的嘲讽,协约国集团一时失声,实际上他们很清楚是谁放的火,不过谁放的火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他们早已习惯把持话语权,早已习惯栽赃陷害。不过被某仙人警告了一次之后,他们才想起,似乎某人在这个方面很有两把刷子,万一那货又掌握了什么不容质疑的证据,等他们嚷嚷得最厉害的时候丢出来打脸,那就很不好收场了。
所以被某仙人嘲讽了一番之后,这帮货赶紧闭嘴了,再也不敢随便扣帽子,当然这帮货也不会就此收手,反而很伪善地建议道:“莱吉奥诺沃的悲剧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继续这场战争,受伤的只能是普通的平民。基于人道主 义立场,我们建议双方立刻停战,用谈判的方式解决一切分歧!”
说白了这依然是缓兵之计,停战只对毕苏斯基有好处,他可以从容的将比亚韦斯托克的部队调回来保卫华沙。不过李晓峰怎么会上这种恶当,他面带微笑的回应了协约国集团的请求:
“我们欢迎停战,也欢迎一切解决人道主 义危机的方案!不过我们认为既然是基于人道主 义立场进行停战,那么必然有一个最大的前提,那就是首先审判那些制造人道主 义灾难的元凶,将那些在东普鲁士烧杀掳掠,在奥斯维辛迫害平民,并放火焚毁了莱吉奥诺沃的凶手们首先抓起来审判,对他们明正典刑。只有审判并惩罚了他们,人道主 义才得到伸张!”
末了,李晓峰还补充了一句:“正是基于人道主 义立场,我们才认为并坚持,绝不同那些制造人道主 义灾难的魔鬼谈判,绝不给他们逃脱惩罚的机会!”
这一招可是相当的高明,李晓峰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们这些大流氓不是张口闭口就把人道主 义和人 权挂在嘴边吗?那老子就陪你们好好的谈一谈所谓的人道主 义。不惩罚制造人道主 义灾难的魔鬼,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协约国集团又一次哑口无言了,对他们来说所谓的人道主 义不过是一个幌子,就是拿来用用而已,压根就没打算为此负责,更没打算实打实的追求什么人道主 义的责任。真要追究的话,毕苏斯基和他的那些党羽足够死一百回了,那还玩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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