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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后(主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幽
“武大人,我家侄儿一向忠厚老实惯了,一定是受人蛊惑才用的那东西,请您明查啊!”
“我家腾儿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都是误交匪类,误交匪类啊!”
张超诀阴阴一笑,“两位的意思,都是我家达儿的错,是他带坏了王思量和杜赫坤了,安武侯,
你不要忘了我儿子可是被男人睡了,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艹你、娘!”叶氏出生不高,修养不够,年轻的时候一有不顺心就喜欢骂人,问候人家的爹妈那是常有的事情,杜赫坤从小耳濡目染,深得其髓,世家特有的气质杜赫坤是怎么假装都无法假装出来的,不说和杜赫乾相比,就是和张超诀相比,杜赫坤都显得低俗了很多,只是一句骂娘的话,算是客气了!
杜赫坤狠狠的看着张超诀,眼睛里藏不住愤怒如同毒蛇一般让人恶寒,五官还在原味并没有因为愤怒而狰狞,但就是让人觉得扭曲,这种表情已经很久没有露出来了,杜赫乾还在的时候,杜赫坤总是躲在角落里阴阴的看着他,浑身上下诡异的安静。
耳边突然听到杯盏碰撞的声音,杜赫坤心中一惊,所以外露的阴狠都进了身体里,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多长时间没有今天这般扭曲愤怒过!杜赫坤脑子里飞快的动着,却找不到可以倚靠的角落,心中慌乱,是不是悠闲自己的日子过多了,他怎么就忘记谨慎和小心!
杜赫坤、王启亮和张超诀三人彻底翻了脸,话里话外都将责任推卸给别人,自家的孩子那是无辜的、被带累的,武善终时不时说上两句话,始终把话题禁锢在一定范围内,挑拨着三家人的关系,让他们无法一致对外的攻击到别人,其实三家团结一点儿的话,真的可以逼得武善终下不了台,可惜三人之间本来就是因为利益和目的勾结在一起,心里面都有着小九九,以前邓胜还在的时候,三家还有人带头团结一下,现在嘛,就是一盘散沙,很好攻破。
杜、王、张三家的大人在厢房里争红了脸,三个小的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却都尴尬羞愤的不敢动,特别是杜子腾,感受着身体里不一样的东西,身子下意识的紧,张伟达闷哼了一声,也许是残留的药性,也许是杜子腾那儿太多紧致温润,让他的好兄弟胀大了几分。
杜子腾那儿现在可是相当的敏感,一丝一丝的往脑子里传递着酥麻的感觉,连带着头皮都开始发麻。杜子腾的变化,更加引起了张伟达的反应,两个人僵持在那儿,不知道是该分开还是该动两下。
“请自便,当我不存在就好。”王思量闷声闷气的在角落里说道,背对着发、情的二人,他缩在角落里,眼睛闭得紧紧的,他的大脑没有被情、欲占据,知道目前的处境,想到自家不靠谱的叔叔,心里面哇凉哇凉的,一下子失去了对一切的希望。
不用王思量表达一下自己的存在,张伟达和杜子腾二人就忍不住动了起来,完全忠实于身体的欲、望,不得不说这么熟悉的两个人了,打破了固有的关系,竟然还那么的合拍……
从大相国寺回来的第二天,大相国寺内就传来智能大师的讣告,那时候杜堇容正给小静示范着写字,小静启蒙晚,但在学习上很有灵性,特别是书法上,虽然现在的笔法还很稚嫩,但假以时日肯定能够大放光,用赵恒煦打击自己不成材的弟弟的话说,就是比赵恒泽都写得好多了。
“智能大师圆寂了。”
杜堇容握着笔的手一僵,纸上的“静”子最后一笔一下子变得沉重,浓浓大大的一点黑色,十分的醒目,“静”也变得不再“宁静”。
“什么时候?”虽然和智能大师只有一面之缘,但大师睿智豁达的面容深深的印在了心底,这么一位老人离去,让杜堇容一时间无法接受。
“大概是昨晚,大师将事情都交代完之后独自一人待在房里的,今早有人去找他的时候,发现大师已经圆寂了。”赵恒煦长叹,智能大师的离去,好像也带走了他心中的一些东西,前路的阴霾好像散去,露出了明朗的前路,是大师给他指引了方向,他却再也没有机会去感激了。
“什么是圆寂?”双手撑着桌子,小静安静的睁着大眼睛看着神色落寞的两个大人。
杜堇容宠爱的摸摸小静的脑袋,穿着俗家衣服的小静显得更加可爱致,和僧服的安静内敛不同,草绿色的衣服显得很是跳脱,“大师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们以后见不到了。”
“是死了吗?”小静平静的看着杜堇容,平静的大眼睛里有着同龄孩子不好糊弄的认真。“就像是以前一样,好多好多同伴安静的睡着了,太阳出来后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人贩子说那是死了,死了要埋了,就可以永永远远没有人欺负、不会饿肚子、不会被卖掉了。”
48第四十九章
智能大师的葬礼简朴而隆重,说它简朴,因为葬礼没有任何繁复的仪式和布置;说它隆重,因为得知大师身故的消息后,许许多多的信男信女赶来送大师最后一程。场面安静肃穆,小声的说着话,没有人高声的吵闹,秩序井然有序。
大相国寺后山的佛塔旁搭起了柴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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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果木堆积在一起等待着给大师送行。木堆的一旁,大师的遗体盘腿坐在蒲团上,面容宁静而祥和,仿佛睡着了一般,另一边寺中的僧人吟诵着对死者最大的哀思、不舍和敬重。
智能大师一生只了一人为徒,那就是小静。在宫中小静的话出乎大家的预料,而现在他的表现如同他的话一般,都是大家一开始没有想到的,一个孩子原来比大人看得透彻。小静安静的坐在智能大师的遗体旁,信赖的抓着大师的一只手,就像是告别,又像是不舍,却不哭不闹,让人看着更加心疼。
“陛下,非常感谢您能够前来。”智能大师的师弟智贤大师,也是下一任的大相国寺主持,他向赵恒煦行了一礼后说道。
“大师不必客气,智能大师乃大齐的智者贤能,帮助了朕很多,朕理当过来送大师一程。”
智贤大师和智能大师完全不同的类型,智贤大师虽然身在佛门之中,却显得比一般人更加的世故圆滑,说话做事都带着明劲儿,这种人接触起来更加的方便。
“陛下,小静虽然是师兄唯一的弟子,但师兄并未让小静入佛门,以后小静跟在陛下身边,还请陛下多多关照。”智贤大师眯眯眼,看了眼在智能大师遗体旁的小静说道。
“小静是智能大师托付给朕的。”
智贤大眯了下眼睛,答了一声是后,就和赵恒煦说起了别的事情。因为是葬礼,赵恒煦让杜堇容给大师行了一礼后,就让他离开了,来到了山脚下的五味斋。还是临窗的雅间儿,斜对面还是可以看到锻店,杜堇容倚靠在窗边,听着郝仁说话。
这回跟着出来保护的是郝仁,看着憨厚老实的郝仁有着一肚子花花肠子,“公子,杜子腾因为禁药一事已经关进了锦衣卫大牢中,因为药物的原因和张伟达厮混在了一起。”身为锦衣卫副指挥使,郝仁知道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事情,他知道了当然杜堇容也就知道了。“是因为他们在艳梅斋里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有关于公子的,陛下就给了他们一些教训。”
“嗯。”杜堇容点点头,手慢慢的拨弄着珠子,想到陛下献宝似的对自己说杜子腾得到了教训,他的心中就是一暖。“说说杜子德吧。”
“喏。”郝仁派人跟着杜子德,发现杜子德行为上没有任何不检点的地方,不喝花酒、不进花舫、不粘着一身的脂粉气,也没有贪杯嗜赌等等恶习,除此之外,杜子德文采不错,经常在聚会中作上几首诗,不出,但也不落后,简直可以作为世家公子的典范,唯一的缺点就是杜子德汲汲于名利,太渴望成功,为了能够成功他扒上了京城叶家,靠着身上一半的叶家血统与叶文筹的独子叶晨蔚有了交情。
“杜子德靠着和叶晨蔚的微薄交情,成功的进入了以叶家为首的世家圈子中,人缘尚好,只是上等世家出手就更加的阔绰,杜子德就显得捉襟见肘了很多。”
“哦,那就让陈良多给他些钱吧,把我这些年的积蓄都给陈良,让他好好支配,陈良这个人可可信?”杜堇容停下拨弄手串的动作,转身看着郝仁问道。
“公子,陈良可信,他的卖身契还在属下手中,为了自由,他会按计行事,只是陈良找来扮他父母的人,属下觉得有些可疑,他们好像也是针对杜家而来,还给了陈良很多银两,让他方便与杜子德交往。”郝仁也是这一两天知道了陈良找了一对“父母”,短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查清楚他们的来历,只能将其中的可疑之处告知了杜堇容。
杜堇容让郝仁盯着杜家,注意杜子德和杜子腾两兄弟的动向,逐渐的想出了一个计策,针对的就是杜家窘迫的支出问题。陈良是郝仁从相公馆里赎出来的,要不是郝仁,他就只能躺在老男人身子底下接客到死,是郝仁给了他自由,只是自由是有条件的,让杜堇容没有想到的是陈良会主动去接触小叶氏,这已经不在杜堇容的计划之内。
杜堇容手中还没有多少值得信任的人,做得太大,只会出现漏洞,而不能达到报复的目的,他就让郝仁找人专门对付杜子德,而现在很显然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杜堇容眼睛中闪过一道深思,随后便释然,“让陈良做事不用畏首畏脚,他的‘父母’也可以尽量的多孝敬孝敬,不会有坏处。还有,你以后做事也不用偷偷摸摸的避开武善终,想来很多事情就算是你避开,他也会知道的。”武善终就是陛下的放在民间的眼睛和打手,杜堇容垂下眼,以他在民间微薄的力量,想要天衣无缝的瞒过陛下那是不可能的。
“以后放开手脚去做,我要让杜赫坤一无所有。”杜堇容说得很淡,听不出任何的愤怒和肃杀,却平淡的让人胆寒。
郝仁低头应是,心中想,公子和陛下在某些方面真的越来越像了。
回来后,小静显得恹恹的,撑着头坐在廊下眼睛呆呆的看着一个方向。
“小静,红豆糕,吃吗?”杜堇容端着一碟子小小的红豆糕,红豆糕上还有没有煮开的整颗软糯红豆,用蔗糖调得味道,吃起来带着甘蔗的香甜和红豆的芬芳。
“叔叔,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师父了。”小静抱着胳臂,他好难受。就算是再怎么看得开,小静也还是个孩子,就算是他看到了很多死亡,但依然无法接受死亡。
杜堇容抱住小静,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小静的师父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他会看着小静慢慢长大,虽然小静见不到他,但是师父一直看着小静呢!”
“是吗?”小静仰头,泪水一下子失去了桎梏,跌落出眼眶,在看不见的地方摔出了一朵细碎的花。
“嗯,叔叔不会骗小静的。”
“嗯。”小静真的很喜欢杜堇容,仅次于自己的师父,小静因为过去的经历很难去信任人,但他就是没有目的的、敞开心扉的接受了杜堇容,也许杜堇容身上真的有娘亲的味道吧!“呀,叔叔你的肚子又动了,里面有小宝宝吗?”
在小静溜圆的眼睛里,杜堇容窘迫着涨红了脸,他能够否认吗?!
小静眨眨眼,小小声的问:“叔叔,今天晚上我可以和你睡吗?”期盼的看着杜堇容,小静真的很想。
不由自主的,杜堇容点了头。
晚上,当赵恒煦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想把眨巴着眼睛的小静给扔到宫外去,抱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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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煦严词说道:“小静是大孩子了,应该一个人睡,知道吗?”
“陛下,可是之前小静都是一个人的睡的,从来没有和娘亲睡过,陛下,就一次好不好。”竖着一根手指,祈求的看着赵恒煦。
“娘亲只能够和爹爹一起睡知道不,小孩子就应该一个人睡,晚了晚了,回去睡觉。”赵恒煦推着小静往外走,让采桑带着他去睡觉。
“……”被叫了娘亲的杜堇容。
杜堇容既然答应过了小静,当然不会违反,所以和赵恒煦商量了一下,今晚就和小静睡了,小静可高兴了,裂嘴笑个不停。身边少了一个人,赵恒煦翻来覆去的烙煎饼似的睡不着,感觉床上长了钉子一样,怎么都不让人舒服。
“唉。”重重的叹了一口,赵恒煦烦躁的坐了起来,“赵一。”
“喏。”一息之后,赵一走出了黑暗,行礼应诺。
“陈氏夫妻那边如何?”
“陈氏已经和小叶氏有了初步的接触,安武侯选择相信陈家,还出手将陈家的麻烦给摆平了,但杜赫坤在这方便还是十分的谨慎,还不能够完全的信任,估摸着还需要几日。”赵一顿了顿继续说道:“陈良很不错,不仅仅让小叶氏对他上了心,还和杜子德有了联系,在提供了相当多的银两后,已经成为杜子德的半个心腹。”
“嗯,这可是堇容找的人。”只要杜堇容找的人,阿猫阿狗也是好的。赵恒煦手指点了两下膝盖,心中思量既然是个人才,就等完事儿了,让陈良发光发热吧!
陈良是郝仁找的人,部分按照杜堇容的计划来行事。陈良那对“父母”不管之前姓甚名谁,是否是夫妻,现在都是经营绸缎铺子的陈氏夫妇,他们以及陈良都接受了赵一特殊的照顾,按照赵恒煦的意思在做事,为了做事方便,赵恒煦让武善终也参与其中,所以郝仁做什么,不用暗卫盯着,赵恒煦就知晓得一清二楚。
“现在杜、王、张三家有何反应?”赵恒煦继续问道。
“回陛下,杜家找了叶家活动关系,从陈家那儿支了银子,杜子德也从陈良那儿拿了银子与叶晨蔚交际。张王两家也在努力,王家准备放弃王思量,而张家找了人说是他供应的逍遥散,还指使那人说,是杜家指使他将逍遥散卖给三个小的,准备祸水东引。”
“真不错,让张家把火烧起来,但可别把杜家给烧没了,也算是朕卖个人情给叶家了。”
“喏。”
赵一走后,赵恒煦还是好烦躁,没有杜堇容他睡不着,长夜慢慢实在是忍受不住,他推开宫门走去偏殿,去了小静那儿。
掀开帷幔,赵恒煦嫉妒了,凭什么他睡不着,小静这小混蛋却可以霸占着他的杜堇容睡得哈喇子都要出来了。赵恒煦就差要火冒三丈了,要不是外面夜凉风重,他就抱着杜堇容走了,现在嘛,他就委屈一下子自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亲对堇容和大赵有能力却为什么不一下子弄死二叔一家表示疑问,我解释一下,我个人觉得一下子弄死或者折磨个三天三夜的死,都无法偿还杜杜上辈子所受的苦楚,毕竟死了就一干二净了,也太便宜二叔了。只有让二叔千万百计得到的一切一点一点失去,活着承受痛苦,那才是最痛苦的。
49第五十章
赵恒煦从身后抱住杜堇容,不爽的把杜堇容另一侧的小静推了推,把扒着杜堇容的小静推到一边,小静动了动嘴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月份大了后,杜堇容的睡眠很好,夜晚轻易不会醒来,比以前一有动静就惊醒好了太多太多,赵恒煦满足的抱着杜堇容,鼻尖有着他身上舒心的味道,烦躁的心渐渐的安定。
大手在杜堇容隆起的肚子上摸了一把,赵恒煦心想,以后一定要锻炼孩子的独立性,最好一出生就让奶娘带着,千万不能够和他抢堇容,一想到左一个孩子抱着堇容的胳臂要抱抱,右一个孩子缠着堇容要喂饭,赵恒煦一个哆嗦,千万千万不要这样……
十月底,永平年间的第一场科举开始了,科举考试对寒门子弟来说是最好的机会,公侯勋贵世袭罔替,相较于寒门子弟来说他们有更好的出路。但坐在主位上的赵恒煦怎么可能让世家公侯如此好过,一直压制着世家子弟入朝为官的机会,看着大把的寒门子弟通过科举考试为官作宰,这怎能不让世家们心中焦急……
今天是科举的最后一天,赵恒煦早早的就带着杜堇容去了太白楼,要了一间儿临街的雅间儿,为期三天的科考结束后可以看到举子从宣武街上路过,还有三条街上也住着众多的举子。
“陛下,今年参加科考的举子很多,一定可以招纳很多贤才。”杜堇容撑着腰挪动了一下位置,靠在柔软的垫子上减轻沉重的腹部给腰带来的负担。怀孕进入五个月后,肚子跟吹了气一样,一个劲儿的长大,要不是今天赵恒煦带着他出宫,杜堇容轻易不会出福宁殿,一来是沉重的腰腹给行走带来了不便,二来是变形的身材让杜堇容十分的尴尬羞怯,不想将之袒露在众人眼前。
赵恒煦走了几步来到杜堇容的身后,轻柔的按压着他的腰,舒缓他的不适,“堇容说可以就一定可以的,有了贤才就可以把朝堂上碍眼的人给去了,政事上也会更加的顺利。”
“嗯。”杜堇容点头,虽然他不进朝堂,但帮助赵恒煦批阅奏章,也了解了很多朝政之事。
目前朝堂上分为三派,一派是跟着赵恒煦进京的老部下为主,做事上都要主动简练很多,令行禁止,在推行新的政令上十分的配合,是现今朝堂上的主要行动力量。一派是宣帝时期的老臣为主,世家为其中的中流砥柱,当卫国公邓胜还在的时候,是以他为首,卫国公一家没了后,混乱过一阵子,现在隐隐的是以叶家为主,叶文筹身子不好,无法入朝,叶家在朝堂上主要靠的就是叶文韬,如果叶文韬的官位再高些,说不定可以聚拢更多的人。也幸好不是,不然赵恒煦将举步维艰。这一派行事上,十分的消极怠工,做事拖拖拉拉,但他们占据着大部分的官职,十分让人头疼。还有一派,就是以丞相林炳承为主的中立派,他们的态度暧昧,即不主动的去揽事儿,也不消极的懈怠工作,其中绝大多数人都观望着朝堂上的风向,随时都会倾倒到先头的两派中,致使天平产生倾斜,其实这些人比态度明确的人还要可恶。
看到林炳承,知晓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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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的其实都可以知道,他就是帮赵恒煦稳定中立派的,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陛下,朝堂上人浮于事,多有冗杂,的确需要简人手。”杜堇容飞快的动了一下眼睛,随后小小的抱怨道:“那些长篇累牍的奏章看得人实在是头疼。”
“哈哈,堇容放心大胆的说,我不会怪罪。”赵恒煦只会高兴,这表明杜堇容在他身边正在逐渐的放开自己,“不过,在孩子出生之前堇容都不要再看奏章了。”
“好……好。”杜堇容应答中有着迟疑的沮丧、落寞,和说不清楚道不明的酸涩,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很多。“嗯哼!”闷声哼了一声,杜堇容摸着肚子皱了眉。
“是不是又踢你了,真是个小淘气。”赵恒煦立马给杜堇容揉揉肚子,里面小家伙大概是力太旺盛,动了好几下,在杜堇容的肚子里翻着筋斗,告诉两位爹爹他的存在。
“……还好。”杜堇容皱着眉,等着这阵子难受过去,孩子动得厉害,也许还要加上心情的原因,让这种难受扩大了十倍,反而更加的不适。
“唉。”赵恒煦无奈的叹气,他问过白芷,有身孕的人情绪上总是十分的敏感,加上杜堇容的性子本身就不是那种活泼的,什么都闷在了心里面,心情一不好就会影响到身体,不舒服就会成倍的增长。绕到杜堇容的身侧,赵恒煦蹲下,耳朵贴在杜堇容的肚子上,手上动作轻柔的拍抚着,“儿子,你动作也小点儿,弄得你娘亲难受,小心出来了爹爹打你屁股,啪啪的,很疼的。”
得到了回应是,小宝贝在他爹脸上不给面子的踹了一脚。
“哎呦。”
“怎么了?怎么了?”赵恒煦急忙的问。
“刚才那一下特别的重,还有……”
“什么?”赵恒煦还以为杜堇容有哪里不适,立刻紧张的抓了杜堇容的手。
杜堇容脸上微红,窘迫的开口,“堇容不是女的。”
“我知道啊!”赵恒煦看到杜堇容脸上的红晕,故意的逗弄他说道,手也不老实的往下面挪了一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陛下,堇容不是女子,不能称呼堇容为娘亲。”杜堇容按住赵恒煦作怪的手,抬头认真的看着赵恒煦,大有一种“你不答应,我就不给碰”的意味在里面。
“好吧。”赵恒煦不敢真的把杜堇容惹毛了,无奈的答应,“喊你爹爹,喊我父皇。”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
“堇容,你有什么心事都要和我说,当然,我有什么肯定也和你说,不要憋在心里面。”赵恒煦重新之前的话题,他不怪杜堇容什么都闷在心里面,而是怪自己还不能够让杜堇容彻底的敞开心扉。“不让你看奏章,是因为我有新的事情让你做,来年会开武举,我准备从中挑一些人重点培养,并且从东西两大营、御林军和锦衣卫中挑选出一批人,共同组成一支锐,你要拟个可用的章程,从这支锐叫什么名字,到后面如何训练等等,事无巨细你都要思量一二。”赵恒煦皱眉,“事情太多,你慢慢做,不允许劳累到自己。这支锐训练得当后,就再从各地的军队中挑一批人出来,补充进队伍之中,不只限于步兵,还有骑兵作战,这些等你做的时候我们再讨论。”
“真的,陛下?”杜堇容眼睛亮亮的看着赵恒煦,语气中还有着不敢置信。
“当然,我不会骗你,堇容相信我。”
杜堇容一愣,随即点头,“陛下,堇容愿意相信你。”纵使要我付出很多很多,我也愿意相信你。
赵恒煦狂喜,这是他第一次得到杜堇容明确的肯定,高兴的恨不得将杜堇容抱起来转上三大圈,“哈哈哈,堇容等两个小的回来了,我就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一个高人。”
“个子很高的那种吗。”杜堇容一本正经的说着调侃的话,他的性子不是不能够放、,一直那么拘谨,只是让一直用温和疏离掩饰自己的人一下子放开内心,真的很难,杜堇容现在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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