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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炼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疯马
大炼师
作者:西疯马

回头看看,就在你我身边,妖、鬼、魔、仙……真的、有吗?

炼丹、炼妖、炼符、炼精……据说,这天地万物、日月元精,一切,原来均可入炼。

……

一位濒死的凡人,一名陷入绝境的小吏,一个风雷交加的夜晚,一个看似偶然的机缘……一仙、一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撞到了一起。

一份来自仙界的“合约”,一宗一拍即合的“生意”,陡然间撬动了这位神奇小子漫漫的修仙之旅。

几分机缘、几分机警、几分坚持、几分决绝……神奇小子超凡脱俗,终于成就天地间之一代大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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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起,进入端午假期模式,特此请假三天.
三天后,更新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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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炼师 第001章 死?人?
死?人?
天气闷热极了,憋了整整一下午的暴雨,仍然迟迟不肯露面,远处的天际间,隐隐有着闪电和雷鸣划破夜空。【】
方向前一个人枯坐在23楼楼顶的天台上,在他的心里,简直比这天气还要郁闷万分。
小方工作快三年了,一直深得各级领导和同志们的信任,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可是,今天下午,从小的玩伴兼死党、现任职于省检察院的王治浩的一个电话,让这一切均随之倾覆。
王治浩的电话是特意用一部公用电话打来的。当时,临近下班时间,差一点儿,方向前就没有接起这个至关重要的陌生电话。
……
“向前,前年年底,你是不是在机场收到过一只黑色的箱子?”电话里,王治浩没头没脑地问道。
方向前微微挠了挠头,仔细地回忆着说:“没有呀,前年……嗯,那一年,一整年我应该都没出去过,我去机场干嘛呀?”
“死到临头了,你小子还给我装!梅老板、黑色密码箱,有印象吗?”王治浩急促地问道。
有了,经此一提,方向前脑海里念头一闪,还真有这码子事儿!
记得那一次,是处长硬拉着自己悄悄去的机场,本来是为了偷偷去接刚出国归来的范局长的,不曾想,到了机场这才发现,局里一小拨怀有同样目的的人,其实也早就等在了贵宾通道的出站口。
看来,大家都是心有戚戚焉啊!
更没想到的是,范局长的行李出奇的多,同去的几部车,行李箱全部暴满,连一些座位上均堆满了行李。无奈,方向前只好是主动给行李让座,让大队人马先走,自己一个人稍后再打车回去。
就在此时,方向前接到了一同前来迎接范局长的梅老板、梅总的电话。梅总告诉他,刚才装车时,范局长的一只黑色箱子被落下了,而自己正好马上又要飞广州,只好请他转交给范局。
梅总是大老板,其公司曾经替局里搞过装修。当时,身为局里政府采购办公室成员之一的方向前,迅速地与之熟络,在一次过春节前,还半推半就地接受过梅总五千元的一只红包。
难道治浩所说的就是那只箱子?一瞬间,方向前几乎是在心里就加以了肯定。
……
在得到方向前肯定的回答后,王治浩叹了口气,说:“向前,你得尽快做出抉择了。要么,你赶快过来自首,要么,你小子带上那200万元快跑。明天……哎,估计最晚也不会超过这个礼拜,他们就会过来找你,到时,你就死定了。”
什么跟什么嘛?方向前心里发急,凭什么就让自己又是自首又是跑路的?什么200万元?关我什么鸟事?
听完方向前的抱怨,王治浩再一次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你小子也别不承认,刚才,我们刚刚看完梅老板交给我们的录像视频。知道吗?那是他当时就特意请机场工作人员通过安保系统给录下的,人家那可是有备而来啊。那视频里,清清楚楚地表明,当时,你,方向前,确实是从他手上接过去一只黑色的箱子了。”
“据梅老板交待,箱子里面有200万元现金,本来是准备当面交给你们范局长的,结果那天去的人太多,他与范局长在电话里商量后,决定让你转交的。”
“哎,知道吗?向前,我给你打这通电话,那可是严重违纪的,甚至是在犯罪……哎,算了,说正事儿。现在,你们范局抵死不承认从你手中曾经收到过那只皮箱。那可是200万啊!向前,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之后,王治浩还讲了些什么,方向前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
方向前猛地又一口喝干了一罐手中的啤酒,狠狠用手一捏,将易拉罐捏瘪,远远地抛了出去。
看着消失在暮色中、悄无声息落下楼去的易拉罐,方向前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要像它一样从23楼飞身跃下呢?
探头向下一望,黑黝黝的,心里忍不住地一阵狂抽。
哎,这个范局长,你自己都已然进去了,何苦要找上自己,拉上自己作垫背呢?
……
范局长就是因为在与梅总的公司签订的一份购买新办公大楼的合同中,收受了梅总的贿赂,经人告发,这才进去的。
而这位梅总,前前后后一共给过方向前一万多元的红包、礼金。这一次,连梅总也进去了,会不会也把自己给……
方向前不敢往后再想,重新把思绪拉回到当前的症结上来。
当时,自己肯定是把皮箱交给范局了,可是,除了范局和他老婆,还能有谁证明这一点呢?现在,他抵死不承认,估计他老婆也够呛!
名誉、前途、家庭、父母、未来……
突然间,方向前心头那是五味杂呈哪。
跑?肯定是不成的。没钱怎么跑?再说,这一跑,还不成了裤裆里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自首?主动去说清楚。说得清楚吗?再说,自己从梅总那里确实先后也拿了有一万多元,够得上立案了,估计,进去后就出不来了。
死?一死了之……
方向前再次探头向楼下望了望,心里一阵阵发虚。
打小,他胆子就不大,去游乐场,从来不敢坐过山车,更不要说跳楼了,估计还没等落到地面,半路就得自己把自己个儿活活吓死!
哎,夏露说得还真准!香蕉个儿八辣!这早就不止一次说过,之所以不会考虑跟自己结婚,那是因为自己根本活不过25岁。
说起来,夏露也够神的。之前,夏露曾说过她的一位远房伯伯再活不过一年,结果,当年,老人家就没了;后来,方向前又听她说过,自己初中班上的一位女同学肯定再活不过三年,结果,就在第三年,那位女同学出车祸也挂了。还有一次……
多了去了!这样的精准预测,确实比看鬼片还要渗人!
一开始,方向前对她所说还只是抱着姑且听之的态度。可是,事实证明,一次次地、无一例外,均被她一一说中,方向前心里也不禁打起了鼓。
现在,轮到自己了!难道说,自己也真的活不过25岁?
为此,曾经有好几次,在第间,他故作轻松地捧着她颇有几分姿色的面庞,努力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过夏露。每一次,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就翻个身,只是让那光滑的后背冲着他,平静地说道:“别瞎想了,说着玩儿的,没有的事儿。”
可是,她越是这么说,方向前心里就越发地没底,空落落的。
25岁,那就是今年了。方向前的心狠狠地被揪了起来。
……
不远处又是一道闪电,天台上瞬间亮如白昼。
方向前是康南省国家税务局财务处的一名普通干部,同时身兼省局团支部书记。平常,他经常组织局里为数不多的一些团员上天台来搞一搞集体活动,故而有着一把随时可以打开通往天台那道铁门的钥匙。
今晚,心情郁闷的他,晚饭也没胃口吃,再一次一个人来到了此处,陪伴他的,只是整整一提罐装啤酒。
又喝干了一罐,方向前站起身来,身子微微有点儿发飘。
死?不行!自己是家里的独苗,双亲尚还健在,还等着自己给他们抱孙子呢!不能死,绝对不能!
怎么办?怎么办!明天,也许,省检察院的人就会如同王治浩所说,真的过来抓人了。到时候,工作没了,名声没了,一切都没了!
活着,那还有什么味道?
方向前心里焦虑至极,在天台上来回地踱着步,借着一道闪电,他看到了天台地面的一堆西瓜皮,那还是他上午时偷偷一个人上来吃剩下的。
当时是何等惬意的心情,现在又是何等的颓丧与烦躁!
干他娘!方向前粗口一暴,抬起脚一脚将一块瓜皮踢向了夜空,心情随之轻松了几分。又抬起脚,又一块,再一次抬起脚时,一道闪电伴随着轰隆的雷声忽然响起,好一个大炸雷,惊得方向前微微一愣。
这一愣之机,脚面失了准头,好死不死的,正好踩中了此块瓜皮,随即,方向前重心不稳、身子失控,直向后摔去。
方向前心里一揪,连忙伸手四处去抓,却是空空如也,天台边缘并无半点可抓拿之处。其整个身体诡异地划出了一道弧线,不偏不倚地倒向了天台之外……
“啊!”方向前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快速下坠的失重感顿时令方向前彻底绝望,我靠!我……死了!
随即,脑海中再次闪现出夏露那面含古怪笑容的倩影。
……
……
痒,很痒啊。
方向前开始在瘙痒处抓挠,手、胳膊、腿、脸……
挠着挠着,方向前睁开了双眼,夜空晴朗,皓月当空,月明星稀。
我这是在哪儿?天堂?地狱?
我死了吗?
方向前扭头左右看了看。不对,这不还是在省国税局的大院里吗?眼前矗立的,不正是自己每天出出进进、只是为了去赚取一点儿微薄工资的那幢大楼吗?
我这是在哪儿?方向前再一次地问自己,使劲地动了动身体,准备坐起来。
“哎哟,哎哟……”身体下却传出了一个人痛苦的声。
腾地一下,方向前坐了起来,扭头一看,我靠!原来自己身下还压着一人!借着明亮的月光,方向前发现,这位“不幸哥”竟然是一位中年男子,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花坛里,而自己刚才正好是躺在他的身上。
难怪感觉后背很暖很舒服。
不会这么巧?自己跌下来后,正好砸在他身上?方向前禁不住仰头看了看楼顶。
“大叔,大叔,你还好?要不要去医院?”收回向上的目光,方向前重新蹲下身子关心地问道。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这不是说的废话嘛,被一大活人从23楼坠下来给砸了一下,你但凡只要是有点儿胎教的智商,你自己个儿想想,怎么能不去医院!
一念至此,方向前连忙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20。
“别,别……我不用去医院。”那人奋力地挥着手说道。
见他还能讲话、还能动弹,甚至还能挥手,方向前心里稍稍安稳了几分。
扶那人坐起来,方向前发现,在那人胸前,似乎是有着一些已然破碎了的玻璃渣滓。可是,自己这一趟下来也没打破什么玻璃嘛!方向前再次扭头看了看大楼。
那人看着这些被方向前从自己胸前扫落的碎玻璃渣滓,却是一幅欲哭无泪的样子。
“快走,快走!赶快离开这儿。”那人努力想自己站起身,却痛苦得了起来。
……
最终,在那人的坚决坚持下,方向前终于放弃了送他去医院的打算,又问不出来他的住址,方向前决定,哎,也只好是暂且将他扶到自己家里去住上一晚了。
一路扶着那人走出大院,来到了马路边等出租。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嘎巴嘎巴嚼碎咽下,长长舒了一口长气。却不时回头张望,一副魂不附体、胆战心惊、着急忙慌的样子,其一只手里,一直还紧紧拽着一只皮箱。
又是皮箱!方向前的心再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一揪。
出租车终于来了,方向前小心地打开后车门,先将那人慢慢扶了进去,自己跟着再轻轻地坐了上去,关上了车门。
“去哪里?”司机大哥一脸疑惑和警惕地扭头看着方向前。
清晰地说了自己的住址,车子启动。
其实方向前住的地方离此地也不远,就在前方六、七百米处的一条小巷子内。
下车时,方向前再次小心地将那人搀扶了下来,用一边肩膀小心地架住他,然后掏出一张二十元的钞票递给司机说道:“谢谢,不用找了。”
出租车轰地一下启动,行进间,司机小声地在心里暗骂着:“今晚真是活见鬼了,碰到这么一个特能装逼的神经病!明明一个人坐车,还楞是要摆出一幅搀扶别人的样子!好在老子不信邪,哼!真要碰上一胆子小的,还不得给你活活吓死!”




大炼师 第002章 鬼?
鬼?
搀扶着那人缓缓走进小巷,远远地,方向前就看见了自己所租住的这一片小区今晚又是一片漆黑,而对面的小区和路边的街灯却是那么的灯光闪闪、甚至是光彩夺目。【】
哎,我靠,又停电了!方向前在内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就自己的那点儿破工资,可不就勉强够在此租个一室一厅的小套,好在离上班的地方不远,离夏露的公司也不过三站路。这才是最关键的,否则,只怕夏露就更是不肯隔三差五地过来一住了。
小心翼翼地上了楼,那人一路还是一个劲儿地“哎哟、哎哟”不止。这种身体状况,方向前不得不陪着小心又连问了好几次要不要去医院的话题,结果均被他坚决地拒绝了。
进得屋来,借着窗外的街灯,室内环境倒还基本能看得清楚。方向前迟疑了片刻,还是将那人直接搀扶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又倒来了一杯凉水问那人要不要喝?
那人微闭着双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无奈,方向前只好拉过薄被为他合衣盖上,然后退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这才认真检查起自己的身体。
哎!今天究竟应该算是幸运呢?还是倒霉?凭空被人诬陷,失足坠下高楼,却又幸运地毫发无损。哎!只是,不管怎么说,梅总多半还是会将送红包给自己的事情交待出来的,只怕这牢狱之灾还是难免啊!
胡思乱想间,方向前睡意渐浓,身子渐渐滑了下去,倒在了沙发上。
……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省国税局权且充作围墙的铁栅栏外,车窗玻璃徐徐放下一半停住,车内一位看不清楚面目的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举起了一架夜视仪,透过栏杆,仔细地冲着院内一寸一寸认真地查看了起来。
很快,他就发现了花坛内一处明显是被人体所压伏而倾倒的一片花草,以及散落于花草间、正在渐渐如冰晶般融化的那些“玻璃”碎渣。
“操!难道说又晚来了一步?”那人一掌击在车门上,禁不住在心底里暗骂。
……
恍惚间,方向前又被蚊子给狠狠地叮了一下,顿时,方才睡在花坛里被其同类光顾过的伤口一时均发作起来,全身感觉无处不在瘙痒。猛地,他脑海中一念闪过,想到自己以前好像是买过蚊香的,就为的是停电时也能抵挡住这蚊虫的骚扰。
想到此,方向前翻身从沙发上坐起,很快将蚊香找了出来,当然喽,随手也为那人点上了一盘,就放在床尾处的地面上。
那人似乎已经沉沉睡去,发出了均匀的呼吸之声。
瞧这情景,应无大碍了。方向前心想,老天爷啊,可别再玩儿我了!
方向前仰天抱拳。
哎,是福是祸?明天见分晓。
……
要不说衰人事多!感觉刚刚在沙发上才躺了一会儿,方向前又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晚上喝了那么多啤酒,这一下终于是有反应了。
方向前掀起身上的毛巾被,蹑手蹑脚向着卫生间走去。
朦胧间,扭头向着自己的房间一望。“嗷!”方向前被惊得在心底里深深地喊了一嗓子,睡意全消。
卧室里,只见之前那人正盘膝坐在床上,仿佛是在闭目打坐。一盘蚊香,正香烟缭绕地被其搬置在了离自己不远处的床沿上。其满脸诡异的表情,鼻翼不时抽动,追逐着袅袅升起的青烟,似乎还是一幅挺享受的样子。
只是,借着路边街灯微弱的光线看去,其脸部青白青白的,活脱脱就像一只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恶鬼,在这大半夜里,也怪渗人的!
方向前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时忘了上厕所,三步两步窜进去喝道:“大叔,大半夜的,你这是在干啥?”
那人身体微微一震,似乎是从某种享受中才回过神来,连着咳嗽了好几下,说道:“咳……咳……我、我……”
方向前走上前去将盛着蚊香的瓷碟连同蚊香一起抬了起来,依旧放在地上,说道:“大叔,这是熏蚊子的,可不是檀香!放这么近,对你的身体可不好。”
那人微微伸了伸手,似乎还想过来抢夺那蚊香一般,终于还是忍住了,说道:“咳……咳,没事儿的,我也差不多好了。”
说着话,他伸开腿走下床来。
方向前惊喜地说道:“你、你好了?”
那人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手脚,咳嗽了两声说道:“应该没太大问题了。”
方向前一喜,还想再说两句,膀胱处却愈发地发涨,急忙说道:“大叔,你等会儿。”话音一落,早一溜烟跑向了卫生间。
……
随着马桶一阵哗哗的冲水之声响起,方向前感觉浑身一阵说不出的轻松。哎,好歹那人应该没有大碍,否则,自己岂不是又要再背一桩冤孽!
借着街灯余光,方向前转身去洗手,一抬头间,从洗漱台前的镜子内,他猛地看到有半截子身体正从后面的墙壁内探过身来,正在向着自己窥探。
“啊”地一声,方向前抓起面前平常漱口用的塑料杯摔了过去,正中其肉乎乎的脸庞。那一张脸,可不正是方才自己搀扶回来的那位!
那人“哎呀”一声,“倏”地一缩,整个身体顿时从墙壁内收了回去。
方向前毛骨悚然,上手就将卫生间的房门锁死,想想不妥,那人竟然能穿墙,锁门还有何有?
得冲出去!
决心已定,方向前顺手操起卫生间角落里的拖把,猛地拉开门,一边连连挥舞、一边如杀猪般怪叫着冲杀了出去。
苍天无眼啊,那人此时不偏不倚正挡在了客厅通往大门的过道上。
“闪开,小心我抽你!”方向前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小兄弟,别怕、另怕,我……咳咳咳”那人挥着手冲方向前直摆。
“退后,退后!”在方向前的呼喝声中,差点就要带出了哭音。他打小胆小,不曾想怕什么来什么,越怕越见鬼,今天竟然就招回一只鬼来了!
“咳咳咳,我并没有恶意,冷静、冷静!”那人高举着双手作投降状说道。
“你这恶鬼,跟着我干什么?快滚出我家去!”见这只鬼似乎并不十分凶恶,方向前得寸进尺地命令道,毕竟,让他走,总好过自己舍家逃走、亡命天涯哪。
“你别误会,小兄弟,我、我不是鬼,我也并没有非要跟着你的意思,其实,其实还是你自己把我弄回来的,你想想,是不是?”那人小心解释道。
方向前将拖把挺在胸前,小腿瑟瑟发抖,见他似乎只爱动嘴文斗,并不上手武斗,心里倒平和了一点儿下来。抖了抖手中的拖把,方向前喝道:“我不管,反正你现在不能呆在我家,出去,马上给我出去!”
那人一脸苦笑,说道:“那不成,你我之间还有一笔帐没有算清楚,哪能这么稀里糊涂地就走?”
方向前重又担起心来,“算帐?算什么帐?自己几时欠他什么了?咄咄怪事,青天白日的还想来讹我不成?”虽然此时离天亮还早,更谈不上“青天白日”,可方向前已不管这些“小节”了,一种受人讹诈的感觉,令他胆气顿生。
“呸!放你二娘、三娘、四娘那又长又臭的毒臭屁!我和你以前八杆子都打不在一块儿,和你之间哪里会有什么鸟帐好算?你个智商为零、超级愚蠢的大骗子!不,大骗鬼!”
毕竟,不知对方意图和实力,方向前也不敢直接骂娘,可是骂一骂二娘、三娘,四娘,想必此人也不会太过介意?况且,他究竟有没有这么多位娘亲,那还要两说呢!
那人被方向前一连串的恶毒咒骂弄得一怔一怔的,想了一想这才说道:“小兄弟,你先别骂人嘛,‘五讲四美三热爱’,那不是你们打小就被要求要做到的美德嘛!有话咱们好好说,好不好?”
方向前开口还想再骂,突然想到,此位仁兄不管是什么?就冲他能轻松穿墙破壁这一点,就指定不是人类,还是不能过于开罪他才好,于是狠狠咽了口唾沫,终于是将其后一长串骂人的狠话给生生地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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