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成长之路

无限成长之路 第十一章 观法突破（下）
相信已经有不少读者都看出来了，苏志航本人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喜欢拟定一个大体计划，然后按计划实行。当然，因为经历不够丰富，或者说无限世界本身的各种不科学，所以计划每次总是会遇到一些这样或那样的意外，很少会有一帆风顺的情况出现。但是，经过这么多次意外的洗礼，苏志航至今倒是仍没有放弃这一习惯，这是为什么呢？并非小苏童鞋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喜欢做无用功，而是苏志航觉得，虽然自己的计划每次都遇到意外因素，但是能够发现问题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收获了，进而想法子将其解决，不仅丰富了阅历，而且对自身也起到不小的锻炼作用，是以苏志航才总是乐此不疲地进行着各种计划，并且坚信着自己如此继续成长下去，总有一天能够进化到诸葛妖妖那种算无遗策的地步。想在无限世界混下去，不求智比楚轩，至少不能做脑子里只有肌肉的大猩猩（作者这里绝对不是在黑郑吒，绝对绝对不是在黑郑吒，因为需要强调，所以要说两遍）。
好吧，让我们书归正传,不管苏志航将来是成为苏孔明，还是苏猩猩，现在的他需要面对的是，以现在苏志航的反应速度，即便压制实力后与钱千海这种一流高手交手，也完全起不到预料之中锻炼应有的作用，最多算是收获了一门不错的枪法，虽然见识多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剑法虽然需要不断不断练习来打下坚实的基础，但再往上便不是靠自己闭门造车能够进步的了，即便苏志航有一天能蹲墙角学会天下间所有的剑法，顶多称得上一代匠师，永远称不上剑道宗师。
不过，苏志航也算是经历过不少的挫折了，倒是并不气馁，何况当初在终南山上，剑法达到精通之后不得寸进时，苏志航就已经开始考虑如何解决此事了，曾经用时间回转器，让自己和自己切磋虽然也称得上势均力敌，但是时间回转器也并非万能，有两个根本问题无法解决。
其一，对练双方是不同时空的苏志航，所以其中之一必定已经在另一方的位置上经历过这场对决了，所以，这种练习更像是按安排好的剧本走一样，一方已经“预知未来”了，所以效果可是大打折扣。
其二，这种练习很难算是动真格，要知道高手如果全力以赴，尤其以苏志航的破坏力，不管是谁胜谁负，当然更有可能两败俱伤，这么练下来，一天下来就该浑身负伤，没一块好皮了，最关键的是万一哪次收不住手，毕竟如果真的是双方全力相争，收不住手也十分正常，只要有一次，那苏志航就直接没有以后了。当时在终南山上，苏志航本身的武学仍在起步阶段，更主要的任务是打好基础，因而也并不急于解决这个问题，不过修习剑法时有个对象陪练总比单练效果更好，所以才采取以上方法，虽然到后来已经聊胜于无了，所以决定等到苏志航正式下山试剑的时候再做打算。
和那时不同，现在苏志航基础已经无比深厚，该是自身武学迈入成熟的阶段，剑法的问题就不能再指望将来了。其实总结起来，苏志航遇到的问题很简单，能让苏志航放开手打的对手太弱没效果，有效果的对手却放不开手，ei，这算不算是自己太强才有的烦恼？
事实证明，老话说得好，人都是逼出来，不再拖延的苏志航最终还是找到了解决方法。还要感谢当初，在主神空间的时候，苏志航在选择b级道具的时候，耐心翻阅了大量的道具资料，不仅选到了bug一样的时间回转器，同时，海量的各种千奇百怪的道具也给苏志航留下了深刻印象，这些也变相提供了无数解决问题的思路，现在就派上了大用场。曾经，苏志航考虑过一种虚拟游戏头盔，不仅自带十倍时间流速加成，主要功用就是可以模拟各种对战对手，不用担心伤亡问题，放手磨练实战。虽然苏志航不是主神，变不出来这种一听科技含量就很高的头盔，但自己也是可以diy的啊，人的创造力可是无穷的，科技不足实力来补，比如说，苏志航观法大成后模拟的青莲已经栩栩如生，与真实无异，既然观想植物已经不能带来帮助，那么模拟真人是不是可行呢？貌似一听就很有前途啊。重新找到希望的苏志航果断进入开挂模式，闭关一个星期（其实是十三年）后，终于成功将青莲换成了苏志航与各式敌人，甚至还让心神两分，让二者各司其职，互不相关，全力推演自身角色的行为，当然，苏志航也担心会搞出精神分裂，出现不同人格的闹心事，所以只有推演对练时才会将心神分开切断，一旦结束后立刻复合，彻底绝了此种可能。
当然，苏志航毕竟不是主神，这种方法也不可能没有缺陷，人毕竟不是机器，全力模拟推演真实情况所需的计算太过庞大，即便是不将复杂的地形因素计算进去，对此时的苏志航来说也绝非易事，以如今苏志航的精神力，一次最多支持一个时辰的完美推演，之后就需全心休息数日，恢复心神，比不得机器的持稳定持久，当然，机器也比不上人类的无限潜力。经过苏志航的多次试验，最后总计出最佳的方式其实是每次推演半个时辰，虽然也算辛苦，但之后不需特意休息，只需一日后，精神就能恢复饱满。如此一来，虽然一日只有半个时辰的推演时间，但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对手，剑法终于能够继续进步，突破精通。而时间问题对苏志航来说，算是问题吗？
除此之外，苏志航也感到了意外之喜，精神力不能长久支持推演不要紧，这并不是坏事，反而算得上一件喜事。苏志航一直找不到观法的前进目标，而此刻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有了不足才能解决，才能继续前进，只要不是不得其门而入便好。经过数年修行，苏志航的精神不仅突破，更上一层楼，而且，短时间也不会失去进步的目标，至少在苏志航能完美模拟整个世界之前，不敢说自己已经修成此观法，但是，若是将来自己能够完美模拟整个世界，那么超过诸葛妖妖似乎也不在话下啊。
经过多年成长，不仅仅武力上的进步，苏志航最大的改变还是有了一个优秀的心态，多年以来静心修行，洗去浮躁功利后，苏志航整个人都脱胎换骨，变得耐心专注。初上终南山时，苏志航还会因为要与开蒙小童一起学字感到丢人，但是现在，只要能够真正弥补自身不足，就算是以现在十八岁的状态，坐在课桌前也会安之若素，这，说不定才是苏志航如此多年来的最大收获。




无限成长之路 第十二章 襄阳
观法与精神突破之后，苏志航就不再耽搁，向钱千海告辞后继续踏上了自身试剑与行医之旅，浑然不知自家老底几乎被掏空的天罗枪对于这位武功高强，更重要的是棋艺高超的小老弟倒是青眼有加，甚至，临走之时还提供了丰厚的盘缠以供其路上使用，苏志航虽然本身并不需要，但见对方一片心意，是以也没有推辞。
要说苏志航盘缠何来？沿途收集此时各方豪强武艺的同时，苏志航也顺手料理着沿途的各种渣滓。前文说过，此时正值兵荒马乱，盗匪四起，苏志航一路行来，沿路的大小匪窝，黑白两道都一一拜访。白道中人自然是讨教武艺，若是人物，那么对不起，不管是小小山间匪窝，还是堂堂巨头，都难逃苏志航空明心经的考验，双突破后的苏志航的精神力更加强悍，不仅读心方面更为清晰，更是已经能够在不伤及对方精神的情况下洗去其最近的记忆。所以，苏志航每次先是生擒对方，然后再经悉心审问，无论喽啰还是匪首，苏志航都一视同仁，这才耽误数月功夫。苏志航可以保证：一路行来，剑下无数亡魂皆有其取死之道，死不足惜。当然，对于其中被逼无奈，情有可原之人，虽然寥寥无几，但这些人都被苏志航洗去记忆，连同被苏志航救出的人质之流一同交给各地全真分教妥善安置，如果据点里救出了人质，那找到的贼赃自是分与受害者作为安抚，但还有很多山寨之中皆是可死之人，苏志航所搜得财务自是不会浪费，虽然每个强盗身上财物不会很多，但集中在苏志航一人身上，倒也不少，不会让苏志航手中缺了银钱，要知道苏志航经常“度日如年”的缘故，有时候的伙食费可着实惊人。
由于苏志航a－而且即将晋升的碾压式的实力，一路上挑寨拔营自是无有差错，所以结果就是目前除了被苏志航救出的人质和全真分教的负责人之外，剩下的知情者要么已经转世投胎，要么就被洗去记忆，无一疏漏。就算是那些不在据点的漏网之鱼也只是知道自己山寨被平推了而已，所以苏志航这一路上的恐怖战绩竟然除了个别别有心之人外，却因为无人宣传竟是少有人知。但是作为全真弟子，苏志航一路上拜访各路武林前辈，也有多方势力暗中关注，众势力见他无数次切磋请教，虽然少有胜绩，但却从无败绩，显然实力不俗，再加上苏志航一路上行医治病，几乎未曾遇见过束手无策的症状，反而治好了不少疑难顽疾，将来俨然又是一位神医，而医生在江湖之中地位绝对是很高的，尤其是神医，更是一呼百应的存在。所以，苏志航倒是因此有了不浅的名声，江湖上有三种人惹不得，少年，老人还有僧道，苏志航一人占了两样，所以除了苏志航找人麻烦，目前倒也无人与之为难。
如此这般，练练武，救救人，砍砍人，一路悠悠闲闲走来，终南至襄阳间原本十数日间的脚程，硬是让苏志航花费了数月光景。
这一日，苏志航行至襄阳附近，也不进城，而是先至城外树林之中。若是其余穿越者，可能会头疼如何寻找独孤剑冢，而苏志航却无此忧虑，各位读者还记得原本移魂大法延伸出的御兽术吗？这一路之上苏志航能够准确找到各处贼点匪窝，御兽术可是功不可没。要知道动物的领地观念可是极强的，尤其是能够对自己产生威胁的生物，绝对铭记于心，虽然表达能力不是很强，但苏志航也不需要对方分辨好人坏人，只需要知道深山之中，哪些地方有人经常聚集，就基本可以确定这些家伙多半干的不是正当活计了，毕竟如今会聚集在山中即便不是贼窝，也多半不会好到哪里去。多亏了这些小朋友的帮助，苏志航可是连很多原本师门提供的情报上没有记录的小山头都找到了，一路上真的好似是天罗地网，让终南到襄阳沿途的势力销声匿迹。而如今苏志航想找神雕就更是轻车熟路，动物别的记不住，但如果附近有一只恐怖大雕的觅食地，即便这只巨雕只吃菩斯曲蛇，在生物本能的提醒下，还是会记住神雕的威势并且尽量避开其行动范围，再加上全身隐隐发出金光的菩斯曲蛇,想找一个大致位置还是十分简单的。
以苏志航如今的轻功，只要能圈定一个大体范围，想要找到独孤剑冢并不费时。这不，苏志航先是跟着一只麻雀找到了神雕的领地，不过，这只麻雀平时也只敢飞至此处，再近便与苏志航一般不曾去过，苏志航倒也不曾失望，另寻一只松鼠便轻易找到一处峭壁，只见那峭壁便如一座极大的屏风，冲天而起，峭壁中部离地约二十余丈处，生着一块三四丈见方的大石，便似一个平台，石上隐隐刻得有字，苏志航如今目力，百丈之内若无阻隔自是纤毫毕现，极目上望，瞧清楚是“剑冢”两个大字，大石上“剑冢”两个大字之旁，尚有两行字体较小的石刻：
“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斯。
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苏志航心中一定，已知此处便是独孤剑冢了，看来自己没有神雕指引，是以寻来方向正巧与杨过正相反，先找到了剑冢，石坟应当在峭壁另一方向了。既已找到独孤剑冢，苏志航送走野生带路党小松鼠之后，整个人拔地而起，当真轻如飞鸟，二十余丈高的石台途中竟只借力三四次，转瞬间便轻飘飘落在石台旁，四周打量一番，即刻发现石台中央的石堆。苏志航微微一笑，本打算就此离去，先去寻了那只神雕再来此处。突然之间，似是感到什么，苏志航轻咦一声，细细感应一番后，不知想到什么后，挥手间下便将石台之上的石块清理干净，露出其下三柄长剑外加一块石板，赫然就是独孤求败一生剑道的感悟，尤其剑下几行小字，不是秘籍却胜似秘籍，虽只寥寥几行，其中表露出的剑道境界确实令人振聋发聩，而独孤求败孤昔年风采却更加令人心驰神往。




无限成长之路 第十三章 真正的独孤剑道
早在一见到峭壁上的“剑冢”两个大字的时候，苏志航就隐隐有所感应。否则以苏志航如今的修养自然是不会行事如此猴急，这么迫不及待就起开剑冢。原本在苏志航的打算中至少先拜访一下神雕，取得它的同意之后再行开启剑冢之事，这也算是一种习剑之人对这位剑道前辈所应有的尊重。
不过在苏志航察觉到这种似有若无的异常后，自然没有放过，当即全力运转空明心经，放空心神细细感应。原来这石壁之上的字迹自然是当年独孤求败埋剑时所留，而独孤求败刻字之时自是不知不觉揉入了自身对剑道的理解。如果仅仅这般虽然也可让苏志航从中推演出部分独孤求败的剑法，但也不至于令苏志航为之改变初衷。然而当年或许是因为埋葬的是与自己的剑与剑道，情之所至，所以“剑冢”二字之上竟然还隐隐留存着一股精神意念，虽然微弱，但至今未散，是以苏志航敏锐的精神才会感应到异常，不过这些精神意念都并非独孤求败当年刻意所留，是以多年下来已经极为微弱，即将消散，苏志航空明心经也只来得及感应到其中蕴含的复杂心绪后就直接消散于无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苏志航同时感应到石台中央的石堆之下也有一股精神意念，其中蕴含着什么？苏志航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不过虽说因为有着石块掩埋，免去长年累月的风吹雨打，比之石壁上的那一股已经消散的意念，这股意念明显强出许多，但是毕竟时间已久，苏志航外放真气感应的时候，似乎惊扰激活了这股意念，所以这股意念也在急速消散之中，看其消散的速度，明显等不及苏志航找到神雕并取得其同意了。如果任由这股意念消散下去，失去了剑冢主人一生剑道的精髓的最好传承，似乎才是真正对剑冢主人的不敬，苏志航自不是迂腐之人，于是苏志航这才果断出手，开启剑冢。由于担心使用真气会再加干扰，加速这股精神的消逝，苏志航于是只能使用肉体力量移开石堆，幸好苏志航此时力量早就已经不是当初还是e级时的弱鸡了，三两下便将石堆清理干净，露出其下的三柄长剑。
对于剑冢下埋藏内容心知肚明的苏志航也没有迟疑，当即看向三把剑之下的数行小字。如果说刚刚石壁之上的字迹只是蕴含了当年独孤求败埋剑时的复杂心绪，那么这里所刻的字迹之中便是蕴含了当时独孤求败书写时的感受，尤其是后两行中“重剑无锋，大巧不工”，“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无剑胜有剑之境”数句之中，剑意清晰无比，即便不似苏志航这般拥有能够读取精神意念的秘法的寻常之人，见到后也会隐有所感，不会会错书者本意。
苏志航见机不可失，当即放空心神，全力感悟即将消散的剑道意念，这般虽是隔了近百年，但精神交流却胜似独孤求败将一身剑道感悟直接呈现在苏志航心中，可不是以前看小说的时候雾里看花一般几行文字能够相提并论的。难怪说许多武功秘籍均是原本最为珍贵，不仅是因为原本上有许多前人注解，更主要的是字里行间自然透露出创造者的本意，不致因语言歧义使他人走入歧途，而拓本显然就无此功效了，除非拓本也是由同样深得此功精髓之人所书。而现在，苏志航遇到的这段意念可以说是独孤剑冢，甚至整个射雕世界最有价值的收获了。
直到这股意念消散，苏志航仍然闭上双目感悟良久方才睁开双眼，神色间既有喜悦感叹，又有恍然明悟之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很久之前，苏志航就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在《笑傲江湖》一书中，由风清扬传授令狐冲的独孤九剑。这门剑法显然是由此处遗迹而来，但独孤九剑虽然也算是一门绝世剑法，比之剑冢里提到的剑道境界，显然远不够格，甚至高下立判，那么问题来啦，创出独孤九剑者显然是知晓独孤求败的事迹的，而且能够吹出破尽天下武功的口号，显然也是自负之人，那么这种人即便是觉得自身境界不够，创出这门剑法的时候无法创出“重剑”、“木剑”的剑法，但绝对不会视而不见，整部剑法里连“重剑”、“木剑”对应的境界描述都没有，这么一看，岂不是辜负独孤之名，两者似乎唯有在威名之上才算有共同之处。
而苏志航这个疑惑终于在此刻得到独孤求败精神意念后豁然开朗，原来原先自己走入了大误区。
独孤求败所说的“木剑”，与苏志航理解中的“木剑”是截然相反的两回事！可能是诸多武侠小说里面高手们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描述先入为主，苏志航理所当然的认为原著里“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说的是独孤求败内力深厚之后，即便是草木灌注内力之后也能不逊色于长剑，威力不减。这种说法乍一听合情合理，不过，苏志航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这是高手的境界而非剑道的境界，独孤求败的称号是“剑魔”而非“神魔”，苏志航理解的“木剑”实际上与剑道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前文已经提过，苏志航先天功大成后就已经可以凝气为剑，但是剑法虽然达到“精通”，连“大成”都算不上，难道苏志航这也算是成功修成“木剑”境界了吗？显然不是，这只是苏志航深厚的内力起了作用，与剑道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那是苏志航只能算得上“高手”而非“剑道高手”。直到此刻，感悟了独孤求败留在剑冢的意念之后，才恍然大悟，惊觉自己的想法甚至与独孤求败背道而驰。
无限空间的武学世界多不胜数，但是大体的发展可以归为五类：体，技，气，心，势。（注一）独孤求败的“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指的自然是力随劲走，借重剑之势以达霹雳之效，虽然说是借势却属于“技”之一道，与气势无关，而“草木竹石均可为剑”同样属于“技”之一途，只不过比之更进一步。
相信大家都有过不小心被纸片划破手指的经历，但如果想刻意去做却无能为力了，独孤求败所悟“木剑”就与此类似，即便是身无内力之人，手中不管是纸片还是树叶，只要能够把握时机运好劲力，纸片也能划破手指，树叶也可割破喉咙，看似不奇怪，但若是能够自如把握这些时机，绝对是骇人听闻，这才是真正的“木剑”境界，绝非苏志航理解的那番浅薄。现在看来，笑傲里令狐冲虽然身无内力，只凭一把长剑与独孤九剑就能发挥莫大威力，不仅不是没有理解独孤求败，反而误打误撞间摸到了“木剑”的边缘，得了独孤九剑的真正神髓。
注一：
“体”即走的是炼体之路，最典型的就是洪荒中的巫族，只修肉身，一力降十会；“技”指的便是各式招式，就像《笑傲江湖》里五岳剑派，所修剑招就属于“技”的分支；
所谓的“气”不必赘言，大家都懂；“心”的方面就有些飘渺了，可以理解为《大唐双龙传》中各大宗师，出手之时都有其独特意境，这便是“心”了；
最后的“势”，看似与“心”重叠，却截然不同，而是指人将自身气势融入武功之中，代表世界是《阳神》，所有人的神通武道，拳意都带有强烈的自身的“势”。
当然，大多数世界都不是单调的，更多的是百花齐放。好比《风云》世界，聂风、步惊云自带的风云命格，雄霸的霸主命格属于“势”，而剑圣的“毁天灭地剑二十三”则属于“心”，绝无神的不灭金身属于“体”······




无限成长之路 第十四章 剑法突破
一番感悟之后，苏志航对着剑冢行了一礼，又稍稍考虑了一番，还是动手将剑冢恢复原状，见四周再无异状后，自然离了石台，沿峭壁方向去寻那神雕。
如此行了里许，便来到剑魔独孤求败埋骨处的石洞，而以苏志航如今的感应力，在空明心经的加成之下百丈之内就可锁定有人靠近，十丈内更是能够感知到其心中的情绪，未曾感应到什么巨型生物存在的苏志航，见此时天色尚早，想来是神雕外出狩猎，还未归来，也不心急，立在洞前空地上静静等待。正巧苏志航之前一路上，见识并且学习了百家武艺，数月（呵呵，大家懂的）历程本身积累已经足够丰富，加上刚刚得了独孤求败的剑道感悟，苏志航觉得是让自身剑术更上一层楼的时候了。
与往常在脑海中推演对战不同，苏志航此时却在现实中抽出腰间长剑，闭上眼睛，全力运转空明心经，并非用来感应四周生物的情绪，而是感受四周的环境，尤其是身前这棵碗口粗细的大树，在苏志航的感知之中纤毫毕现，苏志航从未如此细致入微地感受一样物品。闭目良久，苏志航方才一剑横斩，剑光闪过大树腰间之后，主神的提示也几乎同时响起，只见苏志航此时面板上的全真剑法（注一）一项之后的标注赫然已然由“精通”已然变为了“大成”。
以苏志航如今的实力，别说碗口粗细的大树，便是再粗十倍的树木也断然抵挡不住其一斩，更别说让其突破境界了。真正的关键其实是苏志航这一斩，剑上几乎完全没有施予力道，也没有灌注内力，而所用的佩剑也只是普普通通的精钢长剑，却表现得如同神兵利器一般摧枯拉朽腰斩了面前的树木，正是苏志航参悟独孤求败剑意，寻得树木结构之中“破绽”之后的成果，等到何时苏志航不再需要观察良久，万事万物了然于心，就能够随手找到“树木”结构之中的“破绽”，自然而然将其肢解，那便是庖丁解牛般技近于道了，如果能做到这一点，苏志航剑法也能由大成进步到圆满了，自身评级也可以由b级变为b+。
早在终南山上，苏志航的剑法便已限于精通不得寸进，这一路上多方谋划，更是特意创出推演武艺的观想之法，都是为了打破这一桎梏。到如今终于厚积薄发，不仅突破瓶颈，达到大成，更是圆满在望，得偿所愿的苏志航也不压抑心中的喜悦，长啸一声，并不还剑归鞘，而是信手挥剑而舞。要说苏志航下山以来，一向都只是在观想之法中推演剑法，已经很久没有在现实之中试试尽过全力的感觉了，此时乘着喜悦之心，见四下开阔无人，也就索性不再约束自己，尽展所学，转瞬间苏志航身形已经模糊难辨，若有旁人在此，也顶多见到场中剑光闪烁，连使剑之人的身影都捕捉不到。再说场中苏志航，因着性格原因，苏志航舞剑的时间太过规律，要么是按照计划认真习练剑法，带有强烈的目的性；要么是与人切磋，生怕不小心伤到对方，小心翼翼；要么是在空间推演中的生死相搏，如同此刻这般高兴而舞尚是首次，完全不想如何克敌制胜，也不想如何突破提高，完完全全出于喜悦之心，也不管招式章法，信马由缰，一时间只觉心中无比畅快。就在此时，似乎是妙手偶得般信手一刺后，苏志航长剑忽的似乎凭空长出三尺，定睛一看，不是剑长了三尺，却是苏志航剑尖之上生出了三尺青色剑芒，吞吐不定，如果是平时状态下的苏志航此时一定会停下来好生研究一番，毕竟，剑气凝成剑芒后，不仅稳定清晰，操控由心，而且更为无坚不摧，实在是一种质的进步，而如此质变竟然就如此轻易地实现了，实在是出乎苏志航意料之外。如果说原来苏志航御使剑气，五绝还可能以兵器格挡开来，让苏志航只能倚靠剑气数量上堆积起来的无孔不入才能顺利秒掉五绝，那么此刻苏志航就有信心，只要对方没有找到什么天才地宝，即便是灌注内力之后的百炼精钢，也是连阻挡苏志航剑芒的资格都没有。但此刻苏志航却只哈哈一笑，只觉理所当然，随即便不再关心此时，只想舞个尽兴，一时间，方圆十丈之内，入目尽是青芒闪烁，如同有人悉心织成一张剑幕，寻常人再难窥见其中分毫，远远望去，浑似一颗青色巨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