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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一边说着,他又回头看李晓峰一眼,声音愈发地大了一丝,“对那些混入我党的别有的居心的人,我们一定要将他揪出来……”
妈逼的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啊?
李晓峰的火气被撩拨得越发地大了点,他知道自己的职位低资历浅,原本也没有指望当上全国党员代表,可季诺维也夫却当面泼他脏水,说他是别有用心的人。虽然某仙人确实别有用心,但是这份用心对布尔什维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李晓峰心中愈发的不忿起来。
另一边,捷尔任斯基当然知道李晓峰同季诺维也夫不对眼,事实上,那一晚的抢车事件,对于耳聪目明的他来说不是什么秘密。对于季诺维也夫的搞法,他也不是太满意,刚才也隐晦的向季诺维也夫提出了劝告。
可惜,很显然,捷尔任斯基刚才是白费嘴皮子了,季诺维也夫话语中的潜台词他听得清清楚楚,说实话,这种小手段很龌蹉,很上不得台面,如果不是李晓峰在这儿,他一定要当面训斥季诺维也夫。
是的,捷尔任斯基虽然也不太喜欢李晓峰激进的主张,但是却不认为某仙人是混入党内的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恰恰相反,对于某仙人对党做出的贡献捷尔任斯基相当的欣赏,认为某人是党内少有的有能力、有思想、有革命激情的年轻人。
当然,捷尔任斯基欣赏李晓峰归欣赏,但是季诺维也夫毕竟是党内的老同志,多少要留点面子,批评的话只能私下里说,至少不能当着李晓峰的面说。
所以捷尔任斯基只当没听见季诺维也夫最后一句话,“好的,格里高利同志,您的意见我已经明白了,我会快速严谨的审核这份名单的……您还有别的事儿吗?”
季诺维也夫真心是不想走,他很想就名单的事儿再给捷尔任斯基吹吹风,最关键的是,他想听听李晓峰找捷尔任斯基有什么事儿。因为按照他的估计,这会儿他的机要秘书已经找过了某人,某人不应该这么平静,更不应该第一时间就来找捷尔任斯基啊。
可惜的是,他不想走,捷尔任斯基却不想留,看着铁面人那副公事公办没什么事儿你就滚蛋的操蛋面容,他就是二皮脸也不好意思赖着不走。
目送着季诺维也夫离开自己的办公室,捷尔任斯基脸上多了一份凝重,“安德烈同志,你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
李晓峰真心是没事儿,他就是想看看季诺维也夫找捷尔任斯基干什么,听俩人刚才的对话,似乎大饼脸有心在全国代表大会的政治审查问题上做文章?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谁都知道这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意义,经过这次大会将选出新一届的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从很大程度上说,这些委员的意志就将决定布尔什维克未来的革命路线。
李晓峰没有回答捷尔任斯基的问题,反而问道:“格里高利同志对全国代表大会的政治审查问题很担忧?”
捷尔任斯基的眉头皱了起来,说实话他也没想到季诺维也夫会忽然关心起政治审查问题,这里面的说道实在是太多了。不过他眼下更关心的是:难道列宁同志也听到了这方面的风声,派眼前这个臭小子来打探消息?
捷尔任斯基很不喜欢这种秘密政治,他加重的语气问道:“是列宁同志让你来的?”
听出了捷尔任斯基的语气不妙,李晓峰可不想让铁面人对列宁产生什么误会,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刚才格里高利同志的机要秘书跑到我那里,说格里高利向党委做了提案,开口就要一百台scr-300型电台……我觉得奇怪啊,这个事儿我跟列宁同志是有协议的,我本想找列宁同志问个清楚,结果他不在,然后就看见格里高利同志在您的办公室,就想当面问个清楚,可是他二话不说就走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兵在1917 198 反击
李晓峰的话让捷尔任斯基陷入了深思,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季诺维也夫频频出手到底是为了什么?刁难李晓峰,捷尔任斯基还能理解,但是又突然追问第七次全国党员代表大会的审查工作,前后联系起来再看,就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了。
作为一个老革命、老地下工作者,政治敏感性十分敏锐的捷尔任斯基立刻就意识到不对。作为一个忠诚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他有责任也有义务阻止这种党内不光彩的小动作!
不过捷尔任斯基虽然已经有了决断,但是这些事情着实太过于敏感,眼前的某仙人又是个愣头青。他可不想因为某人的冒失让事情越闹越大,那时候就是不折不扣的丑闻了。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一切必须慎重再慎重,所以捷尔任斯基不得不装糊涂,至少是在某仙人面前装糊涂。
“格里高利同志大概是觉得全国代表大会即将召开,有必要加强通信联络工作,而你搞的那个scr-300电台确实很方便。”捷尔任斯基不紧不慢装作很平静的回复道。
“那也不用一百台啊!”李晓峰愤愤不平的反问道。
“需要多少电台我不知道!”捷尔任斯基依然不动声色的回答,实际上他并不认为电台什么的是大事,季诺维也夫想要,你就给他呗,“但是多一点联络也方便一点。”
李晓峰直接无语了,尼玛,这叫什么话,谁不知道多一点能让通信更方便,但问题是scr-300不是大白菜,没有便宜到可以烂大街的程度。
所以这厮当即就炸刺了:“简直是扯淡!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可以说只要每个党员都多交十万二十万卢布的党费,今后党开展工作就不会紧巴巴的了。问题是这可能吗?”
捷尔任斯基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季诺维也夫确实过分了一点,但是谁让现在局势太敏感,他不好随便发话,根不能当面骂某人的做法太荒谬。而且这个事季诺维也夫也不过是刚准备提案,党委通不通过还两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动声色,暗地里去沟通,去提个醒,这才是最恰当的做法。
哪怕明知道某仙人受了委屈,捷尔任斯基也只能当做没看见,铁面依然淡漠的回答道:“现在的问题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党已经把任务交给你了。哪怕就算做不到,你也应该努力的去实现!叫苦叫屈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我建议你尽快开展工作,将能做的都做好,只要你尽了最大的努力,想必哪怕最后没有完成党交给你的任务,党也是会原谅你的……”
听了这话,李晓峰鼻子都气歪了,虽然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捷尔任斯基帮着出头,但是说两句公道话总不会死吧?可现在,铁面人左一个党交给你的任务,右一个积极努力的开展工作,末了还来个党会原谅你的……尼玛,这是什么屁话,感情老子累死累活就是应该的,就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也只能换个党的原谅。我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尼玛现在倒好,连苦劳都没有,反倒是成了犯错误。
李晓峰一肚子都是火,想都没想就对捷尔任斯基开了嘲讽:“什么时候季诺维也夫拍屁股下的指标就成了党的最高指示了,他脑残乱乱下指示下面的同志就只能盲目执行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季诺维也夫没脑子瞎胡闹,您怎么也跟着犯糊涂……没有这样的事儿!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费利克斯同志,他想多要一台都没有!什么玩意儿!”
说完,李晓峰理都不理目瞪口呆的捷尔任斯基,直接摔门扬长而去。半晌铁面人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他算是领教了某仙人的脾气,也知道上一次列宁告诉他,某仙人指着鼻子骂他,并且拍桌子摔门走人不是空穴来风了。
好吧,捷尔任斯基自嘲的想到,那小子总算没有拍桌子,算起来比对待列宁的态度还要“好”不少。他也能够理解某仙人愤怒的情绪,但是尼玛这个事儿,怎么就这么别扭和膈应人呢?我这也算是被伤及无辜了吧!
捷尔任斯基用心良苦顾全大局,李晓峰自然无法理解。他就像个受了气的小孩子,浑身都是别扭,恨不得当面暴打季诺维也夫一顿才好。这种愤怒的情绪,在他冲出冬宫,看到停在大楼门口的黑色小汽车之后,更是火气又不打一处来了!
这辆小汽车,是季诺维也夫的专车。就在那晚的抢马车闹剧之后的第二天,也不知道这孙子从哪里就搞来了这辆车。从那以后,这货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开会办事都是车接车送,仿佛是什么大领导的一样。
要知道伟大的导师列宁同志都是自己叫出租马车而已,这货端的是没上没下。尤其是车到手的第一天,还故意当着李晓峰的面显摆,反正那嚣张的劲头就别提了。
李晓峰早就想砸了这厮的车,不过是列宁一直告诫他不要招惹季诺维也夫,才强行忍住。如今不是他招惹季诺维也夫,而对方自己找死。所以火气上来了的某仙人决定狠狠的报复一把。你丫不是喜欢显摆吗?喜欢装牛逼吗?我让你拽!我让你牛逼!
我堂堂仙人,玩不死你!李晓峰抬头四下看看,选个没人注意地当口,手一挥,那辆小汽车就凭空消失了。
哈,要不怎么说聚宝盆自带的仓库有大用呢!李晓峰心里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晚上回家,给这小车重新刷刷漆,稍微改装改装,转天就送给列宁,也让导师大人出一口恶气。
他正美不滋滋地想着呢,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惊呼,转头冲着声音地方向一看,李晓峰差点没乐出声来,胖乎乎的季诺维也夫带着牛逼哄哄小机要秘书,还有那个低落顺眼跟哈巴狗一样的司机正好走了出来。
这可真是赶巧了,李晓峰真心没想到季诺维也夫正好出来,会看到小汽车消失的那一刹那。说实话,李晓峰对此更是得意,聚宝盆藏东西的功能,实在是匪夷所思的,没有任何一种说法,能严谨地解释这种现象,所以,就算有人目睹了这一幕,只能把这一切归咎于自己眼花。
季诺维也夫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虽然这个死胖子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眼花,但是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反正用科学的理论是完全无法解释的。再说他怎么说也是个marx主义者,鬼啊神的都不能说。一时间这胖子张大了嘴愣在当场,那样子别说有多滑稽了。
李晓峰心里就更加的痛快了,孙子,你丫就慢慢琢磨吧!哥还有事儿呢,可就不奉陪了啊。谁想,他才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一声低吼,声音异常地惊慌,但是很显然那就是季诺维也夫的声音:“你给我站住,我问你件事儿!”
李晓峰一回头,才发现,季诺维也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冲到了自己背后,正怒视着自己。
李晓峰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上还得装作懵懵然不知所谓,就听见气急败坏的季诺维也夫恶狠狠的问道:“安德烈,我问你,我的小汽车刚才是不是凭空消失了?!”
一边说季诺维也夫还一边比划:“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这车嗖地就不见了,是不是啊?”
“这光天白日的……”李晓峰很夸张地抬了一下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旋即还了对方一个笑脸,“呵呵,格里高利同志,你这眼神实在是有问题,得尽早治!”
“你给我好好说话!”季诺维也夫一绷脸,眉头也皱了起来,几乎是吼了起来,“我问你!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车,你给我老实交代。”
交代你妹!李晓峰登时就毛了,一把就给死胖子推远了,一脸厌恶的说道:“交代什么?你哪只眼看见我偷你车了?再说你算什么玩意儿,让我给你交代?告诉你,想跟哥碰瓷,你还太嫩了一点!”
季诺维也夫气的脸色通红,他确实很怀疑是某仙人搞的鬼,但偏偏拿某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这事儿出得太诡异了,说出去都没人信,证据神马的更是没有。不过就让他咽回这口气,他又实在没有这个肚量。
当即他一把抓住李晓峰的袖子,怒道:“我的车好好的停在这里,除了你,还会有谁?”
“切!”李晓峰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傲然道:“抓贼要抓脏,你说你的车停在这,又说神马突然之间就消失了。我说你要诬陷好人也找个靠谱一点的理由,你倒是告诉我,我是怎么让你的车突然之间就消失的!说啊!”
季诺维也夫脸憋得通红,他真没法子解释这种超自然现象,也只能死鸭子嘴硬道:“我不管,这周围没有别的人,你最有嫌疑!”
李晓峰笑得愈发的开心了,反问道:“嫌疑?我就是再有嫌疑,也没办法让你的车凭空消失,你以为这是变魔术呢?说道嫌疑,嫌疑最大的人反而是你!”
李晓峰一指季诺维也夫的大鼻子,有条不紊的说道:“你看看这周围,别人的车不丢,就你的车丢,还丢得这么诡异,丢得这么巧!说,你是不是故意不开车来,然后找个没人的机会就诬陷我,来一个贼喊抓贼!说,你是不是打的这个主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兵在1917 199 阴人
李晓峰牛逼哄哄的德性给季诺维也夫气了个半死,虽然那晚他就领教过某人操蛋的性格了,但是那天毕竟是深夜,围观的酱油众不多,事情闹得再大也没多大影响,至少很难传到党外。
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了,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冬宫广场上,有那么点风吹草动就能引来上千人惨无人道的围观。季诺维也夫真心不能忍受当一把动物园里的大猩猩。
而且李晓峰的话也着实有道理,他虽然怀疑是某人搞的鬼,但事情太诡异,又没凭没据,根本就拿某人没辙。如果让他接着嚷嚷下去,估计今天晚报的头条就会爆出他的正面特写,而且会配上一个最吸引眼球的标题——比如布尔什维克内讧,冬宫广场上演真人pk,或者季诺维也夫座驾被盗,引出惊天贪腐大案什么的。
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不光是捷尔任斯基,就是他也得悠着点,至少不能给政敌抓住机会在报纸上胡说八道一气。更何况,季诺维也夫是个聪明人,一刹那之间又想到了另一种更可怕的可能——这该不会是个阴谋吧?
谁让李晓峰出现的实际,和刚才嚷嚷的话太顺口了,仿佛一切都是设计好的,等的就是他这个主角登场。难道就像这小子刚才说的,故意偷了我的车,又在这故意等我,为的就是故意把事情闹大,闹得满城皆知。等我被完全激怒,去报警或者拉着这王八蛋去理论的时候,那辆小汽车又从我的住所冒了出来,那时候就是有一千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季诺维也夫越想越害怕,自以为发现了一个针对他的阴谋,不由自主仔细打量起某仙人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某仙人嚣张得意还有那么一点有恃无恐的意思,在季诺维也夫眼里就是阴谋诡计的代名词了。
在党内谁不知道某人就是列宁的狗腿子,他之所以这么嚣张,那绝对是有列宁点头的。季诺维也夫立刻就脑补出了,这个阴谋就是列宁设计好的,为的就是在党的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之前打击他的声望,让他失去人心。
自己把自己吓住了的季诺维也夫立刻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下的局势对他来说就有些被动,不少被争吵声吸引而来的围观酱油党已经目睹了他气急败坏的一幕,如果不马上跳出敌人的陷阱,恐怕第二天彼得格勒所有报纸的头条都要刊登他的大丑闻了。
想到这,季诺维也夫做出了壮士断腕的决心,一把拉住准备帮腔的机要秘书,冷冷的吩咐道:“别说了,我们走!”
季诺维也夫态度转变之快让李晓峰都大吃一惊,这孙子前一刻还是发怒的公牛,怎么后一刻就变鹌鹑了。不对!大大的不对!
就像季诺维也夫怀疑有阴谋似的,李晓峰也怀疑大饼脸居心不良,认为某人是准备告黑状或者打小报告污蔑他。李晓峰可不会让某人“如意”,立刻一把拉住准备撤退的季诺维也夫,怒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哪也别想去!”
季诺维也夫心里咯噔一跳,暗道果然被老子猜中,你小子果然有阴谋,准备算计本大爷,所以他愈发的不敢停留了。一面挣脱某仙人揪扯,一面怒斥:“拉拉扯扯的干什么?放开我,我有紧要的工作要办,耽误了党的工作,你吃罪得起吗?”
李晓峰当然不可能放手,仅仅的拽住季诺维也夫的衣服,他气势汹汹的说道:“少拿党的名义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想走,可以,把事情说清楚,为什么诬陷我偷了你的车,说不清楚,咱们警察局走一趟!”
季诺维也夫被吓得不轻,他怎么敢跟某仙人去警察局,在他看来去警察局就意味着彻底的掉进了对方的陷阱,后面不知道有多少可怕的手段在等着他。此时此刻,他不惜一切代价撇清自己,不就是丢一辆车吗?我认了!
“谁诬陷你偷车了!”季诺维也夫提高了嗓门,为的久石让围观的群众都听清楚他说的话,“我的车没丢,因为我根本就没开车来!你不要胡说八道!也不要再纠缠不清,不然我才要叫警察!”
李晓峰一听就乐了,他哪里知道季诺维也夫脑补了些什么,虽然不知道大饼脸为什么承认没丢车,但只要有了这个口实,他就不怕大饼脸告黑状。所以他立刻就放开季诺维也夫,朝周围的围观群众强调道:“大伙都听见了啊!这是他自己说的,没丢车。以后他要是又诬陷我,说什么车被我偷了,你们可以为我作证!”
李晓峰拍拍屁股趾高气昂的走了,留在原地的季诺维也夫却有些头晕了,按照他的估计,李晓峰不应该这么快就松口,对方应该死缠烂打才对。反正如果是他抓住了这样的机会,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松过关,绝对要大作特作文章,一定要闹得满城风雨才是。哪里像现在雷声大雨点小。
我是不是想多了?
季诺维也夫心里也是没底,捉摸不透这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列宁的阴谋?
不光是季诺维也夫犯晕,他的机要秘书更是糊涂,问道:“季诺维也夫同志,您怎么就放他走了?咱们的车确实丢了啊!”
季诺维也夫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这个事儿太诡异,他怎么也捉摸不透,麻杆打狼两头害怕,不放某人走还能怎么办?
“去报警吧!”琢磨了半晌,季诺维也夫也只能给出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另一边,骑着摩托闪人的李晓峰也在琢磨,想不明白为什么季诺维也夫忽然就草鸡了,说实话,他也有那么点把事情闹大的意思,反正没凭没据,官司打到哪他都不害怕。正经的让大饼脸狠狠的丢一丢脸才好出了这口恶气。
如今季诺维也夫草鸡了,认怂了了,李晓峰还觉得有些不过瘾,正挖空心思的继续想办法出气呢!按照他原本的想法,偷的这辆车就自己消费了,大冷天的开摩托还真有些冷,不过季诺维也夫不阴不阳的缩了回去,这厮也拿不准大饼脸是个什么盘算,万一他玩阴的,哥开着这辆赃车出去,岂不是人赃并获,那时候才叫一个杯具。
但是让李晓峰放过这辆车,还回去那也是不可能地。以他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个性,就算是把这拆了卖废铁,他也不可能还给季诺维也夫。
怎么办才能继续打脸呢?还别说,这货就是一肚子坏水,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绝对恶心人的点子就冒出来了……
第二天的大清早,当守卫冬宫的军校生列队从总参谋部大拱门走进广场的时候,第一时间他们就被自己头顶上的景象吸引住了。原本如凯旋门的大拱门顶部,凭空出现了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这辆小汽车将将停在拱门顶部的边缘,四个轮子都不翼而飞,车门被风一吹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仿佛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性,当然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能吸引眼球的还是底盘边缘坠下来一条大横幅,鲜红的字母触目惊心。
上面笔走龙蛇的写着——致资本主 义的走狗工贼季诺维也夫:这是你的小汽车,我还给你了!希望你能将他开下来……落款是一个愤慨的工人群众。
不用说,神马愤慨的工人群众就是某仙人了,在这天夜里,拆了车轮砸碎了玻璃往油箱灌了几把沙子之后,某人就随手将其扔在了大拱门之上,不为别的,就为了恶心季诺维也夫,至于什么横幅那纯粹是为了转移视线。
这一手实在是太恶心人了,季诺维也夫这回是想不出名都难了,虽然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大饼脸就派心腹将横幅弄走了,但是早一步得到消息的记者们已经将这一幕拍成了照片,满世界的刊登出去了。
反正全彼得格勒都知道了季诺维也夫的糗事,都在看大饼脸的笑话。当然,作为一个政治家,大饼脸这点脸皮还是有的,嘲笑神马的他自动忽略不计了,不过来自党内的诘难他可是就不能装作没听见了。
在当天的彼得格勒党员代表大会上,就有不少党员就此事向大饼脸发难了:
“……我认为格里高利同志必须就小汽车的事情做出解释,广大的党员和群众都想知道,代表着无产阶 级利益的布尔什维克,为什么会有一辆奢靡的资产阶 级才有的小汽车?我们想知道,这辆小汽车到底是怎么来的,是格里高利同志自己购买的?还是资产阶 级吸血鬼赠送的?”
“我们强烈的要求格里高利同志必须就此事作出严正的解释,因为它损害了我党在群众中的光辉形象,给所有的布尔什维克抹了黑!”
一整天,季诺维也夫遭到了铺天盖地的诘难,甚至维堡区的工人还爆发示威游行,强烈的要求开除他的党籍,从上午到晚上,大饼脸遭到不下于二十次臭鸡蛋和抽西红柿的袭击。
这让一天前还人五人六人模狗样的大饼脸变成了霜打的茄子,神马意气风发、什么挥斥方遒,都成了过眼云烟,而目睹了这一切的某仙人则感到了由衷的高兴,并亲自将大饼脸的衰样全都拍了下来,打算等革命成功之后,赠送给博物馆留作纪念。(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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