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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过境乱我心曲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宜应寒年
    男人从门口走进来,一袭修身的高定暗纹黑色风衣衣角带风,勾着不可一世,英俊到邪气的脸庞一下子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每个人的视线都在他身上。

    他却像是暴风的中心,卷起狂风不自知,一双黑眸四下扫着,视线遥遥地




第396章 团团,好久不见(1)
    “……”

    看中包厢

    还有这种可能性的吗

    苏文博更加莫名。

    她的话音一落,应寒年便睨向她,如雕如琢的脸部弧线绷紧,眸子黑得深沉,情绪在里边翻腾。

    林宜正要绕过他离开,应寒年忽然跷起一腿,长腿伸在她身前,拦住她的去路。

    “……”

    林宜看着他脚尖锃亮的尖头皮鞋,眼神越发地冷,“不好意思,请让一让。”

    “……”

    应寒年无声地盯着她,没有让开的意思。

    林宜无惧地看向他,冰冷的目光慢慢透出一抹厌恶。

    应寒年的目光闪了一下,随后也不看她,转眸看向苏文博,眼角轻挑,“名字”

    “……”

    苏文博怔了怔,转眸看向林宜,在她的脸上他也看不出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他沉默地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答复。

    应寒年也没有继续追问,转头看向包厢外的保镖,轻飘飘地扔出四个字,“调查一下。”

    他轻描淡写,狂妄放肆,却让苏文博惊得睁大一双眼。

    “是,应少。”

    保镖低头,转身就准备走。

    “等下。”苏文博连忙叫住人,琢磨着“应少”两个字的重量,极为识时务地问道,“应少,我无意得罪您,要是哪里冒犯到,还请您见谅。”

    牧氏家族的人惹不起。

    应寒年薄唇勾了勾,似笑非笑,“我有说你冒犯我了”

    一身的邪气叫人探究不透。

    苏文博看看他,又看向林宜,思索再三后道,“林小姐,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恐怕不能陪你吃午饭了。”

    他是个聪明人,他喜欢林宜这样能干又漂亮的女孩儿,但要是为此惹到牧氏家族的应少就不值得了。

    “没事,下次再约。”

    林宜收起一脸冰冷,冲他礼貌微笑。

    苏文博正要应一声,忽察应寒年凌厉的目光剐了过来,让他硬生生地将一句“好的,下次再约”憋回喉咙里。

    “那应少,我先走了。”

    苏文博朝应寒年低了低头,转身离开。

    林宜还站在原地,面前横着应寒年的一条腿。

    应寒年冷眼看着苏文博离开,包厢里顿时只剩下两人。

    林宜绕开他的腿想离开,应寒年看她一眼,伸长腿将门搭上。

    空气中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应寒年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到她面前,收起自己的妒忌与差点发狂的怒意,露出一个堪称和善的笑容,黑眸深邃地凝视着她,“团团,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是好久了。

    林宜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淡漠地道,“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说刚刚那人么”

    应寒年直勾勾地盯着她,痞子样的无辜,“他是谁,怎么就走了我看他气宇轩昂的,还想认识一下。”

    “是么”林宜漠然地拿起手机,“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回来。”

    她刚举起手机,解锁都没来得解锁,一只手从她眼皮底下掠过,手机就被夺了过去。

    下一秒,她人被推到墙上,应寒年握着手机的手按在她的肩上,他敛了笑容,黑瞳沉沉地盯着她,嗓音份外低沉磁哑,“别这样,别逼我。”

    他回来的时候有多兴高采列,在见识到她身边一个又一个的追求者后,他就有多暴燥。

    可他知道,他不能如何。

    林宜背抵着冰冷的墙,“我不是很明白你的遣词造句。”

    “你明白!”

    应寒年咬了咬牙,呼吸粗重。

    他嫉妒。

    他难受。

    他靠得她很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眼睛上,像藤蔓一般丝丝缕缕地缠绕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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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团团,好久不见(2)
    利益可谈。

    两年了,她给他的是利益可谈四个字。

    应寒年拆蟹的动作一僵,呼吸都变弱了,“我以为,你让我回来,是已经放下了。”

    原来,她还没有原谅他。

    “我只希望在你成为牧家最高决策人的这一天,我能和过去的人和事彻底告别。”林宜声音淡淡的,表明自己的想法,“所以,如果还有下次见面的话,请你不要赶走我的约会对象,更不要打昏我的学长。”

    “砰。”

    应寒年一把将手中拆触的镊子砸在盘子上,伴随着清脆的声响,他的脸色难看到铁青。

    他的呼吸越发沉重。

    林宜静默地坐在那里。

    许久,应寒年抬眼看她,压着翻涌的情绪,“你别忘了我们有两年之约,你不该违约。”

    她违约了,她和其他男人约会,他也不敢生气。

    他怕激到她,可她还要亲口提出来……

    “第一,我没有答应你所谓的两年之约;第二,就算我答应了,两年时间已经过去。”她记得他说过,两年一到,若她还是不原谅他,她做什么他都不能再干涉。

    今天是他违约。

    “还有49天。”

    他道。

    “什么”

    林宜怔了下。

    “确切的说,离两年之约还有49天12个小时。”应寒年盯着她一字一字说出来。

    “……”林宜没想到他会记得这么清楚,愣好一会儿才淡淡地道,“是吗也快到了。”

    她不可能在这49天里改变主意。

    “……”

    应寒年沉默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低眸盯着桌上的菜,不知道在想什么。

    包厢内的气压低得令人感到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宜忽然听到应寒年问,“一点都没有减少么”

    林宜疑问地看他。

    “两年了,对我的恨,就一点都没有少么”应寒年看向她,语气挫败。

    林宜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道,“两年了,过去的就该留在过去,不是么”

    “……”

    应寒年不回答。

    “说回正事吧,你要怎么将老爷子带走,需要我配合做些什么”她问道。

    她希望一切都看起来是场巧合,这样她们林家就能完全和牧家撇清关系。

    以后,林家只是林家,牧家只是牧家,这样最好。

    “我没想好。”

    应寒年只给她四个字。

    “那好,你慢慢吃慢慢想,要说的我都说完了,我先走了。”

    林宜站起来道。

    她拿起包背在单肩上,转身,这一次,应寒年没有再强势地阻止她的离去,她直接走向门口,伸手拉开门。

    “林宜,我会让你知道,等我成了牧家最高决策人的那一天,我们之间……才是真正开始!”

    他的声音在她声音响起,像发着誓言。

    林宜目光滞了一下,没理会他语气中的惊天动地,打开门直接离开。

    ……

    回到家中,林宜将包随手扔在一旁,倒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应寒年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两年了,其实他是有变化的,变得高高在上,变得锋芒更加凌厉,甚至那种给人的压迫感都更强烈了。

    她是真的不想再纠缠不清了。

    对应寒年,她感激他这两年来的无声保护,她痛恨他曾经将她的心踩得七零八碎……两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太复杂了,复杂得她根本不想承担,只想把这些埋在记忆里。

    这两年,她已经喜欢上波澜不惊的生活,再禁不起折腾了。

    “姐姐,你叹什么气呀”

    正在打游戏的江娆放下游戏手柄就跑到林宜身边蹲在,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外公外婆在里间正



第398章 团团,好久不见(3)
    她没有关窗,就在窗口等着,看着时间等。

    果然,在她预想的时间里,那摩托车再一次从她家门前的马路上飞驰过去,很快没了影。

    恍惚间,她怀疑是不是已经过去两年。

    为什么他还能一圈一圈地跑着,就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林宜往后退了两步,伸手关上窗,在床上掀开被子坐下来,一旁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看过去,是一串陌生号码。

    她拿起手机,还没接,对方就挂断了。

    “……”

    林宜蹙了蹙眉,在床边静静地坐着,一个小时过去,她的头发都已经干了,外面才彻底没了摩托车经过的声响。

    她躺倒床上,把被子蒙头一盖,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

    夜晚静谧无声,月色下,佘山的山间一个身影纵身从悬崖崖顶跳下来,在空中来回晃荡。

    底下的湖边上,几个保镖站在一起,仰头望中蹦极的弹力绳在空中来回地甩着,个个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气。

    “这是第六次了吧”一个人问。

    “应少这是怎么了,连续蹦极六次,换我,心脏都飞出来了。”

    “应少是不是遇上烦心事了要不谁去劝劝吧。”

    “我不敢,谁敢谁去。”

    “啊,今天的月亮真好看,圆圆的像个蛋。”

    “……”

    应寒年从蹦极绳上下来,整个人坐在小船上,任由船漫无目地地飘着。

    他拿起一瓶水倒进嘴里,喝了几口后,他举高瓶子,将整瓶水从头顶浇下来,水滑过面颊,从下颌滴落。

    他人往后一倒,人躺在船上,张开双臂,一双眼睁着,长睫上沾着水。

    “应少,林小姐回到学校上学了。”

    “应少,林小姐推出的新菜很受欢迎。”

    “应少,林小姐这一个月拿奖都拿到手软了,现在她在s城非常出名。”

    他知道她过得很好,所以他只是偶尔去打探一下她的生活。

    她和家人能过得开心,就证明他做得没错。

    不是,还是错的……

    可他错的就那么不可原谅么两年了,她提醒他回来,却不肯给他一个好脸色。

    “所以,如果还有下次见面的话,请你不要赶走我的约会对象,更不要打昏我的学长。

    呵。

    她居然和他说这样的话。

    如果不是怕她不开心,他怎么会只是简单地赶走、打昏,他有多嫉妒她根本不懂,

    她还嫌不够,她要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敢觊觎她的男人接近她。

    两年,他想她想到想都不敢想,怕想多了扛不住分隔两地的寂寞。

    可她呢,在舞台上的时候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

    他以为,两年时间只是一个过渡,可原来在她那里,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去。

    他花了两年的时间在牧氏家族做事,每天累得跟条狗一样,结果一回来,她的恨从未减少一两分。

    这算什么

    他拼到现在又算什么

    小船在平静的湖面上飘着,水面上留下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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