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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口铁
作为一个半大的孩子,彼得罗夫斯基往往只有过圣诞节的时候才能见到糖果,还只有寥寥的几粒。而在基地里用配发的烟酒供应券,一次就能换一大包,不光是多,还比市面上卖的那些美味,有奶糖、水果糖、咖啡糖,说实话彼得罗夫斯基从来不知道糖果还有这么多种类,每一种口味的他都尝了一粒,真是太好吃了!
第一时间他就打定了主意,不能因为嘴馋就吃个不停,要给连队里的同志们也带一些,让大家都尝尝。嗯,光带糖果还不行,香烟也得带一些,同志们还没有抽过有过滤嘴的香烟,让大家尝尝鲜。对了,白酒也要带几瓶,连长就是个酒鬼,他肯定喜欢这种叫二锅头的中国白酒。
彼得罗夫斯基美滋滋的盘算要给连队里的同志们带些什么好吃的,一想到同志们尝到这些美味之后的笑容,他心里就是美滋滋的。实际上跟他一样有相同打算的人很多,几乎每个特科的同志都准备给家乡的同志或者亲人带一大堆好东西。在物资紧张的年代,这些可都是宝贝啊!
不过除了欣喜之外,彼得罗夫斯基更多的是疑惑,如此充足的物资、如此精良的装备,这还是那个苦哈哈的布尔什维克党吗?他怎么也不相信党有如此丰厚的财力。难道说街头上流传的那些小道消息是真的,列宁同志真的和德国鬼子达成了协议?不然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
许多同志都有同样的顾虑,甚至闹出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好在很快捷尔任斯基同志就亲自来做出了解释。敢情他们享受的这一切待遇并不是党所提供的,而是那个让他不信任的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私人出的钱!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彼得罗夫斯基震惊了,他可没想到那个让他看不顺眼的浮躁小子这么有钱,更没有想到他竟然舍得将这么大一笔资金拿出来,救了三千华工阶级兄弟不说,还代为帮党训练武装力量。
这是什么样的魄力?连彼得罗夫斯基都有些佩服某人了,当然,佩服归佩服,他对某人的意见还是不小。至少他认为,作为特科的副科长和实际上的负责人,某人应该更有责任心一些,不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少也应该来看一看他们的训练,不应该连头都不冒一下,完全不闻不问吧!
同志们对此都很有意见,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尤其是上次闹风波的时候,这么大,这么严肃的事都没能惊动副科长,反而劳动捷尔任斯基从百忙之中跑一趟。同志们很想不通,会有什么事情比党的名誉更重要,难道副科长对此就完全不关心吗?
对此,彼得罗夫斯基亲自去咨询了捷尔任斯基派来暂时主持工作的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普济茨基同志。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同志也是一位刚刚入党不久的新同志,但是彼得罗夫斯基却很信任这位新同志,至少觉得他比某人要靠谱的多。
原因不光是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同志比某人大五岁,显得老成。更关键的是这位同志也是从军队里走出来的。1912年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同志高中毕业后考入了莫斯科大学,学习法律,等大战爆发后,他应征入伍,进入阿列克桑德罗夫军事学院学习,毕业后成为了一名准尉军官。
虽然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成为了军官,但是绝对没有军队中其他官老爷的作风习气,相反他同情普通劳动者,倾向于革命,二月革命爆发后辈士兵兄弟们选举成为士兵委员会委员,积极的拥护苏维埃的权威和工作,得到了士兵兄弟的一致爱戴。后来经过介绍入党,在这次全国党员代表大会召开之际,成为莫斯科军区的党员代表来到了彼得格勒。
彼得罗夫斯基听同志们介绍说,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同志受到了捷尔任斯基的信任,在特科人员紧张,某位副科长不管事的当口,临时委以重任,让他当人某人的副手,暂时主持特科的训练工作。
彼得罗夫斯基倒是希望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同志能够取代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副科长,至少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同志更负责,而且对军事训练是内行,有他这样的内行在完全不需要那个外行的副科长。
不过当他当面向暂时主持工作的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同志反应这条意见的时候,瓦西里耶维奇很直接的否定了他的意见,并认为某个不负责任的副科长并不是有意的脱离群众,更不是不负责任,实在是他被更重要的任务拖住了手脚。
彼得罗夫斯基当时就很不客气的指出,这不过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为某人遮丑罢了,他认为某人就是无组织无纪律,他强烈的要求瓦西里耶维奇将他的意见反馈给捷尔任斯基同志,认为应该取消某人的职务,让更负责的人担任这项工作,哪怕某人是个财主,党不应该被金钱拴住手脚!他相信营地的同志,包括三千华工兄弟不会被一时的困难所击倒。
是的,彼得罗夫斯基对于某仙人的表现很不满意,作为一个布尔什维克他很不满意某人的工作态度,不能因为某人有钱就网开一面!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他的话才落音,就遭到了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的强烈批评。
“列昂纳多.格利戈里耶维奇同志,我必须严肃的批评你!你对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的看法是极其片面的,也是很不负责任的。就我所知,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绝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很严肃的说道。
“我所认识的那个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对党和革命充满激情,也充满了责任感!正是他向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建议,让我来到这里代为主持工作,他真的很想来这里跟同志们交流学习,但是在彼得格勒他确实走不开,党又交给他一项很严肃的政治任务!来之前他一再的跟我说,希望我能代他向同志们道歉,并一再的告诉我,虽然他无法前来,但是同志们如果有什么困难或者要求,请第一时间通知他,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为同志们排忧解难的!”
彼得罗夫斯基傻眼了,他可没想到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是某人推荐来的,更没想到某人还有如此温情的一面,这跟他记忆中的那个莽撞的安德烈实在是相差太远,若不是信任瓦西里耶维奇的人品,他恐怕要直斥对方撒谎了。
似乎看出了彼得罗夫斯基心中的疑惑,瓦西里耶维奇继续说道:“我知道同志们觉得安德烈同志太年轻,又长期的不出现,多少心里有意见,但是我要说,现在是革命的关键时期,全国代表大会即将召开,全党上下人手十分紧张。不光是安德烈同志,包括费利克斯同志在内,哪一个不是一个人顶几个人用。我们要理解他们,不是他们摆架子,实在是革命工作脱不开身!对于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向跟你有一样想法的同志多解释。”
彼得罗夫斯基还是不太服气:“可是我觉得您也很有能力,至少不比安德烈同志差,党也应该派给你更多的工作!”
瓦西里耶维奇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党没有给我更多的担子?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比安德烈同志的工作能力差?不要想当然,很多事情都是你们不了解的!”
“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彼得罗夫斯基嘴硬道。
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顿时严肃起来,郑重道:“对于安德烈同志的工作能力,我自认为是比不上的,不说别的,就是这座基地,你知道让他运转起来,需要多大的代价吗?”
彼得罗夫斯基不屑道:“不就是家里有钱吗!有什么了不起!我们穷人一样能干革命!”
“这不仅是钱的问题!”瓦西里耶维奇愈发的严肃了,“安德烈同志的家庭并不是什么大资本家,他的父亲在我国也不过是中等商人,而且安德烈同志很早就跟他的父亲闹翻了。参加革命之后,根本就无法从家庭获得什么资助!”
“这是真的?”彼得罗夫斯基瞪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瓦西里耶维奇郑重的点了点头,“费利克斯同志负责审核党员的家庭成分,这一切都是他经过严密的调查之后,得出的结论……也就是说,我们如今的衣食住行,一切物质条件,都是安德烈同志去创造的,战争年代,你知道这一点有多么的不容易!说实话,当我来到基地的第一天,看见了同志们的吃穿之后,曾经向安德烈同志提出,可以削减待遇,只要能够穿得暖吃得饱就足够了!但是你猜安德烈同志是怎么回答我的?”
彼得罗夫斯基被深深的吸引住了,立刻问道:“他说了什么?”
瓦西里耶维奇深情的说道:“他说同志们的训练量很大,肩负的任务也相当的重,不能在吃穿上短斤少两,一定要让同志们吃饱吃好!这样才有战斗力!哪怕是他那里紧张一点儿,也无所谓,一切都是为了革命!”
彼得罗夫斯基被深深的打动了,眼泪哗哗的,深深的反省着自己的浅薄,为误会了伟大的安德烈同志感到自责。其实他大可不必自责,某仙人没有这么伟大,他之所以这么说,一个是为了拔高自己,另一个也是刚干了一票大的,实在不缺那点粮食,没必要在这上面苛扣。
当然,这一切不管是彼得罗夫斯基还是瓦西里耶维奇,或者捷尔任斯基和列宁都不清楚,他们下意识的认为某人果然是高风亮节,苦了他一个幸福全人类,认为某人就是勒紧裤腰带在为党委革命做奉献。
当天夜里,满心自责的彼得罗夫斯基就在日记本里深刻的反省自己的错误,表示今后某仙人就是他学习和追赶的目标,发誓一定要做一个像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一样无私和伟大的革命斗士。
好吧,在这小屁孩给最后一句话画上句号的同时,查夜的曼纳海姆没好气的将他撵回了自己的床铺,恶狠狠的告诉他,如果不赶紧去睡觉,就让他提前开始早操——精力过剩的人就该多操练操练!
平时,彼得罗夫斯基并不喜欢曼纳海姆,认为这个沙皇的狗腿子不是什么好鸟,待他们这些苦哈哈的小兵太恶劣、太无情,是典型的旧军人,属于该被打到的那一类****让这样的***成为革命战士的教官,就是对人民对革命的背叛。
当时,他很气愤的就此给捷尔任斯基打了报告,强烈的控诉了这一罪恶行径,这也是那场风波的主要导火索之一。但是现在,经过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耐心细致的做工作,他扭转了这一看法。
是的,曼纳海姆是旧军官,还是特别高级的那一种旧军官,但是身上没有什么罪恶,让人觉得不满的也就是太过于严厉,在军事训练上没有一点儿马虎。
虽然对于小兵来说一个严厉的长官代表着日子很难过,但是也必须肯定,高标准严要求本来就是革命者必备的素质。而且一个负责任的军官,总比磨洋工的要强吧?如果将曼纳海姆换成连队里的那些教官,不说他们半桶水的水平,就他们那个松懈的态度,也训练不出真正的军人。
想通了这一点儿之后,彼得罗夫斯基对曼纳海姆的怨念瞬间消散了,并且深深的佩服起先头还认为是极端没有责任心的某人。能让一个旧军官全心全意的训练未来的革命战士,这是什么样的水平?没有能力的人能做得到?
彼得罗夫斯基觉得某人简直就是个魔术师,将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对于这样一个有情有义,而且全心全意为了革命为了党的好同志,他先前不光不理解,还打小报告,躺在被窝里的他深深的后悔,觉得真正浅薄的那个人是自己才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天兵在1917 224 围观须谨慎(上)
让雅科夫兄妹俩背诵布尔什维克的经典革命理论,比如《资本论》神马的,完全是某仙人在恶搞,三卷大部头合起来二百多万字,别说倒背如流,顺着背也几乎没人能做得到,哪怕是革命导师列宁同志也没这个本事,也完全没有必要。
就算真能背下来又有啥用?除了可以瞎显摆显摆,对现实生活有一毛钱的意义?有这闲工夫干点别的事情,哪怕是找人扯淡都比这强,至少能联络感情。
当然,作为一个布尔什维克来说,熟读《资本论》还是有好处的,比如捷尔任斯基的小通信员苏斯洛夫小同学,对此就相当的有兴趣,完全把《资本论》当小说读,不光读《资本论》,列宁的革命论作他也不放过,学习的那叫一个仔细。
不过苏斯洛夫读书是有目的的,不是死读书,人家能学以致用,十几年后他出人头地就全指望这个了,每一次党内争论,每一回党内斗争,苏斯洛夫同学都会引经据典,引用革命导师们的语录来增强自己的杀伤力,那真叫一个旁征博引,端的是厉害,反正等他练成了这门神功,需要打击政敌的时候,从来不缺乏理论上的论据。
可惜的是,如今的布尔什维克没有那么多苏斯洛夫,对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条至理名言,能领会的人不多。绝大多数基层党员只有朴素的革命思想,能认字的就颇为难得,更多的人几乎是目不识丁。比如斯 大林的老战友——卡冈诺维奇。
这位仁兄那就真是没啥文化,没办法谁叫人家真是贫苦的劳动人民出身——鞋匠。据后来的斯 大林的秘书,也就是那个叛逃出国的波利斯.巴让诺夫在自己的回忆录里记叙,卡冈诺维奇文化水平太低,书写都十分困难,亲笔写出来的东西往往是狗屁不通。而他巴让诺夫就是靠着记录整理润色老卡的言论发的家,让老卡推荐给了斯 大林。
当然,巴让诺夫这货也不是什么好鸟,后来惹了事儿,不得不跑路,为此还连累了第一任老板卡冈诺维奇,老卡在斯 大林那里失势,估计他是有一份“功劳”的。
连卡冈诺维奇这种中高层的干部都是这个水平,可想而知,布尔什维克里文化水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可以说整个布尔什维克就是一群精英在其指导作用,当这群精英之间产生了分歧发生了内讧,拼了一个你死我活之后,后继乏力结果让一群野心家钻了空子也就是很正常了。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文化低也有文化低的好处,君不见跟卡冈诺维奇一起闹革命,一起掌权的那批聪明人,一个个都不得好死。偏偏他这脑子不太灵光,文化最差的“蠢人”活到了最后,直到苏联灭亡了他才死去。可以说卡冈诺维奇是少有的亲手建立了苏联,又亲眼看着苏联完蛋的杯具人物(实际上差几个月,苏联是12月解体,老卡是7月落气),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吧!
为什么忽然要提到这位不通文墨的杯具人物呢?主要是因为我们的主角李晓峰忽然看见了他,一时兴起就朝坐在车斗里的娜塔莉亚解释起某个文盲的来历,并告诫她一定要引以为戒,好好的学习党内经典。
对此,娜塔莉亚表示非常不屑,知道这是某人故意埋汰她,虽然因为家庭陡遭巨变落入火坑,但是娜塔莉亚可是正经的念完了高中,成绩是非常不错的,考个什么圣彼得堡国立大学跟玩似的。拿她跟文盲放在一起,真心是没有这么比的。
不过破天荒的她并没有反驳某仙人,谁让某仙人接着就指着某个文盲身边的大胡子开说了:“看到那个麻脸的胡子没有,这是全俄国最牛最牛的金龟婿了,如果你有心从良,把他收入石榴裙下,荣华富贵是唾手可得!”
娜塔莉亚看了看那麻脸的胡子,对这个人她有一点儿印象,像是某人要他们着重监视的几个重要目标之一,叫什么钢铁的。不过娜塔莉亚对此人并不在意,这个人太不显眼,在布尔什维克都不算什么特别核心的人物,而且行事不是一般的低调,连话都不愿意多说,整个人阴沉沉的,像是墓地里的食尸鬼。反正她对这个人的印象不是太好!
李晓峰并没有注意到娜塔莉亚的情绪,自顾自的说道:“不过就算你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机会并不是很大。人家虽然是单生贵族,但属于萝莉控,你这号熟女恐怕不对怪蜀黍的胃口。勉为其难最多也就是二奶和情妇的命!”
娜塔莉亚鼻子都气歪了,干脆扭过头不搭理某人。李晓峰却没皮没脸的继续说道:“知道不,这大麻子怪蜀黍和一个十五岁的萝莉打得火热,真是人面兽心啊!”
娜塔莉亚愈发的无语了,人家是人面兽心,你丫又能好多少,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你是不祸害花花草草,但勾引人 妻也不是什么值得夸奖的行为好不好,顿时她没好气的回答道:“你们布尔什维克就没有几个好东西!”
可谁想到,李晓峰却理直气壮的说道:“那可不能这么说,至少我比他好多了!”一边说他还一边很猥琐的冲远处的斯大林比了一个中指。
好在,斯 大林跟鞋匠卡冈诺维奇打得火热,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仙人猥琐的举止,更不知道某仙人已经将他划入了怪蜀黍一流,不然还不得炸刺!这位和某人一样,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最近又事事不如意,气一直不顺,遇上点火星那就会爆炸!
斯 大林最近半个月过得非常的憋屈,在党内他就是名副其实的隐形人,嗯,被动隐形的那一种。就是大家谁都能看见他,但是都装作看不见的那一种。
堂堂的中央委员混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奇葩了,要不怎么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呢?反正斯 大林是深深的后悔当时同加米涅夫走得太近,结果被坑爹了。
《真理报》的事情,斯 大林是两面不讨好,得罪了加米涅夫不说,连带着还被列宁给批评了,一连得罪了两大长老,他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如今在党内,加米涅夫一系人马不待见他,列宁又不搭理他,心高气高的季诺维也夫根本就不接纳他。最后的结果,就是斯 大林成了爹爹不亲奶奶不爱的弃子。在党内挂着中央委员的牌子,但是却没有一点儿中央委员的底子。大家都不拿他当一回事儿,估摸着某人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全国代表大会一开,某人连中央委员的牌子都会没有。要啥没啥的,谁会给他好脸子?
最最可恶的是,斯 大林还没办法跟人家计较,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识时务者为俊杰,换做是他,也不会搭理虎落平阳的自己。心里那个苦闷就别提了,如今他是自己都放弃了,还争什么争,正经的低调一点儿,免得被秋后算账才是正经。
这半个月来,斯 大林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磨洋工,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能混一天算一天吧!所以今天来参加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的老朋友卡冈诺维奇突然找他喝酒聊天,既然他意外又让他感动。尼玛,哥都是祥瑞御免了,你还不离不弃,果然是好兄弟,好朋友!
说起来,斯 大林和卡冈诺维奇还真是很像,一个是现役鞋匠,一个是鞋匠的儿子,一个是文盲,另一个比文盲强不了太多,两个粗人在一起最能找到共同语言。所以这一顿酒喝得是相当的尽兴,如果不是哥俩都有工作,一个要去参加会议,另一个要继续装孙子,恐怕这哥俩要喝个一天一宿。
这会儿从老阿利卢耶夫家出来了,哥俩晕晕乎乎的站在街头等车,可哪里想到,好死不死赶上了学生游行,街面上堵得严严实实的,别说马车了,自行车也过不来。
当然,游行什么的,对于干了小半辈子革命事业的醉鬼哥俩来说,实在不叫一个事儿,这年月的彼得格勒,什么都缺,缺衣、缺食、缺德,就是不缺游行示威。道路堵死了,人呜嚷呜嚷的,想走都没法走,与其在人群里挤一身臭汗,还不如停下来看热闹节省体力。
哥俩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靠着路灯,两人还有闲情逸致对游行的组织活动品评论足。一个说组织混乱,另一个说声势不足,和他们当年在基层发动群众,搞群众运动的声势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木匠遇上鲁班大师,没得比啊!想当年他们搞的那才叫红旗招展锣鼓喧天……
这哥俩的话,李晓峰一字没拉的听了进去,说实话,他真是有些失望,看着斯 大林和卡冈诺维奇鬼鬼祟祟的样子,他还以为这两人在暗地里谋划什么阴谋,才使了个顺风耳的法术窃听。哪里想到这两个货尼玛就是喝多了吹牛 逼,还尼玛红旗招展锣鼓喧天,你们两个货当年都被人撵成了兔子,东躲西藏吃了上顿没下顿,整个一丧家之犬,还好意思吹牛 逼。
李晓峰正在这里吐槽,那边游行的队伍就出事了,其实一开始他也看出来了,游行之所以把大马路堵上了,无非是因为人多,但人多只是其中一个因素,最重要的是,这么多人分成了两拨儿,一拨儿痛骂临时政府,高呼着各种大逆不道的造反口号就往前冲,另一拨儿却是临时政府的拥护者,属于立宪民主党的势力,本来就不待见各种激进左 派,对于李沃夫退让很不满意才走上街头,被这么一冲,那火力顿时就上来了。
开始双方还比较克制,本着君子动手不动口的原则,占据马路两头划江而治的对骂。说实话,骂人真不是一个好习惯,容易勾出真火来。骂着骂着,随着火气逐渐上行,脑门子一热,双方就动手了,拳打脚踢,有功夫的用功夫,没功夫的就耍王八拳,打得那一个叫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反正李晓峰是没见过这么大规模的群殴和械斗,学着星爷在《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台词,站在摩托车上感慨了一嗓子:“几百人一起打架,何其壮观啊!”
娜塔莉亚坐在车斗里直翻白眼,对于身边的这个货他已经完全无语了,尼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扯淡,等会混战大爆发,咱们被伤及无辜了,找谁叫屈去?
“别看了,快走!”
李晓峰可不想走,眼前的场面让他想起了和谐国那动乱的十年,据他外公回忆,当年革命小将文攻武斗的时候就是这场面,甚至更加的激烈,赤手空拳的那都不叫什么,什么折凳、板砖、西瓜刀都是小场面,手枪、步枪、冲锋枪也只能算一般般,最牛逼的还是长江上的某山城,上面是高射炮、高射机枪隔江对射,江里是炮艇轮船打水战,那场面才叫一个相当的激烈。
以某仙人外公的标准看,彼得格勒街头的混战也就是地痞流氓斗殴的水准,完全不值得紧张,更不值得逃跑。所以某仙人很淡定的点上了一根雪茄,斜靠在摩托上,漫不经心的说道:“走什么?难得见一见什么叫群殴,有好戏看,不看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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