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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可能有同志会担心游戏没得玩了呢?如果那几家流氓果断的退出游戏,那怎么办?
那只能说你还不了解国际政治这个肮脏的小游戏的基本规则,那就是有奶便是娘,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于协约国大流氓集团来说,他们这个圈子是相当小的,能跟他们吃一锅饭的只有那么几家,而这其中绝对不包括三家人。
第一家就是德意志,第二家就是奥匈,第三家就是俄罗斯。前面两家是敌人,是他们小集团利益的最大妨碍者。至于第三家,那是背叛的小弟和潜在的敌人。
而现在随着俄罗斯的威胁指数不断地上升,协约国流氓们不得不做出一定的调整,必须稍微拉拢一下原本排名第一的敌人。但这不意味着他们会允许德国人上桌吃饭,他们的打算更像是随便丢一两根骨头,意思一下就行了。
也就是说德国的死活协约国一点儿都不关心,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所以,如果德国被另一个很强力的流氓威胁了,而且这个很强力的流氓还有威胁他们这些大流氓的能力时,他们会装作没看见德国人被威胁——那是你们德国人的烦恼,跟俺们没关系!
而一旦德国人因为这种威胁而做出了某些不利于他们的选择,他们又会变一张脸,用带着血迹的狼牙棒狠狠地抽德国人的屁股:“我让你不合作!我让你不听话!”
至于可怜的德国佬试图解释,鬼才听德国人的解释,大流氓不需要解释,需要的只是结果!
这就是国际政治,从来都是这么赤果果的。而德国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悲剧,他们原本想向协约国集团交投名状,以换取“原谅”,但却立刻就被某仙人威胁了一把。而更可气的是,协约国集团还对此无动于衷,只是一个劲的强调,只要结果。德国人真心是两头受气,左右为难。
而李晓峰就是要这么一个结果,他相信在巨大的压力下,德国人应该会做出正确的选择。那就是拖!
德国人也只能拖,只能苦笑着打哈哈,谁让两边他们都得罪不起呢?
不过也必须强调一点,拖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问题依然存在,德国人依然要站队,而拖延只会让他们将来变得更加尴尬。当然,这一点德国人也知道,但如今只能拖。
“告诉那些该死的英国佬,我们国内的情况一片混乱,军队在对付共 产党,人 民在饥寒交迫中挣扎,我们愿意解决犹太人的问题,但是这需要时间!”艾伯特很是无奈地说道。
对于如今的艾伯特来说,总理的位置几乎就是火山口,国内的压力和国外的压力交织在一起,就像一条绞索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有时候他都很后悔接过这个烂摊子,如果早知道这一点,打死他也不会抢这个位置。
很可惜的是,烫手的山芋已经抢到了手,想扔都扔不出去,更可怕的是,他还不能撂挑子。如果他从总理的位置上退下来,那么不管是共 产党还是容克地主都不会放过他。
“为今之计,也只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了!”艾伯特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何止是艾伯特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整个德国其实都是这种状态。而李晓峰就是发现了德国人的窘迫,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威胁和恐吓。
“很有效果不是?”李晓峰笑着对李尔文说道。
这位女间谍是受m的指派前来警告他不要违反规则的,看起来协约国集团对那个协议还是很看重的。不过这在李尔文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那就是一个狗屎一样的协议,对那个混蛋没有任何束缚力!”
m苦笑了一声道:“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暂时很需要这个协议!”
对于这番解释,李尔文立刻就不说话了,如果可以拒绝那个协议,恐怕帝国早就拒绝了,问题是不能,因为某人根本就没给选择的余地,要么陪他玩儿,要么被干掉,根本就没得选。
“那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违反规则?就看着他把该死的德国佬抓来威胁一翻,然后就让我们的计划全盘落空?”李尔文很是气愤地问道。
m又苦笑了一声,干笑道:“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一位并没有违反规则,他不过是有违反规则的企图而已,按照我们的协定,这是允许的……”
这种狗屎一样的解释让李尔文好一阵无语,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强者天然是有特权的。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问道:“那去警告他有什么意义?”
m又干笑了一声:“我们必须让那个家伙知道,他所有的打算都在我们的预料当中……”
李尔文算是明白了,帝国的意思无非是告诉某人:“我看到了你在打擦边球,不要想糊弄我们,告诉你,你最好小心一点儿,你能打擦边球,我们也能的!”
说实话,这很可笑,也完全没有意义,至少在李尔文看来毫无意义,因为帝国的态度就像一个色厉内荏的强盗,或者说是个不肯接受自己处于下风的失败者。
“为什么让我去呢?”李尔文一点儿都不想接受这个任务。这只会让她愈发的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
“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被确定为帝国同那个混蛋之间的传话者,也就是联系人。今后这种性质的任务都归你负责!”
毫无疑问,这个消息让李尔文的心情愈发地糟糕,可以想象当以后某人一次又一次打擦边球的时候,她也需要一次又一次的充当无能的联系人角色,这简直就是在她伤口上不断撒盐。
“我觉得这个任命不错,双重间谍小姐,这意味着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会面了。这会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不是吗?”
李尔文恨恨道:“我觉得与你见面才是最大的麻烦!”
李晓峰却不接话茬,而是问道:“那你今天来就是例行公事的警告我喽?”
警告这个字眼让李尔文觉得异常的刺耳,很显然某仙人是在嘲笑她。顿时她火气就升起来了:“你以为你已经成功的让德国人就范,就可以美滋滋地肚子享用波兰这块蛋糕了?天真先生,我告诉你,你高兴得还太早了!这出戏才刚刚开始 咱们走着瞧!”
说完,李尔文气冲冲地走了,在她离开之后,安娜打开了另一扇门,径直走到某仙人面前,问道:“你故意激怒她?”
李晓峰耸了耸肩道:“跟她这种太聪明的女人打交道,必须如此!”
安娜歪着头想了想,又道:“可我怎么觉得,她是故意的?”
李晓峰苦笑了一声:“我说过了,她相当的聪明!这也让她变得一点儿都不可爱!”
确实,刚才那一阵看上去是某仙人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是李尔文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更不是一个会轻易暴露自己情绪的女人。可以说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精怪,她不会不惜一切地利用一切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其中就包括装孙子以及佯装愤怒。
“那她所谓的走着瞧是确有其事喽?”安娜又问道。
李晓峰笑着摇了摇头。
“你是否定还是不知道?”安娜笑得很玩味。
李晓峰叹了口气,一把将安娜搂在了怀里,一双手很不老实地四处探索:“我说了,太聪明的女人就不可爱了……”
当某仙人跟自己的小蜜打哑谜的时候,华沙会战也进入了最后的时刻,在沃沃明周边一片相当狭小的区域里,波兰最后的军事力量已经被团团包围,随着乌博列维奇最后的部队抵达战场,最后的总攻也即将展开。
首先惨遭围歼的是27师和202混成旅,卡恰诺夫和甘明七千多人的部队被压缩在了一片方圆不超过一平方公里的开阔地上。之前的鏖战已经彻底摧毁了这一片区域地面上的一切建筑和植被,卡恰诺夫和甘明的部队只能通过日夜不停的挖掘战壕和坑洞抵挡猛烈地炮火打击。
“今日上午,短短四个小时内,落在我军阵地上的炮弹已经超过了两万发,昨夜辛辛苦苦挖掘的战壕几乎完全被摧毁……我军缺少弹药、缺少食品和饮用水,最关键的是根本没办法睡觉。大部分士兵已经超过48小时没合眼了,折不断落下来的炮弹让人根本没办法休息……我亲眼看到一个累坏了小伙子在战斗中直接就睡着了……再这么下去,不被敌人打死,我们也会活活累死!”
写完这段日记之后,甘明直接趴在桌面上睡着了,几个小时之后,这位旅座大人就在睡梦中当了解 放 军的俘虏,一同被俘的还有他的旅部以及警卫连。
说实话,当时冲进202旅旅部的解 放 军都吓了一跳,三百多人呼呼大睡的场景可不是一般的壮观。
当然甘明无疑是幸运的,他可以美美的在战俘营里睡觉了,而卡恰诺夫则还要经历一段折磨。当针对27和202旅的总攻打响之后,这位师座大人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他没有和甘明一样睡着等死,而是叫上了自己的贴身侍卫,乘着混乱和黑夜丢下部队跑路了。
卡恰诺夫的逃亡之路充满了艰险,在混乱中他的侍卫不知所终,侥幸冲出包围圈的时候,这位师座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光杆司令。当时他还有点小得意,觉得天无绝人之路什么的。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冲出了包围圈也不一定意味着安全了,首先他迷路了,在一片麦田里度过了两个不眠之夜(蚊虫撕咬)之后,实在是饥渴交迫的他冲进了当地的农户家中企图搞一点儿食物。
原本他还以为会受到当地居民的款待或者庇护什么的,不过很快他就发现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是非常巨大的。他没有见到热情好客的波兰老乡,而是被一条凶巴巴的斗牛犬追着咬了二里地。付出了一条裤子和臀部受创的惨重代价。
学乖了的卡恰诺夫再也不敢打波兰农民的主意,只能跟偷菜的贼一样弄点青菜叶子和白菜帮子果腹,然后偷偷摸摸地向华沙方向前进。这期间师座大人为了活命,下过阴沟,钻过粪坑,在荒郊野外留下了无数的足迹。直到一周之后,上吐下泻连带着打摆子实在扛不住了,他才不得不主动投降。
实话实说,当时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 军的战士们死活不相信这个比乞丐还要落魄的可怜虫是堂堂波兰国防军的高级军官。差点给这货当做打秋风的饿鬼给赶走了,还是27师被俘的官兵认出了这位可怜的师长,才让他免于病死在路边。
当然,卡恰诺夫也还算走运,至少捡回了一条小命。而其他的波兰军官就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在27师覆灭之后,下一个走向末路的就是第11师,塞斯瑙斯基斯曾经想要突围,但是接连几次尝试都被击退。
7月10日夜间,塞斯瑙斯基斯遣散了自己全部部下,独自望着波兰方向垂泪不已,几分钟后用一声枪响结束了他的生命,而这一天离他的三十二岁生日仅仅只差几个小时了。
到7月11日晨,毕苏斯基曾经煊赫不已的庞大军事力量基本上灰飞烟灭,只有包围圈最核心中的30师和34师还在观望。
为什么是观望呢?因为这两个师之前的表现可是很有意思,既没有主动突围,也没有积极向友军靠拢,而是困坐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友军一个个被碾碎,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是来看戏的。
期间毕苏斯基几次命令泽尔米卡斯和米卡拉尤纳斯去接应友军或者突围,但都被这两位师长用各种理由拒绝。
多年以后米卡拉尤纳斯回忆说:“突围?怎么突围?四面八方都是犹太人,硬闯不过是死路一条。固守?固守又有什么意义?我可不相信协约国的军队会来……如今这个时候,说什么都迟了,反正是死路一条,多坚持一天算一天吧!”
至于泽尔米卡斯则更激进:“最务实的做法就是投降,继续抵抗不过是把弟兄们往火坑里推,我可不想被家乡的父老乡亲指着脊梁骨骂……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间向犹太人投降!”
果不其然,在第11师覆灭之后,泽尔米卡斯很快就举起白旗投降,当时负责审问他的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 军曾问过:“既然你早知道是死路一条,也不准备反抗,为什么不早点投降?”
泽尔米卡斯是这么回答的:“如果我第一个投降,那么战后毕苏斯基绝对不会放过我。他一定会将大部分失败的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所以我不能投降得太早,等其他的部队都完蛋了,只剩下我们的时候,不管怎么说我都尽到了义务,也就不怕了!”
说直白一点儿吧,泽尔米卡斯的想法非常简单,他为了防止被找后账,就不能投降得太早,怎么说也得有人先于他投降,有背锅的倒霉鬼之后,他才能投降。至于不激烈地反抗,那也很简单,反正都是要投降的,抵抗得太激烈,激怒了犹太人能有他的好果子吃?
不得不说,波兰打仗是差点,但是政治头脑还是不错的。像泽尔米卡斯这样的师长都能将方方面面考虑得那么齐全,不去当个政客实在是可惜了。
不过这位聪明人的结局并不太好,战争结束之后,被东普鲁士人 民解 放 军释放的他选择返回家乡,而不是像另一个更聪明的小伙伴米卡拉尤纳斯那样前往德国定居。
返回家乡之后没多久,泽尔米卡斯就被宪兵逮捕送上了军事法庭,毕苏斯基给他安上了畏敌不前、作战不利以及叛国的罪名。反正老毕是将华沙会战失利的账全部算在了泽尔米卡斯的头上。
也许走上刑场的那一刻泽尔米卡斯才会明白,在强权面前什么样的借口都是没有意义的,说你有罪那你就有罪,完全不需要什么借口。
比如同样主动投降的卡恰诺夫,这货家里比较宽裕,花了大价钱走通了毕苏斯基的门路,所以不光是屁事没有,反而被树立为死战到底的英雄。可见对波兰人来说英雄和狗熊的差距是多么的小。
7月12日,沃沃明附近的枪声终于停止了,一场历时半个多月的大会战也落下了帷幕。在这场大会战中毕苏斯基连底裤都输了个干净,他的大波兰政治野望伴随着十几万军队一起灰飞烟灭。当然,他之前的预言也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因为这场空前的惨败,波兰的历史确实翻开了全新的一页……





天兵在1917 493 尘埃落定
索契,这座黑海岸边的小城市为世人广泛共知可能源自一届不甚成功的冬奥会。这座位于俄罗斯和格鲁吉亚边境附近的小城市在俄国之前几百年的历史中,一点儿都不起眼,不过在1919年7月15日,当波兰的硝烟刚刚消散的时候,它突然占据了头版头条。
在这一天,弗兰格尔正式取代邓尼金成为了“俄罗斯志愿军”的新一任总司令。而之前牢牢控制着局势的邓尼金不得不狼狈的辞去一切职务,前往土耳其“修养”。
这一变化是如此的突然,突然到红军都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毕竟前一段邓尼金的表现并不算差,在西南方面军和东方方面军的夹击合围之下,依然将主力部队带出了包围圈。实话实说,这是相当不容易的。
而且就在邓尼金被迫辞职“修养”的前三天,协约国集团还在大肆表扬他,认为他为保全白军,为今后反 共救国奠定了坚实的军事基础。
那么邓尼金为什么会如此“意外”的下台呢?最简单的原因,因为这就是政治。政治只讲利益,不讲感情。
邓尼金前一段确实做得不错,但仅仅也就是不错而已。协约国集团在高尔察克覆灭之后,对他是寄予厚望,希望他能保住乌拉尔城至察里津这一片地区,能在这一块地区挫败红军的进攻,保住继续威胁莫斯科方向的态势。
应该说邓尼金也非常希望自己能做到这一点,不过可惜的是,理想和现实是有很大差距的。随着高尔察克覆灭,两个方面军的压力同时作用在邓尼金的部队上,他又不是什么军事奇才,能够化腐朽为神奇,自然是顶不住。
当然,世界上大部分人也都看出了他顶不住,也不可能顶住。他的部队如果按照协约国的要求继续坚持继续硬拼,结果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被歼灭!
从这么看似乎邓尼金没做错什么?他十分聪明的及早转移,险之又险的跳出了包围圈,怎么看都是一件好事吧?
也许对邓尼金手下的白军来说,这确实是件好事。但是对协约国集团来说,邓尼金的做法就不太能接受了。
为什么?这还得从国际形势来分析。在邓尼金带着部队转进的时候,正是波兰战场上最焦灼的时候,那时候协约国集团收到的都是坏消息,要么是波兰人被围歼,要么就是德国人在谈判桌上不肯完全屈服。
对协约国集团来说,尽早的让德国人屈服,拯救波兰的危局,都需要时间。他们需要有人做出牺牲,希望有人能继续将百万红军拖在伏尔加河和里海地区。这样布尔什维克就没有多余的能力去输出革命。这将帮助协约国集团稳定波兰的局势,将为他们全面干涉俄国革命赢得宝贵的时间。
而邓尼金是怎么做的?他没有按照协约国的要求跟红军死缠烂打,而是果断地跑路了。虽然他带出了白军的主力,为今后反攻倒算保存了力量。但是,这对协约国集团来说意义不大,如今的协约国集团需要的只是时间,他们希望有人能给布尔什维克制造麻烦,让他们无力西顾。使他们同德国人的谈判不要受到太多外力的干扰,而等他们解决了德国问题之后,之前的那几百万大军完全可以挥师东进,不需要那点儿乌合之众一样的白军也能做掉布尔什维克。
很显然,邓尼金不是这么想的,也许按照协约国的计划,确实可以做掉布尔什维克,可那对俄国有什么好处?肢解了德国和奥匈帝国之后,协约国集团的大军难道会像王 师一样恢复俄国沙俄时代的版图?会积极地维护俄国的领土和主权完整?
邓尼金可不认为协约国集团是活雷锋,他们恐怕会很高兴地将俄国大切八块,彻底地将北极熊给剁成肉酱。作为一个“真正”的俄罗斯人,一个传统的爱国者,邓尼金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他认为如果要维护俄国的主权完整,首当其冲的就是保留一只俄国的武装力量。只有枪杆子在手,俄国才能跟协约国集团讨价还价,才能避免被鱼肉。
这也就是决定了邓尼金绝对不会牺牲自己的部队去为协约国集团争取时间,他没有那么傻!
从某种意义上说邓尼金也是个理想主 义者,他坚持了最后的原则,为保全俄国的主权做出了最后的抗争。必然的,他也必须为这个决定付出惨重的政治代价。
尤其是在波兰形势急剧恶化,德国人又裹足不前的情况下,他必然的会成为出气筒。协约国集团不会允许一个跟他们作对的家伙继续把持白军的大权。
而弗兰格尔则抓住了这次机会,原本就在不断给邓尼金制造麻烦,不断挖墙脚准备上位的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不得不说,邓尼金很有些悲剧色彩。他费尽心力要维护俄国的主权,要为俄国保留一只有生力量。如果不是他,白军绝不可能冲出包围逃到索契。
而现在,这些白军的军官却忘记了这一点,忘记了是邓尼金带着他们逃出升天,他们眼中看到的只有协约国集团的援助,只有钞票和粮食。所以他们不光没能继续拥护“救命恩人”邓尼金,反而倒戈一击,给了邓尼金致命一击。
在协约国的支持,以及军队的背叛之下,邓尼金很快就变成了孤家寡人,按道理说那一刻的他完全有理由生气,有理由抱怨,但是他没有。
7月14日深夜,他在办公室里同弗兰格尔进行了最后的密谈,这是两人最后一次面对面的交谈,也是人生中最后一次会面。几天之后邓尼金被押往了土耳其,然后辗转前往美国定居。而弗兰格尔则在几个月之后兵败第比利斯,在重重包围之中吞枪自杀。
那一天晚上,邓尼金和弗兰格尔究竟谈了一些什么,就成为历史学家津津乐道的话题,原因是邓尼金并没有在自己的回忆录里提起过那晚。对于被迫离开政坛的那个夜晚,他讳如莫深。
于是有的人说邓尼金将弗兰格尔骂了一顿,还有的说邓尼金什么也没对弗兰格尔说,双方就是那么无言地对视了十几分钟,然后分道扬镳。
那么这两个人究竟有没有说话呢?其实这不是什么历史之谜,有一个人一直知道答案,不过在他有生之年,因为政治和保密的需要,他并不能说。直到他死后,这个秘密才得以揭晓。
王牌间谍亚历山大洛维奇在他的秘密回忆录中写道:“7月14日,天气异常沉闷,没有一朵云彩也没有一丝风,压抑的让人几乎晕厥。晚上8时,我陪同弗兰格尔一起去见邓尼金,在军官们的压力下,那位总司令不得不宣布下野。一路上,弗兰格尔的兴致很高,似乎完全不受这个该死的鬼天气影响,一路上他不断地讲前途将会多么光明,讲他会怎么力挽狂澜……”
“抵达总司令部的时候,弗兰格尔才将喜悦和兴奋掩藏起来,他故意板起脸,装出一副很沉着很冷静的样子,不过他下车的时候却差点扭了脚……和弗兰格尔的兴奋相比,司令部里的气氛就是一片死寂了。邓尼金的几个参谋无言的收拾行装准备打包离开,邓尼金的勤务兵跑进跑出,不断地将这位前总司令的私人物品装上汽车。我能看出司令部的人都怀着一种莫言的情绪在打量弗兰格尔,也许他们在考虑该怎么讨好这位新主子?”
“邓尼金在二楼的办公室接见了我们,那一刻的场景我毕生难忘,办公室的地面上丢满了纸片,办公桌上的文件也散落了一地。在另一边的茶几上摆着一瓶伏特加和一个空酒杯。我知道邓尼金不太喝酒,可是从瓶子里剩余的酒量和他身上的酒气我能感到,这一回,邓尼金恐怕也知道他的政治生命已经结束了……”
“弗兰格尔有点紧张,他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仿佛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邓尼金一样。说实话,这让我觉得非常有趣,我之前还以为他根本就不怕邓尼金……弗兰格尔和邓尼金对视了至少五分钟,空气中的火药味十分浓郁,我很怀疑,下一秒钟这两个人会不会拔枪互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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