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这一次没有人对释能持的命令有异议了,战士们很服从是完全不打折扣的全盘执行了命令。当然,对于是否能够抵抗住德军装甲部队的进攻,大部分人依然是没底的。
不光是他们没底,实际上释能持也没底,连里严重缺乏反坦克武器,而且随着天空中又开始下雪,接下来恐怕连空中支援都没有了。这怎么看都像是以卵击石啊!
就在释能持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的目光突然被几样物品给吸引了,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年还在国内时的一段往事……似乎这玩意儿可以吓唬吓唬敌人?说干就干,释能持立刻喊来了工兵,并亲自手动带他们制作秘密武器……
此时,克里格尔开着他的黑豹坦克正在前往克罗斯腾镇的路上,这位驾驶员还没有意识到一场恶战正等着他,此时他的主要精力都在同泥泞的道路搏斗。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烂的路,这根本不能称之为道路。真是弄不懂苏联人在战前宣传的伟大的社 会主 义奇迹在哪里,反正从他们该死的基础设施建设上看,苏联确实是个奇迹,一个修建在烂泥路上的工业国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
在这段艰难的跋涉中,克里格尔的发动机故障了5次,层叠负重轮也损坏了一个,当他将坦克挣扎着开到目的地时,从座舱里爬出来的他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了。
出现这种情况的不止是克里格尔一个,大部分黑豹驾驶员都在同干涩的换挡机构搏斗,这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以至于赶到战场之后,所有的黑豹坦克都被迫转入休整,只能看着四号f2坦克率先发动攻击。
当时的德军指挥官克劳茨少校嘲讽道:“黑豹坦克应该标配两个驾驶员,一个用来赶路,另一个用来战斗……”
德军威力最大的坦克赶到了战场,但却只能充当看客,这多少都有点尴尬。不过克劳茨少校可顾不上什么尴尬,他必须占领眼前这座该死的城市,按照他的命令大德意志装甲步兵团一营在四号坦克的掩护下发动了进攻。
参加过这次战斗的赫尔穆特.舒克一等兵回忆道:“下午两点,我营向克罗斯腾镇发动了攻击,敌人很有可能通过无线电监听摸清了我营的兵力部署情况(实际上不是,而是通过空中侦察)。当我们跃出阵地时,敌人的迫击炮和机枪立刻向我们猛烈开火。顷刻间,一连就被密布的弹幕所包围,我们只能硬顶着敌人的强大火力冲过这片火力封锁区。在托尔少尉的卓越指挥下,四号坦克掩护着我们做到了这一点。”
“冲过敌人的火力封锁之后,我们快速前进,迫近到敌人阵地前沿。在四号坦克的强大火力支援下,敌人似乎被压制住了,机枪和步枪都不敢持续开火。我连迅速展开队形,在一条水沟附近占据阵地,向敌人暴露的火力点开火。激战十分钟后,敌人的火力减弱了。于是托尔少尉命令全连发起全面的冲击!”
“不过当我们从隐蔽处冲出来时,敌人的轻重机枪再度怒吼。隐藏在右翼一直没有开火的敌机枪小组也向冲锋中的我们喷射弹雨。突如其来的火力打击令我们损失惨重,一排长拉舒尔少尉身负重伤,接替指挥的马希尔上士也很快中弹。一排一班机枪手维格特中士被打成了筛子……不断有兄弟中弹或者死去,我的好朋友鲁格被一发子弹爆头,甚至连长托尔少尉也未能幸免,被一梭子弹击中胸部,身负重伤。”
“二排和三排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和一排一样损失了几乎全部军官和士官。在丧失指挥的情况下,我们除了后退别无选择。等回到水沟附近时,我才发现伤亡是多么惨重,有20到25名伤员,大部分都是重伤员。其中托尔少尉在三十分钟后不幸去世,不久拉舒尔少尉也伤重身亡。”
“我们只能放弃继续进攻转入防御,如果不是四号坦克及时的跟进将我们接回来,很有可能在那个下午,我们全连都会被俄国人无情的杀光!”
对这一幕有印象的不仅仅是赫尔穆特.舒克,弗雷德里希医疗官也回忆道:“在战斗中,我奉营部的命令前往我的好友托尔所在的一连。直到今天我都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亲爱的托尔倒在我的怀里,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仍然试图扯下胸口佩戴的骑士铁十字勋章的缎带来止血,一枚贯穿他胸部和腹腔的子弹要了他的命!”
对德国人来说,一连的遭遇是惨痛的,而在红军这边就是不折不扣的兴奋了。按照释能持的命令一直保持隐蔽的右翼机枪小组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将突入进来的德军杀得人仰马翻。
不光是隐蔽的机枪小组表现好,按照释能持的指示,不断示弱引诱德军前进的战术也被证明是非常成功的,这进一步巩固了战士们对他的信心。
“接下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敌人会重点打击我们的机枪小组,也不会让步兵脱离坦克的掩护冒险前进了。接下来我们的任务就是打坦克!”
释能持的判断很正确,当步兵受挫之后,德国人很快就投入了坦克,准备一举碾碎红军的阵地。按照释能持的命令,红军战士们并没有盲目的向轰隆隆冲过来的四号坦克发起进攻,而是放任这些坦克楔入己方阵地。
红军中士鲍里斯回忆道:“敌人坦克进攻的警报通过传令兵的喊声传遍了全连,副连长同志命令我们稳住,并让反坦克小组开始做好战斗准备。接着副连长带着我和传令兵一起徒步向最前线移动,了解战况。到达一处空地时,我发现大约有五六辆四号坦克在向右翼机枪小组迫近,不过最近的也在400米外,这远远超出了反坦克火箭筒的有效射程,我们只能看着他们对机枪小组肆虐!”
“一通狂轰滥炸之后,敌人的坦克似乎很满足,开始继续向我方阵地深入,此时反坦克小组终于迂回到位。一号小组首先开火,但是他们显然忘记修正风偏了,火箭弹偏离目标很远,更糟糕的是暴露了小组的所在位置。敌人的坦克立刻开始转动炮塔,几秒钟之后,他们就会将一号小组轰成渣渣!”
“这时候副连长急了,抓起无线电就冲二号反坦克小组大吼:‘开火,让你的反坦克小组立刻开火!’不过二号反坦克小组却毫无反应,为什么不开火呢?原因是二排的反坦克小组的破甲弹受潮了,总不能用榴弹去打坦克吧?”
“当时我的心都凉了,因为敌人很快就会打掉一排的反坦克小组,记下来他们将砍瓜切菜一样的消灭我们,我们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天兵在1917 257 激战克罗斯腾(二)
红军的运气实在太糟糕了,在最关键的时刻弹药出了问题,似乎这是十死无生了。不过在战场上,总有一些英雄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而他们的英雄壮举每每能起到扭转全局的作用。
在那个危急的时刻,释能持站了出来,他扛起两发破甲弹一跃而起冲出战壕,发足狂奔朝着二号反坦克小组冲了过去。
鲍里斯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我曾经也见过许多英雄,甚至认为自己也算是英雄中的一员。但是在那一天,在那片战场上,唯一的英雄就只有释能持同志。副连长之前并没有赢得我们的尊重,还有一些带有民族偏见的战士背地里将其称之为黄皮肤的猴子。但是在那一天之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偏见,副连长同志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他值得尊敬!”
当时的情况很危险,释能持跃出战壕之后,就立刻引起了德军的注意,尾随在四号坦克后面的德军掷弹兵集中步枪、冲锋枪和机枪向释能持疯狂扫射,子弹嗖嗖的从他的头顶、身边越过。不过释能持却像一只不畏***的海燕,在狂风暴雨之间尽情的翱翔。
轰!
当德军的四号坦克将一号反坦克小组轰上天之后,他们也注意到了在战场上玩跑酷的释能持,这下连大炮也加入了围剿。
鲍里斯回忆道:“敌人的坦克开炮了,轰隆一声之后,副连长周围就会有大团的泥土被炸上天,紧接着是mg-34的嘶鸣,那种特有的撕布声就像小刀子似的,在我的心脏上片来片去。我真害怕在下一刻,副连长同志就被敌人的火力封锁给撕碎了!”
此时,释能持感觉胸口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这是进入乌克兰之后,他全身第一次真正暖和起来。他知道自己正在玩命,随时都有可能被击倒。但是他就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为所欲为,这种感觉让他想到了多年前老和尚死去的那一夜。那时候他也是无能为力,显得那么的没用。释能持讨厌这样的感觉,他绝不会再向命运低头了,哪怕是死他也得死得轰轰烈烈。
在泥泞湿滑的战场上,一个不算高大更谈不上强壮的身影在发足狂奔,他的每一步都在死亡线上徘徊,就像一只游走在生与死边界线上的精灵。在那一刻,释能持是这一片战场上唯一的焦点人物!
当敌人的最后一发炮弹在他身后炸响,一梭一梭的子弹亲吻着释能持的鞋跟,当他用尽全力飞跃进战壕的时候,战场上竟然短时间的沉寂下来了。
那一刻不管是红军还是德军都被惊呆了,谁都不相信创造这一奇迹的竟然是个华夏人。不过很快,这种沉寂就被更响亮的喧嚣所撕碎了。德军更加疯狂的开始射击,而红军战士则发出了嘹亮的乌拉声!
释能持的举动太提气了,红军战士们被他的壮举激励了,哪怕是最胆小的人也能抬起头举枪向德军猛射,什么机枪、什么大炮、什么坦克,他们统统不怕了!
当然,释能持做的不仅仅是鼓舞士气,更关键的是,他为二号反坦克小组带来了能用的破甲弹。这一次在他的亲自指挥下,火箭筒射手做到了最好,他将敌人的坦克牢牢地套在了准星当中,十分精确的修正了风偏,随着咻的一声尖啸,火焰从火箭筒尾部猛烈喷出,推动着火箭弹冲向了两百米外的四号坦克。
duang!
这个声音在战场上其实是听不到的,但破甲弹击中四号坦克的那一瞬间,包括释能持在内的红军战士心中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了这么一个声音。
破甲弹轻松的撕开了四号坦克的炮塔,灼热的射流毫不费劲的杀死了炮塔里的乘员,然后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继续前进,将炮塔打了一个对穿之后,才无力的落在了发动机舱上。
“干得好!”
鲍里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嘶吼,他挥舞着拳头向德国鬼子示威。没等他放下拳头,二号反坦克小组的另一个火箭筒手也结束了瞄准,朝另外一辆四号坦克来了一发。
打得很准,而且效果比刚才还好,这发破甲弹成功的引爆了四号坦克内的弹药,一团火焰将炮塔推上了天空,而这一生巨响也将德军的坦克手吓破了胆。
他们纷纷挂上倒挡,然后猛轰油门,用最快的速度脱离战场,匆匆后退的他们,差一点压倒了自己的掷弹兵。在释能持的鼓励下,红军战士惊险而顽强的击退了德军的进攻。
“连长同志,您干得太漂亮了,足以获得列宁勋章!”鲍里斯大声夸奖道。
释能持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此时的他实在是说不出话了,刚才那一段狂奔耗尽了他的力气,此时他只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那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
不过他还是尽力的履行自己的职责:“鲍里斯同志,让火箭筒手和机枪手立刻转移,敌人马上还会上来的!”
释能持的判断很准确,在半个钟头之后,德军果然又发动了一波进攻,幸亏他提前命令火箭筒和机枪转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再一次打退德军的攻势之后,德国人终于老实了,也可能是他们太累了,准备休整一晚之后,再一口气攻下克罗斯腾镇。
释能持回忆道:“傍晚敌人转入防御后,战场上终于平静下来了。一排在克罗斯腾镇前八十米处巩固防御,二排和三排分别在小镇附近的树林和果园占据阵地,因为兵力不足,防线无法完全连接。”
“虽然敌人已经停止了进攻,但这不等于战场上就安静了,敌人的榴弹炮和迫击炮不断地朝小镇猛烈开火,那架势似乎想将小城夷为平地,不少同志被敌人的炮火击伤,尽管如此,同志们依然不分昼夜的加固战壕和工事。入夜后,我还派人扫清前方田野上的篱笆和积雪以拓宽射界,临走时还布设了地雷。”
“我将连部设在小镇边缘的一个地窖里,为了便于机动和指挥,连部班还挖掘了连通各排阵地的隐蔽交通壕。在其他地窖里,连部班的成员将面向敌人阵地的大门封死,把空间腾出,用于安置伤员,以及储存补给品和弹药,还可以作为前进炮兵观察员和战俘的容身之所。”
“我认为敌人很有可能在第二天实施猛烈的炮击并发动大规模攻势,所以命令同志们今晚务必用一切手段强化防御工事。晚上八点,团长巴让诺夫同志忽然抵达了克罗斯腾镇,他对我连白天的战斗表示满意,并对我连没有将主阵地设置在镇内表示欣慰,但巴让诺夫同志并没有对我个人表示认为赞许,只是在临走时和我郑重握手道别。后来我才知道,巴让诺夫同志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亲自给上级打报告,认为我应该就地转正并授予列宁勋章。”
“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一切,因为对我来说任务还十分艰巨。晚上10点前沿观察哨就发来报告,称德军在前线集结了大量坦克,这立刻就引起了我的重视,一面向营部上报这个消息。另一面我准备主动出击!”
是的,释能持认为利用夜间偷袭一下敌人时可能的,也是有必要的,必须尽可能的给敌人的装甲部队制造麻烦,不能让他们明天轻轻松松的投入战斗。
在那个晚上,释能持亲自带着三个反坦克小组乘着夜色渗透穿过德军的观察哨,隐蔽在了德军坦克的进攻路线上。按照释能持的计划,原本是准备主动袭击的,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这边才隐蔽好,集结中的德军坦克就隆隆的开了过来。
释能持被吓了一跳,他在战后回忆道:“当时,我以为被敌人发现了,正准备命令同志们赶紧撤退时,才发现敌人的坦克并没有发现我们。顿时我就明白了德国人打的是什么主意,这是夜袭!”
没错,德军在白天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准备在晚上找回场子。可德军指挥官并不知道,他的对手是那么的机警。
“敌人的坦克大摇大摆的开上了路,为了保证视野,各坦克的车长都站在炮塔顶部,而驾驶员也探出了半截身子开舱驾驶。我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好机会。为了集中火力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我命令把敌人放近了再打。还命令步枪手和机枪手优先招呼敌人的驾驶员和车长。”
当德军的坦克完全进入火箭筒的理想射程时,释能持断然命令开火。短短几分钟内六辆四号坦克就被摧毁了,其余的坦克则赶紧掉头匆忙撤退。与此同时,步枪手和机枪手也朝爬出被摧毁坦克的敌车组成员和暴露的车长猛烈开火,极大的杀伤了敌人的车组成员。
不久德国炮兵开始炮击,不过从炮弹的落点看,德国人似乎没有搞清楚攻击他们的是谁。乘着德军一片混乱,释能持果断的带着反坦克小组飞快的撤退了。
这次夜袭再次巩固了释能持再连队中的威信,战士们对他是越来越信服了。不过释能持当时却没有心思管这些,因为他被德军强大的机械维修能力惊呆了。
他说道:“第二天清晨,当我回望昨晚的战场时,惊讶地发现敌人竟然利用夜幕的掩护将被毁坏的坦克拖了回去。除了一辆起火燃烧的四号坦克像一滩垃圾一样留在原地之外,再也看不出一点儿战斗的踪迹。”
不光是敌人的坦克不见了,更让释能持感到莫名其妙的是,他的前沿阵地还不断遭到敌人炮火和机枪的射击,但是却没有人能搞清楚这些炮弹和子弹是从哪里射过来的。
不信邪的释能持亲自前往侦察,整整观察了半个钟头才发现,攻击他们的就是那辆曾经起火燃烧的坦克。这辆四号坦克发动机舱被摧毁了,一度烧得很旺盛。但是火势很快就被控制住了,经过检查德军发现这辆坦克除了发动机舱其余的地方都没有大问题,所以干脆就将其当做固定火力点来使用了。
释能持能看到:“敌人的一辆弹药补充车就停在损毁的四号坦克旁边,两名车组成员正将弹药搬进炮塔,这些该死的德国鬼子,还真是会想办法,谁会在意一辆已经被摧毁的坦克呢?不过既然已经被我识破了西洋镜,他们也玩不下去了。”
当敌车组成员重新进入炮塔,准备继续攻击红军阵地时,一枚破甲弹射入了车体,很快这辆四号坦克就被炸得四分五裂了。
释能持的顽强抵抗终于引起了大德意志装甲步兵团的重视,他们已经发现了,这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击退的敌人,想要占领克罗斯腾镇必须得拿出点真本事了。
大德意志装甲步兵团立刻向上级申请了火力支援,第90重型炮兵营一连通过急行军终于抵达了现场。该连装备有射程高达16公里的210毫米迫击炮,当时该连的前进炮兵观察班就抵近克罗斯腾镇进行指挥。
“除了两名战友留在后方阵地外,通信班的其他战友拉着电话线继续前进,不久克罗斯腾镇就映入眼帘。我们的炮兵持续不断地向小镇猛烈开火,作为炮兵的眼睛我们不得不在自己人的炮击下艰难的向一线靠近。”
“我们拉着电话线穿过小镇外围的树林向小镇慢慢靠近,接着我们来到一片暴露的在敌人射界下的开阔地,为了躲避敌人的射击,我们不得不匍匐前进三四百米,其间密集的机枪子弹嗖嗖的从我们头顶上掠过,迫击炮炮弹也不断在四周爆炸。”
“当我们终于抵达前沿炮兵观察所的时候,都已经精疲力竭。这时候我看到海因茨中尉蹲在对面的散兵坑里朝我微笑,似乎在给我鼓劲。于是我鼓足勇气继续工作,很快就调试好了野战电话。”
“好戏开始了!我们在电话中向炮兵下达了一系列精准的射击指令。不一会儿210毫米炮弹群就呼啸着飞向俄国佬的阵地。很快,其他炮兵也加入了战斗,朝着同一个目标猛烈开火。刹那间,爆炸声此起彼伏,滚滚硝烟不断地冲上云际。不断地有敌人暴露的火力点被摧毁,在炮火的掩护下,坦克和掷弹兵一拥而上,占领克罗斯腾镇仅仅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从德国炮兵观察员的回忆中不难看出,德国人对这一仗是信心满满,他们以为有重炮、有坦克就可以摧毁了红军指战员的意志,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克罗斯腾镇。
不过事实证明他们想得太简单了,也太低估了释能持部队的战斗力。诚然猛烈的火力压制让红军战士几乎抬不起头来,诚然扑上来的德军坦克看上去是那么可怖。但是当他们进入到火力射程范围内之后,每一个红军战士都会无谓的站起来,用血肉之躯捍卫自己的阵地。
“连长,敌人的炮火太猛了,也太准了!”
“连长,敌人的坦克上来了,要不要让反坦克小组出击?”
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再有没有人称呼释能持副连长了,大家一致认可了他指挥,亲切地称呼他连长。面对战士们的呼唤,释能持认为这既是荣誉也是责任,作为连长他不光要完成上级的任务,更要尽可能的保护连队的同志。
从敌人的重炮加入战斗开始,释能持就在观察,很显然,这样的大口径重炮绝对是从纵深打过来的,他们必须要有观察员充当耳目,而现在他必须在一片混乱的战场上发现敌人炮兵观察员的存在,然后打掉它。
释能持很有耐心,而且眼睛也很好,他几乎是一寸一寸的搜索敌人的阵地,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在他仔细搜索下,敌人炮兵观察镜上的反光被他发现了。
“11点钟方向,看到没有!那里就是敌人的炮兵观察所,通知炮兵,狠狠地打!打瞎他 娘 的!”
不过仅仅压制敌人炮兵观察员还是不够的,因为哪怕没有炮兵支援,敌人的坦克也很近了,甚至按照红军教条,这个距离上已经可以端着反坦克手榴弹和莫洛托夫鸡尾酒上了。
但是释能持不喜欢这种拼命的打法,他的连队每一个战士都是宝贵的,不能这么随便浪费。所以交代完了炮兵之后,他向鲍里斯中士问道:“秘密武器准备好了没有?”
对于释能持所说的秘密武器,鲍里斯中士实在没有太大的信心,因为那玩意儿太土了,真心是土得掉渣,那玩意儿能管用吗?
“肯定管用,开火!”
在释能持的命令下,红军阵地后方发出了阵阵轰鸣,声音并不是很响亮,在战场上不仔细听都注意不到。但是随着这些沉闷的轰鸣声,从红军的阵地后方抛射出了一团团物体。
请原谅我用一团团来形容,原因是实在没有更贴切的词汇了,这些体积硕大的团状物体,呈现抛物线绕过冲锋中的坦克群,砸在了跟进的德国掷弹兵头上……




天兵在1917 258 激战克罗斯腾(三)
克里格尔正在专心致志的驾驶坦克,他死死的盯着潜望镜,观察着对面阵地上红军的动向。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投入战斗,整个人都有点兴奋。
“停车!”
随着车长一声令下,克里格尔赶紧踩下了刹车,黑豹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而就在这时车长的新命令又来了:“三点钟方向,敌机枪火力点,榴弹,准备!”
装填手赶紧从弹架上取下一发榴弹,飞快的送入炮膛,然后嘶喊一声:“准备完毕!”
此时炮手韦伯已经完成了瞄准工作,瞄准镜里的十字已经牢牢地套住了目标,随着他高喊一声:“放!”坦克猛地一抖,炮弹眨眼之间飞了出去,镜头里是一片烟火灿烂。
“漂亮!”车长表扬了一句。
不过他的表扬马上就变成了咒骂,原因很简单,从炮膛里“回流”的烟雾很快就充满了坦克,这股刺鼻的味道让所有人都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该死的,开舱吧!”车长哀叹了一声,然后不得不打开了舱盖。
按照战斗条例,坦克在战斗中是不允许打开舱门的,最好也别把身体探出去,这很危险,因为狙击手、空爆榴弹、抵近投掷的手榴弹都会威胁舱内成员的安全。
1...735736737738739...10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