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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这一保证无法让博克高兴,作为一员老将,库尔斯克战役进行得越久,他就越感到不妥。当保卢斯的重兵集群陷入库尔斯克这个泥潭的时候,为了保证其安全,他和龙德施泰德的相当一部分兵力都被迫继续对基辅以东的红军施加压力。那边的战斗比库尔斯克还要残酷和激烈!
比如说科诺托普,这座小城意义重大,对德军来说,必须将朱可夫的第五集团军赶走,否则保卢斯那边的物资供应就没办法保证,而且一旦有个闪失,保卢斯连逃跑的路子都没有。所以科诺托普对德军来说是志在必得。
问题是,朱可夫也不能放弃这座城市不是,乌博列维奇可是给他下了死命令,坚决切断保卢斯集团的退路和补给通道,配合第37、38集团军将其围歼。
朱可夫的压力也是很大的,不过他还不同于罗科索夫斯基他们,他压力大的时候不会一个人扛着,他是会发泄的,所以很快第五集团军的军长和师长们都倒霉了,一旦表现不好或者不能让朱可夫满意,那绝对是要被羞辱的。
是的,那真心是要被羞辱,比如我们的老朋友彼得罗夫斯基,作为近卫机械化第一军的军长,他回忆起库尔斯克战役的那段日子都坦言:“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军事上的压力就不用说了,集团军司令部的每一道命令都是不能拒绝的,朱可夫同志不会管你用什么办法或者困难有多大,他只要结果。而一旦结果不能让他满意,那意味着将是无情的羞辱……”
彼得罗夫斯基本人就至少被朱可夫骂过三次,一次被骂做狗崽子,第二次是狗杂种,第三次是不长脑子的蠢货。而且请注意,朱可夫骂人绝对不是私下里的,他会当着你的部下或者同事的面无情的羞辱你,不会给任何面子。
以至于库尔斯克战役结束之后,当近卫机械化第一军归建的时候,彼得罗夫斯基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他私下里曾说道:“终于可以摆脱那个粗鲁的暴君了!”
当然,朱可夫脾气不好和不积口德不影响的他军事才华,他确实还是能打仗的,顶着曼施坦因和莫德尔的轮番攻击,他的第五集团军虽然很吃力,但始终没有被击退,围绕着科诺托普双方展开了缠斗。
对此,曼施坦因深有感触:“敌人的指挥官很难缠,虽然其战术风格略显粗糙,但是其果敢的投入后备力量和顽强的意志让人佩服!”
释能持很累了,他的连队已经连续作战了一天一夜,挡住了德军至少十五轮进攻,全连从一百多人打得只剩下五十多人,可谓是伤亡惨重。
但是他却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更没有人来接替或者增援他,原因很简单,第五集团军没有一只部队兵力不紧张,哪里也抽调不出人手啊!
释能持掏出了最后一小节雪茄,这是他唯一能用来提神的兴奋剂了。在他点燃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时,情不自禁地想到:“那个老头子现在怎么样了?坦克手应该比步兵要轻松吧?”
不过释能持还来不及抽第二口,前方就传来了哨兵的大喊:“连长,敌人的坦克上来了!”
释能持很不情愿的碾熄了烟头,举起望远镜看去,只见六辆四号坦克掩护着大约一个加强连的德国兵正在缓缓前进。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在上一次战斗中,他的连队已经打完了所有的反坦克弹药。此时,他的阵地上既没有破甲弹也没有反坦克手榴弹,甚至连莫洛托夫鸡尾酒都没有。
“弹药什么时候能送上来?”释能持沉着脸问道。
不过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之前营部说了,不光是他这里缺乏弹药,全营甚至全团都缺,听说是敌机的骚扰和积雪让后面的补给送不上来。
“连长,怎么打?”
释能持看了一眼军士长,他也为难啊!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什么都没有怎么打,当年在八路军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唯一能做的就是闪人。但是,现在不是打游击,阵地是必须守住的,不能闪啊!
释能持顿时就为难了,打吧,肯定是打不过,弄不好还会将全连都赔进去;但是不打,那又是临阵脱逃。释能持可是一条汉子,从来就没干过拉稀跑路的没卵子的事儿。
怎么办?
看着全连剩下的这几十号同志,释能持长叹了口气,一挥手道:“同志们,你们撤退!我留下!”
这一道命令震惊了全连,所有的战士都张大了嘴瞪圆眼了眼望着释能持,他们实在无法理解这道奇葩的命令。当然,他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是连长牺牲自己保全他们的办法,这……这太令人感动了!
立刻就有成群的战士嚷嚷道:“连长,我们不走!”
“对,连长,我们同生共死!”
“誓与连长共存亡!”
释能持压了压手,哽咽道:“谢谢大家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接受!作为连长,我的责任是坚守阵地,我不能撤退。作为你们的上级,我也必须为你们的安全负责,不能搞无谓的牺牲。所以,现在我命令你们,全体都有,向后转,齐步走!”
依然有人试图劝说释能持放弃这道不合理的命令,更有大群的战士强烈要求留下来,甚至不少战士扒在地上硬是不肯走。但是释能持的态度是坚决的,硬是掏枪将所有的战士走赶走了。
时任二排排长的秋明诺夫回忆道:“连长的态度十分坚决,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蛮横的将同志们都赶走了。同志们是含着泪离开的,大家伙觉得这一次恐怕要同连长永别了……撤退到第二线之后,同志们依然是愤愤不平,强烈地控诉营部不合理的命令,为什么就不准备后退一步,难道明明是必死而无用的结局,也必须让同志们白白牺牲吗?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当时的释能持对却没有这方面的怨言,因为他是一个合格的党 员,更是一个合格的连长,他很清楚上级为什么会下死命令。一定是战斗到了最艰难也是最艰苦的时候,到了一点儿都不能后退的时候。
释能持的猜测很准确,曼施坦因确实给朱可夫施加了极大的压力,占据兵力优势的第11集团军以泰山压顶之势在碾压红军,在主力没有抵达战场的情况下,为了守住科诺托普最后的阵地,红军必须做出牺牲。
所以,当时释能持很理解上级的难处,所以他并不觉得委屈和冤枉,甚至不觉得自己伟大。在他看来作为连长,保护自己的战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当然,释能持当时要面对的局面是相当的险恶,敌人太多也太强了,而他却是单枪匹马,怎么看都有点以卵击石的感觉。反正在旁人看来他这会是是十死无生,明年的这一天将是他的忌日了。
那释能持准备怎么打这场实力极为悬殊的不对称的战斗呢?他紧张的环视了一遍战场——他的阵地设在一片森林的前面,一条马路就从他阵地前面横过去,德军只有占领了他的阵地,才能安全的使用这条马路。在马路的两侧,前一场战斗中被击毁的几辆坦克正在缓缓燃烧……





天兵在1917 287 神一样的男子(下)
释能持唯一感到欣慰的恐怕就是营长别尔扎伊夫在稍后用野战电话联系上了他,告诉他:“营部将尽可能的提供炮火支援。”
当然,这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释能持能够准确的引导迫击炮开火,否则,他依然只有被德军碾碎一种可能。
当时,释能持平静地点燃了雪茄,美滋滋的抽了一口,对他来说很有可能这就是最后一口了。十来分钟后,大约180名德军步兵在六辆四号f2型坦克的掩护下缓缓地出现在了释能持的阵地对面。
山雨欲来的压力落在了释能持的肩头,不过他并没有退缩更没有害怕,而是平静的操起步话机联系营部。这时恰好营部一个精神紧张的中尉负责联系释能持,当时那货结结巴巴的问道:“德国鬼子还有多远?”
释能持一边镇定地回答道:“别着急,保持通话,再过两分钟,我就可以让你跟这些狗杂种说话!”
释能持可不是在调侃,而是确实就是这么近,在六辆坦克的火力掩护下,德军步兵迅速前进,在通话的这个当口,最近的德国鬼子离释能持已经只有50米了!
那一刻空旷的阵地上,只有释能持一个人,他端起as-30自动步枪,一边向冲锋过来的德国鬼子倾泻弹雨,一边对着步话机大声喊道:“向我开炮!向我开炮!”
刺耳的呼啸声后,漫天的弹雨落在了红军阵地前沿,猛烈的炮击将冲锋中的德国鬼子炸得鬼哭狼嚎。炮击持续了大约3分钟,当释能持再次环视自己的阵地时,很欣慰的看到没有一个德国鬼子能冲进来。
不过危险并没有结束,短暂的炮击虽然打退了德国步兵,但是德国坦克的威胁依然很大,六辆四号坦克一线排开,发动机里喷出一股子黑烟之后,缓缓地向释能持的阵地开了过来。
迫击炮能打退德国的步兵,但是对德国坦克就没有太大的作用了,而且让人头疼的是释能持又缺少反装甲武器,难道他以为可以赤手空拳的搞定敌人?
释能持没有那么傻,上一次能够成功,主要是因为t-54吸引了德军坦克手的注意力,这才忽视了他这个小蚂蚁。而这一次,可没有什么能帮他分散德军坦克的注意力了。
就在释能持考虑要不要再次呼唤炮兵开火碰碰运气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他的注意,敌人的坦克显得那么小心翼翼,而且前出到一定的距离后立刻又踩了刹车。
“他们在害怕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了释能持,因为他的阵地上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存在,没有反坦克炮、火箭筒也没有弹药,连反坦克手榴弹都用完了,这有啥可怕的?
不过释能持很快就眼前一亮,他找到原因了:德国人并不知道他这边的窘况,他们是以标准的进攻掩护姿态投入战斗的。
这就给了释能持可乘之机,他一面继续引导炮兵继续开火,另一边也小心的躲避敌人坦克精准的狙杀火力。战斗进行得很激烈,在释能持的精确引导下,炮兵打得很准,德国步兵很难靠近他的阵地,而德国坦克手也很谨慎,依然没有“莽撞”的进入红军阵地,依然保持在火箭筒的最大射程之外提供火力支援。
只不过他们的火力支援还是很猛烈很精准的,哪怕释能持不断地变化阵地,可一旦他开火射击,很快就会收到德国炮弹的问候,有一段时间,德国坦克几乎是追着他的屁股一通猛轰。
而且倒霉事还不止这些,在德军的炮击下,释能持的as-30自动步枪被一块弹片击中,光荣的牺牲了。此时,他剩下的武器也就是一只手枪,而手枪无疑是没有卵用的。
要知道炮击虽然能压制德军的步兵,但是乘着炮击的间歇,依然有小股的德军渗透进来,释能持存在的意义就是搞定这些小股的敌人,而没有了武器总不能用牙咬吧?
释能持有些着急,眼睛不断的在阵地上搜寻着武器,但很不幸,能用的家伙没有一支,刚才连里的同志撤退的时候,将武器都带走了。就在释能持一筹莫展的时候,德军又开始了小股渗透。
“你奶奶的,这是要逼死老子啊!”
释能持怒骂了一声,一咬牙一跺脚向身边不远处的一辆被摧毁的t-34跑了过去。这是一辆很稀有的t-34-57(使用57毫米坦克炮,而且在某仙人的要求下加装了车长操纵的高射机枪),在之前的战斗中,该坦克惨遭三辆四号坦克围攻,炮塔和发动机舱都被击穿。此时,后半截车尾都在火焰的包围之下。
释能持小心翼翼的爬上了这辆起火燃烧的t-34,因为他发现在战场上他唯一能找到的武器就是炮塔上那挺12.7毫米的高射机枪了。但是,这么做的风险相当的大。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毕竟是一辆正在起火燃烧的坦克,弹药随时都可能被火焰引燃,到时候殉爆将无法避免,呆在这样的坦克上战斗,等同于坐在打开了阀门的煤气罐上抽烟。不过释能持当时没有了更好的选择,如果想要击退敌人,他就必须去玩命!
释能持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这辆坦克,操起高射机枪猛射步步逼近的德军。而德军士兵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人会这么疯狂,毫无心理准备的他们被释能持挨个的撂倒,到死都想不明白这猛烈的侧射火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一番激战之后,德国人再次被打退了。此时,释能持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过他仅仅也就是松了口气而已,因为德国人并没有死心,下一波攻击只是时间问题。
释能持乘着这宝贵的时间,给高射机枪换了一箱弹药,并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车内的情况。坏消息是火势不小,用释能持的话说:“火焰都能烧着我的鞋底!”好消息是因为火焰的关系释能持那早就被冻得几乎麻木的脚开始暖和起来了。
德国人有些郁闷,原本他们以为在坦克的掩护下夺取红军的阵地是小菜一碟。但是从之前的战斗来看,敌人相当的顽强,而且火力很凶悍和精准,不断地将他们的步兵撵回来,而没有步兵的配合坦克手是不敢冒险深入敌军阵地的,谁知道对面的战壕里隐藏了多少火箭筒和无后坐力炮?
“必须要优先解决敌人的炮兵观察员,如此猛烈和准确的炮击没有观察员的引导是绝不可能的!”德军指挥官信誓旦旦的说道。
而他所谓的解决方法也很简单,加强火力打击,让六辆四号坦克用主炮将敌人的阵地犁一遍:“重点打击森林边缘的敌军阵地,观察员很可能就隐藏在那里!”
几分钟之后,重新分配好任务的德军开始了行动,六辆四号坦克用榴弹猛轰对面的森林,猛烈的炮击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而德军的步兵也没有闲着,用mg-34不停的扫荡一切可疑的目标。
但是很有趣的是,不管是德军的坦克也好步兵也罢,从来没有将释能持所在的t-34-57当做可疑的目标。他们连多看一眼这辆起火冒烟的坦克的**都没有。
有时候还真得承认,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正是由于释能持所在的坦克冒出滚滚浓烟,再加上战场上四处爆炸的炮弹声、机枪射击声将他掩盖了起来,使得德国人一直未能发现他的位置。
后来释能持自己也说:“德军的大口径炮弹爆炸声,我军的迫击炮声,以及战场上无时不在的机枪射击声夹杂在一起,德国佬可能连我开火的声音都听不到,更别说搞清楚我的具体位置了。”
不过正所谓福兮祸所依,烟雾和火焰为释能持提供了掩护,但是也不可避免的影响了他的视线,这使得一部分德军成功的迂回到了释能持右侧,最近的离释能持不超过20米!
不过释能持是幸运的,因为可怜的德国佬依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德国人拥挤在几处弹坑中,有的在轻声讨论什么,有的则是四下张望。而就在释能持发现这伙不速之客时,终于也有一个德军下士发现了炮塔上露出半截身子的释能持!
德军下士飞快的举枪射击,并试图大声提醒自己的战友,而与此同时,释能持也飞快的旋动高射机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敌人。
突突突!
火舌从枪管中冒了出来,德军下士和释能持几乎是同时开火,不同的是,下士射出的子弹打在了炮塔上,而释能持射出的子弹却将下士和他战友永远地钉在了战场上。12.7毫米高射机枪甚至将部分德军打成了两截!
释能持吁了口气,刚才可是太惊险了,就差了那么一点点,死的就是他,此时他真想来一根雪茄好好缓一缓。可惜德国人并没有给释能持抽烟的机会,他们用更加猛烈的火力扫荡战场,炮弹和机枪子弹在战场上不断横飞!
突然,两发75毫米炮弹击中了释能持所在的坦克。剧烈的爆炸将释能持震的七上八下,差一点就被甩出了炮塔。不过他依然很走运,击中车体的仅仅是榴弹,t-34的装甲虽然有些变形,但是绝大部分杀伤力却被吸收掉了,释能持仅仅是措不及防之下额头上被撞了个包而已。
而这也意味着战斗将继续,唯一能让释能持停下杀戮的仅仅是装填子弹和用步话机指示目标的时候。他后来回忆道:“剧烈的震动让我差点神志不清,大火烤得我昏昏欲睡,太暖和了,当时我真想美美的睡他一觉!”
激战一直持续到中午,当天空中的积云消退后,红军士兵最喜欢的伊尔-2终于抵达了战场。此时这一片战场已经像烧开了锅的火锅,已经独自鏖战了接近一个小时的释能持居然还能听到飞机的声音,并立刻判断出这是自己人。他立刻用步话机指挥炮兵发射红色烟雾弹为伊尔-2指示目标。
顷刻间,德军坦克附近窜起了几股红色烟雾,飞行员立刻开始俯冲扫射投弹,很快就有两辆四号坦克被击中,冒出浓浓黑烟。
不要以为这就胜利了,因为在希特勒的压力以及曼施坦因的督促下德军的进攻是相当顽强的。哪怕受到重重阻碍(实际上他们的对手只有释能持一个人),但他们还是玩命的向前。
在拖走了受损的坦克之后,德军重新调整的攻击阵型,发动了来势更加凶猛的第三波进攻。此时,德国人似乎是发现了释能持的存在,机枪子弹打得t-34-57叮当乱响,时不时就有炮弹在他周围爆炸,一度压得释能持只能缩入炮塔内躲避。
但是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释能持也没有屈服更没有放弃,再一次通过步话机大喊:“目标,我坐在的区域,集火射击!”战后当有记者询问他当时为什么会如此英勇时,释能持幽默的回答道:“我想,如果德国佬有运气躲过那些致命的炮弹话,那我也可以,因为我和他们隔的是如此的近!”
释能持留给德国人的除了无情的杀戮之外,就是深深的郁闷了。在遭到一次又一次准确、凶狠的弹幕摧残后,德国人终于意识到了,附近一定埋伏着红军的炮兵观察员和多个非常隐蔽的机枪侧射阵地,但他们却苦于无法找出这些“隐形人”。无奈之下,德军指挥官命令他的部下迂回包抄,准备绕过这一片难以捉摸的红军阵地。
但比较搞笑的是,德军指挥官选择的迂回包抄点,正是在释能持所在位置的右侧,超于百余名德军士兵埋着头小心翼翼的在释能持眼皮子底下匍匐前进时,你可以想象他会有多高兴。
接下来的这一幕就是不折不扣的屠杀了,释能持打完了弹药箱里所有的子弹,击毙了超过五十个敌人,而剩下的那些敌人则一窝蜂的逃跑了。步兵炮路了,四号坦克也不敢留在这片可怕的战场上,很快驾驶员猛地等了一脚油门,撒丫子的也跑了。
敌人撤退了,释能持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此时他已经是大汗淋漓,一半是因为烈火的炙烤,另一半则是因为短时间内激烈的战斗。他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才爬出了t-34-57,此时这辆坦克几乎已经完全被烈火所笼罩。
释能持艰难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回走,他回忆道:“我实在太疲惫,太累了。以至于连高兴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转过身背着德国人撤退的方向艰难的走着,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是否会被敌人发现。”
走了不到一百米远,释能持便听到刚才藏身的那辆t-34-57弹药殉爆的巨响,放眼望去只见炮塔被掀到半空又落在地上。
释能持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如果再晚几分钟撤离坦克,他将和那辆t-34-57里牺牲的炮手和装填手一起永远的消失。
当释能持摇摇晃晃的找到他的连队时,战友们都忍不住欢呼起来。那时,他脸色发白,浑身上下烟熏火燎,衣袖上更是浸出滴滴血迹。
那一刻所有的战士都在为他放声大喊:“卫生员!卫生员!”
一番仔细的检查之后,卫生员给所有的战士一个目瞪口呆的结果:“没事,那是连长上个月的旧伤,仅仅是伤口撕破了而已!”
的确,释能持的运气好得出奇,他的军服被子弹穿了五六个洞,但是却没有一发子弹蹭破了他哪怕一点皮毛。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人惊奇的,最让人震惊的是他给德军造成的杀伤。
根据战后的统计,在这场战斗中,释能持亲手击毙了七十五个德国鬼子,并引导炮兵和空军毙伤了另外五十多个鬼子和两辆四号坦克,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守住了阵地。
释能持的英雄事迹很快就惊动了朱可夫,这位暴脾气的集团军司令员都被释能持辉煌战绩惊呆了,沉默了大约一分钟,他才发出一阵欢呼:“干 你 娘 的,老子要的就是这样的战士!表扬!嘉奖!”
朱可夫亲自为释能持申请了列宁勋章和苏联英雄的称号,在申请书他如此写道:“释能持同志在长达两个小时的战斗中单枪匹马的阻挡了敌人六辆坦克和一个加强连,保住了我军至关重要的侧翼阵地,阻挡了敌人迂回穿插分割切断我军的企图。在这场战斗中,敌人用尽了一切武器也未能消灭释能持同志,他准确的炮火指示杀敌甚多,更是亲手击毙了75个德国鬼子!释能持同志不屈不饶的勇气和他坚守阵地寸土不让的决心拯救了他的连队、拯救了第五集团军!”
而苏 共 中 央也不会让英雄失望,第一时间就授予了他列宁勋章,然后在半年后再次授予了他苏联英雄称号、金星勋章。不经意间,释能持也创造了历史,他成为了第一个获得苏联英雄称号的华夏人,而更加值得注意的是,这将不是他最后一次立功,在这场漫长的战争胜利的那一天,他的左胸上竟然别着三枚亮晶晶的金星勋章!




天兵在1917 288 谈话(上)
莫斯科的晚上就跟歌里唱得一样,静悄悄的。因为宵禁的关系,这座百年古城的晚上显得鬼气森然。除了偶尔走过的巡逻队,空旷的大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
为了防止德军空袭,入夜之后,莫斯科的路灯全部熄灭,尤其是九点之后,电厂统一拉闸,用最严厉的方式进行灯火管制。虽然这种做法招致了不少莫斯科群众的不满,但是严厉的灯火管制确实保护了莫斯科免受德军空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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