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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不过特里安达菲洛夫的这点儿遗憾很快就因为巴顿的冲锋被冲散了,作为后来大纵深作战理论的奠基人。对于未来的战争模式,尤其是机械化战争的作战方法,他很早就开始了研究。
比较遗憾的是落后的俄国制约了特里安达菲洛夫马上实验他的那些理论,哪怕是遇上了李晓峰,他也只能纸上谈兵。而此时,直面坦克或者说机械化部队的冲击,无疑是一次很宝贵的经验。
对于特里安达菲洛夫来说,这笔宝贵的经验将帮助他完善以及推导属于今后红军的机械化作战理论。基于这一点,他不可避免的又开始兴奋起来了。
可怜的巴顿并没有想到,在战场的另一边已经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对手正在摩拳擦掌,而且那一位还准备将他当成实验作战理论的小白鼠。如果让巴顿知道他在特里安达菲洛夫眼里只是一个试验品,恐怕得气得吐血……





天兵在1917 551 坦克突击(下)
小白鼠巴顿此时已经亢奋了,他的座驾离敌人阵地只有四五百米远了,甚至他都能看到敌人在战壕里走来走去。他不由得使劲点了点驾驶员的脑袋,示意对方加速前进。
ft-17的机动性确实不怎么样,哪怕驾驶员将油门轰到底,可看上去也跟龟爬一样。甚至因为加速过急,巴顿的座驾还熄火抛锚了。
“该死的!”
巴顿咒骂了一声,当他从潜望镜里看到战友们一个个超越到了他前面,向着敌人阵地前的铁丝网碾过去的时候,他都有心踹驾驶员两脚了。一直以来巴顿都想成为美军当中名副其实的第一坦克手,而要落实这项荣誉,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战场上第一个突破敌人的战壕。今天原本是一次好机会,可是全都被无能的驾驶员给毁了!
巴顿眼巴巴的望着战友们高歌猛进,真心有点羡慕嫉妒恨,好容易等驾驶员重新打着火,坦克恢复动力继续前进的时候,他就差没高唱:“g0!go!go!”了。
第一排ft-17撞上了铁丝网,不管是巴顿还是其他坦克手或者是后面围观的格雷格和克莱芒都一致认为接下来的战斗悬念不大了。对于ft-17来说突破铁丝网什么根本就是小意思。
确实也是小意思,ft-17轻松的碾了过去,毫不费力轻松畅快。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巴顿等人眼镜碎了一地。
头一辆碾过铁丝网的ft-17继续向前行驶了不到一百米之后突然就爆炸了。爆炸来的是这么的突然和莫名其妙,让巴顿百思不得其解。这辆坦克怎么就爆炸了呢?难道车内温度过高,导致弹药殉爆了?还是说因为路况不好将弹药从架子上颠下来了?
当然,很快巴顿的注意力就转移了,因为他觉得这就是一个偶然发生的小概率事件,属于意外。反正一辆、两辆甚至十辆二十辆坦克坏了都不是大问题,或者说只要能突破敌人的阵地,这么一点儿损失可以接受!
反正巴顿就是这么想的,他催促着驾驶员赶紧向前,作为旅长他不能吊车尾更不能当副班长!不过巴顿很快就发现不对了,因为之前的爆炸不是小概率事件,更不是偶然。很多冲锋中的ft-17刚才还跑得挺欢实,可一眨眼的功夫就身首分离或者干脆就坐了土飞机。
当这样的偶然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集的时候,巴顿震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敌人的秘密武器吗?
实际上格雷格和克莱芒也注意到了战场上的突发情况,当一辆辆冲锋中的坦克毫无预兆的发生爆炸时,他们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对面阵地上的俄国佬恐怕不是那种第一次见到坦克就被吓尿的土豹子,对方恐怕早就料到他们会使用坦克,而且已经很有针对性的做出了布置!
巴顿、格雷格和克莱芒瞪大了双眼,不断地在一辆辆继续前进的ft-17坦克上扫来扫去,他们清楚,要想知道俄国人究竟用了什么招数,最好的办法就是瞪大双眼,在爆炸发生的第一时间看清楚一切。
巴顿他们的运气不错,很快他们就目睹了爆炸发生的全过程——爆炸不是从ft-17内部发生的,原因来自外部!
“地雷!”
格雷格和克莱芒对视了一眼,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知道,对于这个发现他们有多么惊讶。在他们的印象中普通的反步兵地雷因为炸药装药量太小,根本就奈何不了坚固的坦克。而且之前他们不是没有冲击过敌人的防线,前几天步兵还在这一片撒欢的疯跑,没见有地雷哈?
可怜的格雷格和克莱芒绝对想不到,这一片区域确实没有反步兵地雷,但是却埋设了反坦克地雷。反坦克地雷步兵是不太可能踩爆的,自然没事。
接下来巴顿就要做选择了,是不管地雷继续进攻,还是暂时撤退,呼唤后面的支援炮火将这一片犁一遍再说呢?
很快勇敢的巴顿就选择了前者,原因很简单,巴顿家族的信条就是进攻,让他们撤退跑路不如直接一刀杀了他们得了。而且巴顿也非常清楚,格雷格和克莱芒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火力去犁地,相对于俄国人的舰炮支援,他们的火力真心是渣渣。
很快,在巴顿的带领下,有些慌乱的美国坦克兵恢复镇定。因为这位疯狂的第一坦克手一马当先的冲在了最前,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的士兵他不畏惧什么地雷。
是的,巴顿最喜欢干这种疯狂的事儿,火炬行动中,这位在登陆场冒着炮火和空袭帮着卸货推车,后来还敢一个人驾驶破吉普勇闯地雷阵,到了突破大西洋壁垒时,为了越过一条“阴沟”,他在对岸德军的注目下亲自去测水深。
反正从正常人的角度看,巴顿就属于脑子里有坑的,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当然,也不得不承认,在战斗陷入僵持的时候,想要打破僵持就需要他这种脑子里有坑的指挥官,当他们以身作则亲历其为的时候,必然能极大地鼓舞士气。
这一次也不例外,在旅座大人的带领下,美国坦克兵们豁出去,一个个将油门轰到底,嗷嗷乱叫着杀向了红军的阵地。
而在红军阵地的指挥所里,特里安达菲洛夫将美军的表现全都看在了眼里,对于这位有些学者气质的指挥官来说,美国坦克手的表现真心不算好。他不断地在自己的小本子里记录着什么,而这些将全部转变为今后红军机械化部队最宝贵的经验和教训。
“弗拉基米尔同志,敌人已经突破了反坦克地雷阵!”
参谋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有点着急的,对于轰轰隆隆碾压过来的钢铁怪兽,步兵确实心里压力是挺大的。而且对方突破了铁网和地雷阵的坦克数量还真不少,初略的一数都有二三十辆,怎么看第一线的步兵都是压力山大。
不过特里安达菲洛夫却没有任何着急的意思,挥了挥手就打发走了参谋,然后举起望远镜继续观察敌人坦克的表现。
“速度太慢!”
“越壕能力太差!”
“火力单薄!”
“缺乏有效的指挥!”
一瞬间特里安达菲洛夫就给记上了好几笔,很显然,在这位军事天才面前,俄国未来所需要的坦克绝对不能是ft-17这个德行。甚至他觉得作为一战中综合性能最好,也是现代坦克鼻祖的ft-17真心只能算一个大号的玩具而已。
也是,刚刚诞生没两年的坦克确实问题多多,速度什么就不用说了,这是硬伤暂时没办法解决。至于火力,那也是相当凑合,ft-17的两种型号中不管是装37毫米皮托炮的还是装备机枪的,都显得单薄。比如说那个37毫米皮托炮,真心只能算个榴弹发射器,最大射程和威力都相当有限,对于加固的工事根本就打不动。而且更要命的是命中率实在是惨不忍睹,这么说吧,超过200米,真心就只能听响了。
当然,这也是时代的限制,你不能要求坦克手在缺乏最基本观瞄设备的情况准确的射击,英国人坦克的57毫米炮比法国的皮托炮更加惨不忍睹,基本上就是吓唬人的玩意儿。
实际上在这些缺点当中,特里安达菲洛夫最最重视的还是最后一条——缺乏有效的指挥。这个年月的坦克性能太差了,发动机开始工作之后,坐在坦克里不比坐在飞机场的跑道上清净。
别说是通信基本靠吼了,吼了也听不见,基本上乘员内部的交流就靠写字板和肢体语言了。这还是坦克内部,至于坦克和坦克之间或者坦克和后方指挥部之间的联系,那个啥,基本上就没啥联系。那时候坦克部队为了传达命令,竟然还是用信鸽!
比如运用坦克突击比较成功的康布雷战役,为了达成步坦协同的攻击效果,跟随在坦克后面的步兵是怎么跟坦克手沟通的?用锤子或者工兵铲敲打坦克的车体!
反正那个年月,坦克部队的指挥官相当的苦逼,他们对战场上的感知和掌控能力不是一般的差劲。很多时候几乎就是没头的苍蝇!
而这种盲人摸象的情况在战场上是很被动的,容易出现大量的失误和错失大量的战机。所以在特里安达菲洛夫看来,要想真正发挥出坦克的威力,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指挥和通信问题!
不过暂时说这些还有些远,这些问题需要解决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涉及到的都是系统工程。而且在红军其他指挥官看来,特里安达菲洛夫完全不必想那么长远,还是赶紧解决眼前的麻烦再说吧!
眼前的问题很麻烦吗?在某些人眼里却是如此,比如说巴顿,他就准备庆祝胜利了,只要碾压过俄国佬的阵地占领了突破口,他就算大功告成!而这一段路程只有多远了呢?不到200米!
对于巴顿,对于协约国官兵来说,胜利是那么唾手可得。但就在此时,他们遭到了迎头痛击!
进入两百米范围之后,波罗的海方面军的反坦克武器总算是可以大开杀戒了。首先发威的是无后坐力炮,这种一百毫米口径的家伙发射的破甲弹静破甲威力都在300毫米左右,而真实的动破甲威力也大大超过80毫米均质装甲。
而ft-17的装甲有多厚呢?最厚处大约是22毫米,也就是说100毫米破甲弹可以打穿两辆ft-17!这么说吧,只要被100毫米破甲弹命中了,ft-17断无生存的可能。
很快巴顿就发现了这一点,在他左前方的一辆ft-17跑着跑着炮塔就飞上了天,紧接着右侧后方另一辆直接变成了一个大火球。不断的有ft-17被击毁,在100毫米破甲弹面前它们的表现完全就跟豆腐渣一样!
巴顿后来回忆道:“敌人使用了一种很奇特的火炮,每一次发射,都会喷射出大量的烟雾和火焰,它们射出的炮弹很奇特,似乎还长了四根翅膀……我们的坦克在敌人的炮火下显得不堪一击,就像黄油一样软弱……不断地有坦克被击毁,不断地有战友在阵亡……我的压力很大!”
对巴顿来说唯一的好消息是100毫米无后坐力炮的精度比较凑合,而且射程也比较近,对于他的坦克部队来说,只要埋头向前冲,还有一线生机!
巴顿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带着他的小伙子们埋头冲锋,准备一举越过敌人的炮火封锁线。不过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特里安达菲洛夫手里的杀手锏可不止有无后坐力炮。基层的反装甲小组除了无后坐力炮,还有口径稍小的火箭筒以及反坦克枪。
ptrd-18反坦克枪使用覆铜背甲硬钢芯穿甲弹时,在100米的距离上大约可以击穿25毫米均质钢装甲。这个威力虽然打ft-17的正脸有点凑合,但是打其他部位可是一打一个准。
所以刚刚被无后坐力炮摧残了一阵之后,巴顿的坦克部队又迎来了反坦克枪的考验。而这种考验无疑更加艰巨,毕竟无后坐力炮发射时的目标比较明显,还可以用火力压制一下。而反坦克枪动静小得多,而且为了避免暴露目标,反坦克枪手们特意在阵地前方撒了水。
这样一来巴顿的坦克手很多时候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对此巴顿本人就深有体会,前一刻他的驾驶员还在按照他命令向前突击,可后一刻随着车体当啷一响,这个可怜的家伙脖子一歪就死了。
当时巴顿还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还在不断地试图去踢可怜的驾驶员,试图命令这个倒霉鬼继续前进。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巴顿被吓得够呛,停在战场上不动的坦克无疑是最好的靶子,一瞬间他的座驾就成了吸引子弹的磁石,虽然红军的机枪和步枪子弹不足以击穿ft-17的装甲,但是密集的子弹撞击在钢板上一样能让钢板变形,甚至会使钢板的内层崩裂成碎片并在舱内乱飞。
参加过那场战斗的坦克手麦克回忆道:“机枪子弹至少一次穿透了车体,造成我和驾驶员埃文斯受了轻伤……”
当然,即便步枪弹没有击穿装甲,但也能给坦克手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没有人能够安然的注视自己面前的钢板不断变形而无动于衷,子弹撞击在钢板上的叮当声就像催命的钟声一样敲打这坦克手的内心世界。
不少目击者声称“一辆辆坦克带着满身伤痕回来了,而驾驶它的小伙子却崩溃了……”
巴顿是那种天生的军人,他的心理素质自然不会崩溃,实际上在发现驾驶员阵亡之后,他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在试图重新发动坦克未果之后,他拆掉了炮塔里的那挺哈奇开斯机枪。抱着这挺机枪,巴顿从炮塔里钻了出来,在密集的弹雨下,这个疯子竟然毫发无伤!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反正巴顿在离开自己的座驾之后并没有脱离战场,而是依靠座驾的掩护,开始跟对面的红军展开对射,用他自己的说法讲:“在打掉了所有的弹药前,我至少击毙了两个俄国杂碎!”
不过不管巴顿个人的战果怎么样,他的坦克突击已经宣告失败,当越来越多的ft-17起火爆炸,当红旗波罗的海舰队再一次开始炮击,战场上的协约国士兵唯一能做的就是丢下武器祈祷上帝保佑。
一个坦克营从发起进攻到攻击失败,不过是短短一个小时的事儿。而在这次攻坚行动中,只有七辆坦克囫囵着回到了出发阵地,其他的百分之九十的坦克和坦克手要么被摧毁要么被俘虏。其中就包括他们英勇的旅长巴顿。
打完了所有的子弹之后,巴顿试图用工兵铲同扑上来的红军士兵肉搏,这位曾经在斯德哥尔摩奥运会中获得过现代五项第五名的大个子真心是选错了对手,同样牛高马大的毛子兵可不怕他,分分钟之后未来的巴顿上将就给揍了一个皮青脸肿生活不能自理,像一条死狗一样被红军士兵拖回了战俘营。
当然,在未来的战俘生涯中巴顿也不会太寂寞,因为另一个官 二代麦克阿瑟已经等了他很久了,想比这两个同样喜欢出风头逞英雄的家伙会很投机的。
“该死的,现在怎么办?”
获知巴顿战败被俘之后,格雷格少将傻眼了,这一战不光赔进去了接近三分之一的坦克,还搭进去了一个旅长。这怎么交代?
不过格雷格真心是问错人了,克莱芒上校此时还没从刚才的坦克大屠杀中回过神来,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有军队能够如此干脆利索的解决大群的ft-17,俄国人让他大开眼界之余,也让他产生了深深的忧虑——难道ft-17真是一种失败的武器?
说实话,这样的想法真心没有必要,ft-17之所以在什切青显得失败,主要是它碰上了超越这个时代的对手。就性能来说,在这个时代ft-17一点儿也不落伍,换一个对手之后,它的表现就只能用光彩夺目来形容了,而不幸被ft-17蹂躏的倒霉鬼是谁呢?
他叫图哈切夫斯基……




天兵在1917 552 危急!
斯图亚特.海斯蒂上士大概是英军当中的第一批坦克手,在1916年9月15日,当坦克这种武器第一次登上战争大舞台时,海斯蒂上士还是个列兵,那一天他驾驶着mark1型雄性坦克登上了战场。
说实话对于那一战,海斯蒂上士有点不堪回忆。原因是mark1型雄性坦克是一种很糟糕的武器,用他的话说:“十足的蹩脚货色!每辆mark1型雄性坦克配有8名成员,我们在战斗时不光要戴上皮质头盔,还要佩戴大号的护目镜(原因后面说),以及一块由金属片打造的锁链式面罩(以防卡弹、开炮的火花和弹出的弹壳造成伤害)。这些该死的杂碎又重又沉,压得你连脖子都抬不起来,有时候还会影响呼吸!”
因为战前有过操作拖拉机的经验,海蒂斯被选为驾驶员,在他的回忆中,驾驶mark1型雄性坦克是一件费力的苦差事。
“……坦克转向完全靠制动左右两侧的履带差速来实现,操纵杆相当的沉重,需要极好的臂力。说实话,离开部队之后,我发现手腕子粗了不少……坦克启动时,需要四个兄弟通力合作使劲地摇,而发动机启动之后,好吧,舱内的温度会很快上升到50摄氏度左右,夏天的时候会更高……这还不是最遭罪的,最遭罪是开战的时候,只要机枪和大炮开火,舱内就会变得乌烟瘴气,火药的硝烟和汽油机的废气以及一氧化碳会联合起来蹂躏你的肺,这可比吸二手烟危害大多了!这么说吧,我们这些坦克手在战斗过程中晕厥过去实在是一件平常事!”
“除了糟糕的空气质量之外,舱内的噪声大得令人崩溃,人员、发动机、变速箱之间没有任何间隔区分,都挤在一起,如果某个兄弟想要表达什么意见,最常见的做法就是找一个扳手或者锤头狠狠地敲打舱壁,这样大家才会知道你有话说。这时候想要说话的人才可以打手势或者在写字板上写点什么。什么,你说后来配备了通话器?嘿嘿,傻小子,你能在一个噪音高达上百分贝的封闭空间内正常的说话吗?那玩意儿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说到这里,海蒂斯苦笑了一声:“相对而言,车长和驾驶员的环境还算不错,最可怜的是炮手和装填手,在雄性坦克中,炮手和装填手根本无法坐下或者站直,只能猫着腰弓在那里,说实话这个姿态很要命。我的好朋友维克就是一名炮手,离开军队的时候他得了腰椎间盘突出,要知道他才刚刚22岁!”
“炮手和装填手不光是姿态别扭,活计也相当遭罪,当火炮需要做俯仰运动时,炮手就得像猴子一样挂在炮尾,用自己的体重将炮口抬起来。至于装填手,每次射击之后,这个可怜的孩子就得徒手将滚烫的弹壳从炮座底部的开口扔出去!”
说到雄性坦克上的六磅炮,海斯蒂露出了苦笑,因为这种武器真心是不好用,用他的话说:“这种武器在行进间根本就不可能命中任何目标,哪怕这个目标在仅仅十码开外……至于静止状态下开火,嘿嘿,记得我之前提到过的护目镜吗?炮手戴上那玩意儿之后就变成了睁眼瞎,根本就看不清车外的状况,只能盲射!”
说到这日,海斯蒂耸了耸肩,然后说道:“实际上机枪更管用一些,大部分时候我们更乐于用机枪去打击敌人。直到mark 4型坦克换装了刘易斯机枪之后,我们才更多的使用火炮,该死的贝克.卡尔(英国第一坦克旅旅长)把我们给害惨了!”
总而言之,海斯蒂是个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老兵,而他的部队是第一批投入到华沙攻坚战中的坦克部队。在这场攻坚战中,老兵海斯蒂和他战友让图哈切夫斯基吃尽了苦头。
战斗首先在华沙外围打响,海斯蒂的座驾跟随在连长后面缓缓地向农田后方的红军阵地压过去。mark 4雄性坦克的哈奇开斯6磅速射炮一如既往的不给力,朝着红军盲射了几发炮弹之后,就停止了这种徒劳的努力。因为偏得实在太离谱了,每一发炮弹都偏离了目标至少三十米。
驾驶着坦克的海斯蒂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行动中炮手们如果打中了目标那才值得奇怪,一般而言行进间的射击更多的是一种威慑,是用来吓唬敌人的机枪手的,如果他被吓住掉头跑了,那么开炮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当然,正常情况下,这种威慑是相当无力的,除了坦克第一次登上战场时吓唬了一下没见过世面的德国土豹子,其他的时候,行进间开炮更多的是给自己的坦克找不自在。
用海斯蒂的话说:“车长很快就制止了炮手继续开火,因为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火药味,太呛人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海斯蒂突然注意到,在农田后面的公路上突然开过来了几辆装甲汽车,他们轻快地在公路上飞驰,跟在泥泞松软的土地中“打滚”的坦克相比,装甲汽车显得那么优雅惬意。
很快车长也注意到了这几个不速之客,这位老兄马上操起大号扳手猛捶舱壁,刺耳的当当声让海斯蒂耳膜发疼。他稍微偏了偏头,能看到车长正在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意思似乎是让炮手和机枪手摧毁那几辆装甲汽车。不过车长挥舞着大号扳手手舞足蹈的样子着实让海斯蒂想笑,不过在车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他赶紧憋住了笑意。
海斯蒂一边憋着笑一边踩了刹车,前面说过了,行进间射击就是听响儿的,真正想要发挥出mark 4坦克的威力,就得停下。
炮手多尔蒂抚了抚头上的面罩,用尽全身力气操控着不那么听话的六磅炮,一番努力之后,他终于将炮口调整到了正确的方向,透过狭窄的观察缝他缓缓地做着最后的精细微调,这份工作得特别仔细,因为打不打得准全靠炮手的经验!
车内的气氛有些凝滞,包括海斯蒂在内的其他人员都屏声敛息地望着炮手和机枪手,几秒钟之后,刘易斯机枪首先打破了沉默,炒豆子一样的射击声听着就是那么利落。不过车内的所有人都知道,机枪手打不了多少连射,很快他就必须停下来!
为什么呢?这还得从刘易斯机枪的自动原理说起,在野战条件下,这种气冷式机枪确实比笨重的水冷式维克斯机枪轻便好用。可惜成也萧何败萧何,这种气冷式武器装上坦克之后,气冷式轻便的优点就变成了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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