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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澹台明羽
我头:“但我就一个人,恐怕也顾不过来吧?”
阎心缘看看远处,道:“放心,我还约了峨嵋派和其他一些人,已在目的地等着了,他们和你一起,实在不行,咱哥几个也豁上去。”
我们实打实的两万人大军,浩浩荡荡从东门出发绕了个极大的圈子,才算是绕过了蒙古军营,来到事先预定的目的地。
所谓的牛头山,只是一个稍稍倾斜的山坡,稀稀拉拉的立着几棵树苗。蒙古兵护粮军就是即将从这山坡前方转向而去襄阳南方的蒙军大营。眼前除了这山坡外几乎可称之为一望无垠,视线竟是毫无阻隔。我们足足两万人的军队站在地面,乌压压一片将整个坡脚前方都快占满了。
这情景却是连个埋伏躲避的地方都没有,也就是我们只能和蒙古护粮军堂堂正正打上一场遭遇战!
我看了眼前地形这才真正的心里一沉,先前还以为只是阎心缘太过谨慎,如今看来这仗已是失去了突袭的机会,可就胜负难料了。现在一切都只能看这两万玩家的素质了,尤其还是心理抗压的素质。
阎心缘安排那两万玩家就地休息,却不能随意走开以至散了阵形。我却是和东方明珠见了面,让她介绍那些峨眉来的高手。
其中有个叫云少方的玩家让我印象颇深,据峨眉玄素剑法已练到了四层峰,快要突破到五层了。还有一人却是阎心缘邀请的武当高手,名叫迷雾,竟是已经在修炼先天无极功了。我们所谓的高手团,加上东方明珠和夜未央,共有五十九人。其余人等,才只见过一面,却还印象不深。
就地打坐,静待敌军。这情景却让我想起了当初等着劫镖之时,又不禁想到了彭连战。那人心机如此深沉,若真是蛰伏某地静养势力,那么如今的襄阳战场上聚集了如此多的玩家,岂非是一个绝好的收拢羽翼的机会,他又怎会不出现?或者是已经出现了,我却是没听到风声?
“来了!”一个出生于下五门聂家叫聂风云的玩家,原是专在前方探路的,此时跑回来大口喘着粗气报告,“有二三百辆大车,一千多步卒,但还有三四千骑兵护着!”
众人立刻哗然,骑兵的冲击力可是非同可,我在上次劫镖时遇上那骑马的,就差被他一人所击杀,更何况如今足有三四千骑兵?而且就算敌军不来冲击,蒙古骑兵那是必然带有弓箭的,若对方只是绕着人群远远射箭,我们可又如之奈何?
原先还只有我们前方高手团的人听见聂风云的报告,但转眼间一传十,十传百,两万人个个都知道了。现在牛头山脚下,比那襄阳城东门外还要热闹,喧哗声直震的那几棵树都在颤抖。
怎么办?阎心缘直急的满头大汗,将二十个千夫长从队伍里拉出来,加上我们高手团几人一起商量。
一个叫祥翔的玩家直接提议撤退,这已是代表了现时不少人的心声。但我们在襄阳城外如此大张声势的演练和出军,只怕东门外数百万玩家不知道的已经没几个了,这原本也就是阎心缘故意造成的声势。而最后却是灰溜溜的没见一个敌人就撤了回去,岂不是要让那些没能参与进来的玩家连大牙都笑光?阎心缘苦心孤诣造就的人气声望岂不是要跌回冰?以后如果建帮,任何一个玩家听到阎心缘的名字只怕睬也不会睬掉脸就走的。
因此这建议被阎心缘坚决否定,并道如果有人怕死,现在也绝不阻拦可以自行回城。那祥翔听了这话讪讪不言,却是不好意思再提回城一事了。
旁边云少方却是冷哼一声,重提那聚集高手突袭刺杀的方针。但这建议其实和祥翔的提议后果却是相差不大,也是只能让两万玩家先行回城。且极不可行,难道寥寥数十人可以冒着箭雨冲近骑兵?何况对方还不知道有几个千夫长等着呢。
还有人提议利用上下线的办法来突然袭击,但这办法看似合理,仔细讨论后发现也不可行。因为两万人同时上下线,除非事先约定某个时间,否则绝不可能用互相通知的办法在短时间内办到。
蒙古骑兵视线极远,众人不可能到了近处再下线,而在远处就先行下线的话,实在无法测算准确时间。须知上线保护才只短短十秒而已,两万人若不能将上线时间全部控制在几秒以内,或者即使控制好了时间,而被蒙古兵反在保护时间内冲入了阵形,广大玩家那只能利用系统出招的弱,也就暴露无疑,只成了群被宰的羔羊。
更有人提议挖条壕沟阻挡骑兵,但不如今时间已来不及了,我们的目的也绝不是要和敌军对峙。
众人七嘴八舌,什么异想天开的主意都信口来,时间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耳中却似乎听到了粮车车轮转动的刺耳声音。
我忽的站起,道:“蒙古骑兵绝不会冲击!因为他们始终要护着粮车!”
阎心缘眼睛一亮道:“不错,其实他们的骑兵是没有机动性的!一旦三千骑兵冲进我们两万人军阵里,胜败姑且不论,但势必有的纠缠。形势一乱,粮车就可能不保,而保护粮车却是系统给他们的终极任务!”
那祥翔却道:“就算他们不冲,只站在原地射箭,咱们也吃不消啊,这里地势这么开阔,骑兵很远就看见我们了。几轮箭射过来,咱们还能剩几个人?最后冲近了还不是送菜?”
我看了看牛头山的山坡道:“我有个主意你们看是否可行,咱们一起躲到山坡后方去平躺下来,大约可以让对方骑兵降低一些视线,从而减少我们冲锋的时间。”
云少方却:“但敌军却从山坡北面转折过去,我们要从南坡那面冲过来,虽然降低了他们骑兵的视线,但却要上坡下坡,不定冲锋的时间要更长!”
幻烟公子抢着道:“不,虽然我们躲到山坡后看似路程差不多远,但要知道对方也是在移动的,两相对冲,也就减少了对方的反应时间。但实话,在我们下坡的时候,骑兵还是至少可以射出一轮或两轮箭雨,我们的损失仍会很大。”
我斩钉截铁的道:“不,他们最多只有一轮箭雨射出,因为他们还要应付我的骚扰。”
“不!……”,那是东方明珠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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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 第五十七章 黄沙金冠碧血刀
一匹黑色骏马从我身旁直掠而过带起一蓬黄沙扑面撒来,马上骑兵反应极是迅速,马头虽已超出,仍是回身将弯刀撒出一溜金光斜斜向我肩膀直劈了过来。
我却只能怔怔立在原地,睁大了双眼去迎接这惊悸的一刻,无法动弹。
如惊雷,如闪电,似流星,似风暴,不及掩耳之时,这一道金光瞬间就从我左肩进入,刹那后又从右腰闪出。
无声无息,却大惊大恐。我浑身寒毛竖立,看着那一刀如过水一般,从我身体中间切出,又重新化作为一把金刀,闪烁着光芒,却随着骑士远去。那骑士金冠上染血的翎毛,迎着风吹,象一只羽箭。
又一匹怒马奔腾着冲来,却忽然见到了闪着白芒突兀出现的我,那马一惊之下,人立而起仰头长嘶。这马上骑兵的身手却显然不及刚才那人,骤停之下,一头撞出了坐骑。翻身落马后又遭到了其它铁蹄的践踏,身体翻滚中发出的惨呼声慢慢化作了闷咽乃至被震动大地的呼喊声所掩盖。
十秒钟转瞬即过,我却直如过了百年般终于梦醒。一抬手抓住那空马的缰绳,抖手将马身甩的横了过来。一时间同时有三四匹战马被拦阻,纷纷在嘶叫中带着马上骑兵撞击后摔倒。
我用力甩出那马身后,根本已无暇再看那后果,面前灰尘滚滚,无数的惊马掠过,无数的刀光闪耀。我心里焦急如焚,难道他们真的竟敢冲击?那岂不是一切的盘算全都化作了尘烟?
一马在冲刺着直向我撞来,喘着粗气的马嘴边已挂上了一缕白沫,马上的骑兵也是怒睁双目,高举着弯刀,在等待着战马和我或相撞或交错的那一瞬之间。
但我永远没有让那一瞬之间出现,就在那一瞬之间出现之前的一瞬之间,我已跃到了马头上方。
脚在马头上一一缩,让那弯刀掠在空处,我左手已抓在了这骑兵的咽喉之上。轻吐一口气,就在这奔腾起伏的马背上,我已和这骑兵互相换了个位,不过这骑兵却是脚朝上的。
站在高高的马背之上,我这才看清了战场的全貌。从山坡下望上看去,已有无数的玩家冲上了坡,正在高呼着向山脚敌军处冲锋。
而我身周四处尽是敌军的骑兵战队,却是在奔腾着从黄沙路上冲向那山脚。后方百步远处,才是那几乎看不到尽头的粮车车队。原来我们终究是估算错了,骑兵真的是在冲锋,竟然不顾粮车在冲锋!
那粮车走的极慢,由老牛拖拉着,步卒紧跟着,不紧不慢,仿佛前面的骑兵冲击,只是天边的云彩流动,无论拼出什么花样,也都无关紧要。
只这一眼之间,已让我忧心如焚。两军在冲锋着狂嚎着接近,一旦相接,不谈骑步的差别,玩家们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列阵!而没有列阵的玩家,即使慌乱中凑巧杀了骑士,也要被战马撞死!
我大喊一声踩着马背弯腰加速,将手中的骑兵狠狠砸向了旁边的骑士,两人一马轰然倒地,又翻滚着绊倒了后面骑兵。但其余的骑兵毫不停顿,只略侧马身就已让过了障碍继续狂奔。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脚猛蹬在马鞍上,那马悲鸣着软倒于地,成了后方骑兵一个冲锋的障碍。身体却跃起朝着前方披黑袍大氅的一名骑士猛扑而去,掌还未拍下,那人在狂奔中却也机警无比。眼见他俯身前探,几乎已将身体伸出了马头前方摇摇欲坠时,却终于让过了我扫出的一掌。
我的掌风只将那大氅打的直飞舞了开去,身体却已无法滞空,急忙中向前翻了个跟斗,一脚在那马的臀部,一掌向着那人背心猛击下去。
那人马上动作极是利落,挫身,带马,反手一掌迎击,竟连头也没回,马速丝毫不减。
双掌交接,我忽如长了翅膀一般向后飞出,眼见那人上身晃出后急拉缰绳又再坐稳,终于那人马渐渐远去,我却是再也无法追击。
“咣当”一声,背心如遭巨锤击中,我闷哼之下,差连呼吸都已停滞。未及看那一头在我背上撞的筋断骨折的战马,急抬左手托去了一把弯刀的劈砍,脚落实地,右手抓住了那落地的骑兵,聚力将他甩了出去。
放下右臂,这才将那喉头忍着的血吐了出来。在这刀兵烽火之地,此时却无由想到,其实真该把那个可挡住自己吐血在胸口的皮斗买下来的。
刚一恍神之间,一马已到面前正抬起双腿踏下,那马蹄铁竟也被磨的雪亮闪着锋芒,将要触到胸口了。危急之中,猛烈仰身倒下,那马双腿擦着我的头皮,从耳旁落地,将黄沙地面踩出两个大坑。
我躺在地面,看着那马一双后腿根根血管暴露,肌肉膨胀着将要跃出。
此时却奇怪的想到,也许我们实在不该来打这护粮军主意的,或许将那些零散水军扫荡干净,也能收拢住上次参加战斗的玩家们。然后逐步发展,打响名声,最终也能建一个不错的帮会。显然眼前这一步却因贪心而跨的太快了,只要骑兵冲进了玩家阵形里,那就是刀切西瓜一刀一个,最终引起连锁反应而至玩家大军彻底崩溃。
现在连原先商量的最后的暗棋都已不必启用了,因为我推算中的基础就是错的,围绕着基础所做的所有安排,自然也就更是错的离谱。
可眼前再怎么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些骑兵为什么会弃粮车而不顾,竟是毫无犹豫直接冲阵?难道他们真的不顾粮车了?保护粮车仅仅只是那些步卒的最终任务?难道骑兵的最终任务却是斩杀那些所有来劫粮的人?
这一瞬间,我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却是只剩下一个希望。
眼前那马后腿已经跃离了地面,前腿又将要着地,马腹两旁垂着骑兵的双腿,在极力撑开着象一双翅膀,似乎将要连人带马滑翔而去。
我忽然弹身而起,双掌瞬间贴上了那马腹,大吼一声,长着黑亮毛发的马腹随着双掌猛烈印上而深深的陷入,似乎要将我的双掌直吸入内腑之中。我的身体在上升,逐渐又垂直站了起来,那马却似乎被我高高的起。马的口鼻已诞下了鲜血,却是中了我掌力已在垂死间,但马上的骑兵却在生猛的尖叫。
我掌上人马随着那尖叫声,忽然远去,砸落在身后的骑兵身上,发出轰然巨响,又溅出一些零碎,那尖叫声却终于消失了。
我低头,蹬腿,跃起,猛冲。耳旁呼呼的风声,绝不只是我的身法速度带来的。而是那些面向而来,直掠而过的骑兵们所擦出的气流声。
没错,我现在是返身反向而冲,既然已不能稍阻敌军,那我就要直入其后,一个人去掀翻了粮车!
风声更烈,却是刀风,连续闪过了面前四把弯刀,竟有刀风从后脑袭来。不及思索之下,我弯腰前冲,但那刀风却如附骨之蛆,后脑上感觉到那森寒刀意,其距离竟未能有丝毫拉开。
一脚蹬地后冲势已尽,惊骇之下,我只得就地横身翻倒。但后脑上那森寒刀意却只略略消散后,又再跟来,其所取位置始终都只在我脑后玉枕穴之下,竟无丝毫变化。
身体已将要触地,一马冲来铁蹄踏落,我手掌在地面一撑,就势钻入了马腹底下,那森寒刀意终于已不在后脑徘徊了。我从马腹底下看着外面四蹄踏落直窜到另一马后,这才将身站起回望一眼。
入眼所见的竟是那上金冠翎毛象羽箭的骑士,手持那把金刀,在马丛人影之后睁着一双毫无色彩直象毒蛇一般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此人竟从前方又追了回来!
我不敢再加耽搁,急窜身形,猛向着对面已只有数十步的粮车冲去。但我的轻功竟是实在不堪大用,刚闪过了两个马身,后颈之上就又有了那如被毒蛇盯上的寒意。这次我却没加理会那森寒刀风,不顾一切反手一掌拍出。
果然那刀风消散,右掌有如触电,猛然一麻之间也不知拍中了什么东西,却让我身形更加急窜了几步。狂奔之中再回头看去,此时竟已脱离了骑兵冲阵,那人却是离着十几步远处就将刀身一震,又再跨步追来,只两步之后就已将要近身。
而更远的后方,一片呐喊声中夹着兵刃碰击之声隐约传来,蒙古骑兵却终于和玩家大军开始了接触混战。虽不能亲眼看到,但料想两万玩家只是经过了一共才短短四日的编排整训,又怎可能在骑兵冲击而来的瞬间就能列好了阵势?被骑兵冲击和列好了阵势去冲击骑兵,那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尤其是这帮只能利用系统帮助来出招的玩家们!
心中的失落在不住的攀升,而希望却在下沉。现在已到我原先上线之地了,那早就埋好的棋子,竟在此刻仍然还未出现。
身后那金冠骑士的武功绝对不下于我,尤其轻功一项更是远远胜过,现在别迅速击杀了他再去烧那粮车。就是连摆脱那人,此刻怕已是奢望!
或许这仗已然败了,从我上线起就败了,我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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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 第五十八章 一线生机在粮车
我大吼一声,向那金冠骑士扑去,就算事已不可为,我也要杀了这人再行逃命。此时前方骑兵队伍正和玩家大军纠缠,后方粮车队伍又还离着百十步远。这人身配金冠金刀,身份当在千夫长以上,既已孤身追来,杀之也可聊慰心怀,凑上个任务数目。
身形前扑,掌未递出,那金刀已圈成个金色光环,将我整条右臂圈在其中。心知不妙之下,我不敢再将右掌击出,化掌为抓直抓向那金环。
我内功上五层以后,肉掌聚力已可直抓刀锋,什么山贼水贼刀剑砍来俱可一抓了之,丝毫不能伤我皮肉。那次被切断手指,也只是因为内力耗尽。何况现在内功早已七层大圆满了,又正是内力汹涌澎湃之时。
金色光环复化为那把金刀,通体金光耀眼,刀柄上还镶着颗硕大的祖母绿,连那只手指粗长青筋毕露的大手也未能完全遮挡抓握。
刀身一晃时,刀背和右掌相接,我的整条右臂又是一阵麻木如触电一般被完全弹开,这刻别是抓住那刀了,反是自己中门大开无遮无挡。
这金刀别有古怪,我手掌抓去时,这人竟不以刀锋斩削,反用刀背相迎凑到掌中,那刻我已知必有蹊跷。这时我整条右臂全被弹开,那金刀又复化作一道金色长虹,落向我的额头,竟似要将我全身上下分作两片。
匆忙之下,侧身后仰,又急抬左掌拍击。那刀掠过身前,一翻刀背又将我左掌弹开,半刻也不停顿,又翻刀刃削向腰部。
我从未遇上过这般古怪兵器,刀刃刀背竟各有妙用,那刀刃细比发丝斩削来去发出森寒刀气自是锋利非常。但那刀背却更是让我避之不及,每次触碰则必被弹开,手臂麻木不连招式也无法连贯,更加不能够发挥我一向以内力服人的作风。
此时半仰半躺斜立地面,双臂也被弹开,正是尴尬时刻。那刀却震动着在削向腰部,无奈之下,就势一个跟斗,我远远翻了开去。
落地抬头,那刀闪着金光泛着寒气又逼上了咽喉。那骑士翻着的一双死鱼眼睛里,竟也冒出了一丝得意神色,又象看着只落入猫爪的老鼠,三分戏谑三分残忍还有四分的看不起。
似曾熟悉的一声的狼嚎之声,从喉咙深处泛起,这种声音我只记得是当初四下找遍不见慕容的时候,曾在那马头山上,杀山贼的时候吼过,那是我伤心绝望,只想拼命之下的心灵吼声。
我拼命了,为了让双掌能更快的打在这人胸口,我还向前踏了一步,似乎是要将我的喉咙彻底的送给那冰冷刀锋来亲吻。
刀锋已近了咽喉,刀风却先一步扑在了我赤。裸的咽喉之上,直激的咽喉皮肤上起了一颗颗的疹子,冷,酥,麻,痒。可就在我一个寒颤还未打出来时,刀锋一闪消失,那刀收了回去。
嘶嚎之声,突然被掌击声掩盖,澎湃的内力,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汹涌着从掌心喷薄而出。仿似洞房中的新郎,一波,一波,又一波,不知疲倦,永无休止。
那双死鱼眼睛里突然变了神色,那是惊骇之色。我大退了一步,那骑士却被远远震出,斜卧在七八步远处,正挣扎着站起,胸口有大滩的血迹挂落下来,金冠带着那翎毛滚在数丈开外。
猫与鼠的地位,瞬间调换。
我正想跨一步趁胜追击时,那骑士驻着金刀颤巍巍站起,挂着血迹的嘴角一阵阵抽搐,仿似在后悔着没敢将那一刀劈下。
牛头山脚下,又发出了震天的喧哗声,回望去隐约可见山脚和山腰上,到处都是黑衣的骑兵在追杀着白衣的玩家。败象已成。
此时再不容耽搁,我没敢再和那骑士纠缠,纵身跃出,扑向那已走到三四十步开外的步卒,和那些粮车。
那些粮车慢慢行进之中,而我前冲后突之后,却都来到了我原先下线之处。但现在和原先商量的形势已是截然不同了,要胜这仗,就只剩下一个希望。
原先在战前,我提出自己一个人埋伏在敌军骑兵粮车的必经拐角之处下线,等敌军走到此地发现了玩家大军开始集结布阵射箭时。由专人通知我突然上线,以我身穿乌蚕衣,七层内功大圆满和降龙十七掌,必能扰乱敌军布阵射箭于一时。
其他玩家因对系统武功出招有极大的依赖性,若被二人围攻而必死,更加不可陷入重围。因此这上下线突袭*,对其他玩家而言,实是送死*。但于完全能够自主出招的我,虽深陷重围也是能自保一时的,而玩家大军几刻钟时间也就冲到了,我只要当时不死,就必得解救。
但这所有的安排,却是建立在一个基础上的,那就是蒙古护粮军骑兵一见到玩家大军就必须要围住粮车,立地排阵以弓箭阻我玩家大军。而这个估算和推断,却是判定护粮军的终极任务只为保护粮车而来。
无论在历史上任何时期任何战役中,护粮军的根本目的当然只为保护粮草,甚至牺牲生命也应在所不惜,除非他们不是护粮军。而且这是游戏之中,系统所规定的任务,任何人物都是不可抗拒的。
但是错误出现了,我刚上线就已经发现蒙古骑兵在奋勇冲击,似乎他们根本就不顾身后的粮车,此刻竟是只为杀敌而来。
初时的诅丧过后,我却仍然还是判定护粮军无论步骑,其终极任务都应还是保护粮车为上。他们的铁蹄冲击,乃是因其自信而来。蒙古军骑兵应是相信在一番冲击之下,就能迅速瓦解了我两万玩家大军,且即刻就可屠杀干净或驱赶到山坡南面去,而绝不会出现纠缠久战或漏过玩家分兵来破坏粮车之事。
依常理来看,对方三四千人对我两万玩家军,自是不可能做出这等荒谬而蔑视之极的决定,但骑兵冲击已经真实发生在眼前。甚至我还一度怀疑那些步卒才是护粮军,而骑兵却只专为杀敌而护送至此,因此他们无所顾忌下只一发现了玩家就开始拼力冲击。
而那金冠金刀头插翎毛的骑士追击而来,却只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以这人如此武功和佩刀服饰在骑兵中地位必然甚高,他却还是弃马从前方一直追击而来,那就只能明,骑兵大队还是非常看重着紧着那些装载粮草辎重的大车的。
那么我现在如果能够掀翻了那些粮车,对方骑兵大队或许还是会再度冲击回来而围剿我一人,这就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也是整个玩家大军唯一的指望了。
不管我这个判断是不是还会再度出错,这也已是我所能做的全部了。
三十步距离在我平常看来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就到了,可如今看起来,却似乎永远也到不了。因为粮车已经停下了,围着粮车的千多步卒已然整队排阵完成,在粮车之前竖起了一道天堑。那些步卒见我此刻震出了金冠骑士,就听得一声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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