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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过境乱我心曲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宜应寒年

    牧羡枫仍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宾客离得远,我看不清就算了,你就在我眼前,我怎么会不认得!”

    和他宣誓的分明就是她!

    应寒年站在那里,不屑地笑一声,“你什么脸,我的人为你穿婚纱,你配”

    “冒充我的人是江娆,是我最好的朋友。”

    林宜一字一字说道,算是让他输个明明白白。

    江娆和她身形相仿,只是身材更好一些,但掩在厚重的婚纱下也看不出多少差别。

    江娆虽然智商只如孩童,对于演戏的那种专业却是刻在骨子里的,平日两人亲密相处,江娆对她的一些小动作小习惯模仿得活灵活现,再被应寒年让专业老师一指教,江娆便能完美复制成她。

    她和江娆的轮廓不是很像,化妆师还费了很大的劲去给江娆改头换面,特意化的浓妆,加上不是太透的头纱若隐若现,牧羡枫并不能完全看清她的面容,只被她的一些小细节注意过去。

    而那些细节,江娆模仿得再好不过。

    “所以,那真的不是你”

    牧羡枫问林宜。

    “不是。”

    林宜点头,其实




第604章 牧四姑娘出场(2)
    牧羡枫没动,垂眸站在那里,对这样的局面心中激不起半点浪花。

    林宜有些担忧地看向应寒年,只见他的眼里尽是杀意,他真的会开枪,她看得出来……

    苏美宁站在那里,怕得浑身在抖,不敢再妄动,怕那枪真在自己儿子身上开一个口,她的眼睛红得可怕,声音颤抖地道,“应寒年,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们长房,我求求你,你放我儿子走吧,我留下来随你处置……我求求你了……”

    “……”

    应寒年站在那里目光阴鸷。

    “应寒年,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儿子吧。”

    苏美宁说着说着便跪下来,手死死地抓着药盒,只要她轻易一动就能把手中的药给毁了,她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我去给应咏希磕头认错,我去忏悔……如果这样还不够,你把我也扔到生死街上行不行我还你,我用这条烂命全部还你,我做猪做狗还你……”

    牧羡枫的眉心一颤,低眸看向跪在地上的苏美宁,染着血的唇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应寒年低眸冷冷地看着她,薄唇微掀,冷血开口,“不行,你们母子的命,我留定了。但怎么个死法,得看你会不会选。”

    苏美宁抖得更加厉害,恨不得给他磕头,“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放过羡枫吧,你把账都算我头上行不行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我求求你……”

    “如果哀求有用的话,应咏希也不用受那么多年的苦。”

    一个清冷的女声忽然传来。

    “……”

    林宜站在女警们身后,乍听到这个声音,身体就像突然被一股电流击过,脑袋一片空白,她蓦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

    扶梯上缓缓又上来一行人。

    保镖开道之后,是一个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那是一张清妆淡抹的脸,眉目分明,细纹被很好的隐藏,修身的过膝长裙是奢侈品品牌的高定款,经过一些小小的处理穿在她的身上透露出别样的韵味来,脖间的宝石项链贵而不张扬,举手投足间尽是端庄优雅。

    “安姨”

    林宜惊呆地看着她,这人分明是几年不见的安姨,林家的管家安阑。

    可是……又不对。

    安姨怎么会做这样价值连城的一身打扮呢

    而且,气场也完全不一样,眼前的人再高贵不过,周围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地跟着。

    是人有相似么

    林宜有些不敢相信,因此声音也并不大,但安阑听到了,她转过眸看向林宜,眼中的冰冷如雪般消融,温柔地朝她点头一笑。

    林宜这才确定她真的是安阑,眼眶一下子红了,什么都不想地跑过去,扑进安阑的怀里。

    无数的委屈顿时全涌了出来。

    安阑连忙伸手抱住她,拍拍她的背,声音有些哽,“小宜,你受苦了。”

    “安姨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林宜什么都不管了,只顾抱着安阑,用力地抱住她,生怕人再消失不见。

    “我也想你。”

    安阑也有些激动,拍拍她,用了不少力才让林宜松开。

    林宜目光深深地看着安阑,眼睛眨都不眨,不让她从自己的视线中离开。

    安阑见她这样像极了小时候的那股调皮劲,不禁一笑,拉着她的手走向前。

    应寒年还拿着枪站在那里,见到安阑朝她淡淡颌首,面容依然冷峻。

    “牧阑”跪在地上的苏美宁见到安阑呆了一下,泪水落下来都没有知觉,“二十几年了,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牧阑

    牧阑不是牧氏家族的四姑娘么

    林宜呆了下,忽地转眸



第605章 牧四姑娘出场(3)
    牧阑低头看着苏美宁,冷冷地道,“当年,我大哥为什么突然跑去追求应咏希,突然死活要闹着离婚,最后还郁郁之下病死你们长房的秘密恐怕没人比我更清楚!”

    被扔在地上的方铭瑟瑟发抖,眼中尽是绝望。

    苏美宁却是莫名,“你在说什么”

    “方铭,当年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不知道你还留着没有”牧阑看向方铭问道。

    牧羡枫目光一滞。

    什么亲子鉴定报告

    听到这话,方铭知道自己的秘密全部暴露了,倒在地上拼命地拿头磕地面,恨不得立刻死去。

    “什么亲子鉴定报告”苏美宁仍然是一脸莫名,不懂牧阑在说什么天书。

    “你还要做作地演下去么”牧阑握紧林宜的手,冷漠地吐露实情,“方铭当年偷偷剪了羡枫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被我大哥看到了,大哥心中郁结难抒,便告诉了我。”

    “……”

    林宜错愕地听着,这话的意思难道是……

    “不可能!”

    牧羡枫突然说话,歇斯底里一般,血再一次从嘴里淌下来,他的脸一瞬间白得透明,连青色脉胳都浮现出来。

    苏美宁跪在地上,这会儿也回过味来,激动地大喊大叫,“牧阑你这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想编排我的声誉,你是疯了吗”

    牧阑见她这样不禁摇了摇头,“我没想到你到这个时候还不肯承认,亏大哥还给你留着颜面,大哥知道你们的私情,虽明白婚姻已经维持不下去,却不忍拆穿,当时苏家的势已经越来越弱,要是知道羡枫不是牧家血脉,以老爷子当年的脾气,你们母子落不到一个善终。”

    “你胡说!你胡说!”

    苏美宁撕心裂肺地喊道,恨不得扑上去咬烂牧阑的脖子,她的手控制不住地去拿解药。

    “砰!”

    应寒年眼疾手快,一枪打在苏美宁的手臂上。

    苏美宁惨叫一声,药盒掉落在地上,一颗颗落地。

    苏美宁面色煞白,顾不上被打出血窟窿的手,就喊道,“羡枫抢药!抢药!”

    牧羡枫站在那里,低眸看着有保镖上前抢药,含血的唇慢慢张开,没有起伏,“没什么解药,水里没有放东西。”

    “……”

    苏美宁呆住,瘫坐在地上肩膀彻底垮了下去,手痛得她几乎要昏过去。

    剧烈的疼痛几乎吞没了她。

    闻言,应寒年才放下手中的枪,这个局,结束了。

    牧羡枫没有管苏美宁,只看向牧阑,“姑姑,请您说完。”

    其实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了。

    牧阑看一眼身旁的林宜,叹一口气,继续道,“羡枫,大哥当年是拿你当亲儿子看的,所以他想离婚却不忍把原由怪责你母亲和你身上,他百般纠结。后来他爱上了应咏希,就想以此和你母亲离婚,没想到遭到了巨大的阻拦……可就是这样,就是到他死,他也不曾把这事拿出来说,也不准我说。”

    今天,若不是为了帮小宜拿解药,她也不会拿出来讲。

    “……”

    牧羡枫如同被抽干了灵魂一般,就这么站在那里。

    苏美宁听到这话,顾上疼痛激动地大喊道,“牧阑你个贱人!你编排我!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编排你”牧阑用一种无药可救的眼神看着她,“人都在这里,你敢不敢让羡枫和方铭做一次亲子鉴定”

    “我有什么不敢的!”

    苏美宁大叫道,气势极足。

    “大夫人……”

    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

    林宜低眸看去,只见方铭倒在地上,撞得头上已经全是血和伤,他的眼泪落下来,语气生死可恋,“那次是个意外……只是个意外……”



第606章 腻腻歪歪三天(1)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从他们眼前跳了下去。

    有保镖按在护栏上往下望了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应寒年,摇摇头,表示不可能有救了。

    林宜的心口狠狠一震。

    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呵。”

    寂静中,忽然响起一声轻笑,显得那么清晰、诡异。

    林宜看过去,只见牧羡枫站在那里笑着,笑容染血,一双眼中尽是空洞。

    就是这样一声笑,让警方和保镖都意识到还有一个,于是纷纷扑向前,将人狠狠地按到地上。

    “砰。”

    一声重响,牧羡枫被双手反铐在身后,头重重地撞上地面。

    他没有半分的反抗。

    他就那么倒在地上,睁着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缘故,林宜感觉到恍惚,她仿佛看到牧羡枫的眼睛在滴血……

    原来真的会有人从出生起就注定了后面的悲剧。

    “带走。”

    应寒年吩咐,而后转头看向林宜,一双漆黑的眼深邃似夜,深得像是能吞噬掉一切似的。

    林宜陪在牧阑的身边,察觉牧阑身体一颤便从旁拥住她。

    牧阑看她一眼,眼中有着哀伤,“我和大哥一直以为他们有奸情,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早知会这样,当初又何必苦苦隐瞒。”

    林宜只能劝牧阑,“有些事,谁也想不到。”

    牧阑点点头,林宜还想说什么,手突然被人攥住,温度炙热滚烫,她一转眸就对上应寒年的黑瞳。

    应寒年将她往自己身旁一带,朝牧阑低了低头,“今天她累了,我带她回去休息,找时间再登门拜访。”

    他的语气低沉。

    “……”

    牧阑愣了一下。

    林宜抬头看向应寒年,有些讶异,“我想和安姨……”

    “你累了。”应寒年打断她的话,手更加握紧她的,瞳眸越发的深。

    “我……”

    “你累了。”

    “……”

    行行行。

    你心眼多,你说了算。

    林宜被他又往怀里带了带,牧阑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笑了笑,点点头,“好,小宜,这段时间你太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好,安姨。”

    林宜乖巧点头,她是有很多话想和牧阑说,但显然……今天是做不到了。

    牧阑带着人离开。

    躺在地上脖子不停冒血的方铭被人抬走。

    应寒年搂着林宜站上扶梯,长长的扶梯缓缓往下,林宜下意识地往下面望去,只见一抹亮色的身影躺在深红色的血泊中,辨不清面目。

    一件风衣忽然从头扣上,挡住她的视线。

    “有什么好看的。”

    应寒年冷哼一声,不准她看。

    林宜拉下身上的风衣披在肩上,看向他,感觉到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不禁双手抱上他的手臂,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应寒年低眸看向她的手,眼中更加寒冷,一把抓过她的手,将上面的钻戒取下来,随手一扬,扔了出去。

    钻戒在空中划出一抹光的弧度。

    林宜的视线追着看过去,还没看清楚,双脚便离了地,整个人被扛抱起来,整个人挂在他的单肩上。

    她的眼前,天悬地转。

    风衣从身上落下,掉在扶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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