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宠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默默
我想我大概喜欢上你了。”最动听就是最后一句话,何松梅有了身孕之后,想要吃什么。做什么,崔墨然都尽量帮着何松梅做到。半夜有些时候腿抽筋,身边的崔墨然也醒了,询问着何松梅。帮何松梅揉捏着小腿,缓解疼痛。何松梅不是无心之人,都记在心中,尤其李木娶了崔墨惠。
现在跟崔墨惠在边境,要三年才可以回来。何松梅已经慢慢的在心里忘却李木,再发现心里都被崔墨然填满。“梅儿,最后一句。你再说一遍好不好?”好像没有听清楚,还想从何松梅的嘴里再说一次。何松梅板着脸:“你没有听到,那真的抱歉,我就说一次。”
崔墨然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眉头紧锁。何松梅迅速的说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好了,好了,我就再说一遍。你自己听清楚,我以后就不说了。我爱你。”还不是喜欢。崔墨然惊喜万分,激动的亲吻着何松梅的脸颊。“梅儿,真的太好了,我也爱你。”崔墨然毫不吝啬说出对何松梅的喜欢。
听到崔墨然的告白,何松梅的心里很甜蜜,温暖。夫妻两个人就一起在段府睡下,抚摸着何松梅的小腹,崔墨然跟着孩子说了不少话。把何松梅逗得不行,就在半夜的时候,何松梅突然惊醒,推着身边的崔墨然:“相公,相公。”和离书已经被崔墨然给撕碎,既然他们两情相悦、
非常难得,之前的一切都过去,崔墨然猛的睁眼,趴在何松梅的身边,着急的问道:“梅儿,梅儿,你怎么了,怎么了?”还用手抓住何松梅的手,“我……我……好像要……”还没有说完,崔墨然就下意识的盯着何松梅的肚子,赶紧的喊着:“来人,来人,赶紧请稳婆过来。”
何松竹睡眠很浅,听到门外有动静。也赶紧点灯出去瞧着,到底怎么回事?冬梅急冲冲的告诉何松竹:“启禀夫人,世子妃好像要生了。”何松梅要生孩子了,何松竹要赶紧过去看看,带着冬梅一起过去。稳婆已经进去,崔墨然被赶出来,很想在屋里陪着何松梅,但是产房这样污秽的地方。
男子最好不要进去,所以现在崔墨然被拦在门外。你说这个孩子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半夜三更来,何松梅在屋里不断的喊着。崔墨然在门外听着,心里不由的心疼。很想陪在何松梅的身边,何松竹安慰着:“大姐夫,你别担心。产婆那可是京城最好,肯定不会有事,大姐一定会平安生下孩子。”
何松竹不知道还能劝着崔墨然什么,林氏也赶来。“母亲,您怎么来了,夜深了,母亲,您还是赶紧回屋休息。这里我看着就行了。”何松梅要不到段府来,林氏也不会来,既然来了,那就是段府的客人。还是何松竹的亲姐姐,林氏走到何松竹的身边:“女人生孩子就像从鬼门关走一遭。”
林氏心疼何松梅,也在心疼何松竹。之前生明娴的时候,林氏没有看到。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感情,现在慢慢跟着何松竹熟悉,两个人的关系慢慢拉近。何松竹日后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跟着何松梅一样。崔墨然急的不行。来回走来走去,“大姐夫,你别走了。”走的何松竹都跟着着急。
“那个三妹,我能不能进去陪着你大姐?”恳求的盯着何松竹,何松竹下意识的看着林氏,这个能进去吗?在现代,妻子生孩子。老公可以陪着进去产房。但是现在也还可以吗?何松竹可不敢轻易的让崔墨然进去,何松梅也未必想让崔墨然见到她不好的样子,可是要不让崔墨然进去。
崔墨然在这里一直着急,来回走。何松竹跟着揪心。“崔世子,你赶紧进去吧!”林氏开口让崔墨然进去,何松竹下意识的看着林氏:“相信你大姐现在肯定也愿意你大姐夫守在身边。不让其他的人知道就行!”何松竹点点头:“嗯!谢谢你,母亲。”“你这个孩子,跟我还客气。”
扶着何松竹坐下来。林氏也松了一口气。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产房想起哇哇哇的声音,孩子出生了。平安出生就好,不一会儿开门,产婆抱着孩子出来。要去隔壁屋里喂奶,何松竹看着刚刚出生的孩子。干巴巴,很小很小,生了一个千金,不知道明氏喜不喜欢。何松竹不由的在心里替何松梅担心!
定国侯府是不是期望何松梅肚里是一个儿子,现在一个孙女。能接受吗?稳婆想让何松竹抱着孩子,何松竹不敢,还是林氏有经验。“等到明日再看孩子,赶紧抱着孩子下去。”稳婆听到林氏的话,迅速的下去。何松竹迟疑,怎么现在崔墨然还没有出来。崔墨然一直守着何松梅,就连孩子也只看一眼。
只要孩子健康就行!林氏扶着何松竹进去,就见到崔墨然趴在何松梅的床前,握住何松梅的手,呢喃的跟何松梅说什么话。何松竹也没有仔细听。只是轻轻的喊着:“大姐夫。”崔墨然没有回头,林氏拍着何松竹的手:“竹儿,我们还是回去吧!”留给崔墨然守着何松梅,看的出来。
崔墨然很爱何松梅。要一直守着何松梅。何松竹随着林氏回屋休息,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口,何松梅睁开眼睛。抚摸着隆起的小腹,很平很平。昨天半夜肚里突然疼起来,好像要生孩子。后来后来怎么样,何松梅不记得。只听到哇哇哇的一声。孩子生出来。男孩女孩,何松梅都不知道,就昏睡过去。
现在何松梅抚摸着小腹,孩子已经出生。何松梅的小手动了,自然崔墨然跟着醒了。“梅儿,你真棒,我们有女儿了。”女儿,看着崔墨然的样子,似乎很高兴。“对不起,相公,没有能给你生下儿子。”崔墨然迅速捂住何松梅的嘴唇,“嘘,梅儿,你别这样说,这辈子能跟你在一起。
我就已经心满意足,有女儿更好。比较乖巧贴心,我很喜欢女儿。我才不喜欢儿子,你别担心,我爹娘不会嫌弃孙女。要嫌弃的话,我就跟着你们住在段府,不回去。”虽说有些小赌气,确实就是崔墨然的心里话。何松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心里发誓,要给崔墨然生一个儿子,好好养好身子。
先开花后结果也很好,崔墨然陪着何松梅在段府,当然也没有忘记派人去定国侯府通知定国侯和明氏,何松梅早产生下一个女儿。听到女儿,明氏不太高兴。原来还指望大孙子,现在只是一个丫头片子。明氏怎么能接受,定国侯见到明氏一脸失落,不由的气愤:“你去不去,你要不去的话,我自己去了!”
明氏赶紧变脸,笑着:“侯爷,妾身也没说不去。就算女儿也是墨然的孩子,妾身的孙女。侯爷等着,妾身这就来。”刚刚生了孙女,喜庆喜庆。明氏换了衣裳,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
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伸手点了点小巧的鼻子,一双柔荑纤长白皙,袖口处绣着的淡雅的兰花更是衬出如削葱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
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慢舞动。定国侯眼前一亮,明氏还很美艳动人。但是不想让明氏得意,昨晚的事情还没有完。要今日没有接着何松梅回来,定国侯就不打算理会明氏。明氏笑盈盈的跟着定国侯上马车。这厢何松竹和林氏收拾准备去衙门给兵部尚书和礼部侍郎一个交代。
两个人死在闻香阁,还吃了包子。到了衙门,林氏平静的交代:“竹儿,一会人。你别紧张,有母亲在背后支持你。”林氏小心翼翼的松开何松竹的玉手,何松竹温婉的笑着:“母亲,谢谢你,您真好。“要是段智睿知道自己跟林氏那么亲密。如同母女一样,肯定会开心。
只是段智睿不在身边,见不到这一幕。林氏跟何松竹一前一后进去衙门大堂之上,林氏今日格外盛装,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
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轻轻踏入问月台,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
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不少百姓在亚门前围观。对林氏指指点点,那可是大梁国的镇南王妃。听说大梁国的镇南王妃和郡主都住在段府。段智睿的夫人何松竹可跟大梁国的王妃关系密切,在圣上的面前认了镇南王妃做了干娘。
今日那么大的事情,镇南王妃肯定要来给何松竹撑场面。不管怎么说,围观的百姓少不了,兵部尚书看到何松竹和林氏一起走进来。主动的开口:“镇南王妃,段夫人,你们来了。三日的时间已经过去,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兵部尚书还算和蔼可亲,这三日已经慢慢平复好心情。
就算儿子不是吃闻香阁的包子中毒去世,但是就单凭死在闻香阁。一条就够判罪,薛氏冷眼:“你今日要找不到谁是凶手,我就拿你和肚里的孩子给我相公偿命!”薛氏气势汹汹,何松竹但笑不语。审案的官爷是圣上亲自指派,圣上不傻。段智睿是大理寺卿,这位官爷是段智睿的手下。
自然对段智睿比较衷心,圣上的用意,明眼人很清楚。但是也不能因此就这样轻易放了何松竹,那可不行。“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没有找到证据他们是在进入闻香阁之前中毒。不要以为你是段大人的夫人就可以无法无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段夫人,现在开始吧!”
“我还真的没有找到什么证据,我就只有一句话,他们两位不是吃了闻香阁的包子中毒而亡,我们闻香阁不会自掘坟墓。”何松竹坦然的说出心里话,兵部尚书和户部侍郎互相交换着眼神。这算什么,“段夫人,您还记得三日前说的话吗?”户部侍郎得到女儿的眼神,迅速上前质问何松竹。
何松竹微笑着:“真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了身孕。记忆不太好,三天前的事情已经记不得了,请见谅。”说着还抚摸着隆起的小腹,薛氏气愤的不行,指着何松竹:“段夫人,你当真什么都没有查到?”何松竹勾唇:“不知道薛夫人对我的证据那么感兴趣,那我也不瞒着薛夫人。
跟薛夫人兜圈子,我确实什么都没有查到。还请薛夫人见谅!”薛氏满意的点点头,“三日前,段夫人可曾说过,要三日找不到幕后凶手。段夫人和肚里的孩子要给我相公和兵部尚书的公子赔罪。段夫人当着大家说的话,不会不承认吧!”“我说过的话,我自然会承认,不过不是我做的事情。
这个后果恐怕还轮不到我来承认,你说是不是,薛夫人?”何松竹似乎有所指,薛氏紧张的说道:“段夫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不懂?”“是吗?”何松竹冷哼,心里更加确定了想法。兵部尚书和户部侍郎还有围观的百姓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再说什么?
坐在堂上的官爷轻轻咳嗽着:“三日前,兵部尚书的公子和户部侍郎的女婿在闻香阁吃包子中毒身亡。段夫人,这三日到底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圣上昨日秘密的召见自己,要前往保住段夫人和孩子。要不然自己的项上人头就不保,可不敢治何松竹和孩子的罪,真的希望何松竹能找到幕后凶手。
自己就不用那么为难,何松竹微笑着:“启禀大人,妾身一介女流之辈,想要找线索,真的难上加难。况且凶手既然想要陷害闻香阁,那就不会轻易给妾身发现。露出破绽。”官爷不由的陷入沉思,现在该怎么办?本来还指望何松竹起码能找到一些线索,这样自己也好帮何松竹斡旋。(未完待续。)
寒门宠妻 368 屋漏偏逢连夜雨(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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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后果恐怕还轮不到我来承认,你说是不是,薛夫人?”何松竹似乎有所指,薛氏紧张的说道:“段夫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不懂?”“是吗?”何松竹冷哼,心里更加确定了想法。兵部尚书和户部侍郎还有围观的百姓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再说什么?
坐在堂上的官爷轻轻咳嗽着:“三日前,兵部尚书的公子和户部侍郎的女婿在闻香阁吃包子中毒身亡。段夫人,这三日到底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圣上昨日秘密的召见自己,要前往保住段夫人和孩子。要不然自己的项上人头就不保,可不敢治何松竹和孩子的罪,真的希望何松竹能找到幕后凶手。
自己就不用那么为难,何松竹微笑着:“启禀大人,妾身一介女流之辈,想要找线索,真的难上加难。况且凶手既然想要陷害闻香阁,那就不会轻易给妾身发现。露出破绽。”官爷不由的陷入沉思,现在该怎么办?本来还指望何松竹起码能找到一些线索,这样自己也好帮何松竹斡旋。
现在好了,什么线索都没有,那该怎么办?官爷一个头两个大,站在官爷身后的丫鬟都看出官爷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不由的心疼。“段夫人,既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我相公在闻香阁吃包子之前就中毒。是不是现在请段夫人兑现自己的承诺。”薛氏紧紧的逼着何松竹。
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薛氏跟何松竹有仇,那么着急。“不知道薛夫人怎么那么着急?”何松竹质疑薛氏,薛氏毫不迟疑的冷笑着:“段夫人,我相公现在去世了,我怎么能不生气。我相信要换做段大人出事,段夫人肯定会更加着急。”“是吗?我怎么听说昨日薛夫人还去了林华阁。”
林华阁可是戏子云集的地方,说是戏子,其实负责陪着大家夫人饮酒作乐。“你胡说,段夫人,我昨日一整日都在府上。要是段夫人不相信的话。可以问着我府上的仆人。”薛氏理直气壮的瞪着何松竹,何松竹是不是看自己不舒服。都在诬陷自己,委屈的盯着户部侍郎。
何松竹亲启红唇:“是吗?薛夫人府上的仆人都是薛夫人的人,他们说什么。还不是薛夫人做主。”赤裸裸的质疑薛氏,“段夫人,我们现在说的可是我相公的死因,你不要说一些有的没有的来诬陷我?”薛氏红润都湿润,自己相公刚刚去世没有多久。才三日,何松竹就这样诬陷自己,合适吗?
林氏不知道何松竹为什么故意为难薛氏,相信何松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不过我觉得这个跟着你相公的死有关系?”何松竹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薛氏,薛氏心里一惊,何松竹会知道。不可能,何松竹不可能知道。在暗示自己要冷静,何松竹轻轻的拍拍手,侍卫压着两个男子到大堂上来。
这两个男子,其他的人不认识。可是薛氏认识。薛氏下意识的对他们使眼色。怎么被何松竹找到了,看样子,自己小心翼翼还被何松竹发现。太不甘心,自己来一个死不认账,何松竹还能怎么样。“大人,这两位就是林华阁的戏子,昨日曾经陪着薛夫人的戏子。”
户部侍郎很疼爱薛氏,给薛氏找的夫君,无父无母。寒门子弟,就为了薛氏日后过的幸福。不被公婆欺压。“你别胡说,段夫人,我压根不认为他们!”薛氏急忙撇清关系,薛氏不由的握紧拳头。在心里腹诽何松竹,这个贱女人,居然找到他们。别以为找到他们,薛氏就会松口。
只要薛氏不承认,何松竹能把她怎么样。“薛夫人,你不认识他们。可是他们认识你。”不言而喻的笑着,那灿烂的笑容真的很刺眼。要没有其他人在,薛氏定然上前去撕烂何松竹的嘴巴。但是薛氏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被何松竹给挑拨,冷静。
薛氏似乎没有任何表情,何松竹不在乎。“你们赶紧告诉梁大人,你们跟薛夫人到底什么关系?”何松竹转头看着两个戏子,不得不说薛氏的眼光还不错,跪在大堂之上的两位戏子,小脸蛋确实不错。可惜了做戏子,表面是梨园戏子,实际就是现代的牛郎,真的不禁让人感慨万千。
不一样的时代,同样的职业,挂羊头卖狗肉。薛氏心里一跳,该不会真的说。让薛氏猜中,其中一位戏子迅速的作揖:“启禀梁大人,小人一直在林华阁唱戏。一年前,薛夫人来到林华阁,找到了小人。小人只卖艺不卖身,薛夫人一直缠着小人。都被小人拒绝,后来园主跟薛夫人合谋。
给小人下药,从那以后,小人就变成薛夫人的人。小人心里不甘心,但是小人人微言轻,实在拗不过薛夫人。昨日薛夫人来找小人和哥哥,对了,这位就是小人失散多年的亲哥哥。”指着身边穿着蓝色袍子的戏子,原来亲兄弟。看来薛氏的口味还听独特,那么薛氏的相公不知道。
还是不关心薛氏,才会让薛氏变成这样的人?户部侍郎脸色变成猪肝色,怎么也没有想到薛氏居然变成这样放荡的女子,出去包戏子。而且不是一个,还是两个。早些知道的话,就不会来这里丢人。现在好了,兵部尚书还在,那么日后自己的同僚都知道,有薛氏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还怎么在官场混下去,户部侍郎死死的瞪着薛氏。真的很想把薛氏掐死,夫妻两个人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早早成亲。不用他们夫妻两个人操心,只有薛氏让他们操碎心。给薛氏找的相公,那是寒门子弟。无父无母,这样薛氏嫁过去不用受罪,婆媳之间的矛盾也没有。
亏得户部侍郎为薛氏着想,可薛氏回报给他的就是出去包戏子。都已经一年,户部侍郎和夫人都没有发现,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巨大的讽刺。薛氏见着户部侍郎和夫人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段夫人,你也太过分了,居然这样败坏我的名声。我到底哪里得罪段夫人。
段夫人要这样损坏我的名节,我日后还怎么做人。爹娘,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包戏子。爹娘,其他的人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们一定要相信我,都是段夫人诬陷我。”薛氏趁机拉着母亲的手,恳求母亲帮着自己说话。但是户部侍郎夫人撇了薛氏一眼,轻轻的把手从薛氏手中抽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想段夫人会诬陷你。”母亲的话把薛氏打入无边的深渊,有这样的母亲吗?怎么会这样,“户部侍郎、夫人,你们可以质疑我的话,我不在意。要是你们觉得我在损害薛夫人的名声,我何松竹可以对天发誓,要是今日他们两个人说的有半句虚言。
就让我遭天打雷劈,不知道我这样说,薛夫人还有什么要反驳。”薛氏气愤的指着何松竹:“你这个女人太狠毒了。段夫人,你就是在破坏我的名声。我一个大家闺秀被你说成这样,我日后还要怎么做人。段夫人,你太狠了。”何松竹轻笑着:“薛夫人,你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
提醒大家注意薛氏的穿着,薛氏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指甲上的宝石到是妖艳夺目,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薛氏可是死了相公的人,需要这样穿吗?而且还涂抹胭脂水粉,户部侍郎和夫人倒还没有注意。如今被何松竹提醒。觉得在兵部尚书面前丢人。不由的上前反手打着薛氏一个耳光,薛氏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爹,你居然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现在居然就为了她的话,爹,你就打我了。爹,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打我!”薛氏现在觉得自己很委屈,户部侍郎不相信自己。何松竹在诬陷自己,相公死了。薛氏巴不得他早些的死,早死早好,薛氏的母亲就算有心想安慰薛氏。
但是现在也不是合适的场合,“你这个逆女,居然作出这样败坏门风的事情。我们府上岂能容你,等到一会儿案子了解。你就滚出户部侍郎府!”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户部侍郎也不想这样,但是薛氏做的事情也太丢人。传出去,都没有连做人。没有办法,只能如此。薛氏最恨的人就是何松竹。
薛氏捂住自己的脸,冰冷的眸子望着何松竹:“段夫人,这样你是不是满意了?”“不好意思,薛夫人,我还是不满意。薛夫人,你夫君刚刚去世,你起码要为你夫君守孝。这些事情我们暂且不说,我还想问着薛夫人。兵部尚书的公子跟着你相公关系好吗?”兵部尚书本来看着好戏。
现在听到自己儿子,不由的竖起耳朵。薛氏冷笑着:“你不是都查到了吗?”既然能找到林华阁的两个伺候自己的戏子,难道还有何松竹查不到的事情吗?何松竹就想借自己的嘴巴说出来,薛氏就偏不。“薛夫人怎么不回答我的话?”“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话,你别指望现在还能逼着我。
我告诉你,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跟着我没有关系。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害着我相公,还有兵部尚书的公子。”不得不说薛氏转变非常的快,林氏在心里叹着气。薛氏这样的女人,娶了还真的倒霉。还是何松竹好,段智睿的眼光很好,林氏在现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夸自己的宝贝儿子。
同时在担忧段智睿在前线,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家信回来。何松竹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但是林氏害怕问题段智睿出事。没有告诉他们,儿行千里母担忧。何松竹微笑着:“薛夫人,你想多了。既然薛夫人不想说的话,那我就让他们说了。”说着指着跪在地下的两个戏子。
笑意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威胁,还有现在薛氏还不肯承认跟两位戏子的关系。那就别怪自己无情,薛氏赶紧的说道:“何松竹,你太卑鄙。”“是吗?薛夫人,不知道谁陷害我们闻香阁毒害了他们。真凶还真的狠毒,栽赃嫁祸闻香阁。我非常想知道,闻香阁到底哪里得罪她,要把闻香阁逼上死路!”
何松竹反驳薛氏。薛氏说自己卑鄙,其实真正卑鄙另有其人。何松竹亲启红唇:“薛夫人,当着梁大人的面,我再问你一遍。你跟着这两位公子到底有没有关系?”薛氏仰着头:“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好,薛夫人,这个可是你逼着我的!你可以说了。”何松竹对着刚刚的戏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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