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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指云笑天道1
王世充的眼睛变得通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离大哥之死,也差不多快十年了,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手一松,仇人就可以手刃,这一箭,射还是不射?
王世充的脑子里突然又闪过王世积那笑里藏刀的脸,眼前的这个莽夫只不过是个道具,真正的谋现在还在逍遥法外,自己精心设计了这个局,要的绝不仅是这皇甫孝谐的命,现在他还不能死,至少,在王世积授首前,他还不能死!
王世充的箭头向左下稍稍移了半寸,手指一松,箭似流星,直接破空而出,皇甫孝谐听到这风声,心中一惊,来不及作任何反应,右肩头便被这箭射中,距离太近,王世充这一箭又用了大力,整枝箭直接陷入皇甫孝谐的肩部深达两三寸,铁打样的汉子也受不住了,狂吼一声,右手持的棒子无力地掉到了地上,左手掩住了已经血流如注的伤处。
王世充一伸手,从身边一个随从的手里拿过一只棒子,在地上拖着,走到皇甫孝谐的身前,皇甫孝谐恶狠狠地盯着王世充,眼里象要流出血来,单雄信和张金称一看他这架式象是要拼命,连忙分别抢出左右,各持一棍,狠狠地打中皇甫孝谐腿内侧的膝弯处,这一下皇甫孝谐再也无法支撑,铁塔般的身子终于跪了下来,只是那颗斗大的黑脑袋仍然不屈地昂着,死死地盯着王世充。
王世充面无表情地看着皇甫孝谐:“皇甫将军,咱们又见面了。”
皇甫孝谐这会儿已经不复刚才的凶悍,他本想把箭给拔出来,后来一想到这骁果专用的长杆狼牙箭上往往有倒钩,这一箭射得如此之深,要真拔自己只怕半条膀子就要废了,于是他只能用左手紧紧地按着中箭处,权当止血,嘴里喘着粗气,低吼道:“王世充,你他娘的暗箭伤人,老子这回绝不跟你罢休,识相的现在快点找大夫治老子,迟了片刻,王柱国不会放过你的。”
王世充冷冷地说道:“皇甫孝谐,是谁放过谁?你他娘的在老子的地盘上惹事,打伤段将军,还打死我的护卫,无论是国法还是私刑,老子要你命都没二话,你还说放过老子?我呸你娘了个"aibi"。”
皇甫孝谐转头一看,心中一凉,刚才自己出手太狠,现在地下躺着的两个箭场护卫已经被自己打得脑浆迸裂,红白之物流了一地,眼见是不活了,他平时虽然也是欺男霸女,横行街市,但自己出手打死人命,今天还是第一次。
皇甫孝谐的凶焰一下子消了下去,声音低了些,说道:“刚才是我一时失控,打伤了你的人,事后一定赔偿,王员外,今天这事咱们私了,如何?”
王世充哈哈大笑起来:“私了?私了能把你手上的命给了回来吗?皇甫孝谐,是不是只有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跟蝼蚁一样?”
皇甫孝谐嚷嚷道:“不就是两个下人吗?打死了就跟打死两条狗没两样,你多少钱买的,我双倍赔你钱就是了。”
王世充的眼睛中杀机一现,上前一步,一字一顿地说道:“皇甫孝谐,你给老子听好了,我王世充的兄弟,都是堂堂正正的人,不是象你这样的狗!你以为钱能买来命吗?那我王世充就先用钱买了你这条狗命再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阅读。)





隋末阴雄 第四百三十六章 痛殴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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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话音刚落,便抄起一只木棒,抡圆了打过去,皇甫孝谐本能地伸出还能活动的左手一挡,“啪”地一下,茶杯口粗的桐木棒子被生生打得从中折断,前面那半截飞将出去,砸到了皇甫孝谐的额头,顿时起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包,痛得皇甫孝谐“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王世充狠狠地把手中的半截断棍扔到地上,冷笑道:“我忘了,皇甫将军可是皮粗肉厚,铁打的身子,这木棒只当是给他抓痒罢了,来啊,换个铁棒来。”
皇甫孝谐一听,也顾不得喊痛了,想要直接从地上蹦起来,单雄信和张金称两棍飞出,架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死死地压住,这会儿皇甫孝谐已经被打得很抽象了,鼻青脸肿,全身酸软无力,两膝更是直不起来,给这两名猛汉的棍子一架,哪还起得来身,反而给压得又矮下去了半截。
皇甫孝谐起不了身,但嘴里却破口大骂起来:“王世充,我是朝廷大将,你要是敢公然在这里打死我,王柱国不会放过你的!皇上一定会灭你九族的!”
王世充哈哈一笑:“先不说打死你个惹事在先的小小四品开府,要不要灭九族,就说我王世充现在,可是上柱国将军王世积的族人,要灭我九族,可得先把你的主子给灭了,到时候你看看他是先保我还是为你报仇?”
皇甫孝谐没有想到这层,听王世充一提。额头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只见王世充脸上杀气四溢。提起一根足有几十斤重,通体黑漆漆的铁棍,高高地举起,作势欲打。
皇甫孝谐连忙高声叫道:“王员外,手下留情啊!是小的错了,请您看在王柱国的面子上,饶小人一条狗命吧!小人给您磕头啦!”他说着,如捣蒜般地向地上磕起头来。
王世充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当”地一声,把铁棍重重地砸到地上,对左右的护卫们厉声道:“给我把这这厮弄到长安府去,把我们伤的兄弟和死的兄弟们也一起抬过去!”
王世充说到这里,转过身,对门口站着的两百余名刚才皇甫孝谐打人时被他特意放进来的军官们拱手高声道:“此事也有请各位将军们做个见证,王世充在这里谢过各位了!”
这些军官多数都是六七品的低级武官。几乎所有人都听过王世充的大名,更是有些曾在王世充南征北战的过程中当过他的属下,还有几个曾经被皇甫孝谐打过,平时对皇甫孝谐也是一肚子鸟气。刚才看到王世充在这里暴打皇甫孝谐的时候,一个个都拍手叫好,恨不得上来也打上两拳。踢上几脚,没一个中途走掉的。
一听王世充这样说了,这些军官们轰然叫好,纷纷说道:“王员外,这狗贼寻衅滋事。殴伤人命,我等俱亲眼所见。愿意为员外作个见证!”
王世充向着这些人团团地作了个揖,回头对一直站在一边的段达行了个礼:“段兄,今天这事,还要劳烦你去一趟长安府,把这狗贼今天滋事的全过程跟大兴令说一下。”
段达揉着自己现在还发麻的左臂,恨恨地说道:“这狗东西仗着王柱国的势,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今天还敢惹到老子,惹到你行满的头上,瞎了他狗眼!放心吧,行满,大兴令屈突盖跟我很熟,我现在把这狗东西嘀溜过去,就冲他光天化日下出手杀人,只怕王柱国也保他不得!”
王世充微微一笑:“那就有劳段兄先过去了,兄弟这里还要处理下善后事宜,马上赶过去。金称,雄信,跟着段将军,把这厮押到长安府,对了,把死伤的弟兄们都抬过去,尤其是死了的兄弟,要尽量保持原样,还有这狗贼打人的物证,也一并带过去。动作要快,千万别让这狗东西跑了,更不能让他找到王柱国!”
张金称和单雄信暴诺一声,架起已经气势全无,软成一滩烂泥的皇甫孝谐,就向外走去,王世充与张金称四目相交,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而那两百多名军官也都跟在后面向外走去。
王世充冷冷地看着他们离开,独自一人走回到了刚才的凉棚之中,裴世矩一身便装,早早地守在这里,看到王世充后,微微一笑:“行满,刚才为什么要那样拿铁棍装着打皇甫孝谐?那时候他明明已经跪了,有这必要吗?”
王世充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长出一口气:“弘大,我这样做,是对此贼的最后测试,我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要求生。”
裴世矩点了点头,也跟着坐下:“求生?他求不求生,还有什么区别吗?”
王世充点了点头:“区别大了去了,如果这人是条真正的硬骨头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那这次惹了这种大事,也会一个人扛下,他毕竟是朝廷四品武将,打死两个下人,不至于真的就抵命,最多也就是个免职充军的处理。
可是如果此人色厉内茬,那他想到的第一选择就是去找王世积保命,这几天正好皇上召王世积,燕荣等北地大州总管回京询问反击突厥的对策,而这狗贼一定也知道他的主子就在这里,我刚才最后那句话就是说给他听的,如果此人是个贪生怕死之徒,那第一反应一定是找王世积救命。”
裴世矩抚了抚自己的须髯:“所以你当时想要试试,这人是真不怕死还是个懦夫,如果真是条硬汉,那就把他交长安府,现在你已经试出他是个软蛋了,打算怎么办?”
王世充笑着拍了拍裴世矩的肩膀:“这就有劳弘大出面了。皇甫孝谐除了有王世积这个靠山外,还有个当大理寺正的哥哥皇甫孝绪,按我朝律法,有官身的皇甫孝谐犯了人命,长安府是审不了他的,要转大理寺和刑部会审,此事很快就将传开,你所要做的,只是再推一把,到大理寺走一遭,让皇甫孝绪出来把皇甫孝谐接走,然后正好路过一下王世积的府邸,你懂的!”
午时,大兴城内长安府的正堂上,一位面相威严,虬髯黑脸的四十岁左右官员,一身从五品的浅红色官袍,正是长安令屈突盖。坐在大案之后,看着堂下的两人,一个站着,另一个坐下。
站着的是一身蓝衣上溅了斑斑血渍,怒容满面的段达,而跪在地上的,则是一团烂泥,比死狗也好不到哪里去,右肩上还插着一枝箭的皇甫孝谐。
按隋制,大兴城内的官司归大兴府管,而大兴城外郊区的官司,则是由长安府来管,由于满记射箭场乃是在城外,因此这里出的官司也理所当然地来到这长安县来打。
坐在堂上的长安令屈突盖,出身鲜卑屈突部落,祖上乃是辽东一带的库莫奚人,随鲜卑人进入中原,最后在长安定居,也是典型的胡人军功世家,代代为将,他和他的兄长屈突通现在都是五品左右的中级武将,屈突盖从军多年,历经大小无数战斗,积功做到长安令,此处是天子脚下,县令的级别也是远远高于一般上县的正七品,而达到了从五品。
屈突盖执法严整,乃是著名的酷吏,自从上任以来,不畏权贵,不徇私情,长安城中流行着民谣“宁饮三升艾,不逢屈突盖,宁服三斗葱,不见屈突通”,由此可知这位铁面判官的威严与无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阅读。)




隋末阴雄 第四百三十七章 酷吏屈突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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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的屈突盖,却冷冷地对着段达说道:“段将军,今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按大隋律,人犯皇甫孝谐,需要先收押监牢,由于他现在身为四品开府将军,本案需要转交刑部与大理寺论处,在人犯入狱期间,还需要先为他医治伤势,此乃我朝律法,绝非本官徇私包庇。你的这个状子,本官已经接下,而你和其他各位证人的证词,本官也已经录下,没有别的事情,你们可以先退了。”
段达把胸衣一扯,露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指着自己身上一块块的淤青,愤然道:“屈县令,你可看清楚了,如果你说皇甫孝谐打死的是两个下人,所以想包庇他,那我没话说,可我段达也是堂堂朝廷的上仪同将军,给他在公众场合没来由地这一通打,你也就这么算了?屈突县令,大家都是官场混的,那点心思谁不知道,给他入了狱,不就是给他的老上司王柱国救他的机会吗?又或者是因为这厮的堂兄皇甫孝绪是大理卿,对不对?”
屈突盖脸色一变,“啪”地一拍惊堂木:“段达,这可是在公堂,你是在侮辱本官吗?”
段达虽然和这屈突盖私交不错,但也知道这位和他的哥哥屈突通一样,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儿,一较起真来,连天王老子都不认的,前年他的哥哥屈突通,奉杨坚的命令巡察陇右一带的御马场,结果发现马场的官员趁机走私。在御马场里私养了两万多匹自己走私来的马,准备高价出售。杨坚因此大怒,暴怒之下下令将太仆卿慕容悉达以下一千五百多名官员仆役全部处斩。
屈突通却是在杨坚的盛怒之下,犯颜直谏,直陈按大隋律,这些人罪不至死,如果杨坚非要一意孤行,杀掉这些人,那自己宁愿代这千余人一死。这才感动了杨坚。免除了众人的死罪,由兄知弟,这位屈突盖也是个愣起来不要命的主儿,段达给他这样一喝,气势也短了三分,说道:“屈突县令,你可别忘了自己说的话。我和王员外都会跟进这件案子的,若是你真的包庇皇甫孝谐,我们宁可到皇上那里去告御状!”
屈突盖冷冷地说道:“本官做事,向来只按朝廷的律法行事,段将军若是不信,睁大眼睛看好了!”
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个低沉的声音老远就飘了进来:“屈县令可在?”
众人转眼望向堂外,只见一个穿着正三品紫色朝服,身形高大,黑脸长须的五十多岁官员,正带着几十名兵士匆匆而来。相貌与那皇甫孝谐倒是有六七分相近,正是那皇甫孝谐的远房兄长。身为大理寺正的皇甫孝绪。
皇甫孝绪也是由高熲举荐,算是太子一党的铁杆之一,前一阵子猫鬼案时,杨坚考虑到他跟高熲的关系,没有让身为大理正的他出面主审,而是让他的副手,没有什么背景的杨远出来主持审查,皇甫孝谐也从中隐隐地嗅出了些不妙的气息,这几天一直非常安份地呆在衙署内办公。
刚才午时之前,裴世矩匆匆地奔来找他,说是他的弟弟皇甫孝谐在城外射箭场殴伤人命,只怕需要他这个哥哥救护,若是在平时,这种事情皇甫孝绪早就一口应下,只是现在刚出了猫鬼案,他也知道杨坚这几天的情绪一直非常不稳定,本不想涉及其中,便开始犹豫起来。
结果裴世矩摒退左右,对他如此这般地耳语一番,这才让他重新有了底气,二话不说,带上一帮大理寺的衙役,就直奔长安县而来。
屈突盖一见到皇甫孝绪,脸色微微一变,起身向着皇甫孝绪行了个礼:“下官长安县令屈突盖,见过皇甫长官,不知皇甫长官此时驾临,有何指教?”
地上的皇甫孝谐本来已经有气无力地趴着,一看到皇甫孝绪来了,两眼都在放光,跪了起来,连声嚷道:“阿兄救我!”
皇甫孝绪一拂官袖,厉声道:“这里是公堂,没有兄弟,只有人犯和朝廷的大理正!”
他训完了皇甫孝谐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盖了大理寺官印的公文,递给屈突盖:“本官接到举报,说是今早有开府将军皇甫孝谐,在城外的满记射箭场殴伤人命,按我大隋律令,人犯皇甫孝谐乃是朝廷命官,此案需要移交大理寺与刑部会审,屈县令,公文在此,本官现在是来提人的。”
屈突盖的眉毛微微一动,没有接过公文,沉声道:“皇甫长官,按大隋律法,人犯的直系亲属,应该回避案件,您虽然贵为大理正,但同时也是人犯的亲属,只您一人执大理寺的公文过来提取人犯,怕是不好吧。”
皇甫孝绪的脸色一变:“屈县令,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本官会循私枉法?”
屈突盖毫不示弱地回道:“下官只是秉公办案,要提走人儿可以,请皇甫长官至少带上刑部的公文一起来,或者是由下官派员护送人犯到刑部。”
皇甫孝绪正要发作,只听到外面又传来一个粗浑的声音:“我相信皇甫长官不会循私的。”
众人向后望去,只见王世充面色平静,在几个护卫的伴随下快步走上了堂,先是向着皇甫孝绪行了个礼,又向屈突盖行礼道:“兵部驾部司员外郎,上仪同将军王世充,见过皇甫长官,屈县令。”
屈突盖双眼一亮,坐回了大案后面,惊堂木一拍,皇甫孝绪虽然不快,却也只能向着王世充点了点头,站到一边。
屈突盖沉声道:“王员外,今天的命案乃是在你的场所发生,死者也是你庄中的仆役,你作为重要证人,为何此时才到?”
王世充的脸上现出一丝悲愤:“我得先安排好死去的那两个仆役们的后事,虽然皇甫将军认为不过是打死了两条狗,可是我却认为死的是两个活生生的人,没这么简单的,所以此案,还要请屈县令秉公处理。”
屈突盖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作为苦主的王员外,为何又允许皇甫长官把人犯提走呢?刚才段将军在公堂上直言了一些担忧,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王世充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皇甫孝绪,大声说道:“我相信皇甫长官的人品,再说此事已经传遍整个大兴,只怕就是连皇上也已经知道了,没有谁可以在此案上做手脚的。”
屈突盖沉声道:“本官明白了,既然如此,苦主已无异议,本官这就办理移交手续,皇甫长官,请你办完后续后,把人犯带走,此案就移交大理寺审理了。”
皇甫孝绪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理当如此。”他兴冲冲地上前正要办手续,却听到王世充在身后冷冷地说道:“皇甫长官,既然此案移交了大理寺,在下这就跟着您一起回衙署内,顺便也做个人证,录下供词,如何?”
皇甫孝绪的嘴角勾了勾,点了点头。
几个大理寺的士兵扶起了皇甫孝谐,其中有一个偷偷地往皇甫孝谐的手里塞了一个纸团,动作很快,也很隐秘,快得没有人察觉到皇甫孝谐的眼睛一亮,手也不自觉地往袖子里缩了缩。
皇甫孝谐的眼珠子一转,突然高声叫了起来:“长官,我要出恭!”
皇甫孝绪冷冷地说道:“多派两个人,看住人犯,千万别让他跑了!”
进了长安县衙后面的茅房,蹲上了臭气冲天,苍蝇乱飞的茅坑,给剪断了箭杆的皇甫孝谐终于腾出手拿出了那个纸团,只见上面是皇甫孝绪的亲笔手书:“此事牵连甚大,为兄不便出面,一会儿路过王柱国府邸时,你趁机跃出求救,现在只有他才能救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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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 第四百三十八章 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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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孝谐兴奋地吞下了那个纸团,肩口的伤处仍然不是地疼痛,他心中恶狠狠地说道:“王世充,段达,这回老子只要不死,看老子弄死你们!”
门外的士兵们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那个递纸团的人扯开了嗓子:“好了没有啊,皇甫将军,兄弟们可等着交差哪,您把事情处理完了快点出来吧!”
皇甫孝谐猛地醒悟了过来,把那个纸团一口吞了下去,使劲地混合了一口唾沫咽了下,才说道:“好了好了,劳烦兄弟们久等。我就这出来。”说着揉了揉酸软的膝盖,好不容易站起了身。
皇甫孝谐出得茅厕,走出了县衙,外面迎接他的不是通常的木头囚车,而是一辆盖着布帘的马车,那名给纸团的兵士说道:“皇甫大人有过吩咐,人犯身受重伤,坐在囚车里不人道,因为特赐马车一辆,运回大理寺,上车吧。”
皇甫孝谐心中一动,说道:“有劳兄弟们了!”那兵士过来扶着皇甫孝谐上车,却低声道:“经过王柱国府时,小人会敲车壁的。”
皇甫孝谐没有说话,看着那人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感觉,装出很虚弱的样子,慢慢地给扶上了车。皇甫孝绪早已经在前面骑上了高头大马,一挥手,几十名兵士夹着这辆马车,缓步前行。
王世充远远地站在长安县的大堂外另一侧的角落,冷冷地看着马车离去,一言不发。身边的段达一脸的不忿。恨恨地说道:“真是太便宜这狗贼了,行满。他兄长把他这样提走,想必不会重处,这狗贼反过来向我们报复,如何是好?”
王世充微微一笑:“段兄是不是有些责怪小弟设了这个局,让你和颇有势力的皇甫孝谐起了冲突?”
段达摇了摇头:“这说的是什么话,行满,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交情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早看这厮在射箭场里横行霸道不顺眼了吧,我老段也早看他不顺眼了,一直想找个机会教训他,只是你要收拾他的话,提前跟老段打个招呼就是了,还怕我老段会推脱吗?”说到这里,段达的语调变得有些急促。反映出他内心有点不高兴了。
王世充笑着拍了拍段达的肩膀:“非也非也,今天小弟真的一开始没有起和这厮冲突的心思,纯粹是这厮太过嚣张霸道,后来小弟也是真想为段兄出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死了再说。唉,小弟也知道这厮只要入了官府,就罪不致死,只是没有想到皇甫孝绪竟然在这种时候也敢公然包庇,他难道不知道皇上前一阵子为了猫鬼之案。正一肚子火无从发泄吗?”
段达摇了摇头:“一向是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的。行满,虽然刚才你义正辞严,但以本朝的惯例,象皇甫孝谐这样的开府将军打死两个下人,最多也就是免官,用不了两年有了战事又会起复,你为这个跟他死掐,有些不值得。”
王世充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神色:“我有个预感,只怕这回皇甫孝谐没这么容易过关,段兄请宽心,此事绝不会给你造成什么麻烦的。小弟先跟去大理寺,晚上再跟段兄把酒言欢。”
王世充说完后,一挥手,张金称和单雄信带着十几个护卫,拥着王世充跟在那队马车后走去,只剩下段达站在原处,抓着脑门,还在回想着王世充刚才的话。
皇甫孝谐躺在马车里,这辆马车特意加厚了两则鹅毛褥子,让他躺着非常舒服,周身的疼痛几乎都消失不见,只有右肩给射了一箭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皇甫孝谐久经战阵,知道这个伤非同小可,若非名医好好处理,这条右臂都有断掉的风险,再想起自己今天给王世充打得跪地求饶的惨样,他咬牙切齿,眼露凶光,开始在心里盘算起一万种弄死王世充和段达的办法了。
不知不觉,马车也走了挺远,皇甫孝谐突然听到前面的车厢壁上被人轻轻地叩了两下,他猛地想起这是那个给自己纸团的兵士跟自己的约定,现在一定是到了王世积的府上,对于王柱国的权势和对下属的庇护,皇甫孝谐是有足够的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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