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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实际上,协约国集团经过研究,认为火箭炮更适合打防御战,对于暴露的目标,它的效果更好。要想敲掉坚固的防御工事还得要大口径的重炮。
鉴于这一伟大的研究成果,协约国干涉军立刻做出了调整,要修筑更多更坚固、更密集的工事,用坚固的堡垒抵消俄国人的火力优势!
这一招管用吗?还别说真的管用,至少图哈切夫斯基被希维博金这座小城周边坚固的地堡群吓了一跳。那一眼望去密密麻麻都是地堡,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望不到头。反正图哈切夫斯基是没见过这种规模的防御工事,简直就是一个乌龟壳!
不,不光是乌龟壳,应该说这是一个大刺猬,为了最大程度地削弱红军的火力优势,驻守希维博金的协约国部队获得了大量的炮兵支援,图哈切夫斯基的前锋部队进行的第一次火力试探,就被人家完全不讲道理的炮灰覆盖淹没了,整整一个连的士兵,只有两三只三脚猫逃了回来。
“情况非常严峻,”当天下午,图哈切夫斯基在给托洛茨基的电报中这么写道:“希维博金的守军修建了密不透风的工事群,每一座机枪火力点都被至少三层原木保护起来,火箭弹哪怕直接落在上面,所起到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微……部队迫切地需要重炮!否则,恐怕难以继续前进一步!”
其实图哈切夫斯基还是给他的部队留面子了,他很清楚,哪怕有了足够数量的重炮,他恐怕也没办法继续前进了。希维博金周边的协约国干涉军师一级的番号就有四个,军一级的有两个,最低限度的估计,这里也将有两个军的敌人。
图哈切夫斯基很清楚,白俄罗斯方面军根本是吃不掉对方的。敌人完全可以利用坚固的工事消耗白俄罗斯方面军的冲击力,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之后就可以逆推白俄罗斯方面军了。
而图哈切夫斯基之所以找托洛茨基要重炮,那不过是想让老托知难而退,因为他估计老托是凑不齐那些重炮的。然后图哈切夫斯基可以就坡下驴,可以选择退回波兹南进行防御,让躲在乌龟壳里的协约国军队出壳之后再打。
图哈切夫斯基的想法不能说不好,反正继续硬冲眼前的乌龟壳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根本就是白白往里头搭人命。以退为进,将敌人引出来了,图哈切夫斯基认为以白俄罗斯方面军在内战中锻炼出来的脚板,在机动中歼灭敌人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不过情况真有图哈切夫斯基想的这么乐观吗?恐怕是不见得的,白俄罗斯方面军确实擅长机动性作战,就像一个灵巧的剑客,在内战中每每能剑走偏锋一击制胜。但问题是,现在对手换人了,不在是内战中实力弱小的白军,而是膀大腰圆的协约国干涉军。
协约国的军队确实没有白俄罗斯方面军的脚板,机动作战能力有限,但问题是,人家根本就不需要玩什么机动。人家最擅长的就是把人马一字排开,然后整条战线平移推动,直接就是碾压。
面对协约国的平推战术,图哈切夫斯基在内战中练就的那一套本事基本不管用,估计是攻不下来守也守不住。更糟糕的是,托洛茨基竟然还不知道图哈切夫斯基面临的困难,还在低估协约国干涉军的实力。他以为图哈切夫斯基只是遇到了一点点小麻烦,不就是一点重炮吗?行,老子豁出去了,给你!
托洛茨基咬牙切齿的帮图哈切夫斯基搜刮火炮,只要能用上的都送过去。他的要求只有一条:“尽快攻克希维博金!”
为什么托洛茨基如此重视这个希维博金,准备完全豁出去了呢?原因很简单,拿下希维博金之后,等于通往柏林的大门已经打开了一扇,再往前就是后来波德边境的小城斯乌比策,可以说一只脚已经踩在了边境线上。面对着梦寐以求的柏林,托洛茨基不激动才怪!
问题是,托洛茨基这么一激动,图哈切夫斯基就坐蜡了。小图原本的想法是以退为进,引蛇出洞之后再打蛇。根本就不打算强攻。可现在倒好,托洛茨基豁出去了,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接下来希维博金还打不打呢?
图哈切夫斯基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另一边的协约国集团却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军列一列列日夜不停地通过德国、通过柏林往波兰送。成建制的部队不断地出现在希维博金,可以说图哈切夫斯基很耽误一天,压力就大过一天。
终于,试探性的再次进攻了两次之后,图哈切夫斯基坐不住了,一方面命令部队立刻向波兹南方面撤退,另一方面硬着头皮给托洛茨基发电报:“敌人数量众多,防御坚实,短期之内我军没有可能攻而克之。宜暂时后撤,等待时机再战!”
托洛茨基收到这封电报的时候,自然是不高兴,图哈切夫斯基要什么他可是就给什么,他只要求小图能给他长脸,打一个漂亮仗。谁想到就在他跟列宁跟政 治局把胸脯拍得啪啪响的时候,小图却缩卵了,随便意思了两下就后撤跑路了,这让他情何以堪?让他怎么向政 治局交代?
不得不说,图哈切夫斯基又犯了一个错误,他没有想到托洛茨基这回赌得这么大、这么彻底,那位根本就是豁出去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这种模棱两可的行事手段自然不会让托洛茨基高兴,托洛茨基也根本就不会理解他的苦衷和战术!
果不其然,在图哈切夫斯基的部队刚刚开始后撤的时候,托洛茨基用军 委的名义给他发了一封措辞强烈地电报:“不得后退一步!革命已经进入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时刻,狭路相逢勇者胜,你部必须克服一切困难赢得胜利!”
这封电报让图哈切夫斯基顿时凉了半截腰,部队已经开始后撤,此时停下来必然会造成混乱,而当面的敌人是如此的强大,一旦乘乱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军 委主 席的压力也不是开玩笑的,任何跟中 央跟军 委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方面军司令又如何?政 治局对表现不好的指挥官一贯不会容情,分分钟就教育你怎么做人!
可以说,收到这封电报之后,图哈切夫斯基压力山大,几乎是坐卧不宁。整整思考了一个小时,图哈切夫斯基才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断然命令道:“继续原本的撤退计划!”
“那军 委的指示?”
图哈切夫斯基毅然决然地说道:“我亲自去向托洛茨基同志解释!”
在这个要命的当口,图哈切夫斯基顶住了压力,坚持了最正确的做法。不过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当他当面向托洛茨基解释清楚一切之后,他被痛骂了一顿!
应该说这一次见面是图哈切夫斯基跟托洛茨基关系的一个拐点,因为图哈切夫斯基击碎了托洛茨基的梦想,当小图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当面的敌人异常强大,向柏林进军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时候。托洛茨基几乎想立刻将其撤职。
对于世界大革命已经魔障了的老托不可能听进去图哈切夫斯基的忠告,他始终认为帝国主 义都是纸老虎,认为红军有能力戳穿他们的本质。而现在他最欣赏最信任的图哈切夫斯基却被纸老虎吓住了,竟然不经过他的允许就打了退堂鼓!这如何能忍受?
如果托洛茨基不是看在图哈切夫斯基之前的功劳和潜力上,是一定会撤换掉他的。甚至他都向乌利茨基和布哈林咨询过接替的人选,好在那两位并不像他一样疯狂,劝阻了托洛茨基。
图哈切夫斯基并不知道自己的地位是岌岌可危了,如果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要是无法让托洛茨基满意,恐怕前途堪忧。而更可怕的是,图哈切夫斯基发现他面前的敌人比想象中要多、要可怕,他当时的心情用一句话形容——心是拔凉拔凉的!
和图哈切夫斯基相比,另一个人的心情却是非常好,甚至必须用火热来形容。苏霍伊这些天是过得相当愉快,接受了空袭基尔的任务之后,他就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一门心思先要让航空兵大放异彩。
经过半个月的仔细研究、强化训练之后,苏霍伊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迫不及待地向某仙人递交了请战报告!
不得不说,这个时机是相当有趣的,因为在同一时间,英国人也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乎两家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用相同的方式发动了攻击……





天兵在1917 524 空袭(上)
mons号驱逐舰在舰长艾伯特的指挥下在基尔港外做着例行巡逻。自从德国人彻底地低下高昂的头颅举手认输之后,皇家海军终于可以进入波罗的海。大部分德国港口尤其是重要的军港立刻被英美法三国海军接管。
当然对于艾伯特来说,并不太喜欢这个任务,原以为击败德国人之后就可以退役享受生活的他,不得不带着一把老骨头继续驰骋疆场。作为一个名年龄超过六十岁的军官,这确实有点残忍。
实际上艾伯特在大战爆发之前就退役了,那时候他已经干了15年的海军少校,而以他的能力晋升中校基本无望。所以他也就不继续占着茅坑不拉屎,选择了回家创业。
不过大战的爆发改变了艾伯特的生活,作为资深军官他被重新招募返回现役,干了几任巡洋舰副舰长之后,终于第一次获得了自己的军舰,那就是mons号。
作为m级驱逐舰后期型的首舰,这种一千吨排水量的小家伙在皇家海军中根本毫不起眼,甚至艾伯特也不喜欢自己的座舰,因为他被同僚讥笑为老牛吃嫩草。作为皇家海军序列中年龄最大的驱逐舰长,这真心不是什么荣誉,而这也是艾伯特迫切地想要退役的主要原因。
不过俄国人打乱了艾伯特的计划,因为协约国准备干涉俄国革命,皇家海军还不能刀枪入库放马南山,不得不跑到波罗的海这个小澡盆里继续折腾。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眼睛都睁大一点!”
按道理说清晨之前最后一班值更艾伯特这个舰长完全不需要亲力亲为,本来任务也不是特别重要,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巡逻港口外围而已。没人相信俄国海军敢主动杀上门来,除非俄国人是彻底的疯了才会来找虐。反正皇家海军上上下下对俄国波罗的海舰队是比较鄙视的,就算他们吞并了德国公海舰队主力又如何,这几年来公海舰队面对皇家海军时还不是只能装孙子,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艾伯特却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当年军校毕业的时候校方对他的评价就是谨慎有余而进取不足。而皇家海军虽然骨子里保守,但是对所谓的进取心却看得十分重要,像艾伯特这样的人是基本不会获得重用。
实际山也是如此,艾伯特的军旅生涯中,基本上就属于敲边鼓的绿叶,混到最后竟然只混了一个驱逐舰长,说实话这个职务资深上尉就能担任,像他这样的资深少校担任这个职务,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好在对荣誉对耻辱神马,艾伯特已经看淡了,如果他真重视那些,也不会给上面留下一个缺乏进取心的评价了。反正艾伯特现在是想安安稳稳老老实实的度过最后的军旅生涯,最好什么事儿都不要发生才好。所以为了防止最后时刻悲剧,他这个舰长是以身作则,亲自监督每一天最难熬的这一班。
天色蒙蒙亮,接近十月份的波罗的海开始有雾,虽然不是很大,但很影响视距。对于舰桥里的瞭望哨来说,这份工作真心是生不如死。
“左舷正常!”
“右舷正常!”
“船尾正常!”
艾伯特放下望远镜,揉了揉酸胀的双眼,微微松了口气。眼看着这一晚上就要过去了,天亮之后视野更好,只要保持观察力,以mons号的速度,俄国人根本就追不上。自然的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得不说,艾伯特还真是看得起红旗波罗的海舰队,他做了最坏的估计,已经在考虑俄国人打上门来时该怎么应付了。
说实话,这确实很像是做无用功。反正他的副舰长以及舰员对这位神经过于紧张的舰长是十分无语,都希望赶快摆脱他。
而就在这漫长的黑夜即将过去,就在mons号可以返回基尔休整的时候,桅杆上的观察哨似乎有了发现:“右舷25度方向发现大批无法确认国籍的飞机!”
这个消息立刻就引起了艾伯特的重视,作为一个喜欢草木皆兵的舰长,他几乎下意识的就命令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大副巴奈特却认为这实在是小题大做了,他说道:“舰长,说不定这是空军又在进行例行训练,你知道的,最近他们操练得很厉害!”
此言不假,为了偷袭红旗波罗的海舰队,协约国的空军也是玩命的操练,起早贪黑是正常现象。可惜对于神经紧张的艾伯特来说,任何风吹草动都是值得注意的,他脑子里就没有了所谓正常现象这个概念。
“一级战备!给巴泽尔上校发电报,通报这个发现!”
大副真心是有些无语,只要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所有的舰员都必须在战位上坚守,而这就意味着值得几个小时夜班的他也必须留在舰桥继续喝西北风,而这在大副看来完全是不合理也是没有必要的!
于是乎他最后一次提醒道:“舰长,你忘记前天的事了?上一次巴泽尔上校可是相当不高兴!”
是的,就在两天之前,艾伯特也遇到了相同的状况,被一大波自己人的飞机吓住了,慌慌张张地就向上级发了电报,结果是虚惊一场,让舰队出了不小的洋相。反正大副是不想继续陪着艾伯特丢人现眼了。
不过对于艾伯特这样的“胆小鬼”来说,丢人现眼跟小命相比完全不值得一提,不就是出丑吗?老子这辈子出的丑已经够多的了,再多点没啥!
已经完全没有节 操可言的艾伯特舰长不管不顾地就下达了一级战备的命令,并及时的将自己的发现通报给了港口。对于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苏霍伊来说,这真心不是个好消息。
没错,艾伯特发现了苏霍伊率领的机群,让一场突然袭击完全失去了突然性。不出意外的话,苏霍伊将要面对戒备森严的港口,烟雾和防空气球将极大的干扰他们的行动,甚至成群的战斗机已经在等待着他们了。
呃,如果艾伯特的报告被重视了的话,苏霍伊恐怕就将遭遇这一切。不幸中的万幸是,艾伯特的个人信用很差,很不受上级的赏识,基于他之前闹的笑话,他的发现并没有被重视。巴泽尔上校直接将他的报告丢进了垃圾桶。
所以,基尔方向毫无防备,士兵们在呼呼大睡,哨兵们在开小差,他们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等着苏霍伊随便下嘴!
半个钟头之后,当苏霍伊带着第一批攻击波飞抵基尔港上空时,下面的港口毫无动静,没有防空警报,没有高射炮,平静得连苏霍伊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小胡子。
“尤先科,带领你的人去攻击高射炮阵地,摧毁他们!”
“马林诺夫,跟我去机场!”
第一波攻击波瞬间分成两群,一群呼啸着进入了俯冲,向港口的高炮阵地呼啸而去,一颗颗炸弹被扔下了下去,在半空中它们忽然“解体”一口气将“肚子”里的上百枚小炸弹抛了出去。
集束炸弹在这个年月还是新鲜玩意,至少驻守基尔港的协约国士兵是没见过这种玩意儿的。所以当这些要命的柱状体临空爆炸时,他们毫无反应。
一瞬间基尔港的高炮阵地就被集束炸弹覆盖了,一阵轰轰隆隆的连续爆炸之后,阵地上的器材损失惨重。好在这大清早没有多少士兵在战位上驻守,否则损失的就不仅仅是一些炮兵器材了。
第一波集束炸弹投掷完毕之后,紧接着第二波又投了下来,这一波依然还是集束炸弹,至少看上去像,但实际上却是撒布器,投掷的子弹都是蝴蝶雷,也就是越战中美帝广泛使用的blu-43b dragontooth(龙牙)反步兵地雷。
这种地雷形似一只小蝴蝶,可以由飞机直接撒布,而且引信一经激活,就再也无法解除(唯一的解除办法就是让其爆炸)。这种小玩意儿实际上威力并不大,基本上炸不死人,但是却能让你分分钟变成残疾人。
这种邪恶的武器生产简单、造价烂便宜,但是却能让不幸中招的步兵生不如死,可以极大的加重对手的后勤负担。
当然,此次在基尔港使用该地雷,倒不是冲着虐人去的,完全是配合子母弹瘫痪基尔港的防空。实际上效果也相当不错,当可怜的炮兵们刚刚冲出营房,奔向预设阵地时,一枚枚蝴蝶雷就被踏响,一时间惨叫声不断,可怜的炮兵们一时是踌躇不前。
“我们需要工兵,越快越好!为什么?白痴,我们的阵地上全是地雷!什么你问哪里来的地雷,当然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没有疯,你tm睁大狗眼过来看一看就知道!”
基尔港的防空火力分分钟就瘫痪了,连苏霍伊的小伙子们都对自己取得的战绩感到不可思议。要知道基尔港的防备还是相当不错的,可以说武装到了牙齿,可是这样的防备竟然是一只纸老虎,一捅就破。这可是让苏霍伊的小伙子们高兴坏了。
于是乎完成了第一波投弹的他们,并没有立刻返航,而是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了攻击航线,不断地在基尔港制造混乱,哪怕不开火,仅仅是一次俯冲也能吓得地面上的协约国士兵屁滚尿流。
而另一边,负责前往瘫痪基尔机场的苏霍伊却遇到了麻烦,倒不是他们遭到了激烈地抵抗,实际上机场的抵抗也是微乎其微,毫无防备的协约国士兵在苏霍伊的小伙子们投弹之前,还向他们挥手欢呼。
这样的防备状态自然是经不起苏霍伊的小伙子折腾,不过让苏霍伊比较郁闷的是,机场上竟然没有多少飞机!要知道一天之前进行最后一次空中侦查时,这里的跑道两侧还密密麻麻地摆满了飞机,一天的时间怎么就消失殆尽呢?
苏霍伊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很糟糕的可能性,他们来晚了,这些飞机已经尽数升空了!也就是说他和他的小伙子们随时都可能遭遇到成群的敌机围攻!
一想到这儿,苏霍伊冷汗就下来了,再也没有之前万事顺风的好心情,命令后座的无线电员赶紧联系几百公里外的某仙人。
在博恩霍尔姆岛附近海域,一只规模宏大的舰队正在缓缓向西航行,这支舰队包括两艘超无畏、六艘无畏以及10艘巡洋舰。旗舰巴伐利亚号上,舰队司令巴西列夫海军中将和波罗的海方面军政委李晓峰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苏霍伊的电报。
苏霍伊的成败直接关系到战局的走向,作为人类历史第一次大规模由空对海的袭击作战,哪怕是之前竭力促成此事的李晓峰也是完全没底。
虽然他已经为苏霍伊提供了不少新武器,也按照后世的经验制定了相应的战术,但是这毕竟是1919年,条件还是太简陋了,而且又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期间说不定会冒出很多想都无法想到的问题,而这些问题完全有可能毁了整个行动。
“苏霍伊同志来电!”
李晓峰几乎是脱口而出:“念!”
“情况有变,机场未发现敌机,请指示。”
这个消息让李晓峰有些措手不及,之前他以为苏霍伊来电要么预示着成功,要么预示着失败,唯独没想到电文如此的奇葩,没有发现敌机?没发现就没发现呗,重点是搞定港口里的敌舰啊!
李晓峰都想捶胸顿足了,不过马上他就反应过来了,敌机不见踪迹很不正常,去哪了?难道是他们提前得知了消息,转移了?
李晓峰一瞬间就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性,但是马上他又将其一一排除了,如果敌人有了准备,那苏霍伊肯定会遭到拦截,而现在完全没有显示出这种迹象。照此推断,很有可能敌人的空军是去执行某种任务去了。
“糟糕!”李晓峰猛地站了起来,他想到了一种可能,立刻对巴西列夫吩咐道:“致电但泽和柯尼斯堡,告诉他们做好迎接空袭的准备!”
实际上李晓峰反应还慢了一点点,他的电报送到但泽和柯尼斯堡没多久,成片的敌机就莅临观摩了。和苏霍伊的程序差不多,协约国的空袭也是分工合作,有压制防空火力的,有摧毁港口设施的,当然最多的还是冲着港内的舰船去的。而他们跟苏霍伊的最大不同是,协约国的飞机数量要更多,看上去更加吓人。
但泽和柯尼斯堡的上空升起了大股的浓烟,爆炸声和飞机的呼啸声震耳欲聋,协约国空军仿佛准备一口气将这两座城市从地图上抹掉!
反正对于但泽和柯尼斯堡的居民而言,这一天是黑色的,他们遭到了惨重的伤亡。成片的民居被摧毁,哀嚎遍野,就如人间地狱一般。
当协约国的机群离开但泽和柯尼斯堡的时候是相当满意的,他们迫不及待地就后方发报,汇报了天大的战果。按照他们的说法,但泽和柯尼斯堡完全被摧毁了,敌人的舰船损失相当惨重,最低限度估算也损失了超过五成的战斗力!
那么事实是不是如此呢?很可惜,不是!协约国的空军对他们所制造的杀伤估计得太过于乐观了。实际上某仙人的舰队主力根本就不在港内,港内停泊的只有部分军舰,其他大部分都是民船。
而且就是这些船只也没有遭受太重大的打击,协约国的鱼雷并不适合浅水环境使用,大部分鱼雷直接插进了海底松软的泥沙内,少部分挣扎着浮起来发动冲锋也没能击毁多少目标。协约国的空军太过于兴奋了,将一个个窜起来的水花都当成了爆炸,纸面上的结果自然是相当的夸张了。
至于航弹,不得不说高空水平轰炸的命中率实在是惨不忍睹,99.9%的炸弹都偏离了目标,大部分炸弹都被投进了海底和城区而不是港口的舰船上,这也就是为什么但泽和柯尼斯堡的居民反而损失更加惨重的关键原因。
当然空袭效果差除了武器的原因外,组织混乱也是一个关键因素,虽然协约国集团有分工,但是这份分工还是太粗糙了,几波不同任务的机群几乎在同一时间飞抵目标上空,又几乎是同一时间发起攻击,大家互相干扰互相影响,那份乱就不用多说了。
甚至在空袭进行当中发生了不止一次空中撞车事故,根据事后东普鲁士方面的统计来看,对协约国空军造成杀伤最大的并不是地面上的防空火力,而是协约国的混乱组织,至少有超过二十架飞机死于或者间接死于自己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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