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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后(主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幽
经过统计,共杀狼一百二十多头,杀狼最多的竟然是南安侯,一人独自杀狼二十三头,其身上也有多处受伤,像南安侯这样受伤的人不在少数,经过太医诊治,伤口只是皮肉伤害,并没有中毒的现象。但白芷也说了,也许毒发作需要一段时间,并不能马上排除受伤之人没有中毒。
安抚众人情绪,赵恒煦亲自看望了受伤之人,叮嘱太医好生医治,此次狩猎也只能取消,并且在营地周围加强了守卫,以再有袭击发生,无论是人的还是动物的,都不能够掉以轻心。
“回禀陛下,狼群是从东南方向而来,微臣在那边发现了一些凌乱的尸骨,拼凑了一下大概有四个人。但据微臣了解,每个地方少说有五个人守着,除非那人的尸骨全都被狼吞了,不然就是少了一人。”梁伟廷负责营地各处的安全保卫工作,所以对各个地方的情况都十分了解,“那人去了哪里,微臣已经差人去寻找。陛下,草原上痕迹凌乱,只能够看到狼的脚印,但并不能从中辨别出人的踪迹,往外再扩大五里也未能找到可疑之处,但大概可以明白,狼是不同方向而来,由三至五个小狼群汇成大狼群。”所以此事一定是人所为。
赵恒煦习惯性的摆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听了梁伟廷的汇报,半饷之后对武善终说道:“狼群夜袭和猎狼之事距离得太近了,不可能没有联系,你按照这个方向去查,往三藩那儿查,有些人应该坐不住了,也未太急了些。”刚才赵恒煦突然从记忆中翻出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上一世撤藩之前,他曾经召集三位藩王到京中小聚,那时候靖南王和北定王曾聚在一起斗狗,二人的狗都有不同,其中一人的狗可不就是十分的疯癫,和昨晚的狼群有那么一些的相似。赵恒煦皱眉,
距离实在是太过遥远,他已经不记得当时的具体情况,也无法确切说这起事件究竟是谁在背后策划。是年轻力壮的靖南王,还是老谋深算的北定王,亦或是深居简出、神秘莫测的平南王?
大齐建国百年,曾经有多位藩王,都是跟随太祖建功立业之人,百年来起起跌跌,至今国中剩下三位藩王。靖南王赵奕蒇,现年刚好而立,天资卓越、能力非凡,但赵奕蒇并不是老靖南王的嫡子,不知为何也不受老靖南王的喜爱,有传言老靖南王要将赵奕蒇圈禁着过一辈子,要不是十多年前诸王乱国,让赵奕蒇寻到了机会脱出困境,说不定赵奕旃还被困在方寸之中。但也是因为谋夺靖南王的位置,让赵奕蒇错失了逐鹿中原的最佳机会,也正好让赵恒煦没有了一个劲敌。
北定王赵宣戚老谋深算,但表面看起来十分普通,和长年劳作的普通老农差不多,要是北定王再年轻个二十多岁,还有与赵恒煦一战的可能性。但岁月不可能逆转,北定王终是年老,上一世赵恒煦发兵撤藩的时候,北定王没有扛多长时间就因为老迈而故去了。北定王一生算计,却没有算到自己的儿孙不成器,赵恒煦围城不到半天就举兵投降了。
赵恒煦挥推众人独自一人坐在大帐之中,持起一边温热在红泥小炉上的酒壶,热烫的黄酒慢慢的注满了酒盏,酒盏中的小小青梅一沉一浮,赵恒煦脸上的表情中却没有任何闲情逸致的意思,他忽略了一件事情,上一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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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撤藩的时候,已经是永平十五年,而这一世,他提出撤藩比上一世足足提前了十年。十年的时间,变量太多,他不可用前世的经验来断定。
北定王上一世可以活到永平十五年才死,这一世未尝不会。
赵恒煦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看着杯中逐渐平静下来的青梅,渐渐的陷入了沉思。赵奕旃和叶文韬围攻双阙宫一事,已经给了赵恒煦当头一棒,他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这一世和上一世不同,许许多多的事情都已经发生变化,他不可掉以轻心。
三藩之中,靖南王和北定王已经说了,而平南王姜昱之,说实话,无论是今世还是前生,赵恒煦对其的了解都十分的少。平南王的王位是开国以来,一直延续至今的,也是唯一一位将位置坐得牢牢的异姓王。细细思量,赵恒煦发现自己对这位异姓王的了解少之又少,就连姜昱之究竟多大年纪了都说不出来。新皇登基之时,举国欢庆,三位藩王也离开封地进京朝贺,只可惜这段记忆对于赵恒煦来说那就是上辈子、几十年前的事情,已经无法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更别说想起姜昱之的模样来。
赵恒煦撑着下巴,仔细的在脑海中翻找着关于平南王姜昱之的事情,姜昊也姓姜,可以确定是遗族人,难道姜昱之也是?牵扯到了神秘的遗族人,赵恒煦敛眉,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无论事情如何,从平野围场回到京城之后,赵恒煦还是在朝堂之上正式的提出了撤藩一事,之前只是小小的暗示、透露一番,谁也没有想到陛下会这么快就正式提出此事。赵恒煦提出撤藩,就连一向激进的通过科考晋升的臣子也提出了反对。
赵恒煦听到的最多的就是撤藩伤人心啊,三藩不说之前功绩如何,就说在平定诸王乱国之时他们做出的贡献,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陛下,撤藩一事,还请三思,不要寒了三位王爷及封地士子们的心呐!”有一大臣出列如此说道。
三藩之中,青年才俊不知凡几,但甚少有进入朝廷之中为国家效力的,他们普遍选择成为藩王的幕僚,为藩王封地做出自己的贡献。
赵恒煦从来没有想过现在提出撤藩会得到多数人的赞成,他就是和大家说一声,通知一下的。
“臣并不赞成张大人所说。”林一直出列说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三藩乃大齐领土,三位藩王乃大齐臣民,谈何陛下回封地就要寒了三位藩王之心。为何封地士子会因为撤藩而寒心,他们皆为大齐臣民,难道撤藩会改变他们的身份吗?张大人,不知道你所说之由从何而来?”
朝堂之上争辩,赵恒煦坐渔翁之利般高高坐在龙椅之上,并没有多少言语,等所有人都说够了,才说道:“此事再议,诸位爱卿可以回去后好好思量思量今日所说的。”赵恒煦淡淡一笑,不要一时激动冲昏了头脑,说了不该说的,他可都听着呢!“五日之后,南巡开始,敬王负责京中诸事,尔等理当更加兢兢业业行事,不得有一丝请勿怠慢之处。”
“喏。”
敬王就是皇叔公,永平三年赵恒煦封的。皇叔公虽然常年以道士自居,其实并没有进入道门,赵恒煦也是在闲谈之中偶然得知的,遂封他为敬王,皇叔公是整个皇族辈分最大的人了,德高望重,是监国理事的不二人选。
85、第八十六章
两年前南方誉为大齐母亲河的连绵江中游突发大水,祸及山南道、淮南道和江南道,为了抑制灾祸,赵恒煦兴修水利,现已经施工两年,赵恒煦此次南巡其一就是视察连绵江上的水利工程做得如何了。二来,赵恒煦的根基在岭南,他总要回去看看。三来,赵恒煦父母的灵位虽然放在了麒麟殿中,但陵寝依然在岭南那儿,赵恒煦带着一家人过去,也是祭奠先考先妣,让他们看看自己的两个孩子。最后,就是带杜堇容去江南,那儿是他长大的地方,有着杜堇容最美好的童年。
南下走的是水路,前朝所挖掘的西京大运河联通南北,运河之上来往的船只十分之多,但如今只见宽广的运河之上数十只大型船只组成的船队浩浩荡荡的行驶着,没有任何别的船只敢与之抢道穿行,这就是皇帝南巡的船队。船队一路向南,在西京大运河上并未停靠。
在距离船队数十里远的前方,有一艘两层的小型楼船,大体呈梭型,有风帆桅杆,只是现在无风扬帆,不然风帆展开,一定十分好看。
西京大运河上船只很多,其中一艘船上有老船家看到这艘两层的小型楼船,吧嗒吧嗒烟嘴对着身边的伙计说道:“这艘船啊,到海里照样顺风顺水,这就是这个!”竖起大拇指,老船家这一生都在和船打交道,见过的船只不说千万,那也有数百,船的好赖一看就明,但像现在这船一般好的,还真是少见。
旁边的小伙计出船没有多少次,只觉得被老船家赞扬的就一定是好的,眼馋的看着不远处的小型楼船,“等我以后发财了,就弄这样一艘船。”
“口气不小啊,年轻人。”老船家哈哈大笑了几声,倒是没有嘲笑小伙计的异想天开,而是实话实说道:“这船一看就是达官贵人的,说不好啊,还是皇亲国戚,你还年轻看不出来,这船啊,要是普通人用绝对是违制的。”老船家压低声音在小伙计的耳边说道,拍拍小伙计的肩膀,“所以说,想要那样一艘船绝对不可能,但你可拥有比我的船更加好的船只,加油吧年轻人。”
小伙计远远的看着,情不自禁的点头,但是心里面真的没有觉得楼船有什么不同,除了好之外,他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就如老船家所言,船上的确有皇亲国戚,更是整个大齐最尊贵的一家。赵恒煦带着一大家子的确有登上过南巡的皇家船只,但在当夜夜深时分就转移到了现在的船上,提前一步走了。此时,杜堇容正站在船边,手中拿着一根钓竿,脚边的桶上已经有了两三条细长条的小鱼,小鱼成人手掌长,半掌宽,背脊两侧各有一道黑色的线,此鱼俗名叫黑条,大名叫黑刀鱼,只有在这个季节吃最是美味,其他时候食用会有一股子很重的土腥味。
小半个时辰,杜堇容已经钓上了八条,之前钓的送到厨房去现做了,现在钓的将是晚饭。赵恒煦站在距离杜堇容两臂远的地方,手中松垮垮的拿着一根钓竿,打了个哈欠,动手擦拭掉眼角的泪水,脚不停的动着,无聊的四处张望,看看水面,看看远处掠过的江鸥,再看看神色专注的杜堇容,无聊的长叹一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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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堇容的丰不同,他到现在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大概所有的鱼都惊骇于他的龙气,所以逃得远远的?摸着下巴,赵恒煦觉得挺有道理。
“陛下,要不你到船舱里去,你已经陪我在这儿站了小半个时辰了,想来累了吧。”杜堇容为难的说道。被赵恒煦看得不自在,而且赵恒煦老是乱动,惊动了他的鱼竿,杜堇容都有些嫌弃他了。
“不累,我在这边陪堇容钓鱼。”赵恒煦把钓竿一甩,他果然不是钓鱼的料,再说有堇容钓上来的鱼就够了。“堇容你看,有江鸥飞过来了。”江鸥轻盈,低空掠过,洁白的身体,翅膀尖尖上黑色的羽毛,对于从来没有见到过江鸥的人来说,十分的新奇,“前朝书生雍陶在《送徐山人归睦州旧隐》里写‘初归山犬翻惊主,久别江鸥却避人’,江鸥哪有避人啊,我看这江鸥挺笨的嘛,都不会躲避人,我看它们还挺想亲近我们的。”正好又有一群江鸥飞过,大概有十来只的样子,江鸥并不躲避船只,反而迎着船只而来,赵恒煦艺高人胆大,动作迅猛间,一只江鸥竟然被他抓在了手上,呆头呆脑的江鸥扑棱着翅膀,却怎么也挣不开桎梏自己的大手。“你看,我就说江鸥笨嘛!”
“……”杜堇容盯着江鸥看了一会儿,才慢慢转头看向别的地方,“雍陶的《送徐山人归睦州旧隐》是送别诗,见到的所有景物当然都是带着离愁别绪的,而且……”杜堇容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长着翅膀的江鸥就这么被赵恒煦逮个正着,真是不知道说江鸥蠢笨,还是说赵恒煦帝王之气护身,“而且雍陶也没有陛下这般好的武义,再高飞的鸟儿,也只能为陛下折翅。”
“哈哈”赵恒煦大笑,单手抓着江鸥,空出的另一只手搂过杜堇容的腰身,侧头在杜堇容的脸颊上香了一口,故意的发出“啵”的一声,“堇容再多说几句好听的,我喜欢,哈哈哈!”
“……”杜堇容羞恼的侧头,夹板上不是只有他们几个,还有侍从侍卫若干,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陛下,外面呢!”
“里面就可以吗?”赵恒煦暧昧的在杜堇容耳边哈气,“那我们现在就进去!”
杜堇容耳朵动了动,痒痒的,不自觉的测了侧头。
“不愿意吗?”赵恒煦沮丧的站直身体,头低垂,连抓着江鸥的手都松了,江鸥趁机挣扎了一
下,但悲剧的并没有从大手中逃出来,它的命运早已经确定,不要挣扎了,没有用的。
“没,没有。”大白天的让杜堇容承认自己也是想的,实在是不符合杜堇容的性格。
“我就知道堇容是不会拒绝的。”赵恒煦眸中的颜色浓重了一分,闪着名为侵略的暧昧。“元宝,把这东西让采芹红烧,放些辣子,听说味道不错。”
“嘎嘎”江鸥叫了两声,显得呆呆的,大概已经绝望。
“喏。”元宝上前几步从赵恒煦手中接过江鸥,入手才知道海鸥的筋骨已经断了,整个身子软塌塌的,江鸥只是残存着一口气罢了,元宝真想在心里面逼视一下陛下,公子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陛下骗,唉!
杜堇容和赵恒煦所住的船舱占着整个二楼,船舱内布置得舒适大方,又不失典雅致,床榻更是极大,上面铺着杏色的床单,又有胡绿色的锦被,纠缠着的二人在杏色和胡绿色之间翻滚着。
“呃~”
杜堇容双腿分开,一条腿曲着,腿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有着紧绷的美感,而两腿之间的诱人地带若隐若显,黑色的草丛之中小杜半昂着脑袋,招人双眼。顺着紧实的小腹往上看,有两颗嫣红的红豆,红豆挺立着,在两根手指的挑、逗之下,颤巍巍的显得十分的可怜。
赵恒煦趴在杜堇容的两腿之间,看着半昂着脑袋的小杜坏笑的对着它吹了一口气,有些温热、又有些微凉的气体吹动了黑色的草丛落在小杜身上,带动了一阵奇异的酥麻,酥麻感蔓延上小腹的瞬间就直冲上大脑,让杜堇容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
脑袋一动,赵恒煦在小杜身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吻很轻,但赵恒煦的唇很热,小杜急速的跳动了一下,肉眼可见的探出草丛之中站了起来,对着赵恒煦展现着自己最美的状态。
左胸口的红豆被手指拨弄着,右边的红豆就显得十分孤单,带着空虚的寂寞,微凉的空气让这份寂寞更加厉害了。“嗯!”杜堇容不耐的往前送了送右边的胸膛,期待着赵恒煦的手指能够流连一下右边的红豆。
“小妖,磨死爷了。”杜堇容无意义的叫声,差点儿绷断赵恒煦心中的一根弦,让小赵还没有进入最诱惑的天堂就缴械投降。说着话,赵恒煦一口含住小杜的脑袋,温热的口腔带着湿润的触感,杜堇容不耐的蜷缩起了脚趾,脚趾勾动着杏色的床单,凌乱的床单变得更加褶皱。
口腔中,赵恒煦伸出舌头,揉搓着小杜脑袋上的小小孔洞,一下又一下的刮弄着,随后张开口,用牙齿轻轻的压着小杜往喉咙深处送着,杜堇容仰起头,好看的脖子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松散的长发在空中不断画着凌乱的线条,他并没有压抑住声音,而是张开口让呻、吟声短短碎碎的不断倾泻而出,暧、昧的呻、吟不仅仅是刺激着赵恒煦的感官,还有他自己的神经。
“啊”杜堇容喊了一声,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落在舒适的床榻之上,喘着粗气,胸膛起起伏伏,但事情远没有结束,小赵还子弹满枪膛,时刻等待着爆发。呼哧着粗气,赵恒煦胡乱的在长塌一侧的暗格内翻找着,拿出个玉兰花形状的膏脂盒,单手打开,散发出浓郁的玉兰花香,这种香味更加刺激着感官,让打过一枪的小杜又颤巍巍的站立起来,就更加不提小赵了,神亢奋的抖动了几下。
“嗯。”赵恒煦叹息了一声,“不小心拿出了这个,堇容我们今天试试,里面有催、情的东西,添加情、趣又不伤身,好的话我们经常用用。”赵恒煦放下膏脂盒,但并没有马上行动,反而从暗格里面拿出一个酱色的瓷瓶小葫芦,倒出一颗芝麻大的药丸正准备吞服的时候,杜堇容出手将药丸打落,俯下身,微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头卷起赵恒煦的手指,头微抬,眼睛看着赵恒煦,含糊的说道:“两个孩子太少了,陛下,你在我肚子里再放一个孩子吧。”
86、第八十七章
湖绿色的锦被上一粒芝麻大小的药丸滴溜溜的滚动了几下慢慢的停了下来,孤零零的待在锦被上直到被彻底的丢弃。赵恒煦的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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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炸开了,手中的酱色小葫芦状瓷瓶一个抓不牢固,也掉了下来,倾倒的瓶口里价值百金的芝麻大小的药丸瞬间散落,就如同赵恒煦的大脑炸开的思绪一般,烟花灿烂。
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含着,有牙齿在手指表面密密的触碰,感觉又酥又麻,还痒痒的让人想要去挠
两下,却怎么也找不到准确的地方下手。
赵恒煦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身体紧绷,小赵还没有入巷就交代了。懊恼的看了眼抽搭搭的小赵,赵恒煦惩罚性的俯身在杜堇容的鼻头上轻轻的咬了一下,“你这个磨人的小妖。”
杜堇容脸上爬上了更多的红晕,最近一两年,每当鱼水交欢的时候,赵恒煦总是会说小妖和别的一些话,听了那么的多次,杜堇容依旧不习惯。微微用力的在赵恒煦的手指上咬了一下,随后舌头缠着手指,双唇抱住手指慢慢的将手指吞入口中,又慢慢的吐出来,一缕银丝连在手指与他的唇间,随着距离的拉长,银丝在空中瞬间裂开,崩裂出四散的小水点。
赵恒煦眸子中的神色更加的暗了,湿润的手指勾动了两下,胯下的小赵更是变得坚硬如铁,向上昂着脑袋。
“小妖,看爷怎么拾你。”赵恒煦“狠狠”的说道,在倾倒的药丸中随手抓了一粒正准备送入口中,又被杜堇容阻止,杜堇容潮红的脸上带着执拗的认真,赵恒煦无奈的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上杜堇容的脸颊,“堇容,让我吃吧!”
杜堇容摇摇头,“陛下,堇容身体很好,有姜昊和白芷为我调养,早就好了,再生一个吧,好嘛?”祈求的看着赵恒煦,杜堇容的眼中带着誓不罢休的执着,要是赵恒煦再不答应,估计就上不了杜堇容的床了。
随着两个孩子的长大,朝廷中劝赵恒煦纳妃选秀的声音又有了,而且这回是以子嗣传承为重,在皇家就两位皇子未太单薄了些,大臣们也没有说死,既然皇上不愿意扩充后宫,那么再找两位皇子的生母多生几个总行了吧!赵恒煦积威日重,臣子们言有不慎,就有可能挨白眼打板子,但这不是办法,反而会使赵恒煦威严有损,杜堇容不想面对如此局面,让赵恒煦为了顾虑他而左右为难。
赵恒煦自杜堇容生了小章、小裕后,就找了宫廷秘制的丸药止息丸,在两人欢好之前吃上一粒,就能够保证就算是将种子留在了杜堇容的身体里,也不会让杜堇容怀有身孕。止息丸不会伤害人的身体,还足够的隐秘,当皇帝权衡利弊宠幸后宫,又不想让宫妃怀孕的时候,就用这个,所以说当皇帝也很不容易。
赵恒煦心中微微一荡,他又何尝不知道杜堇容是为他思量,上一世他的子嗣单薄就被人诟病,在永平十五年撤藩的时候,还被靖南王当作嘲笑的把柄,说他不会生,就不要霸着位置,让人恨极。赵恒煦怎会不知道子嗣不丰的苦恼,但一提到生孩子,他就想到杜堇容生子时所受的磨难,再一联想到那个梦境,杜堇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山洞中将两个孩子生下来,随后就会浮现上一世地宫内杜堇容冰冷的尸体。
折磨得赵恒煦发狂,遍体生寒,又怎么提得起生孩子的乐趣。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些有的没有的,连小赵都有些不甘不愿的低下脑袋,啊啊,小赵是很想很想提枪到密境中探寻一二的啊,大赵你给我提起神来。
赵恒煦脸上的犹疑,让杜堇容既感动,又有些疑惑,但现在不容自己去想那么多,杜堇容咬了咬下唇,戴着蜜蜡手串的那只手顺着小赵低垂的脑袋慢慢的往上,带着挑、逗的跳动,被爱人摸着两腿之间重要部位,赵恒煦的呼吸一个不稳,小赵又开始兴奋的抬起了头,来吧来吧,让一切来得更猛烈些,这绝对是小赵的心声。
按捺着心中蠢蠢欲动的躁动,赵恒煦艰难的说道:“堇容,别……”他还是怕啊!
杜堇容皱皱眉,赵恒煦固执起来,就无法说动他,但杜堇容不相信,自己无法成功。视线碰到床榻上的玉兰花膏脂盒,赌气的挣开赵恒煦的手,杜堇容拿起膏脂盒,拧开玉兰花状的盒子,鼓鼓腮帮子飞快的看了眼赵恒煦,随后下定决心,心中给自己打气,右手挽出一大块膏脂,膏脂被挖出来后,味道更加的香浓,直接刺激着人的感官。
杜堇容不去看赵恒煦,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床头,感觉姿势太对,左右看了看,枕头早就掉在了地上,俯身够来一个枕头垫在腰后,人靠在枕头上,这才感觉好些。面对着赵恒煦打开修长的双腿,两股之间隐秘的一点瞬间暴落在空气当中,在微冷的空气中有因为主人的紧张缩了两下。
“呼”杜堇容深呼吸一下,带着大块膏脂的手指向隐秘处靠近,指尖抵着入口,小小的入口微微的张开,又拒绝又接纳……
也许是遗族人身体的特殊性,杜堇容那儿已经十分的晶莹,泛着水润的光泽,因为入口微微的张开,更是有一点点的透明液体流了出来。
“嗯!”越是停留的时间长,杜堇容就越是迟疑,咬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带着大量膏脂的手指伸了进去。就算是遗族人的身体再特殊,q事初,进入的还是有些艰难,大量的膏脂停留在了外面,并没有进入体内。
赵恒煦彻底的呆了,从杜堇容开始动作前,就呆愣在原地,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杜堇容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杜堇容靠在床头,一根手指在身体内进进出出十数次,就算是有身体本身分泌的晶莹做着润、、滑,还是不够舒适,遂将手指伸出来推挤着在洞口外的膏脂进入身体,几次三番后还是觉得太少,又挖了一些膏脂来回的动作着,洞口越加的湿润晶莹,一根手指已经不能够满足它的需要,杜堇容顾不上羞涩,又加了一根,食指和中指并着同时开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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