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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录事参军
而古书的序言,则是用的草书,明显后人所写,因为是古人所写的狂草,一些字困扰了乐晨好多年。
正是这篇序言,将乐晨引入了一个他过去想都未曾想过的玄学领域。
序言说此古书乃旷世奇书,书却无名,但序言作者认为“术数之学,莫不源自与此”,“天下奇书,此书当为第一”。
又说昔年张角得《太平清领道》,悟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之幻术,掘刘氏龙脉,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立黄巾道,破刘汉气运,开乱世之源,“然小技尔,终失于天,弑于军”。
还说诸葛武侯若得此书,其妄图偷天换日的逆天之行或能成功,“隆中策术,岂可蒙蔽天道?”
看到这里时乐晨大吃了一惊,按照史书记载,张角是东汉末年农民起义军领袖,正是他率领黄巾军起义,吹响了埋葬东汉王朝的号角,也开启了无数英雄流芳百世令后人热血沸腾的三国时代。
而诸葛武侯就不必说了,各种故事影视作品渲染下来,神州大地上神一般的人物。
但就这样两位大人物,两位就算从现代教科书历史观看也是逆天而行的人物,序言的作者却敢于指摘其非,更认为两人若是能得到此书,说不定便能蒙蔽天机,偷了天换了日,成就新气运的王朝。
这本书,真有这般厉害?
以前,古书也好,那位不知名序言的作者也好,所写所述,乐晨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现代教育的结果,令他便是在按照这本古书的秘法修炼身心,但他惯性思维还是希望找到科学的解释。
不过现在乐晨却希望这本古书里真有偌大神通,令他能有一日勘破世间玄机。
因为,他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不相信,父亲会私放逃犯后自杀,母亲更是第二天就遭遇车祸身亡,乐晨不相信,怎么都不会相信!无数个夜里,这些问题都如跗骨之蛆,令他痛不欲生,他相信,一定是有一只幕后黑手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又好像,黑暗里有双冷冰冰的眼睛在注视着他,这一切,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早已经在心中立誓,这一生,不管遇到多少艰难险阻,也一定要揭开父母身亡的真相!为父亲洗冤,为母亲报仇!





宝典 第四章 桃园
“少爷,是你吗?”
土坯房外,传来小女孩怯怯的娇柔声音。<
“嗯,黛儿呀,进来吧。”乐晨看了看胳膊上已经渐渐愈合的伤口,慢慢坐起来,但也不想掩饰什么。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眉目如画的小女孩儿,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虽然乳白色的薄毛线裙有些破旧,但洗的很干净,更衬得她清秀可人粉雕玉琢。
小女孩儿叫黛儿,是乐晨去年的时候无意间救下来,好像失了忆,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小名儿,政府部门也找不到小女孩儿的原籍,现在只能跟在了乐晨姥姥身边,成为了乐晨姥姥照顾的孤儿里的一员。
乐晨姥姥照顾着四五个孤儿,都是县福利院也就是孤儿院黄摊子后,作为以前孤儿院副院长的乐晨母亲陈****收留并一直照顾着,县民政局每年给一定补贴,但杯水车薪,乐晨母亲主要还是好心才收留这些孤儿,这也加重了乐晨家里的负担。
乐晨母亲突然离世,这些孤儿没人接收,乐晨姥姥本就心善,加之又想念身亡的女儿,也便一直省吃俭用帮女儿照顾这些孩子。
黛儿却是去年被乐晨所救才成了这些孤儿中一员的,而她虽然失去记忆,但冰雪聪明又懂事,倒是成了乐晨姥姥的好帮手,令乐晨姥姥省了不少心,毕竟还留在乐晨姥姥处的四个孤儿,不是智障就是残疾儿,根本没有自理能力,但有了黛儿后,说也奇怪,这些孩子都极听她的话,照顾起来方便了许多。
对黛儿,乐晨也很喜欢,但唯有一点,自从救下她之后黛儿便一直称呼乐晨为“少爷”,好像她潜意识里这种称呼很正常一样,乐晨纠正几次都纠正不过来,也就听之由之。
有时候乐晨想,估计是因为吓坏了她吧,所以本就脑子受刺激失忆的她融入了某种影视或者小说的意境中,毕竟当时,是当着她的面灭杀了意图侵犯她的恶棍并将之挫骨扬灰,所以黛儿不但很怪异的称呼自己少爷,更很怕自己。
也因为在她面前乐晨觉得自己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所以有的事就不瞒她,也有些私密事要她帮忙,倒是觉得和她心情很近。
“少爷,你,你受伤了?”看到乐晨胳膊和衣服上隐隐的血迹,黛儿小脸立时变得焦急紧张起来。
“没事,回头你把衣服上血迹洗掉,别被姥姥看到。”乐晨说着起身,问道:“姥姥没着急吧,我这就回去。”
黛儿轻轻摇头,说:“我在村口等你,看到好像是你骑车回来了,我就过来看看。”
乐晨一滞,想到这小姑娘大半夜孤单单一人,痴痴等在村口的模样,心下酸酸暖暖,轻轻叹口气,却皱眉说:“以后这么晚不要到处乱跑!”
黛儿耷拉着小脑袋,轻轻点头。
“走吧,回家。”乐晨做个手势,他平日大多住在这土坯屋,里面倒是有换洗的衣服,从柜子里
园门处,一只瘦瘦的黄狗跑过来,亲昵的在乐晨身上蹭了蹭,这是乐晨收养的流浪狗,倒是看家护院的好手,这十亩桃园和别人家的一样,外面是一圈小刺槐围成的荆棘墙,院门处则有这只被乐晨取名“大黄”的黄狗看守,还别说,去年的时候就有几个小贼被大黄追的屁滚尿流的,这只流浪狗,善通人意,平时很温顺,但遇到偷果贼却是凶狠异常,那力气,那獠牙,比饿狼还凶猛。
其实乐晨家的桃园从去年就被传是鬼园,据说是有人翻刺槐树想进来偷果子,但转了两个小时,也没找到有桃子的桃树,甚至迷了路差点走不出去,在本地这称为鬼打墙,而且,不止一人这么说,加之乐晨家桃树果实一向结的不太好,心肠好的更不会为难乐晨和姥姥这老幼妇孺,如今又有恶犬当值,所以,惦记他家果树的就少之又少了。
看着桃园里的果子乐晨也不由摇头,这些桃树,是乐晨亲手所栽,却是按照古书灵木之法布下了阵法,去年开始零零星星有果实,今年是第一年真正结果,但是仅仅最外围几排的果树接的果实又红又大,越是往里,果实越是青涩,而正中阵眼之处的果树,去年一颗果子也没,今年也仅仅结了七八枚青涩无比的小果,看起来极为寒碜,但是乐晨却知道这几枚果子的价值。
如果不是手头拮据,乐晨便是最外围的桃子也一个不想卖,这些最外围的桃子,也要比寻常水果对人的身体益处多多。
而且古书的灵木自得之法培育灵气转化寻常草木,是以布阵后
千年后那阵眼中的桃木会变成什么样?不知道传说中的蟠桃是不是也是这样来的。
可惜,自己肯定看不到了。
不过,如果按照古书所说,仅仅那几枚青果的滋补效果也足够令人惊骇,寻常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其桃核更对自己的修行很有帮助。
是真是假,过些日子,自己就可以摘下来验证了。
走在回村子的土路上,乐晨正胡思乱想之际,黛儿突然小声说:“少爷,家里出了点事,姥姥和大舅正着急呢,好像是村长来跟姥姥说,要收回果园的地,盖什么养猪场。”
“什么?”乐晨一愣,咬了咬牙,快步向村里走去。
……
王庄属于县城近郊,乐晨上学也在县城二中,在村口就可以看到不远处县城灯火阑珊,却比这边明亮了许多。
乐晨家是四间正房的大院,这是乐晨父母留下的,乐晨父母在时,乐晨姥姥便被接来在这里住,院中槐树,据说是乐晨出生那年栽下的,现今已经绿意参天,乐晨每次经过这棵槐树,都会想起小时候的事。
堂屋中,姥姥看到乐晨进院,便起身走向灶台,显然是要热饭,黛儿已经快跑几步过去,抢下了姥姥手中的活儿。
大舅陈大柱也坐在堂屋木桌旁的马扎上,他是个四十多岁黑黝黝的淳朴汉子,这些年一直打光棍,为人特别老实本分,和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二舅一家简直云壤之别。
大舅是姥爷的前妻所生,所以姥姥当年对他的婚事并不尽心,不然就算大舅天生是个瘸子,性格也太没火气被外人看起来就是窝囊,但也不至于凑合不了一个老婆。
现在,姥姥却后悔的紧,有时候就抹眼泪,说对不起大柱。
大舅陈大柱心里却没有什么芥蒂,乐晨还能上学,也全靠他经常来帮忙,不然家里就乐晨一个男人的话,怕早就辍学了。




宝典 第五章 村长一家人
“晨晨,来,快,快来吃饭。{
乐晨先去西屋看了看几个已经睡着的孩子,回来坐下喝口水,想了想问:“姥姥,李大嘴说要收咱们果园的地?”乐晨心里,却是早就炸开锅了,只是不想在家里闹,搞的姥姥更添堵。
李大嘴是本村村长,外号是小时候的,也不知道咋来的了,李家倒是本村大姓,一般来说,不管南方北方,到了村这个单位宗族意识还是很强的,大姓在村长书记的选举中便很吃香。
“你这孩子?!”听乐晨问起这事儿,姥姥责备的看向黛儿,但她也知道,事情瞒不过乐晨,这小丫头更跟乐晨一条心,乐晨是她的主心骨,她好像觉得自己这个外孙厉害着呢,什么都能解决一样。黛儿这孩子还是太小了,不懂大人们的事儿。
黛儿低着头,只管烧火。
陈大柱脸色也一黯,摇摇头说:“李老大,就是欺负人,说要收回****的地。”
提起****,姥姥也悄悄用衣袖抹眼角,要收女儿的地,她心里就觉得忽闪一下空荡荡的,这些年,帮女儿照顾孩子们,帮女儿种地,总觉得女儿就在身边一样。
可是,现今跟女儿的羁绊就要少一些了,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的难受。
乐晨咬咬牙,他多少知道上面的新政策,好像现在不管人添丁减丁,每家的地是都固定不变的,而且想把耕地变成养殖场,只怕也没那么简单。
“要不,你去找找高队?”陈大柱这个憨厚的汉子看着乐晨,满心的无助,他更觉得自己没用极了,外甥小小年纪,这些事应该自己这个做舅舅的帮他解决的,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敢去找李大嘴,就算去了,自己说的话人家也当空气,说不定,就要把自己骂出来。
乐晨点点头,说:“我想想吧。”陈大柱说的高队,叫高令伟,当年警校刚毕业时分到县局,是乐晨父亲乐纪伟的徒弟,很受乐纪伟照顾。现在高令伟已经是县公安局刑侦大队二中队的中队长,他倒是不忘本,拿乐晨当亲儿子一样,时常来看望乐晨姥姥,也帮乐晨解决过不少问题,包括在二中上学学籍等等,乐晨父亲的死因,他也查过一年多,但乐纪伟是和北京下来的专案人员一起押解逃匿在畈城的要犯回京,在北京出的事,以高令伟的权限和关系网,根本接触不到这些敏感信息,所以,他也只能空自嗟叹。
“姥姥,今天我卖了四十多块钱。”乐晨从裤兜里,掏出一摞皱巴巴的钞票放在桌上,笑着说:“我看今年咱们的桃子能卖上千块钱。”
“那敢情好,敢情好。”姥姥强自欢笑,她不想破坏外孙高兴的气氛。
接下来,乐晨就跟大舅、姥姥说了些学校的趣事儿,又等黛儿端上来粥饼小菜,草草吃了几口便起身,说:“我看着桃园去。”
家里四间正房其中三间卧室,姥姥和黛儿住一间,四个孤儿住一间,另一间小屋姥姥说留给乐晨住,但乐晨平素却很少回来过夜,尽量还是希望她们住的宽敞些。
“我替你看园子去吧。”大舅陈大柱也跟着起身,让这个外甥一直住在桃园的土坯屋里,他于心不忍,他和乐晨说过不是一次两次今年夏天他去桃园看园子,但每次都犟不过乐晨。
乐晨摆摆手就向外走去,陈大柱知道这外甥年纪不大做事却很决绝很要强,只能心里叹息着送他出门。
黛儿则偷偷看着乐晨背影,眼里有关切有担心,好像只有她知道乐晨要去做什么。
……
村长李老大家在村北头,高墙大院,比左右邻居的院落明显气派些。
天不早了,但李老大家可能牌局刚散,铁门虚掩,乐晨推门进院,一直走到堂屋,正撩门帘放东屋呛鼻烟气的李老大媳妇刘婶儿才看到了乐晨,咦了一声,略觉奇怪的问道:“乐晨,你干啥来了?”
“我找李叔,他在吧?”乐晨不动声色,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找你李叔?”刘婶儿更是狐疑的看了乐晨一眼,心说你个孩毛子找我家老头子干屁啊?
恰好李老大叼着烟卷拉从后门踢踏踢踏进来,刚才在后门处刚刚撒了泡憋了很久的尿,加之推牌九赢了百八十块钱,正满心舒畅。
“李叔,我找你说点事儿。”乐晨看着李老大焦黄的面皮,想起他当上村长后一桩桩一件件欺负自己家里的事情,心里便如翻江倒海一般,以前自己年纪小,又不想让姥姥操心,所以只能忍着,但今年自己十七了,在过去就是成年人了,那就从今天开始吧,真正挑起家里的门梁!
“找我说事儿?”李老大招牌似的大嘴露出满口黄牙,挤出讥讽的笑容,也不往屋里让,更不掩饰自己的轻蔑,拿出根烟卷捻着,漫不经心的说:“你家地的事儿吧?回去吧,省里的文件,谁也没法儿,我倒想帮帮你们,可帮不上啊?”最后这句话,更拉起了长调打官腔。
看他敷衍蔑视自己的神态,乐晨用力握了握拳头,强忍着气说:“叔,省里的文件最多是支持咱们农村引资办产业吧?省里会下文件收我家的地吗?我倒是听说中央有文件,现在农村的耕地不许动了,不管谁家添丁减人,地都不变,收我家的地不对吧?”
李老大愣了下,没想到这小子还不好糊弄,
刘婶儿也翻了翻眼皮,看乐晨的眼色就有些不善了。
她家在村里一向强势,就算村里那几个在县城有工作的人见了她也客客气气的,一个孩毛子跑自己家里闹?真是翻天了!
乐晨却不管刘婶儿渐渐有狂化成泼妇的迹象,听李老大还敢提补助的事情,更是恼火,冷声道:“县里的补助是我们应得应分的,是照顾那些孩子用的,我倒想问问叔,这笔钱本来应该直接到我们户头,为什么还要从村里走遍帐?我可打听过,按县里政策每年民政局给每个孩子一百块钱,四个孩子就是四百块,可从村里到我们手的一年就有两百块,少了一半!”
“你小子他妈说什么呢?你找抽是吧?”李老大轻蔑的笑容僵住,焦黄马脸立时变得狰狞起来,“妈的再胡说可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外来的野种!”
刘婶儿也立时打了鸡血一样:“小王八蛋你来闹谁来了?走,我找你奶奶算账去!看她怎么教出的你这玩意儿!”说着就伸手来揪乐晨耳朵。
听到李老大骂自己“野种”,乐晨眼神猛地一冷,更见那恶妇人来揪自己耳朵,一股暴戾之气猛地从心田升起,就在他握紧拳头要爆发之际,忽听清脆的女声:“你们别吵了,我看书做题呢!”
从西屋撩门帘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生得尚算漂亮,圆脸略显媚意,却是李老大的独生女李小凤,和乐晨一届,也在二中上学,乐晨是高三文科一班也叫七班,她是高三理科三班。
两人从小学就是同学了,以前也玩过过家家之类的游戏,但这几年,李小凤就不大看得上乐晨了,觉得昔年这个玩伴越来越土气,家庭条件也不好,将来肯定要落在家里过那种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而她,却要考大学将来争取留在大城市工作,完全已经和这个昔日玩伴不是一类人。
见到乐晨她一愣,随即对李老大嗔道:“你们别吵了行不?”




宝典 第六章 有凤来仪
见到女儿李老大和刘婶马上换了个人一样,李老大脸上也有笑容了,刘婶儿本来去拧乐晨耳朵的手也停了下来。?
李小凤又对乐晨说:“你来我家吵什么呀?大人的事咱们别搀和,快回去吧。”看着乐晨常年日晒雨淋做农活变得黑黝黝的面庞,忆起小时候乐晨意气风发当孩子王的情形,李小凤心里突然有些怜惜,这个乐晨,这些年可吃了挺多苦呢。
李老大对乐晨一瞪眼:“快回去吧,今天看我闺女和你同学,不跟你计较了!不然,非找你奶奶说道说道去!”
乐晨冷哼一声,“你闺女倒救了你们呢!”
声音虽低李老大没听清楚,但也知道这小子是不服气的语气,皱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乐晨一扬脖子,“叔,我就要你一句话,地别收了,以后也别欺负我们家,你做得到做不到?!”
李老大一呆,
刘婶也禁不住被逗得哈哈笑:“这小子是不是跟他大舅一样,有精神病了?真是太好玩了,太好玩了!”她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乐晨只是冷冷看着他们。
看着此刻冒充大人一样说话、倔强不低头的乐晨,李小凤想笑,可心里,又有丝酸楚,依稀看到了小时候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的身影。
“李叔,你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了!”乐晨说着话,突然猛地伸拳击出,正中他身侧的铁门,“蓬”一声闷响,铁门平平飞出,和门框链接处便如硬生生撕裂一般,发出金属的吱扭声,
左邻右舍都被惊动了,听得隔壁好像有人声起来看到底怎么回事。
李老大、刘婶都呆住,笑容凝滞,眼里惊讶之后,露出恐惧。
这,这是人的力气吗?就是一头蛮牛也没这么凶猛啊?
这小子,太邪门了吧?
李小凤也惊讶的张大嘴巴,这个乐晨,是被啥东西附身了?
“叔,以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乐晨说完,扭头就走,一阵风突然吹过,凌乱的李老大、刘婶都是一激灵,只觉得身子都被风吹得凉透了。
“大哥,没事吧?”隔壁有人大声问。
“没事没事。”李老大慌乱的答应着,看看老婆,又看看女儿,低声说:“进屋再说!”
刘婶已经吓得腿都软了,在李小凤搀扶下才勉强能行走,进屋后不忘连声提醒李老大:“还是别惹他了,别惹他了,这小子太邪性,他们一家都邪性!……”
李老大脸色铁青,只是不言语。
李小凤心里轻轻叹口气,这个昔日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好像从小时候就看不懂,现在呢,就更是被一团迷雾包裹,早就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又变成什么样了。
……
回到果园的土坯屋里,乐晨突然若有所感。
他从橱柜里拿出一张纸,比比划划写了好多符号,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及现今时辰形成的命宿写入十二宫,这就是排流盘了,这两年乐晨找了些资料看,才知道自己所习古书里的命理学应该起源于紫微斗数,但又和现在流传的天机派、明澄派、飞星派、三合派等等派系截然不同,不过排盘的原理都差不多。
如天地人三盘,便是影响整个人一生运势的命盘,至于流盘,便是预测流年、流月、流日,也就是短时间内的运势祸福。
但是乐晨排了一会流盘,却觉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由叹口气,比起自己这时灵时不灵的半吊子算命术,古书上还是养生、传统医学和药理部分更靠谱。
比如这土坯屋里治疗外伤的药粉,就是乐晨依据从古书中领悟的药理学自己找了些药材配制的,效果却是极佳,至于他最喜欢的银针术,在小学的时候,那位外人眼里不靠谱的老中医家里偷偷用过,倒是给那位老中医博了个好名声,甚至有人称他为神医。可惜去年的时候老中医离世,他可没机会再李代桃僵施用针灸术了,但乐晨感觉比起前几年,他对药理学及传统医学的理解,又深刻了许多,只是没机会实践,他也知道,对于传统医学来说,没有实践,那几乎就是盲人摸象、闭门造车,若不是当年从小学就有那位老中医让自己参与病例实践,仅仅靠从书本上学,那根本就学不到什么。
所以老中医虽然不靠谱,从他敢把昏迷的病人交给十来岁大的孩子用针就知道他有多不靠谱,但乐晨对他是极为感激的,当然,老中医信任乐晨,也是因为乐晨曾经给老中医施过针,老中医知道这孩子虽小,但天赋奇异,不知道为什么针刺入穴后有热流涌动,这可是传说中的技艺,令老中医险些将这小小幼童当做华佗转世。
乐晨也知道一些老中医的心态,以前老中医在的时候尚不觉得什么,但现在老中医不在了,乐晨伤感了好久,只是后来生活所迫,对这些东西钻研的也就少了。
古书的命理之术,乐晨特别感兴趣,也最下功夫研究,可惜的是,排盘时总是时灵时不灵。
在旁人身上时,倒是颇多灵验,但在自己身上,除了偶尔能预测自己的厄运令自己心烦,再无其他。
方才排流盘时,心中却没有那种神秘的感悟。
乐晨叹口气,正要把鬼画符似的纸笺丢掉,突然灵机一动,他的命盘十二宫之奴仆宫中,似乎有禄存星进驻的迹象。
紫微斗数十二宫之奴仆宫,现代那些流派都叫做了交友宫,主要用来判断命主与朋友、下属、同事之间的关系远近,能否得到朋友或部下的助力等等。
而禄存星是北斗第三星,代表真人之宿,禄存入驻奴仆宫,可就代表有贵人要与自己发生联系了。
乐晨脑海里突然闪出了那名红色制服套裙勾勒完美曲线的性感女子,不由微微一怔,这位自从自己懂命理预测以来预测到的第一位贵人竟然是她?
其实昨天到了近处乐晨认出了沈丽丹,那可是这个小县城的名人,既有钱又性感漂亮,早就艳名远播,自己同班同学死党大志,每天骑自行车回家上学都要经过麦岛ktv,有时会见到这位沈丽丹沈总,大志便疯狂的迷恋她,和对女朋友小敏的追求不同,沈丽丹在大志心里更像一个精神图腾,甚至大志偷拍了她的照片收藏起来,比追星族还要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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