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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我还以为你不会杀他了呢!”李晓峰笑道。
“为什么不杀他?”雾风耶维奇反问道,“他都想弄死我了,我还能放过他?”
李晓峰耸耸肩道:“你就没想将他留下来当一面镜子,时时刻刻提醒你,无耻的小人有很多。你信不信,不杀他,之后的乐趣更多,你将能看到人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雾风耶维奇想了想,承认李晓峰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大。如果让那个王八蛋知道他咸鱼翻身了,那货恐怕立刻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抱着他的大腿喊:“饶命!”
嗯,说实话,这么想一想也挺爽的。不过雾风耶维奇还是喜欢直截了当的解决问题,他可没有某仙人那种涵养和恶趣,能容忍这样的混蛋继续活着,没诛那货九族都算是客气的了。
“啧!”李晓峰似乎有些感叹,不过究竟是什么也没说。不过雾风耶维奇从某人的眼神还是看出了点什么,似乎某人对他的做法不是很满意。
当然,雾风耶维奇自己是没有想出来到底是哪里做差了,直到几年以后,那位厂长的老婆孩子跑到美国公开控诉他公报私仇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搞政 治清洗,将其描绘成不折不扣的魔鬼,而且顺带着将那个卑鄙的小人描绘成光伟正的伟人时。雾风耶维奇才明白当时他哪里做差了。
对于政坛上的无耻小人,一棒子打死是远远不够的,顺带着斩草除根也有必要的。如果你真的要用铁血手段报复,那就把屁股擦得干干净净。否则,还不如按照某仙人的提议去做,留下那货当镜子用。
当然,某仙人之所以不帮雾风耶维奇擦这个屁股,那也是为了他的成长,有些事情你不经历过就不会引起重视。
“去库尔斯克方面军当第一副政委,辅佐和帮助乌博列维奇同志处理好相关工作。不要再作死了!”
其实李晓峰不交代,雾风耶维奇也不敢作死了,上一次的教训实在太惨痛了,真心是心有余悸。当然,等雾风耶维奇见到乌博列维奇的时候,后者的热情还是让他觉得之前那些苦头没有白吃。
雾风耶维奇经过这个教训会成长很多,不过这离他进入最高权力核心还有很远。让我们回到战斗本身,看看红军和德军之间的殊死搏斗。
最惨烈的战场依然是科诺托普,朱可夫的第五集团军打得十分顽强,面对德军两大名将,他的应对还是相当出彩的。尤其是第4机械化军赶到了战场之后,他的压力一下子就小了很多。
朱可夫后来回忆道:“在最艰难的时刻,卢金派来了第四机械化军,这是雪中送炭!当第四机械化军的坦克出现在德国人背后时,他们瞬间就慌乱了。”
叶甫根尼的回忆更具体一些:“通过52小时的强行军,我们比规定时间提前了二十个小时抵达了科诺托普。远远的望去,那座城市上空云集着大团的烟尘,爆炸的轰鸣声更是清晰可闻。据说第五集团军遭到了敌人两个集团军围攻,科诺托普丢掉了三分之二。”
“一开始,我还不觉得战斗有多艰苦,当我们坐在t-34和t-35上出现在敌人背后时,德国鬼子立刻就慌乱了,没费多少力气我们就赶走了盘踞在科诺托普西边的敌人,据说是德军第9集团军,还据说他们的司令官很善于防守。”
“那时候我们感觉第9集团军和莫德尔也就是那么回事,甚至有点觉得他们名不副实。不过随着战斗深入,我们才发觉错得很厉害!”
战斗的第一天,叶甫根尼所在的连队就担任了先锋的角色,三个步兵排一线排开,火力排居后掩护,全员出动发动了第一波进攻。
“mt-lb36里挤满了11战士,这让战车内部显得有些拥挤,”叶甫根尼回忆道,“尤其是柴油机满功率运行时,车厢内弥漫着烟雾,再加上剧烈的震动和嘈杂的噪音,让我有些作呕。转过身,透过车体上的观察窗向外看去,场面还真有些壮观。十几辆mt-lb36在六辆t-34的掩护下呼啸前进。时不时能看到炮弹在车队周围爆炸,有时候弹片打得车体叮当乱响。如果我们不是机械化步兵,没有呆在mt-lb36车体内,这一段突击的过程不可避免的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少说也会有四分之一的同志会倒下。”
“想到这里,我们都由衷的感叹mt-lb36是好装备,哪怕它空间有些小,哪怕它越野时很颠簸,但在战场上你不能要求得更多了。”
mt-lb36一直将机械化步兵送到距离德军一线阵地600米的位置才停下来,然后后门被打开,武装到牙齿的红军机械化步兵快速下车然后分散在四周。接下来的旅程就不能继续乘坐了mt-lb36了,因为这种履带输送车防御还是太单薄了,继续前进的话,德军的反坦克炮会轻而易举的摧毁它们。
作为装甲输送车,mt-lb36其实在这个距离上就比较危险了,的亏红军炮兵还在猛烈射击,将德军的阵地打得烟火弥漫,暂时,敌人的战防炮还不敢冒险探头射击。
整理好队形之后,在装甲列车的指挥下,全连官兵很快分成前后两排,呈散兵队形向前突进。与此同时,炮兵的火力也开始转移,从猛烈轰击德军一线阵地转入对敌纵深支援炮兵的压制。
很快,最危险的时候就到了。叶甫根尼隐隐约约的能看到成群的德军士兵端着步枪、冲锋枪通过交通壕向一线阵地进发。
“加速前进,快!”装甲列车很快就发出了新的命令。
只有乘着敌人还没有进入阵地多向前冲一点,在后面的战斗中才能更轻松。一场关于时间的赛跑就在两军战士之间展开了。不过显而易见的是,对于进攻的一方来说,压力恐怕更大。因为这个距离刚好在敌人迫击炮的打击范围之下,成串的炮弹从敌人阵地上打过来,然后在叶甫根尼周围炸响。
“不准趴下,起来,继续前进!”
装甲列车嘶声力竭的呐喊着,并且手脚并用的将那些没有战斗经验的新兵从地上拽起来。装甲列车是对的,现在就被敌人的炮火吓趴下了,过一会儿当mg-34开始嘶吼的时候,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叶甫根尼学着装甲列车的样子将胆怯的战士拉起来,然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前者向前冲锋。此时,实话实说,他的脑子是一片空白,哪怕是他之前在军校里学过到类似情况的处置办法,哪怕是之前在演习中,他可以头脑清晰的做出判断。但是在实战中,那些纸面上的东西是会被吓跑的。
叶甫根尼机械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然后机械的向前,那一段时间感觉上很长很长,可能比一个世纪还要长,但实际上就是几分钟的事儿。
当连队在装甲列车的指挥下突入到距离敌军阵地四百米左右的位置时,装甲列车忽然下达了新的命令:“全体都有,找掩护,准备战斗!”
军官和军士带着战士们赶紧四下散开,有的躲在弹坑里,有的忙不迭的开始挖掘散兵坑,机枪手麻溜的将pk机枪架起来,枪口遥遥指着德军的阵地。
这段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反正叶甫根尼迷迷糊糊的没有多少概念,他只知道一同躲在弹坑里的胖伊万一直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起来,这位连长还真有点不负责任,他那一身肥肉玩这种冲刺运动实在是有够呛的。在战斗打响之前,他能喘匀气就算ok了,至于战斗指挥,全连官兵就没指望过他。
当不少战士的散兵坑刚刚挖好的时候,对面的德军阵地上爆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枪声。mg-34那特有的声音显得那么刺耳,当一串串子弹从你头顶飞过或者打得你面前尘土飞扬的时候,你才能体会到有一个像装甲列车这样的副连长是多么幸运的事。
装甲列车精确的把握住了时间,他将德军进入阵地并做好战斗准备的时间估得相当精准。从而提前让战士们找好了掩体,这避免了很多伤亡,全连上下无比敬佩和爱戴他。
这让叶甫根尼相当的羡慕,他也想成为装甲列车一样的指挥官。实际上在战斗结束之后,他也请教过装甲列车,希望知道其中的诀窍。不过装甲列车的回答是:“没有什么诀窍,当你经历过和我一样多的战斗时,打仗就会变成一种本能。它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这话有点玄乎,一开始叶甫根尼也不太相信,不过当他了解了装甲列车的战斗经历后,他不得不承认,对方有这么说的资本。
回到战斗本身,猛烈的机枪扫荡之后又是新一轮的炮弹轰击,所有的战士都缩着脑袋躲在弹坑或者散兵坑里。因为此时此刻,起作用的不是战术能力,而是运气。天知道哪一枚炮弹会击中你!
比如说叶甫根尼的运气就相当不错,前面说了,他跟胖伊万一起挤在一个弹坑里,说实话,这真心有点挤。不过胖伊万还是很轻松的安慰他:“不用怕,不会有两枚炮弹落入同一个弹坑的!”
这种说法也对,在战场上,此类的情况真心是少之又少,不过让胖伊万郁闷的是,他话音未落,一枚从纵深射来的105毫米榴弹呼啸着就砸在了他和叶甫根尼面前一米左右的位置,掀起了一大团泥土!
后来胖伊万回忆道:“当时我吓呆了,不是我胆小。因为换做谁都会害怕,这可是105毫米榴弹,它可以轻而易举的钻入一米深的土层,然后炸出一个大洞。这么说吧,那枚炮弹恐怕已经钻到了我和叶甫根尼政委的肚子底下,只要爆炸,我和叶甫根尼政委必然会被炸飞!”
喘了口气,胖伊万继续喜滋滋地说道:“不过我的运气不错,这是一枚哑弹,完全不具备杀伤力!”
当然,胖伊万所没有说的是,接下来他像慌不择路的兔子一样,手脚并用的逃出了弹坑。反倒是叶甫根尼这个新丁更加淡定,这厮竟然有闲心将炮弹挖出来瞧个仔细。反正用胖伊万的话说:“连队里有一个冷血的变态(指装甲列车)就已经够糟糕了,没想到又来了第二个!”
那叶甫根尼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其实并不是因为他是傻大胆,而是他也吓坏了,当时他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赶紧将这枚炮弹刨出来扔掉!”
是的,惊惧到极点的人总会下意识的做一些莫名其妙的蠢事,比如像叶甫根尼一样去刨土。只不过叶甫根尼幸运的是,他所做的蠢事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而已。
德军的压制炮击持续了五分钟,对于叶甫根尼他们来说,这五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长。当爆炸的硝烟终于散尽之后,装甲列车的新命令也就来了:“二排向前,其余的同志掩护!”
二排所在的位置确实不错,一条水渠弯弯曲曲的通向德军的阵地,他们完全可以利用水渠匍匐前进接近敌军。接下来的战斗就很像好莱坞警匪枪战的场面了,双方你来我往不断地倾泻弹药,但就是杀不死几个人。原因很简单,双方基本都是在进行压制性射击。德国人想把二排压回去,而一排三排和火力排则是想压制德军的火力,掩护二排前进。
总而言之,这场对射是热闹有余杀伤严重不足,直到双方的炮兵再次开火,情况才发生根本性的转变。叶甫根尼亲眼看到一枚105毫米榴弹准确的落入了二排前进的水渠。一声巨响之后,大团的泥土和一些人体残肢被抛上了天空。仅仅是这一发炮弹,就报销了二排至少四个兄弟。而这也让叶甫根尼不由得想到了刚才那枚哑弹,试想一下,如果那枚不是哑弹呢?
叶甫根尼不敢往下想了,因为越想越害怕,而一个心怀恐惧的人恐怕在战场上死得更快,至少军校的老师们是这么教育他的。叶甫根尼哆哆嗦嗦的告诉自己不能害怕,也再也不要去想那枚炮弹的事儿。
但是,不管战场上怎么枪炮齐鸣,他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越是想要控制就越是控制不住!直到装甲列车将他唤醒:“政委同志,二排被敌人的火力压制住了,我带领一排迂回支援,连长负责指挥火力排,三排交给你负责!”
叶甫根尼机械的点了点头,然后他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迎着敌人的枪林弹雨,装甲列车像一头灵活的小鹿,蹦蹦跳跳的就找到了一排,然后带领一排向前跃进。期间,好几次子弹都跟他擦身而过。
叶甫根尼不得不承认,他跟这位装甲列车同志比起来还差得太远了,看看人家的表现,在看看他,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装甲列车这一弄,他那颗原本纠结的心一下子就解开了。
用叶甫根尼自己的话说:“从那一刻开始,我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怎么证明自己,我要用实际行动向全连的战士表明,我不比副连长差,甚至我还要做得比副连长更好!”
叶甫根尼没有说谎,接下来他确实再也没有缩手缩脚,放平了心态而且鼓着一股子狠劲的他也变成了一大猛人。根据胖伊万的回忆:“那两个家伙简直是疯了,一个带领一排迂回,另一个在原地不断挑逗德国人,用一切办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为一排和二排分担压力。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怎么就跟这两个疯子分到了一块,这直接导致我在连队里的威望蹭蹭的往下跌啊!”





天兵在1917 292 王牌坦克手回忆录之一
尼古拉.哲列洛夫是二战中着名的888号t-54成员,在三年的战斗生涯中,他摧毁了不下于150辆德军坦克和装甲车辆,其中包括三十余辆虎和十余辆虎王,是着名的屠虎英雄。
在1942年五六月份,第一次走上战场的哲列洛夫随着第九机械化军参加了科诺托普周边的战斗。让我们看看他的回忆吧。
“战争开始的时候,我只有17岁,刚从中学毕业。最开始按照苏维埃的宣传,我们都认为只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击败德国鬼子,所以当时的我首先考虑的不是保家卫国,而是考虑是去考大学还是直接参加工作。”
“当时,我的父亲告诉我,作为工人阶 级的后代,最理想也是最实在的做法就是去工厂工作。我接受了他的意见,在一家生产防空武器的工厂当金属制造学徒。三个月后,通过考试我成了一名四级金属制造工(最高六级)。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家收到了我哥哥的阵亡通知书,他在东波兰壮烈牺牲了。他的阵亡对我的家庭打击很大,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萌生了参军为哥哥复仇的想法。”
“1941年10月,我参军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尤其是随着我的同伴同学普罗科夫收到了征兵通知的时候,我多么想同他一起去啊!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给普罗科夫送行的场景。为了庆祝普罗科夫成为光荣的红军战士,我们想尽一切办法搞酒精,最后还是卓亚的父亲有办法——用清漆!清漆是一种无色的,以酒精为主要成分的家具油漆,商店里卖的是半升一瓶装的。往瓶子里放两大汤匙食盐,再放一些棉纱线,然后摇匀。食盐慢慢溶解后就会使清漆凝固并依附在棉纱线上,取出棉纱线后剩下的就是酒精。不过这次经历对我来说并不算特别美好,我产生了过敏反应,浑身都是红疹子整个人就像一只烧熟了的大虾……”
“送走普罗科夫后,我实在受不了工厂里一成不变的工作了,我迫切地想要上前线。终于有一天,我早起之后没有去上班,而是径直去了军 事委员会。政委斯莫诺夫上校了听了我的想法后说道:‘你是兵工厂的工人,并不在征召之列。但如果你们工厂的领导同意,那你就来吧!’。我用尽了一切办法说服了厂长,很快我也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红军战士,经过一个半月的训练之后,我被授予了中士军衔。”
“我以为很快就能上前线打鬼子,以为很快就可以给大哥报仇了。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结束新兵训练的那一天,阅兵仪式之后,训练营的首长向我们喊道:‘听我的命令,受过高等教育或者大学还没读完的,向前走十步。受过技工教育的,向前走五步!十年级毕业的向前走三步!齐步走!’每个人都动了,有的走三步,还有的走五步,但走完十步的是极少数,因为当时的普遍看法是读完十年级就足够了,我们中的大多数仅仅上了四到七年学,之后要么去上技工学校,要么直接到工厂和商店上班。”
“我向前走了五步,然后和其他走了五步的战友一起再次到了军 事委员会,那里有一名装甲兵上校、一名空军上校和一个军 事政治学院毕业的上尉在等着我们。对于在空中飞行我兴趣不大,我有点恐高,所以我直接向装甲兵上校走去,半路上我被那名军 事政治学院上尉叫住了,他劝我去军 事政治学院学习,还告诉装甲兵相当的艰苦。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上前线打鬼子为哥哥报仇的想法,自然不想当政委,所以我拒绝了他!”
“1942年元月,我被萨拉托夫坦克学院接收,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坦克手。我们的训练为期一个月,用的是t-26和bt-5。bt-5开起来很爽快,t-26也还凑合,不过这都是最初级的训练,仅仅是让我们对坦克有个了解而已。到了三月份,学院收到了t-34和t-35,我们便立刻转而开始学习驾驭这两种坦克。”
“t-34是种不错的坦克,装甲厚实而且动力充沛,唯一糟糕的就是其传动系统,变速箱的寿命太短了,而且驾驶员操纵杆相当的费劲。相比之下t-35同样的结实,而且同样的动力充沛,而其变速箱是进口的,质量好不少。最关键的是操纵杆有液压助力,比t-34那个用铁锤才能换挡的家伙好用多了。我们普遍认为t-34是种很好的坦克,足够可靠,而t-35则是优秀的坦克,我们普遍更愿意驾驶t-35。”
“经过紧张而且紧凑的学习,在5月份,我们就毕业了,然后前往高尔基的克拉斯诺工厂接收新坦克。然后经过一次对抗演习和实弹射击之后,我们就可以上战场了。在这里我不得不感慨一句,我们国家的工业当时还是太粗糙了,比如新配发给我们的t-34,从外表上看都一样,但你用过一次之后马上就会发现问题一大堆:车长不知道火炮的射程、机械师不知道柴油机特性。虽然,火炮的射表在出厂时已经标明,而且经过了一次五十公里的行军测试,但这根本不够!因为制造时各厂的公差不同,每一辆车、每一辆坦克、每一台发动机和每一门火炮都有差异。你只能在日复一日的使用中摸清这些差异,然后才能真正的用好自己的坦克。不过很明显,这一次并没有留给我们太多熟悉装备的时间。”
“1942年五月底,我们乘坐火车抵达哈尔科夫附近,编入第五集团军第9机械化军,然后立刻前往科诺托普,我的第一次战斗就在那里。那时候会有人问你:‘你害怕吗?’我承认我害怕,在攻击之前,当你打开电台等待攻击命令时,的确会感到害怕。天知道几分钟之后等待着你的会是什么。当然,我没有被恐惧控制住,当爆炸声和硝烟升起时,我唯一能感到的就是热血沸腾!”
“当天按照师长的命令,我们团履带行军快速前进,直到在一条小河边被德国人挡住。当时的情况很复杂,因为大部分都是新兵,不可避免的会有点混乱。侦察营提供的情报含糊不清,我们不知道河对面有多少敌人,也不太清楚河底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但是我们不怕死,为了完成集团军司令部交代的命令,义无反顾的开始强行渡河!”
“很快,我们就受到了教训,打仗,光有勇气不怕死是不行的,这是一项十分细致的工作,你需要处理好每一个细节,然后才能取得胜利。而这一次显然不符合这一点,渡河开始不久,我们就遇到了麻烦,河底全是淤泥,又软又滑,履带根本就不吃力,而且对岸比想象中要陡峭得多,t-34根本就爬不上去。我们只能停止渡河,然后在炮火的掩护下仓皇撤退……”
“第二天,侦察营仔细侦察,重新选定了渡河地点之后,我们终于开了过去。一路向北,一开始没有遭到什么抵抗,直到抵达一个小村子前,然后营长的命令就下来了:‘停车,准备战斗!’。根据逃出村子的老乡报告,德国鬼子已经在村子周边严密设防,不仅有反坦克炮还挖好了坦克掩体。营长命令我们先用步兵包抄,坦克缓缓地沿着老乡指引的小路接近村子,然后突然发起攻击!”
“我的坦克一马当先的冲在了最前面,一辆三号坦克躲在掩体里向我开炮,但驾驶员机智的躲过了,我立刻瞄准然后果断开火打了两炮,让它彻底的安静了下来。随后我越打越勇,连续摧毁了两门37毫米反坦克炮。当然纸上看起来很轻松,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简单,摧毁第一门反坦克炮时没有什么,一枚榴弹就将其炸成了废铁。而就在此时,我耳机里听到了车长在大喊:‘科里亚(尼古拉的昵称),左边有炮!’当我把炮塔转过九十度时,这才发现另外一门反坦克炮离我们仅有十米远,顿时给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当装填手往炮膛里塞了一发76毫米榴弹之后,车长又在那里大喊:‘科里亚,摧毁它,别让德国佬打爆我们的菊花!’。我赶紧的开火,直接将那门反坦克炮轰上了天。”
“德军的重火力被摧毁之后,步兵就是砧板上的肉了。我们横穿村子时,发现大约有一个连的德军正在逃命,车长命令我和驾驶员立刻开火,航向机枪、并列机枪和高射机枪一起开火,这对于惊慌失措逃命中的敌人来说,简直就是秋风扫落叶。我大概打死了十个德国鬼子,然后战友也跟上来一通猛轰!然后德国人就死光光了。”
“第一次上战场,我的运气不错,战斗结束之后,我们车组受到了营长的表扬,奖品是一大瓶上好的芬兰伏特加,这可是好东西。不过我们却没有多少时间去享用它,因为战斗继续,我们还要努力向前,科诺托普还在等着我们。”
“接下来的战斗就越来越多了,抵达科诺托普外围的时候,我们又同德军接上了火。当时我们正在行军当中,可突然耳机里就传来命令:‘停止前进,就地隐蔽!’,随即我们被告之,就在前面的村子里,三辆t-34刚刚被隐蔽得很好的四号f2坦克击毁。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因为四号f2坦克的四十三倍径75毫米坦克炮可以在1200米的距离上摧毁t-34-76,而现在周边又是开阔地,直视距离通常在1500米左右。如果我们要进攻,就得像兔子一样围着四号f2打转转,寻找机会拉近距离,这样才能摧毁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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