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后(主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幽
赵恒煦正在处理战后事宜,北定王就擒,经过诊断,北定王服用药物过度,且这种药物对身体损伤极大,他的寿命快要终了了,而北定王的家人,有骨气的早在北定王被抓后就自尽了,包括老王妃,老王妃是咬舌自尽的。没有胆气骨气的孬种向赵恒煦俯首就擒,老娘尸骨未寒、老爹生死不知,就对着敌人谄媚阿谀,赵恒煦十分的看不起,让人将他们拘在了一个院子里,圈禁到老就是了。
“陛下,丰城诸事臣等暂且接手,正在对城中百姓、官员、兵丁核对,有反抗谋乱的尽皆送入大狱,等候发落。”
赵恒煦翻开着送来来的名册,是北定王王府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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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旁边还有一本财务的账册,登记了北定王的财产,“做得很好,北定王的家眷圈禁,家产缴国库。”至于丰城,待回京后,再拟定派谁过来统管,实在是丰城情况特殊,这个人选必须妥当。“这些先不说,朕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113、第一百一十四章
和记忆中的味道一个样子,杜堇容吃得很慢,一点一点的品尝,十分珍惜,看得杜赫乾眼圈发红,“喜欢就多吃一些,我做了很多,来尝尝这个海蜇丝,特地从泗州带过来的。”
杜赫乾一行人能够来得这么快,是因为杜赫乾自杜堇容离开越州之后,茶饭不思、思虑甚重,身体一直不见好转,姜昱之就安排船只,带着杜赫乾去往山南道寻找杜堇容,姜昱之也有自己的私信,毕竟分别那么长时间,他希望杜堇容父子间不要产生隔阂,至于他自己,姜昱之从来没有祈求过杜堇容能够原谅他。刚开始的时候,姜昱之并没有告知杜赫乾北定王谋反的事情,得杜赫乾心中着急,直到在快要到靖江的路上巧遇了行色匆匆的赵一,这才杜堇容和赵恒煦在丰城的困难处境,也无法再将事情隐瞒下去,也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杜赫乾很庆幸他们来得正是时候,要是再晚一些,他不敢想象杜堇容会是如何清醒,射向杜堇容的长箭还历历在目,每每想到这一幕杜赫乾就后怕。
杜堇容看着撒着葱花的海蜇丝,这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拌菜,吃起来脆脆的、很鲜,特别是和鸡丝粥吃的时候,他能够一次性吃两大碗粥。“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海蜇丝了,它的味道好像也没有时候那样喜欢了。”鸡丝粥也再也没有小时候那么喜欢,幼时的幸福只会让他软弱,慢慢的他学会了不再怀念,对鸡丝粥的念想也越来越淡。在宫中这两样普通的小东西能够轻易得到,他却已经将它们的味道淡忘。
杜赫乾一愣,心中没来由的一紧,脸上的笑意慢慢的落了下去,“那,那我给你做些别的,我还带了些小鱼干,要吃嘛?”杜赫乾问得小心翼翼,不错眼的看着杜堇容,就怕孩子会有任何的不满意。
杜赫乾动手准备将海蜇丝拿走,但杜堇容阻止了他,夹起一筷子海蜇丝送入嘴中,就着鸡丝粥大口大口的吃着,含糊的说道:“还和以前的味道一样,我都快要忘记它们是什么味道了,真好吃,爹爹做的就是好吃。”
“只要堇容喜欢,爹爹以后一直给你做。”杜赫乾本来奉行的是君子远庖厨的准则,但有了杜堇容之后,就学着自己做菜做好吃的,看着孩子吃得那样快乐,简直比功成名就还要有满足感。虽然他只会仅有的那几样,但是这些杜赫乾亲手做的吃的,构成了杜堇容美好的童年,陪伴着他度过了没有父亲关怀的每一个黑暗的夜晚。
“嗯。”杜堇容重重的点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爹爹,赵叔在京城,他很想念你,要是知道你还活着,他别提多高兴了。”
“松烟?”赵叔全名赵松烟,是杜家的家生子,从小就跟着杜赫乾,杜赫乾出事后,也是他一路陪着杜堇容,看顾着他长大。
“对,赵叔,这么多年辛苦他了。”杜堇容筷子戳了戳粥碗,爹爹面容一如从前,而赵叔看起来已经垂垂老矣,他的背脊都是因为要照顾自己而弯的。“要是没有赵叔和杜赫坤周旋,我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
杜赫乾眉头皱了一下,显然是听到杜赫坤的名字让他厌恶,他已经让姜昊之将杜堇容成长点点滴滴告诉了他,当然包括杜赫坤对杜堇容的所作所为,没有想到从小沉默寡言、内向少语的杜赫坤竟然如此对待他的孩子……越是知道杜堇容生活的点点滴滴,杜赫乾就越是无法原谅姜昱之及遗族,也许时间可以慢慢将所有的痛苦淡忘,也许利益可以让人忽视过去,但已经存在的伤疤始终会提醒着自己。
父子二人说着话,这时元宝进来请安,脸上喜气洋洋的,进来后就给杜堇容行了一个大礼,“恭喜侯爷,贺喜侯爷,侯爷大喜啊!”
元宝一张包子脸都笑出了褶子,真就和一只白胖的包子似的,杜堇容笑着点点他的脑袋,“笑得都要把馅笑出来了,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侯爷大喜,陛下刚刚下旨封您为领侍卫内大臣,建威将军衔,侯爷功高盖世,让人敬佩,实乃名至实归。”元宝一听到就过来报喜了,不说打赏,就是让侯爷高兴了,陛下就会高兴,陛下高兴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日子都会好上许多许多。
“正一品?入朝堂?”这些都是杜堇容没有想到的。
杜赫乾听之倒是十分的欢喜,“堇容,你丰城一战,擒获北定王,实乃大功一件,而且也因为你,才让复三藩变得容易上许多,你无须多顾虑太多,这些都是你应该得到的。”
三藩之中,平南王、靖南王和杜堇容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说平南王,就是靖南王,要不是杜堇容留小静,小静现在如何都是未知数,靖南王为了感谢杜堇容,也应该将靖南王之位拱手送上。
“只是太突然。”杜堇容做这些都不是为了换来更多的权势地位,只是为了帮助赵恒煦。
北定王的王府拥有数代沉淀下来的雍容,树高而繁,花香而艳,透过致繁复的雕花窗棂可以看到室内的典雅别致,富丽堂皇真是不足以形容府邸的美丽。只是可惜,美丽的背面总有黑暗,在看不见的角落,北定王王府内藏着多少污垢,就像是密道的出口,那口深井一般,一具本来美丽的身躯被水泡着也就是个泡发了尸体。
“北定王数代经营,好东西很多,已经让人在登记造册,全部缴国库。”看着满室的珍奇玉器,赵恒煦说道,大概北定王没有想到自己用尽心力集到的好东西会全便宜了别人,只是可惜这些金银玉器也是个摆设,在困苦之时,连个包子都变不出来。
“大多是实物,也换不来真金白银。”杜堇容手上正摆弄着一个鎏金的三足三互字小香炉,很致小巧。
“将印记磨了送到铺子里卖了去,这个不用担心。”赵恒煦手上有产业,将这些东西变卖了并不难,“来,堇容随我来,这边有一样东西,你一定喜欢。”
后日他们就会班师回朝,赵恒煦今日就带着杜堇容到北定王王府来。杜堇容随着赵恒煦往里面走,应该是内书房的样子,他此前将北定王王府的结构图研究过,好擒获北定王。果然是北定王的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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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书房内放着些书籍等,很是普通,“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吗?”粗看起来,内书房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站在门口一眼就可以将之看得清清楚楚。
“当然,堇容你看。”书房内大多数的书都已经拾好了,其中不乏北定王和京中某些人的书信来往,但赵恒煦要说的不是这些,打开一个特地放在一边的箱子打开,“里面都是孤本,绝大多数都游记,你一定喜欢。”像大和尚慎知的游记就有好几本,竟然比宫中的藏书阁还要齐全。
杜堇容拿起一本,一看竟然是慎知大和尚的《知味游记》的下册,《知味游记》他一直觉得是缺失的,没有想到真的有上下册之分,读了第一页果然和上一侧是连着的。“陛下,竟然还有下册,我让人找过藏书阁,一直没有找到,以为慎知师父就写了那么多,没有想到真的有。”
“你喜欢就好,北定王藏书很多,我们都带回去。”
“好。”杜堇容对手中的书已经爱不释手,看着都不想放下了。
“我们先回去,这本书带着吧。”看杜堇容恋恋不舍的放下书,赵恒煦笑着托起他的手,“拿着吧,我们走,顺便在园子里逛逛,景致还不错。”
走出这里后,又有许多的俗务需要处理,偷得浮生半日闲,他们悠悠自在的走在花园之中,尽享着午后的美好时光。但烦恼不可能就这样被忘却,走出北定王王府的门上了马车后,杜堇容不无担忧的说道:“小泽和小静还没有找到,不知道他们二人怎么样了?唉,小静自从来到我身边,还没有离开过我这么长时间。”
“要相信他们两个,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已经让锦衣卫在国中找了,赵奕蒇和司闻仲也在派人寻找,肯定很快就找到了。”赵恒煦让杜堇容靠在自己身上,虽然马车行走得十分平稳,但难会越到颠簸,赵恒煦不想出现任何万一,“小泽和小静也是聪明伶俐的,大概现在有什么事情脱不了身,没有来找我们,或许我们回到京城,他们也在了。”
“但愿吧。”父母没有能够全然对子女放心的,赵恒泽和小静虽然不是杜堇容的孩子,但都是他看顾着长大,杜堇容对他们的感情就像是对待孩子一般,再大也不会放下心来。
回到营地,赵恒煦和杜堇容刚刚坐下,赵一就要求求见。
“陛下,营地外走进来一只小狗,小狗身上带着这个。”双手呈上,是一个密封的青玉色竹筒,“属下已经仔细检查过。”
“打开。”赵恒煦亲自端了一碗牛乳麦片粥给杜堇容,“先垫垫肚子,等会儿吃晚膳。”说话还轻柔的拍了拍杜堇容的小腹,都隆起那么多了,小家伙肯定很可爱,谁让他是他们的孩子。
“喏。”赵一肯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眼观鼻鼻观心的打开竹筒,倒出来一张素色的笺子。
114、第一百一十五章
挂着竹筒的小狗很是普通,就是那种活动在乡间野地的土狗,但它被养得很好,皮毛油光水亮,眼睛黑亮有神,四肢有力、动作灵活,不知道从营帐的哪一个角落偷偷的钻了进来,被巡逻的士兵看到,这么好的一条狗,打打牙祭真是不错。十多人围追堵截,那么多条腿、那么多条胳臂呢,愣生生抓不住一只四条腿的畜生。
越挫越勇,那些个士兵竟然哄闹到主帐这儿来了,赵一作为陛下的侍卫统领出面呵斥,谁知这条狗儿好像认准了人似的,一下子扑到赵一的脚边,赵一绝对没有看错,他从狗儿的眼睛里竟然看到了嘲弄,大概看到那么多人围着自己团团转,却拿自己毫无办法的样子实在是蠢透了,在狗儿眼里人类大概很好玩。狗儿抬起右腿示意赵一看,赵一定睛一看,狗的右腿内侧绑着一个青玉色的竹筒,看赵一不搭理自己,狗儿“唔唔”低声叫了两声,还朝着他送了送狗腿,直到赵一将竹筒拿下来它才放下腿,安静的蹲坐在赵一的脚边,长大狗嘴大大的打了个哈欠,锋利的牙齿看着就好惹。
赵一拿过青玉色的竹筒一看,竹筒身上赫然写着几个字呈陛下,端王送上。眉头微拧,知道事有蹊跷,遂将竹筒入怀中等陛下回来。陛下和侯爷出去了,这些个兵竟然大胆包天的在营中吵闹,真当板子打在身上是不疼的。
竖着眼睛,赵一厉声的对在场胡闹的兵士们喝道:“营中喧哗,目无军纪,所有人等杖十,记过一次。”赵一身为侍卫统领和军中右将军共同负责营地内的安全纪律,有权利责罚犯错的士兵。
士兵们静若寒蝉,有些胆小的已经两股战战,恨不得时间倒回几天前擒获北定王的时候,他们就算是没有武器,也会赤手空拳的上去,要是有机会帮忠勇侯挡一下,只要侥幸活着,升官发财并不是难事。现在他们已经体会到,什么叫做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在军棍下苦捱。在忠勇侯主持军中大局时大放厥词的人,还有不从军令、不上战场救援的将领都得到了惩罚,陛下为他们这种行为寒心,大敌当前,不在战场上忠君报国,反而在口舌间斤斤计较,而且身为军人竟然目无上级的军令,简直是军中的败类,国家的蛀虫,这样不忠不敬之辈,理当重罚,杖刑一百,但陛下心善仁厚,让分开来打,一天十下。
每天被拉出去打上十板子,至今已经九天,他们中有人远远的看过,那些人的伤口已经溃烂发炎,人也昏昏沉沉,几乎快死了。简单处理过的伤口上烂肉都没有弄掉,要是问行刑的兵士,一定会说,伤口上已经爬上了小虫子,蠕动着、扭曲着,打一次板子,他们都要恶心半天。一掌宽的大板子,挥起落下,带着淋漓的血肉和白色的蛆虫,被杖打的有七品的武络骑尉、有五品的武德佐骑尉,甚至有二品的武显将军,无论是谁,目无军纪、不敬军长,都要受到惩罚,有心思活络、眼力见而的会发现,这些人都是在忠勇侯主持大局时乱言乱语最多的,至于说了些什么,他们已经连想都不敢想了。
忠勇侯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红得发紫的那种,不能得罪,这种想法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大家的心中。除了和陛下一个营帐让人诟病之外,忠勇侯的能力、为人、胆识都让人钦佩,忠勇侯,不,他们现在更愿意称呼其为建威将军,建威将军在复三藩中的表现有目共睹,让大家敬佩。未至而立,建威将军就是领侍卫内大臣了,要知道领侍卫内大臣那可是京官,一品大员啊,有多少人一辈子都做不到这个位置。
赵一打开竹筒,倒出来一张素色的笺子,眼观鼻鼻观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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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管不住自己的心里面胡思乱想,将得到竹筒时的情景想了一遍,就是一条狗闯入了军营,没有任何可疑人物。
“陛下,一张素笺。”高举着素笺,赵一说道。
“呈上来。”
“喏。”赵一将竹筒和素笺都交给陛下后退到一边,看着自己的脚尖,脚上的靴子还是郝依亲手做的,纳的千层底,结实又耐用,穿在脚上就是舒服,有人惦记着,让赵一心中暖暖的。
赵恒煦拿到竹筒和素笺后并没有立刻打开素笺,而是先端详了一下竹筒,很普通的一节竹筒,大概是小琴丝竹,但只有手中这么一小节,实在是不好辨认,对着阳光远远的看着竹筒的里面,窄小的竹筒内壁没有发现任何特别之处。
“这几个字是小泽亲手刻的。”杜堇容放下牛乳麦片粥说道,他肚子不饿,吃不下这一碗粥。杜堇容手放在小腹上,他是真的不饿,但是现在每个人都恨不得他一天能够吃十顿饭,每顿之间还要带着零食和糕点,固本培元的、养胎补气的,他现在身子弱,胎力也没有怀赵甯裕和赵甯章的时候强,让赵恒煦每天都提心吊胆,盯着姜昊之他们想办法给他补身。“陛下,快看看里面写了什么,小泽和小静是不是平安。”
“看字迹平整,刻的时候落刀均匀,力度适中,可见刻字的时候并不匆忙,还很有闲情逸致,不然写得不会这么好。”赵恒煦弯起嘴角,用大拇指磨搓了一下竹筒上的字,“也就是他能够把字写得这么难看了,别人要模仿也模仿不出来。”赵恒泽的字从来就被赵恒煦批评,其实他现在的字比起几年前已经长进了很多很多,端正有力,结构间又不失洒脱,落笔的时候还会往上勾一下,很有个性。
赵恒泽的字迹中还藏着一个小秘密,这个秘密也就他们兄弟二人知道,要是仿写的,根本就无法深得其髓。手指滑过“端”字,端字作为封号是赵恒泽亲自选的,他自己写得时候会习惯性的少了“而”上面的一横,写好了再补上,每每如此,粗看看不出来,仔细看会发现不同。
展开素笺,蝇头小字写得满满,赵恒煦一目十行,表情由一开始的放松愉悦到后来的敛眉深思,最后放下素笺掐指思量,片刻后说道:“匈奴又不安分了。”
“怎么了?”素笺上字迹太小,杜堇容歪着头看着力,也就不再看了,听到赵恒煦说起匈奴,眉头也皱了起来,匈奴犯边时有发生,之前是小规模的在边境劫掠,骚扰边境子民,但在胡洲设有互市,双方也可以互动有无,近几十年匈奴也算是安分,怎么又要生出事端。
匈奴人悍勇,每个男子从出生开始就是马背上的英雄,骑兵突袭让以步兵为主的中原将士苦不堪言,要是真打仗,首先良种马、骑兵就需要解决。
“你自己看吧,小泽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他们现在身在胡洲附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还认识一个与动物仿佛能够沟通的人,还送了一条好玩的狗儿给他,就是送竹筒过来的狗。只是他们现在身陷一些事情不好脱身,让人将狗带了过来,嘿,竟然让狗当信使,也不怕有人把狗给炖了。”赵恒煦不想杜堇容过度思索,遂用素笺暂时转移了杜堇容的思绪,“看看吧,素笺上的字是小静写的,一看就比小泽好上太多。”
“口气还是小泽的口气,没有想到他们逃走后竟然躲在了一个去西北方向的商队里,还好商队老大没有难为他们,唉,他们也是报喜不报忧,只有他们知道这一路经过了多少苦痛。”杜堇容仔细的看着,希望从字里行间里看到两个孩子的情况,只要知道他们很安全,杜堇容的心也踏实了许许多多。
“小静小时候吃过苦,小泽也跟着你训练过,要是这么一点事情都难为了他们,还真是无法指望了。”
“别这么说孩子,要是让小泽当面听到了,又要伤心了。”讲述他们二人经历的占了小半部分,将跟着商队一路的见闻都说了许多,看来赵恒泽和小静长了很多见识。后面就开说他们在湖州所见所闻,浓重的说了一下那个驯兽师,其仿佛有天生的神力,能与沟通一般,从其口中,赵恒泽得知此人的家乡养了大量的马匹,连匈奴都向他们买马。“陛下,这个人不简单,此人的家乡虽然在大齐内,但隐隐的有国中国的模样,简直是可笑,自立为王,还将战马卖予匈奴,罪可当卖国论。”
“看小泽的意思,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地方才耽搁在那里,没有回来,这个地方从未听闻过,看来要派人好好查查了。”
“嗯。小泽在素笺中也说得不清楚,匈奴的情况究竟如何也要派人查看,匈奴悍勇,太祖时将他们打得远避草原,没有想到现在死灰复燃。”杜堇容的祖父杜绍言就在边境杀过匈奴,到现在边境还有老侯爷的传说。
“匈奴乃大患,不能够放任其茁壮发展。”赵恒煦掐指细算,上一世在永平十年匈奴大举犯边,毫无征兆,看来是他放松了对边境的关注,而不是匈奴一下子壮大起来,没有想到赵恒泽此番还有这种发现,也算是祸之福之所伏。
边境,那个地方总要去一趟的。
作者有话要说:(* ̄ ̄)yy开始新的篇章了匈奴篇,这一篇章不会太长,堇容生完娃娃后会上战场,建功立业后便当上皇后~
115、第一百一十六章
丰城诸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不用一国之君留在这里督促监看,于是开拔回京城,一路同走的还有三位藩王,只是三位藩王待遇相差太大,北定王是坐着囚牢北上的,他已经被药物折磨得认不认像人、鬼不像鬼,蜷缩在囚车的角落里,一世枭雄就在数着自己的头发玩,一根两根,好多根。与北定王相反,靖南王赵奕蒇和平南王姜昱之享受到的待遇非常好,略差于陛下的车架,彰显了他们的身份地位。靖南王和平南王二人以后就会定居在京城,没有皇帝的允许不得离京,但他们保留着原来的封号、拥有自己的府邸、相应的待遇,只是再也没有主宰一方的权利。
车架的队伍中,靖南王赵奕蒇的马车慢悠悠的走着,平稳而缓慢,至于原因和陛下的车马行驶缓慢是一样,只是这个事实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罢了。车子慢悠悠的,行驶得极为稳当,但车内的靖南王赵奕蒇却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他恨不得冲到赵恒煦的面前,抓着赵恒煦的肩膀让他把赵恒泽的信拿出来。
赵奕蒇的心已经飞了出去,焦急的在大齐内寻找着小静的存在,现在,终于有了孩子的信息,他怎么都按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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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的心。
司闻仲强硬的按着赵奕蒇,桎梏着赵奕蒇的手脚,“我们已经问过陛下三次,陛下都不愿意告知我们,很显然,陛下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你冲过去把刀架在陛下的脖子上也没有用。阿蒇,冷静一些,不要因小失大,因为你一时的冲动做了傻事,陛下永远都不让你见到小静怎么办?说不定还会给孩子带来烦恼,我们不能够这么做,小静现在得到忠勇侯的看重,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他们这一生也就是终止京城中了,当个闲散王爷,至于子嗣,想要拥有功名利禄绝对的艰难。
赵奕蒇咬着牙,眼睛瞪着禁锢着自己的司闻仲,眼圈发红,气氛的握紧了拳头,“你混蛋。”司闻仲说的是事实,赵奕蒇只能强迫自己面对。一下子张开口就咬上了司闻仲抓着他的手,发狠的咬着,口舌中尝到了腥甜的血液,司闻仲“嘶”了一声,却没有挣扎,空出的那只手抱着赵奕蒇的头,声音中带着叹息,“为了孩子,我们忍忍吧,十几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一点时间了,唉。”虽然这么说,司闻仲心中又何尝不担忧,但陛下恨他们没有在忠勇侯杀敌的时候施以援手,可他们立场尴尬,军中将士对陛下受伤不出已经有诸多微词,他和赵奕蒇能够做的也就是稳定人心,只要稳住了他们的人马,赵恒煦军营中不服管教、蠢蠢欲动的人也会有所忌惮。
赵恒煦的所为司闻仲能够理解,在这种貌似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对他们刁难刁难,就是真正的惩罚啊。只要遇到事关杜堇容的事情,赵恒煦就是个锱铢必较的人,对于此点司闻仲也算是领教了,杜堇容就是赵恒煦的逆鳞,触碰不得!温柔的抚摸着怀中的脑袋,这个人可不是也是自己的逆鳞吗,只要事关这个人的事情,事无大小都都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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