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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后(主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幽
杜堇容心惊,占有欲,他对赵恒煦的感情原来已经不是以前简简单单的依附和小心翼翼的渴望,而是一下子上升到了不可抑止的占有,只希望赵恒煦守在他一个人的身边。
翻了个身,杜堇容将戴着蜜蜡手串的手压在耳后,手串刚好贴在脸颊上,手串略带寒冷的珠子让杜堇容烦躁的心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突然的,杜堇容另一手动了一下,将赵恒煦惯用的枕头抱进了怀里,嗅着上面熟悉的味道,杜堇容的心安定了很多。
小静在身后轻轻的动了两下,嘴巴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大概是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睡得非常的香甜,慢慢的也感染到了杜堇容,闭上眼,杜堇容也逐渐的陷入黑沉的梦乡。
梦中有着什么,让你的嘴角轻轻的上扬……
距离双阕宫三百里的地方,赵恒煦冒着寒风看着不远处的断桥,骑着黑云烦躁的来回走着,“情况如何?”赵恒煦大声的喊着,风太急太大,吹得赵恒煦不得不眯起眼睛,说话的声音在风中变得破碎,仿佛是在嘶吼。
“回禀陛下,大桥彻底断裂,短时间无法通行。”属下也大声的吼着,以便赵恒煦能够听得更加清楚。
赵恒煦脸一下子掉了下来,脸色比刚才的还要难看,此桥是通往双阕宫的必经之路,桥长二十有五(米),桥身由青石筑成,屹立在这儿已经有百余年,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偏偏今
日,这不得不让赵恒煦阴谋的多想一些。
牵动着缰绳,让黑云朝着断桥而去,靠近断裂的桥面,纵使赵恒煦对黑云的能力十分相信,也无法肯定黑云可以跨越过近二十米的裂缝,太大太宽了。今日的风急,桥下的水急速的流动着,焦躁的拍打着岸边,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安。
“尽快找人修桥,等风小后搭建木板桥,还有,找到破坏桥的人。”赵恒煦冷冷的说道:“赵暗带人立刻前往双阕宫,保护好公子。”只有提到杜堇容的时候,他的语气才是柔和的。赵恒煦说完后就调转马头离开了原地,黑云在疾风中快速的奔跑着,顶着森冷的寒风,赵恒煦心中的郁闷烦躁一点儿都没有因为冷风的原因而有半点儿的减少,反而因为不能够在万家灯火齐团圆的日子里和杜堇容在一起,越加的难受和苦闷,内心的烦躁简直可以将一切撕裂。
大年三十的夜晚,举家团员的日子,并不是所有人都在享受这份平和宁静,玉堂殿内就是这般。
“风不吹,浪不高,小小船儿轻轻摇,小小娃儿要睡觉。风不吹,树不摇,小鸟不飞也不叫,小
小娃儿啊快睡觉。风不吹,云不飘,蓝色的天空静悄悄,小娃娃啊好好睡一觉。”丽嫔的嗓音甜甜的,唱着哄孩子睡觉的民谣十分的悦耳好听。
丽嫔手中握着珍妃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梳着,嘴中唱着姨娘小时候哄自己睡觉的童谣,晃悠悠的烛光下,珍妃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曲着双腿,手抓在一起放在胸前,显得即害怕,又可怜。
悠悠的歌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内,再美妙的音乐都显得异常的诡异,珍妃一动都不敢动,任丽嫔梳着自己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黑暗,仿佛里面有着什么在盯着她一动不动。
“妹妹,我怕。”珍妃突然说道,声音都带着颤音。
丽嫔轻轻一笑,“姐姐不怕,我很快带你回家。”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珍妃疑惑的问道。
丽嫔手上一顿,随即笑得更加灿烂,“这里啊,不是我们的家。”你的家在外面,而我的家,已经彻底的没有了。
外面的风猎猎作响,寻找着窗户之间的缝隙,发出“呼呼”的恐怖声音,玉堂殿内又传来童谣,夹在在风声中显得十分的空灵,听了让人害怕。
第二天,一辆马车将丽嫔和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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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送出了宫,没有惊动任何人,十分的安静低调的离开了。马车来到了叶家的小侧门,侍从们看了看门外的情况,确定没有任何可疑之后卸掉了门槛,让马车悄悄的驶进了叶家。甄氏翘首以盼,终于将人盼来了,还没有等马车停稳,她就迫不及待的掀开车帘,看到里面坐着的珍妃,甄氏一下子眼眶红了,哆嗦着嘴唇喊着,“珍儿。”
手要去拉珍妃,珍妃却害怕的看着面前的妇人,往丽嫔的身边缩了缩,抓着丽嫔的袖子怯怯的说道:“妹妹,怕。”
“姐姐不怕,她是你娘,不会伤害你的。”丽嫔笑着安抚已经被吓破胆的珍妃,嘴角的笑始终没有达到眼底。牵着珍妃的手,往甄氏那儿送,“姐姐,她、是、你,娘……”丽嫔又重复了一遍,后面几个字说得一顿一顿的,仿佛是在加深珍妃的印象,那个“娘”字,说得格外的轻,好像来自远方一般,空空的。
珍妃猛地哆嗦了一下,甩开已经碰到她手的甄氏的手,抱住头拼命的尖叫,十分的锐利,身子往后缩,藏在了马车的一角依然觉得不够,嘴巴里除了尖叫,还夹杂着别的什么话,仔细听,好像是:“我没有娘,我没有娘。”
看着爱女成了这般,甄氏的心中是有伤有痛,目露凶光,甩手就给旁边的丽嫔一巴掌,狠狠的说道:“不是让你照顾好珍儿的嘛,现在怎么成了这样,啊!”
丽嫔从容的看着甄氏,“我是一直照顾着姐姐,姐姐只是太长时间没有见到伯母,一时间无法接受而已,很快就好了,相信我婶婶。”眼睛深处藏着嘲讽和快意,珍妃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害怕她的姨娘,她可是向陛下讨要了冰块将已经腐烂得面目全非的姨娘冰封了起来,时常带着珍妃去看看啊,她喊娘,珍妃就越加的害怕,渐渐的再好的人也会疯,哈哈哈
甄氏扭曲着一张脸,后槽牙死死的咬着,脖子上的青筋都出现了,看着丽嫔的眼睛恨不得将丽嫔撕烂,要不是顾虑到老爷的吩咐,她真的会这样做。
甄氏去照顾她那个愚蠢的女儿,丽嫔换了一身素淡的衣服往前院走去,路上随行伺候的心蓝不着痕迹的靠近了丽嫔。
“心蓝,你回来了。”
“是的,娘娘,奴婢给您取了件大氅过来。”心蓝低着头,手中捧着一件墨绿色的鹿皮大氅,侍女显得十分的平凡和不起眼,
“现在先不用了。”
“喏。”
没有人比心蓝更清楚叶文筹是怎么死的,但叶文筹的死并不在陛下的计划之中,最起码现在不是,但两样药物相冲,叶文筹不死也得死,谁让要他命的是他的亲弟弟,给叶文筹下药的是赵奕旃呢。心蓝在日常的糕点中加了调配过的罂、粟花,叶文筹在药物的作用下,神越发的好了,但都是假象,失去了药物叶文筹会垮,长期服用药物,叶文筹还是会垮,等他的就只有一个字死。叶文韬和赵奕旃只是加快了叶文筹的死而已。
叶文韬肯定会对叶文筹有所不满,但谁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起了杀心,或者说是赵奕旃坚定了叶文韬杀叶文筹的心。
到了前院低调的给叶文筹磕了头上了两柱香,丽嫔随着叶文韬去了后厅,看着一下子苍老颓丧的叶文韬,丽嫔的心中竟然一点儿快意都没有,淡淡的掀不起任何波澜了。
“丽儿啊,你能够回来,感到很高兴。”
“这是丽儿应该做的,大伯他……”丽嫔提起衣袖,轻声的抽泣。
“唉,好孩子别哭了,让你大伯知道他会不安的。唉,想不到,我叶家世代忠良,陛下会如此……”叶文韬痛心疾首的说道。
“什么?”丽嫔白嫩的瓜子脸上尤带着泪水,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着叶文韬。
“唉,我也不瞒你,你大伯的去世并不是偶然,而是陛下他……容不得大哥啊!”叶文韬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说道:“你大伯时常关心你父亲,让你父亲妥善处理后院中事,你也知道,你嫡母她,心眼儿小,容不得人。但你大伯挂念着你……”叶文韬断断续续的说着叶文筹和他是如何看重丽嫔,然后出手让兄弟多多关心内院之事,“唉,你嫡母是个容不得人的,如果不是我和你大伯,你姨娘她……”
丽嫔一下子跪了下来,“我知道伯伯们对我的好,我也十分爱重父亲母亲,但姨娘生我养我,我不能够忘记,丽儿都知道是伯伯们伯母们恩情,今生今世不能够报答,来生来世,丽儿也不会忘记。”
“好孩子,好孩子。”
………………………………
从后厅出来,丽嫔袖袋中多了一样东西,她甚至都没有要求看看她姨娘就离开了叶家,急匆匆地
返回宫中,只是出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人了。
“你放心她?”
“哼,当然不放心,但她舍不得她姨娘,一定会同意,女人啊就是心软。”现在的叶文韬哪里有半分的哀泣。
67、第六十八章
赵奕旃穿着一身酱色的衣服,衬得脸色越加的青白,在叶文韬看不到的地方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叶文韬胆小怕事,在叶文筹死后,他一度想要敛所有的手段龟缩在一旁,反正叶文筹都死了,叶晨蔚是个没有用的书生,叶家就算是有人不受控制,但明面上的掌权人依然是他叶文韬,假以时日,叶文韬不相信他拾不了那些愚蠢的族人。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叶文韬所预想的那般发展,不说那些愚蠢的不受控制的族人,单说一股强大的势力在逐渐蚕食、侵吞叶家,叶文韬就毫无办法,这个时候叶文韬才发现有叶文筹在,真的是多么的必要。
恰在此时,赵奕旃找上了他,并告诉他,他的势力也受到了影响。赵奕旃的暗势力也受到了监视和蚕食,等赵奕旃醒觉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很多势力看似完整,内部却已经伤筋动骨,动弹不得。真实的情况赵奕旃当然不会告知叶文韬,但或多或少的透露那么一些给叶文韬知道,让叶文韬更加的有压力。
千年古树、碑文的事情,赵奕旃也说了,他的老丈人可是亲自布置得一切,却白白的给人做了嫁衣裳,改头换面的成就了赵恒煦,得到利益最大的人,就是让满盘棋子颠了个的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本王劝你,还是多做打算,多重保障吧。呵呵,别忘了,她姨娘早就没了,尸骨在哪里都是问题。”赵奕旃暗含嘲笑的说道,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嘲讽,要是以前,赵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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旃还敢做,但现在,藏在袖子中的手紧了紧,赵奕旃紧张忐忑着,他好不容易经营累积的势力绝大部分动用不了,此事的赵奕旃就像只失去了爪子的老鼠,只敢在暗地里叫唤两声。
“哼,我当然知道,惜命王还是顾好自己的好。”叶文韬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赵奕旃脸色阴沉的,狠狠的握紧拳头,看着叶文韬离开的背影,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等着吧。”咬牙切齿的说道,等着吧,但究竟等什么……
叶家一片缟素,杜家也不遑多让,杜赫坤面色蜡黄的躺在床上,虽然身体虚弱,但是他的神十分亢奋,枯瘦的手死死的抓着儿子的胳臂,“那婆娘找到了吗?啊!”
杜子德眼睛下一片青黑,听到父亲对母亲的称呼,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但是想到母亲所作所为,小叶氏给予他的那丁点儿的母爱也消失殆尽,既然母亲都不爱他们,他还敬爱着母亲做什么!
“父亲,偷偷地派人找了,并未找到。”抬起眼皮飞快地看了一眼杜赫坤,杜子德垂下眼继续说道:“陈家来了好多次了。”
杜赫坤的手一下子紧,脸上满是戾气,“婊、子,这个婊、子。”狠狠的骂了几句,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愤怒,杜赫坤一下子神气接不上来,软倒在床上,死死的抓着杜子德的手也松开了,但并没有放下,虚握着杜子德的手,杜赫坤吩咐道:“把陈家人送出去,别用了真力气,还有大用。”
“是,母亲对不起他们家,儿子会好好安抚陈家的。”杜子德拱手后腿准备离开。
“一个巴掌拍不响,臭婆娘又胖又丑,能够迷得陈良鬼迷心窍的一起私奔?哼哼,别开玩笑了。”杜赫坤冷笑,“是个男人就看不上她,一身的死肉,看陈良一本正经的,原来也不是个好货,哼哼,把陈家给我轰出去,教导出如此斯文败类,要不是陈家还有用处,我早就与之断绝往来了。”
在万家团圆的日子里,小叶氏不见了,她甚至之前还纠缠着杜赫坤要着休书,从一开始和离到后来强迫杜赫坤休了她,态度转变极大。杜赫坤还丢不起这个脸,就算小叶氏长得再不堪,那也是安武侯府的女主人,除非死,休想去掉脑袋上的杜姓。杜赫坤不耐烦的给了小叶氏一巴掌,现在想想,小叶氏竟然没有回手,一反常态必然有妖,现在“捉妖镜”一现,真相大白了。
小叶氏急不可耐的都不想要那一纸休书,在大年夜和陈亮离开了,还带走了杜家全部能够带走的现银和大量的金银玉器,留下一堆不能够立刻兑换成银子的古董字画。小叶氏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在陈良的怂恿下,又太渴望美好的未来了,小叶氏最后还是同意了陈良的决定,两人带着大把的金银离开了京城,一路向南,往山明水秀的江南而去。
但一个文弱书生,一个胖女人,带着大量的金银太不安全了,路上就遇到了“打劫”,所有的银子都没有了,小叶氏还被打了一顿,满身的肥肉起了很好的缓冲,但也鼻青脸肿,陈良更是被打得“瘫痪”在床,小叶氏不得不照顾起情郎,过起了苦巴巴的日子,烂菜叶子也吃得恶心反胃。不得不说,一时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小叶氏扛了下来,但陈良还是逐渐的“体弱衰败”下去,终于在一个月后“离开”了小叶氏。
陈良的“死”,小叶氏伤心的落了两滴泪,但心里面未尝不在窃喜,终于死了,她甩掉了心里面的包袱,终于可以安心的回到京城当她的侯府夫人,小叶氏甚至窃喜,她没有拿到休书,哈哈。想到这儿,她还是感谢陈良的,没有让她真的被休,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小叶氏真的能够如此简单的离开吗?
答案是不可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侯门贵妇,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离开去遥遥万里之外的京城,简直是做梦。小叶氏异想天开的找当地的衙门,说她是安武侯的夫人,让县衙送她去京城,到时候必有重谢,升个官什么的,不在话下。县衙念在她是个疯子,打了几板子也就放了。
小叶氏在硬板床上哎哎呀呀的喊了几天,挺了过来,但她没有放弃回到京城的打算。辗转多年,小叶氏瘦得和正常中年妇人一般,穿着靛青色的婆子衣裳,跟着主家来到了京城,她迫不得已卖身给了当地的乡绅,从洒扫做起直到现在成为了乡绅家女公子的看门婆子。小叶氏老了很多很多,回到京城,却已经不是她熟悉的京城,杜家没了,叶家也没了,原来的安武侯府成了忠烈祠,杜赫坤就像没有出现过一般,并不在杜家人之列。而大齐的皇后,更是她想也没有想到的人,一个男人啊,小叶氏打了个哆嗦,她想到自己曾今如何的对待杜堇容,就吓得差点儿破了胆子。埋着脑袋回到了主家,小叶氏安安分分的做着事,十分的低调,小心翼翼,也许真的是吓破了胆子,来京城半年不到小叶氏也去了。
小叶氏的下场都是后话,现在的杜赫坤恨不得将小叶氏绑了回来揭了她一层皮,猛咳了几声,杜赫坤捂着胸口,痛苦的呻吟着,他都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没有任何太医诊断得出来。
“儿,娘给你端了药来了,你趁热喝。”咋一看到叶氏,能够让人吓一跳,她的变化太大了,满头花白的头发、脸上密布的皱纹,眼睛中的血色和黑青的眼底,她一下子老了好多。叶氏脚步虚浮,端着药的手倒是十分的稳当。
杜赫坤一下子皱了眉,但并没有拒绝叶氏端过来的药,现在也就叶氏的药能够让他少疼一些。一口灌了,杜赫坤抿着嘴,“娘亲回去吧,你也应该好好休息。”
“好好。”叶氏对杜赫坤是无条件的服从和信赖,他说什么是什么,再说叶氏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家里的事都被马婆子言中,叶氏现在对马婆子言听计从,马婆子说了要她在佛祖前祈福,不眠不休,否则她以前做的孽都会报应在子孙后代身上,而杜赫坤生病就是因为报应。
为了消除报应,叶氏就要一身侍佛,不知道她心中的佛祖是否会救赎于她。
元宵节很快就到了,在此期间,赵恒煦回过双阕宫一趟,中午到,晚上就回了宫,无法,太多的事情要让做主,元宵节可是相当的热闹的。
御书房,丽嫔烹煮着茶汤,味四溢,香浓而悠,勾动人的心神啊。丽嫔烹茶的手抖动了一下,一些细碎的粉末落入到茶汤之中,顷刻间消失不见,少顷,茶汤好了,丽嫔盛出来一杯,端给了赵恒煦,动作婀娜,神态妩媚勾人,让人流连。
“陛下,对坐细论文,烹茶香胜酒,茶香胜过酒香,是不是很好闻?”丽嫔美目流转,动人惑人。
赵恒煦被茶香引诱,从书案纸上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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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到丽嫔的打扮眼前一亮。丽嫔弱柳扶风一般的身姿的确很吸引男人的目光,就算是心有所属的男人,那也是可以欣赏一下美色的,咳咳,不是吗!?
“茶香甚美,辛苦爱妃了。”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丽嫔盈盈行礼,声音柔和软糯。
喝着茶水,赵恒煦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丽嫔柔弱的身姿,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眼睛中有着蠢蠢欲动的情迷。
在一旁伺候的元宝包子脸皱巴巴的,心里面难受得要死,陛下难道不要公子了?想到公子肚中的皇子,希望陛下就算是厌弃了公子,也不要为难他们父子,唉,帝王心难测,帝王的爱更加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纵使元宝对陛下现在的行为有着微词,但他始终是赵恒煦的贴身奴才,衷心于赵恒煦,心中哀叹摇头,面上却使了颜色让伺候的宫人离开。
伺候丽嫔的宫人脸上笑吟吟的,心中更加的有了把握,今晚的行动会更加的顺利。
68、第六十九章
伺候丽嫔的宫人现在可得意了,宫里面仅剩的几位娘娘都是烂木头一根。欣妃和郁贵人犯事之后,宫里面还有谁是丽嫔的对手,就连生了长公主的蓉妃,也没有任何可比性。蓉妃是个病西施,多走几步路都可能要了她的命,是问这样的人能够得到陛下的宠爱吗?
宫人行走在宫中,那腰杆子都是笔直的,趁着别人不注意拐进了小路,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来到荒僻的宫苑,宫人冷笑的看了眼身后的小路,陛下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的主子才应该是大齐的天。
宫苑内杂草丛生,瓦砾碎屑遍地,宫人沿着宫墙翻找着,突然眼前一亮,一个洞出现在了眼前,
到膝盖的高低,正好够一个人匍匐着出去。宫人进宫后就没有出去过,看着不大的洞心中激动万分,外面是广阔的天空,她就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宫廷了,她的王爷在外面等着他,等他大事成了,她也可以翻身当凤凰。
宫人动作利索的爬出去,外面正有人接应,是惜命王赵奕旃派的人。
“告诉王爷,药下了。”宫人不顾自己手掌上被瓦砾划破的伤口,看到接应自己的人急切的说道。
接应者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骑马快速离开,去告诉主子事已成功,还有一人看都不看宫人,从窄袖中拿出匕首,对着颐指气使的宫人就是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宫人还没有尽情的畅想美好的未来,就已经失去了生命。
元宵节的夜很快就来了,玄武街和宣武街上灯火通明,街道两旁悬挂着无数的花灯,街道上摩肩接踵,十分的热闹。灯火明亮反衬得黑暗越加的黑暗,听,好像有着轻微的脚步声。时不时有人影闪过,但仔细看又发现没有任何人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忠国公府邸、惜命王府,渐渐的被人包围,远在千里之外的赵奕旃妻族也被人包围,一夜之间男女老少全都被关押,而京城之中,在忠国公府和惜命王府中抓到的却都是小鱼小虾,叶文韬、赵奕旃他们消失了。
赵恒煦猛地站了起来,目露凶光的瞪着武善终,“人呢?”
武善终跪在地上,“陛下,属下已经包围忠国公府和惜命王府,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但……”武善终硬着头皮说道:“叶大人和惜命王并不在府内,属下已经让人追查,目前没有找到。”
“找……”赵恒煦心疼一跳,死死的皱着眉头。
“陛下,陛下。”心蓝急匆匆从门外走来,身后是阻拦她的人,看她进来了害怕的跪了下来,心蓝没有管那么多,脸上全是汗水,细致的妆容都花了,汗水挂在睫毛上,刺激着双眼,涩涩的疼。心蓝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说道:“陛下,叶大人和惜命王往双阕宫去了,带着丽嫔娘娘,奴婢想尽办法逃了出来。”
赵恒煦抑制不住的心慌,眼皮直跳,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握住,“走,快。”
山上的风很大,叶文韬和赵奕旃迎着风站在山坡上看着远方静静的伫立的黑暗中的下阙宫,叶文韬眯着眼,心头直打鼓,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心慌。
“王爷,可以行动了。”叶文韬催促,夜长梦多,他可不想出现任何意外,早点儿抓到人,早点儿结束,这该死的天气。
赵奕旃反而气定神闲,“急什么,赵恒煦在宫里面一时半会醒不来,就算是醒过来了,也不一定知道这里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了,点兵到这儿最快也要两个时辰,我们一个时辰不用就可以抓到人,呵呵!唉,只是可惜了,未打草惊蛇,桥没有毁成。”
从京城到双阕宫的桥,就是赵恒煦派人毁的,他还是操之过急了一步,让赵恒煦有所警觉,现在都有士兵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在桥边守候,未打草惊蛇,他才忍着没有下手毁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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